医者(穿越 搞笑)第2部分阅读
医者(穿越 搞笑) 作者:未知
看到我,马上下马向我请安,我不耐烦地回应了。如果不是成捷在百味珍里等着我,我想,我会马上跟着马车进宫,叫她不许再这样乱叫!
办完事回来,想见她的念头更强烈了。
走到了她暂时住的房子门前,刚好遇到陈御医,叫住了他并问她的病情。不要以为我是关心她心痛她,我只是不想她在没行成亲礼前就丢掉小命。
她只是过度劳累,再加上受了点小风寒和碰到一点小伤而已。就这么点伤,在马车上就大呼小叫,丢人现眼。
打发了所有的人出去,我要亲自瞧一瞧这次完南老头派来的“公主”。当然,在十天前我就收到我派去完南的探子回报,也知道了她的身家和风评。她竟然曾经在闹市里引起两个男子为她大打出手!从这一点看来,这跟今天她给我的形象是完全相符合的:滛荡,不守妇道,引人犯罪。
我一直都知道派过来的都不是真正的公主,接受她们,就可以让那狗皇帝误以为我爱好美色,这样也好!他们以为派个公主过来,就可以麻痹到我了吗?笑话,还不知道是谁麻痹谁呢。只要时机一到,完南国将会是我大金夏的囊中物!
从来没见过这样一种女子!
娇小,赢弱,肌肤胜雪!
小嘴,俏鼻,黑发似瀑!
似乎看着她,这样就可以过一辈子。
好一个绝色美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这样站在床前,一直盯着她看,舍不得移开一下眼睛,我以前也看过众多美女,无论是金夏的还是其它国家的,每个都身材妖娆,健美丰满,艳丽无比,谈笑风生。但从来没有看过在这么个娇小的身体内,会存在这种美丽,只看一眼,就可以把人震撼住。
在她身上,同时揉合了清纯、娇弱、绝色、脱俗和惹人怜爱几种的特点,就这样,组合成了她,把她变成一个绝色。相信这种女子在宛约的江南也很少见。那么,这次那个狗皇帝为什么会愿意送这样一个绝色过来?分明地,完南国前几次送来的所谓“公主”也仅是清秀中上之姿,跟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相比。
难道,完南国是想送一个“祸水”过来吗?让这样一个“红颜”成为“祸水”,是多么容易的事啊!她可以轻易地颠覆朝野,使臣子之前,甚至君臣之间引起纠纷。
更甚至,她可以利用自己的绝色,取得我国的军事机密,再传送给完南国。
要知道,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狠毒,就像是罂粟,就像断肠草,都是陡有外表美丽清纯的东西,但一经服食,则是危害甚大。
只要她一有这种小动作,甚至只是这种倾向,我就会马上下命立斩,无赦!我不会给机会她危害到我金夏的安危的。
看着那个娇小的脸蛋转动了一下,想要埋在被子里,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她呻吟出声:“痛……痛呀……”妩媚得出水的嗓子发出蛊惑人心的声音。然后,她修长的睫毛动了动,慢慢撑开了双眼,迷茫的无辜眼神闪了闪,又合上了,继续睡了——她睁开眼睛只是条件反射?根本就没有醒来?
放开了她。
“痛……好痛……”她还在低泣着,滑落一串串晶莹的泪水,配上她红肿的双眼,让我心里泛滥着柔情,像受了诅咒般,我不由自主的,轻轻坐在床边,轻托着她的头,抹去她的眼泪,然后伏下身子,亲吻着那发出妩媚叫声的双唇,阻她的呻吟出声。
一发不可收拾。
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双唇竟可以这样甜美,竟有这种魔力,让人欲罢不能。感觉到她不能呼吸了,放开了她,也放开了自己。
她还没有醒过来,只是轻喘着,微肿的小嘴,娇艳欲滴,让人想起沾着朝露的鲜花。
轻轻捏住她的俏鼻,让她不能呼吸,等了一会儿,她双眉微拢,小嘴“呼”地张开,呼吸凌乱。该死的,我还想吻她。
特别是看到她刚刚被我不小心弄开的衣襟,性感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是微露的||乳|沟。
我竟然呼吸紧张,以前跟更丰满的女人都发生过关系了,现在竟然会为了这样一点点微露的肌肤而呼吸困难,简直是笑话。
不可否认现在我面对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是完全打开来看个够,还是理智点,赶紧拉好她的衣服呢?最后,理智占了上风,选择的是折中:扯开她的衣服,伏下身子,狠咬了她丰满的胸部一口,看着那个发红的牙印印在雪白的胸口上,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重新帮她穿好衣服,再用被子把她包得紧紧的,确保不露一丝玉肌。
唤来了门外守着的宫女,应该就是探子回报说的她那个相依为命的胖奶妈——孟红歌,吩咐宫女去取来上次回丹国进贡的雪蛤生肌膏给她涂上,就走了。
女人对于我而言,只是一种暖床的手段,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吗?衣服是可以随时更换的,而兄弟,则是一辈子不变的。
当时,我以为自己对她仅有是欲望,其它的,什么都不是;也以为只要自己得到过她,这种欲望也会消失殆尽;甚至以为,时机一到,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一脚把把她踢开,甚至赐死。
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日后,第一次跟我的亲弟弟成捷产生矛盾,原因是为了她。
红疹脸成亲
自从甘草两姐妹来了之后,生活悠闲了起来,无论是奶妈的劳力工作,还是我的“包打听”目标。
所谓“包打听”目标,就是以清楚皇宫内大事小事每一件事为荣,大到皇上病倒金妃怀孕,小到皇上养的一只宠物鹰拉粪便拉不出来,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为,我深知宫内的每一件小事,都可以化为大事——只要主子们肯做文章。
而甘草两个人,虽然平时胆子特小,但有一双好耳朵:据说已经到达过耳不忘的功力了。
依据甘草两个人的说法,皇上是一个专情强势又有能力的人,继位以来后宫只有一个妃子,就是金王妃,还有三个嫔,都是完南来的“公主”,而“公主”们又是一来到金夏,成亲后就直接送进冷宫的,连封号都没有。好吧,勉强承认他是一个专情的人,相比于完南王的后宫三千,金成拓也算是忠于他的金妃了。
他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金成捷——捷王爷,和金成舞——舞公主,固名思义,先皇的愿望是他们三个都可以名符其实:最大的负责开拓疆土,中间的就要在沙场上扬名立万,最小的公主就要在舞国中成为高手。
其他两个人的情况我是不知道,但金成拓作为一个皇上,确实治国有方不同凡响。
此外,他还有一个皇子,在我继续要问皇子的事的时候,甘草两姐妹脸色发白,无论我如何严刑迫供,都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嗯,要小心,这里头大有文章……
过了三天,在御医的照看下,我的病好得七七八八了,宫内的药果然是不同凡响啊,如果是我来开药方,不到一个星期,不可能会有现在这种效果。
在这三天里,不要说皇上的人,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一个,至少也要出现个说得上话的人来呛呛声吧?天知道我已经无聊得快要准备去门外帮忙太监们拔草了。
不过这也表示他有多么的不重视我,可以说是完全不放在眼里。这也是好事吧,起码我知道他已经看过我一眼,而没有为我的样子着迷。嗯看来是审美观的地区差异吧,在完南国,孟嫣然在民间可是出名的大美女,记得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虽然是铜镜,也完全把我惊呆了:那皮肤,那双唇,那双眼……虽然跟我现代的样子相似,但又美过以前的我何止数十倍。何况完南王也对我,不,是对孟嫣然的样子也表示赞叹过。
或者说,他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别说笑了,天下乌鸦一片黑,没有猫是不偷腥的。
中午吃完饭,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我要看书!我一定要找到金夏国御医部里的书来看!从完南带来的几本医书,早就翻烂了。
气冲冲地把碗一丢,正准备出门去问通向御医部的路在哪里,小甘小草慌失失地走了进来,第一次没有敲门就跑来跪下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皇上已经封清平公主为赐福娘娘了,说,您是来赐福给金夏国的,而且赐福又是娘娘的名号,更是好事一桩……”
接下来她们两个在嘀嘀咕咕什么,我就完全听不进去了。
这个j诈的人,我真是太看轻他了,竟然在我病刚好转,对他刚失去一点戒心的时候对我赐封?不是说其她的三个公主都没有封号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不是没封号,草草行过成亲礼后就送进冷宫,然后饱受对皇上的相思之苦,任由下人的欺凌?
……
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好坐在门口数着蚂蚁发着呆。
手还有点痒,抓了抓……
苦恼了很长的时间,然后,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皇上肯定会彻底厌恶我的,到时候,再向他表达自己进冷宫的意愿,他就会一脚把我踹到天边去啦。
禁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娘娘,您……您j笑得……好恐怖啊!” 在奶妈去厨房做膳食的时候,小甘就代替她贴身服侍我,经过三天,她们两个已经对我有了一定了解,渐渐地胆子大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哼~~”我故意瞪着她看。
“对不起,娘娘,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又下跪了,一点都不好玩。
“小甘呀,今天你已经跪了两次了,再跪一次的话,你这个月的月钱就要扣掉十文啦。” 轻轻地说这个句话,看到她脸色又开始发白,连我都觉得自己成了虐待灰姑娘的后母了。对付她们用这一招最有用了,年纪小小就被送进宫,为的是帮家里赚点钱回去,钱对于她们而言,是相当重要的。
而我为了对付她们两个动不动就下跪的坏习惯,就定下同一天不可以下跪超过三次,不然就扣月钱的规则。
她脸色发白,我也不会改变做法的:相信看过她们两个膝盖触目惊心的伤害程度的人,都不会忍心让她们再下跪吧?
“算啦,闹着玩的。小甘呀,你胆子太小了,要好好锻炼才行。”
过了一会儿,我再问她:“小甘呀,你有没有办法拿一瓶蜂蜜过来?我要喝这个。”
小甘马上带来一大瓶蜂蜜,我赶在奶妈回来前,冲了一大杯水喝掉,然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等着红诊的发作。
一个男人,最迅速最快捷讨厌一个女人的办法是什么?当然是第一印象啦。而我给他的第一印象,是在睡梦中度过了,我的样子也早就被看光光了,样子作不了假,也不敢作假,万一一个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压下来,我就死翘翘了,这个办法不行。
样子不能作假,那,生病总可以吧?特别是生“这种病”。
从小,我的皮肤就对蜂蜜敏感,只要一碰到皮肤,就会长红诊,更何况是整杯蜂蜜水喝下去?不到三天,是不会消的了。我要好好利用这三天,让自己被打用冷宫。
奶妈回来了,叫我起来吃水晶饺子——之前太难过时叫她去做的,我是那种化悲愤为食量的人,幸亏我的体质是长不胖的,不然早就变成一个球滚动了。
勇敢地,我起床了,来到奶妈旁边,等着被骂。
出乎意料之外,奶妈没有骂我。
“公主,这样也好。我也觉得皇上太强势了,不适合你的。上一次看到他,最后看我的眼神多锐利啊!差点吓到我做恶梦,我一直都不敢跟你说。现在好啦。无意中得了红诊,可以躲过一劫了。”
“嗯,奶妈,不是的,我没有得红诊,只是喝了蜂蜜,就成了这样啦。”后面的话几乎是耳语。小甘小草都在外厅里等着,不想让她们知道的太多,有时候在宫中,下人知道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公主,你怎么会这样做?这样做很危险的……”奶妈压低她平时雷霆万钧的音量。
“不用担心,我知道分寸的。三天就会没事的,到时候再说啦。”我打断她的耳语。
……
穿上皇上御赐的大红衣裳——这一点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适合的。头上挽着环形发髻,戴着环形的朱红色的晶莹玉器,玉器下垂着长长的晶莹透明的粉晶,在身后轻轻摇晃着,一转头一走动,就会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非常动听。
而奶妈是以长辈陪同的身份参加的,也是大红衣裳,只是圆圆的身材看起来像一个包着红纸的酒坛子,让我大笑完了继续大笑,肠子都快打结了,最后看到奶妈的月饼圆呈现发黑烤焦的迹象,才死命忍住。
这里的习俗跟我所认知的不同,新娘子不用坐轿子,不用带着媒人呀什么之类的,只要由亲人带着步行着到夫家的,意即清清白白地来,脚踏实地勤勤劳劳地过日子。当然,我步行到的地方是皇上的王寝宫——这里的人真是简单得可爱,简直是有点呆呆的地步了,所有的地方名都是最简单直接的,比如说皇上睡觉的地方就叫王寝宫,我睡觉的地方就叫做草院,因为门前有一大片草地!
继制造大杯子后的第二个很想做的事情就是:重新命名各个院落。
我一直都认为完南国才是富裕的地方,而远在北方的金夏国则是一个荒凉的充满沙子的地方,而现在我所看到的则推翻了以前天真的想法。
到处都是明亮的灯笼,把黑夜照得像白天一样,而其中有很多穿着五颜六色的宫女手里拿着美酒烤鸡烤鸭烤全羊等等食物穿插在花园之间,墙壁上每隔十米,竟然挂着一个发光的珠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武侠小说中必备的夜明珠?如果有一颗,相信就可以念完大学,不用去餐厅跳舞了吧?我拉着奶妈走近去,盯着看了半天。从草院到王寝宫大概要走十分钟,那,需要多少个夜明珠来装饰呀!
其奢华程度是我闻所未闻看所未看的……金夏国果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国,我算是见识到它的繁华了。
沿途都有宫女站在路的两旁排成两队侯着我的到来,感觉像是戴妃出巡般风光无限……就是少了点闪光灯。
我和奶妈走在前头,身后五米远的地方跟着甘草两姐妹,与其她的宫女站在一起,才发现我们与她们的体型相差太大了,一般的宫女都比我们高一个头,而且很壮。怪不得在战场上我们会吃败仗,看他们的胳膊,他们的腿,都不是我们几个人可以相比的,一只手似乎就可以把我们掐死!完全不像完南国的才子们只会吟诗作对风花雪月。
来到了王寝宫,即是今晚成亲礼的所在地,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而我由于脸起了很多的红疹,跟身上的大红衣裳相得益彰,有互别苗头的阵势,在半夜走过来可能会吓到别人,就只好戴上纱巾帽子来了,当然,等一下摘下面纱,效果会更震撼。
“站住!你是谁?怎么把脸遮住?”很严峻的一个士兵用叫住了我与奶妈,然后看到我身上的大红嫁衣,立刻后退两步,下跪,求饶,一气呵成。
我绕开他走了进去,奶妈依规矩留在我身后五米的地方,不能靠近我,趁着向前走的时候,我吩咐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进到宫内,只用一眼就将目前的局面撑握了一大半。
虽然人很多,但却是乱中有序的:宫女太监们负责摆弄食物和一些喜庆的东西;各位大臣官员们则是两三个人一堆地讨论着什么;官太太们则自成一团,在叽叽咕咕地交谈着;再远一点地地方,站着三个和我同样娇小的身影,脸上的寂寞无聊连胭脂水粉都遮不住——应该就是和我同样命运的和亲女子吧。
皇上还没有到来,他的两个弟妹也不像在其中。
突然,四下一片安静:身穿紫红长袍绣着金边的皇上出来了,身后跟着三个人,距离太远了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只分得出是一男两女。
据我推测,应该就是王爷、公主和金王妃,想不到金王妃竟然可以这么得势,竟然可以跟公主挽着手走在一齐。嗯~要重新评价这个人,不简单!
皇上向我走了过来。
据我娇小身高的仰视程度,再加上我们之间的距离,利用直角三角形的相似计算法则可以推算出他大概有185,壮壮的,虽然说长了一张线条温柔的脸,但一看那双尖锐眼睛,露着鄙视的眼光看着我,那浓浓眉毛下打着皱折,就知道他是一个野蛮人!那温柔的脸部构造简直是欺骗世人的伪装!
随着他越来越近,头越抬越高,最后,全身都笼罩在他压迫人的气息里(后来才知道,前三个公主成亲时,新娘子都是现场直接晕倒了事的,早知道就早点打听好,学起来!)。
“你,没事长这么高干嘛?”无意中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吓了我一跳,也吓了旁边观礼的人一跳:呼——的一声深呼吸清晰可听。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突然拔掉我耳后夹着面纱的扣子,于是,一张恐怖的起满红疹的脸就暴露在世人面前……
再“呼——”的一声,表达着众人的惊吓。
“不要这样子,我怕会传染给你。”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脸,暴出更恐怖吓人的信息。
蚂蚁实验
“不要这样子,我怕会传染给你。”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脸,暴出更恐怖吓人的信息。
四下顿时像锅里炸开的蚂蚁一样,由刚刚的窃窃私语到现在的哗然。
嘴角快抽筋了,忙低下头地抹去“伤心”的眼泪——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要假装着伤心难过尴尬。
“皇上~~”很嗲的声音,甜甜的,由远而近。
随之而来的是一双小脚:三寸金莲!怎么可能?金夏不是一向都不鼓励裹脚的吗?然后是一阵香风,清清的淡淡的花香味,闻起来很舒服,舒服得快要闭上眼睛了……
不对,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无论多么好闻的气味,都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人产生昏昏欲睡的功效!迷香!一定是迷香,而且是来自不知名的一种让人沉醉的花香……记得上次在山谷中士兵中毒时,似乎就闻到过这样一种香味。
将之前忽视的地方重新在脑海里过滤一遍:荒芜的谷中,根本就不可能会随便出现那种特制的泥锅,更不可能会这么凑巧就让士兵碰到进而用来煮食!再后来还闻到这种特殊的香味,只怪当时情况太紧急了,以至于忽视了它。
一定有什么原因,虽然目前我还不是太确定,但直觉告诉我,一定会跟那个香味有关。现在不适宜打草惊蛇,先放在一边,以后再彻查。首先就从香味入手,或者可以牵连出一件大阴谋来。(把自己想象成哈里波特了。)兴奋兴奋啊!
抬起头来,放开捂着脸的双手:我要好好地认清她。一个娇柔美丽的女人,光彩夺目,身形跟我差不多,气质清纯可人,而且眉目之间的那股温柔可人,真是我见尤怜,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保护感,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
我也摆出最温柔可人的笑脸回看她(根本就忘记了自己脸上的恐怖红疹_!!!无论摆什么脸,都是恐怖猪扒的代言人。)。
要摆温柔装可怜,还有谁可以赢我?本来,孟嫣然本来就是一付可怜希希的样子,再加上我精湛的演技,动人的微笑,还有什么可以难倒我?
下一秒,金妃竟然扑到金成拓的怀抱里!那个该死的新郎竟然也不推开,还顺手回抱了一下。
真是高!出图不意地扑到男人怀里,杀伤力高达200!要学起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温柔可人的金妃竟用挑衅的眼神瞅着我,跟她柔弱的外表极不相称,我觉得好笑,也回她一个瞅——的眼神:你要,就拿去吧,只要别侵犯到我,怎样都可以。
拍拍手装作没事准备拿回面纱,手刚碰到他手里拿着的面纱,他却出乎意料之外地不肯放手。拉扯了几下,好,你不放,那我用衣袖遮一下也是可以的啦。
已经踏出走向门口的第一步。
金成拓却突然放开怀里的金妃,一把把我拉进他怀里,拉下我的衣袖,呆呆地,四只眼睛就这样对着看,然后,慢慢地,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该不会是……
亲到了!
在他双唇碰到我的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双唇像是带着魔力,根本就没办法反应……
等到意识到被这个登徒子占去便宜时,刚想一个反手,转身,回旋给他一巴掌。手也已经高高扬起,就要拍掉他脸上可恶的得惩表情……突然意识到:他是皇帝!
于是,高扬的手懦弱地轻轻放下,改而抚上他严峻的冷笑的脸,傻笑着说:“呵呵~~有蚊子。”
轻轻地吹走手上假想出来的蚊子的尸体。眼睛瞟到身后众多大臣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而好几个武人打扮的臣子一副如临大敌地伏低身子准备随时上场把我抓住——只要我的手一下去,血溅五步。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他瞎了吗?还是近视,看不到我脸上的点点红斑吗?还是说他就是这么变态,就是喜欢出人意料?
他再次低头——不会吧,还要再来一次?全场的人都被吓到了,话虽如此,我可不敢躲。还好,他只是抱着我,头靠在我的脖子上,真是难为他这么高大的人要来低就我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用耳语的方式轻吹着我的耳朵。
“你知道什么?”我也低声回应他。
我的耳垂被轻咬了一口,打了一个冷颤,试途抖去全身涌现的鸡皮疙瘩,却听到他说:“蜂蜜。”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我想我的眼睛瞪得太大了,他叹了一声,用手盖住我的双睛。
他吻我,是想打破我患上传染病的说法?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一切都乱了乱了,我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让大家看到我的恐怖进而讨厌我,进而同情皇上,进而皇上把我踢进冷宫,进而穷极我的一生再也不用看到皇上和其他人的嘴脸。
无力地埋在皇上的身上,任由他带着,一切都乱了。
然后,我任由其她人的摆布,糊糊涂涂地行了成亲礼。
再然后,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除了谣言满天飞之外。
小草说:“娘娘,外面又有人说,您就快被打入冷宫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我没哭,实际上我高兴得不得了,她们却帮我哭,双眼都红了,因为昨晚应该洞房花烛夜的,而他送我回来后,一夜未归,害我白白担心提防这么久,都成为国宝熊猫了。
又过了两天,红疹慢慢消退。自上次一别,再也没有看到过皇上和其他的人,有关于我的谣言越传越利害。
我后悔了!
上次成亲时没有认清一些人,也没有拉拢到什么靠山:比如说一人之下万之上的捷王爷和舞公主之类的大人物,即使日后犯事了,也可以有个人帮帮忙救救命。
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晴天万里、一碧如洗……总之就是一个睡觉的好天气。
我懒洋洋地半躺半坐在吊床上:吊床者,取三米长两米宽的坚实白布,将其长的两端分别挂于两棵树的枝节上,树的距离比布的长度稍短,使布带中间有点宽松,向下形成一定的弧度。
这是我吩咐那两个小丫头绑上去的,跟秋千差不多,躺上去可以观赏到湖里的满池荷花——树就长在荷花池岸边,让我想起以前学的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岸边一排排柳树形成一大片阴影,最适合用来睡午觉了。
正在假睐,一直待在厨房做点心的奶妈,以其圆圆身躯所能达到的极限的速度“滚”过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起身问她。
“呼——呼——快……快去厨房……”她半伏着身子,喘不过气来,讲话断断续续,但我是听懂了:厨房发生了一些事,我要亲自过去看看。
“好好,你慢慢说,我边走边听。”拉着奶妈的手,吓了一跳——她手心满是汗水。
“有人……呼——晕倒了……不省人事。”终于把话说完。
“小草,你快跑去拿我的药箱过去厨房,我马上过去看看,尽快!”我吩咐刚刚帮我扇扇子的小草。
“小甘,你先跟我过去。”
“奶妈,我先过去了,你慢慢再来。”不等她回答,立马跑过去。
厨房离荷花池很远,跑到半路就不见了小甘,我还是凭着以前彻夜跳舞训练出来的意志力跑完全程的。
厨房里,乱成一团。
本来空间很大的厨房,现在站满了宫女太监,里三层外三层的,议论纷纷,就是没有人拿个主意。我以娇小的身体优势钻了进去。
晕倒的是老黄,昨天跟他还有一点纠纷,现在已经抬到临时搬来的床上躺好了,他不属于宫里的人,只是每年这个时候快接近皇上的寿辰,都会请宫外的熟手(对某种食物有特殊煮食才能的人)进来烹调,当然,都是由宫里的太监带着,而且走的是特定的路——皇上的女人可不能随便给外人看了去。
看起来虽然很憔瘁,幸好目前还没有生命危险。
有一个女人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所有的人都出去!现在马上都出去!”人挤人,连我都快不能呼吸了,更何况是躺在地上的那位?
人群动了动,没有散开,只是盯着我看。
不是人怕出名猪怕肥吗?据甘草两人说,我是最近宫中议论最多的人了,这么有名,但还是有很多人都不认识。
唯有大呼:“我是赐福娘娘,我命令你们全部都出去!”
不应该为了舒服而穿宫女装的。
没时间了。只好转过身先检查一下病人。
老黄,并不老,开口闭口“老子老子”地叫,人家才叫他老黄。我蹲下来使用“望、闻、问、切”法对其进行诊治。
望:脸色发黄无光泽,身形消瘦干枯,同时皮肤严重松弛,头发花白,嘴唇干裂。
闻:嗯,这个不行,他晕倒了又没有工具根本就不能闻(闻者,听也)
问:我向哭倒在他身上的老宫女发问。
“他今年多大?”
“已经四十六了”
“以前有无发生过累似病状?”
“发生过三次,前两次大夫都说他营养不良,根本就查不出什么原因,就煲了鸡汤鸭汤来补,谁知道,发作得一次比一次严重。呜呜……”
“坦白说,你长得不瘦,怎么你先生就营养不良了?”根本就是河马一只,说话还要顾虑到她的自尊心。
“他呀,半年前还是很胖的,腰比我还要粗,整天听听喝喝的,每天都要听一只鸡和一大串猪肉,真是天神发怒呀……肯定是因为杀生多,真是造孽呀……”
“家里发生过什么不幸的事吗?”
“家里就我们两老,没什么事发生,他每天还吃很多的肉。”
“你是说,他现在饭量还是很大吗?”
“是呀,每天都吃一大堆,就是不长肉,还直瘦下去。”
有点眉目。
“他平时有特别爱吃的东西吗?比如说糖?”
“从小到大,吃过的糖都可以成一座山了,每天都要吃。”
再问了一些问题,也答不太上来。
切:脉搏微弱……这个不太懂,教授还没有教这方面的知识就跑到这里来了。
还在思考中,小草来了,小甘也跑来了。在她们的呼喝中,其他人终于相信我是真正的赐福娘娘,跪了一地满满一地。
我打发了他们出去,只留下几个太监和那两个丫头以及老黄夫妇。
一个人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消瘦严重,可能大致有四个:
第一,失恋,相思泛滥成灾,茶不思饭不想,“衣带渐宽终不悔”
第二,减肥。
第三,患了癌症。
第四,糖尿病。
排除了前两个,第三个也不太可能,癌症比较少发生,特别是在空气食物完全没有污染的古代。更何况,他头发虽然发白,但可是浓密的,绑成粗粗的一根发辫,根本就没有掉头发的倾向。
“大娘,老黄最近上茅厕的次数多吗?”为了救人,问了一个他们这个时代不方便回答的问题。
她羞红了脸:“有的,最近经常去,而且喝的水又多,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总结种种迹象来看,患上糖尿病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正准备下药方的时候,金妃来了,她竟然来了!以她衣冠胜雪的模样,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里露骨地显现忌妒愤恨,奇怪,现在受宠的是她,而我,连皇上的影子都没见到,有什么好忌妒的?
“妹妹,我刚想来看你,就遇到小甘说你来了厨房,还说有人病了,就顺便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合上你的嘴就是帮了大忙了。
“啊我都忘了,我带了方御医过来给你看病的,前两天不是起红疹了吗?看来你已经好了,正好。”转头向门外叫:“方御医,进来吧,有人晕倒了,你来看看,不要让妹妹给累着了,皇上可是宝贝得很的。”
真的是这么巧吗?是想来试探我跟皇上的关系吧?上次皇上亲吻我的时候,可是气得脸都绿了。这样想想,如果可以让金妃生气,对那个吻,也就不会太难忍受了。
“喳——”方御医小跑进来,也把“望闻问切”法用了个透,然后闭了半天的眼睛,思索半天下结论:“病人是营养不良,并无大碍,只要多吃点饭多吃点肉就会好转的了。”
真想随手拿起旁边的锅铲把他敲死!
不是说了平时大鱼大肉的,而且身上皮肤如此松驰,根本就是短期内由胖而瘦的证据嘛。现在却告诉我说他营养不良?
“方御医,你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老黄是因为平时吃肉太多,导致血脂过高,同时又患上糖尿病,再加上食用物品上不加以控制,就变本加厉地病发了。”我打断了他的自以为是,完全没意识到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血脂过高和糖尿病。
方御医语气恭敬,表情却带着鄙视,说:“娘娘您多虑了,至于您说的什么什么病,本朝御医中从未听闻,甚至千百本医学著作中也从未提及,您应该是多虑了。”
“那您是认为让他多吃东西吗?吃肉吃饭喝糖水吗?” 对于他想都不想,查都不查的做法,我是真的生气了,学医最重要的是谦虚谨慎,当别人有所怀疑时,一定要查明原因,无论自己的医术多么的高明,都要对病理产生一种畏惧之感,方可以更谨慎地对待每一次的病情。
“算了,妹妹,我们出去喝茶吧,这种事就留给御医来做就行了。”金妃要拉我出去。
“我坚决认为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不仅仅是为是要教训方御医,让他改正医学态度,更是为了老黄的性命。
医生,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奶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说:“娘娘的医术可是有目共睹的,上次山谷中就是娘娘解决中毒事件的……”
我摆摆手打断她的话。
前两天派皇上小高子来跟我说要对山谷中的事要对外封口,应该是意识到有不对劲的事,我也有吩咐奶妈封口的,哪知道她一转身就忘了。
方御医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
而金妃脸上惊慌一闪而过,不是封口了吗?她应该对这件事没有反应才是,就跟方御医一样,现在这种惊慌更表明有问题。
“糖尿病者,是我家乡的一种讲法,也叫做‘水肿’、‘眩晕’、‘虚劳’, 五脏虚弱,长期的过食肥甘厚味辛辣刺激食物,积于胃中酿生内热,消谷伤津耗液,病位在肺、脾、肾,以肾为主。本病的病理性质,以燥热内生、水湿潴留、湿浊内蕴为标实,以气阴两虚、精气亏耗、阴阳两虚为本虚,总属本虚标实证,病久,燥热之势渐退,精气俱损、肝肾两伤,病情迁延反复,由阴及气、出现气阴两虚的证侯,甚者由阴及阳,出现阴阳两虚的证侯。终至正衰邪实,阴竭阳亡。总之就是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于一定时期就暴发出来的一种病。其症状多体现为多尿、多饮、多食及体重减轻。”
说完,气喘,等着方御医思考后的结论。
“娘娘,您所说的是出自哪一本书?有何证明是患上此种病理?”虽然还没有完全信服,但起码思考了。
书呆子一个,刚刚的一堆话,都是白讲了,目前又没有测试血糖的医疗设备,更何况我是学中医的,对西医也不是很在行,怎么找得到证据呀。
突然想起来:“ 糖尿病还有一个重要的特征:糖尿病尿甜、有水果气味!我们可以以此来判断老黄是否患上此症。”
大家都用匪异所思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头上长了角。
“娘娘,尿为不祥之物,怎么可能会有人尝试呢?”奶妈拉拉我的衣袖,低声提醒着我。
“废话!我哪有说要叫人试呀?”(一时不察这种现代用语就脱口而出)
“可以用蚂蚁呀,如果真的有香甜的味道,应该可以引来蚂蚁的。”
关于糖尿病的说法,基本上是正确的,除却后面的蚂蚁实验是我发明的之外……
青蛇
“可以用蚂蚁呀,如果是有香甜的水果味,就一定可以引来蚂蚁。”
半个时辰后,情况变得非常诡异:四个堂堂大金夏国的御医们,身穿严谨的朝服,一脸严肃地蹲在一个蚂蚁窝边,围着窝旁的一小杯黄黄的尿液团团转,不时低低地发表几句观点撑场面。
御医们是我叫来的,为的是证明这一个医学情况。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了,而且关系到以后若出现类似病例时应采取何种方法,如何治疗病患,关系着以后众多人的身体健康。
我、金妃和其他的宫女们都站得远远的,闲聊着等结果的出炉。
蚂蚁实验法是我的首创,如果成功,会使整天说我懒得无药可治的教授深受感动吧?很可能会记入金氏纪录,成为最另类的糖尿病检测法——如果在现代的话。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御医们开始起了马蚤动:
“看,有两只蚂蚁在杯子边徘徊不已!” 陈御医激动大呼,有点不敢相信。
“只是凑巧而已。” 方御医努力反驳,但明显底气不足,看到蚂蚁,明显觉得惊讶。
再过了一会儿。
“是呀,蚂蚁又跑走了,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此种病情。” 梁太医摇头晃脑地附和方御医的观点。
“也许是……也许是去搬救兵了。”嗯,可以讲出这种可爱的话来的,肯定是言御医了,才二十岁,还存在纯真的一面。
言御医,言鲁,二十五岁,言氏医学世家的独子,长着一副娃娃脸,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很容易就打破别人的心房。据说是医学界千年难得一遇的神童,很得宫中人的称道,有空想跟他探讨一下,了解一下金夏国的医术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