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驯小贼妃 又名野性难驯小贼妃:妖夫如
野性难驯小贼妃 又名野性难驯小贼妃:妖夫如狼似虎 作者:肉肉屋
…
罢了,只要有他在就会保护她周全,若他不在了,以她的刚毅也绝不会独活于世。
既然如此,又何必苦苦折磨彼此!他们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
濯焰烈心思百转千回,最终也没舍得把她留下。
事实如此,相爱的人哪怕只剩下一天的生命,他们也想一起渡过,一同携手走到尽头!
因为,这样的人生才是了无遗憾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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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景色分外美丽。
树叶被冷冽的秋风浸染,浓艳如花,烂漫四野,将湛蓝的天空映衬得更加纯净剔透,也为这送行徒增了一抹离愁。
京城远郊外的一处长亭里,一对男女默默无言。
男子长身玉立,英姿挺拔,负手站在那里眺望着远处,静静地,依然无法掩盖他与生俱来的冷峻雍容。
即使在面对他情有独钟的女子时,已经刻意收敛了几分,那夺人的气势仍叫人有种不知所措的压迫感。
一个婉丽的女子望着他,脸上满是迟疑的神色,似乎不知该如何启齿。
沉默渐浓的气氛使得这满眼的秋色,在彼此眼中亦变得愈发苍白无色。
这两人,正是濯焰沄与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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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360章:红颜祸水【2】
随一缕叹息浅逸出口,濯焰沄怅然中不乏真诚:“人,这一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既然做了选择就该努力地走下去,珍惜眼前人,而不是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徒增烦恼。”
濯焰沄不知他这番洒脱的宽慰之词,落在夕颜的耳中竟是那般惹人伤感和怜惜。
夕颜话由心生:“你怎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呢!濯焰烈嘴上不说,心里可是惦记你的。今天他之所以没来送行,正是因为担心他的在意再为你惹祸上身。””——还有紫玥,她很喜欢你,一直关注着你的一切。”
“诚如你所言,要珍惜眼前人,可是你自己为何却把双眼蒙住,不去看,不去接受身边的人呢?”
濯焰沄静静地聆听着,未置一词,深邃的黑眸平静幽深,令人读不懂他在想什么。
好半晌,只见他从手上脱下一枚玉扳指,交与夕颜手中,郑重地嘱咐道:
“收好它,将来若遇危难,把它交给煜锋即可!我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以后,他就拜托你了!至于百里小姐,随缘吧!”
这凝重的托付令夕颜愕然中顿觉无比沉重,似乎,这已不仅是出于兄弟之情的挂虑,还隐藏着某些她看不到的东西。
然而,未等夕颜探寻,濯焰沄已经洒然启程。
没了王爷的尊贵,连护送的队伍也只有单薄的一行三人而已。
试问,濯焰沄可曾后悔失去这一生的追逐?!
无需言语,他嘴角漾起的那抹宁静致远的笑意已是答案!!
濯焰沄走了,带着一身的潇洒,就像这漫天飞舞的落叶,在繁华又落寞的凋落中,洒尽追逐与眷恋,静静地归根时,已是那般平静、淡然。
夕颜站在官道上一直目送濯焰沄的远去,才向来路转身。
抬眼,瞥见不远处那道昂藏伫立的身影时,心中霎时百味杂陈,不禁喟然一叹:濯焰烈,你还是来了!
感慨万千中,夕颜回头眺望那已空寂无人的大路:如果濯焰沄知道他珍视的弟弟来为他送行,这条路便会走得更加无怨无悔吧!!
第5卷 第361章:无理取闹的女人【1】
夕颜趋步来到濯焰烈的身边,挽起他的手臂,依靠着他宽厚的肩膀,悠悠言道:“别担心,他很平静。”
怎料听到这句安慰,濯焰烈挺拔的身躯不觉微微一颤,悠远的目光中一抹厉色如利剑般划过眼底,连他清润的嗓音听在耳中也劲透着一股叫人胆寒的冷厉:“很快,他就会回来!”
夕颜诧异地望着他阴鸷的表情,心底升起一阵惊悸,手也不自觉地摸向存放在腰间的玉扳指,试探着问:“濯焰烈,你打算做什么?……”
“烈哥哥!”
夕颜的担忧未落,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怯怯的呼唤。
夕颜讶异,回头一瞧,原来是魅雪和常笑驾着一辆马车缓行而至。
临近,魅雪跳下车,紧张的神情,怯懦的脚步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大人的责罚。
而濯焰烈似乎对魅雪的忐忑恍若未见,牵起夕颜的手,举步踏上马车。
面对这形同陌路的冷漠,魅雪委屈得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转。
她宁愿濯焰烈责骂她几句,哪怕是打她两巴掌,也不愿意被他像待陌生人一样冷漠以对。
可是又能怪谁?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早从她私自救走千明勋的那一刻起,就该预料到今时今日的下场。
无论那是出于于心不忍,还是一时冲动,于敌我的立场而言,她的行为就是背叛!
从小跟随濯焰烈的魅雪更比任何人都清楚,“背叛”这个词对于濯焰烈有着怎样的伤害。
魅雪悲伤,此生她最不想伤害的人便是濯焰烈,却不想,最后在他心上插把刀的人也正是她自己。
如今,她还有何面目来请求他的原谅?!
魅雪茫然地站在那里,已不知是该厚着脸皮继续跟随,还是该识趣地滚远点儿。
夕颜将魅雪的无措与绝望尽收眼中,她悄然瞥向身侧的濯焰烈,见他妖冶的俊容亦如止水般平静,根本找不到丝毫愠怒的迹象。
夕颜虽不知魅雪犯了怎样的过错,但可以肯定的是,濯焰烈并没有生魅雪的生气。
第5卷 第362章:无理取闹的女人【2】
看得透彻,夕颜笑得狡黠,挑开车帘对外面垂头丧气的魅雪唤道:“还傻站着,赶快上车!”
听到夕颜的召唤,魅雪有一瞬间的错愕,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夕颜,见那女子背对着车里的濯焰烈正在一个劲儿地朝自己眨眼色。
魅雪也是十尖百灵的女子,从夕颜的表情中看出端倪,便立即应声上了马车。
不过,纵有夕颜撑腰,魅雪仍没敢像往常一样撒娇耍赖地凑上前,而是很识趣地与常笑坐在前面驾车。
因为背叛就是背叛,即便濯焰烈不追究,她也无法轻易地踏过自己心中的坎儿。
与常笑并肩坐在一起,魅雪沉默着一动不动。
若不是她的秀发与衣带一同随风飘扬,常笑一定会错觉自己身边坐的是一块石头。
常笑清楚魅雪在执拗什么,可他口拙舌笨哪儿会安慰人。
见魅雪一副愁眉不展,惆怅难抒的模样,他一边驾驭着马车,一边讷讷地说着安慰:“担心什么,王爷不是没怪你吗。”
果然,他这没语气的安慰听在人耳中更像是落井下石,让心情阴霾的魅雪更添心堵。
魅雪突然冲着常笑大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巴不得我被扫地出门,还是被当叛徒一刀宰了?”
“你这是什么话!”听这歪理邪说,常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岂料魅雪根本不理他,一边说,一边哭:“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一直针对我?呜呜……烈哥哥已经不要我了,你还不满意?”
魅雪似乎终于找到发泄口,向敢对她冷言冷语的常笑大发神威,又哭又喊,就差没伸手厮打两下。
常笑被她的无理取闹弄得顿时头大如斗,真是气也不是,恼也不是。
常笑不由一叹,颓败道:“算我狗拿耗子行了吧,你别哭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管天管地还管人哭?真当自己是玉皇大帝吗?”
面对魅雪的撒泼,常笑是一点辙没有,不能打,又吵不过。
无奈之下,常笑一甩手,将马缰绳丢在魅雪手中,撂桃子了。
第5卷 第363章:惹不起,躲得起【1】
“得,惹不起,我躲得起,跟王爷说一声,我先到前面等你们。”
搁下话,常笑纵身,运起内功,几个纵跃间已潇洒如风般了无踪迹。
终于气跑一个,魅雪洪水般的眼泪也渐渐收闸。
魅雪冲着常笑消失的背影撇撇嘴,用衣袖用力地抹抹眼泪,抽抽鼻子,赌气地嘀咕:“走就走,还真当没你不行!驾——”
魅雪使劲扬鞭,马儿吃痛,四蹄生风,沿着大道一路奔驰。
无厘头地发泄一通,魅雪的心情当真舒缓不少。
其实冷静下来,魅雪当然知道撒泼耍赖不能一笔勾销犯下的过错,可是她该怎么做才能抚平心中的罪恶感呢!
“唉,如果千明勋是友非敌就好了……”
蓦然间,一个想法如穿云闪电般横空而至,激动得魅雪浑身一颤。
是了,倘若能成功地策反千明勋,那么她不仅可以洗刷叛徒者的罪名,还帮了千明勋弃恶从善,再一举解决掉幻世教这颗毒瘤,那可真是一箭三雕,功德无量的大好事。
但魅雪并没有被激动冲昏头脑,很清醒,要使得一个人改邪归正,可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她还需要从长计议。
心中有了思量,这一回魅雪真的释怀了,心情也像欢快奔跑的马儿,在瑟瑟凉风中欢悦驰骋。
……
魅雪不知道,她刚刚的撒泼全被车里的夕颜听了去。
车轱辘行驶的声音十分嘈杂,但这似乎丝毫不影响那小女人偷听的热情。
夕颜将耳朵紧紧地贴上车板,全神贯注地窥听,偶尔发出几声惹人遐想的小狐狸般狡猾的笑声,不时地向身边那懒洋洋侧卧着假寐的男人热心地现场转播:
“魅雪哭了!”
“常笑被魅雪气跑了。”
“魅雪真无敌,把常笑欺负慘了,哈哈……”
濯焰烈懒懒地掀开一丝眼缝,斜眸看着那个聒噪不停的女人也不觉好笑。
可明知她的兴致勃勃是在故意勾引他的兴趣,以此来探寻其中的缘由,他还是很配合地坐起身,将她抱入怀中。
宽厚的手掌一边握着她柔荑般细腻柔滑的小手爱怜地揉捏着,一边明知故问:“这么热闹!”
第5卷 第364章:惹不起,躲得起【2】
夕颜见鱼儿终于上钩,立即露出一个灿烂的大笑脸,顺势坐在他的怀中,藕臂揽住他的肩颈,狡黠道:“你没有生气对不对?”
濯焰烈莞尔,未予回答,垂眸继续爱抚着手中的美人。
事实上,亦如她所见,他并未对魅雪假以颜色。
与其说怪罪,不如说担忧更为贴切!
或许魅雪还未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身为她的兄长,身为一个经历过情爱的过来人,濯焰烈则看得很清楚,魅雪已经爱上了千明勋——那个她不应该去爱的男人!
但爱情又怎能用该与不该来衡量和判定?
那种魂牵梦绕的滋味、身不由己的牵挂,连他这种自制力极强的人亦无法抗拒。
那么,他又如何狠心地要求魅雪去绝情绝爱?
只是,千明勋真的值得她托付终身吗?!
濯焰烈不确定!
可作为兄长,他能做的只是祈望魅雪的感情能够一帆风顺,而不是给她压力,逼迫她在亲情与爱情之间痛苦地抉择!
夕颜委身在濯焰烈的怀中,将他转瞬即逝的怅然尽收眼底,斟酌着问道:“是不是和千明勋有关?”
尽管早料到她会有此问,然而在听她亲口提及千明勋这个名字时,濯焰烈的心里还是漾起一股酸溜溜的滋味。
视线定格在她娇美如花的脸庞,没有言语,直接干脆地吻上她的唇。
夕颜惊讶,瞬间张大双眼,瞪着眼前想狡猾躲避回答的男人。
开口想要拒绝,却又无意中给了他可乘之机,让那如游鱼般的灵舌遁入口中,恣意地搜刮着她方寸的美好。
这个吻,缠绵缱绻,令人如沐春风。
说他阴险狡诈也罢,霸道自私也罢,他是绝不会告诉她有关千明勋的任何事,更不允许她的心中留下别人的痕迹。
她是他一个人的,她的世界也只能有他!
而他陶醉的神情更像一杯烈酒,刹那间令人熏熏欲醉,满心只想获得他更多的宠爱,再也无心去关心别人的是与非。
伴着一声浅浅的嘤咛,夕颜缓缓阖上已是情动似水的烟眸,娇媚犹带羞涩地享受着他撩人心魂的疼爱。
只是情到浓处时,他却缓缓掀开了眼,涌动的情潮中依然挡不住眼底的那抹锐亮。
第5卷 第365章:打劫:大爷要财色双收【1】
说他阴险狡诈也罢,霸道自私也罢,他是绝不会告诉她有关千明勋的任何事,更不允许她的心中留下别人的痕迹。
她是他一个人的,她的世界也只能有他!
徒然间,随心中的执念起,濯焰烈大手一扬,顷刻,她身上昂贵的锦缎已脆如薄纸般在他手中化作碎屑,那宽厚有力的手掌覆上她绵软的身躯便要一逞快意。
“妈的!”在这激|情澎湃的时刻,忽听濯焰烈一声咒骂,那张布满情欲的妖颜上也如遭遇寒流席卷,煞然间褪尽氤氲的情潮,只剩一片清冷。
濯焰烈迅速从马车内的衣格里拽出一件衣裙,动作利落地为夕颜穿戴妥当。
突如其来的状况叫情迷中的夕颜有些不知所措,迷离的美眸怔怔地望着头顶上怒气勃发的男人,一脸迷糊。
濯焰烈抬眼,见她这如麋鹿般水汪汪的眼神,那刚刚平复的心又情不自禁地燥热起来。
性感的薄唇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留恋地辗转舔舐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说道:“宝贝别急,等收拾了外面那些不识时务的杂粹,咱们大战它三百回合。”
“……”听他此言,夕颜彻底回魂,对他这无赖的言辞更是哭笑不得,明明就是他自己欲求不满,还倒打一耙。
可还没等呛声,又听濯焰烈语气徒然一厉,嘱咐道:“不要出来,我去去就回。”
撂下话儿,他人已挑帘步出马车。
踏出马车,濯焰烈锐亮的目光环顾四野,压根没将那伙儿横在路前方的山贼放在眼中。
此时,他们的马车正途径一处茂密的桦树林,苍白的古树在寂寥的山野林立成片,繁茂错综地阻挡着人们的视线。
但这遮蔽并不能阻挡濯焰烈的慧眼,他一眼辨认出隐蔽在桦树林中荒废的山坳,那是一处朝廷废弃多年的军事训练场。
尽人皆知,军事重地,方圆百里禁止居住。哪家的贼会吃饱了撑的,跑到几百里以外的荒山野岭来打劫?
莫不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匪徒,而是冲着兵符而来!
忽然,濯焰烈诡异轻笑,徐缓而略显懒散的目光终于转投向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劫匪。
被人无视个彻底,劫匪们本是怒火节节高涨,正准备冲上去将他们直接绑了拿下。
第5卷 第366章:打劫:大爷要财色双收【2】
劫匪们正要一拥而上,忽见,马车上的男人转过身来。
优雅的身段掩不住他妖冶的风华,刹那,如一颗耀阳瞬间晃花了劫匪们的眼。
这些五大山粗的土匪哪儿见过如此绝色妖娆的男子,霎时惊艳四起。
为首的那个五短身材的劫匪头目,贪婪的面容狰狞毕现,哇哇怪叫着大言不惭道:“好个精妙的人儿,今儿,大爷我财色双收!哈哈哈……”
言下之意,他竟想把濯焰烈也一并抢回去,做男宠。
这笑话可大了,连浑身劲透着慵懒的濯焰烈也不禁被不远处那个矮小精瘦、不知死活为何物的匪头的狂妄逗得抿唇一笑,气定神闲地说道:“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也配!”
优美的声线,优雅的笑容,险些叫所有人都要为他的妖魅之姿神魂颠倒,只是,他嘴角上那抹略带玩味的似笑非笑与他的粲然的星眸辉映在一起,又是那般的邪妄不羁,仿佛他是来自幽冥地狱的魔王,随时会将那些亵渎他的蝼蚁碾碎在脚下。
这磅礴的气势叫人悚然心惊,再也不敢痴心妄想。
劫匪头也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当看到他不屑的眼神里流露着显而易见的轻蔑时,那怵意也立即飞灰湮灭,咬牙切齿地横骂道:“别太狂妄,否则惹火了大爷一刀宰了你。”
这匪头不止短胳膊、短腿、短身子,还像有特殊的嗜好,三、四十岁的年纪,身穿一套娃娃的绿衣红裤,头上扎着一根冲天炮,像旗杆一样笔直地插在头顶。
最好笑的是,他一生气,那根发辫便会随他的呼吸一阵呼呼乱颤,样子真是说不出的荒唐可笑。
瞧着眼前这形象滑稽的人,优雅迷人的濯焰烈突然爆出捧腹大笑,无良地指着匪头,坏笑道:“冲天炮,哈哈哈……”
劫匪们听了濯焰烈给他们老大起的绰号也忍俊不禁,若不是碍于匪头的滛威,恐怕早就笑翻场。
“冲天炮”身为首领哪儿受得不了这极尽羞辱的戏谑,面部像中风一样,猛烈的抽搐,恨不得给濯焰烈一鞋底子打歪他张狂的笑脸。
第5卷 第367章:打劫:大爷要财色双收【3】
盛怒之下,冲天炮“锵”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兵,口中叫喊:“找死!”撒开短小的腿,朝马车上的濯焰烈直冲而下。
然,就在冲天炮与马车距离三丈开外时,忽见马车上的男人一动,眨眼,已如旋风般扑面反攻。
这鬼魅般的速度吓得那疾跑中的“冲天炮”蓦地一个激灵,本能地便要后退。
怎料,他尚未行动,忽觉眼前一花,额头一痛,整个人竟然被濯焰烈抬手一记脑瓜蹦弹飞出去。
冲天炮凌空翻转几个圈,在匪徒们不可思议的惊呼中,狼狈地强行稳住身形。
再看,不远处那男人依然气定神闲地负手立在马车上,似纹丝未动,戏谑地面对着足有三四十人的劫匪,如一只假寐的猎豹,只待猎物自投罗网,将它们一网打尽。
在场的所有人再也没人敢小觑这风华绝代的男人,各个如临大敌般手持刀剑,紧盯着濯焰烈。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冲天炮吃了一记暗亏,也不觉心惊胆颤,只是这招式太羞辱人,一记脑瓜蹦便把他打的屁滚尿流,这将来他还有何面目在弟兄面前立足?
冲天炮不顾心中的畏惧,目眦欲裂,哇哇怪叫着又冲了回来。
可惜,只有悲剧在一次一次地上演。
别说反攻翻身,冲天炮连马车都无法靠近。每次与马车几步之遥时,濯焰烈便飞身一冲,屈指一弹,一记脑瓜蹦又狠又准地将他弹飞。
而濯焰烈,凌空一个斗转,动作潇洒飘逸地又落回马车,站在车上,如神祇般傲然地睥睨着下面不知死活的人们。
不多时,冲天炮的脑门子上已经鼓起一个紫红色的大金包。
这猫戏老鼠的戏弄也彻底激怒了冲天炮,只见他短小的腿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中匕首横劈竖砍也一招比一招有力。
经过这番戏耍,濯焰烈已确定面前这帮三脚猫并非前来掠夺兵符的杀手,但他并没有为此感到轻松。
从冲天炮发狠的招式中,细心观察不难发现,冲天炮这种看似毫无章法的招式,却暗藏玄机。
那是将简单的招式发挥到极致的返璞归真!
【注释:脑瓜蹦:意思同“弹脑门”,逗弄人的一种方式。】
第5卷 第368章:狠:老子问话敢跑的只有死人【1】
若配合奇快的速度,这原始的动作发挥出的威力绝不逊于任何绝世武功。
不过,最令人意外的是,这招式竟与古氏一门遭人血洗的方式如出一辙。
盯着眼前发狠的冲天炮,濯焰烈思想豁然开朗,难怪他一直无解,以南宫若樱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如何做到将古氏一门杀戮于无形。
原来奥妙在此!
思及此,濯焰烈薄唇微微勾勒,一抹似笑非笑淡出唇边,一边慢悠悠地闪躲,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是哪个山头的?”
殊不知,这皮笑肉不笑映衬在他妖美的脸上要多慎人有多慎人,何况是早已被他戏弄得没了底气的冲天炮。
面对他这如恶魔般的笑靥,实在预测不到下一刻他还有多么恶劣的手段。
突然,冲天炮很没骨气地转身就逃,同时高喊:“风紧扯呼!”
濯焰烈讶异。
眼睁睁地看着一大帮匪徒如惊弓之鸟般一溜烟地落荒而逃,他嘴角又是那不怀好意的大笑。
爽朗的笑声,瞬间穿透空气,如利剑般刺入人的耳中,叫疾跑中的人脊背一阵泛凉,已不知是跑出的热汗,还是打心底惊骇的冷汗。
冲天炮浑身惊颤,甩开膀子狂奔。
可惜事与愿违,下一刻他跑动着的双脚竟悬离了地面,可笑地在半空中紧蹬着双腿。
冲天炮悚然回头,正见濯焰烈笑嘻嘻的俊脸与他近在咫尺。
刹那,冲天炮肝胆俱裂地嗷嗷怪叫:“啊啊啊——大爷饶命!”
“鬼叫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瞧你这怂样也配当贼?”
奚落出口,濯焰烈手一扬,像丢包袱一样把冲天炮甩了出去。
这看似随意的一个动作,差点要了冲天炮的小命。
冲天炮趴在地上直哼哼,半天没爬起来。
濯焰烈环抱双肩,悠哉地踱步到他面前,冷睨的目光戏谑而冷漠:“老子问话敢跑的只有死人。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有何目的?”
“大爷饶命,我们只为混口饭吃,没别的目的。”
“混饭吃跑这么远来打劫,妈了个吧子的,你骗鬼呢?”
第5卷 第369章:狠:老子问话敢跑的只有死人【2】
“……”
听濯焰烈爆粗口,土匪哑然。同时也蓦然醒觉,这外表华丽雍容高贵的男人,内在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混世魔王。
当小混混遇上真流氓,好比小鬼遇阎王。
濯焰烈眼一睁,便叫冲天炮浑身止不住地打颤,根本不用人动手,语带哭腔地坦白道:
“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啊!小的听到消息说这几日有一个富家公子路过此地,车上有很多财宝,一时贪念,便率领弟兄打远前来蹲守,小的真的只是求财呀!”
濯焰烈听罢,眼神微微一眯,心中了然:这里荒山野岭,道路偏僻之处这富家公子不是指他九王爷又是何人!
不过很令人费解的是,他们此行并无外人知晓,到底是谁有如此本事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料定在报复皇后之后,他会第一时间前往古江镇寻找陈青峰对质?
疑惑划过,刹那间,一张深沉狡诈的面容浮现在濯焰烈的脑中。
没错,能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非老j巨猾的皇上莫属。
只是,濯焰烈猜不出皇上如此迫不及待地设计他发现谋杀古氏一门的真凶,又心存何念?
思及若樱含冤莫白,为他人顶罪,濯焰烈瞅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土匪的眼神也愈发锐利。
犹如寒光闪耀的刀锋,摩擦着空气,凌迟着人的神经:“古江镇古氏一家可是你杀的?”
“……”闻听此问,冲天炮浑身猛地一哆嗦,惊惧的脸上再添惊恐,紧咬着牙关。
这打死都不说的倔强,倒叫他难得地有了几分硬骨气。
可惜,敢在濯焰烈面前装聋作哑的人不是成了真聋,就是真哑。
犯起狠的濯焰烈可有的是好手段。
只见他唇边又是那诡异又魅惑的浅笑,俯下身,吊儿郎当地蹲在冲天炮的身边。
修长的手指落在冲天炮脖颈的颈椎处,沿着脊柱一点一点下移。
轻缓的动作,似乎只是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拂过人的脊柱,却叫人浑身不寒而栗。
濯焰烈的手指每移动一个骨节,冲天炮的湿汗便厚一层!
第5卷 第370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濯焰烈的手指每移动一个骨节,冲天炮的湿汗便厚一层,不多时,冲天炮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他的手指下凝固,与汗水一同蒸发得干干净净。
这种非人的煎熬比被一刀宰啥更叫人惊悚,那是一种发至内心的绝望。
冲天炮浑身瑟瑟发抖,再也扛不下去,嘴一咧,便要举起投降。
可惜,濯焰烈并没给他机会。
只见人按在冲天炮脊柱上的手指蓦地下压,咔嚓一声,冲天炮的一节脊梁骨已应声而碎。
疼得冲天炮嗷地一声惨叫,顿觉五脏六腑全被碎裂的骨头渣子扎破了似的,剧痛难忍。
这时,耳边又响起那把清润动听的声音,只是此时此刻,那男人得天独厚、磁性动听的嗓音听起来却比魔鬼还要残酷:“最后问一次,说,还是不说?”
冲天炮闻听,哇哇大哭:“啊——!我说!是,是幻世教的人叫我们做的!求爷爷饶了小的吧!呜呜……”
“幻世教?!”濯焰烈轻声咀嚼这三个字,这个答案还真叫人大感意外。
冲天炮以为他不相信,残喘着交代道:“他们付了我十万两银子,叫我亲自动手,事后只要求守口如瓶。所以,我就,我就……”
“那么,赈灾物资也是你们劫的?”
“不,不,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听说是阴山的人做的!”
此时此刻,冲天炮已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这酷刑快点结束。
这说法倒是不假,千明勋监守自盗与阴山劫匪暗中勾结,再诬陷忠良,破坏朝纲,已是不争的事实。
但转念,濯焰烈又满腹狐疑,以幻世教的能力,何须收买匪徒,留下罪证?这根本于理不合。
这时,魅雪来到濯焰烈的身边,瞟了眼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冲天炮,声无波澜地询问道:“哥哥,他要怎么处置?”
濯焰烈回神,侧目一瞧,那些逃跑的土匪已经一个不剩,全部被魅雪灭了口。
面对尸横遍野的杀戮,濯焰烈俊美无俦的脸不带一丝仁慈,甩手将现场丢给魅雪后,自个儿阔步走回马车,去接在车里等待的夕颜。
第5卷 第371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
濯焰烈向夕颜招呼:“爱妃下来,咱们换乘骑马!”
夕颜虽在车内等侯,外面发生的事却全看在眼里。
当看到冲天炮的招式时,夕颜也很意外,他们只断定凶手不会武功,却始料未及还有这种返璞归真的功夫。
如今,得知幻世教买凶杀人的幕后,也正好解开了一个普通人是如何一口气斩杀百余条生命的疑点。
只是夕颜同样疑惑,幻世教为什么要买凶杀人?
夕颜被濯焰烈抱入怀时,猜测道:“会不会是南宫耀阳利用幻世教来报复你?”
濯焰烈抱稳她,微微摇头,道出自己的看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魅雪与濯焰烈不谋而合,赞同道:“没错,以幻世教的实力杀人根本无需帮手,除非这里有他们不得不借刀杀人的动机。”
濯焰烈略作思忖后,对魅雪安排道:“你先行与常笑汇合,叫他速去查核幻世教与古氏是否有不为人知的渊源,其他事稍后再议。”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听闻要调查幻世教,魅雪斟酌着向濯焰烈请示道:“哥哥,这事能交由我来调查吗?”
话一出口,魅雪也不由紧张起来,心里直打小鼓:发生过那么严重的事情,烈哥哥还会信任她么!
出人意料的是,濯焰烈非但没有反对,依然一如既往地嘱咐道:“万事小心!”
魅雪感动,险些热泪盈眶,强忍眼圈里打着转的眼泪,郑重地点头应诺,先行一步。
待魅雪离去,濯焰烈卸下马车,与夕颜同乘一骑,朝着古江镇相反的方向快马驰骋。
那日在监牢中,濯焰烈听皇后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陈青峰当年“坐视不理”完全是出于保护窥视到内幕的他。
濯焰烈虽然对陈青峰恨之入骨多年,可是凭他对陈青峰的了解,他实在无法将一个刚正不阿的忠良之士与假仁假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划在一起。
所以,不管是为了母妃,还是为了他自己,他必须向陈青峰问个明白。
只是如今形势斗转,他不得不暂且放下私事,将古氏一门的冤案查个水落石出,先还无辜一个清白。
第5卷 第372章:你要我吐血,我就要你流血【1】
一路向南,濯焰烈带着夕颜快马加鞭疾行三日,跋山涉水,来到一处山清水秀的山谷内。
与外面的寒风凛冽、枯木凋零的颓败之景全然不同,这里风和日丽,景色怡人。
远处青山远黛,绿水潺湲,身边彩蝶飞舞,野兔欢蹦,这份宁静祥和,连徐徐清风也带着一股沁入心脾的暖阳味。
身处其中,恍然以为自己来到了一处人间仙境,叫人不胜唏嘘。
夕颜回眸正想与身边的男人一同分享这美好,却发现濯焰烈锐亮的黑眸里倘佯着一抹怅然的恍惚,似乎在触景伤情。
夕颜回头望着那片大好风光,喜悦的心情霎时被阴云笼罩,不用问也能猜到,能叫他如此怅怀的人,只有南宫若樱。
而很快,这猜想便得到了证实。
随身后传来一声柔情万千的呼唤,夕颜内心仅存的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王爷!您怎么来了?”
乍见濯焰烈,南宫若樱白皙的脸上霎那淡出喜色,快步迎上前。
濯焰烈端坐在马上,打量着走近的南宫若樱,短短几日不见,她似乎清减了不少,娇容憔悴,连她的重逢的喜悦中,也犹带着一股淡淡的忧色。
不禁令人疑惑,莫不是她遇到了难事?
只是刚刚见面,濯焰烈并未急于询问。
见她迎来,他率先下马,随后,又亲自将夕颜抱下马。
南宫若樱眼见濯焰烈对夕颜捧在手心里的呵护和珍爱,她清亮的眼眸波光微微闪动,似有黯然转瞬即逝。
只是很快,又被她得体的寒暄完美掩盖:“王爷、王妃,远道而来,恕未远迎,还请莫怪,若不嫌弃,先请到屋内歇息吧!”
濯焰烈微微颔首,携夕颜一同随南宫若樱进入屋内。
这一间三室石屋,左右两间卧室,中间是厅堂。
厅堂两侧摆放着青竹藤编制的桌椅,淡淡的藤草香弥漫在空气中,配上桌上的青花古瓷,墙上水墨丹青,整间屋子给人一种高雅素净的古韵,令人赏心悦目间,也是心旷神怡。
只是,身处其中,夕颜却觉得无比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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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373章:你要我吐血,我就要你流血【2】
因为,这看似精简雅致的房间,大到环境摆设,小到细枝末节,全是濯焰烈喜欢的格调。
甚至连墙壁上的字画,也与濯焰烈书房内,他信手涂鸦之作十分酷似。
此情此景,若说南宫若樱对濯焰烈没有留恋,鬼都不信。
再看南宫若樱亲自为他端茶送水,体贴服侍的忙碌,就像是守候的妻子终于迎来晚归的丈夫。
这场面真是说不出的刺眼,夕颜静默地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濯焰烈对于眼前这一切倒是一派泰然自若,话家常般向南宫若樱询问道:“兰之可好?怎么没见到他?”
这一句寻常的关心却叫南宫若樱手上的茶壶微微一顿,继而,才若无其事地一边继续斟茶,一边轻声地回道:“他出去玩了。”
这敷衍之词叫人眉眼微微一动,不过,人家不便说,濯焰烈也不便再问。
濯焰烈端起茶杯,随意轻抿一口之后,直抒来意道:“本王今日前来叨扰,是有些事想向你求证。”
“王爷请讲!”南宫若樱放下茶壶,静静地侍立在侧,只是这看似恭谨的态度背后总令人有一种魂不守舍。
濯焰烈斟酌片刻,关心道:“家里是不是有难处?倘若有事,尽可告知本王!”
听他此言,南宫若樱诧异地抬起眼,可是当迎上他关怀的眼神时,她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连重逢时的喜悦也渐渐变淡,疏离地回绝了他的关怀:“谢王爷关心,我们很好!”
既然她如是说,濯焰烈也便多说,莞尔一笑,言归正传:“那日你在留书中所说,辟地石乃是古氏传家之物,那么,你可知它的由来?”
“这块玉佩是兰之满月之日,古夫人亲手为他戴上的。至于渊源只有古夫人知晓,民妇确实不知。”
南宫若樱回答得很平静,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妥。
只是她好像忘了,她完美的掩饰可以欺瞒住任何人,唯独逃不过从小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九皇子。
濯焰烈锐亮的眼眸轻扫过她不自觉握起的拳头,轻抿的薄唇又是那抹意味深长:“古夫人么!”
第5卷 第374章:你要我吐血,我就要你流血【3】
面对濯焰烈这副似笑非笑,南宫若樱淡定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一抹凌乱,心知,若再拖延回答,他必会起疑。
可是……
濯焰烈见她几次欲言又止,心事重重,他并未催促。
徐徐起身,负手走到墙上悬挂的山水画前,赏鉴道:“画的不错,只是神韵有余,刚劲不足,这是兰之画的吧?这孩子天赋很高,若加以善诱,他日必有成就。”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濯焰烈轻描淡写的一番评鉴,叫屋内两个女人同时色变。
夕颜心中有事,一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咽下,竟毫不知觉。
而南宫若樱在听他提及兰之时,那踌躇不决也一扫而空,转眼间,言辞凿凿地向濯焰烈讲述道:
“古氏遭灭门前夕,古夫人恰巧前往西山镇老家,若不出差池,她应该还在西山。”
“原来如此!”谈笑间,濯焰烈深邃的黑眸中一抹灼人的异彩转瞬即逝。
可即便心有失望,濯焰烈依旧温言与她说道:“若樱,本王前些日子得知,杀害古氏一门乃是幻世教所为!你放心,本王一定会为你做主,不会叫你白受委屈。”
这关怀备至顿时令南宫若樱面色戚然,她哽哽喉咙,纠结挣扎的眼神似有话说,可是话到嘴边又只剩一句客套的感谢:“多谢王爷!”
言尽于此,濯焰烈没再停留,带着夕颜乘马离去。
……
一匹快马,飞驰出山谷。
濯焰烈一路专心驾马,沉默不语。
夕颜坐在他身前,见他凝重的脸上写满心事,她娟秀的眉宇也不能舒展。
再回想刚刚的所见所闻,她的心情也像被数九寒冬冷冽的北风屠戮过一样,一寒到底。
说出的话也是冷冰冰:“怎么,还在惦记着你的初恋情人?既然放不下,为什么不回去找她?”
听到夕颜这冷漠中醋意横发的讥讽,濯焰烈忽然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挟带着几分得意地促狭:“好大的醋味!”
说话间,他垂下头,在她颈窝轻轻磨蹭,贪恋地吸嗅着她特有的芳香。
“少来这套!”这一次夕颜也来了倔强,伸手推开他的头。
第5卷 第375章:你要我吐血,我就要你流血【4】
x夕颜推开他,不容欺哄道:“濯焰烈,看到她处处对你怀念,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男人都是这样,吃着锅里,望着盆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越说,夕颜越心伤,最后连骂声都带了几分有气无力。
不想,濯焰烈听到这番挖苦,十分无辜地说道:“别人怎样与我何干?再说,我几时表现出对她余情未了了?”
好端端的辩解之词,经由那不紧不慢的语气说出来也全变了味,俨然成了桀骜不驯的狡辩,气得夕颜怒火中烧,咬牙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见棺材为什么要落泪?”濯焰烈是真不明白,好奇冲口而出。
哪成想,这一句话就像导火索瞬间点炸了女人的小火山。
这回,夕颜连废话都省了,直接上手,朝他劈头盖脸地一顿厮打。
濯焰烈猝不及防被她挠了一把,浑身一个激灵,手中的缰绳也险些脱缰。
他不得不勒马停驻,擒住她逞凶的小手。
尽管无奈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