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的随身空间.第40部分阅读
药医的随身空间. 作者:御书文
微风吹来,微开的的荷花散发着阵阵淡淡的荷花香气,脉脉绿叶田田,朵朵粉荷初绽!
沿着荷花池边,丝丝垂柳绿叶婆娑,树下一丛丛各色花朵在落霞满天中悄然绽放着各自的美丽,四周一片寂静,绿柳清荷,芬芳淡淡,碧水清波,粼光荡漾!此情此景,看在落依的眼里,不仅是一派初春妍丽的胜景,也有一丝淡淡的寂寥于黯然暗藏于心!
晚饭后,让丫头们自去玩乐,落依又一次将自己隐藏进听荷亭中,身边仍然只留下小王子和雪儿相陪,夜色已经朦胧,周遭安静一片,片片荷叶上晶莹的露珠不断地闪动!仰望星空,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墨兰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月华如水映照在荷塘上,朵朵粉莲躲在硕大的荷叶后若隐若现,曲折的九曲桥上,月光淡淡洒满桥面,岸边的垂柳随风轻舞飞扬!一切的景色美得幻目!美得如梦!可是也美得让人伤怀!
曾几何时,那满池的荷花荷叶曾见证了两颗年轻的心在倾心相许!曾几何时,那如水的月华下两个谪仙的人影相随相伴!曾几何时,这听荷亭中也曾有两个人影琴箫相伴!蝶舞蹁跹!
可是现在,时光冉,星光依旧,满池的荷花仍然芳香四溢,如水的月光仍然容华皎皎,而当初那双人影只剩形单影只,孤影芳华!
那岸边的杨柳绿叶中,再也没有了那绯红的身影,听荷亭里,也没有了琴箫双鸣!
那隐藏在心里永远也忘不了的人,此刻在月华昭昭中如此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之中,泪眼朦胧中那抹人影永驻在心头!再也无法忘却!
宇文琪~一从心底里呼喊出这个名字,此时在这同一片月光之下,你可曾也和我一样这样思念着?你可曾也和我一样这样仰望明月,心如朝华!纟
第二百七十六章 决定
春日的京城处处莺歌燕舞,歌舞升平,满街熙熙攘攘的人流昭示着如今太平盛世的繁荣,春日阳光温暖的普照大地,沐浴在阳光下的人们好像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人人脸上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快到中午时分了,京城最大的酒楼依云楼里,大堂里高悬的景帝御赐的“京城第一楼“的金字招牌下人声鼎沸生意兴隆,一楼大堂里早已经客满为患,身着统一制服的伙计们汗流浃背却又笑意盈盈的来往穿梭着热情的招呼客人,门口的收银台前,一身青色锦袍的林安正含笑看着店里伙计们的忙碌,这两年虽然自家主子没在京城,可是这酒楼里依然是生意兴隆,早已稳稳地坐上京城第一大酒楼的交椅!
大堂里形形色色的客人都有,三三两两的坐着饮酒吃饭或者天南海北的闲聊趣事,就在这嘈杂的纷扰里,有几个客人的谈话声却落进了林安的耳朵里!
“哎,李大哥,我可是听说龙御公主就要回京了,你可知道这事?”
“嗯,我也听说了,听说公主如今先回了云州,可能还得一阵子才能回京呢!”
“是吗?那敢情好,公主如今可是咱们天启的福星,要是公主到时候回京城,我们一定要出城去迎接!公主的美名和贤明都是天下一绝,到时候我们说不定还能一睹公主芳颜也说不定呢!”
“嘿嘿,你小子,公主的身份多尊贵,岂是你这个小子可以肖想的?做你的美梦去吧!”
“嘻嘻,我这不是说说而已么!我一介草民哪敢去高攀尊贵的公主?不过话说回来,公主如今已经芳龄十八了,还没有定下亲事呢!哎,这天下将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有福的人会把公主娶回去,那可就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听到客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林安的眉头一挑,心头不觉大喜:小姐回来了?那么小姐回京的时间也就不远了!哈哈,小姐终于就要回来了!只是他们的小姐,就像那几个客人所说的将来的归宿又将在哪里呢?
幽静的皇宫御书房内,侍卫们大气也不敢出的侍奉在门口,如今的皇帝越来越爱发脾气,而且整日里面色沉郁,好像随时都处在要爆发的边缘,吓锝近身侍奉的侍卫和宫人们越来越小心翼翼,唯恐自己不小心就触犯了龙颜而惹来祸端!
屋子里一身明黄|色便装锦袍的皇帝正背手站在窗前,挺直的脊背衬着高大的身影越发显得消瘦了,孤傲的身影已经静静的站在窗前好久,俊挺的双眉轻轻皱着,眉宇间那抹深深的寂寥和苦闷越发的清晰明了,让身后侍候的黄公公看的叹息心疼不已!
眼看着皇帝从下了早朝回来就一直呆呆的站在窗前,好似早已沉侵在自己的思绪里难以自拔,黄公公大着胆子端了一杯茶递过去:“皇上快到中午了,您先喝杯茶吧,奴才这就叫人传膳!“
宇文琪慢慢的收回自己空洞的眼神伸手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回身坐在书案前,放下杯子沉声问道:“公主如今回到云州了?“
黄公公身子一震,急忙躬身回道:“是,昨日公主才回到云州,听公主说,想在云州住些日子,然后再回京城!“
宇文琪拿起桌上的一份奏折,奏折上熟悉的字迹让他眼睛一阵的发热发酸,手指轻轻抚上奏折上的字迹嘴里似乎自语一般低声道:“她还是不想回到京城啊!也不想回到这宫里,这皇宫里毕竟不适合她
黄公公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好装着没听见,转身赶紧去传午膳。
精致的菜肴摆满了一桌子,奈何宇文琪一丝食欲也没有,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就摆手让撤下去黄公公忙上前相劝:“皇上,您还是再多少吃一点吧,您最近的身子越来越差了,也越来越消瘦了,您得保重龙体啊!“
宇文琪淡淡瞅了他一眼:“怎么,你连朕的吃饭问题都要干涉不成?什么时候朕的事情轮得到你来做主了?“
严厉的语气吓得黄公公急忙跪下:“奴才不敢,请皇上息怒!“
宇文琪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黄公公急忙给小太监摆摆手让把饭撤下去,自己赶紧一溜小跑跟上去:“皇上,您这要是去哪儿?“
只见皇上气哼哼的一甩衣袖,一声冷哼传过来:“去凝翠园!“
凝翠园听荷亭里,宇文琪依然一身便装静静坐在听荷亭里,郁郁寡欢的俊颜上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直注视着荷塘深处。
凝翠园的大管家林祥和如今已是自己的妻子的侍画躬身站在亭子外侍候着,黄公公也和他们站在一起,侍画看着亭子中那抹影,这两年虽然他们家小姐不在凝翠园,但是皇上还是隔三差五的就来这里静坐半天,每次来的时候不是贪恋的逗留在小姐原来住的悠然居,就是一个人默默地在荷塘周围伫立,似乎一次次的在这里找寻小姐的影子和足迹,两年的时间过去,也眼看着皇上一天天的消沉落寞下去,如今更是显得越来越消瘦越来越寂寥,让他们看着也不由得为皇上心疼不已!
侍画伸头看了看静静坐着的皇帝,只见他一脸阴郁的神色,眼光似乎一直盯着荷塘深处,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眼神迷离的不知沉侵在哪种思绪里!
侍画默默叹了口气,扭头悄悄问黄公公:“公公,皇上今儿个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而且最近皇上看着好像又消瘦多了!
黄公公紧皱着眉头看了看亭子里孤独静坐的身影叹了口气:“还能为了什么?你家小姐就要回来了,可是却先回了云州,还是不大想回京城,皇上心里想念的紧,可是又见不到,这不就发愁发脾气了!这些天连饭都不好好吃,真是愁死我了!”
侍画一听眼眸一亮,惊喜的几乎忘了礼数,一把扯过黄公公的衣袖:“您说小姐要回来了?真的么?”
黄公公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我还能骗你不成?公主已经回来了,如今人在云州,说是过一段日子才回京城呢!”
林祥闻言也是惊喜的瞪大了眼睛:“黄公公,这么说,小姐就要回来了?哎呦,那我们得赶紧好好地准备准备去,侍画,你在这里陪着皇上,我去吩咐家里,赶紧的做好准备,好迎接小姐回来!”
亭子里独自坐着的宇文琪静静看着荷塘里绿茵茵的荷叶,粉嫩嫩的荷花,手里握着一枚上好的白玉簪子,这还是那年临江县水灾时在路上他从落依的发髻间抢过来作为信物的,如今簪子上似乎那缕幽幽的暗香还在,可是佳人芳纵却已经离他而去,握着玉簪,宇文琪心里的思念如同碧绿荷塘里的一池吹水涟漪潋滟:依儿,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到了云州,可是自己就是不能分身去找你!在云州家里那方荷塘边,是否此刻你也在听荷亭里面对着满池荷花思虑绵绵?咫尺天涯,我们何日才能再次相见?依儿,为了你,我心里那个决定如今看来是到时侯去执行了!
一抹坚定划过宇文琪的面庞,在凝翠园悠然居里逗留了半日,至黄昏时分宇文琪才转回宫里,却没回他的寝宫,反而先去了寿禧宫,黄公公等随从也不敢过问,只好紧跟在后面!
进了寿禧宫,门口的小太监见皇上突然驾到,急忙就要进内禀报,却被宇文琪挥手拦住:“不必通报了,朕自己进去就是了!”
迈步进了内殿,太皇太后和庆麽麽正在闲聊说话,见宇文琪突然进来,庆麽麽急忙起身拜见,宇文琪则撩起袍子叩头行礼:“孙儿叩见皇祖母,祖母万福!”
太皇太后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快起来,琪儿,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看见慈爱的祖母,宇文琪脸上难得现出一丝微笑:“没什么事,孙儿几天没见祖母,所以过来看看,祖母这几天身体可好?”
庆麽麽端来一杯茶递给宇文琪,笑着答道:“皇上放心,太皇太后的身子好着呢,公主走的时候留的药非常好,太皇太后的身子如今一天比一天好了呢!”
听见庆麽麽的话,宇文琪的脸色微微一滞,接过茶坐下没再说话,太皇太后看着孙子消瘦的身形心里一痛:“琪儿,最近可有丫头的消息?前些天丫头来信说今年春天就会回来,可是又没说哪天回来,唉,两年没见丫头了,也不知丫头是不是把我这个老太婆早给忘了?要不然怎么老不回来看看哀家呢?”
宇文琪闻言微笑道:“祖母,依儿怎么会忘了您?依儿=冖已经回来了,如今先回了云州去看她娘亲,等再过些日子她就回京城了!”
太皇太后闻言眼眸一亮,保养得当的面容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而欢喜:“丫头已经回来了?哎呦,这丫头可算是知道回来了!=冖既然快回来了,那哀家可就的赶紧准备准备了!庆麽麽,赶紧的让人把暖阁打扫好,丫头回来了可要住的!哦,还有丫头喜欢的那些个摆设,都拿出来摆好=冖”纟
第二百七十七章 嘱托
太皇太后一迭连声的吩咐下去,公主就要回来了这个喜讯立刻让寿禧宫里所有人变得兴奋和忙碌起来,看着皇祖母闻听依儿要回来的消息如此兴奋,宇文琪深邃的眼眸闪了又闪,看看屋里没有其他人,宇文琪提起衣摆又跪在了地上,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眼神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和抱歉在里面,太皇太后见状惊讶的道:“怎么了,孩子,好好的怎么又跪下了?”
宇文琪郑重的给太皇太后叩了个头,抬起头时眼睛里是灿灿的光华:“祖母,请先接受孙儿对您的抱歉和敬意!这个礼是孙儿先在这里给您赔罪的,如果以后要是孙儿做了什么让您伤心地事,还请祖母念在孙儿对您一片孝心的份上,原谅孙儿才是!”
太皇太后看宇文琪一脸的郑重,不由得亲自过来扶起他,慈爱的脸上是一脸的疑惑不解:“孩子,你这是何意?”
顺着太皇太后的手站起来,宇文琪脸上是一抹淡然的微笑,只是这微笑里似乎还隐藏着一丝不明所以的隐晦:“祖母,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孙儿怕以后自己万一做了什么错事惹您伤心,所以想提前给您陪个不是!”
太皇太后闻言笑骂道:“你这孩子,哪里还有提前赔不是的?你一向做事懂得分寸,哪里会做什么错事?如今你已是天启的皇帝,施行仁政得万民爱戴,祖母对你只有喜爱和维护,哪里还会责怪你?你只要记得不要太苛责自己,好好的照顾好自个的身体,祖母也就放心了!唉,眼看着丫头就要回来了,琪儿啊,丫头这次回来,你可千万不能再放丫头走了一定要把丫头留住才是!“
宇文琪闻言俊目光华闪闪,面上是两年来前所未有的深情微笑,心里更是下定了一个决心,似乎在承诺一般的抱拳笑道:“是孙儿遵命!祖母放心,孙儿这次一定会留住依儿,再也不会放开她!再也不会!“
辞别了皇祖母,宇文琪又去拜见了太上皇,如今的太上皇身体恢复得很好,整天按照落依走时留下的药方和锻炼计划进行调养,早已摆脱了以往病弱的身体!原先预计的只能延长两年的生命如今两年时间已经过去,太上皇的身体反而越见得康泰了,完全出乎所有人包括太上皇本人的预料!
宇文琪走进内殿的时候,正看见景帝正悠闲地站在院子门口欣赏院中的一株盛开的海棠!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清爽和舒服,满足的笑容一直挂在他的脸上!
走上前对着景帝躬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福!父皇今日看起来气色很好!“
景帝满意的笑看着自己最珍爱的儿子:“嗯,起来吧,我现在感觉很好,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书房里的事都忙完了?“
宇文琪过去扶着景帝往屋里走:“几天没来看父皇了这会儿没事,想过来给父皇请安!陪父皇说说话!“
进了寝殿坐下,景帝端起小太监送来的药碗一饮而尽又让宫女给自己儿子上了一杯清茶,看着眼前帝王霸气尽显的儿子,景帝笑容里是满满的欣慰:“父皇最近身体很好!你不用挂心!唉!这都是托了依儿丫头的福气啊!哦,听说依儿丫头就要回来了?“
“是,如今依儿已经回来了,不过这几天先回了云州,依儿说等过些天再回京城看望父皇和祖母!“
灯光映照下,景帝忽然觉得眼前的儿子脸色和身形看起来十分的憔悴,不由得叹道:“既然丫头回来了,你就不要再放她走了无论无何也要说服她留下来嫁给你,舂着你们两个如此痛苦,作为父亲,我心里也很难过啊!“
宇文琪笑容一敛,脸上浮现出一丝苍白,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可是依儿还是不愿意进宫的我知道,她从来就不想一生埋没在这沉寂的皇宫里!“
景帝似乎没听清他的话:“你说什么?”
宇文琪眼眸一闪:“哦,没什么!父皇,您只要身体康健儿臣就放心了!”
说完起身对着景帝深深的跪拜下去,语气里有一种坚定的信念,也有一丝隐藏的愧疚:“父皇,儿臣要回去批阅奏章去了,这就告辞,请父皇多多保重身体,父皇,如果=冖如果儿臣以后要是做了什么让你失望伤心的事情,还请父皇原谅孩儿吧!儿臣告辞!”
说完起身就走,脚步匆忙的似乎生怕景帝会阻拦他离开似的。
景帝疑惑的看着似乎一脸决绝离开的′子,看着儿子孤傲离开的背影,心里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却没有深究,只是以为儿子是心情激动或是忙碌所致,于是笑着嘴里嘟囔道:“这孩子,听见丫头要回来了兴奋过头了吧?”
回到御书房,宇文琪立刻吩咐黄德:“去把两位丞相叫来,还有上官公子和永亲王,朕有事吩咐他们!”
黄德虽然不明白皇帝为何深夜传召这几人,但是却不敢询问,急忙答应着出去宣召!
没一会,四个人陆续到达御书房,进门后行过君臣之礼,几人向皇上看去,却发现书案后端坐着的皇上似乎比以往更加消瘦了,神色也晦暗无华,张丞相急忙躬身问道:“皇上,您是否身体不舒服?微臣看您脸色不大好,可否要召唤太医前来诊治?”
宇文琪摆摆手:“不用,真只是有些累,不妨事!你们都坐吧。”张丞相和秦丞相上官还有宇文杰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担心和忧虑,皇上如今的神色看着的确很不好,可不敢出了什么事才好!几人上前再次施礼问道:“皇上,这么晚您宣召臣下前来,可是出了有什么事?”
宇文琪抬头看了看四人,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下叙话吧!两位丞相,如今朝堂里诸事已经走入正轨,四海升平,百姓们生活也算安乐平稳,各地的灾情也得到了控制,朕最近深感身体不适,想好好休养几日,所以朕决定,从明日起,朝堂政事都交由勇亲王处理,由勇亲王行监国职责,二位大人辅佐,上官,你也要从旁帮衬着,如此朕才能放心养病!”
张丞相等闻言惊异的看着皇帝,宇文杰和上官文浩也觉得颇为疑惑,宇文杰急忙抢上前站在书案前关切的看着自己皇兄:“二哥,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怎么看着脸色很不好?”
上官文浩也忧虑的看着皇帝,起身抱拳道:“皇上,还请多加保重身体才是!”
宇文琪看着自己的弟弟,眼睛里闪动着欣慰的光彩:“三弟,朕没事,只是觉得太累了,这两年朕觉得心力交瘁,特别是这些天,总觉得倦怠乏力,所以朕就想多歇息几天,这些天朕将国事就托付给你了,托付与你朕很放心,这几年你跟着朕已经完全历练出来了,皇兄相信你绝对能胜任的,好好干,不要让皇兄失望!二位丞相,朕知道你们都是忠心耿耿的忠臣,以后不管是朕在朝堂,还是三弟执掌朝政,朕都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的用心辅佐,如此朕才能放心!”
两位丞相都是皇帝的心腹之臣,早已对皇帝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如今虽然觉得皇帝年纪轻轻竟然就将朝政嘱托给自己弟弟执掌有些奇怪,但是二人却以为皇上是太劳累了想休息几天而已,所以见皇上对自己如此交代,两人急忙起身躬身答应:“是,微臣定当全力以赴辅佐勇亲王,绝不敢怠慢懒惰!请皇上放心养病就是!”
宇文琪见他们答应,似乎心头放心不少,转脸又看向上官文浩:“上官,朕知道你本性不喜欢做官,这两年你一心帮衬着朕,是朕让你委屈了,如今朝政安稳,过些天让勇亲王选个合适的人选接替你的职位,朕就立刻放你走!不过这几天还得委屈你继续帮着勇亲王些日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上官文浩闻言急忙抱拳施礼道:“皇上言重了,微臣能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本分,何敢劳皇上说委屈二字?勇亲王监国,微臣必当尽力保护,绝不会让皇上失望!不过皇上,微臣看皇上确实有些太累了,还望皇上一切以大局为重,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宇文琪微笑着看着他:“嗯,朕还是要谢谢你!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以后天启的朝堂还是要靠你们这些重臣好好地辅佐!你们都回去歇着吧,哦,勇亲王先留下,朕还有话说!”
“是,微臣等告退!”
等两位丞相和上官文浩退出御书房,屋子里只剩下勇亲王宇文杰的时候,宇文琪沉声吩咐黄德:“你去守在门口,让侍卫们也守在门口,不得朕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朕和勇亲王有要事商谈!”
黄德闻言恭敬地退出门外,并且回身将御书房的门关上,转身吩咐门口的侍卫们:“好好地守在这里,没有皇上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纟
第二百七十八章 惊讯
侍卫们抱拳答应,黄德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御书房,窗户上映堋一抹明亮的灯光,里面皇上的说话声很低沉,他听不清皇上到底要和勇亲王说些什么!隐约好像传来勇亲王惊诧的说话声,这些年皇上一直很信任这位勇亲王,如今兄弟两关起房门也不知在商量什么事情!不过看皇上的神色黄德估计是不是皇上要决定什么重大的事情了?
这天晚上,一直到了三更时分,勇亲王才从皇上的御书房里出来,只是那脸色和神情却严肃的让人捉摸不透,完全失去了平日那个一直有着阳光笑容的大男孩形象,仿佛一夕之间成熟长大了不少!也似乎一下子肩上多出了更大的重担!
出了御书房,见黄德和一干侍卫们还守在门口,宇文杰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低头轻叹了一声,沉声嘱咐道:“你们=冖好好地照顾好皇兄!让他早些休息,我明日再进宫看望他!”
黄德犹疑的看着神情异常的勇亲王,不敢随便询问,只好惶恐的躬身答应,赶紧转身进去侍奉皇上宇文杰默默地站在御书房外沉默好久,直到书房里的灯光熄灭,这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出宫而去!
今晚的夜色朦胧,一些乌云遮住了一弯明月,一丝微微的风吹过,空气了有了一点春雨欲来的征兆,也许,明天,这京城里又要变天了!
回到家已经有七天了,落依每日里悠闲懒散的待在家里,除了偶尔处理一些家事,接见来拜访的云州官员,剩下的时间就是呆在自家的园子里睡觉或是看风景,每天夜里,就躺在听荷亭里看风轻云淡,闻花香鸟鸣!真正做到了悠闲自在,闲云野鹤般的懒散生活!
吃过午饭·红莲去前厅给小姐拿家里的账本,此时家里的大多数人都去午睡了,阳光照耀在院子门口的蔷薇花架上,一阵浓郁的花香传来熏人欲醉·那艳丽的花朵在阳光下更显得娇艳欲滴,芊浓适度!
走到偏房侍卫们住的房间门口,红莲正想转过去进书房,耳朵里却传来一阵轻轻地说话声,听声音好像是暗夜和暗风两人,红莲正想出声打招呼,却冷不丁被他们说话的内容给惊呆住了!
“暗风·怎么会这样?皇上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就驾崩了?怎么会?”是暗夜急躁又带着哀伤的哽咽声音。
“我也不知道,接到消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暗夜,咱们从小就跟随着皇上,皇上突然就这么去了,我们=冖我们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冖还不如也跟着皇上去了=ss”暗风一向生性耿直憨厚,此时的声音已经痛苦的难以自制!
“嘘!你小声点,这消息只有我们两知道·公主她们还都不晓得,公主和皇上两情相悦用情至深,皇上驾崩的事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公主·我怕公主知道了会接受不了=冖”
“===是,不过我怎么觉得有些疑惑,皇上既然让勇亲王继承了皇位,怎么皇上驾崩,勇亲王也不让发丧,也不让守灵守孝,还说这事是皇上临终前叮嘱过的,你说皇上如此做到底是何意?”
“嗯,我也觉得此时有些蹊跷,可是勇亲王一向和皇上关系亲密·他们又是亲兄弟,想必这嘱咐当真是皇上亲自下达的!唉!你我如今在这里保卫公主,皇上宾天这么大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去京城送一送,这让我们情何以堪?=冖”
听到这里,红莲只觉得心如擂鼓,脚步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怕暗夜他们发现,急忙转身就往后院走,走到没人的地方,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忍不住眼里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用手按住自己的胸膛,还是不能相信刚刚听到的消息:皇上驾崩了?这怎么可能?皇上还是那么年轻,身体也一直很强壮,这才即位刚刚两年,眼看着自家小姐就要回京城了,两人很有可能再续前缘,甚至于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如今竟然传来了皇上突然得病驾崩的消息!这个消息无异于天上突然传来的一个惊雷炸响在头顶!皇上不在了!自家小姐该怎么办?小姐要是知道了这消息,岂不是会立刻要了小姐的命了?以小姐对皇上用情至深,一定会立刻追随皇上与九泉!=冖不!一定要隐瞒住这个消息不让小姐知道哨|瞒住多久是多久!绝对不让小姐再伤心了!
想到这里,红莲赶紧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强自打起精神往后园走去,走到荷塘边,■遇上了迎面走来的碧莲:“红莲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小姐都等得睡着了!”
红莲急忙露出一个微笑:“哦,没事,我刚才忘了去拿了,我这就再去!”
细心地碧莲忽然看见了红莲脸上残余的泪痕:“红莲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出了什么事?”
听见碧莲询问,红莲忽然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酸楚,眼泪泉涌而出,抱住碧莲就压抑着哭出了声!
急的碧莲拉着红莲坐在了荷塘边,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谁知红莲的眼泪居然越擦越多,急的碧莲一个劲儿的追问:“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竟然让你这么难过?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红莲听碧莲大声嚷嚷,急忙把捂住碧莲的嘴:“别嚷嚷,千万别让小姐听见了!===小姐怎么这么命苦!这么可怜呢=冖”
碧莲闻言更糊涂了:“小姐可怜?哎呀!到底怎么了?怎么又说道小姐身上了?”
红莲眼里的泪水涌出得更多了:“碧莲=ss我刚才在前边=冖听见≡听见暗夜和暗风在偷偷的说话=冖他们说=冖说皇上三天前驾崩了=冖”
碧莲一听一下子惊得站了起来:“什么?皇上=冖驾崩了?红莲姐,你不会是听差了了吧?怎么可能?=冖皇上怎么会=冖”
“我也希望是我听差了!可是暗夜暗风两人说得清清楚楚=冖还说如今勇亲王继承了皇位,还说皇上下了遗命,不让勇亲王发丧,也不让百姓们举行国丧=冖说是丧事一切从简=冖碧莲,小姐和皇上那么相爱∞如今,要是小姐知道了皇上的事,小姐岂不是要难过死了=冖甚至于∞我害怕小姐就会追随皇上而去=冖所以,这个消息我们一定不敢让小姐知道,能瞒多久瞒多久,知道了么?”
碧莲闻言也是难过的哽咽道:“嗯,我知道了,我们一起瞒着小姐,别让小姐知道冖冖”
今夜星光灿烂,月华如水,虽然不是满月,但是一轮弯弯的月牙高挂在天际,也给墨兰的天空增添了一丝静怡的美丽!
落依仍然懒懒的躺在荷花从里,闭着眼睛静静的体会春夜里的一切,今日她觉得府里的丫头们好像有事情瞒着她似的,一个个只要看见她过来,就赶紧借口去忙或事情,好像生怕自己会问她们什么事一样,特别是红莲碧莲两个丫头,一个个眼眶红红的,好像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一样,可是任凭她怎么问,两个丫头却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个都摇头说没事,怎么也不肯透露给她丝毫!直让落依心里觉得郁闷又疑惑!
放开心神在园子里各个角落游荡,感觉到红莲碧莲两个正躲在院子一角的竹林里窃窃私语,落依心里嘻嘻一笑,这两个丫头,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现在竟然躲在了这里秘密商量了!嘻嘻,倒是要仔细听听这两个丫头到底有什么大事竟然瞒着自己!
将神识放在竹林边,侧耳细听两个丫头的谈话,先是红莲的声音传了过来:“碧莲,怎么办?小姐好像知道了我们有事情瞒着她,今儿下午一个劲的追问我,我觉得我都没办法再瞒下去了=冖”
接着是碧莲忧虑的声音:“是啊!小姐一向是很机敏的,我们有任何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而且小姐在追问我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很难过,更是很是替咱们小姐难过,你说咱们小姐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天怎么就那么不长眼不给她幸福呢?皇上那么年轻就这么去了,想必皇上临终的时候也是万般舍不得咱们小姐的=冖唉!怎么办?小姐明天要是再问起我们该怎么回答?”
“唉!我觉得还是要瞒住小姐,暗夜暗风他们以前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如今听闻皇上驾崩的消息,肯定比咱们还难过,可是他们还不是为了小姐而刻意隐瞒着这消息不让小姐知道===”
紧闭着双眼静听的落依听到此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惊诧和惶恐一下子使得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凉!头脑里嗡嗡直响,心里一下子被痛楚撕扯的生疼!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都被抽空了!浑身瘫软的瘫坐在躺椅里!宇文琪一~驾崩了?怎么可能?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怎么会?纟
第二百七十九章 疑惑
身边悠闲坐着的小王子和雪儿似乎体会到了主人此刻混亓的心情,小王子忽的一下子爬起来,将一只前爪拉住落依的裙角轻轻撕扯着,一双铮铮虎目晶晶发亮的瞅着落依,那眼神清亮有神似乎还含着一种隐隐的安慰,小雪儿也一下子蹦上了落依怀里,一条毛绒绒的小尾巴在落依手上轻扫着,并伸出小舌头亲昵的舔着落依的手指,小舌头清凉润滑的触感一下子让落依混乱的心神清明起来,低头抚了抚两个小家伙的毛发,落依在心里仔细的体会了一番,刚才那种突然听到这消息生出的惊慌和心痛此刻一下子都无影无踪,埋藏在心底的却只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希望和期许!
整理了一番杂乱的思绪,落依仔细的回想刚才听到的话,宇文琪正直英年,年轻力壮,身上往年受的那些伤两年前早已经被自己给调养好了,而且那时给他调养身体,自己私心下也给宇文琪使用了好些个空间里的珍贵药材,虽说不能达到延年益寿,但是要做到强身健体去除疾病那是没问题的,宫里那些太医不知道宇文琪的身体到底如何,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平常的疾病对于宇文琪如今的身体来说那是根本就不会被染上,所以要说宇文琪是因病突然去世的她一点也不会相信!
即便是这两年宇文琪因为继承了皇位终日劳累,而且也因为和自己分隔两地深受相思之苦,但是也不至于就这样因痨成疾甚而病逝啊!而且自己将已经将要回京的讯息传回了京城,宇文琪也早已知晓,既然相见在即,他心里也断不会因为思念而得病致死啊!难道这其中还会有其他什么蹊跷的原因?
想到这里,落依纷乱烦躁着急的心情忽而一下子沉静下来,在心里盘桓思忖了一会,起身就向着前院侍卫们所住的地方走去。
也没叫红莲等丫头跟着,落依踏着夜色一个人静悄悄来到前院抬手在暗风和暗夜的房门上敲了一下,屋里立刻传来一声询问:“谁在外面?”
随着声音,暗风的身影立刻出现在门口,看清了是落依暗风急忙打开门,惊诧的躬身问道:“公主,您怎么在这儿?可是出了什么事?”
在看看落依身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跟随,暗风的神情就更加紧张和疑惑:“公主,怎么没有人跟着您?红莲她们呢?”
落依默默地看了看他:“暗夜呢?你去叫他来,我在花厅等你们,有事情想问你们!哦把李锦也叫过来!”
暗风看落依神情严肃,心里一沉,急忙躬身答应:“是,属下这就去叫他们,不过还是先让属下送公主去花厅稍坐吧!这会儿夜深了,公主一个人属下不放心,哦,用不用去把红莲她们叫来?”
落依闻言边往花厅走边沉声吩咐:“在自己家里没事的我自己过去就行,你去找暗夜李锦他们!”
在花厅坐下,落依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拿着茶杯,看着杯子里的热茶蒸蒸的冒着热气,一圈圈的涟漪随着碧绿的茶叶上下起伏,一如她此刻忐忑不安的心情!
门帘一挑,暗夜暗风和李锦相继走了进来,三人先看了看落依的神色,见落依依然一副淡然沉静的模样,好像并不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三人不禁暂时松了口气,上前对着落依次身行礼:“属下拜见公主不知公主此刻唤我们前来有何吩咐?”
落依抬起头看了看他们,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想了一想自己的措辞,这才看着李锦问道:“今晚我叫你们来,是有些事想要问问你们,李锦这两年你一直在皇上跟前做护卫,我问你,皇上平日里身体如何?”
暗夜等听公主突然这样问,心里均是一沉,心知公主肯定已经知道了皇上病逝新皇继位的事了,要不然公主怎么会突然半夜里将他们叫来问话!
李锦也已经知道了皇帝突然驾崩的事,本来已经和暗夜暗风商量好了要暂时的瞒着公主,怕公主一时接受不了而难过伤心,此时突见公主这么问自己,一下子惊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冖冖皇上平日里虽然很劳累很辛苦,但是身体状态还是很好的,这两年来从没生过什么大的毛病!只是人比较消瘦些!其他的到还没发发现什么不妥的!”
“哦,那么我前些天发给皇上的奏折皇上应该能收到吧?”
“当然,每次公主给皇上的奏折,属下都是派了专门的隐卫快马加鞭送给皇上,您回来的消息,皇上在您刚回到云州时就已经收到了!”哦那么皇上既然平日身体很好,又已经知道了我即将回京城却怎么突然传出了皇上得病驾崩的消息?而且你们知道了还准备瞒着我?”
暗夜暗风和李锦一听公主这样说,心知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三人对视一眼,立即跪下请罪,暗夜跟随在宇文琪身边时间最长,感情也是最深厚,此刻见公主已经知道了,心知再也隐瞒不下去了,眼里含了痛苦难过的泪花跪地哭道:“请公主饶恕属下隐情不报之罪!皇上=冖皇上于三天前突然得了急症不治身亡!如今驾崩的消息已经晓谕全国,皇上临终前已经下诏,命永亲王继承皇帝位,接掌天启朝政!公主,非是属下等大胆期满公主,而是===而是属下们担心公主,公主身体才刚痊愈不久,惊闻此噩耗肯定会痛苦伤心,属下们害怕公主会再出什么意外=所以,才想着暂时隐瞒皇上殡天之事=冖还请公主饶恕属下大胆之过!”
李锦和暗风两个汉子也是泪流满面,神色悲痛:“公主,皇上对公主一往情深,如今皇上不幸归天,属下们只盼望公主能节哀,希望公主能善加保重身体!如此才能让皇上在九泉之下悯目了!”
听了暗夜他们亲口承认宇文琪死亡的消息,饶是落依心有疑惑也是再次惊诧伤痛万分,坐在椅子上的身体轻轻摇晃了一下,眼前几乎一阵昏暗,脸色瞬间苍白似雪,几乎支持不住就要软到在地!
暗夜等一直细心观察着公主的一举一动,就生怕公主会出现什么不测的情况,如今见公主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不禁焦急万分,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劝道:“公主,公主您别着急,还请公主保重!”
落依强自按压住自己的惊诧心痛:“好!我不着急,暗夜李锦,将你钔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一句也不许遗漏!”
“是!公主,皇上驾崩的消息是昨日张贴了皇榜告知天下的,并不是宫里来人亲自告知的,而且皇榜中还言明,说皇上临终时留有遗命,不让举行国丧,不让举行丧葬仪式,只是嘱托永亲王一力承担皇上丧葬的一应事物,所以百姓们并没有服国丧,也无需百姓们和皇族等为皇上守孝!”
暗夜含泪悲痛的诉说着自己所知道的,落依只是静静的听着,既没有哭泣,神色里也没有太大的悲伤,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苍白着一张绝丽出尘的脸静静的听着!
李锦听暗夜说完,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公主,上前又补充道:“听说皇上在七天前就将国事托付给永亲王执掌,说是自己最近颇感疲倦想好好休息一番,谁知=冖谁知这一病竟然一病不起来势汹汹,本来丞相他们还想来请公主赶紧回宫去诊治皇上,但是没想到皇上的病来势异常凶猛,只不过一天时间就″冖而永亲王也已经在昨天正式登基为帝!如今皇上既然已经殡天了,皇上之前最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