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异世逍遥水色np完整!@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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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世逍遥水色np完整!@ 作者:xyuzhaiwu

    里想着这个王女也只有在青璃面前才会这样。

    一旁的轩羽皓兮好笑地看着这几天就会上演的一幕,开口对青璃温柔地说道,“璃儿就上去吧,爹爹也很想听。”青璃看向水若蓝,见她一脸渴望,就点了点头,水若蓝的眼睛一下子比灯泡还亮。青璃又瞥了眼月弥他们,只见他们的眼里也有淡淡的渴望,于是,敛下心神,目光看向台上。

    月光轻柔地洒在白衣的少女身上,只见她缓缓起身,盈盈一拜,眼睑低垂,开口淡然道:“是。青璃献丑了。”声音温文尔雅却带一丝清冽冷峻,白皙的绝容上淡淡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隐隐可以感觉到疏离和冷意,全身散发着绝尘绝俗的气质。说完便起身走向台上,步履轻盈,行来之处不带一缕尘埃,水袖轻飞,裙袂微漾,身姿直挺却带袅娜之感,但见她在台上站定,挥手幻化出一架奇异的东西,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三脚架钢琴,那是青璃继大提琴之后的最喜欢的乐器。钢琴呈蓝色透明状,幽幽地发着蓝光,流转的淡淡的光有水意淋漓,透明的琴键像一块块方形的蓝色水晶,在场的人都摒住呼吸,看着这绝美的一幕,单不说他们很少见到皇家的人使用法术,就是这样一个绝美出尘的人早让他们看呆了。

    青璃在琴凳上优雅地坐定,缓缓举手伸向琴键,试一试音,典雅悠扬的琴音飘进她的耳朵里,她很是满意这样的音色,一个音弹完,好似有水波漾开来的声音,又好似水滴叮咚的声音,比木质的钢琴声更清脆悦耳。于是,她的修长纤细的手指便开始流利顺畅地弹了起来,伴着悠扬的琴声,开口将一首张国荣的歌娓娓吟唱,声音空灵而清澈,有浅浅的回声萦绕,婉转而弥漫哀伤,靡靡之音遍布整个月夜,凄清而悠远,一曲倾城。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

    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

    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

    找痴痴梦幻中心爱

    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美梦与热望

    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

    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

    风仿佛在梦中轻叹

    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

    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

    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一刹那四周连呼吸声都消失了踪影,只听见台上女子悠悠的吟唱绕梁上升,她的身上围绕着淡淡的光晕,恬静清冷如白月光,仿若天人。

    这一刻,如幻境般美好而安然。

    青璃微微闭着眼睛,薄薄的眼皮遮盖了那黑眸流转着的星辰般的光芒,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底下形成一片淡淡的影,她只觉得她心慢慢地沉静下来,四周鸦雀无声,仿佛此时天地间只剩她一人。天涯孤身,月映星魂,一切的一切都似已淡然,她的身子似乎也变得透明,轻盈如羽,没有前世,亦没有现世,天地间惟有这淡然如烟的一缕轻魂,没有悲伤,没有欢乐,没有苦痛,没有孤独,只悠闲自在地飘着,天地都是她的,满满的都是自由的气息,她看见蓝蓝的天空中,那缕轻魂笑得安然而美好,那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天空中飘来一个轻轻的声音,她说,我要坐在云端,去流浪。青璃看见她的容貌,那是,她自己,那个内心中的,水轻离,亦是水青璃。青璃看着她,不自觉地嘴角含笑,淡淡的幸福和满足。

    而这一幕,落在了全场的人的眼里和心里,这是怎样的震撼人心。

    不知名的隐蔽角落,几束清冷的月光透过树叶落在月弥的脸上,似乎有淡淡的幽幽的凉,就像那个台上的女子一般。看着她的侧影,聆听她的歌声与琴声,月弥只觉得四周慢慢暗淡了下去,又忽而转变了场景,只见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飘渺的轻雾弥漫着,但他却能清晰地看见那个依旧唱着歌弹着琴的人,好似自己就置身于仙境,而他就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着,不敢前进,亦不敢后退,只怕他一动,那个仙人便会飘身离去。此时,月弥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她一人,全世界如同不曾存在。

    而位子上那抹清丽的蓝,怔怔地静静地看着那月下谪仙,只轻轻地呼吸,亦不敢眨眼,他怕这只是一个有仙的梦境,恍然间,那人就会消失不见。他直直看着青璃,眼里满是钦慕、痴恋、迷醉,好似就要溢出,他浅浅地笑着,淡淡地醉着,他甘愿为她百般流转,千般缠绵。

    只是,她一个浅浅的笑,便醉了他的一生,醉了他的灵魂。

    她的浅颦轻笑,于他们早已胜过千言万语。两个人,此刻却是一样的心境。天高云淡,他们静静观望他们自己的内心,却发现他们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个哪怕很小的角落,满满的心事,满满的都是她,璃儿。

    当青璃弹唱完以后,全场的人依旧沉浸在她的琴声与歌声中,久久不能自我,每个人都表情迷醉,不知过了多久,全场突然爆出响彻云霄的掌声,脸上惊艳的表情不变,但却眼色各异,有欣慰、有满足、有骄傲、有羡慕、有钦佩、有痴恋、有迷醉、有敬仰,亦有嫉妒、不屑的。而青璃丝毫不在意,也不看任何人,她似乎从梦里醒来,表情慢慢敛去,冷然如初,目光深邃却愈发疏离淡漠,远远地不知看向哪里。台下的魑魅魍魉和月弥、台上的水云墨和水青夏他们,所有人看着这样的青璃,心里是不安,是惊怕,是恐惧,她的眼睛好似看向遥远的过去,又好似看向遥远的未来,那过去,没有他们,只有她一人,那未来,亦没有他们,亦只有她一人,那眼神那么悠远,好似穿越时空,穿梭时光,落在了九天之外不知名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没有人能够到达,惟有她。此时的青璃比那个严峻冷傲、寒芒毕露的青璃更让他们害怕,好似就要消失一般,抑或,像是不存在一般,那样幽远,那样淡,比水还淡,比风还淡,比空气还淡。

    场上的掌声渐渐地小了,直到没有了声音,四周又归于无声,全场的人不敢大力地呼吸,场面变得压抑寂静。水若黛也发现所有人的不安,尤其看见水云墨眼里的伤痛和惊怕,于是就开口道:“璃儿在音律方面也这般出神入化,只是朕不知道那架奇怪的东西是什么乐器,竟然能发出如此美妙的音色。”在场的人都轻吁了一口气,用“还好有你”的感激的眼神看向水若黛,听了她的话又不约而同地点头,好奇地看着青璃。

    青璃听见水若黛的声音,就敛下眼睑,开口道:“这乐器本是木质的,名为钢琴,它的外部主要是木头,但内部主要由钢板、音板与击弦机构成。钢板即生铁铸件,用于支撑琴弦的强大拉力,但其本身是不发音的;音板是由整块实木制作的,是钢琴发音的真正所在,它的品质决定钢琴的音质;而击弦机是在钢琴的内部,只有拆开琴板才能看见,击弦机能迅速重复击弦,使乐器发出声音,它的质量直接决定了这台钢琴的灵敏度和手感,钢对这乐器的影响很大,故名钢琴。”

    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心想,逍遥王好厉害,竟然能发明出这么好听的乐器。水若蓝和轩羽皓兮一脸的欣慰和自豪,他们为青璃感到骄傲,有这么优秀的女儿,他们此生无憾。水若黛眼露嫉妒,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又瞥了眼低着头的水青夏和水落红,复又看向水若蓝和轩羽皓兮,好像在说“我怎么就没这么优秀的女儿”,然后眼露坚定地看向青璃,心中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青璃敛着眼皮当然是没有看见的,而云墨一直看着青璃也是没有看见,但一旁的人却看得透彻。月弥也是看着青璃,但身为优秀的护卫,自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水若黛的眼神他当然也是注意到了,察觉到她的心思,他眼中的寒意一闪而逝,心中一痛,似有利刃划过心上,他握紧拳头,微阖眼皮,敛下眼里的寒意,复又松开拳头,眼皮抬起的时候,眼神又平静如初,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然而,这一幕却落在了魑魅魍魉的眼里,她们几个人是知己,是战友,更是亲人,对月弥的想法自然再清楚不过,她们喜欢月弥这样的男子,与时下的男子不同,坚韧勇敢,没有矫揉造作,没有卖弄风情,对青璃更是出自灵魂的忠诚、敬仰和恋慕,她们自然希望他能获得青璃的心。她们也知道青璃的性子与她所追求的梦想,但没有人能真正看透青璃,她是神,也是一个谜,她们知道青璃不喜欢有人干涉她,所以也就只是看着,而月弥只要能呆在青璃的身边就已经满足了,她们亦然。他们没有更多的奢求,只要青璃让他们跟随她,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翱翔天际,冲出九天,看她翩然出尘,潇洒如风。他们绝不允许别人的破坏,即便是当今的女皇,她们四人眼露坚定,心知对方所向想,都抬头看看其他三人,都暗自点头,心誓决不会让威胁到青璃的追求的人出现,虽然青璃有那个能力,但她们也绝不允许。

    [水亚篇:第24章云墨生辰璃露锋芒(下)]

    明月映出天地的苍茫,仿佛诉说着昨日的种种,然而,昨时的往事,如雪霰风吹,纷纷绕绕,化为尘土。青璃一人兀自在这尘土里傲立,泠泠的身影默对着天涯夜色,孤寂的月光照凉了千里难断的思绪,无垠的夜空荡漾着虚空,夜的凉,染透了她的衣襟,寂寞,是此时心里的一抹浅痕,像月光一般清寂,也像月光一般凉薄。

    自从有了光,就有了吟唱,关于自由的旋律,婉转而弥漫哀伤,如寂寞般,一分钟百转千回。寂寞,不是情绪,而是,心境,是寂寂地淡淡地存在着,一如现在的她。

    心若无情,终是不悔;梦如有翼,也早双飞。青璃这般想着。她挥手将钢琴撤去,一瞬间就无影无踪,台上只剩下她一人。

    所有人都看着站在台上的那一袭白,好似就要融进月光里,白衣泛着淡淡的光晕,那般幽静清澈,眩惑夺目的白色,怕是毕生,也忘不了了。

    水若黛此时也如在场的人一样心下极是复杂,看着台上那个清清冷冷的人,好似刚才那个嘴角含笑,表情迷醉的人只是个幻影,只是一个美丽而撼动人心的梦境,梦醒了,那人也不复存在了,究竟,是什么,才可以让那样的人露出那样的表情。他们虽迷惑,却不敢深究,好似只要他们往那个领域踏进一步,这如今的所有都会如梦境一般幻灭,连一缕尘都不留。

    在场的人都心思百转,水若黛觉得这生辰宴会就快成了青璃之谜的探讨会,所有人的心思都围着她转,而当事人却越发冷漠,如果再这样下去,那还怎么得了,果然,当一国之首不容易啊。于是,水若黛又再一次开口:“璃儿在音律方面的造诣很高啊,今天是墨儿的生辰,璃儿就为墨儿谱一曲,权当是给墨儿的礼物,你看如何?”

    场上的气氛又活络了起来,水若黛不愧为激活场面、专业过场的好手,碰上青璃这个骨灰级的“冷场”高手,对她来说的确是一大挑战。

    水云墨听见水若黛的话,惊喜地看着她,又小心地看向青璃,内心的渴望无以复加。青璃看着水若黛,心想狐狸都是狡猾而且贪心的,但今天是水云墨的生辰,如果拒绝自然说不过去,只不过谱一曲确实没什么,只是,什么时候才能让她下去。她将看着水若黛的目光移向水云墨,少年的双眸犹如一泓碧水,清湛澄澈,仿佛倒映了漫天星辰,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眼底有着隐忍的渴望和期待,还有一丝小心翼翼,青璃点了点头,少年见状,忽而展颜一笑,梨瓣环落,涟漪溢香。

    青璃收回眼神,在台上的一张椅子上坐着,左手屈臂抬起,手掌半握,中指内扣,右手微拉,一支大提琴凭空而现,除月弥他们,所有的人都惊奇地看着这一幕,就是水若黛也没有这样高超的水域幻术,当然,对青璃的实力来说,这实在不算什么。

    青璃摆好姿势,抬头对水云墨说:“此曲名为《天空之城》,生辰快乐。”但愿你永远如这天空一般蓝得清澈。

    水云墨只觉得,此时,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刻,即便之后要他死去,那也无遗憾了。他这般想着,第一次感激这个皇子之位为他带来璃儿的这一曲。

    青璃说完便微微低下了头,看着左手扣住的弦,右手缓缓向里一拉,低低的音便流转开来,与先前悠扬的钢琴声不同,深沉的音色像此刻月夜低低的倾诉一般,将埋在心底的渴望娓娓地道来,低沉、空旷、辽远,这般低低的音弥漫了整个夜空,旋律飘扬在空中,好似对天空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渴望和憧憬,音色那么低,心却,那么高。

    所有人都闭着眼睛,在这深邃似海的旋律里徜徉、流连,好似这大地慢慢地上升,直到伸手便可触及天空一般,苍穹也似乎更加广大,心也似乎宽广,就如这穹天一般的广,可以海纳百川,可以包罗万象,可以指星为棋,以天为盘。

    曲子到了最后,旋律慢慢地缓下来,直到音色归于无声,青璃停下动作,站起的同时大提琴也消失不见了,此次她也不等所有人回过神来便向台上一拜,说:“青璃演奏完毕。”

    水若黛一干人如大梦初醒般,此时,他们的心里都有种空旷的舒坦与畅爽,水云墨更是欣喜激动地连话也说不顺畅,“谢谢……璃儿,我…我很喜欢。”

    “璃儿真是让朕惊喜连连,王女有女如此,真是有福气,璃儿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去吧。”

    “是。”青璃答完就转身走下台,终于肯让她下去了吗。

    “我们的璃儿真是厉害,你看所有人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以为在仙境呢,连娘都差点这么认为,这些都是国师教的吧。”水若蓝一看青璃走下台,还没有坐下就拉着青璃的手开心地说道。

    青璃听着她的话,将目光看向寂静的夜空,这般深邃,岳水天吗,“是啊。”青璃的声音轻轻地飘进他们的耳朵。

    轩羽皓兮看着这样的青璃很是心疼,责怪地瞥了一眼水若蓝,水若蓝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懊恼自己。他们都知道国师已经过逝,青璃也很在乎,虽然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只是每次提到国师的名字的时候,她总是用一种看向很遥远的地方的眼神,让他们很是不安。

    但其实,青璃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悲伤,或者难以接受岳水天的过逝,事实上,她比谁都更能接受,岳水天活得很久了,而且离去时也很满足,并没有什么遗憾,她之所以每次听见岳水天的名字,会有那样的眼神,只是因为那时候她在想,岳水天是否也如她一样转世重生,是否也有可能去往青璃原本的世界,那样,也许岳水天会更开心吧,因为她是那么向往和好奇青璃的一些来自那个世界的想法和发明。

    接下来,宴会就开始了歌舞、武艺、文采方面的表演和比赛,虽不及青璃的演奏来得令人激动陶醉,但也很吸引,这样盛大豪华的场面并不是随时都可以看见的,只有皇室的宴会才有这样的场面,所以,大多数人都积极地参与了进去,宴会也越发热闹起来。但青璃一干人等,只是静静地看着,悠闲地喝着茶,偶尔小酌一些酒也乐得自在。因为有水若蓝在,所以并没有人敢上前打扰,即便有的,看见青璃疏远和冷淡的态度,又被她旁边的几大侍卫像看老鼠的眼神看着,也只好自讨没趣地摸着鼻子,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不甘心地瞥向他们这边,又立马被几道犀利狠绝的眼神吓得缩回脖子,之后也不敢再随便看向青璃。

    就这样,宴会顺利地在别开生面的场合中结束了,官员和大臣们都携带自己的家属回去了,而青璃一家人则被水若黛留在宫中,说是很久没有单独聚在一起了。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场面:

    水若黛与男后坐在首位,水青夏与水云墨坐在青璃他们一家人的对面,而月弥他们自然只能呆在门外守候了。室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就连在外面的月弥他们也能感觉到。

    这时候,水若黛看了青璃一眼又开口向水云墨问道:“墨儿年方十八了吧。”

    “是的,母皇。”云墨疑惑地回答道。一旁的水青夏抬头看母皇又看了看低着头的云墨,最后暗暗瞥了一眼青璃,心里自然很清楚母皇是什么意思。她收回目光,敛下眼皮,看不出在想什么。

    “十八,该嫁人了。”水若黛状似不经意地说。

    “母皇,我…”云墨吃惊地抬起头,声音有些拔高地说道,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马上低下了头,没有人看见他的眼里有不甘和决绝,他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的青璃,看她一副毫无表情的样子,他的眼睛黯了黯,说道,“母皇,孩儿不想嫁。”声音里有淡淡的凄凉和伤痛。

    水若黛也不回答,只是转头对青璃说:“璃儿,你也有十六了,是到了娶夫郎的时候了,别人在你这个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侍君了,”水若黛看青璃面无表情,以为她并不反对,就接着说,“墨儿虽长你两岁,但知书达理,为人体贴,深得朕心,做你的夫郎再适合不过,朕将墨儿赐予你当你的王夫,于下个月十五完婚,在这期间你们就多培养一下感情。”

    以璃儿的才华不收为己用岂不可惜,在她帮助水青夏处理国事的一个月内,她所流露出的对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和民俗方面的卓越的见地,让她加深要将璃儿提携重用的坚定信念,即便不择手段,但她并不想这么做,她知道青璃的为人,她不会喜欢受人掌控和威胁,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因此,必须以怀柔的政策将璃儿纳为己用。而且她也十分钟意璃儿做墨儿的妻主,她深知璃儿决不会像其他的妻主一般,这样墨儿以后的幸福就有了保障,综合多方面的考量,她决定让青璃尽早娶云墨为夫,因为青璃的条件优越,是男子都想嫁给她,虽然她是女皇有权决定一切,但难保一些人不会在她稍不注意的情况下,就对青璃伸手。

    若蓝和她的王夫自然很满意云墨,他们也希望璃儿可以早些娶夫,让王府也热闹一些,水若黛自是不会担心他们那方面,目前唯一要说服的就是璃儿本人。众多男子中,除了青璃身边的月弥侍卫外,就属墨儿与璃儿走得最近,可见璃儿并不排斥墨儿,而且墨儿姿容上乘,气质高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深知为夫之道,晓以大理,体贴可人,毫不骄纵,墨儿的优秀让她很是喜欢这个儿子,这么优秀的男子不都是女子梦寐以求的吗,所以她并不认为璃儿有拒绝的理由。

    但水若黛的这些想法显然不过是她个人总结出来的。她的这一番话像是在几个人的心里投下一枚巨型的炸弹。

    [水亚篇:第25章云墨心痛求承诺]

    水若黛说完话,青璃依旧只是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仍是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然而,黑暗无际的瞳孔中一丝冷意缓缓聚集,嘴角飞快地划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呵,深得朕心,好一句冠冕堂皇的言辞。青璃冰冷的目光缓缓瞥向水云墨。

    众人之中,听了水若黛的话,最为吃惊的莫过于水云墨,他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但母皇的表情告诉他,那是真的,他是皇子,真的也可以拥有幸福吗,他真的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璃儿的身边吗,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幸福也离他这么近。他吃惊、欣喜、羞涩、激动,几乎不知所措,本能地紧紧抓住扶手,但手仍有些微颤。忽而又想到,那么,璃儿会同意吗,她会接受他吗,她,也会喜欢他吗,她,那么优秀。水云墨紧张又忐忑不安地悄悄抬头,目光正好撞进了青璃的眼里。

    极度的冰冷,这是他此时在璃儿眼中唯一看见的,水云墨的身子一颤,忽而感到一阵晕眩,她,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如此冰冷,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不,是在看一个敌人,一个阻挡她前进的敌人。

    她的眼神犀利寒冷,只需一眼便可冰冻三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眼神,黑色的寒潭,那么深邃,那么幽暗,好像要吞噬一切,这让他害怕,好似一切将要万劫不复。她,她以为是我向母皇要求的吗,在你的眼中,我,这么不堪么,璃儿。水云墨此时感到一阵阵寒风吹入大堂,吹入他的心里,这个季节不是应该很温暖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冷,这冷,冷进他的骨子里,冷进他的灵魂里,让他有如置身于寒窖。身与心一阵阵的颤抖,痛,是此时心里唯一的一抹痕,这痛,是断肠的痛,是刮骨的痛。

    明明先前他还觉得那般幸福,但是,为什么,此时他却好似置身炼狱一般,眼前的黑暗遮挡了光明,在他的心里投下一块巨大的暗影,视野里全是纵纵落落的灰,谁也出离不了这铺天盖地的灰,他的心,抑或灵魂。心灯灭了,心口蒙了层层的灰,不复以往的清明,只有生生的疼,这疼不似灭顶般的灼痛,只是钝钝生疼,脑中仿佛一派混沌天地,光点明明灭灭,是一望无际的荒芜。

    是谁,谁把大堂的灯熄灭了,为什么这么暗,为什么。此时,水云墨的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却不住地微颤。一旁的水青夏发现了他的异样,转头看云墨,却发现他目光直直地看着青璃,眼中的瞳孔不住地放大,早已失去了焦距,他面色惨白,身子微颤,如一片在秋风中抖落的叶子一般。水青夏一惊,怎么回事,墨儿不是该高兴的吗,他是那么渴望接近璃儿,现在这样是为何,她不解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青璃,继而身子猛地一震,冰冷,全是冰冷。

    为什么,璃儿,为什么,我们又回到最初了吗,我们这么多年努力地接近你,却在这一刻又被你打回最初的境地吗,不,你此时的眼神已不似当初那般只是冷淡地看着我们,这眼神像寒冰一样,那么冷冽,你的眼神,分明是看着敌人的眼神,为什么,为什么。是因为墨儿吗,还是母皇,还是,整个皇室,到底,我们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你远去的步伐,究竟怎样,你才能不用看陌生人或是看敌人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该怎么做,璃儿。我们,是你的负担吗,我们对你的情感,成了囚困你的牢笼吗。

    青璃看云墨的时候,余光看见水青夏也看着她,于是就瞥了她一眼,便收回眼神,眼皮低垂,没有任何言语,也不回应水若黛。

    水若黛见青璃没有任何反应,场面又要变得压抑,就出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决定了。”青璃听见这句话,抬起眼皮,眼睛直直看向上座的水若黛。

    水若黛感觉到一束犀利而冷冽的视线,也看向视线的来源之人,冰冷,深邃,寒意毕露,连同那一袭白衣也让她觉得无比冰冷,她突然觉得整个大堂变成了冰天雪地,四周白茫茫一片,全是冰冷,而那个人站在冰地的中央,比冰更寒冷,这个,是璃儿吗?

    她,这是什么意思?不满意?不满意什么,我,还是墨儿。水若黛冷静下来,避开青璃的视线,看向水云墨,却发现水云墨没有丝毫反应,整个人没有生气,对,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陶瓷娃娃,漆黑的眼中,茫然而没有焦距,这个人,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墨儿吗。水若黛有些光火,璃儿,这真这么让你不满意吗,你不屑皇权,不屑皇家子弟,甚至不屑回应我吗,然而,你注定是个皇室的人,到死,你的血液里流的也是皇室的血脉。朕是女皇,有权决定这个国家里的一切,即便你再有智慧和才华,终究不过也是我众多子民中的一个,你真以为我能让你如此放纵吗。

    此刻水若黛的眼中全是怒气,大堂中诡异的气氛让呆在门外的月弥他们也感到压抑,他们知道,青璃生气了,他们很少看见青璃生气,她的眼里满是对世事的淡漠和冷然,她觉得生气也是浪费感情,她几乎很少有别的表情,然而,从内室中传出的那股强烈的寒意,让他们清楚地知道青璃在生气。他们此时也恨不得冲进去将刀架在水若黛的脖子上,他们在门口听见她的那番话,气得差点踹门而入。

    月弥也听到那话,却没有听见青璃反对的声音,以为青璃答应了水若黛,心里一阵绞痛,而后,室内的气息让他分明感到青璃在生气,他在那一瞬间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也不该这么卑劣,那个皇子与其他男子不同,没有皇子的架子,也很优秀,也爱着青璃,而且绝不比他少,但他却控制不住地希望青璃不要答应,因为他怕,怕失去站在青璃身边的资格。此时,他因为青璃的生气而感到松口气,却也因为青璃的情绪而对水若黛充满敌意,他知道青璃不需要他做什么,但如若有必要,他会义无反顾地为青璃向水若黛挥刀,他,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不在乎自己有可能杀的是一个明君,不在乎自己也是若水国的子民,他,只在乎青璃是否活地开心幸福,其他的,皆与他无关。

    大堂里青璃浑身散发的寒意让所有人心惊,水若蓝和轩羽皓兮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这样的璃儿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事实上,想想所有有关璃儿的事,他们发现,原来他们从不了解璃儿,从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又见上面的水若黛满眼怒意,很是担心璃儿,轩羽皓兮更是将手帕绞得像一块抹布。

    水青夏看看青璃又看看母皇,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会不堪设想,但此时如果出声阻止,显然是对女皇威严的藐视,于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伸手推了推仍处于失神状态下的水云墨。

    水云墨仍震惊心痛于青璃看他的眼神,就感觉到旁边有人在推他,于是就缓缓转头,渐渐看清了那个人,是大皇姐,又看见大皇姐眼中的关心和不安,我怎么了,为什么大皇姐会有这样的眼神,忽又想到了青璃,心中一痛,眼神又黯淡了下去。水青夏见他这般,就又推推他,见他不解地看着她,就用眼神示意他看母皇。水云墨疑惑地顺着她的眼神望去,母皇在生气,为什么,母皇的眼睛看的是……是璃儿,母皇在生璃儿的气为什么,忽而又想明白了,是,因为他吗。他又看向青璃,她的眼神依旧冰冷,周身寒意毕露,这样毫不避讳地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母皇。璃儿,即便惹母皇生气,你也不愿娶我吗,也是,你那么优秀,世间的男子怎能与你相配,可是我……想到这,水云墨心如绞痛,但此时已经不是他伤心的时候,万一母皇越来越生气,不知道会对璃儿做什么,他不能让璃儿因为他而受到伤害,他虽然也想得到幸福,但比起被璃儿讨厌憎恨,他宁可舍弃这幸福,只要璃儿幸福,那也便是他的幸福,所以,他宁可放弃,只希望璃儿能像往常那样待他,不要用那种冰冷的目光看他。

    想到这,水云墨虽然心里像被利刃划过一般疼痛,但仍下定了决心,他站起身,坚定地走到大堂中央面向水若黛跪下,“母皇。”

    水若黛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水云墨开口道:“墨儿有何事?”

    “回母皇,今日是孩儿的生辰,孩儿斗胆向母皇索要一份礼物。”

    “哦?是什么?”墨儿向来乖巧,从不要求什么,今天特地如此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水若黛收回不悦的心情,罢了,先看墨儿要如何。

    “请母皇先答应孩儿。”水云墨的语气坚定。

    水若黛思索了一会儿,墨儿的要求不会是什么无礼的要求,而且他又这般坚定,就允了他吧,“好吧,朕答应墨儿,那墨儿索要的是何物?”

    “孩儿索要的,是母皇的一个承诺。”

    “哦?是朕的承诺?”

    “是。”

    “墨儿向朕索要的礼物还真是特别,那么,是什么承诺。”

    水云墨知道她已经答应,感激地说道:“孩儿与青璃的来往并不多,彼此双方也不了解,这个婚约并不稳妥,孩儿希望是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履行婚约,而现在……孩儿还不想嫁,倘若明年…明年但凭母皇旨意,所以,孩儿希望母皇承诺,在双方都没有答应的前提下,婚约无效。”说完水云墨眨去眼里的水意,只剩下如磐石一般的坚定。

    “这……”水若黛有些诧异墨儿会提这样的请求,她当然知道他对璃儿的情意,唉,这个傻孩子。

    “求母皇答应。”水云墨再拜。

    “罢了,朕答应你。”水若黛轻叹了一口气。

    “谢母皇。”水云墨此时的心情很是复杂,既欣喜,又心痛,他觉得身心疲弊,就快要倒下去,但他不能在这里做出如此软弱的行为。

    “璃儿以后就多带墨儿四处走走,婚约也暂时不提了,就这样,你们都下去吧。”说完水若黛便和男后离开,走之前,两人对望了一眼,男后安抚水若黛示意她放心。于是,便相携离开。

    “王姨、王君,那我们也告退了。”云墨和青夏向他们一拜,水若蓝和轩羽皓兮纷纷点了点头。

    水云墨走到青璃的面前满怀歉意地说道,“璃儿慢走,还有,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青璃见少年的嘴角有淡淡的哀伤,眼里的歉意了然,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便也向他点点头。

    水青夏与青璃打了招呼便也和水云墨一同离开了。

    “璃儿……”此时轩羽皓兮有些担心地看着青璃。

    “没事的。”青璃说完,就朝月弥他们走去,背影笔挺而坚定,清冷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他们有一阵的恍惚。

    [水亚篇:第26章云墨喜得秋葵玉]

    此时,天是青蓝色的,缀了一轮未圆满的月,冰凉的,凉薄的,似薄薄的纸片,脆弱得承受不住一击,就好似此时的他一样。

    夜空中只有无垠的寂静,荡漾着空虚,颇有些凄凉和萧索,清清冷冷的月辉就和她一样,她站在月光里,分不出月光照着她,还是她把月照亮了,好似他们本身就是一体,分不出彼此,于是,她便如月一般清冷飘渺,孤傲而出尘。月光冷冷地撒着,也同样落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和她相似的气息,凉凉的幽幽的,却是令人安然的。

    他将头靠在窗户朱红色的窗框上,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就像看着她一样,心里一次次回想与她相遇、相识的过程,只觉得心里便不能平静如初。他一步步走进没有出口的爱情胡同,只因为那里满满的,都是她的气息,于是他便义无反顾地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在那里面打转,绕圈,然而他却渐渐地迷了路,空余他一人茫茫然。就像此时的他,茫然,空是茫然。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聚散离别一如这天上的明月,是个千载不变的话题,一个情字,更是多少守望与眷恋的起源,月有亏,未能盈,可终究会圆,然而,他的茫然,是否也该有崖?

    他想,他本欲做那株天涯的断肠草,却在未能发芽时便遇上了她,如今含情久了,怕也只剩下了痴吧。

    “主子,很晚了,该歇息了。”一个小侍走过来,将一件外衣披在云墨的身上,打断了他的沉思。

    “我还不困,你们先去下去歇着吧。”云墨对站在他身侧的绿儿和小秋说道。

    “可……”

    “主子有心事?”乖巧伶俐的绿儿还没等小秋说完,便开口问云墨。

    “主子怎么了,主子不开心吗?”小秋一听绿儿这么说,就立马担心地问道。

    “没事的,你们别担心。”云墨举起右手揉了揉太阳|岤,安抚地说道。

    “一定是因为逍遥王,主子每次都是因为她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的,”小秋用一副“我很聪明吧”的口吻说,“逍遥王那么美,”边说边露出一副很向往的表情,随即又想到什么似地说,“主子和她最配了,两个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水云墨听了小秋的话高兴又害羞,“小秋,你……”,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眼神忽地一暗,垂下了眼睑。

    另一旁的绿儿看见他的主子这样,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一定是有关逍遥王的,他想了想,眼球一转,随即一抹精光闪过,他走过去拉起水云墨的手,牵引着他来到房间的外室:“主子,来看看你的礼物。”

    “绿儿,我不稀罕什么礼物,你别……”云墨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他知道他这两个小侍是因为关心他,发现他不开心,才千方百计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很感激他们,但是他现在实在不想看这些多余的东西。

    绿儿一直很喜欢也很敬仰他这个主子,没有皇子的架子,也不骄纵,总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对他们这些小侍也很好,从来不责罚他们,要求也不严苛,他和小秋是真正把他当亲人看待,想用心侍候他,看见他今天自从晚宴回来,就一直一副很难过的样子,他们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就想着要如何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让他再想着不开心的事。后来他脑子一动,知道有一样东西一定会让他开心起来的。于是他就故意将一个大红色的锦盒递给了云墨。

    “这是……”云墨拿着绿儿递来的盒子,疑惑地问。

    “我知道,这是张兴大人的女儿张玉送给主子的。”一旁的小秋终于抓住发话的机会,立马炫耀似地说道。

    云墨打开盒子,看见里面一个二十厘米左右的雕花玉瓶,用明黄的绸布包着,玉瓶身闪着绿幽幽的光,圆润柔和,一看便是上好的玉瓶,他看了一眼淡淡地“哦”了一声便盖上盒子放回桌上。

    绿儿好像意料到他的反应似的,在云墨放下盒子的时候,又立马把另一个黄|色的锦盒递给了他。

    “这个是徐兴大人的女儿徐月华送的,”小秋看云墨拿着盒子也不打开看,就疑惑地问道,“主子不打开看吗?”

    绿儿也不看水云墨,径自从一大堆锦盒中找出一个淡蓝色,上面绣着几朵淡菊的锦盒,然后从云墨手中抽走徐月华的盒子,将刚找出的这个锦盒塞到了他手里。他看云墨一副不解的样子,还没等他问出口,也不给小秋机会,他就说:“这是逍遥王送给主子的。”

    水云墨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了绿儿一眼。而绿儿看见云墨的表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早就知道,只有她的东西才能让他的主子露出不同于平常那种温文尔雅的表情,在一大堆锦盒被送进房间的时候,他就看见了那个别致淡雅的淡蓝色锦盒,便看了礼单,发现原来是逍遥王送的礼品。

    云墨将视线移到锦盒上,用手指细细地抚摸着上面的淡黄|色的菊花,心里又酸又甜,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是她送的,是她精心挑选的,还是只是叫人随便挑选的,但不管怎样,只要是她送的,再不值钱他也依然会当宝一样地珍藏。他慢慢打开盒子,露出里面同样包裹着的淡蓝色绸布,揭开一看,巧夺天工,堪比星月,这是他看见里面的东西的第一想法。

    但见一块椭圆形的秋葵黄的玉躺在淡蓝色的绸布中,泛着黄莹莹的光,温润光滑,最神奇最精致的地方在于玉的内部,只见淡黄|色呈透明状的玉中有一朵镂空的秋葵,栩栩如生,摇曳生姿,这真的是巧夺天工,即便是若水国最厉害的工匠也办不到不剖开玉身,就在玉的内部雕花的。云墨既欣喜又小心翼翼地把玉拿出来左右翻看,的确,没有任何的裂痕或者痕迹,温润无暇,随即他又惊奇地发现,镂空的秋葵居然注满了水,不去动玉根本就不能发现,于是他拿着玉在蜡烛前,透过玉他看见镂空的秋葵花有水意流转,好不神奇,好不别致精巧。他爱不释手地拿在手里细细抚摸,这是她送的,好漂亮,他好开心也好喜欢。

    绿儿看他的主子一副欣喜的表情也跟着开心了起来,心想意料到会这般,又接着说出一句让云墨更加开心地睡不着的话:“这秋葵玉是逍遥王自己雕刻的。”说完就看着云墨的反应。

    如他所料,云墨惊喜地抬头看着他,眼眸璀璨如星光,一扫先前的阴霾。

    于是,一整夜,云墨握着这块玉久久不能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将玉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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