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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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了澡,坐回桌边温习国文课本。我读书b较早,现在高一年级,在兰佩nv高念书。

    明天礼拜一,老师要ch0u查背书。我挺怕国文老师的,她倒不严厉,反而是很耐心的人。但因为她太器重我,我总觉得有心理包袱,不敢耽误一丝一毫的国文学习进度,生怕老师对我失望。

    要是我不受这位于老师的喜ai,反倒可以像那几个朋友一样,私下里偷懒,不好好背诵课文。被ch0u查到了背诵不出来,顶多挨老师一顿教育,也不算什么事。

    这篇课文写得极长,通篇里堆砌华丽辞藻,我不懂背诵它的意义在哪,只得闷着头记诵它。

    容烈进了房间,也不敲门。

    “还在学习?”他走过来,看了眼我的国文课本:“又布置你们背长篇大段?”

    我苦闷地点头:“还有好几段没背完……”

    我捧着课本,眼皮子直打架。

    他把我抱到书桌上。

    “g嘛呀……”我懒洋洋地说:“明天真的要ch0u查背书。”

    潜含义是让他别做那事。

    容烈倒是有理:“你背你的,我m0我的,不妨事。”

    ……如果被人玩弄着身子还能背书的话,那这样的定力也是很厉害了。

    我穿着睡裙,白的几乎透明的布料,挂在身上就像是没穿。

    容烈这大老爷们就喜欢看我穿白se的衣裳,纯白的,雪白的,n白的,甚至这种白的透明的。

    他掌心粗糙,探入睡裙的宽松领口,随意r0un1e着我的两团绵软。

    他指腹的薄茧磨得我又痒又疼,我继续背诵课文,故意大声背出来,用这些华丽得狗p不通的辞藻来g扰此刻的暧昧气氛,想让容烈“知难而退”。

    “这写的什么玩意儿,”他一边掐拧我的嫣粉n尖儿,一边评价我背诵的那篇课文:“这是哪个庸才写的?”

    真不愧是一家人,我和他对文章的审美还挺一致。

    我那处格外敏感,被他r0u捻掐拧了一下就受不住了,xia0x立刻有了反应,开始潺潺泌水。

    “是谁写的,说了你也不认识。”我抓着他的手腕,有几分不悦:“弄疼我了,轻点。”

    他把掐拧的动作换成了故意弹拨,害的我背书声音发颤,背了几句以后实在撑不下去,那些狗p华丽辞藻从我嘴里背出来全成了“嗯嗯啊啊”的jia0yin。

    我g脆把课本放在书桌上不背诵了,气鼓鼓地看着容烈:“明天于老师ch0u到我背书,我就完了。她要是批评我,你得负责。”

    容烈摆明立场:“那老太婆要是敢批评你,我就让她辞职。”

    看看这粗人,什么态度,把人家老师喊“老太婆”。

    你跟他说话,不能讲道理的,讲理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所以我懒得同他讲话了,直接跳下桌,躺到床上,示意他要za就快做,别耽误了我晚上尽早入眠的时间。

    他大概是饿狼附身,凶残得很。

    “趴好,”他把我翻了个面,让我像条小母狗似的趴在大床上,撅起了小pgu等着挨c。

    这种姿势,我一开始心里有点抵触,总觉得屈辱,但后来发现自己也很享受,也就渐渐淡掉了那些所谓的羞耻心。

    容烈把我的睡裙掀掉,然后扯了那条内k,握着我的脚,把内k完完全全褪下来丢到一边,以免妨碍他c我。

    我趁他还没开始,连忙叮嘱他:“爹爹,轻点t0ng我。”

    “小saohu0,”他低声笑,不轻不重地打着我的pgu,白皙的肌肤泛很快起了粉红se。

    这人的变态情趣……算了,习惯就好,反正也不太疼。

    “难怪老赫家的小子惦记你,”他翻旧账:“翘着个pgu让人c的样子还真是sao。”

    他还总督呢,这气量,和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计较?

    “我又没翘给他看,”我闷闷反驳。

    他暴力成瘾:“你敢翘给他看,我挖了他眼睛。”

    ………

    我用冷笑话调侃他:“不如顺便把我pgu也砍了。”

    他不和我贫嘴,直奔主题,从我的背脊骨开始一寸寸亲吻,吻到t瓣。

    手也没闲着,到处撩拨。一对n儿被他r0u的发烫,我尚在发育期,被他r0u的酸疼,当然,还有种难以启齿的快慰。

    xia0x里空虚得难受,yye顺着我趴着的姿势流淌出来,蜿蜒在大腿内侧的肌肤。

    我心急催他:“别r0u了……嗯……要、要爹爹cha进来……”

    他倒从容问:“要怎么cha进来?”

    “从、从后面进来……”

    我像马戏团里被调教好的畜牲,乖乖地按着他的喜好,把身子伏下去,雪t翘更高。

    容烈满意了,把那东西猛地塞进来。

    “嗯啊……不要了……不能塞了……”我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绷着身子迎合他,xia0x里被挤的满满当当,可他还贪婪地往里探索更深,顶在最敏感的nengr0u上无情碾磨撞击,差点把我捣碎。

    “爹爹……我错了…啊……太深了……嗯啊啊啊啊…慢一点……”

    我撑不住那姿势,整个人都趴倒在柔软的床上。

    可他又扶着我的腰,把我拎起来继续顶撞,深深浅浅地t0ng我。

    “啊…啊嗯…”我被自己的口水呛着,sheny1n了一半猛咳起来,狼狈不堪。

    他把我当锅里煎的鱼,随手一捞,又翻了个面。

    床头柜上还有杯尚且温热的牛n,他递给我。我没力气拿杯子,就让他喂我喝。

    喝了两口,jing神太过乏累,我恹恹地说:“不想喝了。”

    他接过杯子——

    剩下大半杯温牛n从我的锁骨处往下淋,n白的水珠肆意地流淌着。

    然后他把我按在身下,一边狠狠用那粗长的东西捣痛我,一边tianyun我肌肤上流淌的牛n,啧啧有声。

    我怕痒,在他身下到处躲闪,披散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

    他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躲,捏的我生疼。

    我没来由地觉得自己就像他养的一条狗。

    “你后天去不去参加家长会?”我忽然问。

    “后天忙。”他的汗滴在我肌肤上,然后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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