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诱拐法老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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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拐法老 作者:yuwangshe

    人口贩子,可是我就想不通,她的店铺怎么跟国外相通呢?我竟然可以不用坐飞机就直接到了非洲?连护照都不用?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突然觉得之前看不起玩塔罗牌的大妈是我的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就在我自言自语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胡子叔叔预计是认为我怕了,不敢出声,所以又开始嚣张起来,“小鬼,不要以为你穿着怪异的衣着,我们就会随便把马借给你,我们将军已经发话了,只要你能抢走我们的马,就给你!怎么你不敢动手了吗?”

    我懒洋洋地瞪了他一眼,真是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我穿的可是休闲服,t恤和牛仔裤,夏天的绝配耶!那么喜欢单挑吗?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怎么个抢法?总不可能让我一个人在你们一大堆人的手上去抢一匹马吧?”就算我自小习武,也不可能有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全身而退。

    帅g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突然说道,“那在我们中你挑一个跟你挑战。”他的嘴角边任然是扬起酒窝,让我觉得他像是一只笑面虎,虽然表面在笑,但是却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居然提出单挑,那么我当然不客气的接受他的好意,“既然我跟胡子叔叔这么有默契,当然我就挑他了!将军,您意下如何呢?”

    金色的右眸朝我身旁的胡子叔叔瞄了一眼,“莫哈特,人家已经点名要和你挑战,那这场战斗就是你的,没有我上场的份,你愿意接受挑战吗?”

    名叫莫哈特的胡子叔叔明显是不能拒绝我的挑战,单膝跪地,“将军,我愿意接受挑战,小鬼!我先让你几招,免得到时你输了,让世人耻笑我以大欺小!”

    我再次用b视的眼神瞅了他一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连话都不会说,你明明就是在这里以老卖老,不过武斗的话估计我是很难有胜算,这个胡子叔叔不论是身高还是体重都远胜过我,想要硬拼恐怕会受伤,我可是非常心痛我的身体,“胡子叔叔,如果不想让世人耻笑你,那我们就不来武斗,我们文斗怎么样?”

    对于我的文斗,帅g似乎也很感兴趣,墨黑色的左眸看了看我,“怎么个文斗法?”

    “很简单,只要胡子叔叔能回答出我4道题目中的2题就算我输,如果回答不出的话就算我赢!”文斗顾名思义就是文明斗法,就是用嘴巴斗,要不然怎么斗?

    “你赢了我们可以给你马,可万一要是你输了,你能给我们什么呢?”帅g又开始使坏了,嘴角边的酒窝比刚刚陷得还要深。

    这让我纳闷了,我确实没什么可以给他们的,“如果我输了,任凭你们处置,这样总可以了吧?”请各位幸运神一定要倦顾我,我还不想克死他乡。

    胡子叔叔听到‘任凭处置’四个字,不知道有多开心,“那我们就文斗,你要是输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胡子叔叔正摩拳擦掌的盯着我。

    胡子叔叔的眼神让我觉得好不自在,看样子他是有十足的把握赢我了,那就让本姑娘瞧瞧胡子叔叔的智商有多高,“第1题,有一种布很长很宽很好看,就是没有人用它来作衣服也不可能作成衣服,为什么?”

    听完题目后,胡子叔叔先是紧锁眉头然后仰头大笑,让人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胡子叔叔,你笑什么?我可不觉得我的问题很搞笑?你有答案了吗?”

    胡子叔叔收起夸张的笑容,自信满满地对我说道:“因为布有毒,当然不能作衣服。”

    我吐血,这位大叔果然是有勇无谋,只有他才能想到这种答案,“错!我再给你一次改答案的机会!”念在你愿意跟我文斗的份上,我仁慈的再让你掰一回。

    胡子叔叔自信的眼神立刻就跨了下来,“难不成是布坏了所以作不了衣服?要不就是布上有针所以作不了衣服!”

    我摇摇头,已经对他表示无话可说,你为什么不说布丢了呢?“答案是瀑布,难道胡子叔叔有办法用瀑布作衣服吗?即使你有办法拿下瀑布也没办法做衣服,因为水已经干掉了!”我紧接着伸出2根指头,“第2题,迄今为止,你所见到的最大的影子是什么?”

    题目一出,胡子叔叔想都没有想,直接脱口而出,“金字塔!这可是我埃及的骄傲!”

    拜托胡子大叔,请你稍微用点脑子,这样会让我没有成就感,赢一个完全没有智商的人,真的没多大的意思,“错!第3题。。”

    我题目还没开始念,胡子叔叔就不高兴了,“小鬼,第2题我到底错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把你的正确答案说出来?肯定是我答对了,你为了自保故意说我错的?”

    真是无聊,居然怀疑起我的公正,“第2题的答案是夜,因为夜是地球的影子,整个地球难道会比你的金字塔小吗?”

    胡子叔叔脸顿时羞红起来,或许是我的问题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谁叫他自己笨得像头牛一样,“第3题,人在什么时候可以目中无人?胡子叔叔,请你一定要想清楚,不要随便做答。”

    “被人挖了眼珠的时候就目中无人!”胡子叔叔气愤的吼道。

    这道题目的答案本来应该是闭着眼睛的时候,但是看胡子叔叔的样子,已经忍到极限,我还是判他对好了,免得日后他在后面那群人里面抬不起来,虽然我很诚实,但是我也想保住性命,真怕我说他全错的时候,他给我一刀送我上天堂,那可就真是划不来,我勉强的点点头。没想到我的点头竟然是纵容他,他立刻得意起来,“我早就说一定是这个,肯定不会错,小鬼,你的题目太简单了!”

    真是后悔昧着良心点头,看这家伙得意样子真想海扁他一顿,我咽下这口气,咬着牙念出第4题,“最后一题,什么东西你有,别人也有,虽然是身外之物,却不能交换?”

    胡子叔叔大步走向我,抓住我的左手腕“小鬼,看样子,今天你是输定了!看我今晚回去不用鞭子抽你?”

    鞭子?不会吧?埃及人都这么变态??这不要脸的老家伙,这么有把握?我用力的挣脱他的魔爪,故意远离他几米对他怒斥道,“喂,胡子叔叔!要说我输,麻烦你也把答案说出来才知道我最后有没有输?”

    “你这小鬼,真是不知道好歹,我故意不说出答案就是为了保住你的颜面,既然你这么想让大家知道我的厉害,好!我就告诉你答案就是性命!命谁都有,就是交换不了?对了吧?小鬼?”

    “噗嗤”一声,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看他那么有把握还以为他是真的知道答案,没想到居然。。他还真是想象力丰富。我润润嗓子,“答案是姓名,麻烦你的想象力不要太丰富,千万不要把性命当作身外物,要知道生命诚可贵!”我得意的走到帅g面前,指着他身后的马,“既然我赢了,这匹马就是我的!”

    胡子叔叔还是不死心,跑到我的面前,对着我大吼大叫,“我不信,该死的小鬼,肯定是你的在骗我,我怎么可能会答错,你还想要将军的‘疾风’?你这小鬼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胡子叔叔又再次伸出他的魔掌。

    本姑娘最讨厌的就是耍赖的家伙,既然他一定要斗武,就算受伤我也要把他打醒,正当我准备出手的时候,帅g已经把我拉到他的身后,“莫哈特,我们埃及的士兵什么时候开始不讲信用了?赢就是赢,输就是输,约定就是约定。”

    胡子叔叔乖乖的退到一旁,帅g正对着我,“你赢了,‘疾风’也归你,你走吧!”

    [卷一:第五章节 调侃]

    帅g果然是君子,本姑娘最喜欢跟君子打交道,“帅g,果然讲信用,不好意思!初次见面,就要让你割爱,我先行一步,有缘再见!”与帅g擦肩而过,我骑在‘疾风’的马背上,伸出右手食指向帅g方向勾了勾,帅g非常配合的到我的马下,我低着头对他说,“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帅g用金色的右眸看了看我,摇摇头。似乎是在等待我的答案。我朝胡子叔叔的方向问道,“胡子叔叔你有没有听过大猪说有小猪说没有的故事呀?”

    已经气到极点的胡子叔叔本不想搭理我,但是碍于我马下的帅g将军,只能咬牙切齿地吐出“没有”二字。

    他的回答果然是我想要的满意答案,我小声的对着帅g说,“现在你应该了解是怎么死的。”帅g没有说话,依旧是对我笑了笑,我骑着马朝他们来的方向奔去。

    我相信以帅g的智商绝对会明白,在中国估计小学生都会知道的答案不可能埃及的将军会不清楚,猪当然是笨死的,刚刚我忘了问帅g的名字了,真是好可惜!好像那个胡子大叔说是叫什么美斯的吧?

    算了,反正不会再见了,我必须想办法走出这个沙漠并且要知道如何去机场,就算找不到机场,最起码让我找个公用电话亭,怪不得我的手机会没有信号,原来是没有开通国际漫游功能。不过,为什么还找不到走出沙漠的路?我故意挑他们来的方向走,可是为什么还没有看到绿洲呢?“难道要回去问问?”

    想到刚刚胡子叔叔的脸,我立刻就在脑海里否决了这个答案,要不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摸了摸‘疾风’的头惭愧的对它说,“‘疾风’,跟着我害你受累了,不过我保证如果找到回家的路,一定放你回到你主人身边。

    要是你认识路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早日让你回到主人身边。”我知道那个帅g肯定很宝贝这匹马,要不然当我挑到它的时候,那位胡子叔叔也不会那么激动,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只是想暂时借来用用,不是真的想霸占‘疾风’。

    ‘疾风’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立刻往东边奔驰,“难道你知道回家的路?”没想到这匹‘疾风’这么厉害?难怪帅g会这么宝贝这匹马,果然是匹宝马,‘疾风’奔跑了大约1个小时,我隐约看到了河,我拍拍‘疾风’的额头,“‘疾风’好样的!真有你的!”

    看到了河水,当然会让我情不自禁的从马背上下来,我蹲在河岸边,用双手舀了少许水放在眼前,心想:“还好河水是流动性的,挺干净清澈的!”

    把河水直接送进口中,“哇!好清凉!”我个人认为矿泉水在这个沙漠肯定能畅销,不光是我会享受河水带来的舒适感,连‘疾风’也不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还好我在它靠近河水之前就已经饱饮了河水,要不然,‘疾风’肯定会被我赶出河。

    真想在河边睡上一会,哪怕只有10分钟也行,不过理智告诉我这样做是不行的,我记得书上说晚上沙漠的温度很低,如果我是嫌命长,想缩短一点的话就可以考虑继续待在这里,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猜测可能快到下午5点,如果不快点赶到市区,恐怕我今天晚上就要在这个沙漠里过夜了。

    正当我准备牵着‘疾风’继续赶路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马蹄声,我小心翼翼地躲到草丛后面,还好河边有草丛,要不然我就要被人发现了,不过这地方只能容纳我一个人的身躯,那就只好难为‘疾风’裸露在外,我透过草丛的缝隙朝前方探去。

    来人是一名少女,大概15至16岁的样子,由于缝隙太小,看不太清楚少女的样貌,少女看到‘疾风’,立刻飞扑到‘疾风’的身上,不知道少女对‘疾风’说了些什么,然后她取代了我刚才的位置,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我好像又遇上了麻烦事。

    还没等我回过神,少女已经骑着‘疾风’离开了我的视线,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背影,我才记得大叫,“马贼!”即使我追上去也只是亡羊补牢未时已晚。

    最可恨的就是在追马贼的时候多年习武的我居然会躲不过地上的绊脚石,摔了一跤,身上白白的t恤留下了刚刚与地面亲密接触的证据,我真算是服了自己,好不容易借来的一匹马,竟然白白的便宜了那个马贼,而且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接下来怎么办?我完全不认识路,现在唯一的希望已经没了,难不成要我变成蝴蝶飞到市区飞回中国不成?

    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自己弄干净,在河的附近找了一些干的柴火放在河岸上,然后脱下t恤跟牛裤,只穿着内衣裸露在外的我正在努力的把留在衣服上的黑色污迹擦洗掉,不过没有肥皂肯定洗不干净,只要洗淡一些污迹也好!

    洗好衣服以后学着古人用石头来摩擦起火把干的柴火点燃,我蹲坐在火堆旁,想让自己的身体也感到暖和些。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待,等待我的衣服快掉干,等待着会有人发现这里有个我,等待有人送我去机场,等待让我坐上回中国的飞机,在我等待的时候,太阳也慢慢的落下,夜晚的风刮起来更让我觉得像皮绳一样鞭打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我就像一只野猫一样,蜷缩着身体围在火堆前,无奈的看着丢在一旁的手机,想当初我可是花了不少钱买的,此时它也就像一块废铜烂铁一样,虽然打不了电话,但是我可以玩玩游戏或者是听听音乐,还好我的手机是nokian70,支持离线状态,就算卡没有信号还是可以使用基本功能,我打开播放器,虽然我喜欢k歌,但是我不太喜欢把p3下载到手机里面。

    我比较喜欢把伴奏音下载到手机里面,这样就可以不用去ktv也能k歌,我点开张韶涵07年的新专辑,里面下载了“不想懂得”的伴奏音,我按了一下播放键,音乐立刻响起来了,还好这款手机的音质还不错,我也随着伴奏音开始唱起来:当世界不知不觉的变了;有时候我怀念以前的我;作的梦虽然远远的;想像是一种快乐;拥有了同时也失去什么;而眷恋原来会带来软弱;你让我在雾里成熟心开始曲折;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是谁惹谁言不由衷;说谎伤害都是不安犯的错;怕抱不紧什么;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谁说割爱才更深刻;彼此依赖是爱不是负荷;幸福照顾就是幸福的;当世界不知不觉的变了;有时候我怀念以前的我;作的梦虽然远远的;想像是一种快乐;拥有了同时也失去什么;而眷恋原来会带来软弱;你让我在雾里成熟心开始曲折;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是谁惹谁言不由衷;说谎伤害都是不安犯的错;怕抱不紧什么;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谁说割爱才更深刻;彼此依赖是爱不是负荷;能握著手就是感动的;我愿意一秒钟放弃全宇宙;骑在只有我们紧靠的小星球;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是谁惹谁言不由衷;说谎伤害都是不安犯的错;怕抱不紧什么;我多不舍得多不懂得;谁说割爱才更深刻;彼此依赖是爱不是负荷;能握著手就是感动的;说谎伤害都是不安犯的错;怕抱不紧什麼;我多不舍得多不懂得;谁说割爱才更深刻;彼此依赖是爱不是负荷;能握著手就是感动的。。

    这首歌有点像我现在的处境,不知不觉世界变了,我开始怀念以前的我,哎!“都是塔罗牌惹的货,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塔罗牌,我记得玩塔罗牌的大妈留了一张“战车”给我,我搜搜牛仔裤的口袋。

    “怎么会没有了?我记得我明明是放在这里面的,到哪里去了?”完了,真的弄丢了,我记得那个大妈好像说这张牌是我的守护神,现在丢了那代表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后面突然伸出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我,然后拿着那张叫作“战车”的塔罗牌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一把抢过塔罗牌,非常开心的双手紧握着这张牌,似乎都忘了我现在正被某人抱在怀里,“小鬼,对你来说原来这东西的魅力远远胜过我,这点倒让我非常失望。不过,能看到这么为亮丽的风景也不错!小鬼,女扮男装有趣吗?”

    女扮男装?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男的?风景?哪来的风景?突然觉得胸前有点凉,顿时才反映过来,立刻用手捂住春光外泄的部位。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家伙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吃本姑娘的豆腐,晕,对上的居然还是那双异色眼眸,“喂,帅g!熟归熟,但是你对我这么无礼,我照样会海扁你的!”紧接着本姑娘就拿出绝招,虽然双手不能用,但是我还有一双脚,我伸出左脚向他的左脚背狠狠的踩了下去。

    一般被我踩了一脚的人通常会有两种反应,一是立刻抱脚大哭,另外一种直接倒地,可是很奇怪,后面的帅g两种都不是,而是直接在我左肩上咬了一口,我哭~~好痛!

    [卷一:第六章 马贼]

    金丝雀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以前我不晓得,但是现在我终于能体会了!是被闷死的,真是猜不透那个将军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而且就让我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院子里自生自灭,难道我犯了重罪不成?

    我被硬塞进这个冷清的院子已经快有5天了,都不知道老爸老妈要急成什么样子?还有静雅那丫头,不会也被玩塔罗牌的大妈拐到别的国家了吧?不行,我要打听一下怎么去机场,顺便在这里弄点旅费。

    据我多日来的观察,这个院子加我总共就有3个人,一个负责饮食的大妈还有一个小丫头,据说是将军派来服侍我的,不过经常是看不到人,见面最多的就是做饭的大妈,虽然她做的饼没有一顿是可以让我能咽下去的,但是为了我的将来,我只有忍,好汉不吃前面亏,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要吃的饱饱的才能力气逃跑!

    所以为了逃跑我可是养精蓄锐多时了,我摄手摄脚的走到院子的出口,刚准备踏出左脚,身后的声音就把我拉回原地,“小姐,您要去哪?没有将军的命令,您是不能离开这的。”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况且我又没有卖给那个将军,凭什么不准我走?”现在可是讲究自由的年代,凭什么剥夺我的自由权?

    “小姐,请您。。。请您。。不要为难奴婢!”小丫头说话有些哽咽,脸上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我看了好心痛,本姑娘之所以能成为我身后那群的“若溪大人”也是因为我最怕看到流泪的样子,这个丫头还真是会抓我的弱点。

    “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你的那个将军整天都看不到人影,我想跟他说再见也没有机会,所以我只能自己走出去!要不然你把将军请来,我跟他说,这样就不会难为你!”老实说,这小丫头也可怜,让她为了我挨骂受罚都会让我过意不去。

    小丫头不说话低着头,眼泪依旧是快要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那要不你告诉我将军在哪?我自己去找他这总成吧?”我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不过那个将军可不是很好对付的人,面对他我还要想好对策才行!

    听我说完,小丫头干脆就把泪水滴下来给我看,这让我有点慌,“你别哭呀!我。。我不走了。。我回房间行了吧?”我依依不舍的跟我的自由暂别。

    我的话就像是蜜糖一样,小丫头立码擦掉眼角下的泪珠,嘴角边立刻挂上花一般的笑容,“小姐,您先休息一下!塞尔维亚这就去帮您准备用食!”

    说完,小丫头兴高采烈地跑出门。我就说人不能太心软,我现在怎么办?那个鬼将军又不出现,这么闷的日子让我怎么过下去?我摸着口袋里的手机,电池已经快不足了,我只带了一块备用的电板,如果再不回去,这手机就真的成了一块铁。

    “你手上的是什么怪东西?”洪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能这么大声说话肯定是在这里有点地位的人,我慢慢的转过身看看声音的主人究竟长相如何?

    眼前的少女大概15或者16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的,长相应该算是漂亮那类型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肤色,在我看来,她的皮肤应该是属于小麦色。

    如果她要是再白一点的话,在我们学校那肯定是非常抢手的,琥珀色的眼眸,她的眼睛很有神,不像我长时间被学习压迫,知识没学到多少,倒是赔了一双眼睛,不过怎么觉得眼前的少女很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我拼命的从记忆里找寻少女的身影,突然浮现出两个字,于是我大声音喊道:“马贼!”

    少女听到我给她的称呼非常不高兴,噘起嘴巴,“谁是马贼。我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马?”

    还不承认,我之所为会在这里都是拜这位马贼所赐,居然还昧着良心说没偷,那‘疾风’是被鬼给拐了?“五天前的傍晚明明就是你在河岸边把‘疾风’拐跑的,还不承认?”

    少女朝我露出迷死人的笑容,由于肤色暗更能显示出她洁白的双齿。虽然是第一次见她笑,但是这个笑容给人感觉似曾相识,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少女润润嗓子对我说道:“你说的‘疾风’是我哥哥的马,我听副将说我哥的马被一个小鬼偷了,所以我帮他去找,没想到‘疾风’竟然孤零零地被凉在河岸边,如果不把它带回来,我哥哥岂不是少了一匹爱马?没想到你居然就是那名马贼!”马贼这两字少女故意加重语气,让我听得很不自在。

    哥哥?难怪她的笑容会那么眼熟,听她的意思怎么觉得我反而成了人人唾弃的马贼了?明明就是那位将军输给我的,怎么能说是我偷的?副将?难道说是那个胡子叔叔?真是卑鄙,我非常b视他,下次见他,我一定要给他几个耳刮子,“是将军心甘情愿给我的,我没有偷!”明人不做暗事,谁会做那么见得不人的事?

    少女对于我的话非常质疑,“少骗人,我哥会心甘情愿给你?平常我要借用一下‘疾风’,我哥都不肯,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他是自愿给你的?”

    “既然你是他妹妹,你自己不会去问他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凭什么?你口中那个了不起的哥哥不就是人证。

    “如果我要是看得见他,还会要你拿证据给我看吗?”少女气呼呼的瞪着我。

    “他不在家吗?”我用试探的口气问道,听她的意思难道说那位将军不在家?

    少女不理会我,只是轻哼一声,看样子,将军果然不在家,难怪那家伙把我扔进这个无人的院子之后就不见踪影,但是他究竟什么时候才回来?他要是十年八载都不回来,我岂不是要在这个院子里一生终老?

    “现在知道谎言被揭穿了吧?没想到年龄不大,胆子倒不小,不但偷马还会骗人,看来我要拿鞭子好好教育一下你才行!”少女紧握着双手,故意让我看到那小拳头。

    什么年龄不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比你年龄大好吧?就知道鞭子,难道埃及人除了鞭子想不到其他东西吗?

    小小年纪的丫头心眼这么毒辣?本姑娘还没有撒谎骗人就被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要是真的骗人那还得了,“我有没有骗人只要见到你哥哥就知道了!如果想定我的罪或者是鞭打我,也要你有证据说我有罪那才行,只可惜现在你哥哥不在,所以到目前为止你都鞭打不了我!”想找我抬杠,小你还嫩了点!

    少女似乎了解到嘴皮子上已经占不了便宜,轻咬着下嘴唇,“你非要见鬼才知道黑吗?你不怕鬼掐脖子吗?”

    我看应该是急了,要不然怎么说话会这么语无伦次,如果用中国话讲,她的意思应该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才对,不过她的意思似乎是可以让我尽早见到那位将军,“我没有做亏心事,所以不怕黑,倒是小姐,你确定能让我见到鬼,掐我的脖子吗?”

    少女继续咬着下嘴唇,眉头紧锁,力道比刚才重了一些,“要是我让你见到鬼,而且当场让你现原形,到时候我可要翻倍的惩罚你。”

    看来她被我灌了不少迷|药,好像已经上了我的钩,我故意表现出有一点紧张,让她误以为我是害怕了,“我很期待你能让我现原形,但万一要是证明了我的清白,你打算怎么给我交待呢?”

    少女被我逼的没有办法,最终脱口而出。“如果真的有那一刻,那我就让你鞭打我!这总行了吧?”

    “我可舍不得鞭打这么美丽的小姐,如果我是清白的,那就请你送我回家!”鞭打你要是惹你老哥不爽,他要是发了火,我的小命还保的住吗?我才不干这么傻的事情!

    “回家?这么简单?没问题!那你就等着!我过两天来给你消息,在此之前你可不要逃跑,如果被我抓回来可就不会是鞭打你这么简单解决!”少女一听不用鞭打她,心情好的很,紧锁的眉头终于放开!

    反正过几天你会亲自送我回家,我还跑什么?有人舒舒服服的送我回家,又不劳我的心,我干吗不接受这么好的条件,“小姐,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对我这么有利的事情,我不可能会去做傻事的!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与少女的对话虽然不长,但是我终于摸透了她的性格,她是那种好胜心极强的人,什么都可以输就是面子不能输,一定要力争到底的人,不过我很想告诉她,过两天她脸上的笑容就要用怒火来取代了,因为她会永远记得输给了一个做叫尹若溪的中国女孩!

    [卷一:第七章 宴会]

    “你准备好了没有?快点,马上就要出场了!你还在磨蹭什么?千万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告诉我你已经害怕到腿软不敢出去了!你快点!”

    就知道催,就知道催,催命呀?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我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将军妹妹,真是受不了她!

    明明她说的是安排让我见他老哥,结果在谈话后的第二天跑到我的面前问我会不会唱歌?之后也不给我任何解释直接就把我从院子里拉出来直接往马车里塞,难不成我是棉花?

    然后告诉我一声要进宫表演,真不了解都已经21世纪了,为什么连部车都没有?还要依靠这么落后的交通工具,而且还有宫殿?那估计陛下也是不可缺少的,既然是在埃及那最大的就是法老,不过现在好像没听说有法老了耶?

    趁我还在感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时间,倔强的将军妹妹找来一群人给我换衣服,化妆,梳头,我像是陶瓷妹妹一样任这些人打扮,然后非常可笑的丢给我10分钟就要出场的一句话,让我做好准备唱歌?

    拜托!明星开演唱会也是需要一段时间准备的,现在就给我10分钟,你还真当我是超级巨星?都没有排练过,那肯定就是让我清唱了?我要赶紧找找看手机里面有什么好歌?我拿出手机拼命的查找,不搭理我身旁的将军妹妹。

    结果却让她极度不满,“喂,你讲句话成不成?不要再玩那个怪盒子,我都被你急死了,是你说你会唱歌,我才拼命的把你带进宫,我还跟宫里的大祭祀保证你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唱不出来!”将军妹妹紧锁着眉头不安的盯着我。

    终于找到了,这首歌最适合清唱了,我用b视的眼神瞄了一眼身旁的将军妹妹,不知道是这里的人太乡了还是我太潮流了?居然把手机这么高档的东西叫做“怪盒子”,敢情这里的人都不看电视的吗?连手机都不认识?“只要你安静的让我准备,待会我肯定能唱出来,如果你再这么吵,我肯定是唱不出来!你自己选择吧?”

    幸亏这位将军的妹妹不是笨蛋,立刻闭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没有她的噪音,世界果然是安静了,我也能安心准备!不过我也非常纳闷她不是说要让我见他老哥的吗?怎么突然就把我抓到宫里来了?莫非是将军在宫里?

    “待会我一挥手,你就准备进去!鬼已经在里面等你了,能不能被他抓住就要看你的本事!”将军妹妹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是在等待我被宣判死刑的时刻早点到来。

    我才懒得理会这个不怀好意思的坏丫头,只要能快点让我回家,让我叫她奶奶都行,天天待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鬼地方,都快把我闷坏了,将军妹妹左手挥起。

    哎!到了本姑娘上场的时候了,我慢慢的走进大厅,不理会在坐大臣的眼神,据我估计应该都是一些有地位的官,要不然怎么能坐的这么安稳,既然是进宫表演又让将军妹妹担心的不得了,无非就是给陛下表演,坐在最上面的肯定就是这里的主人,反正我只要唱歌就好,我闭上眼睛慢慢回想歌词,寻找唱歌的感觉。

    在坐的各位瞧我半天没有开唱,只是闭着眼睛,在座位上开始不安静,“这是哪里请来的?居然连声音都不敢出?你要我们欣赏你的仪表吗?还不赶紧下去?你这是想让陛下看你的笑话吗?”

    真是受不了,谁说我不敢出声音?没看到本姑娘在酝酿情绪吗?连配音都没有,连酝酿的时间都不能给我吗?我睁开眼睛瞪着说话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官职有多大,但是我的自尊心告诉我,绝对不能向这种人低头。

    我缓缓张开口: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掌声随着我停下的歌声响起来,不用想光听这热烈的掌声就已经知道我的演出很成功,我向在坐的各位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正准备离场,却被上座的主人留了下来。

    “这词是你自己写的吗?”上座的陛下开口说道。

    只能怪我眼神不好,虽然离上座的陛下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身为近视眼的我,真是看不清楚到底陛下长的是啥样?只能从声音以及依稀模糊的相貌来判断他的年龄,我猜可能就18岁左右。原来是个年轻的法老,难怪刚才大臣会不顾忌他在场大声喧哗起来。

    刚刚还在向我挑衅的大臣看我又不说话,马上又虎假虎威起来,“陛下在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回话?还不跪下?怎么还一直抬头直视陛下?”

    真受不了这个死老头,怎么那么多事?我爱看谁你管的着吗?又没盯你?我不甘愿的跪下低着头,“回陛下的话,这是我家乡以前比较流行的歌,并不是我写的,我只是觉得这首歌比较适合清唱。”

    我哪有这等文笔,高中写作文也是经常交三篇退两篇的,要是有作词的天赋还用呆在学校吗?早就坐在家里面等着钱进口袋。

    “看你不像是埃及人,你是从哪里来的?来我埃及有什么目的?”

    那个大臣又在鬼叫了,真受不了他,虽然以前那个胡子叔叔也像他一样非常喜欢插嘴,但是这家伙更是让我讨厌,混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惹人厌的味道。难道他都不会觉得丢人吗?

    虽然嘴里一直陛下陛下的,但是总觉得这家伙根本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大人,我想来埃及的人并不一定每个都会有目的,如果能让我选择我也不想来埃及,这里并没有值得让我怀有目的人或者物,我也很想回去。”

    “大胆贱民,你居然敢蔑视我埃及,你言下之意就是说我埃及是弱小国家。”大臣抓住我的字眼,对着我咄咄逼人。

    我又不是跟他玩文字游戏,有必要这么抓我的语病吗?“我没有蔑视埃及,我只是发表我个人的看法,这真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那你就是说我在污蔑你?”大臣脸色越来越沉重,双眼直视着我。

    他的意思怎么让我感到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我本来就不想来埃及嘛!“大人,您现在确实是有误解我的意思!因为我的本意并不是想说埃及这个国家怎样,而是想说我来埃及并无任何目的,是您太敏感了而已!”谁会喜欢待在一个整天跟你鸡同鸭讲的地方?而且天气又干的要死,又没有电脑,这种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这位大臣应该快被我气到没话说,他应该没想到我会直接顶撞他,他的脸色似乎比刚才还要沉重,他察觉到我在打量他,突然露出可怕的眼神,“陛下,请容许我。。”

    大臣的话还没说完,久未露面的将军终于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阿依大人,非常抱歉,我的未婚妻不懂规矩,无意冒犯了你,作为未婚夫的我代她向你道歉,实在非常抱歉。”将军把我拉到他的身后。

    阿依?这个名字很熟悉,我在哪里听过?等等,未婚妻?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我刚要开口,将军就在我耳边咬起舌根,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我确定他说的是,如果不想死就闭上嘴。虽然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事情似乎发展的很糟,我想我还是紧闭着我的嘴巴,等着身前的将军来解决。

    “普拉美斯将军,从未听闻你有未婚妻,这会怎么突然跑出一个未婚妻来了?普拉美斯将军,你这不是明显和我作对吗?”被称作阿依的大臣火焰更是嚣张了起来,让我看了顿时很想海扁他一顿。

    这时久未出声音的陛下也终于开口说道,“普拉美斯将军,吾也未曾听闻你有未婚妻。”

    “回陛下,实不相瞒臣正想向陛下请求赐婚,但是连日来出征未曾有机会面见陛下,所以一直未向陛下说明,臣想我的未婚妻也是因为我一直未向陛下请求赐婚所以才一气之下跑到宫里献唱,正是她的这一举动在督促我,所以臣肯请陛下为臣赐婚。”

    将军说的倒是挺溜的。但是似乎忘了征求本姑娘的同意,谁来督促他?本姑娘还不想嫁人,我才17岁!还不想把自己卖给婚姻,我用手撞了撞将军。好让他能了解我的心意。

    [卷一:第八章 心跳]

    “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将军交待了。。”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挡在我的面前,我伸出右掌向他送去“暗然销魂掌”。

    此人中掌后,双手捂住肚子,低下身直喊痛,我用同情的眼神向他作了一下慰问,“兄弟,实在对不住!如果再不落跑,我可就真要卖给婚姻,卖给你们将军了!”

    离上次的宴会已经过去3天,我的心直到现在还未能平抚,那个该死的将军,那个不要脸的将军,在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全都像流水一样,在我脑海里面浮现出来:“回陛下,实不相瞒臣正想向陛下请求赐婚,但是连日来出征未曾有机会面见陛下,所以一直未向陛下说明,臣想我的未婚妻也是因为我一直未向陛下请求赐婚所以才一气之下跑到宫里献唱,正是她的这一举动在督促我,所以臣肯请陛下为臣赐婚。”

    对于将军的赐婚让我傻了眼,这家伙根本就是自作主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他了?我用手撞了撞他,好让他能了解我的心意却没想到让上方的人误会了我此刻的小动作。

    高坐在上方的陛下倾刻发出爽朗的笑声,“没想到普拉美斯将军的未婚妻对本王的误解竟然有这么深,本王未知普拉美斯将军家会有这么一位独特娇妻在家等候,如若早知道就不会把普拉美斯将军一直派守在外。既然是本王有负于你的未婚妻,要是再不答应此事,那岂不是要被你的未婚妻怨死?”

    对着这群人我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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