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法老第14部分阅读
诱拐法老 作者:yuwangshe
子很好奇,究竟哪一个才是你真实的身份?”
王子的话似乎激怒到将军,将军收起嘴角的笑容,他抬起下巴,也以轻视的目光回敬小王子,“即使您贵为亚述王子,也没有权利质疑小溪。不管小溪有多少个身份,她永远都会烙上普拉美斯之妻的这个身份,只有我才有资格向小溪索要答案,我不会质疑她,我会选择永远相信她。”
很早以前就知道将军很帅,可是今天的将军在我眼里是特别的帅,我的目光无法从他的身上抽离,他的话让我内心澎湃不已,我悄悄的紧握住将军的手,将军也温柔的抚了抚我的手背,倾刻无数朵鲜花在我的心中绽放。
我从小王子的眼神中探出危险的讯号,他的手慢慢移至腰间的匕首,小王子快速抽出匕首向将军挥来,完全没有考虑,我冲上前想拦在将军的身前,可是将军右手强制性的把我压制在身后,左手正握住短剑与小王子的匕首交锋。
将军有力的双臂远远超过小王子,将军的短剑划过小王子的匕首停留在他的脖子上,胜负已经揭晓,“王子,据我所知,亚述国只有您这么一位娇贵的王子,您还要强加煅炼您的臂力,否则将无法承担亚述这个国家。”
小王子顿时瞳孔放大,眼睛没有眨一下,紧咬着下唇,冷冷的说道,“你要杀便杀!”
将军的短剑慢慢离开小王子的脖子,嘴角微露一笑,“王子,您贵为亚述的天之骄子,普拉美斯不过只是埃及的一个小小将军,还不敢得罪亚述,但我希望王子您能了解,整个西亚是由弱肉强食的各国组成,不提升自己的能力只会让自己成为他国口中的弱肉。”
对于将军的好言相劝,小王子没有丝豪的感激之情,反倒是下巴抬的高高,鼻尖对着别人说话,“今日你不杀我,他日我必报今日之辱。”
我双眼怒视着小王子,真是受不了这个小屁股,虽然将军的话听起来有点刻薄,但他还是好意的提醒这孩子,没想到他扭曲的性格却误认为将军是在轻视他?我走上前,揪起他的衣领,“你在闹什么情绪,将军是为了你好,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带刺?”
小王子甩开我的手,低着头走向马车,高高地抬起他的下巴,“普拉美斯,十年后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我会让你看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国!”
将军嘴角上扬,迷人的笑容从未离开过他的脸颊,“亚述王子,我会睁大双眼等着看十年后的你有多么强大,等待你口中的强国出现。”
小王子的眼光再次聚集到我的身上,他的神情略显疑惑,小王子的嘴角突然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花心女,你一定会后悔今日没有随我回亚述!我会让你知道耍弄本王子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欠的债最终还是要由你还。”
d!臭小子,临别前还不忘恐吓我?“我知道,我现在就后悔了,行吗?”我没好气的朝他挤出一丝笑颜,心里早就想一脚把他踹回亚述那个鸟国。我欠你什么债了?我内心真正欠了债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小丫头。
小丫头?我惊颚的望着马车,小丫头还在马车上,当我正想奔上马上的时候,马车突然动了起来,站在马车上的小王子用带有挑衅的眼神望着我,“尹若溪,想要还清你所欠的债那就自己来亚述吧!本王子在亚述等着你!”
我紧跟在马车的身后,可惜马车是两个轮子外加四条腿在运行,而我只有两条腿,最终马车还是舍我而去,将军的‘旋风’在我耳边低鸣,只可惜我才刚坐上马背,‘旋风’的前腿就极速上提,豪不客气的把我赶下来。
幸好将军在马下接住了我,要不然我的身体早就被‘旋风’的马蹄蹂躏,因为见到将军太兴奋让我忘了小丫头的存在,想着小王子可能会因我而折磨小丫头,我的内心尤如火烧,静不下来,激动的抓着将军的衣领,“将军,我们快点追上去,小丫头还在王子的马车上。”
“小溪,听我说,别急!小溪。。”将军紧握住我颤抖的双手。
但是心急如焚的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依旧慌乱的挣扎着,将军的唇粗鲁的贴在我的双唇上,舌头趁机溜进我的口中,将军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慌乱的我慢慢冷静下来。
将军的食指划过我微微浮肿的双唇,“我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心情,想到也许再也见不到你,我就简直快疯了,但是,当你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时,我又变得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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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五十五章 爱的宣言]
将军抱着我在众多疑惑的眼神里穿梭着,我把脸埋在将军的胸口,怕被埃及士兵认出来,怎么说我也是个在逃的囚犯,将军这么做会不会太招摇了?我的手轻轻拉扯着将军的衣袖,可是将军完全没有反应,依然穿梭在人群中。
将军抱着我走到一间房子前,面色发青的对着守卫叮嘱着,“无论听到什么声音,无论有什么人要见我,都不允许你们进来,否则我把你们丢进尼罗河里喂鳄鱼。”将军的声音浑厚且充满威胁。守卫只能战战兢兢的点点头,不敢正视将军的目光。
将军的低吼声同样也吓着了我,我只能把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将军的怒火已经窜涨至喉咙,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性。不过让我纳闷不解的是将军究竟在为什么事情生气?刚刚一切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的身体被将军粗鲁的抛至床边,当我双手撑起腰杆的时候,将军硕大的身躯却覆了上来,将军的唇也紧贴住我的双唇,豪不温柔的撬开我的嘴巴,诱人的舌头伸了进来,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我,只能任由将军欺负我的唇,我的舌。
同时将军的双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窜,要是再不管制一下,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快速用双手抵住将军,“不要!”我紧紧的扯住半敝开的衣襟,无辜的看着将军,“将军,你怎么了?拜托你快点恢复理智吧!”
将军再次把我揽入怀里,扯开我的衣襟,他的唇印落在我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将军未曾有过的举动让我从心里开始寒颤,我的身体开始发抖,泪珠从眼眶中慢慢溢出,“将军,不要这样!我会害怕!拜托你变回平常的你吧!”
将军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的手划过我的脸颊,为我擦试着眼角的泪水,将军温柔的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他的吻,“对不起,小溪!我不是想故意吓你,我无法控制心里的那把火。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简直就快疯了。”
将军把扯开的衣襟慢慢扣回原位,“当你完好无缺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对拉神的感激无法用言语表达。可是当你身边无故冒出亚述王子的时候。。虽然我说过要无条件的相信你,但看见你想拦住亚述王子的时候,我内心的那把妒火无法熄灭。”将军侧过身,不敢正对我。
我停止哽咽,抹去脸颊上残留的泪水,缓缓坐起身,“将军!我之所以会想拦住亚述王子,那是因为在他的马车上有一个我亏欠很多的人,我想救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将军的手抚上我的发丝,一直不敢正视我,紧握双拳,“我没有资格对你说相信,因为我。。我刚才差点对你做了无法宽恕的事情。”
我颤抖的双手蜷住将军的脖子,我的脑袋依偎在将军的肩膀上,我面红耳赤的在他耳边细语道,“将军!我的心永远只为一个人敞开,别人进不去!你刚才的失误,我原谅你!”
将军慢慢回过头,正对我的双眸,食指再次划过我的脸颊,为了证明我已经原谅他的莽撞之举,这回我可是主动献吻,将军虽然有点震惊,但是很快就反客为主,而我依旧是那个处于被动的一方。
作为赔理,将军大方的伸出右手给我做枕头,我舒服的靠在上面。小丫头的影子每晚都到我梦里来做客,害我眼皮下的黑眼圈日益加深,“这些日子发生了好多事情,没有一晚我能安心入睡的,我想今晚可以有个好梦。”
将军为我理了理额头前的几束发丝,他在我的额前留下一个晚安之吻,“睡吧!放心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不会扔下你,我会把你所有的不安都赶走。”
“嗯!”我轻吟一声,沉重的眼皮慢慢合上,将军身上独有的气息一阵阵扑入鼻间。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慢慢上扬,露出幸福的笑容。
次日,房门外的阵阵嘈杂声把处于美梦中的我吵醒,我渐渐坐起身,慢慢睁开眼,呼吸着新鲜空气,可是枕边的将军却不见人影?我赤着脚走下了床,找寻着将军的身影。宽敞的房间一望无际,没有留下将军的影子,我缓缓走到窗前。
窗外聚集了几十位埃及士兵,正井然有序的排着队,他们手中统一握着一束荷花,将军也穿插在士兵当中,我不解的向将军大声问道,“将军,你在忙什么呢?”
“小溪,你先把窗户关上,待会我大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再打开窗户,到时你就会明白!”将军朝我露出迷人的笑容,害我不得不乖乖的缩回脖子,在房里面等着将军的消息。
窗外突然安静下来,而房内的我,此刻却急的好比热锅上的蚂蚁,不安分的来回走动,耳朵一直紧贴在窗边,不敢离去。
“尹若溪,现在请你打开窗户。”将军洪亮的嗓音透过窗户传进屋内,我急切的推开窗,窗外的影像让我目瞪口呆,为了确保所见属实,我把食指放到嘴边,狠狠的咬了下去,“噢!”一股痛楚侵袭我的思维。
窗外的士兵整齐有序的站着,呈现一个‘心形’状,将军站的位置正好是心形的交结口处,士兵们举起手中的荷花,将军则是双手捧着一大束荷花,将军的左手慢慢扬起,仿佛是在给士兵打暗号,士兵们缓缓张开口:
失去才会懂得珍惜,但我珍惜你,伤越痛就是爱越深,我不相信,你和我同时停止呼吸;
每一次我们靠近,你让我忘了困惑,忘了所有烦心,我把你紧紧拥入怀里,捧你在我手心;
谁叫我真的爱的就是你,在爱的纯净世界,你就是我唯一,永远永远不要怀疑;
我把你当作我的空气,如此形影不离,我大声说我爱的就是你,在爱的幸福国度;
你就是我唯一,我唯一爱的就是你我真的爱的就是你!失去才会懂得珍惜;
但我珍惜你,伤越痛就是爱越深我不相信,你和我同时停止呼吸;
每一次我们靠近,你让我忘了困惑,忘了所有烦心oh!我把你紧紧拥入怀里;
捧你在我手心,谁叫我爱的爱的就是你,在爱的纯净世界,你就是我唯一;
永远永远不要怀疑,我把你当作我的空气,如此形影不离,我大声说我爱的就是你;
在爱的就幸福国度,你就是我唯一,我唯一爱的就是你,我真的爱的就是你!
就是你~~~~~~~~~yeye,就是你~~~~~~就是你~~~~~~~yeye,唯一爱的就是你;
士兵们突然停止发出声音,紧接着将军动人的嗓音回响在我的耳边:
我把你紧紧拥入怀里,捧你在我手心,谁叫我真的爱的就是你,在爱的纯净世界;
你就是我唯一,永远永远不要怀疑,我把你当作我的空气,如此形影不离;
我大声说我爱的就是你,在爱的就幸福国度,你就是我唯一,我唯一爱的就是你;
我真的爱的就是你,我唯一爱的就是你,我真的爱的就是你。。。
我的眼角慢慢汇集了幸福的泪珠,从眼眶中缓缓落下,没想到当初的一句玩笑话,将军竟然会当真,最夸张的是他居然还拉着一大帮人陪他唱完这首歌,幸福的笑容一直挂在我的脸上,我激动的从窗户跳出,想扑向将军的怀抱。
将军此刻却伸出左手制止了我的举动,我疑惑的看着他,“小溪,你先不要过来!等我把话说完,如果你接受,我会豪不犹豫的把你揽入怀里;如果你不接受,那就离我远远的,不要再靠近我!”
我沉默不语,一副静观其变的样子,等待他的一席话。将军抿抿干涉的嘴唇,“如果我说我爱你,就算没有上天的允许,而只是我们二个人立下的结婚誓约也无所谓。我不管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是天堂或者是地狱,若有必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我都需要一位与我共同分享的伴侣。所以,成为我的妻子吧!尹若溪!”
泪水早已湿润我的眼眶,我的嘴角一颤,“将军,我没有高贵的身份,对你不会有任何帮助,我甚至是你的负担,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将军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即使你什么都没有,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对我并没有任何影响。我拉西尔普拉美斯最想要的还是你。到我的怀抱吧!小溪!如果要我这样对你说上一百万遍,我也愿意!”
我没有任何遗憾的扑向将军的怀抱,就算让我一辈子待在古代,我也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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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亲亲提议让男主唱《唯一》,但是考虑到之前女主从未唱过这首歌,所以溪琳还是坚定用《爱的就是你》这首歌作告白曲。不晓得各位亲亲认为这个告白仪式是否浪漫?我在幻想的时候还是觉得很浪漫,也许会因为我的文笔比较平庸,无法使用更美的语气来形容,导致出现不够浪漫的气氛,希望亲亲不要嫌弃这个告白仪式!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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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五十六章 不安的重逢]
我依偎在将军的怀抱中,独享着由将军身上散发出的纷香,“将军,你为什么会重返孟斐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这点?
“是王太后殿下密招我回孟斐斯!”将军温柔的抚顺着我的发丝。
“王太后?为什么她会密招你回去呢?难道说她已经知道了谁是谋害陛下的真正凶手?”这个老太婆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将军摇摇头,“王太后殿下之所以把我招回去是为了把你找回来,她认为你逃狱是为了跟随在我身边。”将军的大拇指划过我的脸颊。
她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有兴趣?“但是你身边的埃及士兵见了我,并没立刻把我抓起来,这是为什么呢?”既然将军回去过,我不在他身边的事实,老太婆早已了解,却迟迟不肯派兵是何用意呢?哈夫尼特难道不会紧抓这一把柄吗?阿伊会如此轻易放过我吗?
“陛下真正的死因,相信王太后殿下心里早已略知一二,再追究你的过失也于事无补。况且现今最重要的一点是立新王,早日安定民心。”将军此刻的神情略带一丝失望。
我的右腕轻轻碰撞他的左臂,“将军,阿伊和哈夫尼特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对于王太后的决定,他们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吗?”
将军趁我不备,偷偷向我献蜜吻,“你的脑子里面只能把我装进去,其他的统统给我丢掉!”
我昏!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而且我心里可没有挂念他二位禽兽的意愿。我不满的翘起上唇,“拜托,我是在思考问题诶!你以为我很闲呀?只有光吃闲饭的人才会有空去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和物。”
将军轻轻捏了捏我的右颊,“你这丫头,等你进了普拉美斯家族的大门后,我一定要好好调教你这张小嘴?究竟是谁把你的嘴巴磨的这般尖利?”
我朝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还有谁能磨?当然是自身的素质再加上后天的习性呗!“将军,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孟斐斯呢?”
“这么快就想进普拉美斯家的门了?原来你这么渴望做我的妻子?”久违的招牌笑容再一次挂在将军嘴角的两边酒窝上方。
我的脸顿时红的比苹果还厉害,连带耳根一起烧上眉毛,激动的双手直往他的胸口送拳,“谁说要进普拉美斯的大门?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回去?想在那之前去一趟亚述而已。”小丫头还在小王子的手上,谁也说不准那家伙什么时候发神经把小丫头给砍了?
将军一听到‘亚述’两个字,脸色大变,紧抓住我的手腕,“我不允许你去亚述,你只能跟我回孟斐斯。”
我无奈的摇摇头,看着眼前的将军,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居然吃起这种没有边际的干醋?“将军,我去亚述只是为了救公主,我亏欠她的太多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进火坑而不伸出援手。”
“那你先随我回孟斐斯,我们举行完婚礼后。我再陪你去亚述,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亚述。”将军气呼呼的把我拉至身边。
“可是救人之事迫在眉稍,要不然我先一个人去亚述,你先在这里等赫梯王子,我也没有见王子的必要,何苦浪费时间呢?”反正我也不想看到王子殿下,可以趁机避开与他见面。
将军犹豫了一会,缓缓开口说道,“那不如等迎接完赫梯王子,护送他回埃及之后,我们再去亚述!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让你一个人去亚述。”
我郁闷的看着将军,“可是那个赫梯王子什么时候才会来恩撒?我已经说过了救人之事是迫在眉稍,不能再等了!”
将军似乎察觉到我意想避开王子殿下,将军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我军已接到郝列姆赫布将军捎来的消息,希文哈图西里,赫梯的三皇子预计会在明日午时抵达恩撒,你只要在这里等我就可以,我不会让你与赫梯王子见面的!”
我眼中的将军似乎受到了创伤,我用手揽过他的脖子,“将军,我们就按你说的方法做,先回孟斐斯成亲,然后再去亚述!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不会拒绝,毕竟我是你即将过门的妻子!”既然选择待在将军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被王子发现,那还不如我自己现身。
将军的食指划过我的眉宇之间,“虽然我不清楚你失踪的这段期间发生过什么事?但若是你不想做的任何事,我都不会去强迫你!”
我紧握住将军的手,用坚定的眼神与他的双眸对视,“将军,为了你,我心甘情愿做任何事,即使需要牺牲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小溪,不要一直喊我将军,我想从你的口中听到我的名字!”将军的脸开始有一抹红晕高挂在脸颊上。
“拉。。西。。尔。。”我咽咽喉,急促的呼吸打乱了有序的心跳,忙乱的神情映射在涨红的脸颊上。一直喊将军喊成习惯了,突然要我改口还真不习惯。
将军兴奋的把我拥入怀里,紧紧的抱住我,一直在我的耳边轻声昵,“我要呼吸由你口中涌吐出的芳香的气息。我的恳求是我能每日见到你的美丽;我能听到你的属于北风那样甜蜜的声音;
我的身体能通过你的爱与可爱的人一起长成青年;而你能给我你的肩负你的生计之手而我接受它并由它而生活;你永远称呼我的名字而它在你的口中不会消失。”
这首赞歌不是梦里的那位帅g经常朗诵的吗?将军怎么会知道?我用不解的神情看着他,“将军,你怎么会朗诵这首赞歌?”
将军露出洁白的双齿,“昨天我是用你家乡的方式向你表达爱意,现在我是向你展露埃及的求爱方式,你不喜欢吗?小溪?”
我忙乱地摇摇头,“没有,没有!我觉得很感动,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内心又开始充满许多疑问?为什么将军偏偏会念这首赞歌?为什么每次梦中人的出现都会带我脱离危险?难道将军就是那个梦中人的化身吗?
“禀告将军,郝列姆赫布将军已经抵达恩撒,现正在大厅等着见您!”房门外传来莫哈特副将的声音。
“莫哈拉,我知道了!你去告诉郝列姆赫布将军,说我随后就到!”
“是,将军!”莫哈特副将浑厚的嗓音振动了周围浑浊的空气。
将军不舍的松开我的怀抱,再次用手抚平我额前凌乱的几束发丝。“小溪,你还没有见过郝列姆赫布将军吧?他是我敬佩的一位老将军,我想让你见见他。”
我急忙举起双手否决此提议,“不行,不行!我不习惯见陌生人,既然那位将军急着找你,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我去的话,只会打搅你们之间的谈话,我还是留在房里等你回来就好!”
“好吧!你说的也对,那你就在房里等我,我去去就回!”将军迅速的在我额前留下一吻,满足的松开紧抓住我的手臂。
“普拉美斯,如沙漠中孤傲的雄鹰,居然还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真是让人惊讶?”带有一丝挑衅气息的话音击打着我和将军的耳膜。
将军转向声音的主人,脸上依然高挂着迷人的笑颜,“难道我在他人的心目中,就只有孤傲的一面吗?”
“至少在我心中,你只有雄鹰这一面!哈。。哈。。哈。。”
我看不到这个人的正面,但是从将军和他说话的语气以及他俩人之间的调侃,初步判断他应该是和将军很亲密的朋友吧?我透过将军留下的缝隙打量着此人。
“郝列姆赫布将军,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尹若溪!”将军把我拉到他的身前。
此刻的我全身冒着冷汗,低头不敢正视郝列姆赫布将军,怎么会有如此不安的重逢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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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各位亲亲报告一下,目前此文我预计是打算写四卷,高嘲会在第二卷末和第三卷里面展现出来,所以有点厌倦感的亲亲请千万要忍住我的唠叨,因为我确实是想把文写好,才会出现一些必须要经过的情节,会让人觉得有些烦琐,请一定要坚持!
还有就是要报告一下,最近我在写新文,和本文一同开工,可能会影响本文的更新速度,但是保证会一天更新一章或者是两天更新一章的!
最后就是谢谢长久以来一直坚持支持我的各位亲亲!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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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五十七章 暗藏玄机的曙光]
郝列姆赫布将军瞳孔放大,激动的用食指比划着我的身形,“你。。你。。你不是米坦尼的。。花木兰大人吗?几天不见怎么就变成了普拉美斯将军的未婚妻?”
早就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只好尴尬的朝他露出洁白的双齿,“将军,您是不认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米坦尼?而且我也不姓花,我的名字叫尹若溪!”
“尹若溪?那么神奈川县,篮球队,花道?这些你全都不知道吗?”郝列姆赫布将军双眼上下打量着我,脚步开始向前挪动。
将军快他一步上前把我拉至身后,“郝列姆赫布将军,我看你肯定是误会了,我的未婚妻只有一个,她就是尹若溪,况且小溪是刚从孟斐斯来恩撒的,她并没有去过米坦尼!”将军握住我发颤的右手。
“既然普拉美斯这么说,那可能真的是我认错人了。”郝列姆赫布将军右手习惯性的抚着下颚,光线也慢慢从我的身上抽回。
将军松开抓住我的手,走到郝列姆赫布将军的面前,“郝列姆赫布将军,不是有要事需要商谈吗?我们还是去书房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只是想和你商谈一下明日午时迎接赫梯王子的一些细节,既然你的未婚妻刚从孟斐斯赶来,想必你们之间还有许多甜言蜜语没有说完,我看我就先不打扰你们,细节方面的问题我会交待你的副将处理好一切的!”
我举起双手摇摆在胸前,“没有,没有!我和将军才没有什么甜言蜜语要聊,倒是郝列姆赫布将军,您要谈的事情比较重要,毕竟是迎接新王,还是需要更紧慎一点。”
“没想到普拉美斯竟然找了一位如此识得大体的未婚妻,我还真是替你高兴!普拉美斯!”郝列姆赫布将军横挑起上眉。
将军忽然把我揽进怀里,在我额前深深烙下一吻,“我是饱受伊西斯女神倦顾的幸福人,让我遇到了带给我欢愉的‘贝斯特’。”
“那我就先去休息一会,普拉美斯,我们晚上再来商讨明日之事,你就先留下来陪陪你的娇妻!”
“我还是先和你去商讨明日之事,然后再来陪她吧!要不然我在她的心目中会变得玩事不恭,没有完成将军本份该做的事!”将军不舍的放开手,准备拉着郝列姆赫布将军走出门。
郝列姆赫布将军执起我的右手,在我的手背礼貌的印上一吻,“我衷心祝愿伊西斯女神永远倦顾你和普拉美斯!”
从他的眼神中我没有看出祝福,反而有一丝讽刺的韵味,我紧张的收回手,勉强的让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谢谢您!”
我注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的不安全部涌上来。
将军和他的谈话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回来之后将军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抱住我沉入睡梦中,这使我心里的不安再度急剧上升。
我顶着两只熊猫眼迎来了异日的曙光,将军依旧沉睡在甜美的梦乡中,我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划过他的额头,慢慢滑到眉毛,顺而来到鼻梁,最后停滞在他的嘴唇。我的嘴唇伴随着食指缓缓的落在将军的双唇上。
当我想离开的时候,却被将军的双手禁锢住,原本只是轻轻点水的一吻却在将军的应和下延长了时间。
将军满足的松开一直牵制我的双手,春风满面,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红肿的双唇,“这是惩罚你这只偷腥的小猫。”
我慢慢调整呼吸,从耳根一直红到脸颊,“我看你才是一只满脑子坏思想的咖啡猫咧!”居然把我比作动物?真是够没品。
“咖啡猫?也是你家乡才有的猫吗?埃及从未听闻过?”
“咖啡猫是外国品种,我们那可养不出这种猫!想知道它长什么样子吗?”顿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
将军双手再次揽住我的脖子,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我对你这只野猫更有兴趣。”
我又一次羊入虎口。。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里正好映衬出将军宽厚的肩膀,我摸摸肿的尤如香肠的双唇,气呼呼地瞪着罪魁祸首,心里早就把他千刀万剐无数遍,将军则是笑的合不拢嘴,洁白的双齿一直映入我的眼球。
将军牵起我的手靠近窗户,手指着窗外的一道曙光,虽然光线不及钻石般明亮,却如沙漠中的一颗微小星辰璀璨高挂于空。
“将军,如果我消失了,你可以继续活下去吗?”我也很诧异自己竟然会这么说,阴霾的天气始终拂动着内心的一丝不安,仿佛天空一直在呼唤我。
将军执起我冰凉的手心,抚在他的胸口,“我可以继续存活在这世界上,但永远只是作为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内心的黑暗由你这道曙光照亮,失去了你,这里面永远都是漆黑一片!”
这一刻,房间里静悄悄,只有两双深情对望的眼眸。
“将军,郝列姆赫布将军请您速到大厅会面,做好迎接赫梯王子的准备!”莫哈特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密不可分的两只手交叉而散,将军用不安的神情叮嘱着我,“小溪,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嗯!我就在这里,哪也不会去!”
视线里的将军身影越来越模糊,心里加倍惶恐不安,仿若今天是最后一次见面,我的脚步开始往前移,希望能把将军的身影刻入脑海。
“花木兰。。”我的身后飘过久违的名字。
我转过身,眼前忽然一片漆黑,整个人失去重心,耳边残留着余音,“别伤了她,能不能让大鱼上钩就全靠她!”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天上的曙光微露光芒。“殿下,这几天您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马上就要到恩撒,您还是赶紧进马车休息一会吧!”伊萨尔一席中长的黑发随风飘荡在空中。
希文王子挥起左手,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恩撒的四周一直散发着危险的讯号,越是这个时刻越是要保持清醒!”
“希文,你即将成为埃及之王,有什么感言吗?要知道埃及是西亚众国渴望已久的国度,怎么在你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喜悦之情呢?”塞纳狄骑着一匹金黄|色的马,抬起高贵的下巴,嘴角那抹带有讽刺韵味的笑颜久久不能逝去。
“塞纳狄殿下,如果埃及是您渴望已久的国度,那为何您不亲自去埃及走一趟呢?”伊萨尔紧握着双拳,恶狠狠地瞪着塞纳狄。
“伊萨尔,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希文殿下怒斥着伊萨尔。
“希文,没关系!能有伊萨尔这么衷诚的下属,真让人羡慕!这么一来,我终于不必担心你在埃及的生活!”
希文殿下不解的望着自己的三皇兄,嘴角微微一颤,“王兄,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还是赶紧回哈图沙什,父皇的身边不能总是空缺你的身影。”
出乎众所期盼,孤傲的塞纳狄突然伸出双手拥抱住希文殿下,“把你平安的交给埃及士兵,我才能安心回哈图沙什!”
不管塞纳狄的居心何在?至少在希文的心里,这一个拥抱比任何权力都更有价值,“那么我会豪不犹豫的奔向埃及,绝不会回头观望哈图沙什,王兄!”
塞纳狄的嘴角微微泛起诡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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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五十八章 叛变]
赫梯与埃及的国境,恩撒
穿越叙利亚的沙漠,一眼望去,一排有序的埃及军队顶着烈日高照,汗水一直敞过脸颊,耐心地等待着新王的出现。
赫梯的队伍从远处的蚂蚁状渐渐逐步扩大,现身于叙利亚沙漠与恩撒接壤的位置,莫哈特副将的马匹正往反奔波于国境的出入口,“报告将军,前方10公里已经发现赫梯王子的踪迹,请问是否需要我军主动上前迎接?”
旋风背上的普拉美斯将军脸上布满了不安,神情略显恍忽,沉默不语。
“莫哈特,赫梯王子一事,你和郝列姆赫布将军先商策,我去去立刻就回,必要时还是让郝列姆赫布将军决定!”
一直沉默的普拉美斯将军缓缓抬起头,左手拉起缰绳,骑着旋风往反方向奔驰。
郝列姆赫布将军骑着褐色马匹,挺直腰杆与普拉美斯擦肩而过,“莫哈特,你把队伍分成两队,我先率领一支队伍去迎接赫梯王子,你和普拉美斯将军随后赶来吧!”
“那就劳烦郝列姆赫布将军!”莫哈特夹着马肚,慢慢退到后方支配现存的队伍。
叙利亚沙漠与恩撒接壤处
“殿下,前方10公里已经看到有埃及的军队,请问我军是否需要加快脚步?”伊萨尔两腿有序的拍打着马肚。
“伊萨尔,希文是去埃及做王,不是去做人质,如果我们加快脚步去配合埃及军队那岂不是降低了赫梯的身分吗?”塞纳狄的俊脸再一次映过众人的眼膜。
希文紧锁双眉,右食指抚上下颚,“伊萨尔,现在埃及军队还是保持原状待在原处吗?”
“殿下,刚才的那支队伍现在分成了两队,前方5公里有一支埃及军队正向我军涌来,另外一支队伍还处在原地!”
塞纳狄嘴角略带上扬,骑着宝马迎上前眺望远处而来的一行队伍,“埃及军是什么意思?难道赫梯的王子只配他们一半的队伍来迎接吗?”
“伊萨尔,传令下去,让我军做好全副武装!”希文完全没有在意塞纳狄带有讽刺意味的挑衅,而是转向伊萨尔。
“希文,埃及军也只是派了一半的队伍来接你,你也不至于用武力去回应他们吧?你这样做,岂不是让埃及军误认为我军有意破坏此次两国的联婚?”
伊萨尔抬起左手拦下塞纳狄即将发表的高论,“塞纳狄殿下,请您注意查看向我军驶来的半支队伍,难道您不觉得他们的队形有些奇怪吗?没有觉得曾似相识过吗?”
塞纳狄一脸茫然的看着扑面而来的队伍。
“这是两军交战时常用的战形,莫非埃及军只是打着联婚的晃子?目的只是想引我军来恩撒然后一举j灭?”伊萨尔拨动着被风吹起的黑发,再次不安的看着希文。
希文却显得非常从容,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不悦,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轻松的一跃,从马车转换到马背上。
郝列姆赫布率领的一行军队快速的缩短了与赫梯军之间的距离,现只遥遥相隔几百米而已。郝列姆赫布将军骑着马,奔跑在最前方。
希文摸摸腰间的短剑,双腿轻蹬着马肚,朝郝列姆赫布飞奔而去。
“殿下,只不过是一个将军罢了,用不着您亲自去迎战!殿下。。殿下。。”
无论身后的伊萨尔呼喊声有多么尖锐,有多么振耳,希文的身躯还是一直向前方奔去。
郝列姆赫布右手紧拉住缰绳,左手慢慢移至腰间,希文的马匹与郝列姆赫布将军的马擦身而过,希文右臂的袖子划破一口,郝列姆赫布将军的左臂渐渐露出一条浅红色的伤口。
“花道兄,米坦尼之夜犹如昨夜,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相见了?”少有的笑容映在郝列姆赫布将军的右颊上。
“郝列姆赫布将军,或许这就是缘份!”希文脸上一抹清淡之笑早已赛过昭君姐,与郝列姆赫布将军的右颊之笑共存,真可谓是天壤之别。
“勉强说是缘份,还不如坦然的告诉我,希文殿下本该与我相遇!既然贵为赫梯的四皇子,却为何偏要降低自己的身分去做个众人所惑的花道呢?莫非希文殿下有心隐瞒您去米坦尼的真正意图?”郝列姆赫布轻挑右眉。
“郝列姆赫布将军,真爱说笑,当初我只是一直称自己为木兰的兄长,至于神奈川县以及篮球队也只是木兰那丫头一时兴趣所造,我从未否认过是赫梯王子一事,只不过将军也似乎从未问过我是否为赫梯王子。”
希文刻意停顿一会,抿抿由天气引起干涉的双唇,稍抬右眸望向郝列姆赫布。
见郝列姆赫布将军一语未言,紧接着说道,“至于米坦尼之事,也多亏郝列姆赫布将军的协助才能让赫梯成功的收复米坦尼!”
郝列姆赫布紧咬下唇,双目怒视着希文,“作为谢礼,不知希文殿下是否肯割舍您的头颅?”
“若埃及邀赫梯前来只为取头颅,那是否有违当初联婚之约?”希文紧握住手中的短剑,使剑的顶端指向郝列姆赫布将军的鼻尖。
“有一点不得不提醒‘尊贵’的王子殿下,联婚只是尼弗尔泰丽王太后与安凯塞那蒙王后俩人的意愿,而非埃及子民的意愿!”郝列姆赫布面色开始发青。
“请问将军又从哪一点来判断埃及子民无法接受本王子呢?如若属实,那为何明明有一支更庞大的队伍,却又要拆开一半来围剿赫梯的军队呢?请问郝列姆赫布将军,缺少另外一半的队伍,你确定可以战胜我身后的赫梯军吗?”
“哈。。哈。。哈。。只要取下您这颗尊贵的头颅,身后的那支赫梯军自会不攻而破!”郝列姆赫布将军出其不备的伸出匕首。
希文的短剑削过郝列姆赫布将军的匕首,‘吱’的一声,匕首前端脱落,
“难道埃及没有听闻赫梯早已获得削铁如泥的宝物吗?否则,将军认为赫梯能一夜之间灭了米坦尼仅仅只是靠时运而已吗?”
“看来我确实小看了赫梯的实力,但是谁将会是希文殿下的死|岤,这一点我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