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诱拐法老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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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拐法老 作者:yuwangshe

    着的小块苏披肩随着长鞭挥动在半空,可是挥鞭的人还是不满意,继续交叉挥鞭。

    三鞭来回过后,安尔塞斯止住挥舞的鞭子,怒火染上他的眉稍,他紧锁住双眉,鞭子被丢置离我右臂仅隔几米的地面,受控的肩膀重获自由。

    安尔塞斯左手抚上我的额头,用力抓起我的一束发髻,迫使我抬起深重的脑袋,“你不是痛吗?为什么不出声?你哭出来,喊出来呀?你以为不作声本王就会放过你吗?”

    眼泪被我硬逼回眼眶,我不能哭!我一定不能对着这家伙哭,我紧握住双拳,痛苦的甩开他紧抓的发髻“对着你,就算是眼泪也会止住!”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是个笑话,不值得你流一滴眼泪吗?”安尔塞斯轻嗤一声,眼神比没有挥鞭之前还要恐怖。

    强忍着疼痛我撑起伤痕累累的身躯,一把扑向安尔塞斯,‘啪’的一声,右掌挥过他的右颊,在场的人先是一震,随即再次把我撂倒。

    “王八蛋,想让本姑娘在你面前哭,没门!给你一巴掌还是便宜了你!本姑。。。”

    肥耳男宽厚的肥掌紧捂住我的嘴唇,我只能任由双脚在半空中踢打,以泄心中的不满。

    肥耳男一副罪该万死的样子让我看了更是有气,最让我b视他的就是接下来的那句话,“陛下,臣该死,臣这就把这丫头拖出去砍了!”

    “唔。。嗯。。。唔。。”我扭动着沉重的脑袋,结果肥耳男早已布满老茧的手掌差点磨破我的嘴皮,微露的双齿狠下心咬上他的破掌。

    被咬的肥耳男突然硕大的肥掌开始挥动,破声吼道,“臭丫头,看来先前是本将军太过善良?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住手!鲁达蒙,这里是由谁说的算?”安尔塞斯右手轻抚右颊,音量高出肥耳男好几倍,视线紧锁在我干涸的伤口之上。

    肥硕的手掌停顿在半空中,惊讶的松开压制住我的臂膀,迅速匍匐在安尔塞斯的脚下,神情略带慌张,“臣该死!臣不该自作主张!”

    安尔塞斯不留情面的踹了肥耳男一脚,大声吼道,“滚出去!”

    肥耳男立刻连滚带爬的逃离大殿,整个大殿淹没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我勉强撑起身体,痛苦的抚摸着早已被鲜血覆满的背部。

    “死不了吧?”安尔塞斯半晌挤出一句让我想痛k他一顿的话。

    我瞥过他一眼,不理会他!这算什么?给完鞭子再给蜜糖呀?而且那蜜糖还是假冒伪劣产品,一点甜味都没,我慢慢拖着身躯晃过他的眼敛。

    安尔塞斯伸出左手抓住我的右腕,轻轻一扯,被他揽入怀中,他轻松两下把我抱起,“别误会,本王是看不惯你的身体在我面前摇晃不定,不要以为本王是有意想抱你!”

    我朝他翻翻白眼,心里实在是有够郁闷,他怎么能把自己说得很善良似的?也不想想我的伤口是拜哪位恩人所赐?亏他还有脸在我面前这么理直气壮?

    想到这里,火又开始往头顶上冒,我别扭的挣扎起来,“谁稀罕你的怀抱呀?松开你的脏手,本姑娘自己会走,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么说本王是猫,那你就是耗子咯?”安尔塞斯轻抿下唇,嘴角微微上扬。

    d!他还真会曲解我的意思,我再次用b视的眼神瞥过他一眼,“滚一边去,没文化就不要出来装孔明,那句话明摆就是一个比喻句而已,喻意是说你假腥心,而不是让你把重点放在猫和耗子上面!还不松开你的爪子呀?”

    没想到这会安尔塞斯却非常听话,‘啪啪’一声,我的腰杆直接与地面相接触,导致伤口小部分的再次裂开,痛的我是上气不接下气,直想喊老妈。

    “你有毛病呀?要松手不会提前知会一声呀?不知道背后面全都是伤口呀?”

    结果安尔塞斯却和我答非所问,用很疑惑的眼神望着我,“孔明是谁?”

    “你管他是谁?反正你又见不到他!”他是你爷爷。。d!摔到老娘都不道歉,居然还跟我打听孔明?有本事你去三国找他耶!

    安尔塞斯这会没有生气,只是翘起上唇,略带玩意的对我说道,“你这丫头为什么说话总是让人窝火?难道这也是你的一大特色?”

    “是呀!没听过带刺的玫瑰呀?谁让你总往刺上扎?你要好好反省你自己!”他越是笑的阳光灿烂,我的心里就越是火冒三丈。

    “那请问带刺的玫瑰,你还想在地上多躺一会吗?伤口又在流血,不处理你可承受得住呀?”安尔塞斯不怀好意的比划比划被血沾湿的地面。

    靠!不说还好,一说背部又开始传来阵痛,臭小子是想看着我死呀?“你那是不诚心,想帮我止血不会做些实际行动呀?光用嘴巴说的就会止血吗?你当你是小叮当呀?”

    我的话对他来说就像是外国语言,他完全跟不上我的脚步,“小叮当又是什么东西?”

    “它不是东西!反正你也见不到它,多说无益!”我无力的回答道,我轻咳一声,伸出右手微微向上轻抬。

    可怜我的手抬在半空都快僵硬了,安尔塞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想一脚踹过去。现在我可管不了他是不是亚述王,反正之前也已经冒犯过他,也不在乎这么一两句,“喂,死人呀?手都抬了半天,给点反应行不行?”

    “是不是本王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安尔塞斯轻挑起右眉,神情略带一丝怒意,上扬的嘴角缓缓落下,又开始摆起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耶?真受不了这家伙?一会热情如火,一会冷若冰霜?简直就是心理bt外加内分泌失调,可惜本姑娘不看他摆的脸,抓住他的上衣慢慢站起身,“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废话,反正都已经惹毛过你好多次了,也不在乎多惹你一次!”

    安尔塞斯突然抬起我的双腿,把我再次抱起,冰冷的面容上捎起一丝疑惑的笑颜,“你到底是什么人?说的话永远是让人难以琢磨?十年不见,相貌没有一丝改变?难道你真的是巫婆?”

    “你才巫师咧!我不就是个普通人,再难琢磨也比你强,一会鞭子,一会蜜糖,有谁可以受得了你?”

    安尔塞斯没有回答我,复杂的眼神瞥过我,然后安静的抱着我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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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第六十八章 遇刺]

    一顿鞭子让我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不过鞭子可不是白挨的,也不知道安尔塞斯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允许我伤养好以后,出宫游玩一次尼尼微城?

    其实我嘴上说要游玩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日后落跑找条道,不要哪天从亚述皇宫里面跑出去,却找不到出城的路,那岂不是要哭死我?我撑起沉重的脑袋,右手轻划过脸颊,下颚微微上抬,得意的双齿若隐若现的闪过眼球。

    乌塔蕾一把拂过我的后脑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笑的这么诡异?”

    “没有啊!我只是想到马上就可以出宫去玩,心里很兴奋而已!”我低下头,不安的双眼慌乱的打量着四周,紧张的拍打着因惊吓而乱了节奏的心跳。

    乌塔蕾一脸不悦,没好气的朝我说着,“离开皇宫有那么高兴?难道你舍得抛弃陛下?”

    我内心一颤,站起身一直用力拍打着乌塔蕾的右肩,心里想:怎么会把我和那个心理bt的家伙扯在一块?这不是让我从火坑跳进水坑吗?“当然舍得,我和他非亲非故怎么会产生不舍之情呢?乌塔蕾!”

    “可是陛下对你的那份心意,连我这个年迈的老太婆都可以感觉到,怎么你那迟钝的鱼木脑袋就没反应呢?”乌塔蕾被我气的直跺脚,开始向我咆哮起来。

    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一个仅会挂着寡妇相在脸上的人,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欣赏到她的悍妇形象?我厌倦的搔搔耳背,“乌塔蕾,我们聊点别的话题吧?尼尼微是个什么样的城市?附近什么建筑物比较多?”我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一下子就让乌塔蕾拧开即将干枯的水筏。

    乌塔蕾无奈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张开口,“尼尼微,是亚述国的一座古城,位于底格里斯河上游东岸,与摩苏尔隔河相望,主要部分由库云吉克和奈比尤奴斯两座古丘组成。尼尼微是亚述帝国的政治、经济中心,也是西亚地区商旅云集的贸易市场。”

    天气的燥热逼迫着乌塔蕾细舔着干涉的双唇,“尼尼微由四座城门所悍守,北墙的冥王之门、月亮女神之门、富饶神之门;西墙的运水人之门;东墙的太阳神之门。。。现在你对尼尼微有一定了解了吗?”

    我揉揉快重叠在一起的双眼皮,懒洋洋的扭动着脖子,“听了半天,重点就是尼尼微是由四座城门悍守,至于那城门的美景还是等我用双眼去证实一下有多壮观,光听你说我是感觉不出来的!”

    我猛然间发现,原来乌塔蕾和翁老头有的一拼,肚子里的知识是挺多的,不过就是不合我的胃口,我无奈的朝她挥挥手,“快点走吧!乌塔蕾,以你这种牛速走路,我看天黑我们都走不到宫门口!”

    乌塔蕾挥汗如雨,逐渐加快自己的脚步,终于走到皇宫的出口,刚想迈出宫门,结果就被守卫的x手势拦住,我拉扯住乌塔蕾的衣袖,驱使她站到守卫的身前。

    “不得无礼,陛下有令让这位尹小姐出宫游玩,你们还不退下?”

    好样的!隔着守卫宽厚的肩膀,我朝乌塔蕾竖起大拇指,不亏是宫里的老女官,气势就是不一般,连站在她的身边都觉得很有面子。

    “乌塔蕾女官,不是我等想拦住您的去路,只是鲁达蒙将军刚才来过此地,叮嘱我等不能放任何人出行,所以还请乌塔蕾女官宽恕!”

    乌塔蕾一脸漠然,双眸充满质疑,紧盯住守卫,“你们说的是鲁达蒙将军?”

    守卫整齐的点着头,“是的!”

    乌塔蕾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突然拉着我的手往来的方向走去,“算了,我就不难为你们,此事我自会向鲁达蒙将军求证!”

    听闻,我内心十分不平,我甩开乌塔蕾的手腕,“乌塔蕾,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好不容易出宫的一次机会?怎么可以因为肥耳男的要求就放弃??我不要!”

    “丫头,别胡闹了,既然是鲁达蒙将军亲自来叮嘱的话,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总之我答应你,会向陛下再次请求出宫的机会!”乌塔蕾小声的在我耳边附和。

    “哦!知道了!”我嘟起下唇,心里非常不痛快,可是双脚也只能乖乖的跟在乌塔蕾屁股后面,我紧咬着下齿,心里早已把安尔塞斯这家伙撕成八块。

    我低着头,心里的怒火越涨越高,我快步迎上前,拦住乌塔蕾的去路,“乌塔蕾,我们。。”

    “我们去看看陛下吧?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里总觉得不安,感觉陛下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乌塔蕾冰凉的双手突然紧握住我的左手。

    我的右手轻轻覆在她发颤的双手之上,“别担心,陛下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看他,陛下要是知道有你这么担心他,他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从刚进亚述皇宫的第一天就知道乌塔蕾很崇拜以及溺爱安尔塞斯,现在乌塔蕾慌乱的神情和一位爱子深切的母亲一样,我暗暗不平道:没想到安尔塞斯还有让我这么妒忌的一方面。

    安尔塞斯的房门外站着六个高大的守卫,他们的表情十分严肃,使得乌塔蕾更加担惊受怕,“通告陛下一声,老奴有事要求面见!”

    守卫把乌塔蕾抵在门外,“鲁达蒙将军有令陛下已交待不见任何人!乌塔蕾,还是请回吧!”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陛下才会回去,任何人都别想拦我!”乌塔蕾挣脱守卫的阻拦,拍打着房门,“陛下,乌塔蕾想见见您,请您允许我见见您吧!”

    守卫严肃的神情开始泥泞起来,两个高大的守卫擒住乌塔蕾的臂膀,另外两个拖住乌塔蕾一直挣扎的双腿,“乌塔蕾,请不要难为我们,你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对你无礼了!”

    “不,今天不让我见陛下,你们就别想我会乖乖的离开!”乌塔蕾拼命的挣扎着,双臂开始泛起血红的掌印,我摇摇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伸出右脚绊倒拖住乌塔蕾双腿的守卫,再送两记耳刮子给擒住乌塔蕾双臂的守卫,止住乌塔蕾通红的双掌,我伸出右手食指摆在离唇2厘米远的位置,我润润喉咙,大声喊道,

    “喂,里面的那个人死了没有?外面的人很担心你。如果不能见上一面,麻烦你也吭一句声,好让外面的人安心!”

    众人一片喧然,有的人甚至开始冒起冷汗,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我,我轻微的晃晃脑袋,耸耸肩膀,拍打着房门,“喂,里面的那个人听到了没有?麻烦出点声音,外面的人很担心你!”

    房门外的局面僵持不下,里面却仍然豪无动静,难道真的非让我破门而入不成?

    “让她们进来!”安尔塞斯颤抖的嗓音打破了僵局,不过感觉他的声音有点奇怪,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守卫突然来个态度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殷勤的嘴脸代替泥泞的神情,帮我们推开房门,还不忘对我们面带微笑,迎一句,“请进!”

    tnnd!全都是一群变色龙,我不屑的朝他们送上n双白眼,扶着乌塔蕾走进房间。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肥耳男和小丫头笔直腰杆站立在床边,看样子躺在床上的人应该就是安尔塞斯!乌塔蕾推开我的臂膀,慌忙的迎上前,扑倒在床沿。

    乌塔蕾握起安尔塞斯的手轻放在右颊上,如泉水般涌出的泪水破堤不止,“陛下,我的陛下,您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会躺在床上?”

    安尔塞斯的左手缓缓支起身体,右手抚上乌塔蕾的脸颊,为她擦试着脸上的泪珠,勉强向她露出一丝微笑,“乌塔蕾,本王就是怕你担心才刻意向你隐瞒,没想到你还是跑来了?放心吧!本王还年轻,只是一点皮肉之伤,很快就会康复的!”

    “陛下,你的伤口这么严重,怎么能说是皮肉之伤,如果短剑再深入一点刺进您的腹部,恐怕您现在已经。。。”鲁达蒙被安尔塞斯瞪过一眼,不敢再接下去描绘。

    小丫头慢慢扶起乌塔蕾无力的双臂,“乌塔蕾,陛下现在需要充足的安静,你这么疼爱陛下,我想你应该不会想打扰到陛下静养吧?小老鼠,你还不过来搀扶乌塔蕾,她现在的情绪很激动,你先带她回去休息一下吧?”

    “还是让鲁达蒙送乌塔蕾回去吧!”安尔塞斯缓缓开口说道,这让在场的众人再一次把奇异的目光转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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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第六十九章 矛头]

    屋内的气氛非常尴尬,我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我既不懂医术,又不会安慰人,真不明白安尔塞斯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来?

    “陛下,现在已经没有外人在场,您是有什么话想对我和小老鼠说吗?”小丫头坐在床边,缓缓扶住安尔塞斯摇晃的身躯。

    安尔塞斯的眼里似乎没有小丫头的存在,没有急于答复她的疑问,反而关心起一旁的我,“站那么远,听得到本王要说的话吗?”

    我依旧低着头,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眼神紧锁在我的身上,我不安的耸动着僵硬的臂膀,“可以,当然可以,我听力好的很,就算10米之外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老鼠,既然陛下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吧!你也要想想,现在你所待的地方是亚述皇宫!”小丫头的话如同利刃一般插入我的胸膛。

    我的脚不自由主地朝床沿靠近,笔直身体站在他们的面前,“陛下,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我保证,现在这个距离绝对可以听的很清楚!”

    安尔塞斯抬起下颚,横挑起双眉,“知道为什么本王要特意把你留下来吗?”

    我摇摇头,一副不解的神情看着他,我要是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我岂不是可以当你肚子里的蛔虫?也用不着这么胆战心惊了。

    安尔塞斯右手伸进背褥,掏出一把短剑挥摆在我的眼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短剑呀!”他究竟是把我当成三岁的娃呢?还是高度近视的老妇呀?我无奈的摇摇头,紧握住双拳,强忍着心中的不快。

    安尔塞斯倾刻扬起了轻视的笑颜,“你可要仔细看看,这把可不是普通的短剑,难道你没有发现这和本国的短剑有所不同吗?”

    顿时,我猛彪冷汗,我对兵器可没什么研究,怎么看怎么瞧也识不出?我实在有够佩服这位帝王的iq,“陛下,您认为像我这样的女流之辈会懂得如何分辨各国的武器吗?”

    安尔塞斯似乎早已洞察我会开始发彪,不慌不忙的对我说,“那本王问你,如果这把短剑是来自赫梯的,那么你会有何感想呢?”

    “能有什么感想?明摆着是有人想栽赃嫁祸嘛!”原来他是想考验我的反应能力呀?早说嘛!害我担心半天,我擦试着额角的汗水,心里放下一块沉重的大石头。

    没想到我的答案却挑起小丫头的不满,“小老鼠,不要妄下断定,你从什么地方能判断出行刺不是赫梯所为?希望小老鼠能从事实方面来考虑,而不是一味依靠着你的直觉来断定。”

    经她这么一吼,我不敢太过肯定,就怕待会她一个不高兴,赖着安尔塞斯把我脑袋给砍了,看来我说话还要三思,“如果是赫梯做的话,他们会傻到用自己国家的武器来行刺陛下吗?那样不是在向全天下宣告,凶手就是赫梯吗?这种方法太冒险而且也是最笨拙的一种!”

    “要是那我的话,我大可以使用亚述本国的武器,那样就算行刺失败了,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查到是赫梯所为,那样才可以营造下一次的行刺机会,现今最好是彻查行刺一事。以上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不过,我还想请问一下王妃又是从哪一点来证实是赫梯所为呢?”

    小丫头非常有自信的伸出食指,朝我露出得意的神情,“这把短剑就是最好的证据,显然是他们低估了亚述的实力,才会把重要的兵器落下。”

    她又接着说道,“众所周知,尼罗河流域的埃及帝国和美索不达米亚的米坦尼帝国一直争夺着西亚的霸权,赫梯只不过是在提前铲除他们侵占西亚的绊脚石罢了。不知道小老鼠是否同意我的观点呢?”说时,还挑眉瞪我一眼,让我立即重拾紧张感。

    晕,她干吗又把话题丢给我?她这样逼我,我哪里敢说实话,我只好紧闭双唇,勉强的朝他俩苦笑一下,“对,王妃说的都对,是我太过草率!”

    “陛下,连小老鼠都赞同我的观点,您就不要再犹豫了,一切都是赫梯所为,想十年前赫梯国也是用同样卑鄙的手段霸占我米坦尼。今天,他们同样可以用肮脏的手段来对付亚述。陛下,我们不能任由赫梯欺负呀!”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说着,眼角划过一颗泪珠。

    我觉得眼前的小丫头很可怕,她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赫梯,目的就是为了报灭国之仇吗?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这样而怂恿两国开战呀?她有没有考虑过两国的子民呀?

    安尔塞斯抚去小丫头眼角落下的泪珠“你真的认为亚述该出兵对付赫梯吗?”

    虽然安尔塞斯的眼睛是向着小丫头,可是我总觉得他的那句话是在对我说?我呸,堂堂的亚述王干吗要征求我的意见?我轻轻的摇晃脑袋,打消这种不该产生的念头!

    小丫头点点头,扑入安尔塞斯的怀里,“陛下,普娜舍妮的痛,您是清楚的!”

    “普娜舍妮,本王答应你,会早日消除你心中的伤痛!”安尔塞斯的唇又覆上小丫头的,两人又是豪无廉耻之心的热吻中,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小丫头轻轻关上房门,难熬的一刻终于过去了,我不禁轻握起右拳,嘴角泛起一丝喜悦之情,“小丫头,今天难得出宫的机会都给破坏掉了,不如我们去散散步吧?”

    小丫头迷人的双眸充满了愤怒和憎恨,“放肆,在皇宫里面你应该称我为王妃,还有就是你口中的小丫头早就死于十年前,不要再妄想她会出现在你面前,请你记住这一点!”

    原来是我太天真,心里一直否认她改变的事实,没想到却换来如此羞辱,全都是自找的,真是活该!我弯下腰,垂着下颚,“对不起,王妃!是我说话太没有分寸,还请王妃宽恕!”

    小丫头没有理会我,拂起衣袖,扬长而去。我只能摇摇头无奈的看着她离去的倩影,她在我消失的十年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难道恨真的可以把人改变的如此彻底吗?想到这里,我的胸口又开始传来阵阵剧痛,我的脑袋垂的更低,双眸的视线一直停驻在地面。

    ‘嘭’的一声,我的额头撞上一堵肉强,我气呼呼的瞪着肥耳男,很不屑的瞟过他的肥油,心想:这家伙除了一身的肥肉还能有什么?而且我敢肯定他的脑子里面装的全都是蛋白质。

    本来心情就不好,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刚好有人送上门,难道我会仁慈的放过他吗?我竖起食指对着他的大鼻,露出尖利的虎牙,“长没长眼睛呀?没看到我正往前面走呀?你这样挡我的道,什么意思呀?看我是女的好欺负是吧?”

    肥耳男虽然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但架势却非常嚣张,“喂,你这丫。。哦!不,尹小姐,我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我刚好转身,你就扑上来了。怎么能说是我挡了你的道呢?”

    我翘起上唇,装作视而不见,“依将军的意思,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咯?什么叫‘扑’?难道说我是存心往你那厚实的胸膛上撞的吗?如果你认为我真的有这种企图,那还不如把我架到陛下面前,让陛下来定夺谁是谁非?”

    一听到‘陛下’二字,鲁达蒙嚣张的气焰开始慢慢降下来,“我想这事也不至于闹到陛下身边去吧?再加上现今陛下有伤在身,何苦去劳烦陛下呢?”

    自从鞭子一事之后,肥耳男对我就有了一定的顾忌,而且陛下也因为鞭子之事曾一度冷淡对待肥耳男。想到这,我的嘴角又不自主的抿起邪邪的笑容,“不去找陛下也行,那将军是不是应该为你鲁莽的行为向我道歉呀?”

    鲁达蒙被我逼的直跺脚,咬着下嘴唇,痛痒难耐的说道,“好。。一切都是鲁达蒙的错,还请尹小姐多多包涵,别跟我这粗人一般见识!”

    我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他,“嗯!乖啦!那以后将军可要擦亮眼睛出门,要不然下次可遇不上我这么好说话的人哦!”

    鲁达蒙紧握着双拳,面色发青,“尹小姐说的是,以后鲁达蒙一定会擦亮眼睛的!”

    皇宫另一处昏暗的角落里,两抹黑影正上演着一幕老掉牙的宫廷剧。

    “行刺一事你做的非常好,现在就只等陛下发兵攻打赫梯了!哦哈哈!”她的笑声很清脆,但是让人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寒颤入骨。

    另一抹黑影极其担忧,紧锁住双眉,“可万一陛下真的听了那丫头说的话,彻查行刺一事,那到时我们该怎么办呢?”

    “哼!用不着担心,我自有办法让她从陛下的眼前消失!”一丝奇异的灵光闪过她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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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第七十章 想跳就跳]

    安尔塞斯的伤养了大半个月,逐渐康复起来。乘此机会,乌塔蕾替我把错过出宫的机会给要了回来,害我兴奋的两晚没合眼。

    走出宫门口,我伸展着双臂,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快步迎上前,嘴里还不忘叨念着身后的龟速婆婆,“乌塔蕾,快点!要加快你的脚步,难道你没有感应到繁华的尼尼微正向我们展开它宽敝的胸膛吗?”

    身后的乌塔蕾不语,只是默默的加快自己的脚步,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盖住乌塔蕾半缩的黑影,“尹小姐,乌塔蕾年迈已高,还是请你放慢一点脚步吧!”

    我一脸不悦的瞪着肥耳男,本来兴奋的心情却因有他抹杀了一大半,也不知道安尔塞斯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算不幸碰上小混混,以我多年的武艺,一般的小角色我自己都能应付,为啥偏要安排一个肥耳男在我们身边?

    “鲁达蒙将军,这丫头是憋坏了,由着她吧!反正有你看着,她也飞不了多远!”乌塔蕾摸摸气喘的胸膛,小心的擦试着额角的汗水。

    我拖起右手向乌塔蕾送去一个飞吻,“还是乌塔蕾了解我!”

    同一时间段也向肥耳男送去一记警告的拳头,肥耳男只好咽咽口水,脸色泛青的望望我的背影,乌塔蕾则是露出一丝安详的笑颜,亲切的盯着我的背影。

    我张大双眼看着穿梭而行的人群,嘴巴不由得慢慢张开,不自觉的呈现出圆形,尼尼微城不愧为亚述帝国的政治、经济中心。

    街道两旁的商贩摆满了由西亚各国出口的商品,来来往往的路人把本不宽敞的街道给挤得严严实实,过往的行人只能脚踩着脚,咆哮着劈开一条小道。顿时,商贩的叫喊声,路人的咆哮声渲染了整座尼尼微城。

    尼尼微城,除了是亚述帝国的政治、经济中心,也是西亚地区商旅云集的贸易市场。各国的商队会经过这座繁华的城市,流浪的艺人也会在此留下他们脚印。

    被路人围的水泄不通的艺人展车多的数不胜数,但很奇怪,我的眼光总会时不时的被右手边一部破旧不堪的小展车所吸引。

    这部展车既没有华丽的包装,也没有精彩的表演,但我的双眸就是会不自觉的瞥上几眼?展车上总共有三个人,两位男士和一位少女。

    两位男士的长相并不出众,勉强称得上清秀。少女却颇有姿色,乌黑的秀发垂直于屁股上方,灵巧有神的双眸勾人心弦,前突后翘的玲珑身段惹人垂涎三尺,再加上粉嫩的肌肤,哇!这样一个活脱脱的美女要是摆在21世纪的男人面前,早就被暴强一空。

    最为吸引我的,不是少女的容貌,而是各式各样的展车带给众人的全都是欢笑,可这部小展车突显的气氛却尤如乌云密布时的恐慌。

    我心底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慢慢靠近展车。

    左边的男士一手持笛,神色慌张的说道,“阿诗雅,你能跳的很好!我们之前已经跳过很多次了,摆动起你的舞姿吧!”

    少女紧张的埋下双颊,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不,不可能的,阿卡沙!只要我一站上展车,双脚就使不上力气,我根本跳不起来!”

    右边的男士不禁哀叹道,“阿考霍,算了!阿诗雅永远都克服不了心底的障碍,即使我们为她想再多的办法,她依旧是无法在众人面前施展她的才华!我们还是回去吧!再待下去只会难堪不已!”

    “我已经受够了众人溪落的眼神!”持笛男小声应和着。

    漂亮的少女颤抖的擞动着肩膀,擦试着眼角留下的一滴泪珠,“都怪我没用,我太胆小了!不管穿得多漂亮,只要站上这辆展车,心中的恐慌立码就会跑出来。都怪我没用,害得阿卡沙和阿考霍只能陪我在这里受到人潮的冷落!”

    漂亮的少女跌坐在展车上,一直不敢抬起头,耳边能听到渐断的哭泣声。

    会不会太夸张了?不过就是怯场罢了?于是似,我那可笑的同情心又开始做怪,停不下来的脚步驶向展车,我朝漂亮少女露出一记甜美的笑容。

    “如果站上展车让你觉得心里有负担,那不如跳下展车!以地面作为你的舞台,展现你迷人的舞姿,怎么样?”

    她依旧没有抬起头,只是本能的摇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即使跳下了展车,我依然会恐慌,我永远不可能站在世人的面前展开舞步!”

    “听我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内心还保存着那份对跳舞的渴望,那么一切都是有可能的!要记住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最重要的是你热爱跳舞的那份心意。”我牵强的抬起她的下颚。

    她倒抽一口气,逼迫即将要滴下的泪珠往回咽,有一丝不解的望着我,右手紧拽住衣襟,痛苦的呻吟着,“我试过千百遍,但最终还是屈服于怯懦之下,不管心里对跳舞有多么渴望,但只要在众人面前一跳跃就会感到无比的羞愧!”

    看着垂头丧气的漂亮少女,猛然间让我回想第一次进入ktv的自己,那时候觉得在别人面前唱歌很羞愧,一直不敢唱出声音,我笑着说“那就再试一万遍,一亿遍,直到你能为止。”

    看来,现在我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抛砖引玉,我润润嗓子,大声的啊欧哦了几下,少量散乱的视线被我拉拢过来,大部分的路人还是宣哗的打量着其他展车上的风景。我不以为然的抖动着肩膀,缓缓张开口:

    推开夜的天窗,对流星说愿望,给我一双翅膀,能够接近太阳,我学着一个人成长,爱给我能量,

    梦想是神奇的营养,催促我开放;

    想唱就唱要唱的响亮,就算没有人为我鼓掌,至少我还能够,勇敢的自我欣赏,想唱就唱要唱的漂亮,

    就算这舞台多空旷,总有一天能看到,挥舞的荧光棒;

    推开夜的天窗,对流星说愿望,给我一双翅膀,能够接近太阳,我学着一个人成长,爱给我能量,

    梦想是神奇的营养,催促我开放;

    想唱就唱要唱的响亮,就算没有人为我鼓掌,至少我还能够,勇敢的自我欣赏,想唱就唱要唱的漂亮,

    就算这舞台多空旷,总有一天能看到,挥舞的荧光棒

    想唱就唱要唱的响亮,就算没有人为我鼓掌至少我还能够,勇敢的自我欣赏,想唱就唱要唱的漂亮,

    就算这舞台多空旷,总有一天能看到,挥舞的荧光棒

    一曲过后,周围的宣哗声倾刻停顿下来,大家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我的身上。

    不在乎大家的焦点所在,我慢慢牵起少女的左手,仰望着她漂亮的眼眸,“不要害怕,阿诗雅,向众人展现你美妙的舞姿吧!就算没有人为你鼓掌,至少你可以勇敢的自我欣赏!”

    阿诗雅跳下展车,缓缓扬起纤细的长腿,玲珑的身段尤如午夜的精灵在众人面前一跃而过,阿诗雅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迷人的笑颜。

    “阿诗雅阿诗雅…”我挥动着双手朝路人挥舞起来,片刻单薄的声音融入了大量新血液,整条街道的路人都开始喊起她的名字。

    “阿诗雅…阿诗雅…阿诗雅…阿诗雅…阿诗雅…”

    我的脚步慢慢往拥挤的人群中涌去,直止消失在他们的面前。我的内心也跟着雀跃起来,对着美妙的舞姿留下满足的笑容,希望她能一直勇敢的跳下去。=“你这丫头除了平时爱骂骂人,有时装装白痴,想不到激励人还有一套不错的方法!”肥耳男硕大的身躯突然堵在我的面前。=“前面两句省略,后面的几句我收下,总之还是要多谢你的夸奖!”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没想到却挑起了日后的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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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第七十一章 亚述的谣言]

    埃及孟斐斯城皇宫

    “陛下,连日来一直从亚述国传来拉神委派‘贝斯特’女神降落人间的奇异流言…传闻…”

    “哈啾!哈啾!”上坐之人突然打起喷嚏,他抬抬手显意大臣继续说下去。

    某大臣惶恐的咽咽喉,接着说道:“现在我埃及子民开始人心慌慌,对于陛下没有高贵的血统而继位一事都在猜疑,是不是因此而惹恼拉神,把本属于我埃及的‘贝斯特’女神转送到亚述?”

    英挺的鼻梁,放荡不羁的神情恰好映衬着他双眸的异样,嘴角上方扬起深深的酒窝,挺拔的身躯懒洋洋的斜躺在皇椅之上,“既然是属于我埃及的女神,那么理当由我埃及迎接,可不能让亚述国替我埃及完成此大任。”

    “不过…”他缓缓的坐起身,“如何去证明亚述国的那位就真是我埃及的‘贝斯特’女神呢?”犀利的双眸紧盯住眼前的大臣。

    大臣顿时面泛青色,双膝不禁跪倒在陛下的面前,“回陛下,‘贝斯特’女神在有动人的微笑,带给人们音乐、舞蹈和爱。而且这位女神是在亚述和巴比伦交战之际从天而降至人间。臣认为最好的办法还是派人去亚述国一探究竟,还请陛下明鉴!”

    “音乐、舞蹈和爱?那么亚述国是从哪方面散播谣言的?”普拉美斯又懒洋洋的斜躺回刚刚的位置,嘴角上依旧是露出迷人的笑容,左手在半空中由下往上比划着。

    大臣揉揉麻痹的双腿,心惊胆颤的吐了吐气,“陛下,据说是她美妙动人的歌声,还有就是从未听闻过的歌词!”

    听闻,陛下的脸色突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隐隐作痛的胸口击打着他所剩的知觉。

    “不知道陛下想委派谁前往亚述国呢?”大臣把他游散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陛下右手抚上额头,轻咬着下唇,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本王会再做考虑,此事暂不许对其他人提起,还有把莫哈特将军宣来见本王。”

    “是,陛下!”片刻,大臣消失的无影无踪。

    陛下的双眸透过空洞的天花板正寻找着逐渐褪色的人影,披肩的黑发,黄|色略显稍许暗黑的肌肤,小巧的鼻梁镶嵌着不算精致的黑眸。

    我向来都是只跟人说话的,动物听不懂是很正常的!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现在你应该了解是怎么死的!

    帅g!熟归熟,但是你对我这么无礼,我照样会海扁你的!

    我没有缠着将军,对于将军夫人这个位置我确实毫无留恋,如果拉美西斯出现了,我会去找他,绝对会离开将军!我可以向拉神发誓!

    我是说要是以后有人向我求婚一定要唱这首歌给我听,而且我要非常浪费的求婚方式!

    都说了不准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笑容,你还笑,想我扁你是吧?

    我相信你!我的命运就交给你了

    如果我消失了,你可以继续活下去吗?

    我就在这里,哪也不会去!

    陛下捂住疼痛的胸口,“小溪,我曾说过会永远作为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而活,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撕裂的痛感呢?会是你吗?因为是你,所以它才会再次感觉到痛吗?”

    他缓缓闭上眼,长而密,卷而翘的睫毛盖住他的异眸,显不出他的伤痛,探不出他的失落,嗅不出他的孤寂。

    小麦色肌肤的女人轻轻擦试着眼角的泪水,她缓缓蹲坐在普拉美斯的身前,纤长的五食晃过他的脸颊,小声的细语道,“哥哥,都已经十年了,你怎么还把自己困在死角里面?你应该让自己解脱,那样她在天上也会微笑的看着你!”

    “伊芙,当有一天,你的心里也辗过那么一个人的身影,你就会知道解脱反而会让自己更痛苦!”普拉美斯咽咽喉,右手轻靠在眼皮之上。

    “哥哥,亚述之行,你打算让谁去呢?”

    普拉美斯修长的食指垂直的抵住心脏的位置,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能从空气中嗅出淡淡的一丝悲凉,“去亚述就会有答案吗?这里就不会再痛了吗?”

    伊芙的五指轻抚上他的胸口,“哥哥,如果不去,这里会更痛!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她不在的事实吗?那么就去寻找你想要的答案吧!”

    普拉美斯抬起额头与伊芙对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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