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有家足矣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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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家足矣 作者:po18.in

    一个孩子呆了一下,也按照说的把席夫人的手摆成了一臂枕于头下,另一臂向外伸开的姿势。

    用外面凉晒的衣服把席夫的腹部微微垫高,然后双膝跪在席夫人的大腿两侧,把两手平放在其背部肩胛骨下角(大约相当于第七对肋骨处)、脊柱骨左右,大拇指靠近脊柱骨,其余四指稍开微弯。开始俯身向前,用力向下、稍向前推压。

    当肩膀与席夫人的肩膀将成一直线时,不再用力。在这个向下在这个向下、向前推压的过程中,即将肺内的空气压出,形成呼气。然后慢慢放松回身,使外界空气进入肺内,形成吸气。

    “席先生麻烦你按压尊夫人的大拇指侧、肌肉隆起的的边缘,要左右按,使劲点,快点,快呀!”夏草手下动作不停,向还有些发愣的席先生急声说道。

    “噢!噢!好好……”席先生连声应道,手忙脚乱的按照夏草说的照做。

    夏草反复做了十六次,大概一分钟左右,手已经酸软的快抬不起来了,但还是咬牙坚持着。又做了五、六次后,只见席夫人通身一震,手摇动了下,随即大咳起来,到到咳出一口黄|色的浓痰,才稍缓了下来。

    夏草见状,松了口气,身子人席夫人背上倒了下来。

    “你怎么了?”夏宇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夏草的身子,见她汗流浃背,脸色看起来像是比席夫人还坏上几分,有些着急的问道。

    夏草靠着夏宇,喘了几口气,抬头对他笑了笑,

    “我没事,别担心,只是有点脱力而已。”

    说完向席先生和席夫人那里看去,只见两人正劫后余生的相拥而泣,夏草无声的笑了,疲惫而满足。

    那个留在院子里的小孩子,看着两两抱在一起的四人,有点搞不清状况的直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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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晚了,抱歉!明天晚上有事,可能还会晚,或许更不了,先告罪一声,差几章,樱桃会在后面,一一补上的。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2章 经年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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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药方,经历几年风霜,太强悍了!

    ………………………………………………

    等席夫人喝下一些家中早先备下的草药煎的汤药,安睡之后,夏草和席先生来到了外间厅堂。

    席先生因为要照顾席夫人,让孩子们都提前散了学,回家去了。

    夏草让夏宇也先回去了,趁着这个机会,她想把席夫人的病情弄个清楚,这种情况再出现一次,恐怕就没有这次这么好运了。

    如果夏草和席夫人没有相识,夏夫人就这病逝,就算她知道一些哮喘病的知识,夏草心里也不会有任何不服舒。

    又或是两人相识,但夏草只是一个寻常村妇,医药什么的一窍不通,席夫人就这么病逝,夏草心里仍然没有任何介缔。

    但是她们已经相识,而她虽然懂得不多,但恰巧就知道那么一点,如果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席夫人痛苦下去,直到离开人世,那会让她觉得自已就像是个冷漠的病魔帮凶,她在卫校里所受的医护品德教育也会不断的谴责她。

    “席先生,先前大夫给尊夫人开的药方还有吗?能否让我看看?”夏草有些疲惫的坐在木椅上,背靠着椅背,这样的姿势在别人家里,在一个外人,在一个男人面前是非常失礼的。

    但夏草已是累极,也就顾不得了,何况这种礼教她才接受两个多月,平时没事做做表面功夫还可以,但真到什么的确时候,支配她的还是魂里带来的本能意识。

    席先生这时也不会顾得,因为他刚刚和自已的妻,经历过生离死别,魂还是那里不安的飘动着,哪还会在意那些身外俗礼。

    “有,我这就去拿!”席先生听后,顺从的向木制书架走去。

    如果刚才没有看到夏草是如何救治他夫人的,或许他会疑问夏草要药方的目的,但是现在夏草的话,听在他耳里不啻是福音法旨。

    席先行交给夏草一张折叠的有些毛边的纸,夏草打开后看了看,“先生,这药方是什么时候开的?”

    “一年多前。”席先生说道。

    “这么久,没有最近的吗?”夏草皱着眉问道。

    虽然知道古人由于求医问药比较难,有按方抓药的习惯,如果是同一种病,一张药方有时候可能会用上好几年,但是病已经这么恶化了,怎么还不找大夫重新诊治一下呢,夏草想到这里皱头皱的死紧。

    席生生一看到夏草的表情,着急的问道,“是不是这药方有什么不对?这是一年多前请临村的郎中给开的……”

    “村里的郎中?为什么不去镇子上请大夫诊断?”

    一般的游医或是小村野医,被称为郎中,有门面,挂牌子,坐堂问诊的称大夫,按现在的标准分的话,郎中就是街边巷子里小门诊部里的医生。而大夫就是在各大正规医院上班的科班生了。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疑都是后者有保障一些。

    “唉!叶兰……贱内她不愿意去,而大夫一般嫌路远,也不愿来这村里出诊,再说两三年前,请大夫来看过,也抓过药,吃后也是时好时坏,不怎么见效,所以也就没想着再请大夫。

    一年前病的严重时,就请临村的郎中来看了看,这一年来,一有不适就按这个方子抓药,虽然没有根治,但也没出什么乱子,谁知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是不是这方子……“

    不,方子没有问题,这上面的几味药,都是通咽利窍,润肺止咳,滋阴益气的药,包含在她所知的几味治哮喘的中草药中,还有几味药,有的是经后来的科研临床验证对哮喘病有效的,有的可能就是医药发展过程中逐渐被发现的。

    夏草对中医药史知道得不多,更对这个时代的医药史一窍不通,她所知道的剩下的几味药,在这个时空中存不存在,有没有被发现也还不清楚,得等她去过药房才知道。

    “以后家里的窗子不要关严,即使是在冬天天冷的时候,也要一边取暖,一边开窗换气,特别是在屋里煎药的时候。”

    据席先生的描述,席夫人的病在昨天午夜时分,忽然加重,一直咳个不停,而且还不断的流汗,伴有低烧,折腾了一晚,席先生本来准备今天停讲,在家照顾她的,但席夫人坚持说自已好多了,非要席先生去照常授业,所以席先生帮席夫人弄好药炉子之后,嘱咐席夫人药好后,好好吃药,为了预防席夫人再受凉,便把窗子都关了个严实,就出门去学堂了。

    而席夫人估计是身体烧的昏昏沉沉的,等屋子里药气弥漫开来,才记得药炉子还在烧着,等她心慌的下床想弄药时,心急气虚,咳了起来,而这时窗子关着,空气不流通,屋内药味刺鼻,刺激就加重了,一口痰上来,堵在喉中,气就憋住了。

    “受授了。”席先生躬身施礼。

    “先生,我看家里的药也不多了,正好我这两天要去镇子上一趟,用不用我帮你捎带些来?”其实夏草打算不管席先生应不应,她都会把药抓来,她之所以问一声,是怕这位席先生到时候犯什么书生意气,不受人恩惠什么的。

    “那可就真的太谢谢姑娘了!”席先生感激的又施一礼。

    如若平常妇人,席先生断不会如此的,但此时的夏草在席先生眼中,就像是一个医者一样的存在,心中即有感激,也存下了敬意。

    其实有时候礼节,也是一种疏离和歧视。

    对于平常村人的帮助,与其说是不接受别人的施舍,说是文人风骨,倒不如说是不屑于欠那些村人的人情。

    “其实最好是让尊夫人,亲自去药堂,让大夫给诊治一下。”

    “是的,等过几天贱内的身体好些,一定去镇上让大夫给瞧瞧!”席先生一付虚心受教的模样。

    “那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夏草歇回了些力气,准备起身告辞。

    “那……”席先生也跟着起身。

    “先生请留步,还是在家好好照顾尊夫人吧,这两天最好身边不要离人,如果喘得急了,先生可还记得刚才,我让你按揉尊夫人的手的部位?”

    “记得,记得,敢问姑娘此做为何义?”

    “那个部位是鱼际|岤,是肺经上的一个位,作用于此处,会传达会肺部,对止咳有些特效,先生可多练习几遍,熟记于心,若尊夫人之疾,突然发作,可起到救急之效。”

    夏草其实已不记得这个|岤位的具体归属,心想即然是对止咳有作用,那应该是肺经上一个|岤位,只要可行可用,出处也不必深究吧!

    席先生躬身施礼,目送夏草远去。

    等直身站立后,眼中闪过一抹疑虑,但又摇摇头,转身回屋了。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3章 路上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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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只有夏草一枝独秀,两袖清风!

    ………………………………………………

    昨天夏草从席先行家回去后,受到了红嫂子的“热烈欢迎”!

    一开始当她走到家门胡同口,发现红嫂子正抱着重生,面色焦急站在那里引颈张望时,脑袋一时就懵了,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

    谁知红嫂子看到她后,笑得神经兮兮地拽着她一溜烟儿的往家赶,直到跨进家门,回到屋里后,才捏着嗓子,踮着声的问道,

    “草儿,听说你今天在学堂里,把死过去的席夫人给救活了!”

    夏草听了后,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嫂子,这是谁乱传的啊,死人怎么能活过来呢?我又不是神仙!”

    红嫂子听后,脸一沉,声一紧,“别管他是真死还是假死,你就说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吧?”

    夏草不明白红嫂子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儿,但即然她要问,那夏草就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下,

    “不是什么大事儿,当时席夫人是因为一口痰憋过气去了,我只是给她顺了顺气,让她把痰吐出来而已。”

    红嫂子听后,瞪大眼睛,盯着夏草,抓着她的肩膀,紧声说道:“这么说,你懂医术?”

    “就是以前看过一些爹爹书房里的医书,当好玩来着,就记得了一些,没成想能碰上席夫人这事儿,还顶了点用处,其实只是碰巧罢了,我并没有学过医。”

    她是真得没学过中医,她所知道的一点理论知识,还是在中药房那一年来,从张老师絮絮叼叼的口中和她让她看得那些医学杂志中得来的,这么说也不算是说谎。

    红嫂子听后,望了夏草一会儿,突然笑了,是那种仿佛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般,安心轻松的笑容。

    “嫂子,你……”看着红嫂子突然灿烂异常的笑脸,夏草有些疑惑了。

    “这就够了,这些就够了,这下我就真得放心了!有刘家的人在,有哥和嫂子在,你又有这个傍身,以后就不怕了……”红嫂子眼圈有些发红的连声说道。

    “嫂子,什么够了?什么放心了?你在担心什么吗?”红嫂子是舒心了,夏草听了红嫂子这一番不明不白的话,倒是闹心起来了。

    红嫂子只是咯咯的笑得欢,嘴里说着,“没事,没事”来打发夏草,其他的一概不再提。

    夏草没辙,心想红嫂子不会害自已,也就没有追问下去,等她以后知道红嫂子所担心的是什么的时候,才知道自已的平安日子里弄不好,有可能时不时会爆上一棵炸弹,心中感慨万千。

    今天一早吃过饭,夏草嘱咐夏宇在家温书,把重生抱到红嫂子那里,让红嫂子帮忙照看,打算自已一个人去镇子的药铺里抓药看病。

    她怕红嫂子担心她,所以她说去镇子上给夏宇卖些练字用的纸、墨和做一些冬衣的布料针线,当然这些她也会卖,但看病问诊却是最重要的。

    儿子在健康成长,小弟也顺利得进入了学堂,接下来夏草就打算好好料理一下自已了。

    早先在河边洗衣服时,夏草临水照影,看过自已的这个身体的样子。

    小圆脸,大眼睛,鼻子不算挺,但还过得去,嘴唇是什么型,没看清楚,只是看不起来挺小的,而且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没想到当初一语成谶,当真只有眼睛一处像那个小鬼,总而言之是没有小鬼好看。

    但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一脸病容的枯黄脸色,还有总是感觉很沉重的身躯。

    夏草这次去药铺问诊,是想知道,除了营养不良,长期精神状态不佳和产后虚弱外,这个身体还有没有别的隐疾,问清楚了才好对症抓药治病,调理身体。

    纵贯整个小村,从村南头到村北头,经过宗族学堂,踏上了通往村外小镇的黄土路。当然也可以走别的路,到达这条村外的土路。

    比如村外围沿着河边的那条小道,或村子里条条绕圈的胡同巷道,但只有这一条路好走一些,好认一些,或许不是最近的,但却是最简单的一条道。

    黄土路上的人稀稀拉拉的,直到走上附近几个村合起的大道,人才多了起来。

    大姑娘、小媳妇,挎着蓝子,抱着小包袱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推独轮车的,赶驴车、牛车的,也都载着人,或有人同行,

    就只有夏草一人独行,还两手空空,还是一个女人。

    所以路上的行人,时不时的会扫来打量的目光。

    夏草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好在那些目光,没有任何攻击性,纯粹就只是好奇作怪。再加上夏草注意到这种尴尬情况之后,有意无意的混在那些结伴而行的妇女堆里,跟在别人的后面,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和别人结伴而行呢。

    而那些妇女感觉好奇,向她看过来时,她就对人甜甜羞羞的一笑,村人纯朴,也回以一笑,便对这个跟在后面的小尾巴不去在意了,慢慢的人们注视的目光也就少了。

    女人扎堆,到哪里就叽喳到哪里,都是一些生活碎事,夏草边听边笑边打量道路两边的景色。

    绕过村的那条河,村里人没有给它取名字,因为一提到河,都知道是它,所以名字就没有必要了。河岸时不时的会出现在视线里,有时离路很近,有时离路很远,就像是秋小忆口中常提到的小说中的神秘隐卫,你知道他就在附近,但不会常看到他,但他会一直陪着你,一直流经小镇。

    路边有时会出现一小片一小片的村林,有时是荒草地,但更多的是平整的土地,一块一块,一垄一垄的。

    沿途房屋比较少见,几乎没有人家,只有在差不多一半路途的时候有两三家茅草茶寮,供路人喝茶歇歇脚。

    走过一半路之后,越接近镇子,房屋就越多,越密集,规模也越大,经常可以透过路边小树林看到枝杈掩映间的庄院围墙。

    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小镇土黄褐的砖石外墙和红漆黛瓦的城门楼,终于映入眼中。

    此时太阳已升得很高,冬日光亮的阳光,万丈光线,透过云层垂落在这个被山水环抱的小镇里,唤醒了小镇的热闹喧哗。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4章 问诊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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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男人呢?摇头;你公婆长辈呢?摇头;哎!回去吧!呃?

    ………………………………………………

    小镇名叫“四合镇”,名字来由不甚了了。

    镇上有驻兵,有将领,却无府衙,无行政长官。原因也不甚了了。

    说是小镇,其实不小,而且非常繁华。

    各种工商行当齐全,店铺商肆林立,布招子漫天飞舞。

    四村八乡的村人涌入这里,把大街小巷塞得满满当当。

    夏草边四处领略着小镇的热闹繁华,边询问着来到了药铺街。

    街上的行人不少,但也没有其它商业街那样摩肩擦踵,如果连这条街也像其它街那么繁华的话,那就不叫繁华了。

    夏草漫步在药香弥漫的街道里,每路过一家药铺,都会驻足向内瞄上两眼,那满是方方正正的小抽屉的药柜,柜台上的草纸,成圈的细麻绳,都勾起她对中药房的怀念。

    大概走到街中心,夏草停住了,在她面前的是一家名为“济仁堂”的药铺。

    这家药铺和这条街的其它家药铺没有任何区别,黑底白字的扁额也不算突出,门框的左右两边各挂有一串草药包,药包下串一条鱼,左边鱼头朝上,右侧鱼头朝下,左右合起,便形成了“阴阳鱼”

    “阴阳鱼”不仅是太极图,在中国历史上,很长时间它是中医药界的志徽,中国古典药籍之中经常可以看到它的影子。

    夏草一走到药铺街就注意到了这个“阴阳鱼”志徽,对这个时代的历史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但是她生活的周围环境,却让她无从了解,她也不想胡乱打听,以免引起别人的猜忌,反正她不急,可以慢慢来。

    之所以来这间药铺,是因为红嫂子说她经常受人之托,来这家药铺,给那些生完孩子,身体有些不适的村妇,采买一些平常草药回去,店里的草药份量不坑人,药材也地道,夏草也就记了下来,这次就直奔这里而来。

    在古代要想有知名度,没有别的办法,就靠口耳相传的口碑,红嫂子即样这样夸赞,就应该不错,而且她往里面看了看,药铺里的病人好像也比别的铺子里多一些,就更不会错了。

    夏草轻提布裙,抬脚跨过了门槛,进了药铺,一进入里面,比外面浓郁上几倍的药草味,让夏草着迷的沉醉怀念。

    “姑娘,是来问诊还是来抓药啊?”正当夏草沉醉在药香中,凭吊怀念时,一道温和纯厚的声音,从大堂的柜台后传来。

    夏草回神抬首看去,只见柜台后面,站着一位穿着深灰色对襟褂子,头戴黑色襥头,面善黑须的中年人,正微笑的看着她。

    “噢,掌柜的,我先问诊,再照方抓药!”夏草微笑着答道。

    那掌柜的,听后额头微皱,看了看夏草,又打量了下她周身左右,沉默不语。

    “掌柜的,您这是在给我瞧病吗?”夏草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玩笑的说道。

    “姑娘你只身前来问诊吗?”那掌柜问道。

    “嗯!”夏草点点头,眼中有开始出现疑问。

    “姑娘可曾婚配?”掌柜又问道。

    “嗯!掌柜的,我孩子都两个月大了!”夏草虽有疑问但也认真回道,想想在现代去医院看病,不也得填病历卡吗?

    掌柜的听后眉头皱的又紧了些,心想这妇人,恁不知礼了些,已嫁为人妇,自称还如此违礼。

    夏草这两个多月来,就出过一次村,进过一次镇,就是搬家,采买家用物什那次,还是来去匆匆。

    平常村人间的打招呼都很随意,对于古礼法不甚了解的夏草,自然不知道,这时在外人面前,有礼的作法,应当自称为“妾”。

    “那尊夫怎么未陪同你前来?”老掌柜的声音变得有些沉。

    夏草听出了掌柜的语气中带了些不悦,皱眉略微琢磨一下,试探着试着把将要出口的“我家男人”改为了“愚夫”

    “掌柜的,愚夫已过身了!”语气带上了些许悲凄。

    “那家里的公婆长辈呢?”掌柜的听后,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又接着问道。

    “……无缘得见慈颜,便过逝了!”前面的自称含混不清的吐出,把头垂得更低了些,显得楚楚可怜。

    “哎!夫人,请回吧!”那掌柜的听后虽感叹面前妇人命苦,但碍于礼教,也只好把她逐回。

    “掌柜的,这是为何?我还没看病呢?”夏草一听,慌了神,礼教被拍飞到一边。

    “夫人,你且先看看别人是如何来问诊的吧!”那掌柜说完便径自低头坐在了柜台后的凳子上,不再言语。

    夏草听后,带着疑问,看向左手边排队等在那里问诊的人群。

    只见那些病人,若是男子,只身或被别人搀扶而来。

    若是女子,无一例外的身边都跟有一人,看那形态,或是夫妻,或是亲人,绝无一女子只身前来问诊者。

    夏草一看就明白过来了,礼教大妨,凶如虎矣!

    但是这时夏草这两个月潜伏起来的倔强,涌上心头,想自已在现代也是孤身一人,多苦多累,一路也跌跌撞撞的长大了,还完成了学业,找了份不错的工作,来到这里难道就这样被打倒吗?

    礼法该守的时候守,与已不利的,她可没打算妥协。

    但也不能硬来,夏草低头,沉默了会儿,再抬起头,已是满脸的凄苦。

    “掌柜大叔,我怎会不知,如此做为,有违礼教呢,只是小妇人如今夫君已过身,家中一无高堂长辈,二无叔伯妯娌,才会不顾廉耻的只身前来,若不是念及家中尚有嗷嗷待哺的幼儿,就算是随夫君而去,又有何妨,还望掌柜的怜妇人家命苦,慈悲诊治,小妇人感激不尽。”夏草说完就颔首施礼的半蹲在那儿,等待坐堂掌柜的说法。

    半蹲,这可是个高难度的姿势,记得上小学时,有个老师,喜欢体罚学生,其中一招叫“坐飞机”就是两腿弯曲,下沉半蹲,两手平直伸出,被罚的孩子通常晚上睡觉时酸痛的都难以入睡。

    以夏草现在的身子骨,更是难捱至极,所以才过了一会儿,就有些吃不消了,两股直打颤,鼻尖也渗出了汗,但她的倔强不容她软弱,虽然身体已有些摇晃,但仍然固执的未挪动脚步半分。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5章 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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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命不久矣!”“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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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坐在柜台里面,看着仍在倔强施礼的瘦弱身影,明明都有些打晃了,却还是硬撑着。

    又想到,按这妇人的说法,如此做确实也是被逼无奈,以前他还真没想到过,其他像她这样的孤苦妇人,生病后该如何求医。

    罢了,医者父母心,且同她说说,若她没有什么顾虑,便医了她又何妨。

    “夫人,你请起吧!”掌柜的想好后,从柜台后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出了柜台,来到夏草面前说道。

    夏草听到了掌柜走近的声音,心立时吊了起来,不会是想把自已给轰出去吧,这边还没想完,那厢掌柜的就发话了。

    “掌柜的您的意思是……”夏草抬头,忐忑不安的问道。

    “如若夫人不怕清损誉受损,医者父母心,本店没有把病人往外赶的道理。”

    夏草听后,照理说应该心里狂喜,却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热泪盈眶。

    “哎?让掌柜的见笑了!谢谢!谢谢您的慈悲心肠!”夏草有些手忙脚乱的胡乱擦拭着忽如其来的眼泪,边不好意思的向掌柜的笑笑,心理琢磨不透,这泪为何而流。

    “你跟我来吧!”

    掌柜的看见夏草又苦又笑的表情,心里为自已刚才做的决定感到庆幸,如若刚才把这妇人拒之门外,此刻该是满脸绝望吧,而不是像此刻这般喜极而泣。

    夏草跟着掌柜的来到大药柜的后面,这里有个像包房似的小隔间,由一面墙,一面药柜背面,两面四扇镂空屏风围成,留门的那一面,一折屏风折向里面,形成容人通过的门。

    掌柜的背手走了进去,夏草也紧随其后,只见里面靠墙摆了一个三层的木架子,上面放有包好的药包、纸、书册等等。

    中间放了一张长条的书桌,一位白发老翁正坐在书桌后面,书写着什么。

    “常叔!”掌柜的站于桌前,躬身施了一个,出声打了个招呼。

    “东家!”白发老翁听声后,放下手中笔,也起身还了一礼。

    咦,敢情这两人是主雇关系,头听他们之间的称呼,夏草还以为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呢。

    “常叔!跟您老说过多少次了,直唤我名即可,您从小看我长大,我没当您是外人!”掌柜的叹息说道。

    “呵呵,东家,有何吩咐?”掌柜的说的话,叫常叔的白发老翁只是笑笑,充耳不闻,问起了掌柜的目的。

    “常叔,您……唉!夫人请上前来!”掌柜的没有拗过叫常叔的白发老翁,半转过身,把夏草叫上前来。

    那老翁微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夏草,没有作声。

    “有劳常叔帮忙给这位夫人瞧瞧病。”掌柜的说道。

    “常贵不是在外面坐堂问诊吗?为何要到里间来?”常叔听后,抚须问道。

    “这个,常叔,这位夫人是只身前来,没有人陪同,在外面让常贵当堂诊治的话,传出怕于这位夫人清誉有损啊!”掌柜的解释道。

    “那在老夫这里问诊就清誉无损了,你领她过来时,堂上那么多双眼睛,都瞎了吗?”常叔皱眉向掌柜的叱道。

    “老先生,小妇人到这里来,已有心里准备,只求身心平安,其他的已无暇他顾。还请老先生慈悲施诊。”

    夏草听出了这老翁是在替掌柜的、替药铺的说话,撇清关系来了,连忙躬身说道。

    老翁常叔听了夏草的话,暗自点头,面上却纹丝不动。

    “你且坐下吧!”老翁常叔对夏草指了指桌前的一张椅子说道。

    “是!”夏草依言坐了下来。

    “东家,还有其他吩咐吗?”老翁转首向矗立在旁的掌柜的问道,语气里竟有丝揶揄的味道。

    “啊?……没有,那我去前面忙了,这位夫人就拜托给常叔了!”掌柜的对老翁常叔又施了一礼,朝夏草颔首告辞,转身走出小隔间。

    常叔看着掌柜的离开了隔间,嘴里轻轻嘟嚷了一句:“榆木疙瘩!”

    夏草离得近,听在了耳里,嘴角眉梢,稍稍泛起了丝兴味,但又很快掩饰过去。

    常叔又转身坐回了原处,就在桌子对面,与夏草面对面。

    夏草屏息等待着公翁常叔的诊治,没成想常叔坐下来后,只是沉痛的打量了一下夏草,便皱头稍皱,不紧不慢地说道,

    “夫人,请恕老夫直言,你命不久矣!”

    夏草听后,如遭雷劈,心神剧震,但仍努力稳住情绪,直视老翁常叔的眼睛,肯定的说道。

    “不可能!”

    “噢?你不是来看病吗?却又为何这么坚决的否定大夫的诊断结果呢?”老翁常叔轻淡的说道。

    “一是,我觉得我虽然病的不轻,但还感应不到天命的到来,我相信我的感觉!”

    “二是,从老先生您的动作神态上判断来的!”

    “噢?老夫的动作神态有何不妥?”老翁常叔依然很平静,对于夏草反驳他的诊断结果,仿佛并不在意。

    “所谓医者父母心,每位医者,对于任何一个病人,都应该像对待家人一样,一丝不苟,谨慎小心,望闻问切,缺一不可!”老翁常叔听到这里,还是抚须不语。

    “何况是有关病人生死的大病,更应谨慎,而您老却只看了一眼,连问都没没有问过,这种粗心大意的疏忽过失,恐怕连刚坐堂的大夫都不会犯,何况是老先生您呢!”夏草越说越是笃定。

    其实夏草一开始之所以那么快,那么坚决的否定,除了对自已的身体状况有些了解,另一大部分的原因是,既然是在现代死后来到这里的,不管是天意也好,或是哪路神佛的玩笑也好,断没有这么快就让她再死一次的道理。

    呵呵呵,用秋小忆那妮子的话说就是:穿越者不死定律。

    “哈哈哈!……”老翁常叔,听了夏草的话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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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6章 天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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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男人五毒俱全,而你五脏皆伤,你们挺般配的嘛”听后泪奔(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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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草不动声色的看着老翁常叔大笑。

    常叔笑过后,连声说“好!好!好!”好在哪里,夏草猜不出,她不觉得刚才自已的话,有任何出彩之处。

    常叔笑够了,用手抹了抹眼角,态度一改刚才的一脸严谨,指着夏草说道:

    “有胆来自已医治的妇人,就该有这样的勇气和意气,不放弃治愈的希望,否则已存了死志,或生志不坚定,来找我们医者干什么!人必先自救,而后人救之啊!”

    常叔的话中,赞赏中夹杂着一丝气愤和叹息。

    “小姑娘,你可知道老夫这一生,碰到过几个像你这样,自已跑来医治的妇人吗?”老翁常叔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狷狂,直接叫夏草小姑娘,而不是先前的“夫人”。

    当然以两人的年龄,也是当得的,所以夏草也就不甚在意,反而从这口气中,感觉到这常叔,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不怎么守“规矩”的人,只是老了老了,披了层德高望重的外衣。

    面对常叔如同自问般的问话,夏草摇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就她刚才求医遇到的困难而言,应该不多就是了。

    “加上你,两个”常叔伸出来两根手指在夏草面前晃了晃。

    两个?出乎意外的少呢!

    “而且那妇人病得已不能成行,求邻里间的好心人帮忙送来时已晚了,就死在了医堂上,老夫的面前,如果在她能早些醒悟,早些医治,断不会如此薄命,因为她患得只是寻常的风寒湿热之症,因无人陪同看病,就一直拖到药石罔救,受不了痛苦才来,可是……”常叔说道这里,似是情绪已无法忍耐,站起身背转了过去。

    “老先生,人都应该对自已的身体和性命负责,命是那妇人自已的,如何选择,皆是她自已的决定,与您无关,您何需自责!”

    夏草的冷静说辞,似乎也让老翁常叔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虽是如此,每当午夜惊醒,回想往事时,仍是遗憾自责万分啊!”

    “那您老要真是过意不去,就认真的诊治小妇人吧,也算是填补了一些遗憾,我想掌柜的之所以把小妇人领到您老面前来,恐怕也有正有此意,掌柜的并不像您老口中说的那样榆木疙瘩呢!”

    夏草轻笑着说道。

    老翁常叔听了夏草的说法,神情一时有些讶然,偏头琢磨了一下,随即老怀安慰的摆了摆头,抚须轻笑出声。

    “那老先生,咱们什么时候开始问诊呢,你看万一我这病也拖不得……”夏草笑咪咪的暗催道。

    老翁常叔听后,干咳一声,从木架上拿下两本书,放在夏草面前右桌角上,“把手伸出来!”。

    “是!”等侯多时的夏草,一捋袖子,手心朝上,把手放在了书上。

    常叔看到夏草捋起的袖子下,露出的胳膊上,有一些旧伤疤,眉头皱了一皱,夏草察觉后,不动声色的慢慢提起袖子,盖住了。

    常叔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搭在了夏草手腕的脉搏上。

    夏草自觉的深吸一口气,放松心情,让心脏自然跳动。

    “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常叔边号脉,边问道。

    “是我……”夏草听后,心想没必要把家庭暴力,晒于人前,随便想了个理由,便想冲口而出。

    “弄清楚怎么伤的,才好对症下药,有些伤表面看起来像是已经好了,其实内里……唉,难说啊!”老翁常叔摇头装势道。

    “其实,先夫在世时,有些嗜赌,一赌输就喝酒,醉后容易发脾气,一不小心,就……”常言道人死不论事非,夏草只好稍微婉转地说出了原因。

    其实夏草一开看到布满这瘦小身体的伤疤,特别是连大腿根的私密处也有伤痕时,真是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把这个身体的死鬼大夫,从坟头里拖出来鞭尸。

    “嗜赌必好酒,好酒必好食色,这些都需钱财来支撑,没有钱财必会走邪路,坑蒙拐骗偷,他是五毒俱全,而你则是五脏皆伤,你们这算不算是绝配啊!”常叔说着手指离开了夏草的手腕。

    夏草听后,心里在腹诽,这老头为老不尊,口里着急的问道,“老先生可有办法医治?”

    五脏皆伤!心、肝、脾、肺、肾没一块好的,没想到这么麻烦啊!

    “好在内腑受伤皆是忧思郁气集结和拳脚外伤所致,如果利器伤及内腑,气血两亏,就不好办了,不过由于近两月来你新产婴儿,肾脏损的比较厉害,得着重用药,其他脏俯的损伤,吃几剂补中益气的药,再慢慢调养些时日,就无大碍了。”

    “就这些吗?”虽然常叔说的这些都对,但夏草还想再确认一下。

    “嗯……以后心情要常保持愉悦,饮食方面也要多注意一下,等会除了抓药的方子,我会再给你写一个食补的方子,将养些时日,身体就会复元了。”

    “还有吗?”这身体真的没事吗?现在夏草就像是拿着化验单,向医生询问健康状况的病人一样,想反复求得医生的保障。

    “还有就是……你若不想信老夫,可以再去别处求医试试,若老夫诊断有误,问诊和草药分文不取的送给你!”常叔说罢,取笔大手一挥,抓药方子和食补方子,一蹴而就。

    夏草笑咪咪的接过药方,“怎么会不相信您老呢……”等接过药方一看,再看,还是少了一味药,其他的草药该不该有先不论,但是这味药,无论是对肾脏,还是治疗产后气血不足,都是必不可少的药啊!

    难道是老先生忘记了?漏掉了?

    常叔见夏草接过药方后,神色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如果是不识字的话,没关系,只要拿着药方到柜台上,交给掌柜的就可以了,他会照方抓药的!”

    女子识字都不太常见,若自已在这里和一位老中医谈论药方,岂不是更显得怪异。

    所以夏草把到口的疑问咽了下去,向常叔道了声谢,拿着药方走出了小隔间,向大堂药柜走去。

    常叔看着夏草凝眉远去,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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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7章 面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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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河车,又称胎盘、胎衣或包衣,中医认为,胎盘性味甘、咸、温,入肺、心、肾经,有补肾益精,益气养血之功。

    现代医学研究认为,胎盘含蛋白质、糖、钙、维生素、免疫因子、女性激素、助孕酮、类固醇激素、促性腺激素、促肾上腺皮质激素等,能促进||乳|腺、、、睾丸的发育,对甲状腺也有促进作用,对肺结核、支气管哮喘、贫血等亦有良效。

    这味药对于自已的贫||乳|有用,对于自已的产生虚弱有用,对于自已的肾脏损伤也有用,对于席夫人的咳嗽有用,对于红嫂子的多年不孕也有用。

    这么有用,可药方上偏偏没写。

    在济仁堂照方抓好药后,夏草又另外抓了几味药,一些是对小儿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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