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玉美人(女尊,NP)第5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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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美人(女尊 NP) 作者:yuwangwen

    时多少泪水暂且不提。 施玉翎一现身,便是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可是施府对外秘而不宣,也弄得世人议论纷纷,这施玉翎出现到底是真是假也不得而知。

    施玉翎在施府住了不到两天,那心急的人儿立马就出现了。首先是魏如锦,再是赵淡脂。三日后的夜里,李仙儿突的从窗户里钻进来,看到一身白衣的施玉翎,先是一愣,继而突的飞过来抱住施玉翎,恨恨地道:“奴家就知道大人不可能死,大人定是躲起来了。奴家就是要搞得江湖腥风血雨,大人你一定会为了铲除影月教而来见奴家的,对不对?”

    接着便是昊月,他出现的无声无息,也在晚上,站在远处静静得望着。若不是施玉翎细致,还未能发现他。施玉翎就这么静静得望着他微笑,昊月怔了怔,迈了一步,却又顿住。施玉翎无奈的叹息,上前将那僵硬的人儿拥入怀里,百炼钢顿时也化成了绕指柔。

    然后是古晓梦。他会回来是施玉翎有些意外的。毕竟他是施玉翎最看不懂的一个,别人一定都会回来是施玉翎笃定他们都爱着自己。可独独古晓梦不同,他那么冷冰冰,他也不爱自己,所以,施玉翎对于他的出现颇为惊讶。可望着他冰冷到有些绝望的眼神,施玉翎突的心中一动,说不定他在寻找温暖,于是,便上前握住他的手,搓暖和了,说道:“我不是答应过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从你身边消失吗!”

    赵珧亲自召见了施玉翎,本欲恢复施玉翎的官职,却被施玉翎婉拒了,施玉翎说,从今后,这世上再也没有施玉翎,只有洛凡。

    洛凡打算回到那最初的地方,玉灵山庄,只做一名小小的商人,有个家,能给这些男人宽裕的生活便够了,众人也都随她。于是,大家也都开始准备东西,欲出发去玉灵山庄。

    在出发的前一日,那最后一个人儿也到了,看到府里准备搬家的样子,于是看着那一步一步走近的女子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一声不响的消失,说是死了,现在又打算把我扔了,你到底把我当……”

    ‘什么’二字还未出口,苏吟逸的嘴就被洛凡的嘴堵上,以吻封缄。

    洛凡带着众美人回到了玉灵山庄。还在想着以什么为生,那司徒霜却出现了,说:这生意本就是你的,如今还给你了正好。

    虽然,洛凡现在有了家,有了生计,有了众美人,有了孩子,有了好朋友,就如那童话里说的,从此王子与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可童话里王子只有公主一人,而公主也只有王子一人,所以他们能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洛凡有九个男人,虽然生活也不能说不幸福,可绝对不太平。至于如何不太平,也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了。

    == 全文完

    =

    2008年1月7日22时10分

    番外 古晓梦篇

    落霞山庄,原叫玉灵山庄。施玉翎,不,现在应该叫她洛凡,她说,既然这个世上没有了施玉翎,那这玉灵山庄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就因为她的一句话,这百年老庄就这么轻易的改了名。她,总是这样,随意而至,率性而为。也不管别人心里是否愿意,那么蛮横的闯入不够,还要搅个天翻地覆。古晓梦讨厌这样不受控制,可是,他竟无力改变这种局势,这才是更让他气愤的。

    落霞山庄,地处偏北,所以,冬季总能见到雪,但这雪积得也不深。可对于他这个出身在南端,四季如春的地方的人,这样的冬季让他觉得有些的难熬,不想动。

    外面又在下雪了。古晓梦伸手,接住那雪花,看着它慢慢地在自己手中融化。雪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当伸手要接住它时,它一碰到手就马上消失了……很多美丽的东西都是这样,总是,在以为抓住它时,它马上就从这个世上消失,这么轻易地,像梦一样……消失……

    [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从你身边消失——]

    蓦的,脑海里突然闪出这样一句话。古晓梦似有些不甘,明明不是他自己要想起的,可是,那句话却那么突兀的,就这么冒了出来,他不甘……这句话,是在赵国施府的时候,那第一个冬季,古晓梦亦是这般望着这纷飞的大雪,她突的闯入他平静的世界,抓着他的手,说: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从你身边消失——

    突的,那曾被她握过的手腕有些刺又有些热,古晓梦急忙握住那令自己烦乱的手腕。心里有些苦,有些涩,为什么?为什么要老是想起……为什么,他那时要回来呢?得知了她的死讯,却又没看到她的尸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说什么‘都不会,从你身边消失……’,还不是消失了!他立即就想走,可是,不知怎的,竟等了一个多月才走。他是第一个走的,没有人留他,想到这,古晓梦不禁冷笑,他也没希望他们会留自己。可是,不管他走到哪,明明不想知道她的事,可耳边听到的都是关于她的消息,让他不想想起也不行。走了一圈还是回到那里,听到人们议论说她突然出现在施府,他倏的一震,然后便懵懵懂懂地来到那施府。他想……他是想问她……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那时,他为什么要回来……

    突的,手腕一紧,古晓梦浑身一凛。看到手上覆着另一只手,皱了皱眉,他只想甩开那只手,可手上传来的热度,很温暖,他……最终还是没有甩开……

    “瞧,手都跟冰杈一样了。”

    手被她包在双手里,反复地搓着;耳边,响起她哝哝的带着些微责备的声音;鼻端,她身上温热的气息一滚一滚的扑过来,让人有些晕眩……

    “哈——”手被她拿到嘴边,她对着他的手呵着热气。“暖和些了吧……”她凑近了些,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很潮湿,他,有些窒息。“明明怕冷,可每次下雪你总要往雪里站……”她半拥住他的肩,他浑身僵直。她半扶着他挪向屋里,定是昨夜太冷了,自己没睡好,所以现下,才会脚下虚浮,竟被抽了力气般的任由她这般半拥着进屋。他本想推开她的,可是,他……

    进到屋里。洛凡将古晓梦摁到椅子里,“怎么穿得这么少啊?” 洛凡捏了捏古晓梦有些单薄的手臂,古晓梦只觉得洛凡身上一滚一滚的热气扑将到自己身上,他像是微醺了般,有些恍惚。“披肩呢?”洛凡转头往四周看了看。然后看到了傻傻站在角落里的连翘,对他抬了抬眉毛,连翘这才突然回神般一怔,急忙走向里间,不一会就见他手里拿着一件狐毛披肩出来。

    “主子……”连翘低低地叫了一声,递出披肩给古晓梦。

    古晓梦仍旧有些迷茫,只是本能的随着叫声看向来人。看到这张熟悉的脸,知道了这人是自己的贴身小侍,连翘。他原来的小侍不是现在这个傻乎乎的孩子。这孩子是半年前被洛凡不知哪里找来的,硬是把原来那个小侍给替换了。

    因为古晓梦的性子冷淡,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而且也从没对什么人和颜悦色过。原先那个小侍服侍古晓梦也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有时出了差错,古晓梦虽不会打骂,但是被他那斜长的凤目冷冷的一瞥,便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洛凡见那个小侍如此这般,必是不能尽心服侍古晓梦,于是还亲自到奴隶市场那挑了现在这个孩子。不知连翘这孩子是傻还是怎的,平时憨头憨脑,虽不怎么激灵,但也不会范什么大错,话不多,人也勤快,尤其是不管古晓梦给他什么脸色,什么眼神,他都是雷打不动,对古晓梦也很忠心。可就是有些傻乎乎的。

    洛凡看着连翘递给古晓梦披肩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是真傻啊。她接过连翘手上的披肩,然后给古晓梦捂严实了。抬头见连翘还傻愣得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洛凡再次叹口气,说道:“你下去吧。”

    “是。”连翘不觉有他,恭恭敬敬地福了身,然后退出去。

    洛凡回头,看见古晓梦有些恍惚的样子,凑近了脸,望着古晓梦,“怎么了?”

    古晓梦看到洛凡突然放大的脸,心脏猛的一缩。

    “可是生病了?” 洛凡伸出手,探探古晓梦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喃喃道:“没有热度的样子啊……”

    古晓梦只觉得刚才探自己额头的手温热异常,本来想要挥开她的手,可是不知为何却抬不起手。

    “我听下人说你不想吃饭。我就给你送过来了。呵呵……” 洛凡看着眼前绝美的人儿低垂双目,心想,美人就是美人,不管什么样的表情都这么美。果然,洛凡话刚说完,就见一个下人提着食盒进来,放到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来……你看看,都是你平常爱吃的东西哦……” 洛凡移到桌边,打开食盒,把里面还冒着热气的盘子一个个端出来,对着古晓梦招招手,“快过来……”

    古晓梦望了眼那桌上的饭菜,又望了眼那眉眼都乐呵呵的女子,蓦的心里一堵,抿了抿薄唇,硬梆梆地吐出一句:“我不想吃。”

    “不吃怎么行呢!冬天冷,吃了饭才能补充热量啊!” 洛凡说着就过来拽古晓梦的手。

    古晓梦心中翻了翻,忽的一使劲,脱了洛凡的手,别了头:“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隔了很久都没有见洛凡有个回声,古晓梦心中又是一滚,却又听她说道:“真的不想吃这些?”

    “是的。”

    隔了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响起。古晓梦的心一沉,微微转了眼,却没看到刚才那个暗红的身影,转过头,屋里只剩下他一人,和桌上没了热气的饭菜。突的,古晓梦有些喘不过气。明明是自己硬生生得把她赶走了。可是,却不曾想到,她真的就这么走了。他赶她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可每次她都会舔着热脸往自己身上扎,也不管他怎么给她脸色她也都会好好的哄他。这次,她竟然就这么走了……古晓梦的身体瞬间被冻僵了似的,连思绪都僵硬了……她,也终于失去了耐心……果然,李仙儿的话应验了……古晓梦冷冷的绝望的笑了……

    这寒冷的冬日,让一切都冻住了。古晓梦怕冷,冷的不想移窝,饭也不想去吃。洛凡知道后,便都遣人送了热饭热菜过来。大部分时间都会亲自送过来,然后看他吃了才出门。昨日,李仙儿突然出现,连讥带讽得说了不少话,大抵是说古晓梦拿娇,要妻主亲自送饭送菜,不过是想要多巴着妻主些时间罢了。说他在使伎俩,说他这是欲拒还迎,说他再拿这样的脸色对妻主,再怎么好的人也会腻了他这种伎俩的,说……总之,说了很多不堪的话。古晓梦不是个爱吵的人,于是那日都是李仙儿一个人在说,古晓梦在听。古晓梦听了心里气得发抖,可面上依旧没丝毫表情,最后李仙儿觉着无趣,便自个儿走了。可这话就在古晓梦心里扎了根,不知为何,心里郁蹙的很。于是,今日里洛凡过来时,古晓梦心里难受,便把所有的气往洛凡身上撒。

    他以为,她会像以往那般,哄着他,可是现下,她竟然弃他而去了……古晓梦觉得自己脸上一凉,才惊觉,那竟是自己的泪水。泪水?他多久没有流过泪了。现在,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流泪,古晓梦心里又是凄凉又是绝望。自己,真的陷进去了……他以为他不会跟庄里那些个男人一样,不会像李仙儿那样,为了得到洛凡更多的关注,明里暗里的排挤其他人。想必,那李仙儿也会在洛凡面前说了自己的不是,洛凡肯定也听了,所以,终究是放弃了,厌烦了……泪水,流进了心里,又冰又冷,古晓梦只觉得此时,心里的冷比屋外更冷……

    难道,这就是那个老翁说的,逃不出的命运,他是不信的,可是,现在……又为何会为她垂泪啊……

    南夷,是被包围在赵国与燕国之间的一个小国,这里的国人都善蛊术和巫阵,这里有一个古老的蛊降种族,魀木族。族长是南夷国的国师,族里的人都无条件的为国主所用。而古晓梦便出生于这个古老的魀木族。

    古晓梦出生那年,当时族长的族长算出将有一个与南夷国主相克的婴儿出生。于是,国主下令全力搜出这名即将出生的婴儿。经过族人的测算,算出古晓梦便是那个婴儿。于是,在他出生后没几日便遭遇了无妄之灾。幸得古晓梦的父亲得知这个消息,便把古晓梦与一个下人的孩子对换了,才留住了古晓梦的命。古晓梦的母亲厌恶古晓梦的父亲生出这么一个给家门带来不幸的孩子而打死了他的父亲。

    古晓梦天纵奇才,他对于蛊降的造诣比一般人高,别人要学几年的蛊术,他一个月就会了,所以不到十岁,他就被族长看中,欲培养成下任族长。在族长与族人的支持下,古晓梦的蛊术突飞猛进,等到他十二岁时,族长便欲把他推荐给国主。谁知他一拜见国主,国主便大病不起,群医束手无策,族长出马测算,发现了这个古晓梦竟就是那个命克国主的婴儿。古晓梦此刻才知道自己的身世,亲身父亲被母亲活活打死,国主因恨他们家欺瞒而下令杀了他全家。于是,一夜间,古晓梦从众星拱月变成了阶下囚。

    所幸古晓梦蛊术了得,在被族长囚禁时逃了出来。他这些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研究蛊术,对世俗之事可谓到了近乎白痴的地步。在他刚出来的那段日子里,他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乞儿。有一天,他遇上一个老翁,那老翁像是算命的,那日那个老翁对他说:你命太硬,会活得很累啊!不过这都是你的命啊,注定要受比别人先知的苦,注定要爱上一个人,这都是你前世注定了的。唉……

    那时,那老者说的话古晓梦并不懂。老翁说看在往日的份上,给古晓梦指引了一条出路,便是做一个舞姬。做舞姬对古晓梦来说并不困难,因为在他学的一种降头术里就是有类似舞蹈的东西在,再加上他有又天资聪颖,所以学得很快。而且他的容貌,更令人垂涎三尺。

    可是他不懂得韬光养晦,他这样招来的是同行的妒忌,朋友的背叛……唯一令他感到温暖的是舞团里有一个比他大十来岁的师兄,舞跳得很好,后来被一个富商买下做侍郎。那师兄也疼爱古晓梦,便要妻主一同买下古晓梦。古晓梦看到那个师兄与他的妻主恩爱非常,每日,那位妻主都会起来为师兄梳头,画眉。古晓梦看着那一幕,无限的羡慕,希望有一日也会有这么一个女子这样为自己梳头。于是,古晓梦从此开始蓄发。才会有今日这般长发委地的风情。所以,当他与洛凡洞房的隔日,洛凡开口要求为他梳发,他的震撼是多么大。这个愿望……他实现了……可是,他本来是希望心爱的女子来为自己梳发的……可洛凡,他并不爱啊……

    古晓梦在他师兄那里住了近半年。那师兄的妻主厌了师兄,竟看上了古晓梦。于是,想把古晓梦占为己有。恰巧那一日那妻主与对古晓梦行不轨之事,被那个师兄撞了个正着。那妻主竟说是古晓梦勾引了她。师兄以为是古晓梦勾引自己的妻主,才害得妻主变心,所以欲把古晓梦卖到勾栏院去。亏得古晓梦会蛊术,逃了出来。

    从此,他开始渐渐对人心感到了绝望。

    所以,他今日这般冷漠的性格也不是他生来就是的,而是后天造成的,是因为他对这个世间,对人,绝望了。他以为,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上心,更遑论爱上什么人。

    于是,此刻的洛凡,真的让他烦透了心。从来没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让他这般的寝食难安。他,理不清自己对她的感情。

    他不信,他不甘,什么命,什么注定,他已经知道了当年那位老翁说的他今生注定会爱上的人就是这个让洛凡,可是他就是不甘心,说什么是命中注定的,那只是前世的,不是自己的,凭什么自己出生这个世上就是为了要爱他。

    因为古晓梦是异于常人的体质,所以他才会对蛊降术如此的精通。其实,当他碰上赵珩的那日,他就多多少少有了前世关于洛神、白狐、猫三者之间零星的记忆,也知道自己就是猫的九命之一。出生于世便是为了夺得洛凡的爱。可古晓梦就是不喜欢这个认知,他知道洛凡喜欢他,可是他觉得洛凡爱的不是他,是那个命,而他对洛凡的感情,若爱也是因为这个命,若不爱……不爱……不爱……他古晓梦自己该是不爱她,不爱任何人的吧……

    可是,可是。若无爱,便也无痛无伤,可自己为何会因为她为自己梳发而感到震惊,为何会不想看到她对其他男人好,为何会因为她的离去而流泪呢?为何?为何?

    “好好的,怎么哭了?”

    突然响起的女音,让本已心灰意冷的古晓梦猛的一怔,随之而来的,是带着一股女子特有的温热的气息飘至跟前,古晓梦浑身僵硬。

    然后,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脸庞,轻轻地拭去他脸颊上的泪水,“怎么哭了呢?”女子叹息般的说道。

    她,怎么会回来?

    古晓梦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以为她终于烦了,走了,谁知她竟然回来了。

    “只不过是去熬了些粥的功夫,你怎么就……”女子声音暖暖哝哝。

    古晓梦犹自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中。她回来了!她竟然回来了!她回来,就是说她没有厌弃自己。突然意识到这个,古晓梦一时间竟热泪盈眶,若刚才的泪水如冰水般寒冷,那么此刻的泪水竟热的灼痛了他的心。他震惊,自己竟会因为她的回来而高兴。高兴?难道……难道自己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吗?

    洛凡看到古晓梦不愿吃东西,也知道他在闹别扭,仙儿虽然刁钻,但对自己是忠心的很,他会来找古晓梦说那些话不过也是看到自己如此挂念古晓梦而心里不是滋味。所以她只得两边都哄着。古晓梦吃的少,也清淡,自己曾做过翡翠粥,他到是挺喜欢吃的,所以她刚才就去厨房亲手做了翡翠粥,谁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一回来就看到她泪流满面。这是洛凡第一次看到古晓梦在自己面前潸然泪下,她不太懂他怎得就哭了,可是平时的他总是一副副冷冷清清,无情无欲,即使他们在那个的时候也不见他会有多大的表情,所以看到此时他哭了,虽也心疼,却也喜欢,喜欢他这种会笑会哭的样子,这样他才像个真正的人,而不是那没有七情六欲的仙子。那滴滴泪水就如颗颗水晶,她伸手去拭泪,却越拭越多。让她心疼极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洛凡伸过脸,慢慢凑近他的脸颊,伸出舌,竟把那水晶般的泪珠卷进嘴里。

    自从洛凡贴近,古晓梦就如在弦上的箭,绷的紧紧的。此刻,洛凡大白天竟做出如此□裸的动作,他一时又惊又羞,想伸手推开她,却不知道为何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洛凡舔着舔着,就发现他的鼻息热了起来。洛凡顿了顿,便慢慢地移到他的嘴边,徘徊着,未见到他有排斥的意思,便试探地轻轻啄了啄,古晓梦抖了抖。洛凡吸住他薄薄的唇,他便轻颤了起来。

    洛凡稍稍地退开,看着眼中有些迷糊的古晓梦,询问道:“可……以吗?”

    古晓梦闻言,明白了洛凡口中的可以是指什么之后,脑子里便立即浮现出他们曾经共赴云雨的情景,于是,向来冷峻的脸上染上了红霞。

    洛凡看着古晓梦脸上的红晕,他只是别过了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可洛凡知道他这样的表情算是默许了。洛凡只觉得心里无限欢喜,她不知道今日里是怎么了,古晓梦在她面前落泪不说,此刻大白日要求这个事他竟然也未拒绝。洛凡兴奋地一把抱起古晓梦往里屋走。

    古晓梦一惊,随即伸手抱住洛凡的脖子。可是,却又觉得这样似乎……于是又收回手,却又不知怎么放,只把薄唇紧紧抿成一线。

    洛凡将古晓梦轻放于床上,古晓梦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不由得脸上烫的火红。

    洛凡慢慢地解开古晓梦的袄衫,她很享受这种过程,每次这时候,古晓梦总会显得有些无措,期待又害怕的样子。在褪尽衣衫的刹那,他的美是极致的,不管要了他几次,洛凡却总还是要不够。

    洛凡的手膜拜似的慢慢的抚过古晓梦如上好丝帛般的光滑肌肤,俯下身,一遍一遍地吻过。古晓梦只是浑身颤抖,激动地无法自抑。

    为何?自己的身体一被她碰触,自己就会变得这般……而别的女人只要一接近自己,都会令他觉得鸡皮疙瘩呢?难道……难道真的……古晓梦咬住自己的薄唇。

    “别咬……这里是我的……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洛凡攫住他的唇,舌在他嘴里翻卷,含糊不清地说着。

    古晓梦只觉得一阵一阵地打颤。

    他感到她身体正在下移,碰到自己那火热中心,于是,他颤抖地更厉害了。想到那种被她包裹时的快感,他颤抖地快要哭了。

    ……

    ……

    不久,洛凡感觉到他的热流冲进自己体内。只等到那火热慢慢缓下来,她才轻缓的退了出来,却见他一个腰杆一挺,呼道:“啊……不要……”

    洛凡不解的看到他满脸的红潮,视线渐渐移到他的股间,刚刚明明泄了,此刻却又见那||乳|白色的液体冲出那顶端的小口。一惊,随即明了,伸出手指弹了下那还很有精神的光秃秃的小脑袋,笑言:“这么一下摩擦也能让你又射一次,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呢!”

    只见那玉柱晃了晃,古晓梦又是一阵惊喘:“啊~~你!”薄唇抿成一线,抬起他那勾人的凤目恨恨的剜了一眼。

    美人就是美人,即使生气的时候也是如此风情,他这哪是瞪人,分明是眉目含情的勾引:“你的眼神好像在说我刚才没有让你满足呀!看来为了不让你对我失望,我要为你再撒把汗才行啊!”

    古晓梦一听,双颊更红了,凤目微怒,却也衬的一对眸子更加亮晶晶,却只能吐出几个“你!你!你!”

    “还是这样的表情让人喜欢!”昊月那是害羞又寡言,平时才枯着一张脸,可古晓梦那是真的没有感觉才没有表情,好像什么都不能让他感兴趣,一副神仙般的无欲无求,就怕他哪天就飞天走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才会这么丰富,才像一个正常的人。

    洛凡收起不正经的样子,轻轻拥着这一具冰肌玉骨般的身子,蹭了蹭,“再怎么样,也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古晓梦只是抿了抿薄唇。

    好一会,暖烘烘的被子直烘得两人要睡着了,却听到门口稚嫩的声音:“娘!娘!你在里面吗?”

    这是洛凡与红蕖所生,大女儿澄璨的叫声。

    “娘娘~”而这个黏黏的声音则是洛凡与赵淡脂所生,五儿子澄琲。赵淡脂在与洛凡成婚前便怀了孩子,竟不是洛凡的骨肉。说也奇怪,那孩子一出生便是个死婴。现在这个澄琲是洛凡的亲骨肉,再过几日便三岁了,便经常跟着已经八岁的澄璨身后。

    “什么事吗?” 洛凡还躺在床上,对着门外回道。

    “爹说,今晚轮到娘到爹房里过夜,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澄璨问道。

    洛凡闻言,想了想便要起身穿衣去开门讲话,谁知她刚要起身,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洛凡惊讶的看向拉住她手不让她起身的古晓梦,眼越睁越大。

    古晓梦一做出这个动作就后悔了,此时被洛凡那眼神□裸地盯着,让他如芒刺在背,不禁双颊绯红,低下了头。可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松。

    可洛凡的嘴却咧了开,笑容越来越大。

    她带着笑意对着门外说道:“璨儿,你去对你爹说,娘晚点过去。”

    门外的澄璨闻言后便举步离开,身后的小澄琲便屁颠屁颠的跟上了。八岁的澄璨虽是女娃子,却也得了红蕖的真传,已然露出美人胚子的苗头。而身后的澄琲大大的眼,倒更像洛凡多些,却也是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不知为何,这澄琲就是喜欢跟着澄璨,澄璨是甩也甩不掉,一甩掉他就跑回他爹那里哭,害的洛凡以为澄璨欺负澄琲,还把澄璨好好说了一顿。澄璨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身后的小澄琲一个刹车不及,直直撞上澄璨,因为反作用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扁扁嘴,泪水打转。被澄璨漂亮的眼睛一瞥,他硬是生生把眼眶内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澄璨瞅了瞅地上的澄琲,绕过他,又走到门口,说道:“娘,现在还是大白天,您这样会给妹妹弟弟们留下不好的影响。”说完,转身看到还坐在地上的澄琲,她便使力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拉起他的手,说:“走吧!”

    而房里的洛凡听了这话,满脸黑线,这孩子,怎么……而古晓梦则再一次让认识他的人意外,他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一般。

    而澄璨是知道她娘有赖床的毛病,只是觉得她今天竟赖到这么晚实在不太好。纯粹是房里两个大人想太多。

    番外

    山庄的小门处,停着一辆马车,车妇下得马车,摆出脚蹬。昊月依旧一身黑衣,安静的立于一旁,可若你看得仔细,会发现他注视着身旁女子的眼神是让人心醉的温柔。而他注视的女子正是洛凡,此刻正欲踏上脚蹬。

    就听不远处传来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玉翎可是要去镇上,可载我同去?”

    洛凡回身一看,只见对面款款走来一个绿衫人儿,袅袅娜娜,虽没有倾城的容貌,但一见便知是个温婉体贴之人。来人正是弦眚。虽然施玉翎在外改了名字叫洛凡,可男人们叫惯了原来的名字,洛凡也就任他们叫了。本来她改名也就为了让外界人知道施玉翎已死而已。

    昊月一见到弦眚,便垂下双目,好似怕被人看到自己刚才在注视洛凡,竟有些窘迫的微红了双颊。其实庄里谁人不知他与主子的事啊,连主子洛凡都把他宠着让着,那做下人的谁敢不把他当半个主子供着敬着。其他几个男人其实也都明了他们之间那档子事,可是洛凡不说娶他,昊月他自己也没说要洛凡负责,其他男人们也就不多事,还怕庄里男人不够多不成,自然是能少一个便少一个。

    倒是弦眚曾在洛凡面前提过,说,这世间男儿皆苦命,他既然跟了你,你便也给他个名分罢。可洛凡却只是苦笑着道,不是我不给,是人家不要。

    弦眚便也不再过问,只是他不明白,怎么会有男子既然舍得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给了她,却又不愿意让她娶自己呢!可弦眚哪知道,昊月不是不愿意。他沉默又寡言,自认没施红蕖的美艳动人,没蓝烟的儒雅才情,没弦眚的体贴入微,没魏如锦的娇俏可人,没苏吟逸的器宇轩昂,没赵淡脂的温婉贤淑,没古晓梦的绝丽容颜与翩翩舞姿,也不会如李仙儿那样能言巧辩,讨得她的欢心。不管跟庄里哪个男人比,自己都比不上,自己只会些功夫,可她有那么多的暗士,少了自己也不会怎么样。可是,他会的,只是做一个护卫而已啊!她,总说自己是个木头人,可他,到希望自己真是个木头人,至少木头没有感情,不会心痛心酸心碎。他只能做个木头护卫,陪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其实嘴上说是保护,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真实想法有多么的可耻,他作为她的贴身护卫,便可以每天陪在她身边,每天看着她。而她,也都会和他说话,就他们两个人,靠得很近……

    可是,这样的时间总是很短暂,转眼,她便到别的男人身边去了。他只盼能永远做她的护卫,这样她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对男子厌了便弃之送之。古来就只听过将夫郎换良驹,未听过将护卫换什么的事。所以,只是做一个护卫,是最保障的办法。只是,他们独处的机会太少。她的生意都是司徒兄妹在打理,她一个月去镇上也就几次,但一去几乎就一整天。所以,她去镇上的那些个日子,便都是他们独处的时候。他每次都满心期盼着,虽然,她到镇上时都在忙着生意上的事,无暇顾及自己,可在来回的路上,她总会招自己进马车与她同坐,她总会靠着自己,握着自己的手,说说话,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间是多么可贵,多么的让昊月期盼,可是,今日,弦眚出现了。他蓦的一怔,像是怕被人看穿他心中所想。于是,他垂下了头。

    洛凡随即上前,微皱了眉头道:“风寒刚好些你怎么就出来了?”

    弦眚一见洛凡皱了眉头,心中便是一个害怕惹她不快了,只敛了看到心上人欢喜的神情,低低道:“我……我想搭玉翎的车去镇上买些胭脂……不……不方便的话我……我算了……”

    弦眚说罢便欲转身往庄里而去,亏得洛凡将他拉住,道:“哪有什么方不方便,我是担心你风寒刚好,万一出来吹了风让风寒复发就不好了。”

    弦眚一听说洛凡没有不快,反而是担心自己,上一刻还失落的心却又猛的欢蹦起来。他抬眼,见心上人担心的望着自己,他心中便如小鹿乱跳。为何,为何一望见她那双淡淡的琥珀色的眼这么一看自己,自己就变得轻飘飘起来,只希望这对眸子永远这般注视着自己。想到这里,弦眚微红了双颊,觉得自己真是不知羞,明明说好要做一个像赵淡脂那样贤淑的大家公子,怎么又能想要妻主只看着自己呢!

    洛凡半拥着脚步有些虚浮的弦眚上了马车。

    昊月与车妇坐在车外。

    马车里间或传出洛凡有些低哑的说话声,和弦眚轻柔的笑声。昊月只觉得心中被无数双爪子抓过那般火辣辣的难受。

    临平镇现属赵国境内。

    洛凡的生意仍以玉器为主,这几年又辅以钱庄,布庄,酒楼,妓院,客栈,赌坊,药材。洛凡的生意可真的是纵向横向都发展,更有司徒兄妹与苏吟逸这样的人在帮忙,而且近两年也招揽了不少经商人手。世人都说,赵国第一富有的人是皇帝,第二富有的人便是她洛凡。洛凡当初的本意是想隐居,可是她手下有诸多暗士,更有无数的店铺,若她真的散了,不知多少人要露宿街头,又要扯出多少的恩怨,无奈,她便再次接手了生意。如今,生意越做越大,到真不是她所希望的。树大招风,她洛凡财大可不单单是招贼那么简单咯。

    洛凡出来大多是上各个店铺转转,与各个管事核实核实帐务,开开会议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今日里她惦记着弦眚,便匆匆结束了会议,将事务交代给了司徒霜便出来了。

    司徒霜,也就是洛凡的小婶子,真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但有经商的好头脑,更是一颗难能可贵的真心。从她与洛凡交朋友开始,便真的是以诚相待,洛凡大多的生意都交与她手,她却从未存有私心。她当初娶蓝音时向洛凡承诺,一生不娶二夫,至今果真是唯独蓝音一夫。像司徒霜这样家财万贯的女人,谁家里不是三夫四郎,可独独她对蓝音未有贰心。就连蓝音自己都劝过司徒霜纳小爷,可司徒霜却不答应。如今她与蓝音已有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了。

    而司徒雪与蒋青也是绝配。司徒雪性格奔放,行为大胆,是洛凡生意上的一大能手。而蒋青却是老实忠厚,不闲言碎语。当初得知洛凡生还,便欲再度跟在洛凡身边做护卫。洛凡知她与司徒雪两情相悦,便不拆散一对鸳鸯,说了句:你好好的帮司徒雪,便是在帮我。

    于是,蒋青便与司徒雪成了亲。而“男主外女主内”便从蒋青这里产生了。不管世人如何诽谤,这对夫妻却是不管他人诟言,只是一意孤行,堪称绝配。两人也有了一双儿女。

    再说,洛凡也乃一大话题,堂堂赵国首富,却肯陪家里的夫郎逛街买胭脂。不知被多少女人耻笑,又被多少男儿倾慕。

    此时,洛凡负手立于一旁,自是一派娴雅俊儒,宠腻得看着在挑选胭脂的弦眚。只见弦眚放下手中的胭脂盒,摇摇头,洛凡便上前道:“都不中意?那去别家看看吧!挑到你满意的为止,可好?”

    同在一旁挑选胭脂的几名男子本来看到一个如此俊美的女子陪一个只称得上清秀的男子买胭脂便已觉羡慕,又听到洛凡这样宠腻的话,不禁都对弦眚投以深深的嫉妒目光。

    弦眚的眼里却只看得到一旁的心上人,未曾注意他人,听到妻主的话,心里满满的幸福,眉目含情的逡了眼洛凡,便柔柔道:“听人说,隔壁街有个胭脂铺,只因店面小,可里面的东西却都是绝好的,我们去那里看看可好?若还是挑不中的,便不买了罢。”

    “没事,天色稍早,多逛逛不碍事。” 洛凡笑言。

    昊月与车妇赶着马车跟在身后。暗士在暗处小心的跟着。

    弦眚领着路拐过一条穿巷,便看到一条小街,依稀有几家店铺。弦眚他甚少出门,怎的对这么一条清冷的街区如此熟悉,洛凡虽有疑惑,却也未多言,只是跟着。

    弦眚也在看门路,怕洛凡不愿再走似的,说道:“再走一会儿便到了。”

    “嗯。”

    可是转了一圈,却未看到弦眚说的那家胭脂铺,弦眚便有些急了,说道:“我……我真的听人说就在这附近的……真的……”

    洛凡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们再寻看看。”

    “嗯。”弦眚抿抿嘴,眼中泪花闪现,看得洛凡一阵心疼。

    这条街不长,来回走了一遍却仍是未找到那个胭脂铺,洛凡看弦眚急得快要哭了,便安慰道:“许是在隔壁街,我们去看看。”

    隔壁又是一条街,却要热闹很多,但却是多赌坊,钱庄,铁器铺,三教九流的人多出没之处,一般人家的男子自是不敢来此,所以又哪个商家把胭脂铺开在此处也是没有头脑。洛凡说来这,是因为这街上的钱庄和赌坊都是她旗下的,想来找钱庄的老板打听打听那个胭脂铺。

    转过街角,便看到了临街角的赌坊门口围了一圈子人在吵闹,洛凡一看,便皱了眉头,虽然是自家的铺子,但她也不想过去,怕吓到了弦眚,有那些个人在,不会有什么事。那眼尖的赌坊小伙计一看到洛凡,便急急忙忙进去请出了老板。老板一看到洛凡,以为她是来巡视,却被她看到了这般场面,便急忙上来解释道:“那隔壁街的王福滥赌,输了诸多家产,气死了七旬老父,前几日刚把隔壁街的胭脂铺卖了银子,结果又赌又输,欠我们赌坊几百两银子,现下要把她的夫郎抵押给我们,正闹着呢!”那老板也甚是无奈的样子。

    洛凡点点头。这种戏码在赌坊妓院里见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世间总有许多可怜的男子嫁错妻,可洛凡不是神,帮不了他们。

    “嗯,你看着处理吧。” 洛凡牵了弦眚的手刚想走,眼睛却不意间瞟到了那围在人群中,被一个女子扔到地上的男子的脸,一瞬间,洛凡便怔住了。

    那脸……

    第一眼,为那相似的脸骇然,以为是蓝烟,第二眼,便知不是蓝烟,是朝云。可是,短短几年功夫,那个如泉水般清俊的人竟变成此番模样。洛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听说他嫁人了,难道他嫁的就是赌坊老板口中所说的拿夫郎来抵押的王福吗?

    而那头的朝云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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