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为伴(HP 同人)第7部分阅读
与你为伴(HP 同人) 作者:yuwangwen
所能公认的关系?
“教授,”我舔去嘴唇上干燥的感觉,心在一下下跳得越来越快,“你是说想与我建立某种大家公认的配偶关系吗?”
“很精彩,slyther加五百分。”
教授的黑漆漆的眼睛中似乎闪过一丝亮彩,那让人实在是开心的不得了。
我想我脸上的笑容可以照亮整间房间,毕竟我从来没有想过教授会想娶我,——一个男人用娶这个词会不会很奇怪,好吧,应该说我的这一生没有期待过可以戴上一只婚戒,或是一场属于我的婚礼。
“我很荣幸能让您如此欣赏。”我笑出声来,攀着教授的肩,把唇凑到教授唇前一下下轻轻的与他的接触,直到教授发出不耐的咆哮,把我的后脑紧紧用手包住,并把舌头放入我的口中与我的共舞,美妙的感觉侵袭了我,让我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一个男人亲吻。”anthony不悦的咆哮传入我的耳朵,惊醒了我,我呻吟一声,把脸埋在教授怀里不肯回头。
“我们并没有邀请你,如果你还有记忆力的话。”
教授带着愉快语调的讽刺听起来很诱人,我偷偷的把脸在教授因说话而颤动的胸膛磨蹭了几下。
原来教授的脸皮够厚啊……感叹的,我想现在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刚才anthony没有试图把我从教授怀里拉出来。
“看在你想成为我弟弟配偶的份上,”anthony不满的声音表现出他说出这段话有多么的不情愿,“rl的胡子啊,我从来没有想到我可爱的弟弟会嫁给你这样一个恶毒的,严苛的,偏心的,扭曲的比他大十几岁的老男人。”
我不悦的把头转向我的哥哥,但他冲我挥挥手,不准我反驳。
“早知道你向他学习魔药学会把你也搭进去,我会在知道这件事的第一天让你转到beauxbatons (布斯巴顿)或是durstrang( 德姆斯特朗)……你离家再远也比现在这种情况要好。”
看着他脸上的无奈神色,我认为适当的抱怨只会让我更轻易的达成想要的目标,于是我微笑的靠回教授身上,安抚他因为anthony的话而泛起的不悦。
“好吧,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如果你们打算结婚,或是bondg,不管是爱情魔法还是心灵魔法,父母都不会想参与,我想他们更倾向于反对意见。
当然,我可以说服他们漠视这件事,只要你们不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柔软的笑了起来,从教授的身上滑下来,伸出双手,想拥抱这个明显不情愿,却在为弟弟考虑的哥哥。
但这不容易达成,在被重新扯回教授怀里后,我无奈的冲哥哥假笑。试图不让红润出现在我的脸上,在看到anthony重新瞪向教授的愤怒的目光时。
脑子里转的却是另外的一个念头,anthony提起了bondg,他真是想得太周到了,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bondg是灵魂魔法……
嘴角抽动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我完全没有和教授提起过这件事情。难道让教授自己发现的结果会比较好么?
首次,我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这已经是回到地窖后我需要整理的最后一个房间,重新把一些日常用品放在教授浴室内,我难得的有了比较长的时间思考anthony提醒的问题。
对于那个bondg,我突然发现教授不一定会喜欢,在他可能会顾虑到他的dark ark和那个很有可能会复活的dark lord的情况下。
但这由不得我们选择,我现在可以选择的是怎样告知教授这件事情,或者任由教授自己发现。
而这个选择的时间也不多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教职工会议的日子,新的学年就要开始了,这代表着我的十六岁生日就快到了,如果不在这之前搞定这件事,这绝对会是另外一个灾难。
就像一年前,我和教授一起回到hogwarts所发生的混乱一样,或者更加严重。
毕竟这一年里我足够小心的保持着与同学的身体距离,避免一切类似于拥抱,亲吻面颊,握手……好吧,我尽可能的与学校里的男男女女,在教授的视线范围内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离。(我想在学校里,教授知道我在哪里的情况下,他完好的控制了他在大众面前的行为)
这并不难,有鉴于我平日温和但疏离的态度,这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太大的变化。唯一可怜的就是我在魔药课上的搭档,在教授每隔一分钟的扫视下,坩埚……也许不止我的搭档,这还包括了一切在我身边三尺范围内的同学(可怜的)们,他们的坩埚总是以很高的频率报废着,魔药课已经成为马上要变成五年级生的小蛇和小狮子们人生最大的恐惧来源了。(我的安全,似乎总是被那个敏锐的教授照顾的好好的。至于其它人……)
自然,更可怜的是robert,那倒霉孩子在开学的第三天就因为对教授不礼貌而被扣掉二十分。如果教授的理智还存在于他的脑子里,我想他是不会给自己的学院扣分的。
显然,如果不是老疯子校长忘记了他承诺给我的单独房间,我想snape教授永远不会有走到我的寝室,并发现那个可怜的倒霉的,在晚上正想换衣服,却被自己学院院长看到裸露的上身的robert。我猜想,其实robert是很想马上把自己盖住,哪怕他面前只有一张hoe elf才会使用的枕套,如果他不是吓傻了的话。
在那一时刻,从书中抬起头的我,以为教授会用怒火把那可怜孩子烧死……还好,那孩子抖了两下直接晕了。自然被自己的院长扣分的这件事,他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明白真正的原因,如果他能看到我们公然的亲密的出现在他面前。虽然他一直好奇我住到了哪里,可他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他应该是认为我与我那个秘密的情人住到了一起。(这个结论在某种程度上完全正确)
自那以后,我就直接搬到教授的房间里,并且在这个套间中加多了一个小厨房。
当某次那个为老不尊的校长笑眯眯的晃到教授的房间里,看到我,并且愉快的向我点头时,我理所当然的猜想出,绝对是我们娱乐了他那不正常的幽默感。
咬咬牙,我对着那稍微有一点灰尘的浴缸施放了一个清洁如新的魔法,想象着那被清除出去的全是一个个白胡子老变态。
满意的看着干净的几乎无菌的浴室,我最后把我的青丝散和养颜膏放在半身镜前的柜子上。
也许这个解释起来不太容易,但这起码比让校长——这另外一个多比插手后要容易的多。
吸口气,我向着正坐在办公室里,他那大书桌前整理学年教学计划的教授走过去。
明天只会越来越好不是吗?
chapter 18
chapter 18
空旷的办公室里还有着下午壁炉留下的余温,这使傍晚的地窖中不比外边的天气凉爽多少。
地窖中偏向潮湿的空气不适合书籍的存放,所以即便在夏天,这里也会间歇的点燃壁炉,驱赶不必要的水汽。
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我凝视着教授认真的侧脸,犹豫着是要打断他的工作,还是等到他休息时再开始艰难的解释。
教授的脸色不再那样发黄,他的脸颊同样不再凹陷得可怕,当然我并不是说教授已经发胖而使他的脸颊变鼓或是什么的,他的脸颊由于恢复正常的胖瘦显得更加有气势,这类似于一个过瘦的高个子和一个正常的高个子一起瞪着你的时候,你总会觉得身材健壮些的那个更有威胁感。
他乌黑的头发由于青丝散的护理,虽然依然滑顺但决不是油腻……从侧面看起来,自然的半垂在脸旁,他的睫毛虽然不翘,但足够的长……
“在你用如此火热的目光审视我的外表的时候,我是否应该猜测,你想要一个吻?”
教授带着消遣与取笑意味的声音传入我的大脑中,让我终于清醒过来,而刚才在心中纠结的问题,也有了明确的答案。
也许我已经做了什么,成功让教授的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
“这样……”我抿抿嘴,还是不知道怎样开始想要的话题,“我当然希望,……可我觉得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眼睛转了一下,我决定先放松一下自己,微笑着慢慢走近教授,跨坐在他的膝盖上,我低声说,“也许先来一个吻会比较好。”
“如你所愿。”
教授漆黑的眼睛离我越来越近,他温热的呼吸包围着我,牙齿轻轻咬向我的下唇,直到我呻吟的张开嘴,任他用他热情把我点燃,这种是很美好而且舒适。
无法再呼吸时,我不舍的把自己抽离,放松的抱着教授的脖子努力恢复呼吸的频率,呻吟着说,“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嘴角抽动两下,突然觉得这个描述不是很正确,尤其在看到教授发亮的眼睛后。
我想教授在这一刻脑中的思想绝对无愧于邪恶两个字。
“好吧,也许是惊多于喜。”翻了翻白眼,我低声说。
“就像你撞到的上一次教职工会议?有关于《避孕魔咒》位置的问题?”
教授优雅地假笑着挑眉,用讽刺的口吻说。
“我想您应该学习的足够好了,在您还是这里学生的时候,”挑起一边眉毛,我笑回去,并不喜欢这个充满教授风格的笑话。
同样不愿意回忆起,几天前在学校走廊里听到的,教授们在巡视城堡时谈论的是——否应该保留那些个城堡中学生常用约会地点的监视魔咒问题,比如天文塔(astronoy tower)或是某个隐秘的走廊角落,这些高年级生熟知的自以为秘密的约会地点。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应该很奇怪,嘴角抽动的频率近似于扭曲——如果我没有因看到cgonagall 教授那奇怪的不典型的笑容,而想到几十年前,少女时期的cgonagall 教授在天文塔(astronoy tower)与她的情人接吻的话,我的表情应该会自然很多。
自然的,他们后来的议题——是否应该把《避孕魔咒》这本小册放在高年级常用书籍区的书架一角。这种奇怪的话题,让我觉得浑身皮肤打颤,我可不认为在校期间听到这种问题会让人舒适。
坦白地,我也不认为当cgonagall 教授第一次知道这些事实时,表情会比我现在好看。
我无比庆幸我的情人是个教授,我们已经有足够私人的地方避免这些尴尬。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约会其实在全部教师的监视下,是如何的可怕。
“我认为我当时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教授厌恶的低语,就在我的耳边,“不过,我猜想你需要。”
“我可不认为我真的需要,”我抿嘴,眼睛转了一圈横向教授,“我可是个男巫而我的情人也是。我并不是真的需要去顾虑这个……”
叹口气,无视教授奇异的视线,我终于决定把话题转换回来,并在心里安慰自己,教授也许不会太惊讶,对于我接下来的话“教授,我从一年级开始学习东方法术基础,到现在我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我很希望以后能和您探讨这些另类而神奇的法术内容。”
看着教授挑起的眉毛,我吸入长长的一口气,无助的微笑,“当然——这不重要,我们可以在今后空闲时间慢慢讨论,但是如果你已经在考虑我们是通过婚姻契约或是bondg魔法来让我改变姓氏的话,这个问题也许不需要再浪费你的时间。”
“这意味着我们的thoas先生已经有了最好的选择了?”教授一只大手不知何时钻到我的长袍内,抚摸着我后背的皮肤。
虽然心脏已经紧缩的让我浑身疼痛,但教授的抚摸还是让我舒服的呻吟一声,我不自觉的将身体后仰,凑向教授温暖有力的大手。
“我们无需选择,也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我以自己最小的声音说,并且感到身后的大手停留在我的脊椎周围没有移动。
不等教授说话,我飞快的接下去,“在两年前的夏天,我回到thoas庄园之前,我们已经完成了一半的仪式。某种魔法bondg。”
“这真让人惊讶,”教授危险的看着我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把头低下来,并强迫我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或者说,为什么我现在才被告知?在事情过去两年后?这是有关于我们的bondg,我猜想我有权力第一个了解它。”
退缩了一下,我讨好的笑了下,双眼无辜的眨着,“你是除我之外第二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我发誓。”
“那么,”教授眼睛眯起来,冰冷的话语从牙齿中挤出来,“我能否有幸知道,第一个幸运儿是谁?”
“alb dubledore校长,”飞快的,我用干巴巴的声音回答着,“准确的说,是alb dubledore校长第一个告诉我的,也就是说,校长才是第一个知情人,我是第二个。”
教授挑眉,脸上露出些许意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低沉而平稳,像是天鹅绒在我身边滑过,“我能要求您,详细的解释一下这该死的的事件吗?”
我不确定alb dubledore这个名字是否让他感觉好一点,或是alb dubledore对于他现在的怒火没有任何降温作用,但我别无选择。
“当然,”我嘟喃,试图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我一直以为,让您自己发现比较好。”
教授这回只是简单的给我一个冰冷的瞪视,打消了我继续说出其它借口的心思。
“在三年级下半学期的时候,我找到月光花,并且用它做出了‘月女神的祝福’。”
尽量简略的叙述被教授打断,“很好,很精彩,你让我终于认识到你的魔药学有多么的让人不可置信!”
这声音中隐含的怒气让我在教授身上颤抖了一下,悄悄挪动身体,我想离开这个危险的怀抱,但那双有力的大手粉碎了我的企图。
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没有起伏,“如果你足够明智,就继续在这里说下去。”
“好吧,”无奈的,我勾起嘴角,不敢再去看教授的表情,用轻快的声音继续这个不讨喜的话题,“在制成‘月光女神的祝福’一刻,您出现在我身后,整瓶魔药全部溅到您身上,然后一阵金光包围了我们。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alb dubledore校长告诉我,我制作魔药的时候出现错误,把‘月女神的祝福’制成了‘soul potion’,而我们的bondg没有全部完成是因为alb dubledore校长用frozen魔咒将bondg魔法冻结在你的身体里,因为我的身体没有成熟到承受这个bondg魔法冲击的强度。也正因为这个frozen魔咒的冻结,使bondg魔法一并将您这部分记忆冻结住。……好了,就这些。”
一口气说完,我盯着教授身上的扣子,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惧怕教授可能出现的愤怒或是其它什么……
“简直不敢相信,”教授那似乎强挤出来的声音让我从头到尾都在颤抖,因为我不用分辨就知道他有多么的愤怒。
“我贫瘠的知识告诉我,在hogwarts周围能找月光花,并制作‘月女神的祝福’的地点,只有禁林,我是否应该假设,你曾经去过那里呢,冷静而优雅的thoas先生?”
“您的知识并不贫瘠。”我退缩了一下,依旧不敢抬头。盯着他身上衬衫的扣子,似乎那会告诉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么你就是承认,你曾经一个人进入了禁林,您已经勇敢到像那些没有脑子的狮子一样,不计后果了?我真是应该庆幸我没有在八脚蜘蛛或是狼人的肚子里看到你的骨头。”
教授那讽刺而冰冷的问话,怎样也让人轻松不起来,虽然我知道他现在应该是在担心我,“考虑到我的aniagi(阿尼马格斯)化兽形态是一只山猫,它在禁林里并不会引起过于强大的魔法生物的注意,我并不认为那有多么的危险。”
“一只山猫——只要有一个比刚出生的小狗强壮一丁点的生物就可以轻易的杀死你!我真怀疑是什么促使你如此神智混乱的把自己陷入万分危险的境地!”
教授丝滑的声音近乎咆哮。
“我以为月光花和‘月女神的祝福’可以净化dark ark。”
我直接交待出事件的起因,不再试图掩盖些什么。
“也许可以,”教授的声音明显有了丝颤抖,但很快就控制住了,“我能假设,这个莫名其妙的魔药本来就是为我准备的吗?”
“谢谢您的理解。”我微笑,试图不在教授那全然愤怒的注视下再次颤抖。
“那真是该死的太好了。”教授的声音如同耳语,他愤怒而震惊的看着我,“估且不论你是怎样知道我是个death eater,我并没有要求你去做这些,如果我余下的记忆还属于我自己的话。”
“这很容易,魔法世界并不大,而thoas家族的消息网其实很有用,”我慢慢的说,不想再惹起教授更多的怒气,“至于月光花的问题,那与您无关,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愿。”
“与我无关?”教授挑眉假笑,嘴角的扭曲让人觉得他其实是想咆哮,而非冷笑,这带着嘲笑的声音让我又一阵的退缩,“在你想将它用在我身上时,我观察不出哪点与我无关的迹象,更何况它最后变成了‘soul potion’……”
教授说到这停了一下,脸上的震惊完全打碎了他刚才还挂在脸上的假笑,紧接着,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似乎怀疑他刚才说过的话,“灵魂魔药,……soulate,该死的你,如果这是你不小心的失误, 你深厚的魔药学知识全部给hagrid的狗当了狗粮吗?我很可能吸干你!让你变成一具尸体!而且,你怎么能伟大到将自己的灵魂与一个邪恶而残忍death eater bondg在一起?”
唇角扯出一丝笑容,我说不出是为他的关心而快乐还是因为他明显的冷酷的声音而心痛,“我从来没有使用类似于拯救一个death eater的行为——来彰显自己伟大的愚蠢想法。”
叹口气,我无法再控制快要流出来的眼泪,不知道是为了教授语气中的厌恶还是什么别的,“这只是因为是您,没有其它原因。——我不认为您邪恶,如果您这样说,只是因为您曾经是个death eater,但在我眼里您品格高尚,……我以为您知道,我爱您。”
无力的吐出最后几个字,这是第一次,我如此清晰而明确的说出这几个字。而这也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房间里寂静的只是余下我们的呼吸声,直到教授出乎意料的轻柔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个混蛋,thoas先生,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混蛋。”
呼出阻在胸口的气体, 我放任自己在教授怀里痛哭……,突然感到一种不可抵制的情感完全压垮了我。
因为教授刚才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自己,没有想到一点点关于他自己的利益,他只是全然的在为了我而气愤,震惊或是其它。
我曾经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事件中奉献的一方,但事实告诉我,我错了。在我还在为自己担心的时候,教授却从来没有为他自己考虑过。
心酸的,我眨眨眼,止住眼泪,并在教授胸前蹭干它,我看着教授那从来没有见过的柔软表情,似乎在此时此刻他的心灵就暴露在空气中。
认真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深深的看入那双乌黑的眼睛,缓慢而坚定的,我从教授的膝头上滑下,一件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任它们滑落在slyther绿色的地毯上,“sev……”
我轻声呼唤那个震惊的男人,“抱我吧,进入我,拥有我,让我成为你的,永远……在我有生的日子。”
我不认为现在,对我来说是否真的到了十六岁生日真的那么重要,我相信我可以被他拥有,全身心的,无可置疑的。
chapter 19
chapter 19
黑色的长袍,那通常会被我整齐的收到衣柜中,或是放入浴室中的洗衣框里的教授那几乎可以用来给我当被子的长袍,被抛弃在卧室的门口,以一种奇怪的扭曲形态。
而那黑色的衬衫,此时正在教授的赤裸的脚下,他的脚掌比我的要大很多,与手上一样有力的骨节勾画出强壮的线条。
卧室的温度正好可以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不用加盖被子——在这个时刻,被子明显是种多余的东西。
我微笑而惬意的看着教授超出纪录的快捷动作,我从来没有见过教授的衣服这样快速的离开他的身体。
奇异的,我并不感到紧张,虽然这是我两辈子第一次即将体验某种据说让人愉快的行为,在明显比寝室中要大得多的床上,我尽力的伸展身体,放松的等待着,甚至可以用期待这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教授就站在床前不远的地方,在他成功的将全身赤裸的我抱到床上后,他又成功的摆脱了他的长袍,衬衫和鞋子,还有袜子。
欣赏着他因为弯腰踢掉裤子而弓起的背脊和在他苍白的皮肤下滑动肌肉线条,我想我的眼里一定充满了赞叹与快乐——他是如此优雅而美丽。
教授那即使弯下腰也不肯离开我身上的视线,很容易让人在里面查找出专注的热度,这让我感觉,我是这世上他最珍爱的。
他的裤子如此轻易的离开他的身体,归功于他那有力而灵巧的手指,它们就在我眼前上演出精巧的灵敏而华丽的动作。
如果我的记忆中的小说中描写的足够正确,我会享受到它的服务,在尽可能短的等待后。尤其是我看到教授修长的躯体缓慢的靠近床沿的时候,他那条理分明的肌肉不让人感到夸张,但绝对强壮有力。
他是如此健美而性感,如同黑发的神祗,我向他微笑,无声的邀请他加入他的床铺,与我分享。
我不愿意掩藏任何感觉,在这一时刻,我强烈的希望sev可以感到我的每个情感波动,因为他们是那样激烈,那样欢快,那么让人感到从灵魂深处的震颤。
不知不觉中我屏住呼吸,紧盯着教授优雅的爬上床来,他的手在接触到我脚踝的一瞬间,我的颤抖无法控制。
他的表情是如此奇异,他的视线一寸寸在我的皮肤上滑动,从脚到头,从头到脚,我几乎在他的视线下燃烧,因为我感觉到血液在我身体中沸腾。
闭上眼睛,我无力去分析这到底是魔法仪式产生的效果,还是教授那开始在我身上滑动的手指。
我的皮肤,每一分都在响应着他的碰触,他的唇落在我的额头上,眼皮上,轻柔的就像抚过的轻风,而这轻风明显转烈,当它到达我的唇,并开始啃咬它,侵略它,并用他的舌头刺入我的咽喉的时候。
呻吟声被堵在喉咙处,我睁开了眼睛,却无法看清他的脸。似乎他的一切都隔了一层水光。
把手插入他的头发,我沉醉的,任凭身体的感觉支配自己的行动。
他的唇一慢慢延着我的下巴滑到我的脖颈动脉,我几乎要以为他会长出吸血鬼的尖牙突然刺入那里,但那并没有发生。
他只是单纯的巫师,而不是吸血鬼,虽然他对我的吸引力比一个华丽的吸血鬼还要强烈。
当他开始用舌头拨弄我胸前的突起时,一圈圈,有力的舔弄着,并且用牙齿轻咬,几乎让我直接停止呼吸。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的入口,我恍惚的注意到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也许他用了润滑咒或者还有清洁咒?谁知道呢,我只感到身体中多了某样不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它一点点在我内部划动,寻找着它的目标。
“sev……s……”
我努力将头后仰,似乎这样我就可以更快乐,或者摆脱这种来自灵魂的颤动。口中无意识的呻吟。
他的唇离开了我的胸前,这引出我不悦的哀鸣,不过,我的抗议并没有得到满足。
教授那低沉的声音穿透我脑中的迷雾,回响在我的心里,“告诉我,你要我占有你……再告诉我一遍。”
为什么他的声音还是如此的稳定而流畅,我不平的想,在我已经基本无法出声时?
我不满的扭动身体,但他压住我的双腿让我的挣动看来更像是某种诱惑,在皮肤摩擦的快感中,听到他的低喘,这让我忍不住满意的微笑。
但我并没有保持沉默,毕竟这也是我的希望,我又为什么要沉默不语?
“是的,……请占有我……”
我喘息着,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的渴望,尤其是我感觉到身体中探索的手指变成两根时,它们进出着,挑动这个身体反应强烈的一点。
我的脚趾都缩成一团。
“我的,”教授低语声像在宣誓,在他再次亲吻我的唇,收回手指,而是把他自己置身于我的双腿间。
紧接着他离开了我的唇,并用双手将我的腿抬起。
我禁不住睁大双眼,努力看向他如今黑得像不见底的潭水一般的眼眸,那里面某种强烈到几乎让人无法承受的感情如瀑布一般倾泄入我的心里。
我就这样看着他,直到他一点点缓慢而坚定不移的充满了我的身体,我的心灵。
他说,“我的”
我哭叫着回答,“你的。”
我的身体在疼痛,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入了某种记号,深刻的印记,永远无法磨灭的,延展到极致的身体叫嚣着反抗入侵。
这使我分外清晰的体会到这种脉动,他的血管像是贴住我的心脏,一下下一起跳动,共鸣。
我更深切的感到我体内灵魂的欢呼,就像是孤独了一世的旅人终于看到了家乡,或是飘荡了一生的游子回到母亲的怀抱,我终于是完整的。
我扭动身体,试图与它更深入的接触,这明显让他更为的亢奋。
他让我的双腿环在他腰后,然后用空出来的双臂将我举起,在我们的连接没有断开的情况下,我环住他的脖颈,然后一阵暴雨一般狂猛地动作让我再无力理清我的感觉。
我随着他的双手上下起伏,在欢乐的极致忘却了疼痛,他在我的身体内,就像我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一下下比上一次更加有力的刺入彻底摧毁了我的神智,我幸福的哭喊,呻吟……在他的怀里尽情的喊叫,在激|情中放弃一切矜持与伪装。
我是他的……飘离的神智重复着这句话。
“我的……”那一遍遍的宣誓,像一层层的枷锁,锁紧了我的心脏,但我心甘情愿。
模糊的感到一阵明亮到无法忽视的金光再次在我们周围环绕,然后眼前一片空白,在他呼喊着我的名字时,我们一起陷入战栗的颤抖中。
再次醒来时,我不知道太阳有没有升起,时间的观念在我的脑中模糊成一片。
教授的手臂把我环在他的怀里,他的一只腿压在我的身上,我背靠着他,他的某个部分还留存在我的身体里,只是它的体积没有早些时候吓人。
他的身体很温暖,他的怀抱舒适的让我永远不想离开,唇边的笑容放松得几乎不能带动脸上的肌肉,它只是浅浅的弯起,在伴侣安全的怀抱中。
无奈的,我动动身子,不情愿的想摆脱伴侣的怀抱,在不惊醒那个熟睡的男人的前提下,小心的动作着。因为——我现在急需解决某些生理问题,急切的。
如果没有因为zuo爱而爆体而亡却因为不能及时解决生理问题而去看poppy夫人的话,我想我今生都无法见人了。
“lover,”教授带着晨起的沙哑的,低沉的声音紧贴着我的耳朵,挑动得我的神经一阵战栗。
他的手已经从我的肩上滑向我胸前的突起,他的呼气喷在我的后颈上,这让我几乎在成年后第一次在床上画出地图。
哭笑不得的,我尽力移动无力的身体,脱离那保持了一夜的连接,虽然教授那柔软的声音千年难见,但我真的不想让我们的第一次之后的清晨结束在某种人体自然的新陈代谢产物中。
但教授的肢体语言告诉我,他不同意我的离开,转过头,我亲吻那个还不是很清醒的男人,轻声喃喃道,:“我需要去浴室,prof……sev……”
习惯性的叫出教授后,我突然感到不是很恰当,及时的改口,然后欣慰的发现教授的眼睛慢慢睁开,并渐渐清醒过来。
“sev……”我再接再厉,努力把他的手脚从我身上弄走,“让我去卫生间。”
“很好,”当他的眼睛足够清明后,他从另外一边跳下床,并在我滑下床立足不稳时,将我拦腰抱起,走向浴室,“这是个不错的邀请。”
他脸上挂起邪恶的假笑,直接导致我对未来生活的忧虑。
他真的是忍得太久了么?感觉上,我去年不应该帮他调理身体,这样,现在的我也不会陷入这种境地……
我有预感,在正式开学前,我呆得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这张床。
snape番外2
snape番外2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厌恶的盯着自己的双手,我怎样也无法相信,我居然像头被入侵了领地的野兽一样,妄图向自己的学生施法。
如果我诅咒了hogwarts的学生,毫无疑问的,alb dubledore会亲手将我送入azekaban(阿兹卡班),我将会荣幸的与摄魂怪(dentor)共度一生。
这真是个美好的主意,对于全校的学生来说。
我几乎想使用不可饶恕咒(unfivable curses),只是因为某个雌性生物用她肮脏的手碰触了我的学生的手。
我一向自以为豪的自我克制,似乎是发狂的公牛面前的红布,被撕破成一片片。
然后我意图向hogwarts的学生施法,我向自己的学生咆哮,而且我还吻了他。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如果不是他阻止,我将会就在这里占有他。
他的味道是那样的吸引人,他光滑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绸缎——嘲弄的,我在心里赞美rl,我是一个多么合格的教授,看——我向hogwarts的学生施法,并意图强jian自己的学生。
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做的事情!一个邪恶的,刻薄的potion教授,竟然意图强jian自己的学生。
这简直是hogwarts成立以来最大的丑闻。
也许我应该像个骑士那样跪在我的学生面前祈求他的原谅?
震惊的,我呆住了,不可置信的回想起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我想要他原谅我,继续留在我的身边。
这怎么可能?
我那可悲的,妄图在被打上dark ark后保留的残余的尊严,居然允许自己产生这种念头。
现在我相信,如果那个头上有闪电疤痕的小混蛋出现在我面前,并且说他就是dark lord,我也可以毫不惊讶!
但你希望你的学生留在你的身边,心里某一处坚持着自己的信念,我烦躁的站起身,感觉自己就像关在笼子里的猛兽,除了用那无法对任何人产生威胁的声音恐吓别人外,什么也做不了。
你是个death eater,我对自己说,然后听到心里的声音说,可你现在为alb dubledore工作,他能帮你洗脱罪名。
但伏地魔总有一天会复活,我恐吓着。
可那一天并没有来到,你还有时间自由的把他留在身边,只要你到时送走他,他就会很安全。
该死的,你的岁数比他的两倍还多!你三十岁了,而他才十五,他还没有成年……
可他刚才还愿意用他柔软的手碰触你,这说明你有希望,你可以用你的知识吸引他,或者你可以用你刻薄的面具恐吓他,只要他不离开你。
该死的rl,为什么我会想留下他?我应该让他走得远远的,我是这个世界最不值得注意的一个人,我是那么邪恶,肮脏,油腻,我会恐吓那些学生,厄运永远跟随着我,没有任何一秒钟,我的生活会出现光明。
只除了lily,那个被我害死的,唯一会对我笑的女孩。可她却嫁给了jeas potter,她不属于我。
我没有拥有过任何光明的东西,我注定生活在黑暗的阴影中。
我没有拥有过任何一个属于我的东西。
我只会给人带来死亡与痛苦,任何一个和我亲近的人都活不长,无论是母亲还是lily。
你可以单纯的让他留在你身边,也许他毕业后愿意继续学习魔药学,你可以让他当你的学徒。你可以看着他,想象他美好的身体与笑容。
该死的,我再一次诅咒自己的下流的想法,……不管怎么说,在他想离开之前,我需要与他谈谈。
感谢rl的仁慈,我刚才把他带走时,有很多人看到,他应该没有那么快回到那个该死的庄园。
再次,真心的感谢rl,他居然说‘自愿,并喜欢我的吻’,这是这个世界上我听到过的,最美妙的话语。
我急躁的,确认他的真实意图,并警告他,如果他真的愿意……我不会想再放开他。
在我几乎以为,我需要某种potion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的时候,虽然,我没有真的计划过这个,但我不否认这个念头曾经出现过。
这太出乎意料,他居然回敬了同样的话给我。
这打碎了我的恐惧,在一方面,我拥有了第一个自己真正想要的;另外一方面,这加深了我的恐惧。
他紧紧拥抱我的身体是如此年轻,如此性感,他的存在总是吸引着人们充满欲望的双眼,他的该死的笑容与永远优雅温柔的动作——几乎征服了所有见过他的人,他是那样的诱人,华丽得不可置信。
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人,为什么,他会愿意陪伴在一个年老的,外貌毫不出众的,阴沉沉的,没有耐心的,坏脾气的,邪恶的巫师身边?
无论如何,看在rl的面子上,请让我做个真正的slyther,不择手段的夺取自己真正想要的。
他是我唯一触手可得的温暖,我不认为在享受了他这一年中所带来的快乐后,我还能忍受他离开我视线半秒钟,那个狡猾的小东西,太过诱人——这导致其它人的觊觎,我痛恨这一点。
我从来没有这样频繁的想诅咒什么人,哪怕是在那个该死的血统疯子的手下时,我也没有泛起这种念头,在每天晚上可以抱着他温软的身体入睡后,我怎么可以任凭其它生物靠近他那完美而细致的肌肤?
他身体中自然散发的气味,足以迷乱任何人的理智。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哥哥,也不能……他怎么敢设法带走他?我可不介意毁掉一个庄园,在任何东西可以阻挡我靠近我的学生时。
无论是魔药还是黑魔法,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需要阻挡的事物。
再一次的,他震撼了我,他似乎十分愿意与我勾搭在一起,甚至不排斥嫁给我,在世人面前。
我是如此的震撼,当我意识到,他在维护我,他在安慰我,他在亲吻我时,——他可知道,为了让他不至于讨厌我,我花了毕生的力气忍住扑向他的冲动?
如果这种自我克制可以让我将他留在身边,身体的渴望是微不足道的,哪怕它时刻因为渴望而疼痛的叫嚣着。
只要他最终留在我的身边。
当我知道他居然不顾危险的跑到禁林后,我第一次后悔让他了解任何有关魔药的知识,我怎么忍受让他独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