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与你为伴(HP 同人)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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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你为伴(HP 同人) 作者:yuwangwen

    的小混蛋!”教授猛地低声咆哮,用力的双手抓住我的臀部,他的声音几近沙哑,“你希望我在自己伴侣如此诱人而放荡的时候保持沉默是吗?”

    眨眨眼,我抽出自己的手,轻柔地亲吻教授蕴藏着愤怒和渴望的脸,“还不到时候。”

    毫不意外的接收到一个死亡视线,只是别人无法看到几乎可以烫死人的——教授的专用视线,我勾起嘴角,低头将教授的睡裤一点点扒下,并丢到一边。(在教授主动的协助下,这很容易)。

    背转身,我再一次跪下并将脸埋到枕头里,一声吸气声在身后响起——“sev,现在轮到你了。”

    这句话像个开关,教授稳定的双手扶在我的骨盆旁,并坚定的分开刚才被我松弛过的入口,他温热的皮肤紧贴着我的,像是个燃烧的火炉,久违的充实感让我们同时叹了一口气。

    腹内沉甸甸的重量提醒着我,这场情事另外的小旁观者,我从没有真切的意识到这个家的完整。

    当然,如果教授没有在这时停下,我会更高兴的。虽然我可以理解他的顾虑,但此时我只想体会那亲密无间的联系,我,我的伴侣……或者还有我们的孩子,在一起。

    “lover,”教授亲吻着我的耳朵,他湿热的呼吸挑动着我身上的血管,让我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重量,

    他的声音如此柔软,“你的身体……”

    “哦,sev”我喘着气,半转回头,给他一个吻,他湿润的唇并不吝啬的从我这里夺取更多的空气。

    当这个吻结束时,我们同时大口的喘气,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我可以的。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坏掉。”

    这是我那天说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在他开始抽出并重新占领我的时候,我只能呻吟,并且哭叫着他的名字,将我们一起推向快乐的高峰。

    生活在再一次恢复平静,越来越重的身体让我无法自由的在城堡内活动。

    由于harry没有在十一月的quidditch(奎地奇)比赛中再次负伤,gryffdor的胜利里没有再夹杂着搜球手(seeker)的痛苦,这使得gryffdor在这段时间内像是志得意满的小动物,不停在hogwarts乱窜。

    石化事件没有再次发生,我猜想是gny已经将那体惹祸的日记扔掉了,由于身体的原因,harry一周一次的思想教育课已经改为函授的形式,这并没有降低他太多的热情,(虽然他更想让我教授他大脑封闭术,但我的身体不容许这种课程的开展,他只能耐心地——好吧,我承认我怀疑这个孩子的耐心有多少,但他只能接受,或者是由教授亲自教导,他激烈的反对了这种提议。)我的rosebh(蔷薇,一只灰蓝色的隼,现在已经不回避的向我要酒喝。)唯一的工作似乎就是和hedg(海德薇,harry的雪白的猫头鹰)交错着在两个学院之间飞翔。

    anthony家的chrisher thoas已经出生,anthony哥哥写信告诉我,他是一个蓝眼睛棕色头发的可爱小鬼,并希望我的孩子出生后,可以拜访他。这让我开心了几天,但考虑到自己要在三月份才有可能恢复自由,兴奋就消退了不少。

    奇怪的是,在我每天培元丹加修炼的魔力供应下,孩子的生长并不比传统精灵快多少,他几乎吸干了我所有魔力。

    我并没有把这种情况告诉教授,只是私下找来精灵。他并不忧虑,只是开心地告诉我,小精灵的魔力在孕育期吸取得更多,只会让他在出生后更为强大,按着一个正常精灵的魔力情况来说,这孩子肯定会是个强大的精灵。

    自然,我不会告诉他我和教授的修炼让我们魔力回复速度是一般人的几倍,这并不影响他说的理论。我和教授的孩子会是强大的,我喜欢这一点。

    至于孩子的性别,精灵这次郑重的告诉我,月精灵的传统是不能在孩子未出生时探查他的性别,因为那会影响他(她)魔力的纯粹,这似乎是和真名有关的一种规则,我不想深究,一种让人期待或是惊喜的小秘密值得等待。

    教授探查密室(the chaber of secrets)秘密的进度似乎不很让他满意,但关于前death eater的分化工作却意外的开始顺利起来。

    ci alfoy和教授身边已经聚集了大半没有被关押在azekaban(阿兹卡班)的death eater,因为dark ark顺利的消除,和对那个人复活的忧虑,这些人难得的没有因为利益或是家族之间的战争而产生分歧,(现在的这些人基本会是各个古老或是出名的贵族巫师家庭的后代)他们有志一同的开始为今后自己的命运奋斗。

    alfoy家族的势力已经渗透入魔法部更多的部门,fudge(魔法部部长)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觉,因为这些贵族都小心的保持他们在公众眼中的形象,更秘密的积蓄力量,以备今后发出决定性的一击。

    而我的newt考试也在安排中,我可不想在自己行动不了的时候进行这个考试,或者是在孩子出生后……那个时候,我不确定自己真的可以长时间的离开自己幼小的需要照料的孩子。

    而这个考试的结束也标志着我学生时代的结束,我不反对可以更早的与教授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这个学生的名义,只会给教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harry potter的故事正在改变,但,无疑的,我喜欢这种改变。

    chapter 40

    chapter 40

    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永远不可以小看herione granger的求知欲与好奇心。当我的newt考试终于结束后的第三天,我意外的在地窖里接待了一个久已未见的男孩——harry potter。

    他几乎是沮丧地蹭进地窖,并喝下keke(我专用的hoe elf)送上来的牛奶,(这几乎是地窖最不缺少的东西,在我怀孕后。)

    他暗淡的绿眼睛恳求的看着我,似乎希望我能安慰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样的harry确实让人无法漠视,微摇头,我微笑,“怎么了,harry,你看起来很不好。”

    “分院帽曾经认真地建议我加入slyther,”他说,低下头努力看着自己的脚尖,“它说,‘你会非常成功的,你知道吗,都在你脑袋里藏着呢,slyther会帮助你获得成功,这是毫无疑问的……’。”

    抽动了一下嘴角,我并不认为这种话应该和我这个标准的slyther学院的人来倾诉,我无法弄清harry 此刻脑子里的内容,他就没有一丝感觉这种情况的怪异么?

    叹口气,我知道自己不可以畅快的问出自己的疑问,“如果这是事实,那么你为什么看起来如同被挖空的南瓜?——我还以为你输了quidditch(奎地奇)比赛。告诉我,你这么沮丧的原因,好吗?”

    “ ron说,sazar slyther(slyther创建人)是个老疯子,并且还说,如果他被放进那里,他就直接回家。而且大家还说,密室只有与slyther有关的人才能打开……”harry无条理且乱七八糟的表达方式无助于他的解释。

    挑挑眉,我突然理解了教授对他的愤恨,不仅仅来源于gryffdor或是他的父亲。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但绝不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孩子。

    他的行为有时只会带来当事人的不满。

    “harry,你在担心什么?”我轻声问,不等他回答,我接着说,“密室并不是你打开的,我相信你。如果与slyther有关的都是疯子,那么dra和我,似乎都不是正常人,我有些失望,——经过一年多的学习,我以为你已经会使用你自己的大脑来判断事情,而不是别人的意见。”

    “我没有,”harry着急的反驳,并拼命摇头,“lyra,只是herione也对slyther这次的事件不满,她觉得看血统来决定一个人的高低并不公平。”

    “herione,”我收敛了笑容,“我以为她和小alfoy是朋友?”

    “也许……”harry犹豫的说,开始玩弄他的手指,“上次ron想诅咒dra,结果不小心将诅咒反弹到他自己身上后,herione就不肯再和我们一起去万应室了,她说她讨厌‘udblood’这种污辱。”

    “太好了,”我微笑,并开始诅咒小alfoy那高人一等的高傲自尊,“那么你呢?”我问,并招来keke,让它同样给我一杯牛奶,早些时候吃下的各种魔药让我的嘴巴里似乎还残留着奇怪的味道。

    “我相信dra,”黑头发男孩抓着他凌乱的黑发,苦恼的说,“但他似乎不愿意理我了,自万圣节后,他就不肯单独来见我。”

    “好吧,”我发现,只要遇到这个黄金男孩我的叹气次数就会不停的增加,“harry,你要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别人不能将想法强加在你的身上,这也同样代表了,你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加在别人身上,——如果你希望别人听取你的意见,你就需要说服他。明白吗?”

    “可我要怎样做?”harry沮丧的摊开手,“dra似乎讨厌我和ron还有herione混在一起,可我在gryffdor并没有太多朋友。”

    “告诉他你的想法,用猫头鹰寄给他或者亲自在某处堵截他,”邪恶一笑,我幻想着这种可爱的场景,发现harry真正的忧虑其实是件很好玩的事情,停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情。

    “harry,幸好你过来的时候没有被教授发现,否则他会很开心他的蟾蜍有人处理。”

    “我写信问过dra,他告诉我今天中午snape教授会到他家去,我才敢过来。”harry抓着头发说。

    再次抽动嘴角,我有了把这个小混蛋赶走的冲动,他到底是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

    “既然小alfoy愿意回信给你,你还在担心什么?”我无奈的问。

    “可他不肯和我一起出来,而且……”harry不情愿地说到一半就停住,碧绿的眼睛盯着我。

    “这样,”扯起嘴角,我突然有了个好办法,有个人比我和教授都合适教导harry,并使他可以更多的了解slyther,同样地,教导这个孩子会给alfoy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他会比alb dubledore更早的菴aoarry认识到长辈的关爱。

    “harry,我想到一个人,他可以很好的指导你大脑封闭术,并教导你更多的事情,比我合适……”制止了harry的反驳,我接着说,“你知道,我并没有太多时间……对不起,但我希望你可以受到更好的人生引导,不仅限于知识,还有对世界的理解,你需要一个长辈,一个导师。alb dubledore校长也许同样愿意这样做,但明显地,他的时间比我更少。有一个人可以引导你,并且使你可以拥有更多的知识与自由。”

    harry睁大眼睛看着我,“是谁?”

    “ci alfoy,你可爱的小朋友的父亲。”满意地看到harry没有激烈的反应,我让keke把上一次alfoy给我的portkey(一个小小的钥匙形状的挂饰)拿给harry,并对他解释,“这是portkey(门钥匙)你可以通过触摸它直接到达alfoy庄园,并通过他返回学校,只要你想着目的地。你要注意不要让别人发现它,拥有它就等于拥有可以入侵庄园的权力,这关系着alfoy一家的安全,明白吗?”

    黑发男孩低头摆弄着这个portkey,好一会才开心的抬头看着我点头答应。

    乖孩子——我无声的挑眉,让keke拿回portkey(门钥匙),发觉绿眼男孩的失落,我微笑,“你会拥有一个你自己的,在我写信给alfoy先生后,我想你喜欢它,是吗?”

    “那太好了!”harry跳起来,我想他多半是想着和dra可以自由玩耍或是见面而不用担心小alfoy的拒绝。

    覥aooe elf拿来的羊皮纸和鹅毛笔写好信件,很快就被一脸期待的harry拿走,他坚持要自己寄出这一封信,而且他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地窖,并欢快的向我道别。

    微笑着看到公办室的门再次关闭,我轻声对自己腹内的孩子说:“孩子,长大以后一定要学会思考,明白吗?”

    十二月的到来,标志着我又要为新一轮的礼物奋斗,虽然我更想帮助教授解决一些烦恼,但明显地,我这种想法才是教授更多烦恼的来源。

    当我终于认同,在这种身体情况下我的任何冒险(不管是关于密室还是其它事情,)都是对教授神经的挑战,并且同意将大多数时间消耗在地窖或是精灵的陪伴时,(当然,教授自己的陪伴也占的比例更多)。教授才最终放松。

    那个几乎被我遗忘的ravencw冠冕静静的躺在戒指中,虽然我很想用精灵之剑实验一下是否能破坏掉这可恶的东西,但,我明白等待一段时间,再由教授或是harry来做这件事才是正确的,不引人怀疑的做法。

    至于那个在七天前被石化的l creevey,并没有给教授的研究带来太多的进展,他似乎是偶然遭遇了什么……那时gny就呆在gryffdor的公共休息室。

    将决定给chisher这个小宝宝的玩具用礼盒包好,并放入戒指等待到时寄后,公办室的门静静打开,我的伴侣带着冬天的寒气回来了。

    仰起头,交换了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后,教授坐到我的身边,这个位置是我在壁炉边最喜欢的,而教授最喜欢的貌似就是它旁边的位子。

    “sev,”我将身体靠向他胸前微带冰冷的天鹅绒袍子,那种平滑而柔软的冰冷中包含着教授一贯地味道,一种奇异的魔药香气。

    深深地吸入一口后,感觉着自己伴侣放松的胸膛在呼吸中起伏。

    “lockhart邀请我参加他组织的决斗俱乐部,”沉默了一会,教授突然说,“让我们想象一下,需要学生来排演各种魔法生物(agical creature)的教师是如何决斗的,真是绝妙的想法。”

    教授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让我再次勾起嘴角,很久以前,我就发现自己喜欢教授这种说话方式(或是习惯了?),我放慢声音说,“也许他希望他的学生充分了解——他应该被怎样崇拜。”

    “alb dubledore的奇特口味?从来不称职的dada教授和蟑螂味的糖果,”教授放松的将下巴靠在我的头上。

    “说起alb dubledore校长,”我加重了最后两字的读音,“他对这次学生被石化的事件有什么有用的反应吗?关于密室或是怪物?”

    “历史总是很有趣,”教授丝滑的声音中饱含着嘲弄,“就像uggle们只知道欣赏leonardo da vci (列奥纳多 达 芬奇)的雕像和画作,而没人怀疑他是一个巫师一样,历史的书写者只会写出他们认为对的事情。”

    “leonardo da vci (列奥纳多 达 芬奇),”我有些惊讶的重复,“他是一个巫师?”

    “当然,我的小snape,”教授的手再一次滑向我的肚子,那里已经像一个西瓜,显而易见的,教授并不在意他的形状。

    “他曾经在1463年进入hogwarts的ravencw 学院,并且是当时最可能成为法师(掌握一种或是几种非人魔法的巫师)的人选之一,他对于土,空气,水,火四元素的研究极为深刻,虽然同类的记载也出现在他在uggle世界的笔记里,但没有人理解它的真正含意。”

    将自己的手放在教授的手上,感受着他突起的指节,和光滑的皮肤,“好吧,这是历史的偏见,这和密室又有什么关系呢?”

    “同样的偏见,”教授简单的回答后,才带着轻微的嘲弄,“hogwarts ,a history《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记载了那次事件,并且指控rube hagrid,那个无脑的半巨人打开了密室。”

    好奇的从教授向上抬起身子,我挑眉,“sev,你并不喜欢那个半巨人,是吗?”

    “当然,”教授扭动嘴角,给我一个假笑,“小snape,我猜想,你不会认为我的智商低到需要与巨人为伍。”

    “但你同样不喜欢是那个半巨人打开密室的说法,”我回给教授一个假笑,“这才是我问题的关键。”

    “任何一个slyther都不能忍受一个半巨人的智商,”教授的嘴角再次奇异的厌恶的扭动,“包括sazar slyther——我假设prof dippet(dippet教授,五十年前hogwarts的校长)有着同样的智商。”

    禁不住笑了几声,当然,我不认为教授会不欣赏这种类型的嘲笑,“毫无疑义,是那个人……也许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了解情况。”

    教授挑眉的动作还是如此优雅,我柔软一笑,“这个城堡里,呆得最长的不是学生或是老师,还有另外一种……幽灵”

    教授那漆黑的眼睛盯着我,直到他终于叹了一口气,“小snape,我很高兴你是我的伴侣。”

    “我也是,我的伴侣,——我的爱人。”

    轻声呢喃着,我将自己的唇贴向他的。

    chapter 41

    chapter 41

    距离这一年圣诞节的到来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准确地说十二月的第一周,教授的课余时间几乎全花在与幽灵沟通上,——不能说效果显著,但教授起码知道在五十年前死掉的那个学生就是oang yrtle(哭泣的桃金娘)。

    我假设教授已经发现了一些疑点,不,不是假设,我清楚教授已经发现了某些疑点,比如密室开口的位置,可似乎这种探查止于此处,再没有更多的线索。

    除非教授会蛇佬腔(parseltongue),但明显这不太可能。也许再有点小小的提示教授就真的能打开密室,但那并不是我期待的事情,——为什么我会希望我的伴侣面对一只蛇怪?

    我渴望教授可以更多的了解魂器(horcrux)的事情,但并没有半点期盼他去面对几乎是无法想像的危险,如果说harry当时面对蛇怪时几乎是九死一生,有着凤凰帮助的他还可以存活,我又有什么把握可以保证我和教授的药物(并不对症的,如果教授打开了密室并看到蛇怪,他并没有太多机会带上正确的药剂)可以将教授从恐怖的生物那里救回来?

    我承认,也许我很自私,但我不会为此而羞愧——比起那个知道一切,引导一切却害死太多人的老笨蛋,如果只是自私,简直就是说谎与教唆犯的区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重心,他没有权利要求每个人都为了他那可笑的目标奋斗,也许我希望教授能摆脱困境,但这绝不是建立在他用生命来换取的基础上。

    可能是怀孕使我的情绪处在摇动的边缘,每当思考一件什么事情时,我无法像以前一样的平静,更或许这与我的身段状况无关,——只是因为这些关系到教授,我的伴侣,我在这个世上最牵挂的人。

    不管怎样,我从没在想到自己在思考时,会有人打扰……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herione granger

    这个棕红色头发的女孩作贼一样溜进教授的办公室,也许是坐在办公桌后边的我太不引人注意,不过我猜想,这与我是否引人注意无关,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公办室内的储藏柜上。

    无声的叹息一声,我清了清喉咙,“granger小姐,”我打断她几乎是忙乱的搜索活动,“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现在应该在魔药教室上课。能告诉我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

    这个棕红的女孩像是被人打了拳,她猛的看向我,脸色苍白,但我不会认为她很可怜。

    “或者,”我冷淡的微笑,“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吗?”

    “harry……harry告诉我,我对他说我想过来找你。”这个女孩直勾勾的盯着我。

    再次微笑一下,“谢谢你告知,”我点头,“那么你可以离开,我会告诉教授改换密码的。”

    “您……”granger努力挺直脊椎,“会告诉教授这件事吗?”

    “为什么不?”我微微挑眉,“教授会很高兴有人愿意来看望我,不是吗?”

    “不,我以为您在上课……我没认为会有人在这里。” granger依然看着我,“您会帮我的,是吗?”

    “为什么?”我温柔的问,并扶着椅子扶手慢慢站起来,吃力的将重心移后,鼓胀的肚子已经让我很难自由行动。

    “我们是朋友。”

    听到这种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几乎再次笑了,“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溜进你朋友的家里吗?”

    “这是snape教授的办公室,”棕发女孩辩解,发现我没有任何表示后,她才接着说,“我需要一个魔药成分,并不想让您或是教授知道。”

    “用来做什么?”我用没有起伏的语调问。

    “研究一种魔药,snape教授还没有教到。”这个女孩顽强的回答,没有半点坦白的意思。

    挑挑眉,我对此并不太意外,——如果她像harry一样有问必答才是奇怪,“harry 知道吗?”

    “不,ron掩护我……。”

    “granger小姐,”我摆摆手,不愿意再听下去,“你可以走了,如果可能,希望你仔细思考一下什么是朋友。”

    棕红色头发的女孩子嘴唇抖了两下,不明显的兔宝宝门牙露了出来。她犹豫了一下,给我一句“对不起”就飞快的跑走了。

    即使很好奇她的想法与判断力是怎样运行的,我同样不想为此浪费时间,如果他们可以不通过教授弄到魔药材料,我并不介意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那个自傲的小afloy,如果学不会怎样与人相处,那么他需要的只是alfoy的再教育。一个空长着蛇皮却学不会蛇的狡猾的小动物来说,他未来的路还太长。

    这个十二月注定忙碌,虽然我没有任何想法让它变得更长,但事实上它的长度实在让人惊叹,当那个始终像是在hogwarts游玩的精灵开始花更多的时间来与我沟通,并传授教授一些精灵精深的魔法时,我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为孩子的降生做准备。

    不提每天夜里被迫从床上爬起来冲到浴室的次数,也不提越来越疲惫的身体,教授的忙碌在另一方面加深了我的不安。

    我从来没有这样渴望在每一秒钟都可以看到自己的伴侣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让我庆幸的是,教授并没有让我失望,他已经在一天前结束了这个学期的所有课程,并坚持陪伴着我,他几乎想放弃那只‘公鸡’的决斗俱乐部,他认为那是毫无意义的——比起我和我们的孩子。

    我并不想,好吧,我承认我是希望教授能在最后的几个月里时刻陪伴着我,但,这对教授来说并不公平,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无法要求一个在我清醒时花费所有时间陪伴我,并且只能在我睡熟后工作的伴侣为我付出更多,他需要一个放松的机会。在我看来,这个所谓的决斗俱乐部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起到这种作用。

    但,这一次我判断错了。

    我几乎无法相信那种麻木而脆弱的表情会再一次出现在教授的脸上,当他用一贯滑动式的优雅而快速的步伐回到地窖时,他心里传过来的那种被欺骗的愤恨与痛苦在瞬间震撼了我。

    尽我所能地,尽快贴近我的伴侣,静静拥抱着他,把我的安慰,我的温暖传递给他,希望他平复下来。

    这种办法很快起了作用,他将我们移到沙发上,当我听到教授那轻不闻的叹息从他紧抿的唇中泄露而出时,我也几乎同时想叹息。

    我感觉到我们的灵魂或是情感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这个时候的教授脸上的表情是无法解读的,但我不需要解读,因为他的心忠实地将他的一切情感波动传达过来。

    坐在他腿上,我努力伸长身子,亲吻我伴侣的脸颊,唇角,并轻声安慰他,虽然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不是重点。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伴侣需要抚慰,我需要保护我的爱人,就像他通常所做那样。

    当教授压抑的呼吸变得平稳后,他的手一遍遍的划过我的长发,并让它们在他手中散开再抓紧。

    那种强烈的黑白对比感觉像是被一双手撕开的黑夜,他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压抑而平稳的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感情,“harry potter会使用parseltongue(蛇佬腔)。”

    挑挑眉,我疑惑的看向自己矛盾而奇怪的伴侣,目光在他微皱的眉峰和充满男子气概的突出颧骨上打转,他脸上拉紧的肌肉并没有他语气里表现出来的平静。

    “小snape,我的伴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嘴角扭曲,“那个gryffdor的老骗子利用了我,完全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利用我。”

    眨眨眼,我不确定为什么话题会跳跃得这样厉害,“什么?”

    “lover,”教授突然用手轻柔的捧起我的脸,并在我的额头深深印上一个吻,“我是你的。”

    我的心在颤抖,温暖而热烈的颤抖,虽然早已经明白我们属于彼此,但我自我克制能力过强的伴侣几乎没有将它们表达出来。

    如果不是担心他此时此刻波动的情绪,我几乎想向全世界宣布我的快乐。

    “是的,”我深呼吸着,努力将眼泪收回,“我也是你的。”

    “我的伴侣,我的,”教授将头埋在我的锁骨边,他温暖的呼吸似乎在我的身体里循环。

    好一会他才恢复了原本的嘲弄语气,“你知道……我曾经许诺保护harry potter,为此,我成了alb dubledore那个gryffdor老骗子的间谍,为他编造谎言,冒着致命的危险,……而那个老骗子饲养着他的黄金男孩就像养一只待杀的猪。”

    “待杀的猪?”我重复这四个字,心中理不清是什么情绪,这个我早已经知道的事实,几乎是造成教授死亡的根本诱因。

    为什么我会按着原作里的情节去推断教授的反应,他那时不知道任何有关魂器的消息,但现在……以他敏锐的洞察力,会想不到这一点才是奇怪的。harry potter是个最终会被毁灭的魂器……

    “harry potter会使用parseltongue(蛇佬腔),——华丽的技巧,巫师世界所有的人,全部的人和魔法生物,只要他们有神智,就会知道这种技巧只有slyther的后裔才能拥有。harry potter一个potter,会拥有这种技能说明了什么?”

    他冷笑着弯起嘴角,“我们伟大的黄金男孩是一个魂器,靠着那个人灵魂碎片的能量,——多么强大的能量,alb dubledore需要的只是一个与黑魔王同归于尽的牺牲品。一个在他操纵下的傀儡。”

    “这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情,”咬咬牙,我努力挤出这几个字,并将自己手放在教授的手上一寸寸抚摸。心中的怒气几乎压抑不住,我多希望我可以直接咒死那个老混蛋。

    “不,我的伴侣,”教授突然收去脸上冰冷得几无人气的笑容,近乎柔软的说,“你不需要生气,这是我应得的,——让我的人生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这是我居然相信那个老骗子的惩罚。”

    “这不是你该得的!”我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像是放下重担的伴侣,“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最美好的,人们的尊敬,纯粹的爱情,美好的亲情,快乐的友情,……你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完美……我爱你,教授。”

    “小snape,”教授丝滑的声音像是直接滑过我的心脏,“我猜想,你不会认为我会放弃向你索要这一切吧?”

    “我希望你不会放弃,”我满足的微笑,被自己伴侣环住的感觉是如此的温暖而安全,我无法想像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去爱一个人,而同样的,有一个人愿意这样爱我。

    “感谢该死的rl,”教授低叹着,亲吻我的面颊,我们的脸摩擦在一起,没有丝毫空隙。

    “我是一个slyther,”教授突然用他天鹅绒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坚定,“一个真正的slyther应该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用他自己的办法。——而不是别人的。”

    “是的,我的伴侣。”这一刻,我明白——我亲爱的教授终于摆脱了他那长达十几年的负疚,和对那个不值得人尊敬的老傻瓜的控制。

    心灵上的解脱……

    “sev,不止是一个slyther,你知道,还有我。”

    “当然,你在怀疑我会忘记我亲爱的伴侣吗?”教授带着轻微嘲弄的语调让我发笑,这就是一个放松的slyther和压迫的slyther的区别么?

    似乎不太大……

    满意的像只小猫一样缩在自己伴侣怀里好一会,教授突然自言自语似的,“那些愚蠢的巫师们最终会知道,slyther的联盟和gryffdor的区别,……我想,ci会对此更有兴趣。”

    挑挑眉,我突然再一次好奇起教授话里的含义……ci alfoy,到底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snape番外4

    snape番外4

    我的生活中充满了对rl的赞美,如果有人在两年前对我说,有一天我会像弱智的傻瓜一样赞美任何人,我只会直接扔给他一个诅咒。

    我终于将真正拥有一个家庭,hogwarts,这个我唯一认可过的,可以称为家的地方,允许我延续我的血脉。

    在我唯一想要,唯一属于我的,小snape的体内,孕育着我们的孩子。

    我的伴侣总在我以为我的幸福已经达到顶点的时候带给我更大的惊喜,一个真正接受我的人,一个爱我的人,一个理解我的人,一个给我家庭的人。

    不,不仅仅是人,他是魔法界都很已经很难见到的月精灵,——纯洁的种族,圣洁而不可侵犯的。

    为了留下他,十几年前那次伤害与随之而来的致命危险……并不是什么该死的,必须保守的秘密。

    我们是灵魂伴侣,在我灰色的灵魂旁边的,是一个水晶般的灵魂,他的天真与纯洁让我在触碰他时,感到罪恶。

    应该诅咒的rl,当我用我灰色的灵魂包围他时,他为什么该死的全然接受?

    我们会有一个婚礼……

    他将嫁给一个男人, slyther这个专出黑巫师学院的院长,一个前death eater,一个比他大十五岁的男人。

    多么不可思议,他将是一个月精灵,一个无比美丽而优雅的生物,在所有人中,他会选择这样一个伴侣,也许全魔法世界的人都会因此而诅咒我,但有谁在乎?

    他孕育着我们的孩子,他将在众人面前公开的与我宣誓。

    我们将纠缠在一起,哪怕这个世界毁灭。

    我不是在天堂就是在地狱,只有这两个地方才有这样极致的感情,更别提我的守护神已经从牡鹿变成一只独角兽(unirn),——高贵,纯洁,不容玷污。

    我不打算向任何人诉说这种变化,它是属于我的,永远将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也许我再一次将自己估计过高,我的伴侣并没有我想像中那样在意我,他不在意我的过去……,毫不怀疑。

    为什么,他从不追问,从不在意我有可能爱过别人……为什么他不会嫉妒?为什么他丝毫不关心?

    难道我要感谢该死的rl,他的大方……不,我诅咒这一切,他怎么会这样平静的面对那个低能的,愚蠢的,被宠坏的黄金男孩?

    他说他爱我,多么美好的一个词。

    我不能让他有丝毫机会离开我,他是我的,我们将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不应该看别的混蛋一眼。

    我多么想就这样把他锁在地窖里,永远不允许别人觊觎。

    利用一切机会,我向全校的生物(无论是学生,老师,幽灵还是雕像),用我的行动宣布,他是属于我的。

    请容许一个孤僻的,不善交际的,恶毒的,魔药教授为此而骄傲,如果需要再建一座城堡来守卫我的伴侣,我只会给他最好的。

    alb dubledore暗示他需要与我们谈一谈,该死的,如果我还有智商这回事,我就不会放任他单独接近我的伴侣半步。

    没有人能像利用我这样利用他,我不允许我的伴侣过着与我同样的生活,孤僻地与世隔绝地,充满危机与谎言的生活。

    alb dubledore不要想动我的伴侣半根汗毛,我不介意给他来一个索命咒,并和我的伴侣生活在月精灵的地盘上。

    幸好,那个爱操纵人的老疯子脑子里还有点理智,他的试探在遭到精灵的抵制后,收缩了回去。

    哦,这该死的地狱——我引以为豪的自制与理智在真正需要的时候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居然会用如此冰冷而伤人的对话打击自己的伴侣?

    我爱他……,究竟该死的为什么,伤他的总是我?只因为我感觉到隐瞒或是不安……可笑的说法,荒谬而不可置信!

    他又一次叫我‘snape教授’,不是sev,不是伴侣,不是爱人,而是‘snape教授’,我的心在冰冷的地狱里颤抖……几乎不能呼吸。

    他就直接苍白而无意识地倒在我的怀里,我的手在颤抖,我的英明,我的决断都逃遁到了该死的什么地方?!

    世界在我眼前崩溃……

    父亲,哦,那个禽兽不配被人称为父亲,殴打母亲和我……那件该死的女式孕妇衬衫我到底穿了多久?

    lily背弃我,背弃我?可笑的论调,从来没有拥有,哪来的背弃?!

    我倒吊在树上,赤裸的,苍白的双腿在别人的眼中发抖……

    打人柳……狼人的面孔,恶魔一般的potter……

    alb dubledore冰冷的表情,以及那句“他们信错了人……”

    我不配一切美好的东西,再一次的我搞砸了一切,这回是我自己,不是别人,不是其它人,只是我自己摧毁了自己的世界……

    我的手上沾满了我伴侣的血,我发疯一般的冲入hospital g,所谓龙女士的气势,和我几乎碎掉的世界相比只是一抹黑白色的剪影。

    当pofrey愤怒而谴责地对我吼叫时,我只意识到自己伤害了应该保护的伴侣,差点失去自己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的脆弱的伴侣——

    他的身体负担孩子的生成已经给他来很大的伤害,每天晚上他在我怀里无意识的抽搐,半夜时爬起冲入浴室那蹒跚的背影,和那不经意传递过来的痛苦都向我说明,为了这个孩子——他已经快要不堪重负。

    他为了孩子几乎天天窝在椅子上或是沙发上,我怎么能忘记他生日的那一天,那狂猛的魔力震荡和他那嘶哑的哀鸣,我想将他像易碎磁器一样护在怀中,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旁观者一般的远远站着。

    他是为了保护我的孩子,一切痛苦的根源——这全是我的错,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让他怀孕?

    我应该避免这一切的发生,而现在,

    我在谋杀自己的,我们的孩子……

    已经无法祈求原谅,我是个懦夫,只配在阴影里偷窃光明的懦夫。

    该死的,他为什么会这样容易的原谅我?

    当他再一次捉住我的手,并向我诉说他的过失,我几乎想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误,是我的,全是我的……我是个该死的污秽的混蛋,我不配得到这一切。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善良与包容……如果rl真的怜悯我,愿意给我一个卑微的机会,我愿意倾尽所有捉住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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