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御狼王的烙印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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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狼王的烙印 作者:

    为一缕蓝焰,直冲云霄。

    “千将军,你来了,快看看公主,是不是被什么妖邪附体了?”有侍卫看到急冲冲赶来的千孜赫,赶忙说道。

    千孜赫安抚着众人退去,“大家做事,做事去!”

    这是一种极度阴邪的功夫,千孜赫不禁心事重重,朱小七已经走火入魔,蛇焰功已经练到第九重,如果胸中没有极度的恨意和仇意,是不可能练成功的。

    半晌,朱小七睁眼睛,就看到他站立面前。“孜赫,准备一下,我们去魑魅之国。”

    “传说中的神殿?”千孜赫讶然。

    朱小七口吐蓝焰,“铿和独孤掠已经去了,我们怎么能不去?”

    芙蓉花下爱(六)

    桃花凋零,落英缤纷。

    一个男人站在桃花树前,凝视着满地的落花,落花里凝结着一个女子的身影,窈窕之身,却又英武之极。

    “你若是跟了我,我定能让你青春永驻,美丽天下。”男人说道,“我已经找到了第十二颗水晶头骨的位置,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我愿意给你……铿……”

    一阵脚步声响起,“太子,有最新消息。”

    男人豁然转身,是君岫寒,映在嫩绿的桃枝下,接过手下的密件后,将报信之人一爪捏死,报信的人还未发出声音就软绵绵的化为一滩血水。

    “明知道本太子最讨厌有人在这时候出现,惊动了铿的魂魄,她就再也不会回来,才你一个死在这里,今年做化肥还太少了,今年的桃花比起往年来,开得少,又落得早了。”君岫寒缓慢的打开,然后轻轻的说。

    看完之后,密件在他手上变得粉碎,洒在片片绿叶上,扬扬洒洒。

    君岫寒冷眸一凝:“海姆,多派些人手来,本太子要让园里的桃花再开一次。”

    “是,太子。”海姆在桃花林外面答道。

    君岫寒微微蹙了蹙眉,向桃花林外走去,“安排好之后,点上两千将士出发。”螳螂捕蝉,皇雀在后,任你们怎么跳,最后他也会坐收渔翁之利。

    ※※※※※※※※※※※※※※※※※※※※

    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昏睡欲睡,绾鸥强迫自己不要再想独孤掠和天音的事情,闭上眼睛,沐浴在春日之下,静静的休息。

    而程洛和左使正在研究水质有何不同,两个人从医学的角度和巫术的诅咒方面同时入手,想解开这种奇怪的疑案。

    快接近中午时,独孤掠带着两百将士和天音一同来到了河边。

    “公子!”程洛叫了起来。

    绾鸥也醒了,抬眸望他。

    独孤掠向她走了过来,从石头上抱起她:“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研究得怎么样?”

    天音此时静静的注视着亲昵的他们,眼眸掠过一阵伤痛。

    绾鸥却看得清清楚楚,她从独孤掠的手上挣扎着下来,“别这样子,他们正在努力呢!”

    “程洛,左使,我们出发了!”冷残说道。

    “走吧走吧!”绾鸥也说道,快点离开这座芙蓉城吧,“可是,天音有没为你解开诅咒?”

    “小玩偶……”独孤掠想要制止她,她却已经跑到了天音的面前。“天音,为什么不给掠解开咒?”

    “对不起,我忘了咒语。”天音轻轻的说。

    绾鸥一听,“你能不能想想啊,毕竟掠是因为你的过错,才搞成今天这样。”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掠哥哥说了,这一路去魑魅,一定会努力去想的,我也不想掠哥哥变成一只狼。”天音说道。

    绾鸥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们走吧!”

    转过身,阳光忽然刺眼了起来,刺得绾鸥的双目有点痛,也眼花,就连踩到了一头尖尖的鹅卵石也浑然不觉,直到失去重心就要跌倒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揽在了她的腰上。

    “我们走!”独孤掠抱着她飞身上马。

    马蹄声扬,卷起一阵沙尘。

    芙蓉花城,慢慢的在了脑后。

    绾鸥静静的呆在独孤掠的怀里,半日未见他,她以为她可以坚强的接受一切,当他再次抱着自己时,她才发觉所有的想象都是泡影,她舍不得。

    她舍不得,将这么好的男人拱手让人。

    她舍不得,从此没有这么温暖的怀抱。

    她舍不得,他烙刻在她身上所有的印记。

    女人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道?

    天音真的没有想起咒语吗,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天音要一路随他们去魑魅,也是经过了独孤掠的同意。

    恐怕在独孤掠的心里,刻骨铭心的爱情,也只有天音了吧,而她呢,算什么?

    对啊,她算什么!

    “黑马,控制你的速度,小玩偶有宝宝,不能飞驰得太快。”独孤掠轻轻的一拉缰绳,对着奔驰的大黑马说道。

    黑马是一匹灵马,很通人性,虽然速度只减慢了一点点,但依然又稳又沉。

    “怎么了?不想说话?”独孤掠托起她的小脸。

    依她的个性,她不是能藏心事的人,现在肚子里藏了一个宝宝,更没地方藏东西了。

    绾鸥勉强的笑了笑:“掠,我在想用什么办法为你解咒?”

    “我没有想过要解咒。”独孤掠笑道。

    “为什么?”绾鸥惊道,“无论天音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同意的。”她这话说得很心虚,但是唉……

    独孤掠大手抚上她的腰,将她又拉近了一些,在她耳边轻咬:“因为我觉得,当银狼王时和你做得更刺激……”

    “坏人……”绾鸥狠狠的掐着他的腰,都什么时候,还这么坏的调侃她。

    看着她脸上那一抹娇羞,独孤掠的心情出奇的好,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她赶紧避开,这人……也不分时间地点,总是随心所欲得让她抓狂。“可是天音……”

    “不用担心天音,她只是想一起去感受魑魅的人土风情,毕竟她是芙蓉城的女王,要建设自己的国家,多看看总是好的。”独孤掠说道。

    绾鸥放下心来,“你早上跟她说了什么?”话一出口,她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她离开时,天音投入了他的怀抱,他们……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她在他的绿眸凝视着她时说道。

    独孤掠凝视着她的眼睛:“小玩偶,你是我独孤掠的女人,你有权知道关于我的一切,包括孩童时的事情。”

    绾鸥见他这么认真,忽然笑道:“作为交换,我是不是也要向你交待底子?”

    他昨晚曾叫她老实交待,她来自哪里。

    她来自哪里?不就是那个海滨之城吗?等你和银狼王的记忆重叠时,你就知道了掠。

    芙蓉花下爱(七)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彼此想要说的话,揣摩心思,绾鸥是高手,筹划权谋,独孤掠是掌舵之人。当两个人结合之时,当两个人朝着共同的目标奋进时,如狼添翼,独孤掠是狼,有权谋和狠劲,绾鸥就是他的双翼,渐渐出神入化的巫术是他最好的翅膀。

    而这两个人也有奇怪的地方,在没有相爱之前,总是千方百计的算计对方,你有你的阳谋计,我有我的霸王权;相爱之后,甜蜜得像是合为一体的飞狼,有着共同的目标和理想,无论是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执子之手的那一刻,就是他们相互许下承诺的一刻。

    不用独孤掠告诉她什么,绾鸥就知道独孤掠无论是对于感情,还是战事,都绝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她的掠,她独一无二的掠啊,怎么可能再吃回头草!

    有了这剂强心针之后,绾鸥依偎在他的怀里,坚定无比的向着魑魅之城迈去。

    而天音,在她诅咒独孤掠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个过去式了。

    遗憾,总是会有,但绾鸥穿越而来,可不是为了遗憾而来,她手中的幸福,就只能在他的手中。

    一行人在左使的带领下,又经过了几个小国家,经历了五天的时间,终于迎来了他们此行的目的,魑魅之国即将在眼前。

    天音一人独自骑在马上,望着前面相依相偎的两个人,心里的酸楚无与伦比,掠哥哥,你本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为何你会变了心?你可知道我恨了你多少年,就爱了你多少年,为何你会抱着另一个女人说是你的娘子,不说她是你的王妃,难道你已经领悟了丈夫和娘子远离了宫廷才是彼此的幸福吗?

    不是绾鸥要来魑魅的话,怕是这一辈子你我都不会相见了吧,命运的纽带既然让我们错过了彼此,为何还要像一条绞索将我们缠住?

    是不是,这一次,我可以分得我的一杯幸福,即使浅尝一口都好呢!

    进入魑魅的国界之后,地势逐渐陡峭,山峰挺立,巍峨绵延。

    随处可见的乡民正在晾晒菜干,春天来了,很多青菜都已经成熟,他们都是为冬天的干菜的作准备,然后将干菜销往其它需要的国家,成为魑魅之国的一大特色。

    这一片土地有太多的神奇,比如他们丛林里的人参,都有白萝卜那么大条,他们都是将人参当菜吃,虽然花旗参长得小一点,可也有胡萝卜那么大,家家户户屋前屋后都挂满了人参花旗参,还有大朵大朵的灵芝,像蘑菇一样长得漫山遍野。

    绾鸥特喜欢用人参、花旗参、灵芝等来煲汤,今日一见,非常开心,可她有些不明白了。“左使,既然这些才是魑魅之国的精品,为何乡亲们还要晒菜干?”

    任谁都知道,菜干是一种廉价的东西,都是用来冬天没有新鲜菜时煮肉时用。

    “神子,那哪里是菜干,是‘不欲之尾’的叶子。”左使笑道。

    “‘不欲之尾’的叶子?”绾鸥和独孤掠对视,俩人同时想起了君岫寒在独孤恒的生日时送的东西,那根“不欲之尾”随着独孤恒的受伤逐渐遗忘。“比灵芝人参花旗参都要有价值吗?”

    天音忽然笑道:“绾鸥姑娘定是不会煮饭炒菜!”

    她用了一个肯定句,将绾鸥马上打回原形,是的,她只会煲汤,在瓦罐里煲幸福的人生之汤。

    独孤掠拿起“不欲之尾”的叶子,放在鼻子旁边闻了一下,魑魅之国到处都是宝,看来绾鸥有这样一个富裕的娘家,还真是让人欢喜欢不已啊。

    “确实惭愧!”绾鸥不好意思的笑笑,娘家的宝贝竟然被她说成了酸菜干。

    天音打蛇随棍上:“我记得掠哥哥最是挑剔菜色了,记得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我们家做的茕茕糕点,还有在落雪的时候捕小鸟,因为背不出夫子的诗而被罚,掠哥哥,你记得是什么诗吗?”

    独孤掠微微一笑,“背诗,你知道我一句也背不出,我只记得你放走了我的麒麟。”

    放走麒麟那次,绾鸥曾经听银狼王说过,忽然听天音背起了诗:“茕茕白兔,东奔西走,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就是这首,掠哥哥,你想起来了没有?”

    好一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无论绾鸥只知道数理化,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而独孤掠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望向了直入云霄的陡峭山壁,“左使,要入魑魅之城,这是唯一关口,想必是易守难攻,这地势,中愿五国没有哪一个国家比得上,这物产,也没有哪一个国家能有。”

    左使骄傲的笑道:“魑魅之国再好,却留不住要去寻找幸福伴侣的脚步。”

    “想必爹爹已经在城里等我们了,掠,走吧!”绾鸥说道。

    独孤掠点头,“山路很险,大家排在一条纵线,单人单骑首尾相接向山上进发。”说完转向了冷残,“冷残,你与天音一起。”

    “天音,冷残的武功最高,他会保护好你,不用怕。”独孤掠向她笑道。

    天音无奈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了和他一骑的绾鸥,他最在乎的永远是那个女人。

    “我们走!”独孤掠驱动大黑马,绾鸥摸了摸它的鬃毛,它真是一个好马儿,带着她几天,让她很舒服,没有早期怀孕的辛苦和呕吐。

    一大队人马向山上进发,左使带路走在最前面,独孤掠和绾鸥紧随其后,冷残和天音、程洛等排成纵队跟在后面。

    魑魅之国的石头像玉石一样闪亮,闪着晶莹的光泽,绾鸥边摸边往上走,与左使一路聊着,这匹大山上的石头都如这般,可以开发出来多少的上等好玉,一直在销售前端的绾鸥感慨万千,若是她一穿越就来此,指不定早就是万三万了吧。

    忽然左使的马毫无预兆的向后退去,独孤掠一掌托住,“搞什么鬼,向前走!”

    话刚落下,黑压压的箭雨林压了下来,“嗖嗖”得直朝他们而来。

    芙蓉花下爱(八)

    “大家小心,有埋伏!”独孤掠手上的红墟剑已经出手,一道红光耀过,“啪啪啪”一响,都是箭被斩落悬崖的声音。w

    此时,冷残和程洛也已经长剑出鞘,膀子一抡,箭雨林即刻被划到石壁或的悬崖之下,但是由于马毕竟不是人,在受到箭雨林的惊吓之后,开始步伐慌乱。

    这一乱,就引起了连锁反应,每一匹马的间距很短,且是连接向上,一匹马引起的马蚤乱,导致了整个马群的嘶鸣。

    “小玩偶抱紧我,安抚它们。”独孤掠一手持剑,另一手将左使向上丢了上去。

    “掠你要小心。”绾鸥想不到迎接他们的竟然是箭雨林,她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慢的挥动,她的巫术已经精进很多,安抚了动物之后,局势逐渐稳定。

    可是后面的军士毕竟没有前面打头阵的独孤掠他们的功夫强,有几匹马被箭射中,嘶鸣着向悬崖下跌去。“回来!”绾鸥集中意念,负疼的马在巫术里不断的挣扎,已经踏出了山路,整个马都悬在空中。

    一匹马落崖,所有的马又再次马蚤动了起来,独孤掠见状,吼道:“解开绳索,弃马要保全人的安全。”

    后面已经开始跌落的将士在瞬间的慌乱之后,马上进入状态,他们毕竟都是跟在独孤掠的身边经历过大小战役,地势虽险,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只听见马匹惨叫着滚落悬崖,后面的将士都变了脸色,几千丈高的悬崖上,如果是人落下,肯定是尸骨无存。

    还好,绾鸥飘飞的彩带将他们都从空中带了回来,惊魂未定时,箭雨林再次落下,一阵彩带飞过,唤起了他们的意识。

    “快!向前推进!”他们走在崎岖小路上,挥舞着长剑,向上走去。

    独孤掠见后面稳定了下来,向绾鸥低沉的喝道:“小心,保护好自己!”说完他已经飞离了大黑马,飘飞在空中,和左使一起向前推进。

    冷残将天音交给了一个战士,和程洛一道向上进发,顷刻间,只有箭剑相击之声,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顶着一切压力向上挺进。

    上面的魑魅之国占据了天时地利,独孤掠等人向上进攻得相当辛苦,绾鸥见状,手上的巫术加重了一重,双掌向上,向山上挥洒而去,顿时,箭雨林逐渐减少,而且山上的嚎叫声开始传出。

    “神子,不要下杀手!”左使回过头来说道。

    独孤掠一瞪他:“你魑魅之国的人要杀死你,你还仁慈?难怪你们怎么会守得住神子之位?”

    绾鸥将手上的杀气马上减少了一半,她巫术的杀气忽然之间增进了不少,她自己也不明缘由。“你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在这里设了埋伏?”

    “恐怕是男神子已经占领了我们的神族了。”左使叹道。

    “那你还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杀回去啊!”独孤掠一巴掌拍在他的马屁股上。“战争就是流血和牺牲。”

    继续向上进发,有了绾鸥的巫术控制上面的魑魅国人,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上面有多少人,但最少减少的箭雨林足以说明,他们也受了不少伤。

    “啪”一声是左使的马倒在的声音,左使一慌,手上幻化出来的长剑向石壁上刺去时,却向着独孤掠的方向弯了过去。

    “掠小心!”绾鸥惊叫道。

    独孤掠此时正在全神贯注的向上地进发,凭他耳听四方眼观八路,当然知道有把幻剑向着自己刺了过来,可他已经无路可退,他一退,势必会影响到整个队伍的步伐,到时候就是一长串的人跌落悬崖,只见他红墟剑一抡,一道彩虹之光划过,将左使的幻剑逼退并划伤了他的手臂,他整个人也飞离了山路。

    大黑马见主人遇险,不停的嘶鸣,见状也要跳入悬崖,绾鸥一急,巫术一点,将大黑马控制在山路时,独孤掠已经飞到了空中。

    此时,天音也出手了,她纤手一扬,扶起了左使倒地的马,马在站起来时却又向后面的大黑马撞了过来,绾鸥顾不得山路上的人和马了,两袖一挥,飞离了大黑马,向独孤掠不断下坠的方向飞去。“掠!”

    “神子!”

    “公子!”

    “绾鸥!”

    山路上的人齐声喊道,赶上来的程洛和左使同时伸出了手,只碰到了绾鸥的衣角,冷残的也越过马匹从空中飞了过来,却未能抓住独孤掠,只得两手空空的呆立在悬崖边上。

    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绾鸥一身白衣和独孤掠一身玄黑在空中不断坠落。

    一听到山上人的惊呼声,又看到蹁跹而至的白色身影时,独孤掠低骂一声:“该死的!”

    只见他红墟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光影,将绾鸥包围,接住她下坠的身子,另一只手十指爆伸,在光洁如玉又坚硬如铁的石头上划下,稳住自己下落的身体。

    血水四溅,从悬崖石上一路向下,当绾鸥两脚轻轻的站立在他的红墟剑上时,他低喝一声:“上去!”

    绾鸥被他用力一顶,直直的向上飞了去,飘逸的身子在空中不断的旋转飞舞,早已经换回女装的她,此时像跌入凡间的精灵,整个人被罩上一层晶莹闪亮的光芒,让所有的人忘记了痛苦和悲伤、危急和惊险,仿佛一时之间祥光急照,天地万物一片祥和。

    当程洛接住她,将她放回山路时,独孤掠也已经手持红墟剑直指天穹,飞回了山路。一脱离险境,他将她抱在怀里。

    “该死的,谁叫你跳下来的?”他大声的吼道,手却不由自主的箍得更紧,小玩偶的心思,他会不知道吗?她见不得他有危险,可是,他独孤掠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仿佛一下子凝结。

    绾鸥只是静静的依靠着他,她知道强悍得无人能及,可是她看不下去,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涉险。

    芙蓉花下爱(九)

    “以后不准这样!”独孤掠恶狠狠地说道,残酷冷绝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他的女人和孩子,是他最在意的人。

    绾鸥轻轻的答道:“好!”然后非常温柔的看着他的左手十指,她的手抚过他血淋淋的伤,像春风拂过即刻愈合。

    此时,程洛也用剑尖指向了左使,“解释!”

    左使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痛苦的说:“石壁太滑,马又受惊,倒地不起。”

    独孤掠下手,必是很重,可这一剑没有要他的命,不是看了绾鸥的面子,而是他还有利用的机会。他不会给任何人面子,无论是谁要伤害他和小玩偶都不行。

    冷残用剑划过石壁,“嘶嘶”作响,剑亦如此,马蹄站不稳也情有可原。“他没有说谎。”

    独孤掠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了天音,绿眸没有任何表情扫过之后,抱着绾鸥上了大黑马,“继续向上走。”

    他虽然飞离山路,悬挂在空中,可山路上每一个人的小动作却也瞧得清清楚楚,左使若要害他,那也是情理之中,懦弱的他需要绾鸥去和亲来统领自己的神族,可天音的动作,他却不敢确定,她一直没有出手,却在绾鸥稳住了大黑马时,突然扶起了左使受了惊吓的马,导致马群马蚤乱。而恰巧绾鸥也在此时跳下了悬崖,巧合的可能性太小,她肯定猜不到,以绾鸥的性格,必是生死相随他独孤掠。

    又一轮强劲的箭雨林直扑而来,绾鸥双手舞动,与独孤掠一起,齐头并进。

    “绾儿!绾儿!是你们吗?”山崖上忽然有人叫道。

    此时,箭雨林在逐渐变小,绾鸥也听见了明天的声音。“绾鸥姐姐,绾鸥姐姐……快上来,上面的坏人已经被老爷和师父干掉了……”

    “是爹爹他们……掠……”绾鸥心里一喜,大声叫道:“爹爹,你还好吗?我们已经到了!”

    “小姐上来了,明天,快将这些‘不欲之尾’叶铺在山路上,要不然,马是上不来的。”万平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明天将一箩一箩的“不欲之尾”叶倒在光滑可鉴的石路上,然后飞奔着冲了下来,“绾鸥姐姐,我好想你。”

    看来左使没有说谎话,绾鸥看着马匹踩在“不欲之尾”叶一路直上,不由感叹道,她所谓的菜干不仅是蔬菜中的宝贝,还是铺路的良石。

    “慢点,明天,山路很窄。”绾鸥又笑又气。这孩子才几天不见她,高兴得像过年一样。“等绾鸥姐姐上去,好不好?”

    不过,万平哪容他放肆,一把提着他的后领,将他摁在山上,万子良也站在了悬崖边上,看着他们的到来。

    上了山顶,绾鸥被独孤掠抱下马,就被明天抢了过去,“绾鸥姐姐,你怎么才来呀,你可知道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好久呀!是不是帝王哥哥不准你来呀?”

    绾鸥笑道:“怎么会呢,这不是到了吗?”摸了摸他的头,向万子良叫道:“爹爹,你还好吗?”

    独孤掠已经站到了万子良的旁边,“父亲的腿已经好了!”

    万子良拍了拍独孤掠的肩膀,以示没问题了。“一路上辛苦了!”

    绾鸥才发现老爷子已经能站起来了,她拖着明天来到万子良的旁边,拉着父亲的手臂,开心的叫了起来:“真的呀,爹爹,你的腿好了?魑魅之国真是啥都能医好呢!”

    万子良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这也要感谢你大伯,是他将爹爹的腿接起来的。”说完,给他介绍。

    绾鸥甜甜的叫道:“大伯你好,我是绾鸥,谢谢你治好爹爹的腿。”

    “真是漂亮又乖巧,子良,你真有福!”跟在万子精身后的还有几个巫师,他们都好奇的瞧着绾鸥,难怪当年万神父会跟随神母远走他乡,像这样的美人儿,莫说拥有,就是看上一眼,那也是福份。

    万子良开怀一笑,一手拉过绾鸥,一手拉过独孤掠,“这是我的女儿和女婿,是我老头子的福份。

    独孤掠和绾鸥站立于万子良的两侧,一个俊美冷酷,一个甜美精致,人间精品,全都展现在他们的身上。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万子精看了看倒在了地上的魑魅人之后,向他们说道。

    于是,一行人,骑着马又向山里进发,绕过了被占领的战区之后,来到了一坐古堡处。

    进入古堡后,独孤掠吩咐绾鸥休息之后,便与万子良他们商议起了如何夺回属于他们的领土。绾鸥经过几天的跋涉,也确实累了,明天便带着她去睡一下,而那对双胞胎右使也在为左使受伤的手臂上药,他们本身有不治而愈的功能,可独孤掠的红墟剑是天下少有的灵剑,再加上独孤掠本身的功力,左使的手臂颇费了些功夫才止住血。

    就在众人都在忙的时候,天音悄悄地走了出去。

    她独自走出古堡,游荡在山上,怎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那个一直照顾着她的掠哥哥自从有了绾鸥之后,就再也没有她了。

    一直从芙蓉城跟到了魑魅之国,他的眼里都只有绾鸥。誓言,就真的这样散了吗?

    忽然,一阵冷风袭来,将她带离了地面,一个陌生的白衣男子抓住了她的手。

    他,俊美如月,却有几分顽皮。

    掠哥哥也是俊美如月,但却是冷酷得令人揪心。

    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心动的感觉,被诅咒恐怕是她吧!

    “美,真是美!”他说,又将她拉近了几分。

    男子的气息包围着她,莫名的,她忽然想逃。“我美不美关你什么事?”

    “呵呵……”他笑得格外开心,又辣又美的女人,终于回到魑魅之国了。

    天音忽然被他笑得脸上一红,趁着他没注意推开他,飞也似的逃离了,直到进了古堡,才拍拍心脏,她有什么好怕的。

    芙蓉花下爱(十)

    “天音,怎么了?”绾鸥在她背后拍拍她。

    “啊……”天音叫了起来,转回头看见绾鸥,垂眸低声说道:“是你啊!”

    “掠说你不见了,很是担心你,来吧,我们要吃晚饭了。”绾鸥伸手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荡开。

    “我自己去!”她冷漠的说完转身就走。

    留下绾鸥一人站在原地,又向古堡外面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也随之走向餐桌。她睡了一下午,后被明天叫了起来,独孤掠和父亲等已经布置好了晚上怎么动手。

    吃饭时,万子良忽然问道:“绾儿,你们怎么耽搁了这么久,出了什么事?”

    绾鸥正在咬一朵灵芝,抬头笑道:“爹爹,没事的,朱小七惹了一些小事,不过已经成功化解了,你不要担心,有掠在我身边,什么事都会化险为夷的。”

    边说边看着老爷子的脸严肃,绾鸥又说到了“险”字上,赶忙在桌子底下踢了踢独孤掠,示意他说话呀。

    独孤掠又给她夹了一块山鸡腿到碗里,“叫我说什么呀!”说完又望着众人笑了笑才道:“绾鸥怀孕初期很辛苦,我们就延迟了出发的时间,父亲不必担心,想当年母亲也是这样吧。”

    唉呀!原来独孤掠才是最会说谎的人,她怎么就没发现呢,绾鸥松了一口气,见众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趁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唯独一个人正在生闷气,就是天音,他们欲开心,她就欲痛苦,本应属于她的幸福,就这样没有了,她的掠哥哥可是从小就定下了的人,一颗泪水滴进了灵芝里,灵芝啊灵芝,你可知道我的伤心?

    “天音,吃饭!”独孤掠叫住了她。

    已经站起身的天音背过身子,只见纤细的肩膀正一抽一抽的,单薄的身子倔强的站立。

    独孤掠冷硬的又说了一次,“回来坐下吃饭,天音,晚上我们还要去牢里救人,别耍孩子脾气了。”

    独孤掠的声音不大,却非常有穿透力,整个房间吃饭的人都静了下来,望着她,天音此时更加尴尬。

    “掠,别这样,让我来!”绾鸥知道天音的心思,她从坐位上站起来,“大家吃饭吧!”

    绾鸥走到天音的身边,“来,一路上奔波辛苦了,大家晚上都还有任务,我们也快吃饭吧!”正欲伸手拉她回来时,却被她用力推开。

    重心不稳,绾鸥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明天转过身拉住她。“你这女人怎么不识好歹,绾鸥姐姐礼貌待你,你却动手动脚……”

    “明天,我没事!”绾鸥赶紧制止他,不要惹急了天音,万一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掠肯定会难过的。

    天音脸上一闪而逝的后悔之后,马上又恢复了冷漠,嘴唇动了动又没有说话。

    “掠,天音姑娘可能已经吃好了,去房间里休息。”万子良轻声说道,他是过来人,当然一眼就看出天音的心思都在独孤掠的身上。

    独孤掠的目光投向了绾鸥的身上:“绾鸥,回来吃饭!让她去吧!”

    绾鸥应了一声,“明天,带天音姐姐去休息,好不好?”

    “看在绾鸥姐姐的面子上,我带你去。”明天放下筷子,从板凳上下来,就往外走,天音也趁机走了出去。

    绾鸥回到坐位上,继续啃她的山鸡腿,“大伯,桌上的菜好丰盛啊!”

    用灵芝和山鸡一起煲汤,用人参和四眼鱼一起炖汤,再用“不欲之尾”叶来炒菜,还有花旗参泡出的参茶既解疲劳还强身健体,更多的是绾鸥叫不出名字的菜,每一盘菜都是美味佳肴,她可是大大的满足了口腹之欲呢。

    “你留在魑魅之国,天天都有这么美味的菜。”万子精笑道,为她的大度,为她的机灵。绾鸥都是如此可爱,想必弟妹也不会差到哪里,他不由望了望弟弟万子良。

    绾鸥偷偷地瞄了一眼独孤掠,“不用瞧我,我肯定不同意。”独孤掠也正看着她,霸道的说道。

    “唉,没戏了,我可要多吃点。”绾鸥乐呵呵的笑道。

    众人也一乐,继续吃饭,并没有因为天音的离开而冷场,独孤掠又给绾鸥多盛了一碗汤,“独孤掠,你真当我是猪?”要她像猪一样的生,还要她像猪一样的吃。

    “是啊,小猪,吃饱点。”独孤掠不由分说又给她盛了一碗饭。

    接下来,第二个逃离饭局的人出现了,绾鸥趁着独孤掠不注意,逃到父亲的背后,对他作鬼脸。

    饭后,大家各司其职,在月色里出发,去营救族里被男神子南嘉投入牢狱的人。

    独孤掠本不给绾鸥去,她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劳累和辛苦,可她不同意,她要和独孤掠在一起。

    魑魅之国,罗风监狱。

    万子精两兄弟领着众人走在密道里,向着罗风监狱里走去。穿过有如蜘蛛网似的迷宫,他们来到了监狱的正中心。

    这座监狱很大,关了万氏家族的一千多人,绾鸥看着他们都是清一色的穿着黑色的罩袍,想必魑魅之国的每个人都是自小就习巫术,就像现代每个人进行九年义务教育一样。

    “嘘!”她作了个动作,示意他们别出声,独孤掠抱着她一直向前走,她负责用巫术将守卫的士兵迷晕。“掠,你说他们是被我的美貌迷晕,还是被我的巫术迷昏?”

    “你这个小妖精!”独孤掠微微扯了扯嘴角,“两样都没有!”

    这是什么回答,绾鸥向万子良打着手势,叫他们去打开门,带领他们离开,她和独孤掠等人断后。

    当万子精带着众人出来时,不由自主的看着绾鸥,绾鸥很有礼貌的向他们微笔,微笑和暴力是通用的两种语言,虽然她两样都爱用。

    “绾儿,一起走!”万子良轻呼。

    “咚咚……”两声脆响,有人在逃跑的路上撞到了石柱子上,顿时,拉响了警报,马上有蜂涌而至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包围。

    魑魅大行动(一)

    绾鸥难过的闭上了眼睛,那么宽的逃跑通道,居然也能撞了上去。可独孤掠已经沉着的亮出了红墟剑,身后的程洛和冷残等人也已经紧握长剑,和冲上来的魑魅士兵杀了起来。

    “叫他们动手啊!”绾鸥忍不住喝道,独孤掠的士兵一个人要保护他们几个人。

    万子精一刀架开一个魑魅士兵的横斩,一边说道:“他们被控制了巫术,施展不得。”

    这可真是要命,“找人解开!”

    万子良在万平的保护下,已经开始解巫术,一部分开始参加战斗,又有一部分的人被解开……

    就在情势一片大好的时候,每个人都开始奋战,刀剑声相击,肉博声相间,浴血的地下监狱里上演着一曲反抗的铁血之歌,壮丽而英勇。

    向前推进,就在众人都快要穿进密道时,忽然有人向后退了开来。

    “快走啊!”绾鸥见他们不仅不走,反而还在往后退,两人正想过去看个究竟。

    “不要去!”万子良赶忙拉住绾鸥和独孤掠两人。

    吃惊于万子良反常的表现,独孤掠也停下了脚步,此时他已经带着自己的铁甲部队站在了整个监狱的正前方。

    “大伯,你带着万家人先回城堡,我们来断后。”独孤掠虽然是外地人,可却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他已经习惯了对任何人发号施令,而且他也有这样的资格,冷静而有魄力,天生就是战争领袖。

    万子精也看见了独孤掠前方的东西,惊叫道:“鬼甲虫!是鬼甲虫!”

    “绾儿和掠赶快回来,从密道走!”万子良也脸色大变。

    数目极其庞大的黑色虫子从监狱的正门铺天盖地的爬了进来,它们大约有拳头般大小,很像遭到辐射后的甲壳虫,虫子的速度极快,顷刻间就铺满了监狱从大门到牢房门的通道,而在大门口,还有更多的鬼甲虫在向他们不断的涌来。

    惊呼着的人们拼命向密道里逃去,有几个人来不及逃跑,被像潮水般汹涌而至的鬼甲虫漫过来,连尸体都看不到。

    绾鸥缩在独孤掠的怀里,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的清道夫,它们走过的地方,洁净一片,一丝痕迹都找不到。

    “公子,快走!”冷残已经开始挥剑,程洛也开始撒药粉,他的药粉是一种让人迟缓的麻醉药,这是绾鸥给他的建议,绾鸥在玩植物大战僵尸时里的有一种道具,就是延缓僵尸的药水,而程洛也非常受用,马上研制了出来。

    可这种鬼甲虫根本就不受药粉的控制,它们是冥界的生物,靠吃尸体和一切活物为生,是冥界的一种清道夫,本性不坏,但在监狱里出现如此众多的鬼甲虫,必是受了巫术的蛊惑。

    程洛正在气馁中:“绾鸥,没作用,居然没有用!”

    “快走!”独孤掠将绾鸥单手抄了起来,与冷残、程洛一道,向密道跑去。

    士兵们也已经跑进了通道,明天和万平在万子良的身边,也护着他一路进密道。

    “爹爹,快进去!”绾鸥见识了鬼甲虫的厉害,赶忙叫道。

    而万子良不知道怎么了,平时精明能干的他一见到虫子就吓呆了,脚步虚浮,没跑出几步又跌倒在地。

    汹涌的虫子像洪水一样漫了过来,已经到离万子良和万平的不到半米的地方,万平才刚托起万子良的身体,就已经几只虫子咬住了脚。

    冷残和程洛也已经进入密道,独孤掠见到万子良和万平的异常,又飞出密道过来拖万子良,独孤掠前脚走出,绾鸥后脚跟上。

    明天被万平已经推入了密道,万子精以肉身顶着正在下坠的万斤巨石,“快点,子良,掠,绾鸥……”

    “该死的你又出来做什么?”独孤掠大声吼道。与此同时,黑压压的鬼甲虫也近在眼前。

    来不及了,这坐石门的下降速度不可能同时通过四个人,最多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离石门最近的绾鸥。

    “给我进去!”独孤掠一掌劈了过去,绾鸥的身子像断线的风筝飞了起来。

    石门离地面只有一尺了,刚好容一个人仰躺着进入,“砰”的一声,石门落下,整个监狱一片漆黑,只听得到虫子“蟋蟋唢唢”的声音爬动的声音。

    独孤掠豁然转身,红墟剑出手,一片红光耀起,整个空间都有虫子飞舞和撞击的声音,再一剑,整个监狱地动山摇,魑魅之国的士兵全都飞进了虫子的阵营中,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尸骨无存。

    而红墟剑上的血在黑夜里一滴一滴地“嘀嗒”,清晰可闻,像是滴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重若千斤,响若皮鼓。

    “掠,你真狠辣!”靠在石壁,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独孤掠马上转身,看见她倒在地上,正在朝他笑,那不是小玩偶是谁,她——

    竟然没有进入密道。

    提剑飞身而上,独孤掠紧紧的抱起她,狠狠地吻了上去,那力道,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站在他们身后的万子良和万平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绾鸥放弃了逃生的机会,她在最后一刻钟留了下来。

    天下之大,应有尽有,恐怕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了吧!

    “在这一掌劈出去时……我就后悔了……”独孤掠低低地说道。

    所以她没有走,绾鸥静静的抱着他的腰,没有说话,此时的独孤掠在下了辣手之后,如修罗般恐怖,但是她不怕他,她依然爱他。

    “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在哪里……我们都要在一起……永远在一起……”独孤掠将头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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