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粘人相公(好看)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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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粘人相公(好看) 作者:roushuwu

    下来,她要君一直这样宠着,如果,以后变成另一个样,她会受不了的,真会受不了的!因为,她爱他,很爱,很爱!

    “娘子,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么,相信你,就如相信我自己。”安月君抱住她,轻轻地拭去落下的泪,柔柔地说,“不,比我自己还相信,所以,这一定是我们的小孩,我要当爹了”

    到了末了,还不忘傻傻地说,这么一句话。

    叶溪倩已是说不出话来了,感动,除了感动,只有幸福,有夫如此,她还有什么所求的,只是点着头,闷在他怀里。

    过了很久,见叶溪倩的情绪稍稍好转,安月君这才冷冷地扫过前面的两个人,似无意地说:“还不想说么?那,就不要后悔1”

    一字一句,如利剑,如冰刺,刺进了大夫的心里,让他不停地哆嗦,突然像是承受不了般,跪下来,指着施绡安,求饶:“堡主,不是我,是她,刚刚给了我一笔银两,让我这么说的,其实夫人已往怀了将近两个月了。”

    两个月!也就是成亲后的几日!

    施绡安一呆,还未反应过采,云髻便已经被削了一大半,只剩下短短地一小截,发就这样散落了下来,凌乱不堪。

    安月君冷冷地说:“滚,不要让我动手杀你。”

    施绡安慢慢地将拳头握紧,眼底闪过一丝诡异,想要转身离去,却,听到:“滚回施府,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

    厅内好多丫鬟和妈仆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活该!

    她转过身,眼泪一滴滴落下,哭得梨花带雨,哀求道:“表哥,我……

    可是,却落得一声“滚,”

    除了娘子,其他人落泪泪,对他不起作用,甚至厌恶!

    话一落,再也没有搭理她,转身对叶溪倩献殷勤,乐此不疲。

    施绡阴险从脸上闪过,她,一定要得到表哥,他是她的!

    这,已经是成一种病态的执着。

    人走尽后,叶溪倩也起身想要去多睡会儿,安月君硬着脸皮凑上去,搀扶着她,那般小心翼翼,又是笑的好不开心。

    一路上,就听到安月君傻兮兮,开心幸福地说:“娘子,我要当爹了。

    “知道,知道,,你已经说过好多遍了。”

    “娘子,我要当爹了,有孩子了,娘子和我的。”

    “娘子,我们的孩子肯定和娘子一样可爱,漂亮。”

    “娘子……”

    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唯有幸福的感觉一直不变,萦绕在周围。

    叶溪倩一觉醒来,已是晚上半夜.睁开眼,往旁边一看,却吓了一大跳。,安月君傻傻地看着她肚子,随后,不停地嘿嘿笑着。

    无力感从心底升起,叶溪倩问:“你一直在这?”

    安月君刚注意到她醒来,兴奋地翘起嘴儿,点点头,自我陶醉地说:“娘子,我在看我们的孩子。”

    “……你看到什么了?”嘴角隐睫抽搐。

    “看到我们的孩子好可爱,在向我招手。”安月君眯着眼,一副陶醉不巳的样子,白里透红的脸蛋儿闪着兴奋的光泽,嘴儿笑得合不拢嘴,这样子,很可爱,也很可笑!

    看到!这么小能看到可爱,而且还会招手?难道他有透视眼?叶溪倩翻了翻白眼,完全败给他了,心底涌起一股喜悦,手不断地抚摸着肚子,她和君的孩子!想想就很开心,原来,这就是为心爱的人生孩子的感受么,很幸福……

    第九十一章 施绡安的下场

    叶溪倩起身,走到桌边坐下,正要给自己倒杯茶,刚拿起茶壶,就听到后面紧张的大吼声,“娘子,你在干什么?”

    手一抖,茶水溅到了桌上,叶溪倩瞪了他一眼,说:“很明显,这是在倒茶。”

    安月君紧张地跑了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茶壶,倒了杯茶,小心翼翼地说:“娘子,这个很重,不能拿,小心动了胎气,娘子想喝告诉为夫就行了。”

    重?叶溪倩无语地看着他,这个会很重吗?她叹了口气,试着跟他沟通,“君,我现在还很早,不用这么紧张。”

    “恩恩。”安月君连连头,应该算是听见了。

    叶溪倩轻舒口气,看来他还是听得进去的。

    可是,要听进去了么?

    这不,

    夜晚,用晚膳的时候,叶溪倩端起一碗粥,正准备喝,却又是紧张的叫声:“娘子,这个很重……”

    在叶溪倩怒瞪下,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委屈,两眼含泪,没了声音。

    显然,是没听进去。

    第二天清晨,

    “偶……呕……”刺鼻的味道传来。

    “娘子,你怎么了?”安月君满脸慌张,心疼地看着正吐地厉害的她。

    “没事,呕……呕……”叶溪倩脸色苍白,摇摇头,刚说了一句,又继续吐了起来。

    安月君紧张得团团转,轻轻地拍着背,随后朝外面大吼,“快去叫大夫,快去!”

    过了一会儿,大夫过来,仔细看了看,笑着说:“堡主,别着急,这只是害喜,很正常,只需多多休息,用膳分多次,每次少些,多吃些酸的东西,多多出去走走,调整好心情就好了。”

    安月君点点头,脸色刷白,满脸疼惜,紧握着她的手,替她擦拭掉嘴边的脏东西,柔柔地问:“娘子,好些了么?”

    “恩。”叶溪倩已经吐得没力气了,只能点点头。

    安月君端了杯茶给她喝,结果,又开始吐得厉害,他,只能手足无措,紧张得那不停地说:“娘子,我们不要生了,这孩子这么坏,让娘子这么痛苦,我们不要了,不要生了……”

    许久,叶溪倩情况好转后,瞪着他,身体无力,一言示发,这家伙!心底却涌起丝丝甜蜜,这些,她,心甘情愿!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堡中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形,

    “娘子,这个不能碰,小心,动了胎气。”

    “娘子,我们不要这小孩了,他让娘子这么难受,我才不要。”任性却又很理直气壮。

    “……”不要?很想一拳打过去,可是又没力气。

    堡中所有人都会心一笑,真好,以后会越来越热闹呢。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叶溪倩害喜也好些了,肚子也有了一点点变化,渐渐鼓了起来,安月君已经进入了随时待命的状态,眼睛一刻都离不开她,只要她稍微一动,他如天塌了般哇哇大叫,紧张不已。

    这天,叶溪倩由新来的婢女小雪搀扶着,随处走走,而安月君本来要跟来,却被她一票子打回,让他忙自己的事去了。

    边走,边摸着自己的肚子,她和君的孩子!嘴角扬起柔和的笑容,幸福的。

    却,突然僵住了,她,看到了什么?

    施绡安身着粉色长裙,透迤迤,如果,只看她的脸,略施薄粉,活脱脱一个美人,可是,她的长发,不,应该说是短发,虽已经仔细装扮过了,却还是显得乱糟糟,很像杂草,很可笑!

    此刻,她正袅袅娜娜地走过来,一阵香味传来,这味道很怪异,脸上带着红晕,偶尔小小咳嗽,在看到她后,本以为她会满脸的怨恨,没想到,却是一张笑脸。

    她迎上来,笑着说:“表嫂,好巧。”

    这一声表嫂,让她心一颤,不好的感觉缓缓升起,脸上,却是笑了笑说:“表妹,是很巧,你不是回家了么?”

    施绡安脸上一僵,眼底闪过怨恨,却又很快的扬起笑脸,说:“在这住了一阵子,有些东西落这了,绡绡是来拿回去的。”

    叶溪倩点点头,说:“那表妹就自己去拿吧,我就失倍了。”她,很不对劲。

    说完,就急急地拉着小雪离开,她,惹不起她。

    施绡安也没阻拦,一个人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笑了,却笑得充满了冷意,笑得有些阴冷以及算计。

    匆匆回到沁雪阁,进门,一股味道传来,很油腻,叶溪倩皱着眉走了进去,这时,脚上一滑,就要跌下去,小雪慌张地上前拉她,却因为冲力过大,两人都跌倒在地。

    一股血从腿间流出,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一股锥心痛从肚子间传来,

    随着安月君惊慌失措的大吼,她渐渐地陷入了黑暗里,却依旧记得,她,终于知道,施绡安身上的怪味是什么?是油!

    安月君冷肃地看着正在替她看病的大夫,面无表情,本就凉爽的室内,由于他散发出来的阴气寒天冷意,顿时降低到了冰点以下。

    大夫冷汗一滴滴地滑落,心,颤抖地不停,许久,欣慰地露出了个笑容,高悬的心放下了,他不用死了。

    他行礼说:“堡主,夫人和孩子平安,幸亏及时,还有跌倒时,夫人的婢女小雪拉着她,缓解了跌下去的力道,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不过,失了好多血,这是安胎药方,按时服用。这阵子,身体会很虚弱,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如果再有一次,怕是母体也不保。”

    安月君塞癔 深浓如冰天雪地的眸子,稍稍融了些暖意,一直紧紧揪着生生发疼的心,也不再那么疼了,他只是点点头,说:“麻烦了。”

    大夫行个礼,就离开了。

    安月君坐在床头,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叶溪倩,眼湿濡了,手颤抖地抚上她的发,眉,鼻,唇,以及苍白的脸蛋儿,满是心疼与悲伤,娘子,好怕,好怕,真的好怕,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我会受不了的,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爱到不知所措,爱到只想和你天荒地老,爱到只想和你一起白发苍苍,娘子……

    一旁的小雪,怯生生地说:“堡主,夫人跌倒不是不小心,而是有人故意的。”

    这句话,虽很小,却如钟一般,敲醒了他。他猛地转过头,走到她面前,眼底闪过一丝杀意,面色骇人,冷冷地说:“怎么回事?”

    小雪被他恐怖的脸色吓坏了,眼里含泪,结结巴巴地说:“妈婢……奴婢发现,在……在门口……有一滩     做菜的油……”

    安月君立即走到门口,虽已经没了,但是,仍是可以隐隐看出地上泛着油光。他脸色肃杀,阴鹜到了极点,如鬼差般骇人,谁伤了她,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谁进来过?”安月君轻轻地问。

    “不     不知……道。”小雪哭哭啼啼地,说话也断断续续,“夫人和我随处走走,本来可以晚些回来,不过,在路上碰到了表小姐,夫人不知为何,一见到她,说了几句,就逃了回来。”

    “施绡安!”如阴曹地府发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冷得让人胆寒,杀意农烈,这个女人,他不会让她好过!

    “她在何处?

    “说是回来拿落下的东西,此刻应该在梅清阁。”小雪如实说道。

    “星影。”

    “属下在。”一道黑影出现,星影,依旧黑衣,冰凿的脸,面无表情。

    “把她抓过来。”一宇一句,轻柔地仿若没有声音,却让星影心颤栗不巳,恐怕,有人要倒霉了。

    “是。”瞬间不见了。

    不一会儿,星影揪着一路挣扎不巳的施绡安,走了过来,到了沁雪阁,厌恶地将她扔到地上,发钗掉落地上,随即,她的一头乱糟糟的短发,披散开来,可笑至极。

    安月君坐在桌边,冷冷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诡异,淡淡地说:“施绡安,你想怎么死?”

    施绡安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眼泪一滴滴地落下,却是满脸无辜,说:“表……表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月君向星影扬扬予,星影点点头,走到她面前,立即一把楸住她的头

    发,一个巴掌打了上去,脸上随即充血,红肿了起来,阴很地说:“招不招?”

    施绡安紧咬下唇,却仍是嘴硬地说:“都不知道什么事,招什么!”

    星影看了看安月君询问,他冷冷地说:“继续。”

    又是一巴掌,施绡安嘴角血一滴滴落下,可以看出,连两个巴掌必定是没有轻饶,星影继续说:“招不招?”

    施绡安却还是末松口,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门口的是不是你放的?”安月君嘴角勾起,如恶魔般,冷冷的。

    施绡安心底升起得意,看来,这计谋是成功了,眼底闪过快意,显然,没有,逃过安月君的眼睛,他冷哼了一声,说:“不承认?”

    施绡安很是镇定,胸有成竹地说:“没做为何要承认?”

    安月君点点头,笑了,注视手中的茶杯,指尖轻划过杯沿,状似无意地说:“没做?可是,你已经承认了。”

    施绡安一震,眼底闪过慌张,头一扬,大声地说:“你不要诬赖我,月家堡随意给人安罪名,说出却也不好听!”

    “哦?”安月君轻笑,笑末至眼,冷意无限,“你身上的味道不清楚么,这么难闻的味道,你会不知道?”

    施绡安这一刻慌乱了,她立即反驳:“胡说,身上的油味已经用”

    话说到一半,就瞪大了眼睛,身子不停地颤抖,怨恨地看着他,说:“你是故意的!”

    瞬间,安月君的模样变了,可爱精致的五官变了样,扭曲得成一张狰狞而凄厉,令人惊心的脸蛋儿,眼神阴鹜,恐怖,骇人,露出了个笑容,轻轻地说:“很好!”

    施绡安此刻已是簌簌发抖,一句求饶的话的说不出口。

    手一扬,去突然放了下来,轻轻一点,她就昏了过去,安月君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他跟星影说了几句,星影露出了诧异的眼神,同情地看着瘫软在地的施绡安,随后点点头,拉着他不见了。

    安月君看着他们消失的背景,轻轻地笑了。

    有些事比死更痛苦,不是么!

    事情解决了,他转过头,守着他的娘子,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两天后,叶溪倩醒来,安月君开心地在她唇上重重地印上了一口,说:“娘子,你终于醒了!”

    叶溪倩双眼迷蒙,渐渐地清朗了,一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手抓住安月君,害怕地追问:“孩子……孩子呢,君,孩子呢?”

    虽被抓的很疼,他却露出傻傻的笑容,说开心地:“娘予,放心吧,很平安。”

    叶溪倩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那就好。”

    安月君端来药,小心鼙翼地一口一口,喂给她。

    这一刻,愠馨,甜腻。

    下午,

    叶溪倩坐靠在床边,听着小雪说杂七杂八的事,却突然听到了一件事,让她皱起眉,说:“是真的?”

    “恩,夫人,都传开了,前天晚上,表小姐和表少爷做了苟且之事,被奴仆撞见了,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和自己的哥哥做这样的事。”小雪厌恶地说。

    “怎么会这样’”叶溪倩不信地问道。

    “夫人,她是活该。”小雪说到这,幸灾乐祸地笑了笑,随后又愤愤地说:“夫人,你跌倒都是因为她在门口放了油,真是讨厌的人!”

    叶溪倩虽早巳知道了,但看着她可爱的模样,笑了笑,点头附和:“是很讨厌。”

    “夫人,现在施府可是很惨,这种丑事一传出,出去就如过街老鼠,好好笑,而且,都汉人做他家生意,可以说,天天有人催债。”小雪越说越兴奋,可以看出,她是多么讨厌施绡安。

    叶溪倩只是笑着不语,脑中亮光一闪,这些,不会都是……,突然打断正说地起劲的小雪,问:“君呢?”

    “堡主,不知道,应该是……”小雪抓了抓头发,苦思冥想后,疑感地说。

    这模样颇为娇憨可爱,让她又是一阵轻笑,这时,“娘子,原来你这么想我,一醒来就要找为夫。”

    响亮,带着欣喜,自我陶醉的可爱声音,显然,是安月君。

    安月君含笑,大步走了进来,扬扬手,示意小雪出去,自己很不客气地坐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叶溪倩,撒娇:“娘子,你身上好香噢。”

    “君,施绡安的事是你干的?”叶溪倩看着他,问道。

    不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他大方地点点头,说:“没错,是我。”

    随后,露出得意洋洋的红艳艳的笑脸,籽嫩殷红的小嘴儿,嘴角往上扬起,眼里满是沾沾自喜,自豪地说:“娘子,为夫是不是很聪明?很厉害?

    让星影给那个女人下蝽药,送到施琅的房间,当他们正干柴烈火的时候,再叫几个人一不小心走进去,撞破,一传十,十传百,就是观在的效果,人人尽知!

    她在,他们可是很惨,兄妹相j!所以说,有些事,比死更惨!

    叶溪倩看着他活宝的样儿,忍不住笑开了,点头,说:“是,是很聪明,很厉害。”这家伙,真是!

    这次,真是她话该,如果不是小雪,她不就是胎儿不保了么!是该得到一点教训。

    “嘿嘿……”

    听到叶溪倩的赞美后,安月君得意地傻笑了起来,模样,真是可爱的紧。

    因堡中人的悉心照料,半个月后,叶溪倩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床走动。不过,让她苦恼的是,为何才四个多月,这肚子就鼓地这么厉害?天天顶着一个球走动,很痛苦!

    差点滑胎这事,让安月君谨慎地更厉害了,亦步亦趋地跟着,一步也不肯落下。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看到她做什么事,都会抢过来自已做,如果她不肯,他就会睁着双无辜哀怨的大眼,瞅着她,她能不让给他么。

    夜晚,两人甜甜蜜蜜地出来散步,小径上,幽静的很,又是微风习习,很适合出来走走。

    “娘子,生一个女娃儿多好,像娘子这么可爱的。”安月君搀扶着她如是说道。

    “不,我要个像你这样的男孩。”叶溪倩顶着个球儿,一步步艰难走着,嘴上不饶人地说道。

    “不要,男孩子不可爱。”安月君皱眉说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哀怨地说:“娘子,我和孩子哪个重要?”

    “当然是你”叶溪倩拖长了声音,在看到他露出开心得意而又沾沾自喜的笑容后,恶毒地说:“的孩子重要。”

    安月君的笑脸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喃喃自语:“那还是不要小孩好了,我才不要让他们抢我娘子。

    叶溪倩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摇摇头。

    “所以为夫说还是女娃好,不要有个臭小子抢娘子,看了碍眼!”

    月家堡正是甜蜜当头,紫月王朝,却发生了大事。

    紫启年八月十日,紫月王朝和若启国达成协议,定下盟约,达成永世友好,紫月国每年向若启国进贡银两,宝物无数。

    损了紫月的傲气,涨了若启的志气,这一举动,可以说是有害无利。

    这一消息传出,让百姓议论纷纷,要说,若启国,只是一个小国,岂有向他进贡之理,难道,紫月王朝那么大的一个国家会怕这么一个小国,让人匪夷所思。

    朝中大臣,也开始纷纷乱作一团,向皇上进谏,却被压了下来,置之不理。

    紫月王朝越来越乱。

    洛府,

    洛羽手持酒杯,坐在正厅中,看着一个个在他面前劝谏的老家伙,眸子深沉,暗如黑潭,嘴角噙笑,一言不发。

    “洛宰相,皇上为何这样做?这样的大事,竟然也不跟我们商量,如此突然,以前的皇上这样的。”兵部沿书说道。

    “可不是,洛宰相,你的话皇上一定会听,你去说说,现在反悔还是来得及的。”

    “洛宰相,若启这个小国,凭什么要我们这样做,简直欺人太甚!”

    洛羽满意地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劝戒?这些都是他让紫昊做的,劝诫做什么!现在可是做的很成功,这些老家伙,显然,起了内讧,对紫昊那个废物已有了间隙,不再这么愚忠了!

    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这是第二步,不过说来,第一步还未成功,月家堡,显然,是一个心腹大患,得好好思量着,除去!

    这时,余光看到一旁的奴仆,向他使了个眼色,他点点头,转头对众人说:“不好意思,我失陪,有客人来访。”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已不见人影。

    简直狂傲至极!

    走到后面一个凉亭,看到不出他所料的人后,笑了笑,走过去,说:“施小姐,你果然来了。”

    施绡安满脸憔悴,这几日,已经将她快要逼疯了,她站起身,行个礼说:“洛宰相。”

    “呵呵,有什么事?”洛羽看后,不动神色,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脸上却是有礼的很,先不撕破脸皮。

    “洛羽,你上次说的可还算数?”施绡安也就不客套直奔主题,眼底愤愤之色很是明显。

    “是算数,不过,前提是你要住在月家堡。显然,你已经被赶了出来,而且闹的这么大一个丑事出来,我想,你再也不能进去了吧。”彬彬有礼,谦逊的表象不见,针针见血,而且,满含不屑。简单的说,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不屑!

    “你!”施绡安一阵语塞,随后,不甘心地说:“是安月君害的,是他!我一定要让他得到报应!”

    满脸的怨恨之色,洛羽不屑地看着她,经过上次,他就知道,安月君不是好惹的人物,也嘱咐过她,不要轻举妄动,得一起合计了才能行动,显然,这女人心太急了,也太过愚蠢了。

    想当然,施肖安被拖出去后,会干什么了!

    第九十二章 该反击了!

    经过施绡安的事,让安月君警惕了起来,用膳,穿衣,住宿等,都是严密把关,一点也不马虎,不过他忙得开心,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叶溪倩肚子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圆润,行动越来越不便,稍稍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吁吁,而且,嗜睡的很,惹得安月君经常哀怨地看着她的睡颜,娘子还没跟他说话,就又睡着了。

    随后,暗自骂肚子里的混小子,但渐新地,就露出如色狼般的表情,一脸垂涎,双眼晶亮晶亮,娘子,好漂亮,好可爱。他,好想,好想要,可是,在看到她的大肚子,立即垂着小脑袋儿,嘴儿翘起,哀怨不己。

    月家堡内,

    这天,安月君兴匆匆地跑到叶溪倩面前,一脸兴奋,双眼晶亮晶亮地,开心地说:“娘子,我想好了,我想好了。”

    “你想好什么了?”正在看书的叶溪倩随口问道,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些书打发时间。经过以前诗儿的帮忙,现在,一般的字都认识了,书也看的懂了些,只不过碰到生僻的字,还是不认识。

    安月君见她的目标没放到自己身上,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书,醋意横生,嘟起嘴说:“娘子,书比我重要么?”

    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这还吃醋?看他圆鼓鼓的脸蛋儿,一时手痒,捏了把他红润细腻嫩滑的脸蛋儿,笑着说:“当然了。”

    “……”这下不高兴了,他扁着嘴,双眼含泪,瞅着她,粉嫩的脸蛋儿上,写着四个字,娘子讨厌。

    “你想好什么了?”叶溪倩直叹气,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哎,瞧他现在这样,搞不好,以后孩子看起来都比他大。

    安月君一听,垮着的脸立即漾出灿烂的笑客,沾沾白喜地说:“娘子,我们的孩子名字已经想好了,叫安爱倩。”得意的表情仿若做了多了不起的事情般,睫毛微卷一煽一煽,小嘴儿翘的高高地,可爱的很。

    “……男孩?”叶溪倩嘴角隐隐抽搐的迹象,这个名字,她听了一点也不感动。

    “女孩,才不要男孩,男孩会抢娘子的,才不要。”安月君皱着眉,撇了撇嘴,厌恶地说,这语调有多任性就多任性。

    随后像讨赏一般,嬉笑着脸,美眸一眨一眨,竟是骄傲自豪,得意地说:“娘子,这名字不错吧,为夫想了很久的。”

    “……”难道,他想了很久,就是想到了这个?这名字,果然很“好”!而且,生孩子是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吗!以为是过家家酒?

    叶溪倩无语地看着他,拿起被他扔在一旁的书,拿起来继续准备看。

    又被一把抢过,这次,“砰”很好的抛物线,扔到外面,砸到了正要进门的小雪,小雪将膳食端到桌上后,委屈地拿起地上的书,看了看,退下了,她很识相,不想跟这本书,有一样的下场!

    安月君把膳食拿过来,手里不知何时出现银针,一如既往地往里面放了放,却脸色大变,银针巳变成了黑色。

    “来人,将小雪带过来。”安月君冷冷地说,脸色骇人之极,心中闪过一抹惧怕,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要不是谨慎,怕娘子就

    没过多久,

    小雪被人带了过来,她跌倒在地,害怕地看着眼神恐怖的安月君,簌簌发抖,她不明白,为何她会在这,难道这膳食做的不好吃么?

    “是不是你在膳食里下毒?”安月君面无表情地说道。

    小雪先是愣住了,渐渐地瞳孔放大,反应过来立即摇摇头,紧张地说:“堡主,堡主,奴婢绝对没有这样做。”

    转而对叶溪倩说:“夫人,相信奴婢,奴婢不会做对夫人有害的事。”

    他把己黑的银针拿出来,给她看,问:“这作何解释?”

    “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是奴婢做的。”小雪拼命摇着头,见他如地狱阎罗般恐怖肃杀的脸蛋儿,脑中想起来以前的听闻。听说堡主杀人不眨眼,听说他喜吃人肉,听说他喜欢将人撕成碎片,听说他的眼神能吃人,听说……越想越害怕,身子已经抖得厉害了。

    “那你为何颤抖,不是因为心虚?”安月君看着如在风中发抖的小雪,哭得梨花带雨,很可怜,可是,他的眸子里却如死谭,无一丝波动。

    小雪瞅了瞅他,见他眸子动了动,一时害怕,脱口而出:“奴婢听说堡

    主喜吃人肉,喜欢将人撕成碎片,眼睛会吃人……”

    顿时,泣不成声,哭得厉害。

    气氛越来越冷凝,正待他开口,可是,却听到,后面,“哈给给哈……

    他回过头,看着笑得厉害的人儿,眼里闪过柔情,却是扁起嘴儿,哀怨地叫道:“娘子。”

    好不容易,等她笑够了,己过了好些时候了,她兴趣满满地说:“君,你喜吃人肉,眼睛能吃人?我怎么没见过?”

    这话一出口,虽感觉很血腥,却是冲淡了房内沉问冷肃的气氛,显得,有些轻松。

    安月君扁着嘴儿,可怜兮兮地说:“娘子,我哪有,我只喜欢吃你。”眼底却闪过一丝炽热的暧昧。

    叶溪倩眼底撇过头不理他,这种话也敢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家伙 !

    再一次从别人听说到这些,他己没有了嗜杀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些都巳云淡风轻了,仿若是上辈子的事,他已经有了她,刚刚,娘子是故意说这些,就是怕他会难过。有她真好呵,他的娘子!

    这突变,让小雪顿时愣住了,这是唱的哪出?不过堡主这样子,好可爱,怎么跟他们说的不一样?

    叶溪倩笑眯眯地朝小雪说:“好了好了,起来吧,没事了。”

    “可是,娘子,这……”安月君插嘴反对说道。

    “如果不是她,我想我的孩子也保不住了,而且,你现在逼着她有用么,还是找证据比较重要。”叶溪倩轻轻地说道,眼看向一旁透着娇憨的小雪,心里对她还是有几分好感,不过,希望不要让她失望。

    “娘子,这……”安月君始终不放心地说道。

    “你对自己没信心么?”叶溪倩笑了笑,说。

    安月君思量了一番,叫:“杨和。”

    “在。”杨和从外面跑了进来。

    “立即彻查此事,只要涉及的,都好好查清。”安月君面无表情地下着命令,随后转头对小雪说道:“你,以后到梅清阁。”

    小雪懂事地点点头,说:“是。”

    叶溪倩本想反对,但是,后来一想,这样也未必不好,如果对他来说,这已经很宽容了。众人退下后,

    安月君皱着眉,思量着,一双手抚上他的额头的“川”字,轻轻地说:“再皱眉,就变成老头子了,这阵子,就光看着你皱眉了。”

    “没关系,变成老头子,娘子也是很爱我的。”安月君自信满满地说。

    “你呀,脸皮真厚。”叶溪倩哭笑不得地说。

    “不是吗?”脸蛋儿漾着期盼,眼露渴望。

    “……是。”

    夜晚,

    叶溪倩早早就入睡,而,安月君巳将所有的东西,搬到了沁雪阁,想当然,是一步也不离地看着。

    这时,门开了,杨和轻轻走了进来,附耳说:“堡主,属下已经查过了,堡中上下,没见异常。”

    “怎么会?”安月君也是轻轻地说。

    “不过,”杨和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皱着眉说:“堡主,这是厨房的李大娘给属下的,说是在厨房门口不远处发她的。”

    安月君接过手,眸光一冷,闪过杀意,一字一句地说:“洛府王千,这

    是何人?”

    杨和回道:“这是洛宰相的一个亲信。”

    “洛羽!”冷如冰,含着无限的憎恨。

    “堡主,属下认为,既然是洛宰相的亲信,断不会这么草率,这么轻易丢下令牌,不过,也不能除去这个可能,洛府亲信武功自不弱。”

    安月君点点头,沉吟片刻后,说:“很有道理,不过,既然这是洛府的令牌,必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堡主,那怎么办?而且,这又涉及到了朝廷,恐怕不是这么好解决了。”杨和面有难色地说道,随后又说:“不适,最近朝廷是越来越乱,而且,皇上最近也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安月君眼瞳一动,轻轻地问。

    杨和叹了口气,堡主果然不知道,他除了夫人,怕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于是说。“开始不由分说换了宰相,这一次又答应了和若启国的盟约,竟向若启这样的一个小国进贡,这不是让其他国看笑话么!”

    听后,安月君眸中亮光一闪,唇角勾起笑意,说:“明天,贴出告示,杨若儿在月家堡。”如果他回去了,得另想办法,不过,才几天,应该没回去。

    “谁是杨若儿?”杨和随口问了句。

    “照着办。”说完,安月君已经低下头,忙自己的事了。

    杨和自知逾越了,也就没再问,问了也没用,他只要照着办事就行了,于是退了下去。安月君放下毛笔,走到门口,轻喊一声:“星影。”

    没过多久,一道黑影闪现,说:“属下在。”

    安月君轻轻说了几句,星影露出诧异的表情,随后,点点头,说:“属下遵命。”

    话刚落,人不见了。

    安月君走进去,轻轻关上门,眼底更是闪烁着冷然的光芒,洛羽,等着,该是反击的时刻了,这次,会将所有的仇都报回来!

    一天后,安月君正在喂饭给叶溪倩吃,虽然,她已经拒绝过好多次了,但,却还是拗不过他,而且,又不费她力乞,何乐不为!

    这时,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微笑,来了。

    没过多久,

    一道身影出现,银白色的长发随风飘扬,如雕刻般深邃隽秀的面容,此刻,满是怒气,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说:“若儿在哪?”

    安月君动作未停,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说:“不要吓着我娘子。”

    “你!”齐天放气结地说道,却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喂着他娘子吃饭,眼微微眯起,说:“你就不怕我下毒?”

    “你敢的话,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安月君淡淡地说,未受他的影响。

    齐天放一件语塞,没错,若儿还在他手上。这家伙,无论别人怎么样,他总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只要关系到倩倩,才会出现其他的表情,不过,他还看到了另一个表情,调侃地说:“好不容易刚忍过了半个月,结果,倩倩有喜了,想必,你忍得很辛苦吧。”

    安月君未受影响,仿若没听到一般,但,仔细看,就能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这顿饭,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结束。

    齐天放刚要说话,却看到,他扶着叶溪倩,走到床边,说随意聊天,很久,很久,叶溪倩才入睡。

    他才慢条斯理地转过身,走到门口,看了看他,随后,出去。

    齐天放明了地跟了出去,将门轻轻地掩上。

    “若儿在哪?”走到外面,齐天放劈头就问。

    “如果一个人受了控制,你是否会医治?”安月君答非所问。

    “应该可以。”齐天放想了想,点点头,保守地说。

    “如果,你将一个人治好,我就告诉你她在哪?”安月君淡淡地说。

    “我不答应。”齐天放看着她的样子,脱口而出,这家伙,他怎么看,怎么不爽!凭什么要受他威胁!

    “慢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一答一应,什么时候?”

    “我会通知你的。”安月君略略停了停往前走的脚步,点点头,说道。随后,准备推门,走进去。

    “看样子,你很努力呀,大概也就五个多月,倩倩的肚子就这么大了,很有可能生两个,或者更多。”齐天放戏谑地说,不过,言语里有欣羡,他和若儿还没孩子。

    推门的手,顿了顿,未说话,走了进去。

    走进去后,嘟起小嘴儿,看着他娘子的肚子,想起刚刚齐天放的话,眉

    头渐渐蹩起,几个?才不要,娘子是他一个人的,只能由他一人霜占。

    第九十三章 取血

    夜晚亥时,

    齐天放愤愤地走进梅清阁,那家伙,到底把若儿藏到哪去了,翻遍了月家堡都找不到,该死的!

    推开门,吓了一跳,安月君坐在桌边,静静地喝着茶,不掌灯,一片黑暗,月华穿透窗棂,华美朦胧,映照在他的脸上,邪魁的眸子里散发着森然的光芒,骇人之极。

    “安月君,这样很吓人!”齐天放没好气地说,自己走到他身边坐下。

    安月君冷淡地着了他一眼,说:“可以开始了。”

    齐天放先是一愣,了然地点点头,说:“好,哪?”

    “皇宫。”

    话一落下,一片寂静之后,齐天放掩下惊讶之色,点点头,瞬间,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皇宫内,

    紫昊正在批阅奏析,其实,手却没用动,或者说,无一点反应,整个人都是呆滞,可是,却没人注意到,或许说,他的内侍,基本上都巳被收买。因此,才能这样天衣无缝,到现在还未被人察觉。

    这时,门口进来两个人,安月君与齐天放。

    “什么人?”声音平板,抬头,眼神呆滞。

    安月君眼睛看了齐天放,他皱着眉,走上前,点了他的哑|岤后,把脉,看了看,转过头,说:“他被下了蛊,中了蛊毒。”

    “能解么?”安月君淡淡地问。

    “能,他中的是血盅,能控制人的心志,只要过个三五年,他必定七窍流血而死。这种盅必须要用血作药引,而且只能用下盅之人的血,不然也是于事无补。”齐天放皱着眉说。

    “下盅之人?”安月君脸色一变,喃喃自语,渐渐地,眼底闪过阴狠,狠厉,残虐。洛羽!

    “嗯,不然,再多的血也是无药可解,而且只需小半瓶就够了,谁这么大胆,居然会对皇帝下盅?”齐天放点点头,随后,又疑惑地说道。

    安月君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却格外的冷,淡淡地说:“明日这个时候,将血给你。”却很有自信,要血么,很简单!

    齐天放点点头,两人不见了踪影,无人察觉,亦如来之时,如风,去如烟。

    第二天清晨,

    醒来,安月君见到叶溪倩的大肚子,手不自觉地抚了上去,嘟起嘴儿,眼里满是醋意,不悦地喃喃自语:“怎么办?一个都嫌多,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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