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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和珅 作者:小香竹
,已达到目的,容悦识趣闭嘴,没再多言,料想皇帝已有自己的主意。
果不其然,几日后,乾隆在宴上公开表明,说是他的小女儿已有婚约,不便联姻,但皇室之中还有其他郡主,可为其择选适龄女子。
因着公主早已与他打过招呼,严飞自是顺水推舟的配合,在安南王尚未开口之前便已脆生应承,乾隆又借口说中秋节将至,跟着又要到木兰围场狩猎,婚事暂且压后,待回宫之后再慢慢挑选。
席间的严飞起身笑拱手,“多谢皇上美意,小王愿意留在京都为婿,以修大清与安南百年之好。”
儿子都已经发话答应,安南王也不好再拒绝,闷着满腹的火,待宴散后才训斥他,
“乾隆那个老狐狸,他的话总是别有深意,你怎可不假思索就应承?”
严飞故意装傻,“联姻不是父皇您的主意嘛!难得乾隆答应,我不得赶紧应承?”
“他若真有意联姻,为何不让你娶宗室女回安南,偏要你留在北京城入赘为婿!两者意义大不相同,这分明是将你当成质子留在此地!”
安南王看得通透,严飞才不在乎这些,他是铁了心不愿回安南,好歹容悦在这儿,也算有个照应,离匕首近一些他才安心,指不定哪日就能找到回去的好法子,于是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
“只要能让乾隆消除戒心,儿臣愿意牺牲自己,留在此地。”
事已至此,再反悔说不过去,况且这小儿子也不是太子,即便留下也不影响大局,安南王也就没再多管,任由他留在此地。
很快就到了万寿节,安南王在此为乾隆贺寿,又过罢中秋,次日十六便启程回往安南。因着乾隆要摆驾到木兰围场,特派嘉亲王永琰与和珅送安南王出城。
严飞则遵照约定,留在京城,得偿所愿的他恨不能给容悦一个大大的拥抱表示感谢,奈何她重色轻友,自从与丰绅殷德和好之后便不肯再与他单独相见,周围总是跟着宫人,那他说话也得注意些,以免额驸的醋坛子又被打翻。
随着乾隆同去木兰围场的容悦一到地儿就懵然,笑容渐渐消失,以往的十公主可是精通骑射,而今容悦什么都不会,生怕被人质疑,便借口腿伤未愈,不敢去骑马,可看着丰绅殷德他们驾马在草原上奔驰的飒爽英姿,她又羡慕不已,很想去感受一番。
瞥见她那期待的小眼神,丰绅殷德又驾马拐了回来,翻身而下,风度翩翩的向她伸出手,
“如此宜人的秋光,独享实在无趣,不知公主可否赏脸,陪我共赏?”
她当然愿意,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望着那匹健壮的白马,眸露渴望又心生犹疑,“可是我……暂时不能骑马哎!”
“你可小瞧了飞霜,它体格健壮,你我大可共乘一匹,它完全可以承受。”
这倒是个好主意,欣喜的容悦在他的搀扶下踩着马镫一纵而跃,丰绅殷德随即翻身上马,坐于她身后。
个头小小的她就这么被他那宽广的臂膀圈在怀中,前几日忙着万寿节和中秋节的事,他一直不得空来找她,而后皇帝又从热河摆驾至木兰围场,途中她乘坐马车,而他则护卫于乾隆车畔,算来两人已有四五日没能好好说句话,
这会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十分称她的意,由他握着缰绳,带她迎风驾马,畅游广阔原野。
心动之前,每每读到《诗经》里的那句: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他都认为是夸大其词,而今心间住着一个人时,丰绅殷德才能切实的体会到这句话形容的多么贴切。
风间夹杂着的女儿香沁入他心脾,比任何一种香料都惑人,惹得他杂念丛生,原本是紧拥着她,这会子反倒悄悄往后挪了挪,不愿被她察觉出什么,以免她再不肯与他亲近。
奔驰了一会儿,马儿停在青山绿水畔,四蹄踏碧草,载着两人悠闲的向前走着,容悦不时的侧首与他嬉笑,
“明日你就要陪皇阿玛去打猎了吧?打猎有什么奖赏吗?”
不必再凝神驾马,他便一手松散的牵着缰绳,另一手则圈在她腰间,马儿晃动间,他的下巴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耳朵,温声为她解惑,
“据猎物而定,打得多就会得皇帝赏赐,譬如黄马褂之类的,不过这种黄马褂平日里不能穿,只能在行围之际方可穿着。”
原本被风吹得冰冷的耳朵被他蹭了这么三两下,逐渐通红起来,掩下莫名的紧张,容悦故作好奇的询问,企图打破眼前的窘态,“那你的黄马褂又是怎么来的?”
这耳朵越来越烫,他自是感应的到,垂眸瞧了一眼,发现她整只耳廓都红透了,坐于她身后的丰绅殷德此刻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也能猜到她必是因为太亲近而害羞,便故意离她更近些,懒懒的将下巴搁在她肩头,无比惬意的与她说着话,
“我这是职务所在,皇帝的近侍,陪同他来木兰围场便要穿着黄马褂,这叫行职马褂,明黄色,并无图案,一旦我不做侍卫,马褂还是得上交。除非是有功的臣子,由皇上御赐黄马褂,那种带特殊纹饰的才属终身荣誉,凡遇重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