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还珠之永琏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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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还珠之永琏 作者:xdanmei

    开半步!”在他没有想好如何处置他的时候,还是先把他幽禁起来比较好,永琰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戾气让他隐隐觉不安。他不想将自己的兄弟都斩杀掉,这个皇宫里的冤魂已经太多太多了,现在他对这里已经开始感到厌倦了。

    高处不胜寒的悲哀让他体会到了皇额娘的悲哀,看着皇额娘每日以泪洗面思念着他和永琮,让他痛不欲生,而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他没有了皇额娘、没有了皇阿玛、甚至连那拉皇后也撒手离去。

    有时他在想,他费尽心机得到这个皇位为的是什么?只是为了仇恨吗?可当仇恨过后看着这空荡寂静的皇宫,他觉得自己好悲哀,原来他一直都不知道他所追求的是什么,原来他一直都是没有愿望地活着。

    “不必了皇上,臣弟自己会走,不过皇上以后还是小心点,若是让朝臣们知道这件事情,你觉得他还能活着吗?”永琰轻哼一声转身大步走出殿门,他这么做会触怒皇上,可是这样却又是最安全的,将他的视线引到感情上而没有让他怀疑到朝政,这样便不会将他暴露出来。同时让皇上将所有的视线都集终于五阿哥的身上,他的一切行动便都处于暗中。

    “永琰朕的忍耐是有限,不要来挑战胜的权威,那样你知道后果!”永琏将脸上的犹豫掩下,眉峰紧蹙露出让人畏惧的威严之气。

    “臣弟忘不了皇上的这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何是想要取走臣弟的性命只管来取就好!”永琰站在门口并未回头,低沉着声间说道。

    永琰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果然他真的忽略了他,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和主见。来到桌前坐下,以手支着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难道真要逼他亲手杀了他吗?落得个残害兄弟手足的恶名吗?可似乎这孩子好像只是感情上有些问题罢了,也许该给他娶个福晋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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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

    清军与缅甸的战事已接近尾声,让福康安困惑不已的是五阿哥竟然处处听他的指挥按排,这可不像他的性情?难道他这些年有所感悟?还是这其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他命人秘密监视了他三个月都未发现有任何的异常,这着实让他困惑不已。

    “启禀将军,在深谷处发现了缅甸骑兵正向密林深处逃窜!”兵卒急急跑进帅帐跪到五阿哥和福康安的面前低声说道。

    永琪这三个月来都快被憋疯了,出征前永琰嘱咐他一定要忍耐以等待是机,不能与福康安硬碰硬那样吃亏的必定是他。福康安手握重兵又是跟随他出征的又多是他的部下,所以必须以巧制胜将他暗中除掉,若是明目张胆的行事必会造成军心不稳,到时福康安手下的士兵不听从调配便会出大乱子。所以从出征到现在他什么事情都依照福康安的意思办,面上也尽量不露出情绪。

    “富察大人,我看还是派人去将那股骑兵解决掉比较稳妥!”五阿哥挑眉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福康安低声说道。缅甸的军队已经遭到重创,况且他介地少人稀本就不适合长久战,用不上一个月必定能将其全部歼灭,而现在也是时候把这个福康安处理掉了,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到京城。

    福康安站起身来到地图前看了片刻,用手指着一处用红色圈着的地点,“五阿哥,这里便是缅甸的王庭,看来这骑兵是要去保护王庭的。”

    永琪瞥了眼墙上的地图说道:“我看还是由我来带领一队骑兵围堵缅甸军。”

    “还是由我来带兵去将这队骑兵全部歼灭,五阿哥你带着主力部队从侧翼围堵,彻底将他们消灭在这个山谷中!”绝不能让这队骑兵到达王庭,一旦与他们的主力会合再想歼灭他们必定要多费些兵力,所以必须尽快将他们围截住。再则这个五阿哥又没有经实战经验,若是让他带先锋追剿敌人出了差错,可就遗误了战机。

    “好,就依富察大人的!”五阿哥站起身笑着说道,俨然一副兄弟情深,他忍了这个福康安三个月了,他足足伪装了三个月久,再继续下去他真就快被憋疯了。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出出这口恶气,他就知道他不会用他带兵围剿。

    福康安被除掉,他又凯旋而归手握重兵,再加上永琰的里外配合,皇位必定唾手可得。想想当初永琰说要同他连手时他还感到有些奇怪,直到他拿出了令妃的遗言他才相信永琰是诚心想要与他联手报仇的。

    福康安对上五阿哥那一脸的笑容时浑身不由打了个冷战,果然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笑,就是看的再多还是觉得阴森可怖,“五阿哥,那我们即刻动身吧,尽快将缅甸军队歼灭,我们也好回朝!”在连疆得不到京里的消息,他是越来越担心永琏,他为人太过善良由其是对于兄弟手足,往往是无法下杀手,可是那个永琰着实让他担忧不已,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来到帐外迅速集结军队,兵分两路福康安带着一列骑兵迅速朝着深谷进发;五阿哥则带着主力紧随其后,可是他却故意放慢行军的速度,要拼命就先让福康安去,他只要左手渔翁之利便可。

    “振威!”永琪将自己的心腹叫到身边,小声说道:“一会你带悄悄带几个人跟上,看看那个福康安死没死,若是活着就……”永琪哥用手做了个杀的动作,“切忌要暗中下手,不要让人发现!”

    “臣明白,请荣亲王放心,保准做的让人看不出来!”徐振威眼中闪现出阴狠之色,随后退到队伍的最后带着几个人从小路追赶福康安等人。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在他们远离大队人马之时,已有被人给盯上了。

    福康安带着骑兵快速追赶上了缅甸骑兵,并在距离深谷不远的地方激战了起来,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缅甸兵的数量如此之多,双方激战了一个多时辰死伤大半仍未决出胜负。

    看着遍地的尸体,福康安焦急地看向五阿哥应该出现的方向,可是为何过了这么久他还没带着主力赶来支援他?莫不是他们遇到了埋伏?没有时间思考更多,身负多处伤的他握紧手中的长剑,砍杀在缅甸兵之中。

    “果然有两下子,怪不得五阿哥让咱们来看着点,再这样下去这小子还真何不准把缅甸兵给歼灭了。”徐振威眨巴着三角眼躲在不远处的山林里冷冷地说着。

    “大人,我们下面怎么办?要不要动手?”站在徐振威身边的兵卒询问道。

    “等等,不是还剩几个缅甸骑兵吗?等再死一半的我们再出去帮忙!对了弓箭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这可是上次从咱们死的士兵身上拔下来的弩箭绝不会被人认出来的。”

    徐振威眯紧双眼看向不远处已经有些精疲力竭的福康安,唇角扬起狠决之色,低喝道:“放箭!”随即数只弓弩一触即发,如闪电般急射而出。

    “将军小心!”在福康安身边的副将薛峰见从密林中突的急射出数只弓弩,来不急做过多的思考便扑到了福康安的身前,接着便听到“扑、扑、扑……”箭射入肉中的声音,随即血腥味弥漫而开,薛峰的身体一歪便向下栽倒!

    “薛峰!”福康安大惊失色,伸手接住倾倒的身体,悲愤地大吼着,“兄弟,你不能死!”抬起猩红的双眼直视着弓弩射出的地方,“果然让他猜着了,他就觉得这荣亲王有些古怪!”

    “妈的,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接着给我射,我就不信射不死他!”徐振威低骂道。

    福康安手里紧紧抱着薛峰的尸体悲愤不已之时,又有数只弓弩从密林的深处射出,抓起地上的剑挡开急射而来的箭,然而箭身的又急又密,随着一阵巨痛一根箭深深地射进了福康安的胸口。

    身体颤巍巍地晃动了几下,用手中的长剑拄在地上勉强地维持不倒下,眼角余光瞥向不远处的密林,唇角露出一丝轻笑然那笑一闪而逝,接着便栽倒在了地上。

    “哈哈,看你还死不死,走兄弟们该轮到咱们出场了!”徐振威带着他的人马冲出密林将剩下的几名缅甸骑砍杀,随即来到福康安的面前,用脚将人踢翻过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福康安啊、福康安,你没想到会死在我的手上吧,真是空有虚名就这么死了。不过正好,爷也该回王爷那里领赏了!”

    “把这福康安的手下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徐振威转身看向刚刚余下的清兵低喝道。

    “姓徐的,你不得好死!”士兵们破口大骂。

    “那看看我们谁先死吧!”徐振威冷冷地说道。

    “那就看看我们谁先死!”福康安一个鲤鱼打挺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长剑直逼上徐振威的脖颈,冷笑地说道。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徐振威只觉得眼前仿佛见鬼一样,这人怎么突然活了过来?

    “你是很希望我死,可我没死真是让你失望,看来赏钱是拿不到了。”福康安将身上的箭拔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揉了揉生痛的肩膀,“爷身上穿的是金丝甲刀枪不入,眼拙了吧!”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杀了他!”徐振威低骂道。

    “我看你们谁敢动,抬头看看你们周围的山上!”福康安冷笑地说道,只见四周的山上突然间多出无数只弓弩直对着深谷,“只要你们有一个人敢动,就让你们成筛子!”

    徐振威的手下登时就吓破了魂,连忙将手中的刀枪扔在了地下,举手投降。徐振威也瞬间憋了气,瘫软地坐在了地上,他知道一切都暴露了,他算是活不成了。就算福康安不杀他,那王爷也不会让他活着的,因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皇宫御书房

    永琏刚拿起茶杯,杯盖便突的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心瞬间紧绷怔怔地看着地上已经碎掉的杯盖,“福康安不会出事了吧?!”想到这他再也坐不住,倏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急急的跑出殿外,抬眼望向远方。

    “皇上?!”站在一旁的小太监关切地询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先是把他们都撵了出来,接着自己又像受惊了一样跑出来。

    “福康安他们有消息吗?”永琏随口问道。

    “这个奴才不清楚,要不奴才把军机大臣们给皇上叫来!”小太监低声询问道。

    “不用了!”永琏微微皱了下眉,将手中的玉佩握紧……

    第一百零七章 永琪的结局

    一个时辰后永琪带着清军主力到边了福康安遭受埋伏的深谷,看到满地的清军尸体脸上隐隐的露出些许的得意,目光在那一具具尸体上扫过发现了他想看的人时,这笑意便更浓了。

    “将军!”跟在永琪身后的将领一个个如发疯一般直冲向深谷,围拢在福康安的尸身旁边悲痛不已,有的捶胸顿足、有的哀鸣痛苦,顿时整个山谷被悲伤所笼罩。

    “荣亲王,你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来接应将军的!”一名副将腾的站起身用手指着永琪愤愤地怒吼道,“你这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兄弟们替富察将军报仇!”

    “大胆,我是主帅,你们谁敢动本王一下试试!”永琪冷冷地看向面前愤怒不已的将士,心中涌出些许的得意他手中兵符,若是他们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他便可以借机把他们一都杀了,这样一来不仅除去了福康安这个绊脚石同时也将后患也都扫净了,真是一举两得。

    永琪看到马蚤动的人都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沉着声音说道:“福察将军为国捐躯本王也是痛心不已,可是人已经死了我们要以战事为重,希望各位抛下对本王的成见齐心合力把这场丈打赢。”

    “放你娘的屁,若非你拖延时间,富察将军又怎么会死!”

    “哼,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兵符在些我看你们准敢造次!”永琪突的举起手中的兵符厉声喝道,他的十二弟没有想到他的福康安会死在他的手上吧,若是知道今日的结果他还会不会让他替他出征!

    “荣亲王好威风啊!”福康安突然从永琪的身后走出,冷冷地看向骑在马上瞬间石化的荣亲王,“很惊讶吧?我没有死,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呢?”真是难为他在他的面前装了三个月的好人。

    “你……你……”永琪脸色惨白一片,如果福康安活着,那徐振威呢?急急慌乱地说道:“富察将军你没事就好,真是让本王但有不已!”

    “荣亲王会替我担心吗?是担心我死没死吧!”福康安脸色倏的一沉怒视着荣亲王,从怀中拿出临走进永琏给他的秘旨:“荣亲王接旨!”

    “什么?!圣旨?!”永琪心中登时就是一颤,随即在身边侍卫的搀扶下下了马跪到了地上,“臣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福康安恪尽职守、忠君报国、为人耿直,边关战事刻不容缓,朕钦赐其特权可先斩后奏!”福康安将圣旨一合举在手中,冷笑地说道:“荣亲王听到了吧,本将军可先斩后奏!”

    “哼,福康安你凭什么杀本王?本王没有触犯王法,你就算有圣旨又奈我如何?!”永琪抬眼看向面福康安嘲讽地说道,他手中又没有证据如何治他的罪!

    “荣亲王真是好定力,事到如今仍可坦然视之,那本将军就让你死得瞑目!”福康安摆了摆手说道:“来人,把徐振威带上来!”

    片刻后徐振威被捆绑着拉了上来按跪在了地上,一见到永琪便跪爬一他的面前,乞求地说道:“王爷您救救我,他们要杀我!”他跟了王爷这么久,替他做了那么多的事,王爷总不置于见死不救吧!

    “徐振威,是不是荣亲王指使你暗杀本将军的,还不从实招来!”福康安瞥了眼跪在地上吓的浑身乱颤的人,心中不免对其多了份鄙夷之色。

    “王爷,您快救救我!”徐振威仍是乞求着。

    “富察大人,他虽是本王府上的,可是若是犯法了就是本王指使的,那本王也不用做什么了天天的蹲衙门就好了。”永琪一脚将徐振威踹开,厌恶地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徐振威你真是枉费本王的一片苦心,今日本王就要清理门风!”说罢从腰间抽出配剑,突的刺入徐振威的胸膛。

    “王爷……王爷你好狠的心!”徐振威睁着惊恐的双眼怒视着面前之人,原来他跟错了主子!

    福康安并未出声,而是静静地看着面前所上演的一切,“荣亲王你可真够狠的,现在死无对证了,你是不是觉得本将军就拿你没办法了?!”

    “为法?你想对本王怎样?杀了本王?可是证据呢?”永琪脸上露出了狂妄的笑意,一脚将剑上的尸体踹开,在徐振威的身上把剑上的血迹擦干净。只要这徐振威一死便是死无对证,福康安也是奈何不了他。

    “哼,你也真是小看了本将军!”福康安冷冷地扫过一脸得以之色的永琪,“来人,把荣亲王给本将军绑了,以延误军情罪斩首示众!”这个人要是不除放在永琏的身边早晚是个祸患。

    “福康安你敢动本王一个指头,本王是亲王你凭什么杀本王!”永琪没想到福康安真的敢杀他,顿时失了颜色,挣扎着想要摆脱禁锢,“你个狗奴才竟然敢以下犯上,你快点把本王放了!”

    “哼,荣亲王您还是去同阎王爷发火去吧,拖下去!”福康安低喝道。

    “是将军!”刚刚气愤不已的将领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皇上真是英明!

    “福康安,本王就是变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和永璂那点龌龊事以为别人都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才是最该被杀的人,□后宫,你们会遭到报应的……”永琪被士兵拉着拖到了不远处的平坦之处,只听咔嚓一声一颗人头落地,那愤怒不已的声音也消失在了深谷中。

    福康安紧咬牙关眯着双眼看向倒在血泊之中的永琪,心中烦乱不已无声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回营!”他与永琏之前真的该做一个决断了,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他真的怕毁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帝位,毕竟那是他一直所期望的。

    京城和府

    “老爷!”夫人拉着丰绅殷德来到善保的面前,这么多年来他就没看过老爷开心过,她知道他的心里惦记着一个人,可是却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面对,终日活在痛苦之中。

    “夫人,坐!”善保唇边扬起些许的弧度,伸手拉过站在桌边的丰绅殷德,笑着说道:“阿德今天有用功读书吗?”这孩子是越长越俊俏了,真是让人喜欢不已。

    “有啊爹,阿德好用功的,师傅都夸我了!” 丰绅殷德坚定地说着,带着满满的自信。

    “阿德你去外面玩,我同你爹有事要说!”夫人将丰绅殷德支开,随即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善保,突地站起身跪在了地上。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善保伸手就要将地上的人扶起,却被阻拦了下来。

    “老爷你就让我跪着吧,这么多年你的苦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若非为了我们母子你也不活的这么痛苦,现在阿德已经大了。我也总不能让你一直拖累你,当初若非老爷同情我的遭遇娶我进门,我可能早就被我爹给打死了,你的这份情我一辈子都还不清!”当年她情窦初开与身边的侍卫偷欢怀了孩子,他爹要将他打死,正巧老爷去府上便给拦了下来,后来竟然向她爹提亲说要娶她过门。

    “这怎么能叫拖累呢?阿德也给我带来了许多的欢乐,我该感谢谢你们才是。”善保想起以前的事不由的叹息,当初她是看那个趴在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女子可怜才将她救下,可救人就要救到底,而那时刚好见过令妃心中的仇恨正在膨胀,便想借她父亲的势力来巩固自己在朝中的位置。

    “我知道老爷心里装着的只有一个人,老爷你就不要再替我们着想了,是该去争取自己幸福的时候了。若错了大好姻缘,岂不悔恨终生!”

    善保许久没有出声,他与这个女人之间名意上是夫妻,可是实质他们更像是知己,她总是能看透他的心思,“夫人,你先起来,这件事情容我想想。”他与福长安之间纠缠了这么多年,每每看到他忧虑的双眼时他都会心痛不已,也许真的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景阳宫

    “荣亲王死了?!”永琰紧皱眉峰看向跪在地上的人,这个消息可真让人气愤,没想到皇上竟然摆了一道,给福康安了一道密旨,真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说是遭遇敌兵埋伏不幸中剑身亡。”

    “知道了,下去领赏去吧。”永琰揉了揉皱的生疼的眉心,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局势竟然对他是越来越不利了,缺少了五阿哥的帮助他行事起来就麻烦了许多,“皇上,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你的手段也挺狠毒的,什和中剑身亡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宫外荣亲王府

    当知画听到永琪在阵前阵亡的消息几欲昏厥,最后在丫鬟的搀扶下免强接旨谢恩,看着身边朦胧不懂的绵忆,她的心都快碎了!她刚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就遭遇不幸,虽然皇上下旨让绵忆继承了荣亲王的封号,可是她却已然成了寡妇。

    “额娘,阿玛去哪了?什和是阵亡!”绵忆厥着小嘴困惑地问道,“我想阿玛,额娘你让阿玛回来好吗?”

    知画上前将绵忆抱在怀中哽咽地说道:“孩子,你阿玛再也回不来了,他去了很遥远的地方。”可怜她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爹,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她也不会让永琪出征。

    “爹去那干什么?不要绵忆了吗?”

    “孩子……”知画再也说不下去了,紧紧搂着孩子大哭了起来。

    第一百零八章 突变

    二月后缅甸之战最终以缅甸降和落下帷幕,福康安带率领着军士所经之处,百姓们欢呼雀跃。当他再次踏入乾清宫的门看到已经清瘦了许多的人,心中真可谓是五味俱杂,几步来到永琏的身前将人紧紧的搂进怀中,“永琏!”

    “呵呵,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要哭?!”永琏撇撇嘴嬉笑地说道,他的心里也是惦念不已,看着福康安平平安安的回来,他这悬在心中的巨石终是落了下来,“边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永琪不可能战死的,他是不是想要害你?!”他终于问出了这二个月来的忧虑,永琪的生死他早已不关心了,那是他咎由自取他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是他非要朝着死路走。

    “你想知道吗?”福康安将他松开脸上露出忧虑之色,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在思索着一件事情,他与永琏之间终要有个了断,他们的事情不能成为别人抓住他的把柄,“五阿哥想将我除去,借反京的时机会夺皇位,取而代之!”他将整个过程略去,他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忧,那真的是九死一生让他想起来就后怕。

    永琏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面前这个为自己拼出性命的男人,他现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感谢他,也不知道心里是何种情绪,相守了这么多年他觉得他不曾为他考虑过什么,仿佛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守护。

    “永琏,也许有一天我会离开你,我希望你能坚强地活着,做一个英明让世人敬仰的帝王!”他早已替自己选好了去处,他不能成为永琏的阻碍和牵绊,只要有他的存在永琏永远都放不开心菲,他已然得到了他的爱他的心那便足已,相爱不一定要相守!

    “不许你胡说,我要你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永远!”永琏上前用唇封住福康安的唇,将那些伤人的话都阻于口中,他最怕听到的就是生离死别,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他而去,现在剩下的只有福康安一个人,他不能连他也失去。

    福康安轻揽着永琏,唇边浮现出宠溺柔柔的笑,他这一生都是为这个男人活着,被世人所称颂有何用?战功卓著有何用?他想要的其实很简单,他只想守着这个男人一生一世,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他们的关系是被世人所不容的!若再继续纠缠下去于他于国都是不利的,总不能让世人唾弃耻笑当今的圣上是‘断袖’吧!

    宫外一处别院

    “什么?你哥真的这么说的?”善保突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一脸愁容的福长安,这简直是爆炸性的消息。

    “是啊,他还告诉我不许同别人说,若是说了就同我断绝兄弟之情!”福长安唉声叹气地说道,这可真是件棘手的事情若是皇上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情景?他都不敢相像这么多年哥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善保缓缓地坐到椅子上,心中说不出个滋味,若是换成他是福康安断不会有如此的决心,能为一个人做到如此的地步,这爱得有多深。福康安在朝中也是位高权中,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也许都不会轻易的放松,可是这男人竟然说放就放。

    景阳宫

    永琏将手中的密信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怒视着面前镇定自若的永琰,“你同朕解释解释这些信是怎么回事!”他所不期望的事情终是发生了,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的永琰彻底的让他感到寒心和失望。

    “皇上想让臣弟说什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臣弟没有任何好说的,皇上可以命人将臣弟送进宗人府,或是直拉出午门外斩首示众!”永琰出乎常态的镇定,当福康安凯旋而归之时,他便做好了准备,这个男人决不会让放过他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朕待你不好吗?你真以为你的额娘是被冤枉死的?你有没有想过这其中的所有的事情?!”永琏觉得脑中嗡鸣声一片,心如刀割般的疼痛难忍,若非福康安将五阿哥同永琰的书信交给他,他真的难以相信他当成孩子来看的永琰竟然背着他做出了这么多的坏事。

    永琰突地抬起眼冷冷地对上永琏愤怒的双眼,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难道皇上想说我额娘不是你害死的吗?难道皇上想说是我额娘咎由自取吗?”

    “啪!”的一声,永琏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永琰的脸上,顿时脸颊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你太让朕失望了,朕本不想破坏你心中对额娘的形象,可是如今朕不得不说了。”

    “皇上还想说什么?”永琰抬手将唇角溢出的血迹擦掉,嘲讽地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不必多言了!”

    “令妃并非你的亲生额娘!”永琏本不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可是事以至此他必须将实情说出了,从小永琰就经常的问他,他的额娘长的什么样为什么不陪着永琰,每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无言以对。

    “皇上是在哄骗臣弟?”永琰对于永琏的话只觉得好笑,“没想到皇上说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可谓是功力深厚啊!”

    “朕没欺骗你,这件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十五年前令妃把一个叫夏盈盈的女子带进了宫,而他们同时怀有身孕令妃担心自己所生的是格格,但暗中派人监视着夏盈盈,直到他们一起临盆之时令妃发现自己生的真的是女儿时,便狠下心将两人生的孩子调换,并将那刚刚生产完的可怜女人还有她自己刚刚产下的女婴一同捂死,造成难产的假像。事后令妃命人将与这件事情有关的奴才都处列,只有一个小太监还留有一口气被人救了,若是你不相信朕说的,你可以去宫外找安详晚年的高无庸,那个小太监就是他救下来的,人也是他放的生。”

    永琰一直低着头静静地听着永琏的陈述,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他有些惶恐有些惊愕,若是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令妃这个女人就太可怕了,而他竟认贼作母连报仇都找错了对像。

    “永琰朕不会杀你,永琪已经死了,宫里的这几个兄弟也所剩无几了,朕不想再看到死人,不想再听到哭声。但这不代表朕不会惩治你,从今日起你不得再离开这个景阳宫半步,雍正爷幽禁兄弟的手段虽然有些残忍,但有时也是逼不得已,如今朕也是逼不得已,所以原谅朕吧。”说完,永琏看了眼僵坐在椅子上的人便转身走了出去,对守在门外的侍卫说道:“从即日起没有朕的旨意十五阿哥不得离开景阳宫半步,也不许任何人进入!”

    沿着御花园的石径缓缓前行,他的心里异常的沉重,每个人都羡慕坐在龙椅上的人,可是又有谁知道手握生杀大权的他,心中是何等的痛苦?帝王的高处不胜寒又有几人解?

    “皇上,皇上,出大事了!”只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到永琏的面前跪地,气喘吁吁地喊道。

    “出什么事了?慢点说!”永琏微微皱着眉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

    “回……回皇上,富察大人病逝了!”小太监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件事情已经让朝中的大臣们震惊不已,都已给赶到府上吊丧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再给朕说一便!”永琏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不拉了起来,睁着一双惊恐的双眼直直盯着小太监,把小太监吓的差点尿裤子,他从没有见过皇上如此愤怒过,那样子简直有些吓人。

    “刚刚得到消息,福康安大人病逝了!”

    “福康安!”永琏的手突地松开,小太监啪嗒地掉在了地上,可却没敢发出任何的声音。这怎么可能呢?他回来的时候不是很好吗?怎么突然间就病逝了?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们在同朕开玩笑。

    永琏发疯了一样的向宫外跑,完全不顾自己的仪容,眼中满含着眼泪他不相信他会抛下他一个人离去,他答应过他会守着他一辈子的。当龙辇来到将军府之时,白色帐幔让他觉得心突的紧缩成团,双手紧握住龙辇竟半天都没能从上面站起来,最后由随从的侍卫将他搀扶起来,他才勉强地下了车。

    府里是哭声一片,大臣们已经来了许多,都站在院子里彼此议论着,见永琏走进纷纷下跪,“臣等给皇上请安!”都观察着皇上脸部的表情变化,最近一直有传言说皇上同福康安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些个亲王都想借此事挑起事端,而在这个节骨眼上福康安死了,估计这件事情不久就会平息下去了。

    来到灵堂,永琏直直地看着用白色帐幔披挂着的棺木,双手紧握成拳他竟发现已经哭不出来了,挣脱开搀扶自己的双手颤巍巍地来到棺椁前,看向躺在里面面色惨白的福康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他说不下去了,将头抵在棺木前许久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皇上,我哥从边疆回来就染上了恶疾,他一直瞒着皇上怕皇上担忧,昨天夜里突然吐血便……”福长安身上穿着孝服,眼中带着悲切的眼泪,哭的是悲悲切切,看的不远处的善保都想哭。

    第一百零九章 he结局

    乾清宫

    永琏静静地坐在窗边愣愣地看着白云朵朵的天空,可那炫丽的阳光在他的眼中却是暗淡无色的。自从福康安去逝后他觉得身边似乎缺少了许多的东西,身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人罗哩罗嗦地说他,就算再烦闷也没有那个宽大的肩膀可以倚靠了。

    忽然间他觉得原来他早已经适应了有他的日子,原来他的心中全部被他占据,伸手捂住双眼泪终于自眼中奔涌而出,他一再的克制自己不去哭,不要像个女人一样的流泪,可是心太痛痛的他无法呼吸,人前他是威严的帝王,可人后他却脆弱的像一敲即碎的瓷碗。

    “福康安你太残忍了,把我一个人留下!”将他的心全部夺走后,却将他独自一人扔下,“你是个懦夫,懦夫!”他不在乎别人背后的议论,不在乎其他亲王的嘲讽,他就是爱上了这个如雄鹰一般的男人。

    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善保缓缓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来到永琏的身边低声说道:“皇上,有时候一件事情需要用不同的角度去看,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您明白臣的意思吗?”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永琏错愕地看着善保低喃地重复着刚刚的话,他一时间还不能明白善保话中的意思。

    “皇上,这里面是参奏臣的大臣和臣所犯之罪,皇上若再不处罪臣恐怕很难平民愤!所以臣负荆请罪来了!”善保说的平静脸上毫无波澜,经过福康安的事情他才真正理解一人个爱一个人原来是可以放弃一切,福康安身居要位却甘愿为了皇上而选择隐居山野,这样的勇气这样的情让他觉得惭愧。

    永琏接过善保手中的信,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这么多年他心中的歉疚之情就从没有褪去,那是他做过唯一让他后悔的事情。

    “原来你都知道了!”善保笑笑,他们之间许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他被仇恨蒙蔽的心,总是把皇上对他的好看成是利用。可现在回过头想想,身为帝王的他又何必迁就和包庇一个恨他的臣子呢?

    “也是刚刚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亏欠你,也一直没有勇气去向你说一声对不起!朕那时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私欲把你推向深渊!”永琏唇边带着歉疚的笑站起身,来到善保的面前,伸手握住他的双肩膀,“朕不会杀你,和福长安走吧,离开这里远离纷争过着幸福的生活,不要像朕一样当失去后才后悔!”

    “皇上!?”善保惊愕地看着面前一向冷漠严峻的帝王,卸下那副威严的面具原来他们的皇上竟然如此的脆弱,几次张口想将真相说出可话到了嘴这又咽了下去,他答应过福长安会保守秘密的。

    “朕会昭告天下,将你二人赐死,这样便不会有人再追究你们的事情,你的夫人和儿子朕会替你照顾的!”他能为他们做的只有这些了,他已经失去了幸福那便不要再让这一对苦命的恋人再痛苦下去。

    “臣谢皇上龙恩!”善保没有想到皇上已经替他想的如此的周全,不由的眼中有些湿润,两个人都如此的痛苦却又不能相守,与他们相比起来他真的算是幸福的。

    “去吧!”永琏将手中的信撕碎,转身重新坐回窗边,从福康安离去他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看天空,这样他可以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种种。

    三日后,永琏下旨昭告天下和珅、福长安的几大罪状并赐白绫赐死,负责行刑的是他的心腹也同是福康安的门生!当行刑官拿着两人的官服回来之时,永琏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苍白无力的笑,都走了这个皇宫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脱下龙袍换上他们常常一起出游时的便装,沿着宫中的石径缓缓前行最后止步于长春宫门前,看着仍是紧闭的宫门心中惆怅万千,抬手推门而入来到熟悉的屋里,用手摩挲着看到的一切,“皇额娘,儿子是不是错了呢?仇也报了,皇位也夺回来了,可是儿子心里并不开心!”

    来到桌边坐下,趴在桌子上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依偎在皇额娘的怀中撒着娇,可是为何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周围安静的让他觉得可怕,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个人躺在龙床上有的只是冰冷一片,没有了那个火热的胸膛。

    郊外的官道上

    “你哥真的准备一辈子都不见皇上了?”善保想起永琏脸上的泪痕心里便是一阵的酸楚,若非情到深处堂堂男儿何以落泪?福康安也有点太心狠了,即便是为了皇上着想,那假死都死完了,偷偷见上一面又有何防?总比让皇上一个人在那里伤心的好?只是几天人明显的瘦了一大圈。

    “是你能说服他还是我能说服他?”福长安撇撇嘴说道,“我哥为了避开皇上一个人去了南方隐居了起来,走的时候还威胁我说若是我说出他的下落就同我断绝关系!”他那个三哥可是个犟种,他若是认准了的事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初爹让也成亲他是说死也没答应,愣是给别了回去给他老爹气的都直哆嗦。

    “果然都是一样个,都是犟种!”善保冷哼地说道。

    福长安带马来到善保的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邪邪地说道:“我是犟种那你还跟着我?”手指有意无意的挑逗着怀中之人一脸的嬉笑,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轻松过。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别惹我生气,否则你就永远别想再碰我一下!”善保似笑非笑地说着,用一种极其邪媚的眼神瞥向身边已经僵硬住的人。

    “拿开就拿开,我的手正好有点痒!”福长安悻悻地将手收回,看着身边秀色可餐的美人真是想吃不敢吃想碰不敢碰,真是有点抓心挠肝的!啊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脸别向一旁,“唉,没官做了反而成了和尚,悲哉……悲哉……”

    善保憋着笑瞥了眼身旁强忍的男人,“若是你能追上爷,那晚上就让你上我的床!”说罢善保挥起手中的马鞭疾驰而出。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福长安就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样,双腿用力一夹发闪电般纵马疾驰而出急急追上前面的骏马。

    二年后

    光阴如梭,一眨眼已过去了二年,永琏仍是孑然一身,大臣们隔一段时间就集体上奏折请求皇上纳妃。

    将手面前成堆的奏折扔向地面,冷声说道:“把这些奏折给朕都烧了!”纳妃?他才不要抱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只是单纯的为了生个继承人吗?

    “启禀皇上,纪大人有事求见!”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宣!”

    纪晓岚缓缓走进殿门看向龙椅上一脸怒气的永琏又看了看一地的奏折心中便已了然,无声地叹了口气几步来到案前施礼请安,“臣,纪晓岚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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