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原来师傅是匹狼(全)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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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师傅是匹狼(全) 作者:yushuwen

    缓缓飘了出来:“……殇?”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小伤惊诧,瞪大眼睛望着他。

    宫断莲没有回话,只是微张着薄唇定在那里,好一会之后,才木然地吐出另一句估:“……她中了噬情蛊。”

    噬情蛊?

    如遭雷劈,小伤颊时大骇,呆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只是楞楞的望着他怀里的女人,突然就觉得她很可怜。

    不忍再看,小伤倏地回过身,将那绝望的一幕留在身后,抬头朝不远处的争斗场面。

    那里的情势似乎比刚来时乐观了一些,也不知那琉璃姨用了什么办法,让那鬼炼幡缩小了不少,而那安慕白的脸色也阴沉了些,手里的动作也快速了些。

    不愧是琉璃姨。

    小伤的心情稍稍轻松了些,苦笑一下,运功,朝那处飞去。

    天色渐渐明朗,那鬼炼幡终究是缩小了去,现出了蔚蓝的天空,而那安慕白也是脸色越发难看,眼一眯,望见那飞身上来的小伤,咬牙,暗自思考着对策。

    “琉璃姨,萱姐中了噬情蛊。”时间紧迫,小伤顺着琉璃姨一飞而上,与她擦身而过时小声说道!然后,便直接运起功,也朝那鬼炼幡袭去。

    “什么??!!”琉璃姨顿时一惊,身子一抖,手里攻击那鬼炼幡的攻势也跟着一顿,安慕白的明中立时闪过一抹精光,暗自调动鬼炼幡中全部鬼气,趁此破绽直接一击而上!

    琉璃姨心惊,赶紧定神,调动内力,一边迎面抗住,一边暗自嘱咐小伤:“小伤,那鬼炼幡能吸真气,所以万不可丢真气进去,只可将真气云集在那鬼炼幡周围即可对它产生压力,挤压它变小。”

    “嗯,明白。你赶紧去看看萱姐吧,琉璃姨。”脑中划过白萱仿若木头人一般的神色,小伤咬唇!替她接下所有攻击,然后朝那边结界努努嘴道。

    “好,你自己注意些。”琉璃姨早就心系那边的白萱,见此赶紧收势,脱身飞向那处结界。

    “萱一一”

    琉璃姨面色焦灼,显得脸上皱纹更加明显,到了那结界前,马上出声唤道。

    白萱被一个穿白衣男人搂住,像是没了生气一般,只是木然地睁着眼睛,看得琉璃姨心头大疼,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萱,你怎么了?我是琉璃姨啊,你看看我……”

    白萱没有动静,倒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回了头,让琉璃姨一下子看到了他的正面……

    顿时,琉璃姨楞住。

    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萱的那个相公,刚刚一上来光顾着白萱也没空去注意他,现下一看,都没想到这个人居然……

    如此眼熟。

    眼熟到让她又开始想到当年的那桩让她至个仍刻骨铭心的事,眼熟到让她那颗死了几十年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眼熟到让她忍不住一下手热泪盈眶,然后颤抖着嘴唇直接脱。而出:“莲而…是你么?”

    宫断莲死一般的眸子终于有了丝丝颤动,闪动了几下,然后启了唇,出了声问道:“你是……”

    “是我,白琉璃……”抿唇,抹掉眼泪,琉璃姨强忍着激动继续说:“莲儿你的娘亲。”

    “……”猛地,整个密不透风的结界就那样抖了一下,然后宫断莲的银发无风自动了起来,仿佛跟着他渐惭明亮起来的眸子一样,慢慢荡漾了开来,直到最后,他整个人抱着丁兜兜立了起来,盯住白琉璃,表情仍旧茫然,缓缓吐出一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字眼。

    “……娘?”

    “嗯嗯,我是,莲儿,我是娘。”白琉璃已经激动到全身颤抖,看着面前这个早已长成成|人的男人,眼中满是痛楚,道:“莲儿,你的头发……”

    “娘。”他却打断了她,定定地看着她,摸摸道:“没有兜兜,我就不是宫断莲了。”

    “兜兜?”白嫉璃微怔,移开视线落在白萱身上,问:“是白萱?”

    “她是兜兜,从来都只是兜兜,我的兜兜。”宫断莲就那样站在那银光渐渐散去的结界中央,银发在脑后飘飘扬扬,脸上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只是再也不肯放开怀里的丁兜兜,仿佛与她二人同为一体了一般,有她便有他,无她便也无他。

    “……莲儿,萱……兜兜中了噬情蛊?”眼中划过强忍着的痛苦,白疏璃小心翼翼问道。

    “嗯。”他轻应,没有表情,然后,换了肯定的语气一字一句说道:“她的蛊因我而起,此时已深入骨髓,我宫断莲自今之后,合弃一切,陪伴丁兜兜终身左右,一生不离不弃。”

    “……”白琉璃无言,也知声已至此,兜兜的病已无药可救,只得在那里低着头不出声。

    “琉璃姨!”忽然,从身后传来小伤的惊呼声!

    白琉璃一惊.赶紧转过身望去,只见那鬼炼幅不知何时恢复了巨大的幡面,而她眼前赫然有一只翻滚着血红的火焰的巨大骷髅头直至眼前。

    正文 第七十八章 鬼炼遮天

    就在白琉璃转身的那一瞬间,那个由鬼炼幡凝成的硕大骷髅头竟然正直冲冲弛朝她袭过来,浓烈的鬼气萦绕在周围,映衬着半边天空都是血红血红的,其后紧跟着个个都是大惊失色的浮香宫众人和小伤。

    心惊,白琉璃心知其来势汹涌,又带着势不可挡的巨大威力,只帕会连累至身后的两人,赶紧暗自运功朝其后的罪魁祸首鬼炼幡击去。

    谁料,这一下过去竟是让白琉璃自己大吃一惊,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因为离开引魂树太久,她的魂体之身又耗费了过多真气,此时只怕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拖下去她只怕连魂体都保不住了。

    突地,想到自己这脆弱不堪的身体,心中不由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凄凉,白琉璃沉目凝眉,对淮那已经有些缩小的鬼炼幡继续冲击着,不过那骷髅头却只是顿了一顿,然后继续带着煞人鬼气直扑她而来。

    微有些紧张,眼瞧着那边众人正被安慕白那厮缠住,白琉璃暗暗下了决心!正要飞身上去与那血骷髅正面相击,却不料此时竟从身后飞上来一个人来,拦住她欲前进的方向,背对着她扔下一句“娘.你看着兜兜。”

    然后,便给她独留下一个清冷的白色背影,孤身一人抗上了那巨大无比的血骷髅。

    倏地一下眼圈就红了,白琉璃欣慰难言,心知自己孩儿已然长大成|人.有了独当一面的绝对能力,那种自豪又微有些伤感的精锗顿时盈满心间。

    再深深凝望他一眼,白琉璃匆匆转身飞向那个被银色结界包住的丁兜兜。

    靠近她,探指,触上她脉搏,白琉璃的眼神愈发复杂起来。

    她果然是中了那噬情蛊,而且那蛊虫已经深入骨髓,只怕是已经成了那忘情无心之人,可她和莲儿

    白琉璃心痛,已经有些略显透明的指头转而覆上她依旧睁着的眼睛,微微颤抖着轻抚她眉间。

    可怜的孩子,莲儿对她的情谊可算是已经深到无可救药了,可编偏又出了这档子事,让她二人生生承受下这几乎等同于失去爱侣的巨大痛楚。

    不离不弃,不离不弃她的好儿子,她多年未见的儿子果真是不负她所望,成为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唉,若是当年,他也能像现在的莲儿一样

    回想起当年往事,白琉璃的眼睛又开始模糊,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一般沉沉闷闷的透不过起来。

    “琉璃姨”

    忽然,身后传来小伤焦急的呼唤声,白琉璃下意识地低头着看自己的手背,果然已经渐渐透明起来,她不由心慌,赶紧回过头望去。

    “时辰已到,琉璃姨,你要赶紧回去!”小伤急匆匆地不远处飞奔而来,面上尽是毫不掩饰的紧张。

    “可是萱她”咬唇,白琉璃恋恋不舍地望着丁兜兜一动不动的脸庞,轻叹一声,然后转过身对小伤说迸:“小伤,我们先把萱带回去,这里就先交给莲儿吧。”

    “嗯,好。”小伤望望那个正在与鬼炼幡和安慕白正面相抗的男人,稍稍顿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

    这边.宫断莲渐渐占了上风,他原本在丁兜兜渡天劫之时耗尽了体内所有修为,却不料回山闭关之后,竟然无意中激发了自己体内的那股一直被压抑的神秘力量,然后一下子修复了他所有受损干枯的筋脉!还在原有基础上极大地提升了他的修为.只不过方法似乎过于诡异,让他至今还琢磨不透。

    视线稍移,宫断莲注意到那边自己的娘亲与殇似乎想要将兜兜带去什么地方,目光微沉,随后宫断莲手中的攻势愈发凌厉起来,只待速战速决之后去同他们会合。

    对面,安慕白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操控着血光似乎有些黯淡下来的鬼炼幡,咬牙切齿,恨得双目发红,暗地里开始向那藏在暗处的安彤书传音密语。

    说时迟那时快,那安慕白突然发作,斗得瞪圆充血的眼珠,红红的很是骇人,再加上狰狞的表情和苍白如雪的肌肤,看上去真如厉鬼一般,只见他像是强行爆发自己修为一般,突地就让那鬼炼幡放大了数十倍不止,然后一下将宫断莲及浮香宫众人包在其中,而他,则是在那里洋洋得意地放声大笑。

    “哈哈哈就算是你宫断莲,也逃不出我鬼炼幡的禁锢!这可是九重鬼炼,炼仙炼人炼鬼,哼,着你怎么逃脱!”刺耳的嘲笑回荡在耳边,浮香宫众人都不安起来,唯独宫断莲依然站在那手执青邪横眉冷对。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那鬼炼幡之中凝聚了所有被安慕白所炼之人的幽魂,又被那绝煞鬼气完全掌控,一时之间,尽在众人周遭张牙舞爪地飞来舞去,让本就艰难运功抵抗那鬼炼之气的浮香宫众人更加无奈,只得抽出一部分精力来抵挡这些幽魂的突袭。

    宫断莲孤身一人站在众人之前,仰头望住那天被鬼炼幡完全遮住的天际,周身萦绕着淡淡银光,没有一只幽魂敢上前靠近分毫。

    手指暗掐,宫断莲暗自算着时辰,抬头盯紧那鬼炼幡,不放过一点点微小的变化,直至那鬼炼幡的红光突然暗了少许,宫断莲这才松开眉头,扬起下巴,急速朝那天空里飞去!

    就是现在!

    调动体内真气,宫断莲而无表情地执剑而上,毫不留情地直刺进那鬼炼幡的鬼头最深处,顿时,声嘶力竭的鬼哭声爆炸开来,充满了整个密闭的红色空间,听得众人纷纷捂住耳朵避开那刺耳尖叫。

    而宫断莲自然是纹丝未动,视线紧紧锁住那鬼炼幡上撕扯开的口子,待那口子张大到能容纳一人时,他才稍稍侧脸,丢出一句:“宫主,请照看好枫。”

    然后,便整个人从那口子中飞身而出,直朝浮香宫那后山去了。

    话说白琉璃和小伤带着丁兜兜离开了那争斗之地,直奔那后山引魂树而去。

    时问紧迫,小伤虽真身初成,当初却并不是完整的魂魄出身,反而失了几魂几魄而残缺,此刻同白琉璃一样,都是有些虚弱,见着那引魂树就赶紧扑了上去。

    “是丁兜兜耶~~~~~~”

    突然,就在二人正忙于借助引魂树的灵气恢复元气之时,树林里却飘来一个甜甜的可爱童声,听上去像是女孩子的声音。

    小伤立刻警惕起来,他毕竟没亦琉璃姨受伤那般严重,此刻除了护着琉璃姨,更是要护着那个叫萱的女人,直觉在此刻出现的人有些不寻常。

    “谁!”冷下目光,暗自运功护住身后昏睡的丁兜兜,小伤微微俯身朝那林间望去。

    “咯咯”那个女骇似乎很是开心,笑得如同银铃一般,然后又甜甜说道:“我啊,我是兜兜姐姐的好朋友啊。”.

    话音刚落,就从那荆棘丛生的林间蹦出一个黄|色的娇小身影来,见着他们三人,咧嘴就笑:“嘿嘿,你们好啊。”

    “你认识她?”小伤面色冷峻,伸手指指丁兜兜,张嘴问道。

    “何止认识。”小姑娘立刻它笑得天真烂漫起来,蹦跳着朝引魂树走来,笑道:“你问问她,我简直像喜欢我娘亲一样喜欢她。”

    小伤疑惑,拧眉望住她,半晌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她如中了噬情蛊,暂时不能与你相认。”

    “啊啊?”黄衣小姑娘立刻惊得张大嘴巴,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然后赶紧紧张兮兮地问道:“那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情况不妙。”小伤看了眼仍在运功中的琉璃姨,淡淡丢出一句话。

    “唉,怎么会这样呢?”小姑娘似乎很是担忧,揪着眉头在那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然后,抬头看看丁兜兜,咬咬唇,又说:“这样,我得看看她,我从父亲那里略微学了些蛊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不可。”小伤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绝了她,只觉这女孩似乎出现的有些古怪,这引魂树本就藏在深山老林中,再加上这地生人勿近,她却在此时送上门来

    小姑娘立刻沮丧了下来,扯着衣角摆上一副委屈的模样,撅嘴道:“唉唉,人家担心兜兜姐姐”

    “姑娘,兜兜她暂时无事,你也不用担心,时辰不早,还请回吧。”也无意与她再纠结下去,小伤挥挥手,毫不客气地赶她离开。

    谁知那小姑娘竟然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冷笑起来,还阴着眼勾唇道:“哟,赶人了,不过,我今天还真是要看看丁兜兜了,管你准不准。”

    小伤的脸色迅速变冷,横眉怒道:“你到底是何人?”

    那小姑娘勾唇邪笑一下,一边飞身上前,一边丢出一句话:“取她牲命之人。”

    小伤大怒,借着引魂树的灵气赶紧运功,厉声喝道:“休想!”

    “让你吃吃我的血魇铃!”那女孩也不废话,直接操起手中的铜铃就朝小伤身上砸去,风声喝喝,带着血腥的味道。

    小伤毫不示弱,直接伸手触上引魂树的蔓条,迅速一抓,然后泛着阵阵绿光的引魂枝条就跳了出来,直直朝那黄|色身影袭去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无心无情

    安彤书一瞄远处天空里的血红鬼炼幡,唇一勾,瞬间明了父亲传来的密语,然后迅速收回视线,对准那些正朝自己急速冲来的引魂树枝倏地放大血魇铃,顿时眼前轰的一声炸了开来,漫天飞起引魂树飞絮,四处弥漫谩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昧。

    安彤书似是毫发未损,阴笑着继续甩着血魇铃朝小伤飞去,而那小伤却已是面上才些难看,毕竟刚修成真身,又魂魄残缺,此刻若不是依着引魂树,只怕早已是性命堪忧。

    咬牙,小伤死死盯住那泛着血光的硕大血魇铃,再次调动引魂树所有树枝在自己身前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正好挡住她来势汹汹的一击。

    稍松一口气,小伤撇过脸看了者气色已经恢复的琉璃姨,又往后一瞄,想看看那个昏睡中的女人,谁知这一瞄,竟是令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那个叫白萱的女人,居然已经醒了!

    噬情蛊乃世上奇蛊.与一般的盅不同,噬情蛊并非由蛊虫产生,而是由将死之人的强烈怨念积聚而成,由人肌肤钻入,蒂着极强的渗透性侵入身体谷个角落,直至骨髓。

    而这样一个过程是相当漫长的,有才人甚至在被噬情蛊侵蚀的过程中一直沉睡不醒,但只要是醒了,那便代表着,无心无情。

    现下,竟然瞧着白萱醒了过来,小伤自是大惊,慌张望向她的眼镜,果然,里面空洞洞的,没有半点涟漪,完全不似平时的她,反而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什么都激不起她的反应一般,就那样木木的坐在那里,面如死水。

    小伤不由有些着急,那安彤书的进攻毫不间断,他只是一直处于守势都有点艰难,那白萱的模样看着又让人心焦,不由自主地开始乱了方寸。

    “小伤,你去着着萱。”

    突然.身旁传来琉璃姨的声音,听得小伤大松一口气,感激地顺着接上来的手望回去,对着精神恢复的琉璃姨点点头,答应着,然后便撒下去看白萱去了。

    “萱姐。”小伤伸手在她眼前晃晃,见她如意料中的一般毫无动静,只得无奈轻叹一声,着着她漠然的脸庞,心中升起丝丝凄凉之感。

    兜兜

    他早知她叫兜兜,而非白壹.在他睁开眼盾这个世界的时候.脑袋里顿只有这个名字.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让当时的他迷茫了好久。

    丁兜兜,这个名宇似乎占据了他以前的生活,以至于在魂飞魄散之后,他的魂魄还能铭记着这个名字。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几乎是见着她的第一眼,他就立到确定,她就是那个丁兜兜。

    甚至在此刻,在已经看清楚她和那个男人的感情之后,他还是忘不了那次初见她时莫名升起的激动和几乎将他淹没的奇怪冲动。

    他有想过,是不是自己之前的魂飞魄散就是因为这个丁兜兜,只是,就算是为她又如何,她似乎并不像自己对她一样感觉那般强烈,况且,她的身边还有个那样万众瞩目的男人。

    小伤不由有些恍惚,当他回过神时,却愕然发现她白萱正冷冷地望着自己,让小伤不由一惊,动动唇小心翼翼地问道:“萱姐,你……”

    她淡淡一笑,在她那甜羡的脸上却显得有些格外的诡异,似乎让人觉得她不是在微笑,反而是在带着不明味道的地冷笑着

    “你是西门殇?”她红唇勾起,双眼微微眯着,那感觉就像是能将人看透一般,让小伤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我是小伤,不是你说的西门殇。”小伤暗自定定神,拧眉看住她,直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又笑,仰头看看天边,目光触及那个小小的白色身影时,笑意似乎更甚,低下头来又看看他,说:“突然觉得好无趣。”

    “啊?”小伤莫名其妙,被她没头没脑地这样来一句给蒙到,茫然发问莲:“萱姐,你在说什么?”

    丁兜兜突地朗声笑了开来,咯咯咯的笑声响彻引魂树周遭,让正埋头作战的白琉璃都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瞥,却听得她继续说道:“你们可知我从何而来。”

    小伤刚要开口回应,却不料听到一声淡淡的声音从空中清晰地传来,穿过引魂树的缝隙,来到他面前。

    “不知道。”宫断莲其实很早就在算她的来历,只是她的过去似乎真的就是白蒙蒙的一片雾,看不清摸不透,仿佛那夜在天山,她就是凭空出现的一般,这让他觉得相当不安。

    丁兜兜抬眼望住那个银发飘飘的白衣男子,扬眉,笑得愈发诡异,索牲缓缓起了身,甩甩长发,纤指拂拂衣袖,然后直接踮起脚,穿过血魇铃和引魂树的密布战场,悠悠飘到那个站在天空里的宫断莲身前。

    抿唇暗笑,丁兜兜忽地妩媚一甩长睫,丢出一个妖娆百媚生的媚眼,然后倏地凑到他跟前,伸出小指勾上他的下巴,瞳里笑意盈盈,嘟唇道:“宫断莲?”

    宫断莲神色未变,只是用视线淡淡地抓住她,轻轻点头.暗中掐指,待突发状况。

    撅撅嘴,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然后挑起他的下巴左古动了一下,大胆道:“你是我男人。”

    语气肯定,让宫断莲不由松了一口气,眼神也不由自主地柔和起来,点头应道:“嗯。”

    “哇哇,你的眼神好深情哦。”她调皮地眨着眼,却像是在说一件好玩的事情一般.让宫断莲的心都跟着痒痒起来,“真想将她一把抓住找个地方锁起来,这样的她让他有点捉摸不透。”

    “是的。”他微启唇瓣轻语,然后就欲伸手抓上她的手臂,却不料被她忽闪一下躲了开去。

    她在那咯咯笑着,杏面桃腮,笑得流目生波,撩人心怀,然后淘气一眨眼,笑道:“你做什么?想抓住我?”

    宫断莲不语,手中按掐着的手势惫发加速,视线紧紧锁住她,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小动作。

    见他不语,丁兜兜忽地不笑了,撅起嘴不满地抱怨起来:“喂喂,好歹我也是地仙好不好,不要这么小看我。”

    语带柔柔嗓音,听起来犹如情人间的呢喃娇嗔,听得宫断莲心头一阵不由微檄荡漾了一下,心惊,赶紧定神,回道:“你是我娘子,理应同我一起。”

    “呀呀呀呀。”她立刻睁大乌灵明亮的美眸,清喉娇转:“我啥时成你娘子了,只不过生了孩子就要霸占我吗?还没拜堂不是么?我是自由的。”

    她巧笑嫣然,又调皮地如同顽童,大声声明着她不是他的人。

    “别闹。”宫断莲沉目吐出俩个字,又道:“我们这就去拜堂。”末了,又觉不够,再添上一句:“带上枫一起。”

    “不要不要。”她孩子般耍赖,一扭头,视线扫过那两个正斗得风生水起的女人,抿唇又笑,自言自语道:“小魔女怎么可以欺负我的琉璃姨呢?”

    然后,便直按甩下宫断莲朝那场中飞去,宫断莲立刻一言不发地紧跟其后。

    引魂树本事自上古时代就存在于这世闷的奇树,擎天地之极,聚世问之散魂于树叶之间。

    而散魂之间常常会为了占据引魂树的灵气而自相残杀,直至最后,只有在残杀中存活下来的散魂,才有机会借助引魂树的灵气修成魂体。

    白琉璃原本便是在二十多车以前被引魂树吸引过来的散魂,因其生前修为极高,即使魂飞魄散之后仍然保留着极高的一部分灵气,也就很轻易地战胜了其他几乎失了人性的散魂,最终占才引魂树修成魄体。

    此到的白琉璃,虽是当初为了救小伤而消耗了不少灵气,但此时面对安彤书几乎独成一方邪物的血魔铃仍是不减风头,两边都不甘示弱地来来回回好多次,谁也拿不下谁。

    丁兜兜见此更是满意,直接扑上去挤进两人之间,一人直接扛下两边袭来的极大冲击,眉头一一皱,不满道:“喂,小魔女,做什么跟我琉璃姨打,还不回家吃糖糖去。”

    一句话,气得安彤书脑袋生烟,两眼直冒火,吼道:“你个死女人,你鬼叫什么呢!”

    “说你不准欺负我琉璃姨啊。”丁兜兜对神色担忧的白琉璃眨眨眼,无所谓地回道。

    怒火冲心,安彤书直接甩起血光大放的血魔铃朝丁兜兜扔去,丁兜兜无奈一瘪嘴,刚想抬手抵挡,却不料身前闪出一个人,替她挡下了血魔铃,还三两下就将那安彤书打得口吐鲜血,恨恨地转身溜走。

    丁兜兜备感无趣,白眼一翻,朝白琉璃暗暗撅撅嘴,然后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一边百无聊赖地哼着小曲儿,一边飞上天空朝那浮香宫而去,视线随意一瞄,正好瞧见身后那个几乎是粘着自己的白衣男子。

    顿时不乐意了,丁兜兜一甩头,歪着脑袋问:“你跟着我干嘛。”

    “拜堂。”他直接丢出俩宇,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丁兜兜不由拧起了眉头,奇怪道:“我好像没答应你吧。”

    “不用答应,你只要乖乖地等做新娘子就好。”

    微有些恼火,丁兜兜暗压下胸中不满,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笑得很是明媚,眼里满满的全是柔情蜜意一般:“好啊,等你。”

    正文 第八十章 波涛暗涌

    安慕白和安彤书这俩父女总算是从众人的视线里小时无踪,而那白如卿,也就是南海仙姑古蓝儿似乎死得过于凄惨,让那一片血肉横糊的死相至今仍在众人脑海中挥散不去,浮香宫在那鬼炼幡的袭击下,也是损失惨重,那曾经对安慕白芳心暗许的白慕秋更是心碎神伤了好久,眼看着憔悴了许多?

    只是,时间一久,也慢慢抚平了伤痕,该忘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至少,在大家看来,浮香宫不但没有冷清,反而是热闹了许多,到处欢声笑语的尽是来参加大婚之人。

    是了,浮香宫里有人要成亲了,而且还是不得了的人物成亲,于是乎,偌大的浮香宫里硬是因为来的人太多而显得才些拥挤起来。

    要知道,这要成亲的可不是一般的人,宫断莲这个名字几乎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躲,当年修仙界第一人,后来的魔道至尊魔主,现在更是稳稳坐于万众之上、囊中满是天下大大小小修仙门派的扶桑派掌门。

    只是令众人颇为不解的是,修真界双修的人是不少,但作为第一大派扶桑派掌门的宫断莲在人们心中似乎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又难以接近的冷清形象,一向清心寡欲,潜心修炼,甚至连清屿山都很少出,虽说是曾经导堕魔道,但是却仍然干净得不像红尘之人。

    而他这样一个谪仙般的人物又怎么会选择成亲呢,因为毕竟破真身对修仙人来说还是个有所影响,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居然能让宫断莲动心?

    然后,基本所有的人在见过丁兜兜之后都瞬间了然,原来这个人就是那个渡过劫的丁兜兜,世上少有的地仙之身,也算是配的上那宫断莲的人物了。

    只是他们是满足了好奇心,而丁兜兜却自觉无聊到了极点,天天被宫断莲关在浮香宫最角落的厢房里,几乎想遍了逃离的法子,可是那个男人真像是神人一般,每次都把如的鬼主意看得通通透透,让她郁闷无比,只是整天抱着宫凝枫玩。

    这日,又到了午后十分,兜兜抱着整日嘻嘻哈哈笑个不停的宫凝枫,赖在椅子里怎么也不想动弹,那不不安分的小东西就一直在她软软的肚子上拱啊拱啊的,还时不时流几串晶莹的口水在她干净的衣衫上。

    视线茫然无焦点,丁兜兜面无表情地坐在阳光底下,任轻风吹起长发,修长白哲的纤指被宫凝枫抓在手里依依呀呀地玩个不停,看起来很是开心,只是丁兜兜却像完全置身事外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宫断莲就一直站在树后不远处定定地望着这一暮,看起来似乎是母子相当河蟹的美好情景,但是怎么看都少了那么一点点温暖的感觉,她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有些飘渺,不知为何他忍不住心惊胆战,其实她的来历一直都是他心底不敢去碰触的危险地带,仿佛一碰就会扯出让他绝望的私密一般,只是现在,他却一天比一天害怕,害怕现在无心无情的她会毫不犹豫她转身离开,离开他,离开枫,回去那个他一点也不了解的地方。

    这样想着,宫断莲的眉头越发紧蹙起来,索牲拉开步子,快速走到她身旁,半蹲下身,一把抓住被枫握在手里的她的手,放在手心,紧紧盯住她的双眼,不发一言。

    顿时,被人夺走玩具的宫凝枫立马嚎啕大哭,豆大的泪珠儿颗颗滚落,无奈他的爹娘似乎都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一个仍在柱着下巴发呆,另一则则是呆愣愣看着他的娘亲,完全把他这个可怜的儿子放在眼里……

    丁兜兜的思绪飘得很远,从出去一趟到如遇见邪个神秘的老爷爷,再从穿越到如今尘埃落定,她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在她心中留不下印迹了一般,那些痛过爱过的往事都像是随风消散了,再也激不起她的心海涟漪。

    哼哼,好笑,现在的她和宫断莲还真是调换了角色,她成了心如止水、清静无为的那个,而他宫断莲倒成了执着不肯放手的那一个,真是又重复了一次当然的单恋,只不过角色颠倒罢了。

    拉回思绪,丁兜兜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抖抖睫毛,耳朵瞬间捕捉到宫凝枫放肆的哭声,眉头稍稍一蹙,眼珠一转,看见身旁靠得极近的宫断莲,又扫过自己没有自由的手,眉头更紧,有些不对,直接拔出自己的手,然后抚上宫凝枫的背,轻轻拍着,柔声呢喃道:“宝宝莫哭,妈妈疼疼……”

    “宝宝乖,宝宝乖,妈妈疼疼宝宝睡……”哼着自编的小曲儿,丁兜兜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宫凝枫的背,不知不觉那小家伙竟然停止了大哭,反而软绵锦地趴到她胸前,吧唧着嘴巴沉沉睡去。

    扬起嘴角,丁兜兜开心,这个小家伙算是很买她这个娘亲的帐,每晚都要粘着她才肯入睡,把白梦阮那个公主给气得要命,哇哇叫着说这小子从小就没良心什么的。

    不过,好在是有宫凝枫这个小家伙黏着她,这样那个整日整夜都在她身边徘徊的男人就不会有机会爬上她的床……

    虽说她是不介意跟他怎么怎么样,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多少对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抗拒的。

    “你还是这样笑起来比较像你。”突然,旁边那个一直在沉默的男人出声了,声音低沉沙哑,听得出来有些疲惫。

    丁兜兜嘴角的笑容不由一僵,微有些恼意,然后眼珠子一转,继续扬起嘴角,却是眯着眼换上一抹妩媚的笑容,别过脸朝他抛个媚眼,刚要嘟嘟朱唇娇声调戏他几句,却不料他直接打断了她的估头,淡淡丢出一句:“你要调戏我?”

    丁兜兜又是身躯一僵,恼意更甚,却是强压在心底不让自己看起来很火,扣搐几下嘴角,刚要说话,却见得他忽然站起了身,将高大的阴影投在自己身上,然后伸手抱起熟睡中的宫凝枫,一手揽在怀里,淡淡道:“那个位置是找的,就算是枫,也不可以碰触。”

    印象中,宫断莲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这样说话,他从来都只会几个字几个字的说着简单无比的话,情感从不外露,或者说,之前的他并没有那所谓的情感,但是,现在的他竟然说着这样如同孩子一般撒娇的话语,仿佛就是在同宫凝枫争着什么一样……

    丁兜兜有些诧异,顺着他的话语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向了刚才宫凝枫那小子趴过的地方……

    那是她的胸部……

    丁兜兜无语,干脆从椅子里坐起来,抬头,仰着脸眯着眼看住他,勾唇邪邪一笑,道:“我怎么觉得是你在调戏我。”

    然后,顺便一伸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与他脸贴着脸,却不料他竟然顺势直接将她压回椅子里,然后从上至下此看住她,淡然的眉目不变,只是微启薄唇,吐出一句完全不搭调的话……

    “这样假的笑容不适合你。”

    丁兜兜火了,如只是不会动情,但是情绪是会有的,会发火,会想揍人,这个死男人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极限。

    “你管我怎么笑。”丁兜兜摆不住笑脸,索性冷下面色,冷冰冰地丢出一句话。

    “……”他不言语,只是那样贴着她的鼻子与她对视着,任时间慢慢流淌而过。

    丁兜兜勾唇冷笑,伸手推上他的胸膛,将他一把推离自己,却忽然被他一把抓住手,还猛地一用力愈发拉进了距离。

    丁兜兜刚想开口抗议,他却趁机直接龚了上来,二话不说用唇堵住她,让丁兜兜立马惊得瞪大眼睛,开始挣扎。

    他虽然左手抱着宫凝枫,却完全不费力她化去她的每一次攻击,令丁兜兜极为气愤,她好歹也是地仙之身,为何到了他面前却仍是毫无作用呢?

    丁兜兜不甘心地一再攻击,他不知疲惫她挡下她所有的小动作,唇上也毫不留情,将她口中扫荡地一干二净,还来势汹汹地愈发蹂躏起她的红唇来。

    “唔……”丁兜兜眉头一拧,忍不住闷哼一声,心中顿时大恼。

    这个死男人,居然还咬她!

    他就像是在惩罚她一般,有些疯狂地在她唇上肆意动作,还给她来了这么一下,咬出血之后又将那血珠儿全数舔去,就像是要给她留下个印记一样。

    片刻之后,他终于是离开了她的唇,低低粗喘着,目光迷离,看得丁兜兜不禁又想起了往事,他的确是个令人难以抗拒的男子,这般天人的容貌和永远干净的气质……

    如若她没有忘情,那么他还是会这么有着这样看自己的目光吧。

    只是,现在,她犹如死海一般的心湖已经没法为任何人波动了,也只能在某个时候对他说声施歉,让他离开才好。

    或者,换她离开。

    “你若是离开……”突然,他迷离着双眼吐出一句话,却正好对上丁兜兜的想法,让她不由暗暗心惊了一下,赶紧正色盯紧他,听好他接下来说的话……

    “我死也要寻着你,哪怕地老天荒,哪怕天涯海角。”

    正文 第八十一章真相渐现

    大婚之日渐近,不仅偌大的浮香宫里被塞满了人,就连紧邻着浮香宫的小镇上也人满为患,家家客栈里都是爆满,让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镇上的人们狠狠地赚了一大笔,乐得当地居民个个合拢嘴,只道这宫断莲真是他们的福星,成亲都能为他们带来这么多的意外之财。

    当然,此刻最多的还是来看热闹的人,人人都知这天下第一门派扶桑派几乎已将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全部收入自己囊中,但是由于宫断莲曾经的尴尬身份,有着不服念头的还是大有人在,于是,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次大婚也是危机四伏,颇为吸引人的目光。

    ……

    “娘。”浮香宫后山,宫断莲独身一人站在巨大的引魂树处,脸上平淡无波,带着些微闪动的眼神静静注视着眼前气色好了许多的白琉璃。

    “莲儿。”白琉璃精神焕发,面色红润,虽还是魂体之身,但因近几日受到不少宫断莲的帮助,自是比之前要修为大进,看上去似乎离修成真身不远了。

    白琉璃快几步走了上来,抬头笑着看住他,问:“我们家的莲儿就快做新郎官了,怎么还是一副给冷淡淡的表情,当心兜兜不要你了哦。”

    宫断莲唇一抿,心中微椒刺痛,敛下眼神,动唇道:“我要她就行了。”

    “莲儿……”白琉璃心中有些不忍,低语道:“莲儿你已经……”

    明知道心爱的人已无心无爱,自己却孤单一人固执地守着那份曾经的爱恋,日日看着她,却唤不回她的心,这种痛苦,莲儿还要承受多久?

    难道是一生?

    “无妨,娘。”宫断莲恢复了淡淡神情,淡淡望着她,启唇道:“娘,你上次说父亲当年抛弃了你,何出此言?”

    一提起这件事,白琉璃的心就开始剧烈疼痛,蹙紧眉头,有些艰难地张开嘴说道:“莲儿,你公亲是个人物,所以要俯视天下也自在忙理之中,有女人爱慕也更是理所当然……”

    有些哽咽,白琉璃抿紧了唇,眼光中泛着些微泪花,想到当年往事,摇摇头很是伤神。

    “是与那嫣然姨有关么。”宫断莲稍稍前进几步,运功伸掌为她注入真气。

    “嫣然……是的,都怪我,我本就那该退的那个。”白琉璃的眠神愈发慌乱,难以自持地捂住脸,沉浸在当年往事之中。

    “娘,若是痛苦就别再去想了,只是父亲似乎与你说的有些不同。”

    白琉璃终于回过了神,从双手抬起脸望住他,嘴唇颤抖着问:“他是怎么说的?”

    “父亲带着无比强烈的执念死去,临终前……”宫断莲开口诉说着那时的事,却突地被她打断了后语。

    “什么,他死了??!!”白琉璃惊呼,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片刻之后,又开始扯开嘴角苦笑起来,眼里满是悲伤和绝望,呢喃道:“你居然死了?死了?呵呵呵……”

    说完就在那咯咯咯的笑着,极尽凄凉,宫断莲看不下去,开口劝道:“娘,人死不能复生,父亲若是能看到莲儿现在找到你,也应当是会极其高兴的。”

    “呵呵……他又怎么会在意我?”仰起头,她笑得满眼是泪。

    “父亲此生最在意的就是娘。”宫断莲沉目,十分肯定地吐出一句话。

    “哼……”她勾唇冷笑着,目光悠远,道:“他的心里只有嫣然,又怎么会在意我?”

    “娘,你误会父亲了,在孩儿印象中,父亲一直都在苦苦修炼,只希望有一天能够升仙与你相聚,却是最终没法修得正果,只能含恨离去,不过他更想不到,娘你居然没有升仙,反而渡劫失败了……”

    “……”白琉璃面色眼神十分沉默,颤抖着问:“他要是心里有我,为何当年宁愿舍我于万妖之中,也要护嫣然周全?”

    “那时的事情孩儿也听父亲提起过,父亲看在你修为极高,对付群妖也是身有余力,再者当时炎热那姨重伤在身,而且被很多人追杀,所以才会不得已舍下你,可是,直到最后嫣然姨还是因为中了那吴姬的计,被人杀死。”

    “嫣然也死了?”忽然觉得多年来的坚持就那么可笑,白琉璃满心凄凉,仿佛满心的恨也随风而散了,茫然袭上心头,都听得宫断莲在旁边继续说着。

    “自从娘亲你失踪之后,父亲从小便对孩儿抱了极大希塑,一直寄希望于孩儿身上,就是盼着孩儿能够飞升仙界,话知孩儿阴差阳错找到你,竟是没有飞升……”

    “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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