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影随心第16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被植入了不属于他的记忆,还将他以前的记忆和一魂一魄给装入了载器
哼,我陪你玩儿!
隐隐约约觉得地皮在晃悠,由斩魂刀带出的煞气,将众人压的喘不过气来,全部是一脸惊骇欲绝加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单单只是一把刀的压力就受不过来了。
楼殷脸色变了数变,“斩魂刀?”
其余人们一听楼殷道出这名,皆是一脸像鬼怪一样的惨白,身体都哆嗦了起来。
我朝楼殷抛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楼殷深吸了口气道,“据传,斩魂刀是一万三千年前由大魔神古西特斯遗留在魔界崱罂峰的兵器,据说此刀一出,不见血,不见山崩,不见地裂,誓不回。”
湛情妖异的笑了一下,“临死前让你们有机会观瞻一下我们魔界的至宝,对你们可是无上的荣幸。”
魔界至宝???大魔神古西特斯遗留在魔界的?= =!你爷爷的。。。盗版。。。侵权。。。
湛情那双桃花眼月牙般的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覆盖了眸,也盖住了一道一闪而逝的诡异寒光。
他慵慵懒懒的朝我勾了勾手指头,那双桃花眼朝我媚媚的缓缓的特勾人的眨巴了下,我都怀疑能听到他上下睫毛摩擦的声音了,右手轻轻的却无比帅气的自上而下自胸口挥过,宽大的绯色袖袍潇洒的甩出一道流畅的弧线,最后甩手在身后方。
= =!!嗯,是很帅,不过那自恋的要死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怎么看,怎么像东方不败
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背后不对劲,飞快的一脚后踢,空气中一阵波动,凭空摔出一个黑衣人来。
哼,美人计用到我身上来了!
“嗷~”那家伙惨叫一声,捂着肚子砰的一声飞抵住了墙。
头都懒得回,我愉快的朝前跨上一步,一把撕下面前那个碍眼的面纱。
顺手在那张许久不见的超级滑嫩水润可爱漂亮的恨不得让人马上吧唧一口的脸上捏了一把,然后展出一个受伤的笑容,“我说小情儿,你怎么连我都忘记了呢?我可真的很伤心呢。”
天已大亮,花浓百盛,雪艳千娇,心中恬谧无垠,至魅美人,我定会叫他重新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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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碎魂格
在又解决了几只凭空冒出来的苍蝇后,我将我与湛情的过往像放电影般在他脑海里放了一遍,之后,湛情只垂头道了一句话,“给我个房间,我想好好睡一觉。”
四周残垣败瓦,剩我跟楼殷俩。他上来,从身后拥住我,灰发垂落在我耳侧。我抓起一缕放在手心把玩,“我喜欢这颜色。”我说。
看着前方一处灰色的残垣,放松的后靠,背后窝心的感觉很舒服,“你是个很好的恋爱对象,很好的情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一定会喜欢上你。”将那一缕长发细细的缠绕在无名指上,竟觉着那灰色和我手指的颜色两相瞧着也挺衬的。我勾起唇角,“你太迷人,喜欢你的人怕是不计其数,这灰了的发,能与你或多或少挡了些许桃花,你这发,没白灰,至少得了我安心。”手卷弄着缠绕在指上的发送到鼻间,轻轻的嗅,轻轻的吻。开玩笑般说出以上的话,心里却一阵紧勒的难受。
身后的胸膛传来令人安心的心跳声,沉稳,不疾不徐,有着这个男人身上特有的节奏。他拥得我更紧,用力将头埋进我颈侧,闷闷的声音传来,“这与我,并不公平”
脖颈处一阵湿热。我喉咙咽了下。是啊,并不公平可是这爱,从来都是自私的。我的筹码,便是他的爱,和他的透彻。
爱情就像是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往往在不经意的时刻,即然出现或消失。
第一眼见到楼殷时,我就知道,它出现了。
风是急速的,是绝情的,抓不住,守不牢的。也许,在下个瞬间,就会消失。
所以,我希望留下它最美的瞬间。决定了,做恋人,做情人,这样,才可以将这最美的瞬间定格在回忆里。
理智告诉我,爱情就是风,一切来去匆匆,留得住记忆,留不住温情,最美,也最伤人。
可是,理智于爱情这种非理性的东西,实在是呵
红尘有缘今人难愿,何故执着于咫尺天涯瞬间,静待它逝去,把灯光留驻在曾经的驿站,不如飞跃着链接这在乎的滴滴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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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盘膝坐在云彩上,絮絮落落银色光点随着复杂万千的手势肆意旋转,神圣灿若烟花。
周围飘落下银色的花骨朵,在空中绽放,盛开,花瓣的边缘,闪着圣洁晶莹的五彩缤色,一片片,一瓣瓣,洒落,妖妖挠挠轻舞在空气之中,几朵兴起了的,随风就势落入了凡间。
收集了三天,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可以了
温柔的风暴,在心中慢慢卷腾。
不想让人看到,
这痛,这泪,流在心里便好。
随着手势的变幻,广袤天地间,一丝丝,一缕缕,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透明绿色荧光向我掌中缓缓聚来。
一幅幅画面,随着不断聚来的绿色荧光,如同断掉的流水,卡然闪过,
记忆的片段不断重聚,回放涌现在我眼前
这泪,如何还能只流在心里?
初见,生命最寒冷的时候,他的温柔,我的眼眸,电光火石
白色的梦红色的情,羞涩的吻纯净的笑,转头眨眼一瞬间。
天香楼,衣袂飘飘抚琴时,淡淡轻愁,透明到好似水晶般。
王府,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见我出现,仍强颜挂上抹虚弱的似要随风逝去般的笑
客栈,苍白的唇,透明的水珠,烛影莹光呆呆可爱的表情,微张的红唇小口醉酒时的憨然,半醉半醒间的风情
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涩苦味,回荡在舌间熟悉的画面一幅幅从眼前闪过。
擂台凉棚,眼角眉稍带着甜蜜,咯嘣咯嘣不停歇剥着瓜子,温柔到一塌糊涂的脸。
山庄别院,微颤的睫毛,墨玉般温润的眸子,温柔吮着我的柔软,贪恋的,火热的,悍动的心跳。
楼府客房,凌乱的泪痕,湿漉漉的眼角,闪烁着狼狈的热情,唇际漾开的,坚定而温暖,柔情万千的笑
“最后悔的是,一直没有告诉你御,我爱你!”
——傻瓜,我知道我知道你无悔,我知道你的无可奈何,你唇际的那抹散落在风中飞扬的笑,我,看到了。
“墨玉般温润的眸子,大睁着,无比清透,似在期许只是,少了其中的流光盈彩”
——傻瓜,我知道你不愿闭上双眼,想要记住我的影,我的声,我的温情,我知道你期待来世,转冀轮回,待再续我们缠绵前缘
“御,对不起,尘寰没能保护好属于你的性命!”
——傻瓜,笨蛋这三个字应该,我说才对
最后的画面“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至腮畔”
——傻瓜呵不知觉伸手,触及,那画面却似被划开了似的,泛起阵阵涟漪,修长无血色的手指,穿透了那绝美脸庞
听着最后风吹出的弥落悲调,有几点东西,星星点点,在眼角徘徊这是?我的泪么?
真是,笨蛋!大笨蛋!尘寰,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打你屁股一顿,好好惩罚你一番,然后将你绑束在床上,和你做整整一个星期的爱,一个星期不下床,饭也要在床上吃。
太过分了,害我流泪,从存在之日起,至今,第一次的落泪。
手中一团若隐若现的透明绿色光晕不断旋转环绕流转,怎么也无法聚集起来,就这么飘飘散散的,翻腾在指间。
牙关被自己咬得发疼,盯视着手中不停翻腾的绿色荧光,似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
手段真是彻底,真正是魂飞魄散的,彻底。
心,痛的,无以复加,没有毁天灭地,没有大加报复。眼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不是这个。
有这个胆子惹到我,自然有那个本事等到承受我的后果,现在,不急。
最重要的魂格,已经散尽现在能聚集的,仅仅是飘荡在天地间支离破碎的片段记忆
确是,组不了实体了
已经没有了魂格呵。。。
邹着眉,思韬了半晌,看来,只有这个方法了,不管结果如何,总得,试试才行。
清风,在脚下流淌,支起身子,漆黑的发倾泻了一身。
有些恍惚的坐起,屈起了膝盖,将自己身子团成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
修长的指尖,摩挲着,那一块神圣的地方。
仰头,淡淡的光融融照在脸上,洒出一侧轮廓的金线,带出义无反顾的坚定,以及,流光般的温柔。
唇角勾起的是平静的笑。
尘寰,乖乖等我,不管是要付出何种代价我一定会将你复生。
以后,就用我的眼泪换你的眼泪,可好?
你的情,你的泪,你的身,都,我给。
就算沧海变成桑田,就算是把岁月细数成光年我们,再也不分离!
我们一起去看黄|色的风沙,一起去看落日染红的地方,
喜欢海么?我们一起去倾听海潮的旋律可好?
嗯,对了,你想有个家的吧,我们以后找个山水灵秀的地方住下来,种你喜欢的花草,读你喜欢的书词看花落红了枫,看烟波林野意悠
尘寰,在未来的日子,我会带你将整个宇宙走遍。
离逝的风,永远的誓言!沧海桑田,亘古不变,爱我的人,我爱的人。
阴狠眼色自眸底一闪而逝,如果,没有成功,那么,我就拿这个星球,给你陪葬。
绑架
天空中一片片白云飘过,可以看到一缕缕透明的七彩晴光在白云中荡漾,给人一种十分安详的感觉。
我躺在一棵梅树下,左边是张暗红色的栀木小几,随手从摆置于矮几上面的果盆中拈了颗菊果,放入口中,舌尖立刻满馥的清香。躺身边的一只额上有个大大王字的白色小猫,打了个呵欠,抬起肉肉的爪子挠挠头,尾巴扑腾了几下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往我身边又靠近了些些,闭上眼睛懒洋洋的打起了盹。
楼殷刚被急匆匆的叫了出去,来人报说是魔櫂和礼人两拨人在青龙殿闹腾起来了,皇帝头大,不敢得罪了这拨仙人,便急急派了人来传外交手段出色的楼殷去解决。
楼殷无奈看了眼我这所谓仙帝一脸无谓的表情,摇摇头笑笑着出了去。
湛情自昨日进了房门到现在还没有迈出,只在清晨的时候吩咐了仆人去云潇楼做两套衣裳送过来。这家伙的思路不能照常人来推理,想想随他去吧,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做的也已经做了,反正他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他已经在我身边了,昨天我已在他身上下了生死念,倒也不再怕他出什么事。
轻轻伸出手指,弹飞了一片边缘沾着晶莹白雪飘落下的梅花,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乱那边应该将人接来了。
正念着,前方席卷出现一道玄金色流光,三丈开外的梅花和着地上的白雪被温柔的卷散,消失。不消一会,金光消泯,六个人出现在了眼前。
挑挑眉,一个个看过去,左边的是乱,小狐狸,右边的是一脸哀怨的甄散真人以及他那个,一脸有气无力神色的师侄。乱将他们带来做什么?
地上是,两个大麻袋。
小狐狸一见到我,立刻朝我怀里扑了过来,顺便很凑巧的将那只小猫给一脚踹了走,小猫胖乎乎的身子扑楞楞滚了好几圈之后,连忙一个窜起,用两条后腿站了起来,两只前爪凶凶的朝前挥空挠了两下,不过没人理它就是了。
我接住怀里的东西,看那两个麻袋,头不禁有些发涨,视线转向乱。
乱点点头,走过来,往我身边一坐,从矮几上的果盘中取出一颗菊果放入口中。顺便指挥前方站着的两人解开麻袋。
哀怨的甄散真人跨前一步,将身边的麻袋率先解开。
眼前噌的一亮,一颗光光的圆脑袋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然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慢慢睁开,许是许久不见阳光,有些不适应的闭了下,翘起的长长睫毛边缘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薄边。待适应了些,才再次睁开。
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待视线与他右后方树下的我相遇后,不敢置信的叭嗒叭嗒又眨巴了两下眼睛,接着便手忙脚乱的钻出了麻袋,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姐姐”
小狐狸将位子让了出来,乖乖的跪坐在一旁,由着我怀里的小家伙将眼泪鼻涕全往我身上抹。
我收拢了双手,扶住怀里小家伙的肩膀,顺便摸摸那颗光光的圆脑袋,感觉触感不错。
细细打量了起来,身形高了,脸比一年前稍稍长了,见了清晰的骨架轮廓,不再是一脸可爱粉嫩嫩,显得帅气了,就是,瘦了。
眼睛看向小家伙身后,是一脸怒火的东方羽,发未冠髻,就这么散着,身上是一套威风凛凛的将军行头,不过就是有些不整,手上提了个鹰形的半面具。整体来说,少了以前的妩媚,多了刚毅,说的实在一点,就是多了很多男人味。不过,我还是喜欢美美的男人。
我舔舔嘴唇,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只能努力展开笑容,尽量笑的灿烂,朝他伸出右手。
东方羽一双妩媚凤眼闪着看不清的墨光,像被瀑布遮挡住的墨色山水画,直挺挺的在原地站了很久,方才撇过头,呼了口气,一脸毅然的样子朝我走了过来。他蹲在我身前,眼睛与我平视,性感的樱桃红唇张张合合,带着愤恨,“帐以后慢慢再算,现在,先让我抱一下。”
鼻子酸酸的,这个,家伙!
叫乱去接人,他接的还真是干脆的很,先是带着一帮子人当着一干皇帝大臣的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嗖的一下出现,将唯一从朱雀国国庙内,麻袋一罩,给绑架,哦不,给带了走。然后直奔朱雀边境将军帐篷,将正准备脱衣就寝的东方羽,招呼没打一声,又麻袋一罩,飞快闪人。
手段干脆俐落的很。问他干吗要用麻袋装人,他理所当然的甩过来一句,“不是你要我去接人的么?”我默。。。我是叫他去接人不是去绑架人啊,更没叫他使用麻袋这种先进的工具。果然是天生的黑社会头头,我终于领悟,原来这种黑社会流氓作风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中午的时候,楼殷回来,顺便带回了魔櫂。
魔櫂一见到我立刻痛哭流涕,涕泪齐飞,堂堂一个铮铮魔将硬是抱住了我左腿,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愣是看傻了楼殷一干人等,就乱一个闲闲的坐在一边往嘴里塞菊果塞的起劲,看的起兴。
我抽了两抽腿硬是没抽出来,实在很想将他像旺财一样踹开,不过那么多人在,怎么也得给自己手下留点面子。
耐着性子,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后,这位老兄总算心情平复下来,眼泪鼻涕一擦,颇气势的往边上一站,一点都没有了刚才那种丢人样儿。
丫的心理素质黒强悍!
我抒了口气,方才问道,“魔櫂,你可知罪?”虽然是淡淡的口气,但任谁都感受到了话语中无形的压力。
魔櫂直挺挺的扑通一声朝我跪了下来,“属下知罪。”
“好,那么你说说,你罪在何处?”
“属下没有为主人办好事,没有保护好公子他们。”
没保护好?这不是他的错,这错主在我。我说的罪可不是指这个。
魔櫂见我没说话,突然狠狠的朝我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他头没事,地板被砸出个大窟窿。他一脸坚毅的对我道,“属下辜负主人所望,愿一死以谢罪。”
我冷冷的笑了笑,“用不用给你把武士刀,好让你切腹啊?”你他妈以为你是小日本啊,动不动就自杀。懒得阻止他,根本没有身为我手下人的一点觉悟,要死就去死好了。
楼殷咳了一声,对着魔櫂说了句话,“错已错,死有何用?”
见我没说话,楼殷眼睛笑着斜飞了我一眼,接着道,“这事情始末,你且仔细道来,说不准,可将功补过了。”
我端起右手边的茶杯,将蒸腾在茶盖上的蒸气吹拂掉,抿了口。
魔櫂跪在地上,偷瞧了我一眼,还算实相,没坚持死不死的问题,清了清喉咙,道出了一年前发生的事。
“当日属下被主子传送回来的时候,认出主子传到属下脑中的影像之一的非墨公子正被一个带了四对鸡翅膀的鸟人打晕,属下便即刻现身准备救人。那鸟人见属下出现,立刻挟了非墨公子飞入了高空。属下马上过去,边追边与那鸟人交手,那鸟人功力不赖,竟与属下不相上下属下与那鸟人追追打打将近一个时辰,一直到了西覃大陆边境,那鸟人一头扎进了阻隔于东西大陆的结界,便消失了踪影属下尝试打破结界跟过去,却未果,犹才不死心的回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魔櫂停了下,偷偷看了眼我,声音有些诺诺的接着道,“待回去之后,属下发现屋中只余东方公子,玄日公子,以及闻讯赶来的楼公子三人。属下转目寻了附近方圆百里,未发现其余公子的身影”
我翻了个白眼,果然是新生的神,一点计谋都没有。看来,下次再创人一定得先将他们扔进人界百八十年。在人界混个五十年都能成精了。
“主子”魔櫂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我的脸色,见我脸没什么变化,遂谄媚的从怀里掏出一片衣角,“属下在门柱处发现的这片衣角。”
“西覃天魔。”我念出布上的字。
众人见我念出这四个字,脸上的表情都不尽相同。
魔櫂正了脸色,“属下觉得这事极有可能与这西覃大陆的人有关,但是主子还没回来,属下又没办法与主子联络,便决定先带上了人手将水搅混再说。”
我将那片衣角摊在手心,这个布料我记得,是非墨身上的。上面的字体端正劲秀,但笔划明显仓促凌乱。我将精神力渗透进这片衣角,顿时当时发生的一切尽如电影般在我脑海里回放。
叹了口气,既然做了,为何不干脆做到底算了人都已经死了,这样做还有何意义呢?
坐一边的东方羽,口气特冲的开口,“御既然派你来保护我们,既然你知道御的下落,为何不现身告诉我们?”
魔櫂很无辜的道,“主子只是让我暗中保护公子们,并未交代其他事情。”
= =!!妈的,真是单纯的可以,为什么我会造出这样的白痴。说这话不是找打么?
“你好,很好,非常好。”东方羽气得不行,眼神凶狠的盯着魔櫂,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阴森恶毒的让魔櫂不禁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盯了一会东方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眯眯的转过来看我,“主子没交代么,嗯?”
我心咯噔了一下,立刻端正了态度大声对着魔櫂怒叱道,“愚钝,难道什么事都要本尊交代了你才会去做么?”恐吓的精神力暗中笼罩住他,吓得魔櫂像只刚被蹂趔了一番嗷嗷呜咽的流浪狗猛的趴跪在了地上,瑟瑟发着抖。
我转头望向东方羽,语气的那个柔啊,“羽儿,莫生气了,我将魔櫂交于你五天,这五天随便你怎么处置他。”这个时候,身为人家的下属就应当充分发挥他的隐藏职业功能。让东方羽将气出在你身上总比出在我身上的好。魔櫂啊,我保不了你了,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会吩咐冥王,让你在枉死城中好过一些的。
东方羽冷冷的哼了声。
魔櫂闻言霎时一脸的苦色。
楼殷在桌沿上敲了敲手指关节,颇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一脸儒雅的开了口,“这,不好。”
魔櫂俩眼霎时爆发出希望之光。
“五天与我们一年所受的煎熬怎可相提并论,依我看,就五年吧,我与东方公子一定会一起好好招待这位魔櫂大人的。”果然最狠的是看上去最无害的。
不去管魔櫂丧尸般的表情,我汗嗖嗖的想,以后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楼殷,东方羽至少火都是发在面上的,这楼殷绝对是不假辞色的笑面虎一只。
乱的声音传过来,“这星球可是块宝地,一般的空间穿越,除了我们三个,神魔们必须耗费身上起码百分之三十的能量,但是,这个星球,处在璀渊系,银河系,散洌系,冥水系四大星系的交错中心地带,空间屏障十分薄弱,一般的神魔们穿越到这里恢复能量后,再次穿越到其他空间,只要消耗不到百分之八的能量。对于任何一个首先占据了这里的势力来说,就拥有了极大的地理优势,所以像这样的战略要地,是任何有野心的势力都不会想放过的。”
一针见血。我点点头,表示赞同,问,“你想如何呢?”
“布个局好了。”
我挑挑眉头,布局?
乱侧头看向我,“我感兴趣了,这么多人想抢的东西,另我有一种十分想毁了它的欲望。”乱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丝看不出意味的弧度,“小小星球而已,我想,御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看着乱眼里闪过的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诡邪红光,我选择了沉默。介意?介意有个屁用!您老大来兴趣了,我阻止的了么我?
抗旨拒婚
我讨好的问东方羽,要不要回去军营交代一声,好歹他们的将军就这么凭空的失了踪,总是要那个一下的。东方羽白了我一眼,回了一句话,“你都找到了,我还回去那个军营作甚。”
我咽咽喉咙,不说话了。嘿嘿,我还敢说什么么?!
回房的路上顺道拐进楼殷那谈了点东西才出来。
房间里,小家伙还哭着脸,见我进去一头扎进了我怀里,害得我一个踉跄,扶了下门边的柱子才稳住了身子。
我亲亲他,“乖,小家伙,我不回来了么,别哭了,啊?!”
小家伙哭的更伤心了,哽哽咽咽的说,“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
“傻孩子。”我拉他往椅子上坐去。小家伙近一年来,虽说长高了不少,不过还是差我一点。
我摸摸他圆滚滚的脑袋,他把我手拉下来,搂住我脖子,整个人就全趴我身上了,“姐姐,唯一是不是丑了许多。”
我将下巴抵在他肩上,柔声道,“不丑,我们家唯一怎么可能丑呢?唯一在姐姐心里一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孩子。”
搂我脖子的手紧了紧,“唯一以后想和姐姐在一起。”
我抱着他调整了一下他在我怀里的位置,嗯了声。
“姐姐和唯一生孩子吧。”
啊??
“唯一不想做那金花公主的驸马,唯一想和姐姐在一起。”
我挑了挑眉,感兴趣的问道,“哦,有人想要我家唯一去做驸马?”
唯一抬起头,泪汪汪的点头,“嗯,唯一是姐姐的,唯一只想和姐姐在一起,才不要去做那什么鬼驸马呢。”
我笑着亲亲他的唇,“好,那唯一不去做驸马了,就和姐姐在一起。”
唯一砸巴了下嘴唇,凑我嘴上回亲了口。
我笑笑,也亲他。
正玩你亲我亲的游戏起兴之时,唯一退后了一下,定住,看着我,俩眼珠子闪烁来闪烁去的,不动了。
“怎么了?”
小家伙邹起了一张精致的小脸,五官全挤到了一起,跟团浆糊似的,“哥哥被罢了官职,爹爹被软禁了,二叔受了重伤,我们家山庄被断绝了与外界的信息”吸吸鼻子,看了眼看我眯起的眼,接着说,“这都是因为我不愿意去当那金花公主的驸马,所以”
“就为了逼你当驸马,皇帝就作出那么大的动作?那朵金花是什么人?”为一个区区公主这番大动干戈可不像一个皇室的作风啊。
听我说到那朵金花的时候,小家伙噗哧一下就笑了出来,挤眉弄眼的学着我的口气,道,“那朵金花据说是西覃大陆一个什么查斯王最宠爱的女儿。”
“和亲?”
小家伙想了想,点点头,“嗯,差不多吧。”
我禁不住伸手,又摸了摸他光光的圆脑袋,笑着问道,“那你不愿意,所以就出了家?”没有香疤,应该还没有正式剃度。
小家伙先点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道,“皇上下了圣旨,要唯一在三月之内去往西覃大陆与那金花公主完婚。可是唯一要等姐姐,唯一相信姐姐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便在家自行剃度,表明出家决心。”邹了邹鼻子,加了一句,“这样便不会再有人来要唯一去成亲了。”
自行剃度。。。果然,是这个任性却单纯的小家伙会做出的事。抗旨之罪,在这个地方应该是很重的吧。
小家伙说着眼泪又下了来,“皇后姑姑找唯一说话,见唯一出家决心已定,便只得出面帮唯一说情,请皇上收回成命,莫要降下大罪,却惹皇上大怒,被罚在凤孪殿禁足。哥哥,爹爹,二叔他们也为了袒护唯一,被”说到这里,唯一已经哽咽的有些说不出话了,满脸的内疚。小家伙看着我,满眼的泪花,满脸的脆弱,“姐姐,唯一是不是很任性?”
我拥紧唯一,亲亲他湿漉漉的眼,“没,唯一做的很好,一直做的很好,这样性情的唯一,姐姐才喜欢。”
这皇帝很奇怪,仅仅为了个那西x大陆的一个公主和亲,就对自己国内官场,商界,以及武林中都十分有地位的玄日山庄这般,哼哼,说他跟那西x大陆没猫腻都不可能。不过他们之间有些什么暗箱内幕,我可懒得管,我还正愁没个借口去找那西x大陆的麻烦,现在这机会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要不下去搅活一番,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唯一抽了抽红通通的小鼻子,恶狠狠的说,“姐姐,一定要帮唯一出这口气。”
“这朱雀国王好大的胆子,放心,姐姐马上带人过去帮你出气,我们一起回去看你爹爹他们,敢惹我们家唯一,这西x大陆和那朵金花,我非灭了他满门不可。”
小家伙破涕为笑,扑我怀里像只小狗般蹭着,弄得我脖子直发痒,“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嗯,只要姐姐在,唯一什么都不怕。”
我捏捏小家伙的脸,在他红嫩嫩的可爱小唇上又亲了口,小家伙红了脸,眼睛晶亮晶亮的发着光,加上他那光光的圆脑袋,整个三盏100瓦飞利浦,“姐姐和唯一现在一起来做生孩子的事吧?”
我差点被自己的唾沫憋死,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想做?”
小家伙狠狠的点头,“想。”答得果决又干脆。
我立马毫不客气的开始在小家伙身上上下其手,东摸西捏的,上面碰碰,下面,嗯,套套,捏捏,把小家伙一下就弄软了身子,结结巴巴的开口,“姐姐,你在做什么?”
我头也不抬,随口道,“量尺寸。”
布局
到了郊外,大部队先行开路,魔櫂带着兰,巫灵月,还有十个应该算是头头的人已经恭敬的等候在了前头。虽然魔櫂没跟其他人说我的身份,不过见魔櫂对我的恭敬态度,那些人也不敢马虎就是了。
我邪恶的笑了起来,魔櫂带来的这帮家伙尽是些面目可憎的家伙,那脸你说有多狰狞就有多狰狞,不过,我是找人来干架闹事的,又不参选牛郎,要那么漂亮干吗。
一大帮子人,骑着乱七八糟的马啊兽的,以日行十万里的速度,浩浩荡荡的往小家伙的老家行去。你说干啥不传送瞬移,这多快啊?靠,老子就是要这么嚣张的去,不行啊。
其实也没多久,我们可是日行十万里啊,也就两天多的功夫就到了若京,住在了老地方,老乡苏珊娜的酒店,照顾熟人生意嘛。与她的相逢之语我先暂且略下不表。
安置好了一切,多数人都在房里休息了,留下兰看顾着,我带着小家伙,乱,魔櫂,巫灵月以及五个头头跑去了玄日山庄。
山庄门口的皇宫守卫连感觉都没感觉到,我们就已经站在了玄日山庄之内。门口还摆了两个垃圾阵法,那种程度挡挡苍蝇还差不多。
没理会周围见我们一帮子人突然出现而被惊吓到的奴仆,小家伙一脑袋就往左边的院落冲去。
我带着人跟着小家伙进了院子,进了房门,静静的站在旁边。
房里,一五六十岁的老头,躺在床榻上,额头上覆了一块白色的毛巾。旁边是个顶多四十的美妇人,正惊喜万分的抱着小家伙流眼泪。几个家奴手下之类的人物在房间的另一角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床上的老头微微睁开了眼,虚弱的声音传来,“是唯儿么?”
美妇人使劲的点头,“是,是我们的唯儿回来了,老爷,我们的唯儿回来了”一面说一面将怀里的小家伙往老头床前推,连眼泪都顾不得擦了。
小家伙跪在了老头床前,紧抓着老头的手,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外流,“爹爹,唯儿回来了。”
老头欣慰的笑了下,就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我感受了一下,看老头一时半会没死掉的可能,就没有帮他治疗的意思,将惊呆了的小家伙拉起来,轻声道,“你爹只是睡着了,没事。”小家伙这才放松下来,一下子瘫软了身子,将身体的重量全然交付与了站他身后的我。
我扫视了眼周围人愕然的表情,转头对那美妇人道,“伯母,我们出去说话吧。”
跟着那美妇人,也就是小家伙的老妈,到了大堂。小家伙最先忍不住,“娘,爹为何会如此的?”
“前两日你于国庙之内眨眼之间当众被人虏走,那查斯帝国来使硬说是你爹爹帮着你,派了人将你藏起来了,你爹爹原本就已心怒焦急,怀疑是对方所为,只苦于无何证据,却还闻得这西蛮贼喊捉贼,这暴躁脾气一上来,便动起手来后来就”小家伙的老妈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只顾着埋头哭。
下面的事情不说也猜的到了,这朱雀国的皇帝既然和这查斯帝国的人有猫腻,自然不会站在小家伙他老头这边了,就老头这样势单力孤的单挑,这亏是吃定了嘛。
一边一个着藏青色长袍套同色系暗色马褂的人在旁边说,“少爷,您回来就好了,起码能够能暂时让皇上解了山庄的禁,也好让我们出门为老爷抓药。”
小家伙瞪大了眼,泪珠子又开始啪啦啪啦猛飙,“王叔您是说皇上连药都不肯让山庄的人出去抓?”
那叫王叔的人一脸沉痛的点了点头,小家伙的老妈在旁边垂泪垂得厉害了,手绢帕子都换了第二条。
我朝小家伙使了个眼色,小家伙立马就招呼出一个丫环搀扶着他老妈休息去了。
之后小家伙朝我冲了过来,恶狠狠的说,“姐姐,我不但要教训那群西蛮子,还要皇帝他这辈子上街做乞丐去。”
我冷笑,“乖,放心,我绝对会让他们十辈子不得超生。”眼里露出的阴狠寒光,差点让刚说话的那个王叔摔地上去。
我冷冷的对着那个叫王叔的人吩咐,“查斯帝国来求亲的使节团的住地是哪里,总共有多少人,和朱雀国有些什么的生意往来,他们在朝中仪仗的是哪方的人马,那方人马的实力如何,给我说清楚,还有,那日与你们庄主动手的是哪几个?”
那个王叔看样子是个干才,看了我一眼后,飞快的总结到,“他们住在贵琮府邸,这府是半年前落成专门用于招待西覃贵宾的地方,所以建造的极其富丽奢华。这次求亲来访明里总共有七百一十八人数,暗地里的就不清楚了。生意往来方面得到暗部消息说主要是火器交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们在朝中与朔王一派的关系相当不错,而朔王自二王爷失踪后,可说是站稳了朝堂半壁了。那日与老爷动手的,是使节团的两个猛将,一个叫格利,另一个叫勒夫。”
七百多人,暗地里的还不清楚,我看是开着军队进来了吧。
小家伙听了后在那边发狠,“姐姐,给我杀了他们,不许留活的。”吓得几个看着他长大的大叔们一个个都张大了嘴,愣是没个发出声来的。
乱冷冷的对着魔櫂他们开了口,“听到了?现在可以开工了,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然后让朱雀国皇帝出去讨饭吃,明白了?还有,收买朔王,先不要要求他给我们做事,先帮他达到他的目的再说。”
我眯眼笑着看了眼乱,接着下令,“给我调集那200来个手下,准备好火器,我要让这若京变成查斯使节团的地狱。”魔櫂狞笑着刷一下消失了,妈的,这家伙看到血就兴奋。
“巫恒月,你联系你们族人,给我全部出山,进宫联系各国王上,我要玄玉门消失,以后,国师一脉,只能恒巫一族担任。”巫灵月应声,那脸阴森森的笑容又让我有贞子的感觉了。
“这两天先给皇宫大内弄出点事来,不要见血,让整个皇宫心神不定就行了。”
一个身材活像具干尸的家伙伸出青色干枯的手指撩了一下戴着的黑色斗笠,风吹过,露出一张跟生化危机里有得一拼的僵尸脸,嘿嘿的乐着说,“刚好我最近练了个百鬼咒,贴皇宫大门上试试效果,不敢说方圆千里,但至少五百里内的孤魂野鬼都要去皇宫讨饭吃去了,嘿嘿嘿嘿”
。。。呵呵呵呵呵呵
流氓作风
这大冷的天,总是要活动活动筋骨的。将小家伙留下来陪他自己的老头老娘。就不带着他去闹事了。哦,对了,湛情也屁颠颠的跟了来。
“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是各方响当当的人物,都是一统四方的主。”众人不知道我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