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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世界都是你 作者:携
花高价将我买来,用的可还舒心?”
男人的眸子眯了眯,眉峰紧拧,眸底蕴藏的冷意暮晚看得清楚,周身的温度都在下降,她却鼓足了气,继续说道:“我一个仇人之女,不过是正好入了墨先生的眼,就顺手花高价买下来,想起时就玩一玩,折磨折磨,无用时,就扔在一边,让我心甘情愿的被践踏自尊,墨先生看我这般,看着一个仇人之女在自己面前感恩戴德的被你施舍怜悯,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很解气?那现在……墨先生玩儿够了吗?”
说着,她轻笑出声,“还是说,再等一等,等到玩儿够本了,等到墨先生把散在我身上的钱玩回来了,再来开启仇恨模式,让我也尝一尝失去至亲至爱的滋味?”
男人的面色极不好看,清隽的轮廓阴鸷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语调森冷,“谁告诉你这些?”
“这些,不应该是路人皆知?”暮晚蹙眉凝视他。
如果说,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依赖,沉溺,都是霍郁森在她身边的所作所为让她对他的态度有了改变,那么现在,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些好和认真温柔的对待,都是她自以为的错觉。
他对她,有的,只有恨,也只该有恨。
所有的委屈汹涌而至,掩盖冷静,成为可怕的现实。
“我母亲的所作所为,我无力求证,所以,墨先生,暮晚恳求你,告诉我当年的实情,好吗?”最起码,给我一份做人的尊严。
男人的手捻开她额前散落的发,眼眸沉沉,叫人捉摸不透,“晚晚,”他唤她,仿佛在唤着最亲密的情人,接着道
“当年的实情,你没有资格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你只能接受。”如果媒体告诉暮晚的是当年的全部,那就让她知道这些已经足够,别的,她不需要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怕,怕她承受不住。
淡薄的语调,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暮晚的步子虚浮,往后跌退一步,手撑在桌面上才勉强没摔下去。
她扯开一抹异常苍白的笑,墨时谦的回答,俨然告诉她一切,媒体说的,半点无错。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暮晚接连点头,强行隐忍的泪腺有些发疼,鼻尖翻涌起酸意。
她来,不过是想来跟墨时谦求证这件事,求证一件,路人皆知的事实,果然,从别人口中得到的答案,远不及当事人,墨时谦的一个默认……
她紧咬着下唇,视线被眶中积攒的液体模糊,声调里弥漫着浓厚的鼻音,“我母亲犯的错,我来替她赎罪,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对不起墨家,对不起你,对不起已经过世的墨叔叔,对不起……”
暮晚弯下身,拼了命的的道歉,俨然已经泣不成声。
墨时谦捞起她,搂紧她的腰身,语调里染着刻骨寒凉,“暮晚,你给我听好了,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这几句对不起若是有用,我还恨暮时淼这麽些年干什么?”
暮晚仿若抽了魂,只剩下这具躯壳。
半晌,她才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那墨先生想要什么?”
说完,她踮脚,双手勾上他的脖颈,看着男人眼中的惑色与冷意,毫不畏惧,“你不是一直都说,我是你的,我的确是你的,我的人是你买来的,我的心……”
她顿住,那个东西,已经不重要。
她缓缓接着说:“哪怕是我的性命,墨先生说一声,暮晚都给你。”
她说完,微凉的唇便胡乱的贴在他耳畔上、脖颈,再到锁骨……
墨时谦瞧着她的后脑,颈间是冰凉的触感,不时有温热的水打在皮肤上,身前的人在吻着他,却也在极力克制发抖的身躯。
她在哭,无声的落泪,像极了在他面前受到了非人的对待和委屈一般,他真的,对她坏透了麽?他从不肯让她受半点伤害,她却一再的想要逃离,他将她困在身边,她竟如此委屈。
心脏的地方在隐隐抽疼。
他的手刚落在她的背上,暮晚的身体又跟着抖了几下,墨时谦眸底的凉意加深几分。
思绪很复杂,正如老友当初所说,如果有一天暮晚知道了,你怎么办?
怎么办?无端的烦躁,他拉下她的胳膊,盯着她上下颤动的眼睫,俯首逼近,一口含住她的唇,温绵纠缠。
暮晚脸上的泪流的更猛了,蹙眉,呆呆的承受着。
半晌,他松开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额头相抵,出口的话语极尽淡薄,“你想还完债轻轻松松一走了之?”
她逃离他躲避他无数次,他太了解她。
圈在她腰间的手猛然勒紧,两人身体之间再无缝隙,暮晚被迫仰视着他,男人薄唇轻启,宛如一个戾气十足的恶魔,“我不会放你走,我还要报复你,报复你那个躺在病床上装死的母亲,我倒要看看,她装死能装到几时去。”
“啪!”清脆的耳光声,暮晚一手扇在男人侧脸上。
男人舌头怼了怼被打的那一面,眸子眯了眯,继续道:“你想给我命?”
他挑起她的下巴:“暮晚,你的生死我说了算,即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你没有选择给或者不给的权利。”
语毕,他拦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