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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迷 作者:常唯欢
极力诱惑着她。她很想吃,可是有人告诉她:不能吃,有毒!
这样的情况下,她能不委屈吗?
既然知道有毒,为什么还要将糖放到我面前?
你不知道小孩子会嘴谗吗?
可是,这本来是在心中想想的话,怎么真说出口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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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来,是尴尬,不说,又憋屈,反正怎么样,都是难受。尤其车内空间有限,他就坐在自己身边。
她垂头跟自己较了会劲儿,嗫嚅道:“你看到了,我真没事,我,先走了。”
说着想去开车门下车,靠着他这边的那只手忽然被他紧紧攥住。
温热带着压迫的触感,让她心中一悸。
孙潜第一次牵她的手时,她心里其实特别平静,并没有传说中的那种面红耳热,所以杨流舒一直以为那种过电的说法是假的,骗人的。
原来,不是。
真的像被电着一样。
“有心事?”他问。
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像也带着丝丝电流,她心头微颤:“你……你都这么闲吗?”
手上的压迫感轻了一点,她以为他是要松手,没想到只是换了个角度,由握着她手背变为手心贴着手心握在一起。
一声不吭地握着个女孩子的手不放,可不是他平时的作派。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心的话,再忙也能挤出时间。”
这句话,配合手握在一起的行为,简直等于“我想追你”。
她心中慌乱,偷偷看他,他目光沉沉,温和清润。
以前听人说过,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欢你,就看他肯不肯给你他缺少的。
他忙,要肯为你花时间;他穷,要肯为你花钱。
他应该是很忙的吧?
像是知道她在偷看,他笑了笑:“现在带你去吃早餐?”
她咬着嘴唇沉默,心里两个小人已经打得人仰马翻。
最后那个爱吃糖的小人占了上风,驱使她点了下头。
那晚,他有那么多机会,都没做什么,所以,这颗糖本身,应该是没毒的……吧?
只要糖是无害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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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他一声不吭握了一路,直到在一个农家小院外停车时才松开。
他先下车,她坐在车里低头看手心,被握得发红,还有薄汗。
这样握了一路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也不给她个说法?
就好像明明处处暗示喜欢她,想追她,偏偏就不肯直说。
车门被打开,他俯着身站在车外,递了只手给她。
是要牵她下车的意思。
她却忽然生起气来,假装没领悟,自顾自跳下车,站在那里东看看西瞧瞧。
就是不看他。
“进去吧。”她听到他说。
她心里更气了:难道没看出来我在不开心吗?
杨流舒憋着一肚子的气跟着向东阳进门。
农家的小院,二层小楼,一楼门前的檐下站着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小男孩,应该是听到车的声音,早早等在院门边。
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眼睛大而圆,乌溜溜的。
“阳叔叔好。”他咧着小嘴笑,眼睛转到杨流舒身上,又笑,“婶婶好”。
婶婶?
杨流舒被这两个字惊呆,刚要纠正他的错误,小男孩一偏头,大声喊起来:“奶奶,我没叫错,我叫的是‘婶婶’。”喊完又看向东阳,小脸上满是得意,“我奶奶说阳叔叔要带婶婶来,叫我别喊错。我没喊错吧?”
他微微笑:“很棒!”
司机拿了礼物进来,老大爷忙着收礼物,老太太走到他俩身边,摸了摸小孙子的头,又看着杨流舒笑。
杨流舒晕晕乎乎,随着他叫了声“珍姨”,跟着珍姨和小男孩进屋。
早餐已经好了,两人直接坐到餐桌边。
真正家常饭:白粥,水煮蛋,小菜是雪里蕻,还有烙的鸡蛋饼。
珍姨很客气,一直对着她笑:“再吃块饼吧。都是家里的东西。阳阳昨晚打电话来,特地交待要家常的东西。”
杨流舒忙道谢,有点应付不来这种热情。不过听这意思,他是早有图谋。
他在电话里,是怎么跟珍姨说的?
吃到一半,珍姨问中午能不能留下来吃。
向东阳看她,轻声问:“有空吧?”
有商有量的口吻,很亲昵。
她找不到理由拒绝。
也不想拒绝。
吃完早餐,珍姨洗了碗,端了个装了水的大碗出来,达叔抓住一只鸡,准备宰杀。
小男孩兴致勃勃站在一边看,杨流舒心中害怕,又觉得自己不能连个孩子都不如,只能强撑着。
“怕不怕?”他忽然问。
他站在她身后,离得太近,这句话几乎像是贴着耳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