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雲狂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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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狂 作者:yuwangwen

    公正,很不錯的!”

    李箏也笑道:是呀大幃兄,你怎麼不說話呢?到底是哪兩個找死的傢伙,我凌霄宮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兒!”

    眾人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知情者均被這個場面給鬧的哭笑不得。

    雲狂咳嗽一聲,這才說道:“這個”,凌宮主,箏兒姑娘,實不相瞞,那兩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找死的混蛋,正是我們,

    一邊說,她一邊指了指自已和葉少秋,看上去顯得很不好意思。

    凌君和李箏愣了愣,同時驚呼:“什麼?你們!這……這怎麼可能?”

    凡事皆有可能,正如想必你們也沒有想過,大公子和二公子勾結外人,意欲置三公子於死地!甚至還派出了兩人,險些侮辱了箏姑娘你的妹子,若不是我和少秋哥哥及時趕到,令妹恐怕就,“呵呵“”,雲狂向萌兒的方向望了一眼,萌兒急忙站出來,義憤填膺道。

    是呀姐姐,李炯他們滿口胡言,為了爭這玉印,便時我下了殺手,我凌霄宮素來寧靜,同門之間相互友愛,卻沒想到三公子依日會遭人嫉妒,被人逼得險些走上絕路。他們還請來了墨竹巔峰高手,幸虧天主突然到來,否則,他們必定陰謀得逞!”

    “墨竹巔峰高手?”凌君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在他眼裡看來,這一流的高手並不算什麼,可是擁有這類高手的地方,卻是他深惡痛絕的!

    飛鷹,你明知道師尊最厭煩燕國,你竟然還敢和飛景勾結燕黨!你們到底答應給他們什麼好處?”凌君怒聲喝同道,燕國的好手必不可能無故助陣,他們竟捨得派出墨竹巔峰高手,那所需的好處恐怕不會那麼簡單,甚至一個凌霄宮都未必能滿足得了他們”

    腦中的思緒剛轉到此處,陡見一縷凌厲鋒芒從人群中爆射而出!以超絕之速閃到凌飛鷹身後,犀利地抬手,一道鳥黑光芒已經打入他的身體之中,凌飛鷹全身一顫,頹然倒地,身下頓時流出一大片漆黑駭人的血液!

    超絕的速度!絕斑的刺客!武功之高比起七里荒山的那此人,更是一個天一個地!

    他的屏息之法相當高明,竟然連凌君和雲狂也沒有發現到他的存在!令雲狂驚詫的是,這個人,竟然在一名天竹高手,兩名白竹巔峰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殺了!

    什麼人!竟敢在本座面前猖狂!”凌君一道冷清的怒喝聲,黑袍一甩,一道凌厲的指風便朝著那個人打了過去。

    那人一聲怪笑,像是幽靈般飛躍出去,回頭一掌,竟將凌君發出去的內勁給一下子打散了!

    玉手在袖下微微屈伸,雲狂緊接著一揮手,放出了一道白霧狀的天竹靈氣,那道人影,啊呀!”一聲,藉著這一擊之力倏地再竄向前,全身微顫,似乎受了些輕傷,卻並沒有造成性命之虞。

    沒死。”雲狂和葉少秋驚望一眼,眸中略帶震撼,連天竹靈氣也沒有殺的死他!那人是誰?明明不是天竹高手,卻竟能逃過雲狂的截殺!

    經過這一緩那人已連連竄出數十丈,全力奔馳下,再也難以追到了。

    天主,這個人是?”凌君沉著臉驚訝問道,突然出現這樣一個高手,功力似乎不在自己之下,他又怎能心中安然?

    他不是天竹高手,卻有當初的大哥那般厲害,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燕國的高手,我們這次恐怕有點麻煩了。”雲狂臉色有些凝重地說道:“凌霄宮中沒有其他寶物能入得了燕國的眼,只有一樣”

    你是說,那人來了”,葉少秋與之交換一個眼色,心中也立刻肯定了這個事實,當下對凌君說道:宮主,事不宜遲,我們快快上山!”

    凌君點點頭嘆道:“真沒想到我宮弟子竟同樣逃不過利慾熏心,凌霄宮多年的教養熏陶全都扔到水裡去了,不過他好歹也是我凌霄宮弟子,飛揚,你回頭帶凡個人下來,將你兩個師兄好生安葬了吧。”名義上凌君乃凌霄宮眾弟子的師尊,不過實際上並非每個弟子都是由他親自教授,三代之中除了李箏,其他人和凌君的感情並不深厚,這兩個意欲爭權者死了,凌君最多嘆息一兩聲。

    凌飛揚高聲應道,謹遵師尊指令!”

    隨著兩名公子的先後歸天,這場奪嫡的鬧劇,終於畫下了句號。就在雲狂等人飛速上山之時,那道逃跑的黑影也在焦急趕路,在深山中竄了計久,方才竄入了一間土地廟裡,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老大,不好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那個柳雲狂來啦!她好厲害,一掌差點要了我的老命啊!停下來,方才顯出了那道黑影的真身,卻是個形象極為乾瘊的老頭,老得已經不成樣子了,這樣的人還能神采奕奕地活在這個世界上,著實可以稱得上是個奇跡。

    柳雲狂?又是她!”此時的破廟內,已被裝飾得乾淨整潔,清雅異常,堂中一命藍衫鶴發男子負手而立,一聽此言,立刻氣得狠狠一咬牙,冷酷地一揮手,一道勁氣驀然放出,掃過廟宇內擦得程亮的銅質佛像,那佛像,竟然就這樣化成了一堆金色的灰塵!

    她殺了我近年來最喜歡的後輩驚瀾不說,竟敢明目張膽同我們大燕國作對!我不去找她,她卻自己送上門來了!好好好!若不是顧著這是她曾經居住過的地方,本座早就一刀劈了那無回石!事已至此,決不能讓那柳雲狂得了滄浪劍,我們立刻上山”憤怒地說著,隨手將那把泛著著灼灼精芒的昆吾刀插在腰間,藍衫男子回過頭,臉上罩著一張很是精巧的木製面具,下巴光潔得如同初生嬰兒,一雙漆黑的眸子,散髮著數不盡的陰寒之氣。

    啊,等等我!”見男於大步踏出門去黑衣老者急忙也跟上去,嘀咕道:對了,那個柳雲狂身邊的男人,怎麼那麼像她呢,哎,百年不見,難道是我眼花了?”

    鏗鏘紅顏巾幗志 第一百六十八章 無回峰前

    柔風送暖,春意盎然,通天石階青雲直上,那遙遙處,高大威嚴的宮殿已在雲端勾勒成一片陰影,若隱若現。

    一路上得凌霄宮,雲狂便將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大多數事情李箏師徒多多少少都有聽聞,但仍有許多不知道的內幕,比如此番成為天竹高手的兩名高人,有一人是夜離天等等消息,聽得凌君感嘆頻頻。

    早知道夜離天不會甘於寂寞,這個男人無愧一代奇才,尚未滿五十歲便上了天竹境界,令前人難以想象,說起來他曾經還是我們的後輩。正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勝於藍,令人感慨,歲月催人老啊。”凌君淡淡一笑,平靜恬淡地說道。“再過不久,我和黎冉那個老傢伙若是無法突破,那麼人生大限也即將到來了。”他說的突破當然是突破天竹境界,白竹高手年輕永駐,始終也只得短短百年滄桑,在歲月的長河中,根本不值一提。

    雲狂不知道凌君的具體壽命,聽得此話,大約明白凌君應不在百歲之下,見他這般風輕雲淡,不由肅然起勁,銀肩微搖說道“人生自古誰無死,得閒一時是一時,便是天竹高手,也不是無窮無盡的,人最重要的,能證明你活著的,是你的信念你的夢想,沒有這些,縱然活著,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凌君愣了愣,黝黑瞳孔微微皺縮了一下。葉少秋最喜歡她神采飛揚的模樣,伸出長臂滿心疼愛地將她攬進懷裡,心裡的幸福像是要溢出來似的,渴望著永遠這樣擁抱著她。

    侍在葉少秋肩頭,雲狂抬眼望著他好看的側臉又道,正如我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和我的親人們幸福快樂地一起過上一輩子,我的信念則是永不居於人下,這才讓我一直走到了今天,有了如今這個風雲天下的柳雲狂,少了其中任何一樣,我便不再是我。”

    一語驚醒夢中人,凌君只覺得腦中似乎突然清晰了許多,仿佛有什麼東西就那樣絆裂了,浮現了!

    比然大悟,自己果然是老了,許多年許多年的風雨過後,心已再無與人相爭的勇猛,不像年輕時的那般意氣風發,不知何事已忘了那一抹堅定,如果連自己也放棄,那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多謝天主提點!聽君一席話,果真茅塞頓開,更甚我練武百年啊!”凌君誠心誠意地說道,眸中泛起一片感激的色彩,愈發覺得這個天主沒有認錯。

    李箏也忍不住在旁邊插嘴笑道:師尊大人,您只顧著說魔門左尊是個奇才,卻忘了還有個更加變態的在我們眼前,天主比起魔門左尊來,可是更加妖孽呢”,

    哈哈,那倒是,天主乃一代曠世奇才,更甚當年天主王清源,如此年輕就騰飛於龍洲大陸之上,令人欽佩。”凌君師徒兩個說這種話,完全沒有討好的嫌疑,雲狂所作所為,換了是誰也會覺得神迷目眩,認作一場驚世的傳奇。

    李箏向著雲狂微微一笑,美麗的眼睛裡毫無雜質,顯然早已放下了心中的綺念,雲狂收到她的目光,脣角暖洋洋的笑容不禁勾起,這女子,側是生了一顆七竅玲瓏心口

    李箏姑娘太抬舉我了,雲狂怎樣厲害也只是蕓蕓眾生其中的一員,再者,我們就是爬得再高,仍舊高不過天。”指了指頭頂的蔚藍色,雲狂輕聲感慨。

    縱然爬得不如天高,有一樣卻是可以凌駕於九天之上的,那就是,我們的心口,李箏笑著也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接著說道。

    雲狂瞬間瞪大眼睛,轉眼看去,心下頓時一片舒爽,那是一種尋得了知己後暢快淋滿的感受。她實在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如此淡漠美麗的女子,竟也有著與她相似的念頭。

    心比天高,一身驕傲。

    偶得知己,這是何等的樂事!

    兩個少女不自覺走到一起,明眸相對,傳遞著滿滿笑意。葉少秋摟著雲狂疾步登山,好像生怕懷裡的人累到一點兒,讚許道:李箏姑娘有這樣一顆心,將來成就必定不在令師之下,凌霄宮後繼有人了。

    葉公子過譽,小女子一定會努力的。”李等頷首輕笑,榮寵不驚,心境已然上了一個台階。

    ‘凌霄宮這片山頭卻是獨領風騷,比起龍州中部天豐山脈,東部天降三山還有北方大雪山的群山環繞來,就顯得冷清多了。雲狂目光一瞥足下雲河,一望無際,渺渺茫茫,四周的確沒有看見一座較高的山峰。

    那是當然的,凌霄宮地勢奇特,整個山峰乃一片石礦,這種石礦極難形成,名為無回石,相當之重,普通兵刃根本不能傷其分毫,滄浪刮便被上任天主保存在一道無回石山壁內,沒有天主所留下來的鑰匙,完全無法打開無回石的大門,就連天竹高手也不能與整個山體相抗衡。”凌君指了指前方一座凸出的高峰說道‘滄浪劍就在其中,天主請稍候,待我將鑰匙從密地取來開啟石門,那地方非常隱秘,宮中也少有人知,燕國恐怕就是因為找不到鑰匙才會動起凌霄宮掌權公子的主意。”

    “有勞凌宮主。”二人點點頭,目送李箏師徒進入宮殿。

    攜手來到山峰之下,只見山門上深深刻入幾個青色的大字無回峰”正如當日天主墓|岤中所見字休一模一樣,為玉清源親手所書。葉少秋怔怔看著寧跡,一聲嘆息,突然有蚊臀然:“狂兒,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身邊某個你很熟悉的人,突然變得成一個連你自己也不認識的另一個人,你會如何?”

    雲狂星眸一片清明,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葉少秋好笑起來,搖接她腦袋:小壞包,你的心思從來都那麼堅定,怎麼會不知道?就會戲弄你少秋哥哥!”

    哪有嘛!人家是真的不知道!”雲狂撅著嘴巴說,少秋哥哥的情況還很難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我不能妄下斷論,不過有一點狂兒卻很清楚,別人對我好,我就對他好。狂兒其實很冷血,很無情,縱是親身父母,親姐妹,對我不好的我也不會對之投去一瞥,世間事情很簡單,沒有誰對不起誰,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鋒,你覺得對,那就是對的。”她張開雙臂,突然猛地撲進葉少秋懷裡,把小腦袋支到他耳旁,輕聲吹著熱氣堅定笑道:“少秋哥哥,反正不論如何,狂兒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會離開你的。”

    心裡和身體上同時傳來一陣醉人的溫暖,葉少秋腦中豁然開朗,耳根子被她吹得癢癢的,胸品更是癢得難受,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小傢伙給融化了。他樓著她軟軟的身子,漂亮的桃花一眨一眨,暮地精芒大放,飛快地低下頭,有點兒霸道地吻住她甜甜的脣,飄飄欲仙,沉浸在美好的境界裡”

    天公作美,暖風和煦,就連小鳳也沒飛下來打擾,葉少秋總算滿足地吻了個夠本,凌君回來時,他一張俊臉上笑意盎然,神清氣爽。

    青石製作的簡易鑰匙插入石壁中心的小||乳|裡,一經旋轉,那縫隙裡便能聽見機關齒輪的運作聲,雲狂心道,果然是滑輪槓桿原理的應用,否則無回石根本不可能升得起來,那石門的厚度竟有七八米,簡直令人驚嘆!一股沉沉的陰寒之氣,送其內緩緩送出,連葉少秋與凌君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被其氣勢根狠壓抑,滄浪劍不恍為天主靈器,白竹高手也不能抵擋其銳利鋒芒!

    我們不能進去,滄浪劍的力量太可怕了,比起昆吾刀更有勝之,這劍簡直完金不像是被封印似的。”葉少秋面色沉重地感嘆道。

    好,那我一個人去,你們在這兒等我吧,放心,我一定會常著滄浪劍出來的。”雲狂自信地微微一笑,扭頭舉步,剛要邁出,卻突地聽見一個冰冷到令人發寒的語聲,遙遙從遠處的天邊傳來。

    進去取劍?我看不必了!你還是死在這裡吧!

    雷霆般的語聲,嗡然炸響,空氣裡好像炸開一團最為響亮的爆竹,功力稍弱的李箏身子一搖已暈了過去!

    凌君一手抱住李箏,一邊驚詫望去,面露駭然之色,那一喝,就像十幾口大鐘在耳旁敲響似的,這種事情一般只有他對低境界的武者做,而如今,那個頭腦發暈的人竟是自己!這個人的功力之高,可想而知!

    雲狂與葉少秋臉色頃刻沉重下來,經那一喝之力,雲狂已經感覺到自己此時的功力還不如來人厲害,雖然她境界上入了凌駕於天竹之上的原竹,但積年累月的功夫依舊太淺,武之一道不可能一蹴而就,光是境界還不夠,正如曾經她半隻腳踏入天竹門檻一樣。

    二人袖袍中的手驀地緊緊握在一處,默契到了極點,傳去無聲的安慰,仿佛在重複著永不分離的堅定誓言,此一刻,葉少秋和雲狂都顯得冷靜得可怕,雙雙眯著眼睛望了過去。金色的陽光照耀下,幾雙眼睛牢牢盯在那個緩步而來卻速度快到極點的人影身上。

    那人一身藍色長衫,臉上罩了半張木製面具,一雙黝黑深邃的瞳孔猶如地獄鬼魅,一手握著一把隱隱散髮著恐怖氣息的銅環赤金大刀,背在脖子上,另一隻手隨意蕩在空氣中,每走一步,那銅環便會叮噹作響,形成一曲極為詭異的調子,

    男人身材勻稱,並不十分魁梧,卻自有一種壓迫到人無法呼吸的恐怖壓力,不住地從他身上散髮出來,細心一點便能察覺那是與手中的昆吾刀結為一休的可怕靈氣。

    人刀合一!天地變色!不過交睫,藍衫男子已到眼前!

    燕北玉!”雲狂清越好聽的聲音淡淡說道,這三個字卻如一道催命符咒,在瞬間將幾人逼入了死|岤!

    果然是你!”葉少秋眸色漸漸變得邪氣十足,額角鮮艷的血紅色驀然浮現。

    這個人,真的來了!

    除了他,燕國也無任何人能將滄浪劍撥出帶走,雲狂二人估摸著燕北玉可能親臨便加快速度來到此地,卻沒想到還是讓他趕上了!而且還是在這個無回峰石門打開,最為要緊的關頭!

    柳雲狂,一個小輩,竟然也敢挑釁我大燕國,我不對付你只是因為我暫時不想和雷牧陽那個老傢伙較真,也是根本不將你放在心上,你卻連壞我好事,殺我部署,你真的以為我怕了你嗎?別說是尋得昆吾刀以前,就是我不用昆吾刀,你也絕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藍衫男子雙目緊盯雲狂,桀桀的冷笑響徹雲霄,驀地冷冷抬手,身前一道極為濃郁的天地靈氣頓時聚集起來,速度之快,駭人聽聞!

    雲狂黑瞳略微一縮,眸中一道冷色浮現,同樣傲然地呤笑起來“想要殺我的人一向不少,可是到如今,卻還從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

    素手一揚,她的身前也結出一道白霧狀的天竹靈氣,運功速度,竟分毫不在燕北正之下!

    原竹境界的靈氣來源是外界的空氣,源源不絕,凝集速度有著天然的優勢!

    柳雲狂,可以敗,但是,絕不可以不戰而敗!

    一股凝重地氣勢騰雲之上,兩人各自用出了真實本領,氣勁之強,猶如兩條巨龍,緩緩升騰而起,各據一方。

    咦?”燕北玉黝黑的瞳孔一跳,心中大為吃驚,這個丫頭的靈氣來源怎的這樣古怪,運功速度和天竹靈氣的聚集程度比起自己的百年修為還要輕鬆,這是什麼道理?驚訝的同時,燕北王積年累月的經驗也立刻讓他警惕了起來,這種境界似乎比自己的天竹境界還要更高深莫測一些,這柳雲狂絕對是個心腹大患!若不早早拔出,很有可能會憑著這古怪的境界反咬一口。

    一念及此,燕北玉木製面具下的臉色緊繃起來,眸光愈發深邃,身前那道白霧的帶狀愈發濃厚,幾乎聚集到了一個頂點,那冰冷的聲音這才響起:‘去吧!”

    白霧如電,帶著摧枯拉朽的乞勢猶如出林猛虎,舉著尖銳的利爪,朝著雲狂二人的方向肆虐而來!

    雲狂面色凝重,黑色長髮無風自動,白皙的手臂上青筋爆現,燕北玉全力一擊的同時,她也在飛快凝集空氣中所有的天地靈氣,脖子上的九豸凝靈亞熱得發燙,腰間的孔雀幕亦驀然失色,幾乎所有能夠調集的力量,都被全數聚集了起來,同樣成為一道濃濃的白霧帶,揮手之間,倏地也飛射而出!

    鋒芒如許,天搖地動!

    大山像是要崩塌似的,整個山峰一陣可怕的顫抖,山中弟子人人變色,幾乎以為這是一場地震天災,林中鳥雀驚叫著奔騰飛出,天空中的小鳳盤旋嘶鳴,水靈靈的黑瞳裡顯出懼怕之色。

    無回峰前草木皆盡化作灰飛,前方的大地上轟出了一個可怕的深坑,四周土地龜裂,一道道深深的裂縫四處可見,此番二人交手全無留手的餘地,爆發出的力量駭人聽聞,這景象,簡直就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

    燕北玉目露訝異,這次交鋒的結果委實令他吃驚。

    煙塵散去,前方的白衣公子依日傲然卓立,只是腳下一個深深的足印印在前方,臉色有些蒼白,嬌嫩的朱脣鮮艷得詭異。

    他的全力一擊,她竟然只退了一步!

    雲狂的心中卻是極為震撼,這世界之大,高手果然層出不窮,自己的境界照理來說已是天下第一,可是功力上卻仍差了這個男人一籌,甚至以九豸凝靈玉也無法彌補回來,這還是他沒有動用昆吾刀。如果他用了昆吾刀,以人刀合一之境界再出一擊,那結果就定會全然不同了!

    狂兒莫怕,就是死,少秋哥哥也會陪著你。修長的手臂驀地從她身後輕輕抱了抱她,溫潤的語聲是那樣的柔和,白衣男子淡然而堅定地緩緩站到她的身前,回眸一笑,桃花眼裡柔情四溢,縱然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依舊是那樣溫柔。

    雲狂開心的輕輕地笑了,她從沒有畏懼過死亡,而且,那個人還牢牢地站在她身前。

    少秋哥哥,你總是這樣,一直一直地對我好,幾乎椎踉人覺著,你對我好就是應該的,應當的,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誰人想過,你暗中咬牙吃下了多少苦多少累,可你卻依舊風輕雲淡漫不經心,就是以命相護,也好像是那麼不值一提的事情,如果不是我特別的敏感,誰能感受到你心裡同樣火熱的感情。

    你不是那種喜歡什麼都說出口的男人,我也不是那種喜歡什麼都要聽在耳朵裡的女子。

    患難見真情,生死共相許,你說的對,或許這世上還有人不比你的愛少,可是你的方式,永遠都是雲狂最為喜歡的!舒展手臂,雲狂輕輕從他身後抱緊了他,微笑著說。

    好,人生共走一場,若是今日要死,我們一起!”

    可能也許大概或許會有第二章……不過應該會很遲很遲了,。。汗

    鏗鏘紅顏巾幗志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石兩隔

    葉少秋感覺到身後的一雙小手抱緊了自己的腰部,胸口一顫,灼人的暖意,連靈魂仿佛都在為之深深悸動。

    幸福,快樂,感情辦華,在這生死的關頭印象生為突出,會深深地印刻在腦海里,永不磨滅

    他記下了,這一生中最震撼的一瞬。

    因為身邊有著最最最愛的你,所以,勇往直前,義無反顧!

    轉過眼,俊顏含笑,葉少秋毫無懼怕之色,凝眉冷對那個宛如一尊死神的男子,那人扛在肩上的昆吾刀霍然取下,凌厲的金色刀鋒上厲芒閃耀,宛如一小尊金色的太陽,刺得人眼睛也變得有些模糊。

    燕北王手握昆吾刀,從來到此地開始,他的心念就完全鎖定在雲狂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也不屑關心其他任何人,直到咋少秋正眼相視,那詭異的血色龍紋浮現,這才第一眼正面打量到他,這一瞧之下眼眶便忍不住猛一皺縮!

    沒有任何徵兆的,這一瞬,燕北玉居然就那樣呆住了!

    他身後的那名老者此時正好氣喘吁吁趕到了這裡,第一眼便瞧見了葉少秋眼角的血龍紋,也不禁指著葉少秋一聲顫拌地怪叫真的是她!”

    定定站在那兒,燕北玉死死盯住葉少秋,眼裡突然涌現出各種瘋狂的色彩,激動,興奮,癲狂,那火熱到極點的注視,連葉少秋這樣鎮靜淡然的神仙公子也不由得一陣背後發毛,不寒而慄。

    要打要殺他都不怕,可是這人態度突然變得這般詭開,實在讓人有點兒受不……

    葉少秋簡直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哪根筋突然出了問題,生死強敵,沒事套什麼近乎,他們認識嗎?那個她,又是誰”

    是你?一聲驚訝高吼宛如天雷,再次將眾人劈了個七葷八素!

    詭異的氣氛後,燕北玉突然大笑出聲,趁著葉少秋被聲音震得頭暈目眩,忽地把手一招,一道極為強勁的吸力驀地扯住葉少秋,促防不及下,葉少秋竟被他一扯扯得飛了出去,身體直直衝向了燕北玉,一轉眼就被他抓在了手中!在天竹高手面前,白竹境界幾乎全無反抗之力。

    葉少秋靠著血龍紋方才艱難地稍許清醒,卻驀然發現自己此時竟離著燕北玉異常的近,那雙陰霾的瞳孔好像要將人整個兒吞噬似的,心中不禁一陣驚駭,只聽得耳旁傳來男子海天中文首發帶著瘋狂色彩的詭異低喃。

    是你”是你””

    葉少秋隱隱感覺到,那種瘋子般的執念,似乎已經成了眼前這男手的心魔!

    少秋哥哥!燕北玉,你這個瘋子想幹什麼!”眼看葉少秋被人抓去,雲狂大為著急,心生憤怒,顧不上三七二十一,抬腳便要衝過去救人,離著她極近的宮殿一角,卻突地在這個關頭,升起了一股明燈般的氣息。

    強悍的勁風擋住了雲狂的去路,身輕如燕的人影在空中劃過一道流光直衝她而來!

    此地還有高手!竟是個天竹高手!

    一瞬間,連似乎沉浸在一股迷幻境界裡的燕北玉都驚醒了,這人的身法快到驚人,連容貌都沒辦法分辯清楚,

    雲狂只瞧見一道灰色的影子,極為迅速地一把攔住自己的腰部,經她大力一扯,飛快向著那滄浪劍的石|岤中竄了過去!

    放開我!少秋哥哥還在他手裡!了解到他的意圖,雲狂怒聲喝道,奈何剛剛的交鋒中已受了不輕的內傷,此時這人驀然出手制住了她的脈門,根本沒有辦法運氣相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已離葉少秋越來越遠,那種許久不見的無力感和憤怒感無法壓抑地再次升騰。

    什麼人?竟敢救本座要殺的傢伙!”燕北玉怒聲吼道,一手抓著葉少秋,一手揮動昆吾刀。

    葉少秋額角的血色龍紋忽的一跳,目光流轉間心思也轉了好幾個圈兒,顧不了許多,保護雲狂的信念已捉到了最頂點,他幾近瘋狂地反手一把扯住燕北玉即將推出去的刀,刀鋒所及,雙手之間已然鮮紅一片!

    燕北玉大驚,那刀勢連忙飛快地一阻,怒吼一聲:你瘋了!”

    他的神情,竟是萬分緊張葉少秋的安危。

    這一阻,那兩人便已毫無懸念地竄入了無回峰內!

    人一入峰,無回石聲響頓時大作,厚達七八米的堅硬大石從空中飛快落下,力道極為驚人,速度快得讓人完全來不及反應,此時想要跟著進去,已然來不及了!

    天光被那道大石阻擋,眼前飛快地越變越暗,雲狂身在山腹之內,心急如焚,卻只能在厚重的山石落下之前聽到外面傳來男子的嘶聲大吼:狂兒!照顧好自己,我們一定會重聚……

    眼前的景象仿佛已經定格,絕色男子淡雅地回眸一笑,印在少女心底的最深處,出奇的明媚。

    轟隆隆!”地面一陣強烈顫抖,連山下的卜錘仿佛也受到了波及,舌回石的重量極其龐大,這聲勢,比起先前天竹高手交鋒時產生的餘波,有遷之而無不及。世界一下子就暗了下來,正如雲狂此時的內心。

    一道石門,又一次將她和葉少秋就這樣戲劇性地間隔了開來,等到自已再出去時,誰知道外面會變成一個什麼樣子?燕北玉又豈會在這裡傻傻等著?

    雲狂深深凝望著那道厚重的石門,就好像有一塊同樣重量的大石壓在了心上,凝重目光仿佛要穿過這厚厚石壁,看到外面的天地似的,但縱然有了天人合一的原竹境界,這樣的事情也仍日無法做到。

    “不用再看了,就算有昆吾刀,無回石也不可能被打開,何況他根本沾有真正掌握昆吾刀,只能接觸皮毛,威力有限,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這裡有水有幹糧,待上幾個月也毫無問題,只等你拔出滄浪劍,修得人劍合一劈開山體破山而出,如果做不到,那也不用出去了,直接餓死在這兒吧。”清脆的語聲緩緩說道,一道火光忽的亮起,一盞火把點燃的同時,山壁上近千盞火炬也同時驀地燃燒了起來,將整個山腹照得猶如自晝,兩條人影映射在山門之上,孤寂冷清。

    四下裡果然靜悄悄的,安靜的出奇,七八米厚的石門擋住了所有的聲音,連一絲風聲也透不進來。

    雲狂好像找回了理智,挑挑柳眉回眸怒望,冷聲說道:“我們是安全了,可是少秋哥哥呢。燕北玉不會放過他的,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說你也是,

    “他不會有事,至少性命無憂,除了自由,燕北玉會將他奉作上賓,這點我可以保證!”銀色的面具在火光之下折射出妖艷的光澤,銀面灰衣人巋淡說道。

    這兩人,競然絲毫不問對方為何會在這裡,好像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毫無意外。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就憑你時燕北玉以往的了解麼?你認為,燕北玉是那種對敵手軟之輩?“雲狂眯起眼睛,冷哼一聲。

    “丫頭,你不用套我話,你不就是想問葉少秋是不是我親生孩兒麼?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到這種地步還忘不了你的心機,難怪這麼多年內,連我也看走了眼。銀面人撇撇嘴,冷哼一聲說道。

    呃”雲狂不由抓了抓腦袋,驚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在套你雲呢?少秋哥哥出了事,都走你害得我和他分開,難道我不該生氣?”銀面灰衣人沒好氣地又哼一聲精死人的鬼丫頭,你腦子裡的若是肅莘,早該再見一次閻王了!我們二人聯手也鬥不過拿著昆吾刀的燕北玉,台白送死你願意?你又不是沒看到燕北玉的態度,少秋頂多被抓走一段時間,正好可以讓你喘息喘息再做提高,你不會其賬才怪!我可沒發現你這隻小檐狸這麼蠢,生氣也得找個好此的理由,不甘或計是有的,頭腦發熱,卻不是你柳雲狂會做的事情,否則當年,你怎麼能忍下雷門世家的那一口氣,裝個紈褲子弟?”

    雲狂見被她識破,居然也不尷尬學著她的樣子撇撇嘴,謙虛道:我說你也不笨啊!咱倆半斤八兩,我也沒能瞧出你的偽裝,直到最近發生了種矛事情才懷疑到你身上,你不是也一樣騙海天中文首發了我這麼久?甚至,我連被騙的具體時間也到現在才清楚,算起來還是你比較厲害嘛!”

    我再厲害,你這個膽大包天的,不是一樣對我勒索敲詐。銀面人鼎耿於懷地恨恨道。

    翻翻眼睛,雲狂很無恥地說道這怎麼能叫勒索敲詐呢?明明就是少秋哥哥的嫁妝,我知道你不好意薐_口,所以才自個兒問你要了,我如此甘善解人意,你居然不領情,是不是日後還想送我一份更大的禮物哇?唔,多多益善,我是不會介意滴”,”

    罷了罷了,既然你都看出來了,我再藏著也沒什麼意思,哎,真不岳道你這個怪胎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好似無力再與雲狂玩什麼躲貓貓捉迷角,修長手指在腦後一按,機璜脫蒂,銀色的面具已握在了手中。

    火光照耀下的,是一張清雅絕色的面容,看起來只有二十五六歲,與葉少秋的容貌有七分相似,卻是一張雲狂記憶之中從未見過的臉!

    汗,真的挺晚啦,我錯啦凸

    本來想著明天再發了,結果寫不完心裡不踏實,。汗

    鏗鏘紅顏巾幗志 第一百七十章 穿越由來

    看著那張陌生的絕色女子臉孔,雲狂不由得微微一愣,驚叫著跳起腳。

    咦?西月姑姑,你整容了?”這張臉與她印象中柳西月的容貌並不相同,雖然模糊地輪廓大體相近,卻有著不少明顯差並!她突然有些發懵,難道自己精錯了?

    灰衣女子揭開了面具,整個人似乎都輕鬆了許多,聳聳肩幫笑罵:“你好意思說我?你都能回去泰國轉了一圈,變了性,我變張臉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此話一出,雲狂當下確定了她就是自已那位失蹤的姑姑,葉少秋的老娘,柳西月,心裡的疑點不禁更深。

    難道是易容術?”雲狂有些比然:“你肯定是玉清源,但你究竟是不是我西月姑姑本人?”

    雖然雲狂隱約感覺到了事情的大概,有許多細節,卻依日是一片樓糊。

    如今的柳西月,就是玉清源!也是一個穿越者,這點,幾經試探,雲狂早已肯定了!她不能育定的是柳西月是在什麼時候變成玉清源的,一開始就是,還是中途換了人?

    王清源是真的死了,死的乾乾淨淨,你看到的那副骸骨是真的,玉清源隨風而去化為灰飛的心,亦是真的,如今這個世界上,只有柳西月!”灰衣女子淡然的笑容裡確定了自己的身份,說的雖然玄乎,雲狂卻聽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這副身體,必定是西月姑姑無疑!

    二人同時一笑,一抹精明的目光交匯,傳遞著一縷聰明人之間的默契,有些東西,就那麼一眼釋懷。

    空曠碩大的山腹,明亮的燭火,兩個同樣來自遠方的女子,就如一對知心老友,放開了世間的爭鬥關係,彼此暢談起來。

    雲狂兩個水靈靈的眼睛瞅過去,看得仔細了些:“唔,上回我們在天主墓|岤裡瞧見的那座超級大帥哥的雕像,與你倒是有幾分相像,不過好像也沒帥的那麼人神共憤嘛!”

    哼,丫頭,你難道不知道,藝術的亮點在於誇張和美化”一座雕像而已,我刻得再帥一些你們這些後人又能把我怎樣?難道你不願意讓自己在後人的心目中帥得驚天動地?”柳西月得意洋洋地說道,那表情——相當的自戀和欠揍!

    “你……你真是無恥!虧我還把你當成偶像來著!”雲狂幼小的心靈遭受了嚴重的椎殘。

    你也有資格說我無恥。”柳西月很是質疑地看她一眼,很不屑地撇了撇嘴,仿佛在說,全天下沒人比你更無恥,

    雲狂汗顏地摸摸腦袋,岔開話題:“可是小鳳認得你那個雕塑,卻為什麼不認識你?”

    “小鳳認識的是我的氣息,我在那兒呆過,又在雕塑上注入了很大的心血,她當然識得,只是現在她卻已不再認識如今的我了,百年滄桑,早已經物是人非,除了那個一眼能夠將我認出的人,誰還會記得我這個靈魂?小鳳畢竟不是人,她的眼睛看不到複雜的人心能看見的東西。柳西月靠在墻上,盯著重重石壁,笑容突然有些苦澀。

    “很多事情,未曾經歷的時候覺得有起,但是真正當你經歷過,才會發現其中的痛苦,世界之大,甚至沒有一個人能夠好好聽一聽你的傾訴,因為只要你說出來,所有人都會把你當做妖怪,當做瘋子。”

    你是說穿越。的確,穿越者生來就帶有一種特殊的孤寂,大千眾生中,仿佛只有你一人的靈魂超脫於這個世界之外,好像被整個世界遺棄了似的,那種滋味的確非常不好受。”雲狂聳肩一笑,一屁股靠著墻壁坐下,心境是前所未有的寧靜,反正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了,倒不如把事實給弄清楚此

    頓了頓,雲狂接著說道不過,只要找到一個能夠知你懂你與你靈魂相知的人,只要在這個世界擁有了親人,這種孤寂的感受便會漸漸被溫暖融化了。”

    想到此生遇上的那此對自己好的各種各樣的人,雲狂的笑容裡透著濃濃的幸福。

    “你好像很容易滿足?”柳西月詫異笑問。

    雲狂認真而鄭重地說道“因為我曾經落入過地獄,所以一丁點的喜悅和溫情也可以感受得比任何人都強烈,人得學會知足,知足常樂,野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野心矇蔽了雙眼,感覺不到人世間美好情感的存在,就如曾經的你一樣。”

    聽雲狂說道這裡,柳西月卻搖搖頭,笑道:,女人都是感性的,並不是我想要爭霸天下,而是情場失意,找不到自己的寄託,才會以爭霸天下轉移自己的心力,說到底,還是感情惹的禍。”

    “可據我所知,雷帝到現在也忘不了你,上三宗內的摘星閣也是為你而建,你們應該是兩情相悅,為什麼直到今天明明再見了面,明明又認出了對方,卻誰也不肯先訴說呢?讓人看著都著急!雲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心中暗想,陽爺爺,感謝我吧,我在幫你騙老婆呢!

    不在局中,你體會不到局中人的心情,近人情怯,縱然彼此都清楚,要說出口,也還是太難太難,不走所有的有情人都像你和少秋一樣,能夠一直心意堅定地為對方付出一切的,也彼此知曉的,世界上的意外實在太多,很多都讓人措手不及。”柳西月淡淡說道,目光卻如無回巨石般堅定,似乎已經想的非常清楚了。

    意外。比如穿越嗎?”雲狂暗嘆一聲,知道勉強不得,只得作罷,轉了個話鋒。

    穿越?唉,光是穿越也就算了,你說有哪個穿越者碰上過比我更加詭異更加倒霉的事情?前一刻還在感慨自己今生已了,平靜地接受死亡,心身皆歸塵土,念叨滾滾長江東逝水川正當我秣迷糊糊閉上眼睛,下一刻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肚子陣陣絞痛,周圍混亂一片,居然是在生孩子!媽的,老娘兩輩子加起來都還沒結婚呢,居然就有兒子了!你說,如果是你,會不會鬱悶得想要吐血。”回憶起不堪往事,柳西月滿面痛苦感慨頻頻地說道。

    雲狂簡直哭笑不得,汗流浹背,差點真的噴出一口血來!

    原來竟是這樣!這也太無釐頭了!

    那種生死之間念頭轉換和突然衝擊,是一種巨大震撼,這位前輩居然還來個二度穿越,穿過去生子,震驚自然是無與倫比。

    柳西月一發不可收拾,仿佛要將曾經數年的壓抑都富泄出來,神色憤懣破。大罵媽的,更讓老娘郁月的是,老娘堂堂天主,竟成了一個小皇帝的皇后,而且根據血脈不相溶勉強可以判斷,少秋根本不是楚奕的孩子,我這個皇后居然不知道孩子他爹是何方神聖,長得是圓是扁。後來那個人的貼身近衛送來一疊積年累月的情書,告訴我他家主子已死,我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方才弄清楚自己的竟已來到了百年之後,這個孩子是今任魔門天尊葉少君的,這消息頓時又把我雷了個半死。

    雲狂同樣滿頭黑線,忙不迭地點頭:“我現在真的有點兒同情你了,那時候在楚宮中,一定有不少麻煩。”

    孩子不是楚奕的,要掩飾過去,那時候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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