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二分之一废柴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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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二分之一废柴 作者:97hs

    不怕人笑掉大牙吗?”

    这么囧的事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吗?金易炸毛了,跳着脚道:“我我我睡了四天又怎么样?你笑啊,你笑掉大牙给我看看倒是!我还就告诉你了古晨,你下午乖乖去跟上司求情去,承认错误老实交代,真要被赶出军部你看我还娶你过门不!”

    “哈?!你娶我过门?什么时候轮到你娶我了?你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连身体都是属于我的,还好意思说娶我过门,你拿什么娶?你那缺了弦的灵魂吗?”古晨要是腿没断一定也跳起来了。

    金易冷笑道:“你的钱?你的房子?哈!你房本上写的是谁的名字,你出门买东西刷的是谁的脸?要我身体是吧?来呀,拿去呀,有本事你拿呀!”

    “好了好了,小易你少说两句吧,他还伤着呢。”红蟒连忙将脸红脖子粗的萌正太拖开了,再吵下去他真怕金易跳上去扇古晨俩耳光。

    定海神针也劝古晨:“哎呀小g,你老婆也是为你好么,消消气消消气,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房子啊钱啊什么的还分那么清干嘛。”现在的小夫夫太可怕了,还没结婚就为争家产吵成这样,还是打光棍的好啊。

    “是他要跟我分清,我才懒得理他呢!”金易炸毛小狗一样龇牙叫嚣,鼻子里咻咻冒着热气,被红蟒扯着还冲古晨指指点点:“总之把你那副全天下我最牛的臭脸给老子收起来,老老实实去跟你老板承认错误,走到今天这步多不容易啊,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幽灵想……”

    话没说完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一看病房里剑拔弩张的形势,皱眉斥道:“闹什么闹!这是病房,病人需要休息,探视时间到了,家属都出去出去!”

    “对对对,我们走吧,不要妨碍医生工作。”红蟒拖着金易往外走,“小g他有分寸的,你别担心了。”

    “他有毛线分寸!有分寸还能弄坏上千万的东西害老子赔都赔不起?!”

    “你够了!没人让你赔,我的事我心里有数!”古晨气的脸都绿了,深呼吸告诉自己别跟炸毛小狗一般见识,看金易要被拉出门了才想起件事来,道:“对了你给我站住。”转头对医生道,“医生,麻烦你在明早之前给他打一针左炔诺干扰酮,马上要超过120小时了。”

    医生看了看金易,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什么炔什么酮?”金易警惕地问,他不会是想报复我把我弄傻吧?

    “左炔诺干扰酮,紧急避孕药。”医生打开手上的pad,调出金易的电子病例写了个药方,“来签个字吧,用这种药必须夫夫双方签字确认才能用。”

    “避孕?”金易石化了,“我为什么要避孕?那不是女人才用担心的事吗?”

    “忘了你是谁生出来的了吗?这种体质有一半的几率会会遗传给下一代,很幸运,你中标了。”古晨先签了,又递给金易:“愣着干嘛?签啊,你还在上学呢,我也不想这么早就要孩子。”

    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双个修还要避孕……金易在严重的梦游感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默默转身往外飘去,飘两步又想起正事来,折回来冲古晨晃晃拳头,色厉内荏地叫:“警告你对上司态度好点!失业了揍死你!”

    “快滚吧!”古晨崩溃地抓头,开始担心自己未来的家庭地位会不会连花妞都不如了……

    下午局长来找古晨谈话的时候金易被送去做基因检测了,晚上回来想去问问古晨进展,他的病房却被基地内部调查科派来的警卫守住了,不让任何人接近。

    金易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古晨就被内部调查科的车子接走了,因为是内部处理,家属不能旁听,只能托红蟒第一时间给自己发个消息。

    027基地内部调查科询问室,古晨难得有机会穿上了自己的上尉制服,虽然还坐在轮椅上,但英气勃勃,十分有军人的气势。

    他对面的长桌后坐着三名行政长官,每一个都面无表情,眼神冷峻,一个书记官将整理好的问询内容显示在全息屏幕上,推到他眼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然后签个字。”

    古晨一目十行扫完了,二话不说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坐在中间的主控长官点了点桌面,道,“信息局科研六处上尉古晨,下面我代表027基地内务调查科宣布对你的处罚。”

    “是。”古晨挺直了腰杆,表情肃然。

    “你于本月13日傍晚侵入基地一号实验室,假冒首席工程师身份窃取了海魅三型实验机甲,并私自将之开出基地海域……”主控官正在宣读处罚令,一个卫兵忽然走了进来,敬礼:“长官,有位来自海军第一集团军机动部队的长官要求见您!”

    “ntu?”主控官一愣,“请他到接待室等一会,我宣布完处罚令就去见他。”

    “他说他就是为古上尉的处罚事宜来的,并带来了严高星将的特别批示。”

    这次连古晨都愣了,严高他想干什么?

    “请他进来。”

    一位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走了进来,穿着海军制服,肩章上的军衔比主控官还要高一阶:“您好少校,我是第一集团军ntu副队长米兰达。”

    “您好米兰达中校。”主控官起立敬礼,米兰达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递给他,“这是严高星将对古晨上尉违规事件做出的特别批示,请过目。”

    主控官双手接过文件,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是惊讶:“这是严将军的意思吗?”

    “这是军部的意思。”米兰达微笑着纠正道,“鉴于古晨上尉在人工岛事件中的出色表现,以及对海魅三型机甲实操试验做出的重大贡献,军部决定对他之前的网络入侵等私自行为从轻发落,并在即日起调入第一集团军ntu信息组供职。”

    联邦海军分为三个舰队,每个舰队都是集团军编制,下属ntu则是其战斗力最强的精英团队,每个成员都是从基层部队一层一层剥洋葱似的选上来的,不一定有多高的军衔,但必须是某个领域内的鬼才,每年往往上千个人里才能选出那么一两个,能进入其中简直是莫大的荣耀。

    而以严一城为最高长官的第一集团军ntu,又是三支部队中最强的一队。

    给了大家几秒钟时间缓冲,米兰达款款走到古晨面前,微笑道:“古上尉,今后你就是ntu的人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古晨的表情早已恢复了之前的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地向米兰达敬了个礼:“是,长官。”

    58、特殊庆祝

    拿到调令古晨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本以为他这次怎么都得被踢出信息局,最起码也要背个大处分,没想到居然屁事没有,除了一个特别警告,连薪水都没有扣一个币。

    更夸张的是,他现在居然进ntu了。

    “太离谱了吧?”定海神针完全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等好事,玩废了联邦几千万的试验品,还被调去海军最牛部队供职,这玩意真的是处罚吗?严肃地摸摸下巴,“我觉得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小g,以哥三十八年来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你大舅子没安好心。”

    “你想说什么?”红蟒白他一眼,“是严一城想把他弄到身边监视起来,还是严高想通过ntu 整死他?你三十八年阅人无数的经验都来自于乙女向论坛和狗血伦理剧,对现实生活没有任何参照作用拜托。”

    “就知道你们嫌弃我。”定海神针悲伤扭头:“让我继续在二次元的世界徜徉吧,你们聊,我去给小金金报告喜讯了。”

    红蟒在他屁股上虚踢一脚,对古晨道:“别听棒子的,以你的才干完全有资格进入ntu,我认为严高这样的人物不至于用这种事来搞你,过去以后好好做,听说ntu战士有机会去依达星本土作战,也许有更多机会找到jan的下落,我们在信息局会尽一切努力帮你的。”

    “嗯,我会小心的。”古晨点了点头,他也摸不透严氏父子的用意,但可以肯定的是,军令不可违,无论如何ntu他是去定了,何况红蟒说的也是事实——也许他很快就有机会和海军陆战队登陆依达星,得到更多关于父亲的消息。

    至于其他的事,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挑战什么的,爱来就来吧。

    定海神针拨金易的电话,没人接,发消息也没回,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哪儿去了,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现在怎么连电话都不接?”

    “算了,反正小g马上就回去了,见面让他们自己说吧。”红蟒推着古晨的轮椅往通勤车走去。

    同一时刻,金易正坐在医生办公室里,面前是一份基因检验单。

    “这个是什么意思?”金易完全看不懂上面那一条的理论术语,“对不起我看不懂。”

    “是这样,我们基本确定你的基因没有受到污染,不会影响将来的发育,也不会造成什么遗传病,你可以放心生活下去了。”医生肯定地说,继而目光浮上一丝困惑,“但令人费解的是,你的体能级别从e级忽然上升到了b级,自从分级制度制定以来,你还是第一例后天升级的病例,以前我们从没见过。”

    “哦……”金易呆呆问,“那又怎么样?对我有什么伤害吗?”

    “当然不会,相反有很多好处。我想可能是变异人给你注射的药物造成了这一改变,我们提取了你的血清,希望能从中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你知道,如何后天提升人类的体能等级,一直是医学上的一个难点,如果我们找到了这种方法,可能会改变整个人类进化的进程。”医生诚恳道,“所以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呃——当然。”金易也诚恳道,“我不大懂你说的这些什么进化啊,血清啊什么的,反正有什么能帮忙的请尽管说,我未婚夫弄坏了你们那么贵的机甲,我为你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应该的……这个能减轻他的处罚么?”至于上官彻的事还是不要坦白了,小爷想把老妖怪从脑子里赶出去是一回事,被别人把脑子打开做研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医生对他的配合非常感动:“谢谢你金同学,我们会为你申请一些科研补偿或者营养费什么的,不过你未婚夫的事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军方的事医院是没权利过问的,对不起。”

    “这样啊……”金易有点失望,但多少给点钱也是好的,无奈点头,“那就这样吧。”

    回病房的路上上官彻夸奖道:“孺子可教,贤徒你终于聪明了一回,没有把为师的供出来。”

    金易冷哼一声,问:“你说我才突破第三层就上升到了b级,真练到第七层,是不是他们的表都测不出来了?”

    “这个为师就不好说了,也许会爆掉吧?贤徒你现在知道练功的好处了吧?你看你和你老公越来越般配了呢。” 上官彻陶醉地,“说起来你们双修真是绝配啊,古晨现在的身体是百年难遇的纯阳体质,他的灵魂又曾经在你的身体里住了十六年,你们的结合真是灵与肉和谐的典范啊……”

    “般配个屁!”金易差点一口血喷出来,灵与肉那点事不是这么讲的吧师父?

    “所以贤徒,以后你只要经常和他双修,练成绝世神功指日可待啊……反正你们现在都在医院,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搬到一个病房好了,今天晚上我教你们……”

    “打住。”金易忙道,“他还病着呢。”

    “嗐,都是皮外伤,再说双修于他也是大有裨益的。”上官彻严肃解释道,“上次是因为你走火入魔,为师传与你的都是急补的心法,才将他采补的狠了一些,若是你心疼他,为师再教你一套双修双补的口诀,以后你们便能阴阳和合,同登极乐了,到时候你内力进阶一级,他也能进半级,等你成了天下第一,他搞不好就是天下第二!”

    “你才天下第二呢,你天下最二!”金易冷笑道,“骗鬼呢吧?当初你是为了什么才被人封印起来的?不就是因为把人家武林高手的内力都吸干了,闹出人命才遭到正派人士联手围捕的么?你这样的邪教妖人干的不都是损人利己的事吗?电视剧我看的多啦!”

    “贤徒此言差矣!”上官彻忙辩解道,“事实并非如此,为师修炼的可是正宗道家心法,平时与教众双修之时都是互相增益的,否则我须弥派也不会有数万之众,且都对本座敬仰有加了。至于那些被我吸干了内力的所谓武林正派人士,都是些心怀叵测之辈,要么想刺杀我,要么就是想图谋我的内功心法,为师又不是圣父,他们来暗算我,我只能受累送他们归西,梁子渐渐地就这么结下了。贤徒你肩负着让为师早日得见天日的重任,为师必不会害你小小年纪就守寡的。”

    “滚你的蛋,老子一个男人守寡个毛线啊!”

    “唉,贤徒你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坏了,也就古晨比较自恋不嫌弃,换了别人早就……罢罢罢,我还是早点叫你双修增益之法吧,免得你真守寡了连个备胎都找不上,陈近南我瞧也是个靠不住的……”

    “关陈近南鸟事啊!”我们是纯洁的兄弟啊!金易气急败坏叫道。

    “哎哎哎,贤徒,贤徒你不要抓狂啊,为师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也觉得他不行是吧,其实你两个哥哥还不错的,尤其是你大哥,我瞧他对你其实挺好,再不然还有陈近南他哥,就是年纪大了点儿……”

    “够了闭嘴!”他脑子里只有菊花黄瓜那点事吧?再说连路人甲都要拉出来了!

    金易气咻咻回到病房,打开方便袋收拾东西,基因检验完事,他明早就可以出院回电站了,实习期还有十来天呢,虽然娜塔莎一再保证不会挂他课,他觉得还是早点回去上班的好,躺在医院上官彻一定会把他逼疯的。

    便携智脑发出提示音,金易捡起来一看,只见是定海神针发来的消息,说古晨非但没受到实质性处罚,还被吸收进了ntu,等养好伤就要去报道了。

    ntu是个啥?金易搜索了一下,立马肃然起敬,自恋帝果然不是凡人,犯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高升了,再一看第一集团军ntu最高长官,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居然是严一城。

    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上次在fbi总部他还想劝他们离婚呢,金易有些忐忑,拨了古晨的电话,没人接,等了少顷,房门倒是被人敲响了。

    “你这么快回来了?”金易看着门外坐着轮椅穿着军服的老公瞪大了眼睛。

    “你什么意思?”古晨黑线,“难道要我被抓起来才甘心吗?”

    “不不不。”金易忙摇手,将他推进病房,道,“你一个人回来的?红蟒他们呢?”

    “回去做事了,工程还没完,他们要做我那份,很忙的。” 古晨摘下军帽丢在一旁,将伤腿翘起来搭在床沿上,颐指气使道,“去给我倒杯水。”

    “哦哦。”金易被他指挥的团团转,又是倒水又是帮他脱鞋,边忙边问,“我刚收到棒子哥的信息了,他说你马上要进严一城的部队了,是真的吗?”

    “嗯哼。”

    “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金易都弄完了,坐在床沿上忧心忡忡道。

    “不会,海军又不姓严,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我想是他们比较缺信息方面的人吧,加上我对海魅三型的了解已经超过了所有机师的总和,他们需要一个有经验的人跟进实战演练。”古晨一口否决,有些事情他自己小心就好,没必要让一个白痴跟着担心,那于事无补,搞不好还适得其反。

    “喔……”金易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古晨看到床上的方便袋,皱眉问:“你收拾东西干嘛?”

    “出院啊,明天我就回电站了。实习还没结束,我怕学分太低影响毕业啊,你不说让我保住你的英名么?”金易忽然想起件事来,打开全息屏给他看一封公函,眉飞色舞道,“对了,我上午收到电站人事部的信,他们说我这次事故公司负全责,除了保险公司的保费,还赔给我双倍的补偿,好大一笔呢。”

    数目确实很大,但也不用高兴成这个样子吧,古晨扫了一眼就关了,面无表情道:“我还要半个月才能出院,那实习完你自己回家吧。”

    他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啊?因为赔偿太多的原因?金易一边晃腿一边想,还是怪我撇下他一个人住院太寂寞了?对,八成是这样,自恋帝的内心其实是很脆弱的,忙安抚道:“那我周末会来看你的,给你带好吃的。”

    古晨可有可无地哼了一声,道:“等不到周末了,现在就要吃。”

    “啊?吃啥?医院让自己开火吗?”金易打开智脑登陆网上卖场,“太晚了吧?外送食材今晚肯定送不来了……”

    “要吃现成的。”

    “哪有现成的?”

    “你。”

    “我怎么吃啊?烧着吃煮着吃?”金易白他一眼,话没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哗一下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什么意思?”

    “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了吗?那接下来一周都看不见你了。”古晨伸出右腿,拍拍自己大腿,“过来。”

    金易顺着他修长的大腿扫到他两腿之间,咽了口唾沫,菊花隐隐作痛,嚅嗫道:“不不不要。”

    “昨天是谁说要对我负责的?”古晨挑眉。

    “我我我说负责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金易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鬼才要为你那东西负责啊!老子又不是慰安夫!

    “我以为负责应该是各方面的。”古晨一伸胳膊就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困在两腿之间,“再说我摆脱一劫,进入ntu,也需要庆祝一下对吗?”

    “庆祝什么的还是买鞭炮吧……”金易想想他那个型号的东西和自己这个型号的东西要再磨合一次就头皮发麻,双手抵着他肩膀想逃开,偏被他打着凝胶的左腿挡住了,又不敢碰怕伤着他,苦着脸道,“你你你太大了,我我我怕疼……”

    “那我就轻点。”话没说完就被他握着下巴咬住了嘴唇,接着舌头长驱直入,一个深吻铺天盖地密密扑了过来。

    59、不服不行

    “呜呜……”金易双手不由自主捏住了他肩膀,古晨左肩的伤口还没完全好,闷闷哼了一声,金易忙松了手,冷不防被他右腿一下插到两腿之间,按着腰坐了下来。

    古晨的手伸进病服抚摸他的腰腹,渐渐地升上去揉捏他胸口,金易的身体绷的紧紧的,意识深处像是忽然被激活了一般燃烧起来,鼻尖后背都出了细汗,隐秘部位因为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迅速充血涨大。

    “到床上去。”古晨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单腿站起来,右臂将他抱起来往床上一丢,弯腰将他整个人都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解开领口的风纪扣,露出里面浅蓝色的正装衬衫。

    “不要了吧,光天化日的,天还没黑呢。”金易胳肘撑着身体往后退,明明知道古晨伤没好战斗力很弱,但也许是长期慑于他的滛威,偏偏不敢一脚把他踢飞,只能没气概地苦苦哀求。

    “做着做着天就黑了。”古晨整个身体压上来将他固定在床上,一粒一粒解他病服的纽扣,边解边吻,金易被他连吻带压很快身体就软了,扎煞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两腿之间火烫似的胀痛,裤子被扒掉的时候那东西几乎是一下就弹了出来,“啪”一下砸在古晨熨的笔挺的军裤上。

    怎么会这样,好滛荡……金易涨红着脸呻吟一声,难堪地扭开头,古晨硬捏着他下颌掰过来,温热的舌头舔他的鼻尖,他的嘴唇,最后落在他瞳孔略微扩散的眼睛上,轻轻地吻着,弄他的长而翘的睫毛湿漉漉地,像被露水打湿的蝴蝶翅膀。

    口水有没有毒?会瞎掉吧?金易不敢睁眼睛,绵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薄薄的眼睑下面眼珠不安地转动,一张小脸绷的像要上刑场一般。

    真是小孩子,会不会他的灵魂其实不是十七岁,而是七岁,要不怎么这么傻呢?古晨亲了两下,不禁勾着嘴角笑了,嘴唇一路下移,尖尖的犬齿咬过他圆鼓的脸蛋,尖俏的下颌,小巧的喉结……最后叼住了他胸口的小点。

    “呜呜——”金易难过地呜咽起来,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推,古晨松开牙齿,趁机往下挪到了他两腿间,飞快地舔了一下,眯着眼睛道:“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呢。”

    他他他不会是真的想吃……一个囧死人的念头刚冒上来,敏感处就被彻底含住了,金易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夹紧了,语无伦次叫道:“那是……不不不要舔啊混蛋!我我我、你你你快松开!”

    古晨听若罔闻,单腿跪趴在窄小的病床上,手伸到脖子后面握住了他的脚踝,用力拉到最大的角度,将他双腿大大分开,一边卖力地舔吮,一边握着他的脚掌缓慢摩擦,拇指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着他的脚心。

    “啊!”金易被他上下夹击,眼泪刷一下飚了出来,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就是这双脚了,有时候自己洗脚搓一搓都会硬起来,果然……谁的身体谁最了解啊啊……

    病房的隔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金易刺激的要死了,理智还一丝尚存,咿咿嗯嗯地小声叫着,偏偏不敢放出声来,憋的脑子都要爆炸了。

    古晨虽然也是第一次给人用嘴,但天才在哪个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吸的金易浑身乱抖,细瘦的腰像被按在砧板上的活鱼一般乱扭乱跳,却怎么都摆脱不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释放出来的时候金易忍不住叫出了声:“操!”

    终于开骂了吗?古晨“噗”一声喷了出来,抽了纸巾捂着嘴,含糊道:“操谁呢?”

    金易大口吸气,还没软下来的东西又喷了好几下在自己小腹上,眼泪糊了一脸,修长的身体泛着粉色的情韵,右面的||乳|头被咬的肿了,红的发亮,哆嗦道:“操……”

    “等不及了吗?这就来操!”古晨眯着眼睛舔嘴唇,像是吃掉了什么垂涎已久的东西,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笔挺的上尉军服仍旧妥帖无比,相比于一丝|不挂的金易,着装整齐的像是要参加授勋典礼。

    这种高度不对等的装束让金易又难堪又羞涩,胳肘撑着床想爬起来,古晨却伸出一指牢牢按住他胸膛,单手解开腰间的皮带,绕着他的脖子松松扣住,拽着一端一点点将他拉起来,捡起自己的军帽扣在他头上,退后一步坐到沙发椅上,道:“过来,轮到我来吃你了。”

    吃个屁啊!当老子是你的狗吗?金易双手握着脖子上的皮带想解开,却被他轻轻一拽就踉跄着扑在了他身上,头上的军帽本来就大一号,一下子滑歪了,半张脸都被罩了起来。

    古晨噗一下笑了,抱着他的屁股让他在自己大腿上骑稳了,帮他正一正帽子,严肃道:“哪,我是上尉,你才中尉,要听长官的话噢。”哗一下拉开裤链,剑拔弩张的某物一下跳了出来:“把它拿出来。”

    他那东西平时软着都大的离谱,此刻隔着内裤看上去简直有些凶神恶煞的感觉,金易咽了口唾沫,本来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一脚给他踩扁,不知道为什么却鬼使神差地拨开内裤握住了,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喘息着抚摸揉搓起来。

    古晨鼻息渐渐粗重,拽着皮带将他的脸拉下来亲吻,单手将他之前射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抹在他身后,手指伸进去一点点扩张。

    金易腿比他短,骑在他腿上只能脚尖着地,被他戳一戳便不由自主踮着脚尖想起来,结果又被扯着脖子坐下去,久而久之整条脊梁骨都弯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从后颈到尾椎,将白皙的皮肤绷的紧紧的,夕阳透过医院浅色的窗帘打在他身上,粉粉地泛着亮光,漂亮极了。

    古晨觉得自己对这个身体的迷恋程度已经完全超越了自恋,简直到了膜拜的高度,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能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如此鲜明的欲望,如此迫切地想占有它,使用它,而且完全是以另一个人的立场。

    这一刻他深切地体会到,他对金易的爱已经摆脱了之前狭隘的自我意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完全抽离了针对自己的那一部分,完全建立在了另一个独立的人身上。

    换而言之,他没有在自恋,而是真的恋爱了。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很新鲜,很好,很自然。

    可能zuo爱这档子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也可能上官彻说的对,他们的结合本就是灵与肉的和谐,这一次坐上去的时候金易觉得好像容易多了,虽然还是疼到要死,但吞进去的时候身体内部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满足,整个人,整个身心都被填满了,什么都再挤不进来,满脑子只有一个男人的模样,一个男人的气味。

    “啊嗯嗯……”古晨动起来的时候金易失去理智地叫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仰着脸大口吸气,帽子被颠的彻底歪了,随着身体起伏,脖子上的皮带一下下打在胸口,粗糙的皮革磨蹭着胸口破皮肿胀的某处,带来一种被凌虐的快感。

    他的尖叫让古晨硬的发疼,本来还怕进的太深伤着他,这下完全顾不得了,握着他细瘦的腰狠命往下一顿,同时挺腰,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

    “卧槽!慢点,老子要被你操死了!”金易被捅的双脚离地,眼睛都红了,气上来揪着老公的耳朵抽他耳光,抽的噼里啪啦一通脆响,咆哮道,“你他妈的!老子是活人不是充气娃娃!胃都要被你戳穿了!你这个渣攻!嗷!”

    他扇一下古晨就重重捅一下,他更大力扇一下,古晨就更深地捅一下,对砍了半天金易终于手软了扇不下去了,攥着拳头浑身发抖,哭着道:“尼玛老子现在被你干啊,你就不能让着点我吗?”

    古晨脸都被他扇肿了,闻言气的直想笑,但见他一张脸憋的通红,眼睛红的兔子一样,脸蛋上水光潋滟全是眼泪,一股子恶劲儿又全消了,无奈握着他手掌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下,安抚地亲他胸膛,沙哑着声音哄骗道:“好了吧?这下满足了吧?”

    金易可怜巴巴哼唧两声,弱声道:“你插够了没有?我我我不行了,那、那里好酸,你快出来吧。”

    “想什么呢,还没开始呢!”古晨慢慢地又动起来,一点点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戳一下问一声,“哪里酸?是这里?还是这里?”等感觉金易身体猛然绞紧的时候立刻大力地冲撞起来。

    “啊啊嗷嗷!”金易又疼又爽,鬼哭狼嚎地叫起来,声音之大让古晨十分怀疑房子会不会塌了,虽然叫床是一种情趣,但叫成这样杀伤力也太大了……无奈扯着皮带吻住了他,舌头压着他的,一边插他一边堵着他嘴。

    金易咿咿嗯嗯地哼唧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了古晨一脸,古晨插完一轮心火稍降,感觉金易的舌头贴在自己舌下,舌根麻酥酥的,似乎有一阵微弱的电流通进来,好奇地吮了一下,金易“唔嗯”地呻吟了一声,那电流似乎也随之加大了,从舌根流向他喉咙,再沿着胸膛一路往下,蹿过腰腹流向两腿之间,深深埋在金易体内的器官随之抖了一下,泻出一小股精潮。

    好舒服……从没试过这样全身循环似的喷射,电流穿过的地方,也说不清是那几个点,突突跳着发热,像是热水在其中涌动,越是用力吸金易舌头,越是用力抽动,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仿佛四肢百骸都通过这种循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能量,泄完了非但不软,反而更加硬了。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振奋极了,加紧频率运动起来。

    金易舌尖抵着古晨舌根的金津、玉液两|岤,被他一吸便觉舌尖一颤,好像有口水冒出来似的,有什么从两人舌头相接之处流了出去,痒酥酥的,依稀听到古晨喉间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接着便抖了一下在他体内泄了。

    “呜呜——”金易头皮一麻,一团火一样温热的东西随之在体内某点轰一声散开,丹田之处猛的一紧,一丝热气沿着身体中线倏然上行,穿过胸腹直达舌尖,平时修炼内功所用几个大|岤突突一跳,涌起一股强大的热流。

    不知何时,上官彻低沉平缓的声音在脑际回响,金易照旧大半听不懂,但感觉自己和古晨之间因此而建立了某种奇特的循环体系,上由相贴的舌头而起,下由两腿间相接的某处而止,生生不息,循环相辅,每隔片刻便有一股能量凭空而生,蕴含在周身大|岤当中。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走廊上的感应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倏忽照亮了两人纠缠的身体,倏忽又将他们隐没在黑暗当中,狭小的病房充斥着男人酴醾的气息,贲张的汗味,还有情欲特有的味道,间或传来一声暗哑的呻吟。

    金易一开始就把嗓子喊劈了,再叫也叫不出什么嘹亮的动静,头上的帽子早掉了,皮带还松松挂在细长的脖颈上,胸口后背全是汗水,滴滴答答掉到地上,很快被地板吸干了,只留下一点浅浅的痕迹。古晨自打进去就没出来过,就着一个姿势乐此不疲地猛劲运动,金易下面被插来插去都麻木了,也不知道被他射了几次,射了多少,本来平坦的小腹竟然微微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绷的皮肤亮晶晶的。

    古晨身上还穿着军服,领口被金易连抓带扯崩掉了好几个扣子,浅蓝色的衬衫斜挂在肩头,露出胸口肩膀健壮的小麦色肌肤,大滴的汗水沿着肌肉的纹理滑下去,渗入布料,上衣都几乎湿透了。他左肩左胸的弹片都已经取了出来,伤口也愈合了,只留下一些暗红色的伤疤,要等完全脱落才能做皮肤修复,因此现在看上去有种与年纪完全不符的,非常霸气非常男人的感觉。

    金易也不知道自己是迷恋他的身体,还是迷恋他这个人,虽然腰酸背痛都熬不住了,还是挂在他身上勉力坚持,也许是传说中的b级体能发挥了作用,他觉得自己坚强多了,这样被操来操去几个小时都不死,银星勋章什么的已经不能表彰他的丰功伟绩了,如果论这个选星将的话,他连总统怕都能胜任了 = =

    他们从黄昏做到天黑,期间依稀有人来敲门,还叫了两句什么,不过他们实在是太爽了也太忙了,没空理会,对方敲了一会就走了。

    最后怎么结束的金易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了,也没力气去洗澡了,糊里糊涂被古晨从身上弄下来塞到床上,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连上官彻提醒他要避孕都没有反应。

    “贤徒,贤徒你醒醒,现在跟护士要点避孕药吃还来得及,再晚又要打针了,很伤身的呐。万一真怀孕好几个月都不能练功了,为师的损失不起啊……”叨叨了半天金易还是跟死猪似的躺在那不动,上官彻只好放弃了,他老人家念了半宿的经也不行了,还好没有实质性的身体能够疲劳,就是费点神。

    话说古晨搞起来也太凶残了,想当年本座年轻的时候荒滛无道一搞一宿,好歹也是3p5p,搞搞这个搞搞那个,再看他们互相搞一搞,体力上还有个缓冲,像他这样对着一个人不眠不休一个姿势搞好几个小时的,难道不腻吗?

    自恋帝什么的,真是不服不行啊!

    60、和盘托出

    天微微亮,内科晚班护士打着哈欠在全息表单上填交接班记录,白班护士指着长长一溜投诉单好奇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投诉单?”

    “别提了。”夜班护士扶额,“昨晚有人在病房大喊大叫,吵的很多病人睡不着觉都跑来投诉,我敲门又不开,警告了几次还在那鬼叫,快九点才闭嘴了。”

    “啊?叫的很厉害吗?会不会是病人打架了?你也不用口令卡开门看看。”

    “打什么架啊,里面就一个人。”夜班护士翻白眼,“你看着吧,要是今天白天再叫就去请精神科医生过来收人吧,我看内科是治不了他这病了。听说这病人是深海里捞出来的,记得上回潜艇事故送来那个吧?好好的幽闭症忽然发作,把护士打的都脑震荡了,你呀,没事千万别开门进去,免得伤着。”

    “不会吧……”白班护士将信将疑地签了字,查查病房号,依稀记得被投诉那间病房住着的是个腼腆又漂亮的小男孩,问一句都脸红,不会这么凶残吧?

    还是去看看的好,别出什么事,白班护士找到口令卡,来到了病房门前,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没动静,用口令卡划开门锁:“早上好,来查房咯。”

    看清房里情况的一瞬,护士石化了。

    尼玛谁告诉我这房间就住着一个人啊?床上躺着的光着的多出来的那个是谁?

    传说中漂亮又腼腆的小男孩八爪怪一样缠着一个麦色皮肤的健壮青年,白皙修长的身体小一半都趴在人家身上,被子只盖到腰际,露出大片又细又白的肌肤。因为床太窄,他们面对面枕着一个枕头,嘴唇对着嘴唇,依稀流了一滩口水,也不知道是谁的。

    白班护士欲哭无泪,没想到大清早还有这种福利,男男爱什么的,姐真是不腐都不行啊嘤嘤嘤嘤……

    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纠结了半天护士只好大声咳嗽了一声,道:“这位先生,亲属探视时间早就过了,你怎么能在这里留宿?”

    床上的小两口稀里糊涂睁开眼,看看护士,又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地帮对方拉高被子盖到脖子以下,遮住了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

    “我我我们已经领过证了。”金易头昏脑胀的分不清护士查房和警察查房有什么区别,第一时间先澄清了一下他们合法合理的夫夫关系。古晨则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自己脸上老婆的口水,淡定道,“我也是病人,只是昨晚自作主张换了个病房,而已。”

    喂你们一副防贼偷的样子做给谁看啊!护士尴尬地又咳了一声,道:“那个,先生麻烦你从哪个病房来的尽快回哪个病房去,换房间的话要跟护士长提出申请的,不能这样随便换。”

    古晨严肃点头:“好的,我知道了,麻烦你先出去,我们要穿衣服。”

    护士看了一眼丢的满地的病服军服,绷飞的扣子,扭曲的皮带……完全被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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