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77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样子,笑了笑也就找了借口留他们兄弟说话,自己去看凤姐儿了。
子肜这些天一直去照看凤姐儿,为了转移凤姐儿的产前焦虑,也把这个事儿当个故事讲给了凤姐儿听了。凤姐儿也笑着说道,现在自己虽不出来走动,但对于这邢家的人也是知道的,竟然是老鸦窝里出凤凰,冷眼敁敠岫烟心性为人,竟不象邢夫人及她的父母叔叔一样,却是温厚可疼的人,也亏的姑妈和他们家老爷说了不看好的话,不然,岂不是让一个好姑娘掉进那样的是非窝?
这事情在子肜那里也就算是完事了,后来,子肜也曾笑着跟贾政说,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些年,也算是学会了这里父母对儿女亲事的专断,这样一件事情,竟然没先想着问问人家姑娘是不是愿意,是不是喜欢薛蝌,就一棍子打死了。贾政自然是妻子什么都好的,那怕做错了,自己跟在后头替她收拾就好,所以笑着说道,邢岫烟是个守礼有矩的,虽然温和,却带着风淡云清、冷眼看世情的意思,所以她自然是知道这里头的轻重的。
子肜本来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武断了,这样听了凤姐儿等人,特别是自己丈夫的话,才算渐渐安心,坏人姻缘这事,背负的压力还是比较大的。
现在,子肜眼里的头等大事已经变成了凤姐儿的生产。这个内侄女加侄媳妇,她是从小看大的,怎么会不疼爱呢?好在凤姐儿这回知道以身子为重,保养得当,这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事情还是没怎么出差子。反倒是贾琏在外头候着的时候,因为神思不属,心里慌忙,竟然自己绊自己,摔了个跟头,额头撞在了门板上,发出了好大的一个声音,把在场的人都唬了一大跳。这府里琏二奶奶生产,除了请了稳婆,还请了太医坐镇。这下倒好,琏二奶奶还没用上太医,反倒是琏二爷也让太医瞧了。这里头外头候着的下人婆子什么的不敢笑出声来,但是可以想到,隔不上多少时间,这府里上下怕是都知道这二爷的笑话儿了。而且,这琏二爷俩口子夫妻恩爱,二奶奶醋旗高帜,琏二爷惧内的传言要更上一层楼了。
因为是二胎,又处理得当,凤姐儿没被折腾太长时间,就顺产生了个儿子,这下子,别说琏二爷夫妻那个高兴劲儿,贾赦贾瑚等人也是乐得合不拢嘴了。还是子肜有经验,看了这边一切都安好,马上就打发人给老太太报喜去了,当然还有她哥哥王子腾那里也要报喜的。
老太太得了喜讯,也在园子里待不住了,马上打发人收拾东西立马就要回府里去看乖曾孙。还是鸳鸯有眼识,过来劝住了老太太,“老太太这是得了宝贝高兴得什么都不管了。可是老太太就算是喜欢这新得的宝贝,也不能不疼姑娘们啊。您看现在这大日头正高,热气旺着呢。您就算不顾着自己的身子,可姑娘们都娇弱着呢,这一朵朵水灵灵的娇花在这毒日头底下赶路,被大太阳晒着,被热风熏着,我看着也是怪怜惜的。再者,您这样赶回去,要是吃了暑气,别人怎么样且先不论,这琏二奶奶可是要心里放不下的,她可是才生了产呢。还有,老太太姑娘们的居所虽然也有人洗扫的,但也是有些日子没住人了,再怎么着也是要拾掇一下的,您这忙不及的赶回去,府里没防备怕是也没让人收拾,现在府里怕是乱糟糟的,太太奶奶们怕是都在忙着呢。。。。。。”
“好了好了,就让人先去传话,后日赶着日头出来前我们动身回去,有了这一日的功夫,这府里也够他们拾掇了。”老太太不等鸳鸯说完,就撑不住笑了,“这丫头这张嘴说起理来是一条一条的,”转头对着边上陪着说话的李婶说道,
“我这年岁也大了上来,有时候也糊涂了,也亏的有这个丫头在边上帮我记着,我现在是离不开这个丫头了。”
李婶前头跟着听了府里的喜讯时就恭喜了老太太,这会子听着老太太这样说,就顺嘴地说了句好话,“那是您老人家的福气啊,这府里大大小小的都是极孝顺的,也不用您操心犯难,就是身边的丫鬟也是个极好的。”
鸳鸯也在一边凑趣道:“老太太哪里糊涂了?只是这会子高兴没同我计较罢了,早就想明白我只是怕晒才说了那车子的话罢了。”
府里确实像鸳鸯说的,子肜带着李氏石氏操劳这一应的杂事。给各家交好的府第送信,让媳妇侄媳妇打点整理各府里送来的贺仪,该归公中的归公中,该送快哉院的送快哉院,又要时时去看看凤姐儿,对于热天出生的宝宝又要多加关心,还要让人准备着老太太等人的回府,又要操心着满月的事情,还因为不耐天热,只忙得昏头昏脑的。就是这么忙,还听说了薛蟠闹出人命的事情。等到宝钗在她面前哭着恳求的时候,这薛家的事情又起了诡异的变化。
ps:
昨天没顶住瞌睡,今天继续努力本来还想八八扫墓中貌似灵异的事件,现在没空,等过两天再说。
再ps:
笑清廷的文笔我打算用另一种,这两天分别写着两文,感觉有点像精分,一会儿用这种口气说话,一会儿又是那种的,本来还想再开一部修真的,那样会不会像人家斩三尸?当然比喻不恰当,但是亲们细细体味一下~~有没有那个意思?
在在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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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921618
书名:笑清廷
一句话简介:辫子时代里努力求活的嫡次女水煮艰辛成长史
正文 304 人命
304 人命
子肜看着身前跪着的宝钗,眼中闪过茫然,不管是书中也好,前段时候也好,宝钗都是稍见圆润的,所以原著中宝玉曾错口说出把宝钗比作杨贵妃的话来,可是才多少时候不见啊,现在这个女孩子,这女孩子就憔悴了,消瘦了,再也不见往日的丰腴。
也是,出了这么多事情,要靠一个小姑娘费心,她怎么会不瘦。子肜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诚然,子胭和自己不对付,几次三番的要害自己,所以对于子胭教导出的女儿,自己也是小心警惕的。可是,现在看到宝钗这样跪在身前求自己,子肜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的。
可是,对于这姑娘的请求,自己要不要答应?
看着跪着的宝钗,子肜有点走神,来了这里多少年了?三十年?四十年?自己已经习惯于别人跪自己,习惯于内院的纷争,甚至看到别人三妻四妾的,心里的抵触也没开始那么大了,果然,习惯真的很可怕的
拉回神思,子肜小小的鄙视了向下自己,怎么捡这个时候走神?看了下宝钗,温言说道:“你先起来吧,有话可以好好说,非得跪着才行吗?”
宝钗这时候在等这一个答复,有时候女孩子天生的敏感还是挺管用的,这时,宝钗就感到,上面坐着的这位姨妈,现在忽然变得好说话了,她得再加把劲儿。所以宝钗虽起来了,但在脸上留下了两行泪,眼神却透露出无比的倔强,声音虽低却实很坚定,“求姨妈成全”这会子,宝钗称呼的是姨妈,而不是刚才那样称呼太太。
子肜叹了口气,看着这个姑娘,没想到,她为了她娘、她哥哥、他们薛家,可以走到这一步,模样虽然脆弱,骨子里却透露着坚强,仿佛以小草柔嫩的身躯,顶开身上压着的重石。仿佛间,子肜恰似看到多年前,自己的女儿也是这样虽然泪痕未干却已脸上带笑,稚嫩的身子以坚定的姿态担起了身上的重担。子肜再也不愿多想了,好吧,她既然做到如此地步,自己就成全她吧
“我应下了,虽不能对你打保票,但会尽力替你周旋的。你先回去吧,也多看看你母亲亲。”子肜闭上眼,对宝钗挥挥手,再也不愿多看一眼。
宝钗知道,这事就已经成了七八分了,这位说话从来就是算数的,只要这位尽了力,那她所图的也算是可行了。不再多说,恭敬的行了礼就退了出来,也没再去别的地方,直接就会了家里。家里还乱的一团乱麻似的,她娘还卧病在床呢哥哥在那个里头,虽然已经拜托人打点,但这衣食什么的,还得自己家里悉心照料。她很忙,已经顾不得各处周全那些礼数了,估计,以后也不用这样做了。
而正屋里,子肜枯坐一会儿,还是让人把老爷请了进来,好好的了解了这些日子,这京城里的大事。这些,不是贾政他们没有说,而是自己忙得没工夫去听,而空下来的时候,也累得没心思去注意了。
原来,薛蟠这回真的打死人了。这次这祸也闯得太大了一点儿。京城里,私底下悄悄的死个把人,那是太平常了,可是如此高调的,闹得如此大的,却不多见。也是子肜忙昏了头,泥巴糊住了耳朵,才没当回事。
要说薛蟠这个人虽然也是个纨绔,也惯会欺男霸女的,但还是知道欺软怕硬的,知道自己不能惹的主,还是会退避的,所以以前被柳湘莲打了,就知道疼了,也知道躲着人家不敢再去惹事了。这回闯祸,要说还真不赖他薛蟠。
话说这薛大傻子被国丧期间不能饮酒作乐、不能调/弄/男/女给憋狠了,这百日一出,就忙不迭的出来鬼混了。但是,虽说出了百日,大肆闹腾还是犯忌讳的,所以,这小子也知道不能如以前那样的肆无忌惮喝花酒宿花楼。而那些戏园子戏班子也全都散了,薛蟠当然也不敢去听戏包戏子。当然,这些都难不住薛大爷的。明面上的花天酒地不行,那就暗地里的,这不是还有许多私寮子吗?再说了,戏班子散了,有些戏子可是没有什么谋身的手段,也只能走上了那一条路了。只是,薛大爷知道了这个,别的人也一样,京城中的纨绔子弟们,哪个不是都憋得狠了?
所以,当那天薛大爷兴冲冲打听到从前看上的一个小戏儿的私寮,就这么赶了过去时,而无意外的,在门口遇上了另一个纨绔。瞧撞车了不是?
就是这撞车,也是寻常。京中的纨绔哪个不知道这些的?所以碰上了,如果是认识的交好的,可以一同进去玩乐,或者是你让我我让你的。要是不认识的,高兴得就结交,不高兴的就比比谁狠,又或是不愿闹腾得就换家人家。这要是原来就不对付的,就比较麻烦了,不过还是有办法的,有打架闹事的,也有暂时忍让的,毕竟谁都不想闹大了。
这回,薛蟠碰上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周家的嫡子,周贵妃的亲弟弟,也是个二百五加上纨绔且自命不凡的。
薛蟠碰上了周混混,他也知道这个人的。平时虽认为这周家不是好鸟,这周贵妃不过就是皇帝的一个小妾,怎么还敢给正宫娘娘他的元春妹妹填堵,但还是知道就算是小妾,这周纨绔也算是皇上的小舅子,自己摸摸鼻子,就想算了,自己先撤了,另找一出玩乐去。
可薛蟠认了,要走了,架不住着周纨绔喝了几两,这回子自认老子天下无敌了,看到了薛蟠有些新仇旧恨的就上了头。其实,周纨绔正经说和薛蟠没什么仇,只是他家姐姐怎么都比不过皇后娘娘。周贵妃想要上位,又不敢放肆,弄出些手段有抵不住元春的本事,也是元春知道皇上的用意,不然,几个周贵妃都架不住元春收拾。可周贵妃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得了圣眷,可是怎么都不比不上皇后,心中自然是凄苦,又看着皇后的两个儿子,自己却怎么都怀不上,眼睛里心里那个恨啊。虽然不敢再别人面前表露,但在自己娘亲面前还是露出这个意思的。周家原本也是世族,按说没那么肤浅,只是被富贵蒙住了眼睛,若是自己家的女儿能有个皇儿,又能上了位,那以后那把椅子。。。。。。于是这周家人也就把贾家的人当成眼中钉,只是对着贾王不敢放肆,人家可是位高权重的。但对于薛家就不放在眼里了,以前才有了挑唆薛蟠吃了打的事情。
这回周纨绔看着薛蟠要走,就不答应了,不管不顾的骂了起来。这段时间荣国府扶灵的体面,害得自己姐姐又伤心了,自己老子老娘也心情不好连带自己也只能夹着尾巴,这算不算新仇?这一骂,自然有些个不好听,薛蟠脸上也挂不住了,两相里就骂了开来。
有骂了,离打还远吗?开始还是手下人动手,可是这姓周的真实喝多了,慢慢的管不住自己的嘴,连带着皇后娘年也给他捎上了,虽然不敢说难听的,但是不尊重的话还是有的,这可让薛蟠忍不住了,自己也上了阵。
不过,薛蟠毕竟还没完全糊涂,凑了人家几下就想走了,可是这周纨绔早就又去叫帮手了,自己又平白的吃了几下子,哪里肯放人走?也就越发放狠话了,而且嘴上没把门的,把上回挑唆忠顺亲王痛打薛蟠的事情给抖露出来了,说你这个薛蟠有什么本事,还不是本大爷让人几句话,就让忠顺亲王使人打了你个半死,也是大爷手软,才留了你一条小命,后面又加上的无数的污言秽语的。
薛蟠这一听,原来上回自己差点别人打死是这个小子的手笔,眼珠子就红了,这回子哪里还有理智的,上前就揪住人猛打。薛蟠小时候可是练过的,现在虽然花天酒地的,但比那个姓周的还是狠的,现在又是发了横,让手下人不要留手,只管下死手,而这身边的人有时经了上次平安洲的事情薛王氏给请的供奉,这下子,就真的闹大了。等别人看出不好,报了官府,等官兵赶来,这姓周的就只有一口气了。
这带队的见赶上了这个事情,心里直哭,却又不敢怠慢,照说大家双方都得带回去问话,可看着周纨绔那个样子却不敢,这要是带回去这人死在了自己那里,自己这脑袋不知道长得够不够牢靠。所以让周家的下人快把周纨绔抬回去了,而对于薛蟠也不敢放了,只是只抓一方也不好,就悄悄使人给王子腾报了信。
这周纨绔果真不负众望的没挺过来,所以虽说是双方打假,但这薛蟠还是给收了监了。
王子腾得了信,心里那个恨啊,但也不能不管薛蟠,只能先给薛蟠打点一下,又准备去探望一下周家,商量个说法,毕竟这两下里都是闹事,更何况这周纨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但是当得知这祸根子一命呜呼时,知道这事就无法善了了。
不要钱的超短一句话剧场:
薛蟠:我真没惹事,人家骂我的元春妹妹,还打我,为毛我就要忍着?为毛为毛为毛。。。。。。(请自行想象咆哮教主s小白花泪水涟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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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921618
书名:笑清廷
一句话简介:辫子时代里努力求活的嫡次女水煮生活
正文 305 祸连
305 祸连
那祸根是周家的唯一嫡子,也是周贵妃唯一的亲弟弟,这下子就没了,这周家岂能善罢甘休的?况且,人家都死了,这死人嘴里的话你还能怎么拿捏?再说,当时就是打架双方的人听见了,人家硬是不认,也是个麻烦事啊。
王子腾为这祸事也很是头疼,可也是没有办法,那周家不依不饶的,现在也不能硬来,只能先给薛蟠在牢里打点了,让他舒服些。要说在平时,王子腾可能还会为了磨磨薛蟠的性子让他在牢里吃点苦头,可现在他自己也没有底到底可不可以保得下薛蟠,也就熄了这个心思。为了薛蟠这事,他也跟贾政商量过,贾政知道毕竟这薛蟠是王老爵爷的外孙,虽然很不喜欢薛王子胭,但王老爵爷的恩情他不能不念的。只是据说这周贵妃每每在皇帝面前流泪伤心,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不好弄啊。
薛王氏早在听说薛蟠打了周家嫡子给抓了起来后就病了,后来也是勉强撑着病体于大牢、王家、薛家之间往返着,而宝钗就更苦了,要担心母亲、服侍母亲,要担心哥哥、操持哥哥日日打点送衣送饭的事情,还要管这家里的事情,更何况,这个时候那个不着调的嫂子又开始闹腾了。不是撒泼哭嚷着这回要做寡妇了,就是想这法子想要夺了管家的事情,说是她现在是薛家名正言顺的大奶,婆婆既忙繁,她这大奶理因出来掌事。可是薛王氏哪里会放心她?有一日实在闹腾得凶了,薛王氏再也忍不住了,当着满院子的仆妇好好训斥了夏金桂,说是再闹就以七出之条休了她,还要告她个忤逆,让她一份嫁妆银子也得不着还要弄个牢狱之灾,反正儿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命了,自己也不怕撕破了脸不好看了。
薛家内宅的这些事情,子肜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倒不是没有消息渠道,而是她正烦心着呢一点都不想听不想过问。
子肜那时虽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只知道薛蟠打死人了,丈夫和大哥有心帮着张罗,但是还不得法子。贾政都没找到方法的事,子肜自思也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想到自己爹爹可能会伤心,还是让贾政多想想办法,又迟疑的说道:“是不是我进宫给元春说说,看她是不是能有办法?”
贾政叹了口气,道:“这事闹得这么大,元春那孩子又怎么会不知道的,还要你去说?就看着现在还没有立马了结,反而在那里不咸不淡的拖着,就知道是大丫头在里头想了办法。其实,要我说,我倒是想让你去跟大丫头说说,让她先顾着自己,别委屈了自己才好呢,犯不着为了薛家那小子给自己找了一身的麻烦,这时候,置身事外才是最好的。这话听着是冷血了点,可是孰轻孰重的,也不用我说了。我就是个自私的,那薛家跟我们女儿比起来,真是连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要不是里头连着岳父,就是我,都不会出面周旋。”
子肜想都不用想,就明白了这些理。翻来覆去的既想照贾政说的去告诉元春,又想着王老爵爷的对自己的疼爱。最后,还是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私心,有丈夫帮忙也就够了,女儿还是顾着她自己好了,还有两个小外孙要照顾呢。
等进了宫,说了贾政的话,子肜就来个掩耳盗铃,想着烦心,不如堵着耳朵遮了双耳不闻不问,只管忙着府里头新添的小生命的事情。虽然因为太上皇的殡天,这洗三满月都不能大肆操办,但那些人来人往的女客、亲戚家的表礼、各府的贺仪都让子肜够操心的,幸好还有李氏和石氏帮着。至于府里其他那些个姑娘们,子肜看着天热,也不忍心让他们跟着烦劳,更何况,她还存着想把府里姑娘藏起来的小心思。
薛王氏日日去看了薛蟠,只是见儿子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而且时有流涕淌泪困顿不堪,隐隐然就有疯魔烦躁的样子,心里更是惶恐,只认为是自己那个哥哥妹夫全部放在心上也没操办到,这大牢里头有人欺负儿子。贾政那里她是不敢放肆的,而王子腾那里,她虽然也不敢,但架不住她可以日日回娘家,在王家痛哭流泪的。王子腾帮忙着薛蟠的事情,还有着妹妹日日来坐上一会哭上一回的,也是头疼不已的。可是这时候又不能说她什么,也不能不让她上门,不然,这京里不知道又要说什么呢。而王家太太本来挺高兴自己女儿凤姐儿总算是生了个儿子,结果这薛家外甥出了这么个事情,而又摊上大姑太太这副样子,心里真叫晦气,所以随不怠慢了薛王氏,让丫鬟婆子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还特地请了太医时不时地坐诊,自己可是能躲就躲的。这样耳根子既得了清静,这面子里子的情分也到了。
这薛王氏也是伤心焦虑,满把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只想着那回话是把那个恶毒儿媳妇给镇住了,就再没把这薛夏氏当盘子菜,心里还想着,如果儿子这会能脱了牢狱,就把那个夏氏给休了,再让那夏氏顶个晦气扫把星的名头,这样也就怪不到儿子身上了,若是儿子是在是没法子保住了,就把这夏氏送到山上庵堂中替儿子念经。她是没想到她那话却把这夏金桂的凶性给逼了出来。
那番话当时是镇住了夏金桂,可这夏氏也不是个善茬。回房想了想,这薛王氏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若真把自己往衙门里一送,依着薛家身后的王家贾家的势力,还真是让自己难有好下场。这样把命捏在别人手里的事情,实在是让她寝食不安的,不若彻底来个痛快的,反正,本来就是先这么干了,原本还想着等慢慢谋了掌家才下手的,现在看来,不先下手不行啊。
可是,这万事当中,都是谋划的再好,偶尔一个意外,就坏了事的。
没两天,薛家就有出了大事了,这回,是薛蟠没满周岁的庶子,那日不知怎么了,竟然哇哇大哭,浑身抽搐,还没等请的大夫来家里,就一命呜呼了。这下子,薛王氏是彻底的抗不住了,昏了过去人事不省,倒是没让这大夫白跑一趟。
这下可苦了宝钗,本来哥哥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心焦的了,这回娘亲倒下了,唯一的小侄子也没了,若哥哥不能逃脱的话,这家里算不算的上是家破人亡?而且,这侄子去得不明不白的,虽然天日,小孩子不好带,但侄子到底使得了个什么病症,大夫也是支支吾吾不说个什么来,就算是给了银子人家也不敢收,怕是看出什么来却有怕受牵连,那这样不能不查了。
家里生意上头的事情倒是可以拜托了从兄薛蝌,母亲榻前宝琴也能帮了把手,但饶是这样,宝钗也日日消瘦憔悴了下来。但等稍微理出些头绪来,她更是震惊了,这侄子竟然是中毒而亡
这孩子的吃食什么的都是母亲和她一手操办的,怎么会?再把那天的事细细想来,孩子去了之前,是喝了一盏燕窝汤,而这盏汤本来是给母亲准备的。再把这经手之人一一盘问拷打,竟然毫无头绪。宝钗一时没有法子,只得把人都锁了。
宝钗自己一时想不出法子,只能上门去求了舅舅,家里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事情实在不是她一个姑娘家可以出头的,总要舅家来主持一下,就是小侄子的事情,也要让舅舅找人验证一下,才好打算的。
王子腾已听说了这个事情,也是震惊,连夜就过了来,把这一干人等都一一仔细盘查。又去劝慰了薛王氏一番,虽然这个妹妹他不喜欢,但是薛王氏如今的境地也是让他唏嘘的。
薛王氏虽病了,但这回子孙子没了,儿子命不朝夕,这会看到王子腾来了,哪里会就这样放他走,直哭得快厥了过去。王子腾看这实在可怜,又听说薛蟠在牢里被人欺负,就答应着亲自过去看上一看,虽没办法把这个浑小子捞了出来,但让他在那里过的安稳还是办得到的。不过,王子腾还是心有疑惑的,自己已经关照过了,按理说不会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欺负薛蟠啊?还是这薛王氏太过心疼儿子了?
王子腾好说歹说的,总算是让薛王氏松了手。那些下人都让人押了起来,一人一处分别关着,都判了王家的人小心看管着,不能让他们逃了,也不能让他们窜了供。而第二天公事完毕,王子腾就去了大牢探望薛蟠。但当他看薛蟠躺在单间里又是鼻涕眼泪,又是满地大滚胡乱叫嚷,还撕扯着衣服抓耳挠腮的,还是震惊了。薛蟠看着是很难受的样子,但是还是认得人的,见了王子腾,就哭嚎着叫舅舅,还直嚷嚷着给他给他的,但要问他是什么东西,这人有说不清楚了。
ps:
对不住物猫亲啊,又写薛家的事情了,不过薛家最后的结局快到了,先忍忍啊。这两天俺的订阅什么的老掉,也不要意思吆喝求支持了,四十五度望天忧伤中。
再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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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921618
书名:笑清廷
一句话简介:辫子时代里努力求活的嫡次女水煮生活
方宜问好茶,什么叫水煮?好茶吃着水煮鱼,默
正文 306 石出
306 石出
下面的事情也就不用多说了,王子腾的阅历又岂是薛王氏能够比得的?王子腾自然是看出了薛蟠此时的毒瘾入身,至于是什么样子的毒瘾,自然有医者来诊断了。
不过拔出萝卜连着根,这会子,从薛蟠的身上倒是有一番好追究了。等弄明白了来龙去脉的,就是想王子腾这样见惯市面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终究是薛蟠的幸还是不幸?要说是幸吧,现在薛蟠身陷牢狱,不知小命能否保全。要说不幸的话,如果不是薛蟠身处大牢,恐怕在家中还要日日与这毒物相伴,还不知这东西的害处,越来越瘾深难以拔除,到最后以这毒瘾被那毒妇所操控,这小命能保得了多久?
既然得知了原委,王子腾唏嘘一阵,也就收了那些好笑的心思,不过,只要这场人命官司拖得一日,这薛蟠的小命就有希望一分,也好,正好乘着这牢狱之地,让那小子好好戒戒毒瘾。
至于薛家那些内院的污遭之事,摸着这薛蟠的毒瘾,以王子腾之能也就有了水落石出。原来,那日先是医者诊出薛蟠这症状这是上了鸦片之瘾。而薛蟠在医者的针灸之下,有了片刻的神智清明,而王子腾细细盘问薛蟠往日的吃食。薛蟠本就对这个舅舅发憷,也就忘了对宝蝉的许诺。细心的王子腾发现薛蟠赞不绝口称其一通房的好手艺,原先只觉得味道鲜美,后来就惦记上了,一日不吃就想得慌,现在更是日日思念,原先还想着同母亲说说的,只是母亲好几日不来了,自己也就越来越难受了。
王子腾得知了这个,也就去了薛家使人拿了宝蝉,看住了夏氏。王子腾那手寻讯手段可是在那些暗手办事时久经锤炼的,而对人心的揣摩更是了得,一个小丫鬟,怎么不手到擒来的?
就这这个宝蝉的招供,原来,这夏氏对薛家冷了心思后就生出了歹毒心思,先是想着泳协小手段来控制着薛蟠。这鸦片之物,因为早年的严禁,所以并不多见,而夏氏之父却有些门路弄到了一些。这薛蟠不事经营的二流子怎么会知道这东西,所以父女盘算好了用这个东西控制了薛蟠,再把这薛家的营生都把在手里,还可以用这薛家的营生暗暗的发些财。而等着把薛蟠控制住了,再除了薛王氏,这薛家不就落在了夏氏手里了?再往后,等慢慢的把薛家掏空了,就算夏氏想琵琶别抱,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没想到这薛蟠在外头闯了如此的大祸,到白白费了夏氏的一番筹划,而且,还被薛王氏那样的威吓,这夏氏也就横下了一条心。看着薛蟠这样的,恐怕是挣不出命来了,那不如先下手为强,除了薛王氏,然后夺了那个庶子,以教养之名,把持了整个薛家,还不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就算是有个薛蝌,也只是薛蟠的从兄而已,又有什么不好对付的?而宝钗宝琴,更不在夏氏的眼里了。
只是事出意料的,那盏燕窝因为薛王氏一时心疼孙子,进了那个小孩子的肚子,倒较好好的一枚棋子枉死了。这下子,夏氏也只得另做打算了,只想着等事情平息了在行事了。
只是,这夏氏心心念念布了这么个局,一下子满盘皆输还是不甘心的,要知道,这回子就算是薛王氏和薛蟠都死了,她也讨不到什么好处的,这当下的家产怕就要落在那个薛蝌手里了。所以她还想着故伎重施,把这个薛蝌也引着上道了才好呢。而这个薛蝌看着人物俊美的,性子又好,比那薛蟠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如果自己真能跟这人结成夫妻,也算是个美事。
事情都理顺了,这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不过,这些都是薛家内院的黑污,若捅出去了,这薛家的名声也就别提了,所以这薛王氏就是再恨,也没想着要报官。看着薛王氏那个恨样子,王子腾心里也只是一阵的厌恶,从来都没有没来由的恨的,那夏氏如此行事,又岂是她一人的过错?
王子腾想着该提点还是要提点的,就关照夏氏,这时候薛家不能才传出什么任命大事了,若是引得那夏家也躁鼓起来,这薛蟠的事情估计就又多了绊脚。只是那夏家,既然犯了律法皇命,自然有的是机会了。
且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恶心事情,再说说宝钗。这个时代,舅家是最重要的亲戚了,况且王子腾又为了薛家这样忙上忙下的。薛家再怎么事情繁多,宝钗也依足了礼数,隔三岔五的到王家上门请安,一是表表尊敬,二来也是探探哥哥事情的进展,虽然明知道舅母不喜欢,也只有厚着脸皮故作不知。那一日,王家太太又把宝钗人干晾在那里,派这丫鬟婆子小心伺候着,自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的。
那些丫鬟婆子岂有不知主母之意的?只是小心伺候一应不缺,人却有些个放肆,屋子里的人虽然也依着规矩倒茶的倒茶,打扇的打扇,廊下的却叽叽喳喳的起劲聊天,全当屋里没坐着这么一位表姑娘。只是一段聊天八卦的话头,却让宝钗上了心思。原本她若是在荣国府里,这个事儿怕是她早就知道。只是她现在忙着家里的事情,而薛家又是个什么身份的,所以这个事情一点不知。
再听了这条消息后,薛宝钗也顾不得多坐了,告辞回家后仔细的盘算开来。她哥哥还在牢里,原本还留着一根血脉的,现在小侄子没了,若哥哥真的不能留下命来,也算得上是家破人忙了,到时候自己不要去说了,这寡母怎么办?当真要依靠着薛蝌过日子?这堂弟现在看着不错,但日后娶了媳妇成了家,谁又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再说了,哥哥自小疼她,她又怎么能忍心看着哥哥赴死?
现在京里有了这么个事情,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够,但若是求了舅舅姨妈,可能还有办法。而只要自己能得了这个事情,估计就能换得哥哥的活命。这样来来回回仔细盘算,宝钗觉得若自己真舍了出去,那这胜算极高的。虽然对着以后会如何有的莫大的茫然和恐惧,但想到母亲和哥哥,她也不得已了。
拿定了主意,宝钗就想着该如何操作了。虽然舅舅可能会帮自己,但这些事情还是女眷行事方便,而且自己只要求的荣国府二太太的相助,这事情就极有把握了,再说了舅舅也是一向对这个姨妈偏疼的,这姨妈同意了,舅舅还会不帮忙?
于是,就有了这一段宝钗跪求子肜的事情。
且说子肜对这些都不管不问,只管放手交给丈夫和哥哥,要是他们都没法子了,自己还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也不听这些东西,省得让自己不痛快。贾政当然知道自己妻子的心思,所以也就没有再跟她说这些了。不过虽然暂时还不得其法,以着贾政敏锐地政治嗅觉,他明显感觉得到皇上怕是要借题发挥了,开始收拾那些日益坐大目空一些的遗老,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想要皇权集中而已。所以,他由着薛蟠的事情拖着,如果能拖过这些漩涡,就能留着他的命。
只是贾政也只到皇帝还得再等等,不为其他,因为还有外扰没了结。安南的战事虽然得胜,却是自伤八百,而皇帝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纠缠,战事引发了太上皇的殡天,这个话岂是好听的?再加上南安郡王还在安南做客呢。
所以皇帝同意议和了,并且,也同意南安藩主的恳求,欲求娶南安郡王之妹为世子正妃。
这一下,对安南郡王府上犹如是雪上加霜。这安南老太妃本就为儿子前线作战揪心,后来虽听得自己儿子在安南做客,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也心想着这回儿子虽然没有功劳,但还是有着苦劳的,皇上也比不会冷了臣子们的忠心,必会想法子救回儿子的,也就算是心安。可是没想到,皇上会同意这藩王的求亲,拿自己的女儿去和亲?当下是肝肠寸断了,差点就卧了床,好在的了皇上身边的黄门指点,明白了里头的玄机,才知道皇上保全自己一家的苦心,必不会让忠臣寒心的。
于是,南安老太妃也就放稳了心神,满京城的相看起姑娘们来了。自然也要是门阀之后,不然这身上的气派就端不出来。但是真正的豪门贵女又岂能落入这个局里的?于是也就是要么没落世家的,要么就是庶女,总都是有些个卖女求荣的意思在里头的。但这些都是你情我愿,大家两便而已,只苦了什么也不知的女孩子,只是既然得了家里的养育,又哪里有他们说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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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7 和亲
307 和亲
王子肜等宝钗走了以后,心里还不是很舒服,她没想到,宝钗竟然来求了她,说是想高攀上南安老太妃,认了义母,为义母分忧,早日签了国书,也算是为国尽忠。
当然,这都是场面上的话,子肜这段时间不听八卦,自然不知道和亲的事情。但是红楼这一段,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还为这事情很担心了探春一段时间呢。现在一听宝钗的话就明白这里头的事情了。那南安老太妃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就满大街的要找个义女,但又怕这义女掉了脸面,更紧要的是怕糊弄不过藩主,所以也要有着好家世,又要有着好气度,看着是像样的才行。原著中的探春也就是因为大气才给相中的吧?
只是子肜没想到,宝钗也动了这个脑筋。可这有什么还不明白的,若能做了这和亲的郡主,那薛蟠这条命怕就是保下了,说不得,还有一番荣华富贵等着他呢。为了哥哥,为了家里,宝钗做得如此地步,也让子肜心酸。
既然答应了宝钗,子肜自然就要把这件事情办好。等晚上把这事情跟贾政一说,没想到贾政竟然没有叹气,反而说到:“我就猜到她会走这一步,这是然是就她哥哥的最好的办法。只是没想到她的气度眼力也真不错,知道直接求了你是最好最省事的。”
看着子肜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就笑着劝子肜道:“你只知道这和亲苦,安南那个地方怎么样的,你我是知道的,所以,你担心她。但是,你想想,这未必不是她的一条好出路。王子胭眼气高,一心想着攀龙附贵的,但是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就算是嫁进了哪个王府,也不过是个小妾,免不了的就是后院争斗的。现在,如果这个事情成了,她倒是成了这世子正妃,岂不是更好?再说了,你知道那里苦,但苦的一向是平民老百姓,这一个藩主府里,还不是照样锦衣玉食的?而且,以宝钗这样的心机成算,又坐正了位置,也算有了后台,也不是有她发挥的余地?”
子肜听了这样的开解,又仔细想想,果真是这回事情,而且,路是宝钗自己选的,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司马牛之叹?
一夜无话,等第二天天亮,子肜起了身,候着时间让人去给南安郡王府递了帖子,说是想要过府拜望。现在这贾王子肜是个什么身份的人物,安南老太妃又哪里会腾不出时间来?
等着这两人见了面,客套了又客套,上天入地左邻右里的说了好一番的话,才怪到了这正事上来。几句试探,子肜也知道老太妃还没有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