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女相士第4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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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女相士 作者:yuwangwen

    出的要求。

    王闻远曾经让程路给做过预测,当时他的小儿子伤了人命,然后大儿子负责打官司,结局还是不错的,因为是意外,再加上表现好,已经要出来了。在当时,王闻远就已经是亿万富翁了。而张立飞也一样,他们是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次,他们选择了吃中餐,但是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里的中餐没有满汉全席的大餐,都是普通的菜肴,因为程路喜欢食物中的原味,她认为那才是最好的菜肴。

    “程路,这是我的小儿子,你还记得吧?当年你给我算过的,也果然如你所说的,他现在平安的出来了。”

    “是啊,我记得。”

    王闻远的这个儿子不到三十岁,长的很阳刚的一个人,有点瘦,脸色还是很好的。他见到程路有点拘谨。

    “你好,我是程路。”

    “我是王童。”

    菜还没有上来,王闻远先开口了。

    “小路,你从来不会这么主动找我的,这次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是啊!借钱。”

    程路开门见山,王闻远一听,哈哈大笑,程路就是借钱也和别人不一样啊。

    “多少?”

    “越多越好。”

    王闻远听了。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程路说,“二千万。”

    “恩,可以,明天我会派人去签合同,一切按照规矩来。”

    “行。”

    程路已经很感激了,在这个社会,不是抵押能借给你钱的人,很少了,肯借给你,就是要有你还不起的准备。王闻远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小路,是不是被套牢了?你不像是投资股票的人啊!而且就算是你想投资的话,也不至于变的这么惨啊!”

    “唉,正如同你看到的,我现在被套牢了,谁让我没有参与公司的实际运营呢!如果我参与了,输掉了,我心里也会好过一点。不过,人生就是这样。”

    “是啊!和我儿子聊聊吧,他回来很久了,可是一直很消沉。”

    “恩,好,不过你不吃饭了吗?”

    “不了,重要参会,他就交给你了。”

    王闻远出去了。程路上下打量着王童,然后又为他倒满了水,他有点紧张,喝的水也多。

    “你很紧张。最近都干什么了?”

    他有点惊讶的看着程路,然后又有点气愤,程路心里感叹,有的时候,男人的心事也很难猜。

    “单独和一个男人相处,你不紧张吗?不会尴尬吗?”

    “当医生面对病人的时候,他是不会有其他情绪的。”

    “但是病人会有,如果是一个长的像刘德华一样的男医生,给你做妇科检查,你也会这么轻松吗?”

    “呵呵……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过了追星的年纪了。”

    程路看这个病人,似乎是很抗拒治疗啊!

    “王叔叔给你介绍过,我是干什么的吗?”

    程路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王童的好奇,“她说你看相算命很准的。你。……真的会吗?”

    “恩,我会。要试试吗?”

    “怎么试?”

    “我可以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病,也可以预测出你最近的运气,或者我们也可以算一下别人,你熟悉的人。”

    “我爸爸好像说过,你不轻易给人算的。好像是说,会折寿。”

    “是啊。所以我会极力的补救,请我给算,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那我呢?”

    “你父亲会为了你付这个钱的,我要做的事,他给了很大的支持。现在你还有疑虑吗?”

    程路无法更加细致的解释什么,她和一家寺院一起做一件功德,就是建造灵骨塔。规模很大,程路在不断的投资,并且监督着它的运作。这些事,来这里的人都知道。程路看这个王童也许是因为在牢里呆得久了,所以防备人的心理很重。也显得过于单纯了。

    “我不想让你算我有什么病,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想让你算一个人的命运。”

    程路知道,他要算的,一定不是自己的,因为他的,程路早就算过了。王童想了半天,似乎是在确定。程路忍不住提醒他,“如果你提供的生辰八字不准确的话,是很难算准的。”

    似乎是被程路猜中了,他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你有照片吗?”

    “有。”

    说着,急忙从兜里掏出了皮夹,把里面的照片抽了出来,交给程路,程路接过来仔细的看着,那是一个女人的照片,照片应该是十年前的了,照片很旧,这是一个女孩子,很漂亮。程路用此时的时辰起卦。

    “你是要问她的婚姻对吗?”

    “恩……你怎么知道?”

    “你和她失去联系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已经结婚了,你们最近会相遇。不过,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

    王童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为什么这么说,不用和你解释,解释了,你也不明白。不过我要说的是,她已经结婚了,而且已经很久了。你若是有心要找,就往西南方向去找吧。”

    王童看着程路,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然后离开了。

    五天后,问题来了,他没有预约,不过他很幸运。程路正好在这里。

    “你找到她了是吗?”

    “对,我找到她了,她结婚了。”

    接下来,王童陷入了沉默,过了好半天才开口。

    “我刚进去的时候,和一个狱友关系很好,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姐姐,知道我很照顾她的弟弟,就给我写信了,后来,我们就逐渐的通信,可是,后来就断了消息。原来,她结婚了。”

    听到他说这里,程路的心不由得一动,“你为什么不找她,如果你主动联系她,或者让你的家人帮你找,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程路显得有点激动,也许是因为联想到自己,“我在坐牢,我怎么能去找她,那个时候,我还有十年,我让她等我十年吗?”

    是啊!如果真的爱她,又怎么忍心让她等自己十年?

    “可你现在找到她了是吗?”

    “她结婚了,孩子都五岁了,她很幸福,我看见了,他们夫妻两个在街边卖水果。他们不富裕,可是我可以看出来,他们狠幸福。”

    听他这样说,程路觉得自己的喉头被什么哽住了,

    “弗兰兹卡夫卡,奥地利小说家,他生前默默无闻,死后却赢得世人敬服,是西方现代主义的先驱和大师。卡夫卡爱上了一个懂他的女人,她叫洁森斯卡,但是当他知道她是有妇之夫,他陷入深思。之后,停止与杰森斯卡在的一切联系。弥留之际,人们听到处于昏迷状态下的卡夫卡,念叨着杰森斯卡的名字。不横刀夺爱,不在爱的名誉下苟且,用孤寂的一生,表达自己对爱的尊重。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我都知道,可是我的心……”

    王童没有再说下去,程路可以体会到他的痛,隐忍的痛,爱的痛。此时的程路,是一个最不合格的爱情导师。但是她可以明确的感觉到这个王童很不快乐,他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了,对方就会理解。理解就会接受。接受了就会改变,改变了就会快乐。

    “你是一个感性的人,感性的人总是很容易累。因为他们活的明白,太明白了,反而不快乐。如果你真是失去了人生的目标,你觉得不快乐,那么我建议你出去走一走,去看大自然,去看别人的生活,去看那最单纯最自然的人的生活。”

    程路的话,带给了他一线希望。王童一笑。

    “我应该去哪里?”

    “呵呵,其实,我建议你应该去非洲,去看看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那个时候,你会发现自己有多幸福。人生有多简单,不过我觉得你爸爸不会同意的,那就去农村吧!当几天农民,或者是不靠你爸爸,自己去体验生活。”

    “恩,我会好好的想想,看看我应该去哪里?”

    看着王童离去的背影,程路皱紧了眉头,如果王叔知道自己怂恿他儿子去吃苦,会不会让自己还钱呢?

    钱的事解决了一部分,但是还有很大的缺口,就在程路打算向银行伸手的时候,有人打来电话,说是可以为他们提供无偿贷款。这个人也是老朋友了,辛秋实,黄薇的丈夫。

    “好久不见了,在哪里高就啊?”

    “在一家跨国公司。你还好吧?”

    “恩,很好。”

    程路和黄薇他们两口子也是很久不见了,这次来,辛秋实准备的很充分,他既没有要求程路抵押什么,还款的日期和利息也非常的合理。程路只是微笑,“如果你同意,就在这里签字。”

    辛秋实把笔递过来,不过程路没有接,“让他来吧!”

    “他……谁?你说谁来?”

    “你的老板,派你来的人。”

    一百六十 雅苑

    辛秋实很吃惊,他没有想到程路竟然可以看到这一步,好笑,他都只是张口,说不出什么话来,“程路,你想得的太多了。”

    “是吗?如果你现在不对我说实话的话,我会马上给黄薇打电话,告诉他你会有别的女人。”

    “我没有!”

    辛秋实相当的激动,程路的这句话明显的吓到他了,“你当然没有,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话,在黄薇那里有多大的分量。”

    辛秋实气坏了,程路这样的威胁,确实是戳到了点子上了,想了想,还是放低了声音,

    “我给他打电话。”

    电话接通,辛秋实直接把电话递给了程路,“喂!喂…乌实,办好了吗?她收下了吧?”

    时隔多年,再一次听见了曾全的声音,程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可是随之而来是气愤,是委屈,“收下什么?”

    程路一开口,电话的另一端好久没有声音传来,不过程路听见他的喘息声,“程路!”

    “见一面吧!我想我们有事情要谈谈。”

    “呵呵…你真的变了很多,性子也比以前急躁了。”

    程路觉得心被揪紧了,他的这句话,无疑是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就好像说,我们好久不见,你不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我。

    “你欠我一个解释不是吗?为什么消失了这么久,你应该给我一个答案,你不知道你对别人造成的伤害吗?需要我来告诉你吗?不要在抛弃我之后,又来我这里发善心,我要的只是一个答案,如果没有,那么就永远消失在我的生命中吧。永远不要出现。”

    程路说出的话很决绝,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很激动。

    “让他带你过来吧!”

    辛秋实把程路带到一个别墅,这一路上,程路感觉自己的心在怦怦的跳着,顺顺自己的头发,拍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给我一个理由,我只要一个理由。你说完了,我就离开,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小路…”

    “你说,你给我给理由。你说了,我就走,我永远不会来打扰你。”

    “你先坐下来,我们句句说好吗?”

    程路看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因为我不想害你。”

    程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他说下一句话,

    “就因为这个理由吗?”程路一下子冲到他的面前,使劲的打着他,“你早干什么?根本不会是这个理由,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么长时间我是怎么过的吗?你就这么对我吗?你告诉我,你说啊…这是为什么?”

    程路又哭又喊,情绪失控,拼命的捶打曾全的胸膛,他还像是以前一样,任凭程路打,

    “小路,我知道怎么样才对你最好,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你爱上了别人了吗?”

    “这才过了多久?过去的人生中,你曾经执着的,你曾经在意的,如今时过境迁,都将变的不重要了了不是吗?”

    程路非常的震惊,她从来没有想到曾全会和她说这样的话,

    “你都忘了吗?你不再爱我是吗?你说!你说啊!啊…”

    此时的程路完全的崩溃了,她从来不敢想,他们会是这样的结局。曾全把她扶起来,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过了好久,程路才平静下来。

    “和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你是骗不了我的。”

    曾全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来到了窗边,似乎是这样,才可以让他会想起过去一样,“我不希望你成为未亡人,这就是原因,我的工作性质,无法保证每次都平安回来,这次我伤的很重,我甚至以为,我无法坚持下来了。我的一个最好的朋友,他家里给他找了对象,他刚刚结局。可是…小路,你可以不选我的。”

    听曾全这样说,程路也放心了不少。

    这不是最坏的情况。

    “我去找你,门口的卫兵甚至还用他儿子发誓,你被调走了。”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让他故意这么说的。他敢这么说,是因为他生的是女儿,不会再有儿子了。”

    程路不知道原来那个家伙还玩儿文字游戏,“从你受伤的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已经这样打算了是吗?难道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你值得更好的。”

    曾全说完,就直接转身,一副送客的姿态。程路吃惊的看着他,“我们就这么结束了?就这么结束了?你怎么跟我的父母交代?你答应过他们,要好好的照顾他们的女儿的;你不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吗?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是男人,难道对自己曾经的誓言,就这么不屑一顾了吗?”

    程路知道这些理由都很牵强,可是她就是想留住他的脚步,“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你们的亏欠,我愿意付出一切,只要你们可以理解和原谅。”

    “所以这次才出手帮我的吗?”

    “嗯!”

    “告诉我,钱是哪里来的?”

    “我父母那里。”

    程路很心疼,她非常的清楚曾全对自己的父母有多么的排斥,可是为了自己,他竟然去求他们。这对于曾全来说,多难啊!放下了尊严,放下了骄傲和一直坚持的东西。

    即使程路不会成为自己的女人,即使她投入的别人的怀抱,曾全也不会放任她的事不管的,她永远是特别的。

    “不许走,话没有说清楚,不许走。喂…”

    曾全离开了,程路叫他,他也不回头,她知道曾全的想法,她知道,那么骄傲的人,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程路的心很痛,很乱。此时的她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曾全站在窗口,外边下起了雨,他打电话让辛秋实送程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雨中,他的心很痛。如果说过去的六年对程路还有一丝的幻想的话,那么此时也都破灭了,这样的结果是他要的,他应该高兴,应该满意,可是,永失我爱,痛彻心扉。

    音响里放着一首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喜欢上了这首歌,似乎是在唱他的心。

    三月的风吹着我的面颊…你是否哭泣了,真的这样算了吗……明明是爱的你,为何却躲的好远因为她…不属于你了……六月的天,飘下一朵雪花……这到底算什么,老天为我在哭泣吗…曾经说过的话,已经烟飞云散了…为了她……别一错再错了……我把你的爱深深埋在心底……就当这一切,是个美好的回忆……你的美丽…和你善良的心…我都会一一的记在心底…为什么天空还在下着雨……让我想起从前最爱哭的你……美丽的誓愿……就在眼前…我愿意,陪你一起走下去……

    看着姐姐失魂落魄的回来,程娇很奇怪,她是来姐姐这里住几天的。没想到还遇到了这样的事,真是难得,“姐,你怎么了?”

    程路坐在沙发上,半天没有说话,不过此时她真的需要倾诉。也就和妹妹说了事情发生的始末。

    “姐,那你们真的要分手啊?”

    “你觉得应该怎么样呢?”

    “当然不能分手了!虽然你们都觉得这是很合适的理由,不过在我看来,根本不是问题。”

    妹妹的话,似乎是给了她启示,有些事情,在一些人眼里收结痛苦,无法选择,可是在有些人眼里,那根本不是问题。

    “呵呵…”程路一边摇头,一边笑,“哈哈…”

    “姐,你疯了?”

    “当然没有。”

    程路此时觉得放松了不少,仿佛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薄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

    程路显得很兴奋,一开口,就说了诸葛亮的《诚子书》。

    “姐,你气糊涂啦?人家要分手呢!你不是应该想点办法吗?比如装病,或者是去对着他哭…”

    “这个我要好好的想想。静观天下之变,思谋应对之策。哎呀,好累,我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姐,你不着急?”

    “欲望越是强烈,越不要急于行动。谋定而后动,则无往不利。”

    现在对于程路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休息了。

    曾全觉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也许他觉得那是对爱人最好的。他这是在保护心爱的女人不受伤害,他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对的事。可是程路不这样想。

    曾全是一个非常讲原则的人,有的时候很固执,有的时候,又有点偏激,可以让他接受的人,尊重的人,也一定是不凡的人。程路要找到这样的人。当然,这个人不会是曾全的父母,那么,就只有一种人可以有这样的本事左右或者说是可以劝说曾全了,那就是他的领导。

    这几天,程路没有去找曾全,而是去找了自己认识的人,想尽一切的办法,要找到这样的人。当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找到了。

    并且发挥了她从来没有用过的本事,那就是在曾全的领导面前告状,然后哭诉。最后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总之要让曾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如果每一个当兵的都这样想的话,估计领导一定会非常的头疼的。

    曾全的想法也确实有点偏激了。

    在电话里,程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彼岸花的故事。

    “传说,很久以前,一座城市的边缘,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它的香气可以让人想起自己的前世。守护彼岸花的是两个妖精,花妖曼珠,叶妖沙华。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因为开花的时候,就没有叶子,有叶子的时候,就没有花。他们疯狂的想念着彼此。并被这样的痛苦折磨着。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逄背神的旨意偷偷的见面。那一年的彼岸花开的格外的妖艳。神怪罪下来,让他们永世不能相见。

    我想和你说的是,我宁愿自己变成那开的妖艳的曼珠沙华。那才是真正的彼岸花。你懂吗?”

    生命中有了对方才完美。幸福的人,永远不会去想不幸的结果。

    一百六十一 测字

    曾全是有顾虑的,他深怕自己智让程路不幸福,他无法会给程路权势,无法给金钱,如果他也无法给程路幸福安逸的生活的话,那不如放手。程路知道他的心思,在他回部队之后,程路每天都给他写信,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和错,但是有协调和混乱之分,协调和分裂的区别。如果你不喜欢自己的工作,却为了金钱和利益埋首其中,你会觉得了无生趣。如果你热爱大自然却被幽闭在钢筋水泥的建筑中,你就会渐渐的惆怅枯萎,被榨干了生活的计液。当我们设下了向左的方向,那么相互抵消的劲儿就会撕扯我们的心。窒息难耐。我们的爱情就是这样,如果分离,我们都无法承受那样的结果。

    曾全,请你不要用一种外在的标准修正自己的心境和行为,这其实是自我欺骗,委屈了自己又不能坦然对人……”

    程路的情书是特别的,没有说一句我爱你,却字字句句的都在表挂着自己的爱情。曾全不是傻瓜,甚至是一个过于聪明的人,他有着丰富的情感。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相知相爱。

    曾全的回信也是特别的,就如同没有发生过这件分手事件一样,和程路约定了结铂的日子,然后就是讨论未仔的生活,和关注程路的心情。程路也不纠结在过去的事情上,可是在她的心里却是窃喜的。很高兴,她终于没有失去曾全,她的爱人!

    测字,也称“相字”。一种占卜法。在古代,早在几千年前的商周时代,人们就利用甲骨来占卜,虽然它所依据的龟甲灼纹而非文字,但仍可以把它视作文字。文字也蕴含着命运的枢机,解拆字形,以预测吉凶和决定宜忌趋避。

    在汉字几千年发展过程中,测字被很多风水看相之家结合自己的方法被发扬光大,其中流派众多,方法不一。测字有多种方法。但无非两种:第一,根据字体本身。根据字本身形状或者拆未,也有在九宫格把字拆分各个单位的方法,附会其意以求吉凶。第二种方法便是数理法,类似于算卦挂盘,利用阴阳五行八卦之数来测算吉凶。

    程路认识的老师傅姓王,和程路也认识很久了,这次程路也是为了茶而来的。老师傅当然也知道程路是做什么的,程路曾经帮他预测过茶园的收益,不过这个老师傅程路还是非常敬重的,因为他是一个很善良很淡薄的人。他叫王怀远,家里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小女儿,儿子结婚了,有了一个上小学的女儿。而他的小女儿小芳,却还没有找婆家。程路几乎每年都来,给曾全弄些茶叶回去,日子长了,和他们一家人相处的也很好。

    那小夫妻早上来闹这么一场,也惊动了王家的人,不过谁都当没有事发生一样。吃过了早饭,大家都要到茶园去了,小芳一个人在屋里磨蹭着,程路看出来,这个小姑娘有话要和自己说,也就借口说有事要打电话,等着她。

    “你有事要求我是吗?”

    “嗯,小路姐,我知道你的规矩,这是我偷偷留下的好茶,我爹都不知道。你帮我也测一个字吧!”

    程路不由得失笑,来到这个地方,大家都知道她是奔着好茶来的,心里想着,曾全啊曾全,为了你,你老婆我都已经到了这部田地了。

    “好,你说吧!”

    “你给我测一个字。”

    小芳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笔,然后在黄历上撕下一张来,写了一个‘太’字。程路看了,估计这是小芳心上人名字中的一个字了。

    “从字面上看,此人之命是贵不可言呐。太字,去掉一点就变成了大字,如果再加上一横就变成了天,可见他离天不过咫尺,就差一点了。他应该就在本地,你看,这太字写草了就像一个土,热土难离呀!他的家庭条件一定很好的。如果路走的好了,至少是一方的土皇帝啊!不过此人的境况不太好,而且很不好,你看,他来头虽大,但是多了一点,就不称其为大了。如果这一点过长的话,就变成了木,三木之下,他有牢狱之灾啊。”

    “小路姐,真的吗?”

    “嗯,所以我劝你,凡是三思,多和父母沟通的好。”

    听了程路的话,小芳咬了咬唇,转身往外走,可是走到了门口又停顿了一下,回过身来,“小路姐,你能再帮我测一下吗?我…”

    “你说。”

    小芳又走了回来,想了想,又在纸上写了一个‘积’字,程路看了看,决定仔细看帮她看一下,这次又其他的方法。

    “世爻为你应爻的事,动爻为事情的动向。妻财丑土持世,应临子孙,那么你关心的事情有两种可能,一是钱财、资产,二是恋人的事情。结合本卦为风火家人卦,变卦为天火同人卦,以及你的上一次的卦,问第二种事情的可能性大!卦中妻财爻发动临腾蛇,官鬼酉金临勾陈未上卦,说明你的恋人有外遇了,而且这个情人还可能是你的朋友。”

    听程路这么一说,小芳的脸色变的非常的苍白,程路知翙自己说对了。看来,小芳的情事还挺复杂的。

    程路正打算出去,突然来了电话,一看来电,是她婆婆。

    “阿姨!”

    “小路啊!你在哪里?最近能和曾全回来了吗?”

    “我在外地,曾全现在忙,最近都没有时间,怎么了,妈,有什么事吗?”

    程路的公公和婆婆很怕曾全,因为亏欠,也因为曾全冷漠的态度。曾全的工作忙,其实程路知道其实曾全也是在逃避他们不回去。未来婆婆也曾经和曾全吵过,闹过,不过曾全是铁了心把他们当外人了。要不是婆婆曾雨辰聪明,知道程路和程家那里打开突破口,在关键的时候帮了程路一忙。估计他们是不会有什么机会和曾全进一步交往的。

    “你们却却过生日,知道曾全在部队里的表现很好,要看看他。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曾全一直都没有见过他爷爷。”

    “我会和他说的,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空。”

    “行,你和他说啊!不要忘了。那你忙啊!需要什么就和我说。对了,小路,你们定了日子没有?”

    “没有。”

    “哦…没有关系,你们还年轻,定下日子就告诉我啊!”

    “嗯,知道。阿姨你也注意身体。”

    “嗯,好,我知道,还是小路孝顺。我们改天聊啊!”

    “好,阿姨,再见。”

    程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公公和婆婆是在她和曾全婚礼的前一天。曾全开着车载着程路,一起到车站去接他们。也在那个时候程路才知道,原来曾全的父亲叫梁文泓,是一个省的省委书记,他的母亲现在改了名字,叫曾雨辰,是一家外贸公司的老总。

    最重要的是,梁文泓是高干子弟。他的父亲,也就是曾全的爷爷梁伟国,是中央的一位领导,曾全的两个叔叔也都是高干。

    但是问题是,梁家的人从来都不承认曾全这个人,甚至伯梁文泓在头几年,也是对曾全非常的冷漠的,也许是因为曾全是一个私生子,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即使曾全是在他结婚之前就有的孩子。程路也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曾全会这么排斥这家人了。如果不是怕日后他们突然出现,不好和程风情夫妇交代的话,估计婚礼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曾全,还不叫爸爸?”

    曾雨辰皱起了眉头,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曾全没有看她,自顾自的说道,

    “这是程路,我的妻子,这是我的父母。”

    “嗯,你就是程路啊?以前一直的是在电话里联系,这次才算是见了。”

    曾雨辰开始的话完全是出于对自己儿媳妇的好奇,可是看见了曾全射过来的眼刀,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话可能惹人不快了,赶紧加了一句。

    “好了,别说了。回去再说。”

    梁文泓也觉得场面很尴尬,还是决定关起门来再说。

    “爸、妈,请跟我们走,车子在那里。”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曾全父母,而且程路和曾全的手续也办了。程路这个做人家儿媳妇的,应该有礼貌。

    梁文泓夫妇被安排到了县里最好的宾馆。然后,程路给了他们一家人独处的时间。自己先回家去和父母交代一声。现在家里因为自己的婚事也很乱。傍晚的时候,程风清夫妇才和曾全的父母见面。程路注意到了曾雨辰的眼睛是肿的。而梁文泓和曾全难看的脸色也说明了,他们一家人谈的不怎么愉快。

    “你还是不原谅他们吗?”

    “他们对我来说,只是有血缘关系,没有任任的感情。不要多说了。如果你爱我,就什么都不要说。”

    曾全说的这句话很严重,甚至拿出了程路对他爱来要挟。程路还能说什么呢?

    曾全的爷爷在那之后,也还是不承认曾全的,这让程路也有点生气。为曾全抱不平。

    程路没有怀孕,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在还有悠悠,曾全也喜欢悠悠。他们真的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女儿了。程路其实一直担心他们会没有孩子。

    一百六十二 曾全回来

    洛霞曾经抱怨,自己的女婿的这个工作不好,希望他可以尽快的转业到地方上了,可是看程路可没有这个意思,在程路看来,这样的生活自然是辛苦。可是就如同她当初义无反顾的和曾全在一起一样。接受了曾全,也就包括了他的一切。

    曾全来电话了,晚上会带着队里的几个兄弟到雅苑来吃饭,现在曾全正在这里参加集训,这次是他们结婚之后,第一次重聚呢!让程路准备招待自己的朋友,程路和是姊高兴的,和他的朋友们兄弟们在一起,曾全总是显得非常的开心。

    程路拿出给曾全准备好的茶叶,准备好好的招待他们。傍晚六点了,他们这些人才到,不过跟着曾全回来的不是他的战友,而是比较特别的友军。他们应该是洗漱好了过来的,因为曾全趁着没人的时候,给程路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摁在墙上,使劲儿的吻住,好一解相思之苦。

    雅苑的厨房很紧张的忙碌着,要知道特种兵的伙食是不错的。曾全说他们部队的厨师,都是有证的。这也就引得雅苑的大厨们每次在曾全和他的战友来的时候,都会非常的紧张。这次曾全带回来的,是一起交流的外国友人。

    棕色的皮肤,黑色的皮肤,还有白色的皮肤。其中有一个人和程路他们两口子聊的很开心。虽然他的皮肤的颜色很深,他是阿拉伯人,他的鼻子非常的挺,眉毛和眼睛都非常的好看修养也很她。他叫丹。至于后边的名字,程路就记不太清楚了。

    曾全偷偷的把程路拉到一边,对她叮嘱道,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要说任何关于他工作的话,程路严肃的点点头。其实和曾全来的还有一个队友,那是程路以前见过的,可是看他明显的装出不认识自己的样子,程路那个时候就有点怀疑了。

    丹的中文说的很好,让程路有点惊奇,“你的中文怎么会这么好呢?”

    “因为我在这里留学了两年,所以还可以。”

    “那你学什么?”

    “中文!”

    “是吗?我也是啊!你喜欢什么书?”

    “历史方面的我觉得很有哲理。”

    曾全也加入到了他们的谈话,因为军演结束了,他们也要回去了。

    “小路,你还要替我好好的谢谢的丹,我们这次合作的很愉快,他也帮了我不少的忙呢!”

    “是吗?谢谢你了。”

    程路也是很普通的女人,对于照顾自己老公的人,印象都非常的好。

    大家非常喜欢这里的火锅,要知道,雅苑的火锅可是材料十足的,用猪骨和老母鸡熬汤。然后用非常鲜嫩的羔羊肉,还有各种海鲜,味道纯正的啤酒。这些男人也逐渐的和高了。

    “曾夫人,你也是学中文的,那么你对‘狡兔死,走狗烹,飞乌尽,良弓藏’怎么看?”

    程路看了一眼曾全,见他只是笑了笑,也就搭腔子,“《易经》认为“劳谦君子有终吉”,是指辛劳而谦卑的君子才会善终。

    如果是伪君子,结果就大不一样。 伪君子的谦卑往往是有意做给别人看的,并非真心真意。”

    “可是,如果他是一个非常忠心的人呢?他对国家和人民都做了好事呢?即使是这样,也一定会被排挤吗?”

    程路从对方的眼神中也差距出了他心里的纠结情绪,看来是现实的中的事惰在困扰他了。

    “唐朝名将浑瑊对朝延忠心耿耿,在藩镇割据时期是稳定国家的中流砥柱。浑瑊“性谦谨,虽位穷将相,无自矜大之色。”每次向朝延进贡物品,他都亲自检查,受到朝延赏赐时态度恭敬如在皇帝面前,所以得到唐德宗李适的信任。唐德宗性格多疑,尤其不信任武将,浑瑊每次向朝延奏事,如果没有过失,就会很高兴地说:“上下疑我。”由于浑瑊为人谦虚,做事谨慎,一直没什么过失,“故能以功名终”,以中书令、咸宁王的身份结束了其戎马倥偬的一生。”

    “你说的很好,也许我应该记住几句话,送人。曾夫人,你有这样的话吗?如果可以,能写下来吗?”

    “俗话说,满招损,谦受益。谦虚为何会受益呢?孔子的解释最有深意,他说:“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赚。”犹此可知保持谦虚是君子善终的不二法门。我给你写下这几句好了。”

    “好的,我会拿回去送人的。”

    “你等一下吧!”

    程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几个字,然后就拿到了饭厅交给丹。

    “啊…你竟然会毛笔字?真是难得。”

    “呵呵,你忘了,我是学中文的啊!”

    丹小心的把纸收好,这顿饭大家都很开心,最后甚至有一个人喝的有点多了。等客人们都走了,曾全才和程路一起到了茶室喝茶聊天。

    “小路,你觉得丹是在说谁?”

    “他父亲。”

    “这么肯定?”

    “嗯,他的父亲在国内一定是位极人臣,不过丹的优虑也是对的,他父亲杀孽太重,这很不好。”

    曾全皱了皱眉头,好像有什么事似的,程路看着他,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资料上说,他的父亲是一个普通的人。”

    “这应该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夫妻两个对坐喝茶,真的很享受,曾全已经三十了,他这个年纪,其他人应该都已经有孩子了,程路觉得,他们也应该抓紧了。这么好的男人,真的怕失去他,怕他不爱了,怕自己无法给他幸福。

    “你还是那样的想法吗?”

    “什么?”

    曾全喝着程路给泡好的茶,感觉浑身都放松了,他知道程路不辞辛劳的为他张罗好茶,也知道自己无法在她的身边陪他是多么的寂寞。不过,他希望自己可以给他更多的爱。更多的自由和包容。他们和其他幸福的夫妻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相知。他们不会怀疑对方。这是最难得的。

    “我想知道,和我结婚,你后悔了吗?”

    听程路这样问,曾全拉过妻子的手,

    “许多时候,错误的不是我们之间相处的感情,而是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不一定要用分离来将糟糕的局面结束,而要用宽容来待糟糕的时间过去。我们所经历的时间有如流水,有急湍也有娆流,你不想经历险滩、弃岸而逃,或许就没有机会领略平湖的无限风光。”

    程路这才放心了,突然想起了婆婆的交代,想了想,决定还是趁着他心情好的时候说吧!

    “你妈妈来电话了,希望我们可以回去一趟,说是老爷子要见你。”

    “哼!几十年也没有说要见我,现在我刚升刚升上校,他们就出现了。”

    曾全将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让程路吓了一跳,“想想那两千万吧!我们怎么说也欠妈妈一个人情,你这样想就好了。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是早就连本带利的还了吗?”

    “老公…”

    其实曾全说的没有道理,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可是就是放不下心里的芥蒂。其实这么多年程路也看出是怎么回事了。过去梁家的人是不愿意承认曾全这个的生子,可是随着曾雨辰正式的嫁进了梁家,一切就都变了。梁文泓过去也极力的否认这个儿子。因为他的存在几乎可以算是他仕途上的炸弹。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年纪大了,也想儿子了。这些年曾雨辰又总是在他的面前念叨儿子,他也就是更希望和曾全相认了。

    夫妻两个一同回家了,刚一下车,悠悠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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