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4部分阅读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作者:rousewu
得。”
“确实不错。”周附和。
“哎,不要转移话题嘛,刚才你和陈赓说什么呢,说出来大家也听听,都是革命战友,有什么不能说的。”朱和彭石穿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他怕彭石穿多想,提醒毛。
“你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毛瞪了朱一眼。
屋里的都不是傻子,不是政客,就是摸爬滚打上来的将军,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时有些冷场。
“哈哈,我们这是说老朱的婚事呢,你们不知道,老朱他太愁人,眼光高呀,一般的看不上。”陈圆滑一些,赶紧转移了话题,活络气氛。
“哦,这事呀。”朱沉默了。
“是呀,这不是小事,老朱,是该考虑考虑了。伍兰同志若是知道你这般想着她,也能瞑目了。你毕竟是总司令,需要你做的事太多,生活上确实得有人照顾。”这里面就周的职位最高,他这一说,朱也不好拒绝。
“我都四十多了,人家小姑娘才二十来岁,差的太多了,就别糟蹋人了吧。”
彭石穿拍拍朱的肩膀,他的心情,他很能理解。
四年没有细妹的音讯,好多人都说凶多吉少,劝他另找,可他就想着,若是细妹还好好的,殷殷切切在家里盼着他回去,他在这边却另结新欢,这就太不厚道了,也太不负责任了,他自认做不出来。
如今,朱也是一样的心情吧,伍兰刚死不久,就有人给他说亲,心里肯定过不去,觉得对不起旧人。一定程度上,朱和自己的脾气是很相似的。
他也是一个男人,知道对那事的煎熬,急了,浑身冒火,恨不得立马找个母的就干,可他还是忍住了,他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得不说,毛的军事技能,掌控全局的才干,是他所不及的。尤其在政治方面,亦是一位心思缜密的政客,可谓是文武兼备,不像他,有时候太直,得罪了不少人。
一群女人趴在窗户外面偷听,小声叽咕。
“桂绣,他们这是说你的事呢,你得表个态。”这事刘群先也很是看好。
“就是,你别是嫌弃朱总司令老吧。”贺紫珍推推躲在后面不肯上前的康桂绣,小声道:“那人我知道,和我家男人最是要好,人很不错,你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康大姐,人老点不要紧,我跟我家石穿还相差十岁呢,只要他真心对你好,你还要求什么呀。”柳细妹就觉得吧,刚才那朱同志给她家男人说好话来着,就得帮着他栓一个好老婆。康大姐性子直爽,人也热心,她很看好。
“你们别瞎起哄,让桂绣自己想。”邓颖超道。这毕竟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不能被别人左右。
“哎呀,咱在这说有什么用,不如进去,让当事人自己说清楚算了。”刘群先趁康桂绣不好意思的时候,一把将人推进屋里,她领着一伙女人也笑呵呵的进来了。
“呦,可算是进来了。”毛指着众人,笑道。
“你们这些男人也忒坏了,知道咱们姐妹在外面蹲的腿疼,也不吱一声让咱们进来。”刘群先笑道。
“总司令,我想对你说。你人很好,一点都不老。”康桂绣也不是扭捏的人,听着朱松口了,她也就趁机表明自己的态度,成不成的都还是革命战士。
虽说如此,对着这么多人,她一个女同志也很不好意思,说完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柳细妹却很是佩服她,勇气可嘉,不愧是巾帼英雄。
“老朱,你倒是说句话,别让人家女同志光站着。细妹,赶紧给桂绣同志搬个凳子。”
“你可想好了?”朱看了康桂绣一眼,抽着烟又不说话了。
“嗯。”康桂绣一颗心已是半凉,抿着嘴不说话。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狮吼,柳细妹知道是大白回来了,也到了她表演的时候,就笑道:“我家的大白回来了,不知道它弄回来什么猎物,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是那头大狮子吧,我听石穿说过,若真是白颜色的,那真是稀有品种,咱都去看看吧。”周不忘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呼吁众人都去看看这能救人不吃人的大野兽。
到了外面一看,喝!一地的血,地上躺着几只野鸡,和一头成年獐子,一只浑身雪白,嘴巴满是血的成年大狮子就趴在旁边。
“司令,咱今天可有得吃了。”黄公略很是高兴,手里拿着菜刀,颇有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意思。他是见识过这头狮子的“乖巧可人”的,只要嫂子在跟前,他是一点也不怕狮子伤人。
“大白!”柳细妹却是恨得牙痒,“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准你弄得满地是血的,你都当耳边风了,你真是脏死了。”上去拎着大白的耳朵就拧了一圈,让众人很是为她捏了一把汗。
傻女人呀,那可是比森林之王还牛掰的狮子呀,弄疼了,还不扑上来咬死你呀。
大白眯着眼睛,呼噜呼噜几声,舒服的很,见柳细妹拧完了一只,又把自己另一只耳朵送到柳细妹手里,噌噌,接着让捏。
看的众人都傻眼了。
“这、这真的是狮子?不是猫吧。”刘群先惊呼。也太柔顺了。
“妙哉,妙哉。我本以为,你说狮子能救人,撑破了天也就是像养熟了的狼狗一样,帮着看看家也就是最好的了,没想到呀,这狮子是一只通灵性的。”毛对着彭石穿说。“嫉妒的我都想要了。”
“真是不错。柳细妹同志当真是福大命大之人,这要是搁在古代,肯定是一奇景。不过,我在美国的一个马戏团里,哦,就像是咱们的戏班子,见过比这更听话的,也就不足为奇。这说明,彭石穿同志没有说谎呀。方知,动物也是懂得感恩的。”
周也算是表明了态度。不过,最终决定的却是博古。
博古借口工作忙没来,只派了夫人来,也就是说,只要刘群先满意了,柳细妹这事也就过去了一半。
“好了,细妹,让大白把獐子弄到灶上去。这天也不早了,准备晚饭吧。”彭石穿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让着众人进屋。
“好。几位大姐,那咱就去收拾饭菜去?”
“这就去吧。他们今天能抽出时间来吃饭已是不易,不能再耽搁了。”贺子珍说。
“康大姐呢?”瞅了一圈没见着人,柳细妹问。
“憨丫头,人家早跟着总司令去处对象去了,悄悄走的,走了有一会儿了。”刘群先神秘道。她可是一直都注意着动静呢。
“你这事还不算完。”朱小声跟彭石穿说,“组织上,明天还给你们两口子留了考验。”
“谢谢了。”彭石穿深吸一口气。
“若不是有前不久‘肃清ab团’的事,也不会这般严,你多担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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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爱你才咬你
入夜,客人都走了。
里屋,一室都是麝香的气息。
大炕上,被子下。
“你重死了,我要在上面。”软糯无力的女声嘟囔道。纤指戳戳男人的胸膛。
男人不做声,在女人颈项上使劲嗅闻一下,一个翻身,已是换了体位。
“水果味,你偷吃水果了?”男人粗磁的声音响起,满满是情事之后的性感之音。
“唔,嗯。大白从山里摘的。”柳细妹挺害怕被当成妖怪的,支支吾吾道。
男人嗤笑一声,“我又不跟你抢,怎么不好意思说呢。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吃野果子,我不得闲,也没工夫给你弄来鲜果子,多亏了你的大白,看来,我得好好犒劳它。”
男人抚触着女人柔嫩的下唇,红艳艳的,可见刚才被狠狠爱怜过。
男人禁不住那果味的诱惑,大掌压下女人的小脑袋狠狠深吻了一口,嘿嘿恶笑道:“瞧,我这不就吃着了。”
“讨厌!”差点被吻得厥过去,柳细妹恼羞成怒,狠掐了男人一把。惹得男人冷吸一口气,皱眉喊疼:“那里最是脆弱,也不下手轻点。”
“哥,说正经的,你会不会觉得阿妹很没用。”下巴枕在合在一起的双手上,她整个人都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苦恼道。
“怎么这么说?”托着小屁股,轻而易举的将娇人往上移了下,让她能和他面对面聊天,并享受难得的余韵。
“今天下午你们在堂屋聊天,我们几个女的在厨房也聊,一开始还好,她们还会问我家里怎么样有几口人,我识不识字什么的,到了后来康大姐她们就聊起别的,什么布尔什维克,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我都听不懂,更插不上话。”细妹感到很羞愧。挫败的连连叹气。
“没事,你学就是,别看她们现在说起来一套套的,她们一开始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跟你一样也大多都是农村里出来的,这不是参加了嘛,也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她们不学点知识是不行的,一个是组织上要求,还有一个就是她们自己有心,细妹你打小就聪明,肯定一学就会。”在被子里偷偷的吃着嫩豆腐,彭石穿道。
“上面一点,唔,就是这里,好酸哦,捏捏。”引着狼爪给她小腰上按摩,她舒服了点,接着道:“最坏就是那个叫张翠的女同志了。”斜睨一眼身下的男人,做出不在意的样子,“她肯定是先去见了你们这些首长吧。”
“嗯。接着说,人家好心帮你做饭,怎么就坏了。”
“她的心意是好的,我领她的情,可是她说出的话我听着就是不舒服,话里话外好像故意挤兑我似地。”
“你多心了吧。”彭石穿有点心虚。按摩小腰的大掌更加温柔小心了。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以为那张翠同志就是那么个嘴里不饶人的性子。可是,她对其他几个大姐就不一样了,虽然她说的很隐晦,但是我又不傻,当然听出来她话里面的巴结讨好,你说我气不气。”
生气的拉扯着男人的腮帮子,柳细妹气呼呼道:“她是不是瞧不起你呀,我们几个女的里面,好像真的就是你的职位最低了。”
“胡说!都是革命战士,哪能搞国民党那一套。”彭石穿自是知道其中的原因,心更虚了。吼了这一嗓子,更加说明他是纸老虎,内里都是虚的。
“你吼我干什么呀,我不就是跟你说说嘛。”不着痕迹的给那个情敌上了回眼药,柳细妹很大度的不跟彭石穿计较了。
“你以后遇着她,不打招呼就是了,听见没。”彭石穿还真怕张翠在细妹面前乱说话。本来就没有的事,他怎么就在细妹大大的杏眼注视下觉得心虚呢,妈的,身正不怕影子斜,管他的。
“会不会不礼貌?”不用理会她更好,柳细妹心里甜滋滋的。对付敢肖想她男人的情敌,礼貌什么的都是屁。
“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哥,我来了也有好些时候了,你怎么不问问我咱娘咱俩个弟弟的情况。”其实柳细妹知道他家这个男人是不敢问。
这个七尺高的汉子呀,她一直都知道,最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不问,是真的怕得到噩耗呀,所以宁愿他们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男人一下沉默了,在娇躯上游移的大手也停下了,一下失去了灼热,变得冰冷。
柳细妹心疼的抚上男人抿紧的唇,心跳都停了。
好像过了很久,只听男人哑着嗓子问:“娘和弟弟们还好吗?”
而不是还活着吗?
在他的心里是很抗拒的吧。
“我不知道,哥。”用自己的脸颊噌噌男人的脸颊,安慰着,慢慢将自己和家人逃难出来的经过都跟他说了一遍。
“哥,我只知道我把那些人引开之后,娘和弟弟们都还是好好的。”
“傻丫头,我该怎么谢你呀。”听得惊心动魄,一想到细妹落入敌手,彷徨无助的样子,他真是心疼了,也感动了。
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哥,我知道若是娘和弟弟们都出事了,阿妹就没脸来见你了,所以宁愿阿妹自己有事,也不能让娘她们有事,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你和她们一样重要。”彭石穿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情了。
只能身体力行,一个翻身,将娇人压在身下,狠狠痛爱。
柳细妹娇呼一声叫出来,这太突然了,她还没准备好呀,她好累的,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这个死男人!
“嘘,小声点,西屋可还有人。”男人翻身而起。
柳细妹咬着唇,承受突如其来的痛爱,心里恨得痒痒,一排小米牙更是痒痒,她都快承受不住,还不让叫,真是没天理。
凭什么男人还一脸享受的,得让他痛一痛才公平。
磨磨小米牙,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
傻女人还得意洋洋,哥啊,我这是爱你才咬你的,别人我还不咬呢。
第二日,彭石穿早早的就将柳细妹支出去,又把黄公略派出去,自己和滕代远准备迎接老蒋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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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飘走。男人不容易呀,终于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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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枪杀!
“那么急的催着我走,害得我连顶针都没拿,真是的。”急匆匆回来拿戴在手指上顶针的柳细妹嘟囔囔抱怨。
掀开门帘子进了里屋。
“我把顶针放哪儿了来着。”扒拉半天鞋框子没找着,又爬到床上,拉开炕橱翻找,“没有顶针可不行,那么厚的鞋底,针都扎不进去。”
正在这时,堂屋里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滕代远感慨道。
“你也别说这话,国共两党迟早是要干架的,只早晚的事。”扔了一支烟给滕代远,划着火柴点上烟,道:“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外国侵略者都打到家门口,侵略到家里边了,老蒋还要秉持‘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简直是他妈的胡闹,瞎指挥!等到两党的战士都内战死光了,中国离灭族也就不远了。”
“什么事又生这么大的气。”在炕橱里找到顶针,想着她还是出去吧,石穿明令禁止她听取党内机密,若是被他发现了,可不是她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事了,只怕美人计都不行哦。
“报告,人带到。”这时两个哨兵带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好了,这下她也不用出去了,耐心在屋里等着人走吧。柳细妹懊恼的想。
彭石穿认出那个年长些的了,叫黄梅庄,是黄公略同父异母的大哥,而另一个年轻点的也是黄公略的同乡,跟着黄公略的堂叔在省城当差。
彭石穿没想到,老蒋竟然拿他身边的人下手。
心内冷笑,面上不显。很是客气的请人落座。
“是梅庄兄啊,来看望公略的吧,不巧,公略被我派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呵呵。”
在帘子后面偷偷看的柳细妹一看他家男人那假笑就牙疼,小声嘀咕:“你也装得像点啊。”石穿最是耿直的人,她是再清楚不过,对于他看不惯的人和事都是直接指出来的,遇着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直接开骂了,难为他今天还能强迫自己假笑出来。
“公略离家多时,父母挂念,令我前来看望。”黄说得在情在理,彭也不能太失礼。
“那就先住下吧,公略有军务在身,不日即回。”彭“热情”的为他们备下酒饭,此酒饭可远远不如昨日为毛等人备下的酒饭,彭心里想着,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他婆姨亲手做的饭菜的。
一时,想到昨日的一顿饭菜,真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简简单单的盐水白菜竟然能那么好吃,鲜嫩的不得了,毛他们直夸他有福气,有这么好一老婆,把他自豪的不行,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几杯黄汤下肚,那两人就大舌头了,彭与滕对视一眼,彭放下酒杯冷笑,“我从报纸上看到,蒋委任公略的堂叔黄汉湘为湘鄂赣三省‘剿匪’总指挥部视察专员,专事策反黄公略等红军将领,并放出话说‘黄、彭’已有意投诚,哼,蒋校长可真是好手段。”给他带来那么多麻烦。
“是有这么回事。另外,只要你们过去,你还做司令,公略做军长,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是比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要好很多吗,吃都吃不上,瞧瞧这饭菜,放在我们那,连军犬都不吃。”挑起一根萝卜樱子咸菜,他嫌弃的扔掉。
又做出打包票的样儿,好像说,只要你们都过去,那就是大官,有大把的钱花。
柳细妹听着这声音,心中一突,这不就是捉她的那几个人里面,其中的一个吗,熟悉的恐惧之感渐渐将她笼罩,手攥成拳,骨节泛白,更小心的将自己隐藏起来。
黄的话令彭的火气直往外冒,可他更气敌人的这种卑鄙做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想到细妹就曾被他们囚禁过,他心中火气更大,手几次放在腰间的配枪上,几次被滕制止。
这黄梅庄一来他就知其来意,若非细妹得大白相助,今日来的就可能是细妹了,这是让他后院起火呀。
退一步说,就算他不听细妹的策反之言,把细妹赶走或枪毙,那么从此,他在这红军之中也不要混了,威信将大打折扣,好不狠毒的心思!
想他彭石穿,自投身革命的那一天起,他就义无反顾,坚决和旧营垒势不两立,对革命忠心耿耿,从无异心。
而反动派却频频使用造谣、诱降等手段迫使他就范,这是对他人格的极大侮辱!
今日此事决不能善了,借此人之首级,他要替自己也要替公略表明心迹,从此绝了反动派的念头。
而黄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心存幻想:“我这是真心为你们才来劝说,赤匪就是匪,是没有大作为的,还是投靠国民党吧。”
“你甘心当蒋的奴才,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嘛,贪图富贵的狗东西!你敢来分裂红军,那就把你的头留下吧。”掏出枪指着黄的头。
黄亦是见过大世面的,没有下的尿裤子,沉下脸,强自镇定:“两军交战,尚不斩来使,你不能杀我。”
柳细妹看清外面形势,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紧张的浑身冒汗。
“你名来探亲,暗为策反,与汉j无异,该杀!”
和黄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见事情谈崩了,趁人不注意从裤裆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对准彭的太阳|岤就要射击。
“不要!”柳细妹大惊,顾不得什么,一下跑出来抱住彭石穿,护住他。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嘭!”“嘭!”两声。
连惊叫声都没有,细妹只觉得自己脸上被嘣上了什么,湿湿的,滑滑的。
“啊——”细妹瞪大了眼,身体僵直,凄厉的嘶喊。
彭石穿一把抱住神情失常的柳细妹,气急,大吼:“我不是让你中午之前不要回来吗,你他妈的怎么会在这里!”
彭石穿没事,是那两个敌人被打死了。
那年轻人一有动作滕和彭就发现了,他俩合作多次,默契不是一般,不声不响作着交流,一见那人按动扳机,滕就迅速开枪打死了那个年轻的,而彭也一腔打中黄的眉心,一枪毙命。
“好了,好了,没事了,啊。”把吓坏了的女人抱在怀里安慰,揉搓着她僵直的脊背,心疼的不得了。
同时,他也下定决心教细妹使枪,不能心疼她而什么都不让她做,否则那是害了她,他一天是战士一天就身不由己,他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她的身边,也不能随时保护她。
尤其,最近几日他就要去前线指挥打仗了,细妹,若是吃不得苦,那么,他只能将她送走。
“柳细妹,你听着,我作为一个军团的司令,我不只是你的男人,我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每次你惹事,我第一个站出来给你擦屁股,甚至,我会有主动放弃你的时候。”
说到这里,想到朱的妻子伍兰被抓的下场,彭的心狠狠痛了一回。
咬牙道:“你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否则,就离开这里,回老家,听见没有!”
柳细妹失去焦距的眼睛,缓缓转动,豆大的眼泪哗哗往下掉,脆弱道:“哥,你没事啊。”
“我没事,是你有事!”
听见彭石穿的话,又摸摸彭的脸,有热气,还是活的,她一下安心了,身体一下软下来,没力气似地往下滑,亏了彭石穿及时抱住。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喃喃的说。
觉得脸上不舒服,她自己抹了一把,一手的血,颤抖着手自己看看,又无所适从的给彭石穿看看,急得快哭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求助的望向彭石穿,“哥……”
“没事,擦擦就好。”逮着柳细妹的手往自己军装上抹了几下。
“瞧,是不是干净了。”
柳细妹神经质似地一把紧抱住彭石穿的腰,“哥,我不要离开这里,我死也不离开你。离开了你,我们就完了,完了……”
她是真的害怕噩梦重演,她不要。
深吸一口气,彭石穿道:“细妹,如果你再这般胆小,那么,哥只能把你送回老家,知道吗,你是军人的妻子,你要坚强。”
“我坚强,我坚强,我会自己保护自己的,我有大白,我有那个神奇的地方,我会自己保护自己,哥,别送我走,求求你了……”她慌张的胡言乱语,痛哭失声。
哭声凄惨,那其中的心酸无助,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彭瞧着这样的柳细妹,狠狠的将人揉进胸膛里抱紧。
他知道他的阿妹是害怕了,四年分别,四年过着东躲西藏,朝不保夕的恐慌日子,她害怕就此一别,就是一生。
而他,又何尝不担忧。
战场上,硝烟弥漫,刀枪无眼,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牺牲了。
滕代远瞧着这两口子,心中亦是感慨,外有日军侵略,内有军阀割据,混乱内战,无奈乱世,这样的夫妻太多了。
蹒跚的走出去,给他们关上门。
第017章 我才不要枪!
蒋劝降不成,遂令何应钦“早取攻势,剿灭赤匪。”
公秉潘率部向东固地区发起进攻。
红军利用缴获的电台截获敌人一明码电报,得知敌人进攻路线,毛与彭遂布下“请君入瓮”之计,令红军进入预伏阵地。最终取得第二次反“围剿”的胜利。
说干就干,彭石穿教的仔细,柳细妹也学得认真。
可是,有些东西真得靠天赋。就柳细妹而言,力气太小,每次按动扳机,都禁不住手枪开火时后推之力,每次都打不准。
无奈,枪支弹药对于红军来说很是珍贵,不能给她都浪费了吧,只能慢慢来。无奈就找了一把刺刀给她,以备万一。
“这把枪给你,小巧精致,一看就是女式用枪,而且后推力也小,好掌控。”这天晚上,彭又忙到深夜,进了屋把柳细妹推醒。
“哦。”迷迷糊糊醒来,接过枪,打量半响,越想越不对劲,“这枪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她问。
“咳,女式用枪都长得一个样。”彭石穿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不对!”柳细妹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终于认出来了,“这不是那天,那个被你打死的敌人的枪吗。”嫌恶的一下仍的老远。
“他、他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你、你给我拿着,你也好意思给。”柳细妹气死了,拿过一块布巾,使劲的擦啊擦,好像上面有病毒一样。
“你也理解一下,那两人进苏区就得缴械,他们不把枪藏在那里,也不行是吧。我给擦过了,擦了好几遍。别胡闹,好好拿着,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能保住你一条小命。”把枪捡起来又扔给细妹。
“我不要。”又给他扔回去。见彭石穿不妥协的样,她突然嘿嘿笑着,凑近彭的耳朵,先吹了口香气,道:“这枪曾经可是贴近野男人那地方的,你真要你婆姨拿着,每天都摸一摸?这不是间接的那什么嘛。你想免费让别的男人享受你婆姨的妙手服务?”
越听脸越黑,最后,彭石穿没要柳细妹再说什么,一把把那枪扔的离他婆姨远远的。
“我原先还没怎么觉得不对,怎么经你嘴一说,就这么龌龊呢。”
“嘿嘿,龌龊是吧,你有需要可别找我,哼,我睡了。”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枪要是给别个女同志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呢,也就你还穷讲究。你可知道,枪支现在可是急缺的。和敌军打仗,我军从不输气势,个个能拼命,可就是军备上不如人家,人家有飞机大炮,看看咱呢,就几只老式步枪,上面还印着蒋中正的大名,吃亏就吃在这上面,好多同志本来都是能活命的,都是弹药用光了,没办法了,才和敌人同归于尽,那都是年轻的生命啊。”
说到激动处,他下意识的去摸烟,一看柳细妹从被子里爬出来盯着他不让他吸,瞪了她一眼,还是掏。
“我就知道你又要抽烟,就不能少抽点呀,大晚上的,对身体不好。”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拿。
“人家哪弄来的枪,让中央负责的人也想办法弄不行吗?”
“哼,你以为是借邻居辣椒呢,是认识的就给借,要真那么好弄,还要你说。”
“你气也没用啊,先睡一会儿吧。”给男人扒了军服,硬拖着他睡觉。
“蒋也多亏了他那老婆,和美有联系,外交手段高,从美国那边借的钱。他们有美军的支持呀。”躺在床上,闭上眼,还听他嘟囔。
“你羡慕人家有个能干的老婆呀。”细妹嘟着嘴吃干醋。
“羡慕什么,我有你还伺候不好呢。”搂着老婆先眯一会儿再说。
“没有军备来源,咱不会抢吗,每次打扫战场的时候,我都让战士把敌军的枪支弹药什么的搜刮回来,哼,不是说是匪吗,就匪给他看看。”
“好了,睡吧。”看男人胡子拉碴一大把的,她很心疼。
披上衣服下床,备上水,毛巾,一把军刀,把他脑袋搬到自己的腿上,小心的给他刮胡子。
她知道近来形势不好,他家男人心里不好受。
蒋将第二次围剿的失败归咎于杂牌军作战不力,便亲自到了南昌布置第三次“围剿”,自任“剿共”军总司令,势要将红军剿灭。
在取得东固以南的方石岭战斗胜利之后,红3军军长黄公略在指挥部队转移时遭敌机空袭负重伤,抬到野战军医院抢救无效牺牲。
黄公略之死,对彭的打击很大。
回首想来,那么多风雨同舟,安危与共的挚友遽然离去,当初平江起义的骨干已所剩无几了。
红军的后方补给很稀缺,战士所用武器,皆是老旧,有些膛线都已经磨破了,修修补补还得用,当真是征途漫漫,举步维艰。
不过,在毛指挥下,采取诱敌深入,避敌主力的方针,第三次反“围剿”也取得重大胜利。
然而,第三次反“围剿”成功之后,苏区中央军事指挥人员改组,以博古为首的临时中央对形势作了完全错误的估计。
红军的灾难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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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发誓是亲妈,这真的是一篇欢乐文,一定要原谅作者偶尔的抽风。
算是过度章节。很快会有小包子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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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张翠
1931年,红军打赣州失利。入秋之后,红3军团回师宁都,途中发生了第2师师长郭炳生叛逃事件。
由于受“左”倾教条主义的影响,仗打的越来越不顺,连连吃败仗。柳细妹也随着接连转移了数个地方。
这一日,得闲,她和着一干妇女在红军被服厂帮着制军鞋。
耳边听着妇女们东家长西家短的乱侃,她心里却是不能安稳,一直担心在前线打仗的彭石穿。
她以前就知道战争的残酷,但是她一直都没亲自经历过,但是随军几个月来,她真的深切的体会了一番。
到如今,听到炮火声,她已经可以很淡定的该干嘛干嘛了。
前些日子康大姐和总司令完成了婚礼,极其简单的婚礼,不,那根本就不能称作是婚礼。
只是确认了彼此的关系,康大姐搬到总司令的住处,就完了,连请亲友吃饭都没有,更别说跪拜高堂了,很是给她一种无媒苟合的感觉。
为此,她还向石穿嘟囔了一阵,觉得康大姐太不值太亏了。可是石穿说,非常时期只能非常对待,不能说父母不在,这人就不结婚了吧。
恰逢乱世,政府随处都有,权威性根本就没有,你还能指望你的婚姻受国家的保护?做梦去吧,只两人看对了眼,住到一处,也就行了。
她说:“也就是说合则聚,不合则散,是这意思吧。这也太随便了吧,怪不得你头上的某位领导对待妻子都不当一回事呢,明知道自己老家还有妻子,竟然光明正大的和别的女人同居,简直是欺人太甚吗,他置给她生儿育女的老妻于何地!”
她当时很气愤,可是如今想来,重生之前的她不就是那样的人吗,在见不到石穿面的情况下,不知其生死的情况下,竟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而石穿却硬生生等了她九年,一样的恶劣。
她担心的,小心翼翼的问他家男人:“这四年里有没有人给你保媒拉纤呀,你、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他很是认真的回答:“我尊重自己的父母,也尊重妻子。”
“那你嫌弃我是旧社会女人,老式女人吗,会不会等到不打仗了,你就换一个老婆?”她真的问的战战兢兢的。
“我睡都睡了,就没有嫌弃的道理。无论是老式女人还是留过洋的洋女人还不都是女人,两个人过日子,过得是两人的脾性,无论是哪种女人不都得磨合,有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的决心才行,是不是这个理。”
“就是,就是。”她乐得连连点头。“我就很适合哥你,哥你娶了我,是你的福气。”她特傲娇的钻进男人的被窝,各种伺候。
彭石穿被她逗笑了,捏捏她的耳垂,似真似假的道:“你可真不自夸。是了,是了,阿妹是最好的,如果你不再爱哭就更好了。”
他搂着柳细妹,眼神暗道:“我最看不惯那些说老式女人这不好那不好的男人,老式女人的床你上都上过了,孩子都给你生了一大堆了,你不就是学了点新思想吗,这会儿却嫌弃给你做牛做马的老婆姨了,真是不要脸。这都是西方文化冲击东方文化的结果,什么自由恋爱,恋爱自由,被咱们学了个四不像,这是个问题。”
她庆幸,他家男人骨子里还是质朴憨直的,不会因为学习了西方的洋文化就把老祖宗的道德伦常完全扔了;她还庆幸,她和石穿是在老家完婚的,有主婚人,有双方父母在堂,明媒正娶。
她更加庆幸,自己的男人是他,不是旁人。
他家男人真的成长的很快,他说的话,她听得到他说的是什么,却不能深刻明白他话里的感慨,叹息。
这不行,若是她决心夺得这男人的心,钻进他心尖尖里,就得懂他所懂,急他所急,不能做个睁眼瞎子。
她向康大姐学习,康大姐也给她提了醒:“你是该想想自己的位置了。你看,我能使双枪,枪法了得,是个地地道道的女战士,能保护总司令;贺紫珍妹子是他家男人的机要秘书,帮了不少忙;颖超是妇协会的主要负责人,对发动妇女抗战很有一套;还有刘群先,管的是宣传。你也是一位首长夫人,那么,你能干什么,能为你家男人干什么?”
“我时刻都不想离开他,想和他一起,康大姐,你帮我想想,我能帮着干什么?”听了康大姐的话,她羞的满脸通红,她真的是最没用的首长夫人了。
“没事。也不用羞得慌。我第一次参军的时候也无所适从,不知道干什么,还不都是一点点磨出来的,你也一样。至于你能干什么?还想和你男人在一起,那你就使枪,或是进军医队,当随军护士什么的,不过,随军护士也得懂得杀敌,躲避流弹才行。”
“使枪,我不行啊。我就想跟在石穿身边,照顾好他。”
“细妹子,你这想法确实很好。他们是首长,每天要忙的事太多,生活上确实很需要人照顾。哪像我,只会打仗,不太懂照顾男人,有时候都是老总照顾我,呵呵。”康大姐笑了,“不过,你既然想和他并肩作战,那你就得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我明白了,康大姐,我回去再好好想想。”
“张翠,听说滕政治委员给你介绍对象了?”一个中年妇女问坐在前排的张翠。霎时,引起一片哄笑声。
“真的呀,快给我们说说。”有人附和。
“是有这么个事,但我没同意。”张翠手上工夫不停,眼抬都没抬,淡淡道。
“我听说是一个团长呢,你怎么没同意呢?”和张翠一个村的妇女,捣捣她胳膊,嘻嘻哈哈的问。
“我就是没看上他。”
“团长你都没看上,你这是要找个什么样的呀。”这是个新进来的女同志,仗着年龄小,说话无所顾忌。
她正好背对着柳细妹,没看见柳细妹进来。柳细妹是悄悄进来的,只她座位那一片的人知道,亲热的和她打了招呼。
“张翠姐,听说你追过咱们一位首长,是不是有过这回事,你胆子可真大,要是我可没这个胆,那可是首长呢。”这小丫头是一脸的羡慕。
张翠听的脸都绿了,别人没看见柳细妹,她可是看见了,这不是给她没脸吗。
有和张翠一个村的,看她不顺眼的,坏笑着,接口:“可不是有这回事吗,被人家首长夫人逮个正着。”说罢,呵呵大笑起来,有那幸灾乐祸,有贼心没贼胆的,也起哄。
“呵!”摔了手上的鞋帮子,她一下站起来,冷笑:“我就是看不上那小小的团长,怎么了!你们这些丑八怪,想要还没人给说呢。哼,凭什么人家是村妹子咱也是村妹子,人家就能摊上一个首长,我就得是一个破团长!我张翠自问没有什么比不上人家的,我这一辈子要不求个比首长更大的官,我还就不结婚了,你们看着吧,有羡慕我的一天。”
这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呀,柳细妹淡笑。
男人不在身边,她身上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这情敌的挑衅之语,那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倒不是想不出话来噎死她,只是没必要。他家男人不在家,没有观众,对付情敌就是多余,更何况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平白降低了格调。
拍拍大白的脑袋,示意它要走了。
“哎呦,这不是咱们伟大的首长夫人吗,怎么,这刚来就要走啊。”
只是吧,有些人她就是欠虐!
没理会张翠那尖锐的嗓音,被男人拒绝的女人她伤不起啊。
站起身来,跟被服厂的厂长打了招呼,示意她拿了鞋子回去做。
“柱子,把这些拿回去,我回去做。”
“是。”叫柱子的小战士就是被大白咬了的小战士,养伤期间吃过几回细妹亲自给做的饭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主动请求调过来给首长夫人当警卫员。
当然,首长夫人是没有警卫员的,可是按不住人家自己乐意呀。彭石穿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