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18部分阅读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作者:rousewu
不是卖女求荣的人,你为什么就不相信他真的是一心为你好!你爱的那个小子,那个小子……罢了,我没想到你怨恨的竟然是你的父亲,怪我,没告诉你,当初要不是荣生跪在我面前说非你不娶,我是不会答应的,爹、爹总是希望你能幸福的……”
每一仗落在惠娘的背上,孙老都不忍看,心疼心痛!恨其不争!
可他毕竟是老了,不适合体力活,没一会儿就喘不开气,翰林赶紧掏出孙老荷包里的药丸给他服下。
“爷爷、爷爷,保重身体,孙儿求您了。”扶孙老坐下。翰林赶紧喂水。
惠娘承受着十几廷杖,却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傻了一样跪在那里,嘴里低低的反复的重复着:“他爱我,他真的爱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不,你骗我的,你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趴伏在地,痛哭失声。
“老爷——”老夫人追过来,一看见自己女儿背上的血痕,尖叫出声。一下扑到惠娘的身上,心疼道:“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她是你的女儿啊,我的老天爷啊,你不开眼啊……”
细妹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开口道:“孙老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是你的家事,我们就不掺和了。”
“云龙,架起死男人,咱们回去。”
“哦,哦哦,咱们走。”
孙老歉意的看着细妹:“资助你们的军费会加倍,至于惠娘,我会妥善处理,给你们一个交待。另外,司令是中了媚香,解法,我想你也知道,媚香就是那种药,你自己看着办,只要发泄出来就没事了。你们……走吧,不送了。”
等细妹他们出了孙府大门,孙老一下就摊了,躺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吩咐。
“翰林,通知你小叔,连夜出发,不能再等了。至于,你小奶奶和惠娘,都留下吧,死活听天命,去美国,带了这两个人格有问题的女人,我心难安。”
“爷爷,是不是太残忍了,女流之辈,乱世生活,太艰难,还是带着吧,到美国再好好教育,小姑姑毕竟是您的骨血。”
孙老摆摆手,“你去吧。”
那老夫人一听,逃命不带她了,当下也不管自己女儿了,抱住孙老的大腿的哭喊,求饶,“老爷,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丢下我啊。”
惠娘也回过神来,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身上的力气都用尽了,把自己摔在地板上,痛苦的开口:“爹,你带她走吧,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她无关。”
老夫人一听,心一揪,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想说些什么,最终出口的却是:“是呀,是呀,我都是为了女儿好,老爷,你就带我走吧。”
孙老闭嘴不言。
“爹,算是做女儿的求你了,她再不好,也是我的生身之母,算是女儿最后一次求你。做人儿女的,有今生没来世,爹,女儿悔了,下辈子,一定还做你的女儿,我一定听话,乖巧,好好孝顺您。”
孙老留下两行浊泪,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谢谢,谢谢老爷。”老夫人眼尖,看到了,当下大喜。又连忙跑去女儿那去,大哭,“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的命真苦啊……”
“你好自为之,惠娘。”孙老迈着蹒跚的步子踱出门去。
临走之时,惠娘隐约听到自己父亲轻轻的道:“世家、宗族,终究还是被消灭了。无力阻止……”淡淡的飘散在风中,几不可闻。
就像盘踞华夏千年之久的贵族世家一样,终成一盘散沙,随风而散。
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处隐秘的渡口,有一条小型轮船驶离。
孙老站在甲板上,挥手向于都告别,一行浊泪缓缓流下。
“惠娘,保重……”
再说,细妹到了自己地盘,让人把彭石穿扶进卧室,就打发了人出去,关紧门。
刚要回头,身后就贴上来一个灼热的身躯。
细妹也不惊讶,也不阻拦,任由男人搬动她的身体,一下把她抵在冰冷的墙上。
“要、要、要……好细妹,难受……想死……”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细妹的脸颊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然后是耳朵,脖颈,湿热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脖颈里到处游走。
手也不老实,很快就脱了她的外衣,细妹还是不动,眼神冰冷定定的注视这个被烈药控制了的男人。
她忽然想知道,现在在他的心里,正想着的是谁,没有理由的,只是想知道。
“我是谁,你想要谁,说,说了就给你。”细妹挡住自己,不让他脱她肚兜。
他急了,只听“撕拉”一声,亵裤被他扯裂了,化成碎片掉在地上。
仿若很有成就感,他仍是混沌的一双眼睛都笑开了。
“破了,细妹,真好。”
细妹终于松口气,眼神也没有一开始的冰冷,甚至伸手去抱男人脖子。
男人受到了鼓励,一把又撕碎细妹的肚兜。
完美而玲珑的身躯,散发着淡淡诱人的果香,男人抱得更紧了。
细妹真的是兴趣缺缺,精神疲惫,若非男人急需解决,她想她有踢人的冲动。
当彭石穿吻她唇的时候,她忽然就生出了呕吐的感觉,难受极了。
不再想今天晚上看到的场景,闭上眼给自己催眠,身上这个男人是自己求的,该包容他。再说,今晚上这事,他亦是受害者,不该怪他的。
可是……真的不甘心啊,这个男人抱了别人,自己还巴巴的上赶着给他泻火,真他妈的窝囊。越想越憋屈,突然挣扎起来。
可惜,男人的力气毕竟是大女人太多了,并且身上这个男人还神志不清,哪会顾忌她,孩子虽然被系统巩固过,但是也禁不住男人横冲直撞啊。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彭石穿,你要还是个人,你就给我停下。你想谋杀自己的孩子吗,你这个混蛋,找你的惠娘去吧,混蛋。”屈起膝盖一抵。
“哦——”男人痛苦的脸都扭曲了,捂住自己蹲下身去。
细妹吓死了,不会、不会顶出事来吧。
“彭石穿,你别给我装啊,我没使劲。”赶紧把人扶床上去。狠狠心,掰开男人手,脱下他裤子查看。
“哦——”男人叫的更厉害了。
细妹气恼,捶他,“我还没看到呢,你叫什么叫,死鬼。”
大概是疼醒了点,他眼神有一丝清明,抱怨道:“细妹,你想干嘛呀这是,疼死我了。”
“活该!”
男人翻身又起,把细妹压在身下,狼嘴又亲,手上又乱摸,某处大概疼的不厉害,急切还想入港。
细妹冷笑数声,一口咬在男人嘴上,踢开身上的男人,起来利落的穿上衣服,大骂:“我就是犯贱,还担心你,我担心个鬼。”
给彭石穿穿上大裤衩,挡住私密部位,打开门,大喊:“李云龙,你来,给你个以下犯上的机会,你去提一桶冷水过来,浇醒他。”
外面埋伏的一众人等,一听见动静,立马都隐藏了,这对于常常野战的他们来说太小儿科了。
不过,已经在军队里呆久了的细妹自是能看出破绽。走到草丛里捏着耳朵就把李云龙提出来了,哼道:“跟我玩捉迷藏呢,跟你们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要是还不知道你们的底细,我就是蠢死的。去,提两桶井水过来。”
“嘿嘿,我刚刚脚软了一下,摔跤了,摔跤,摔跤,呵呵。”傻笑,就是不行动。
“怎么,因为我不是你的司令,因为我失宠了,所以你就看不起我了,好好,好你个白眼狼,柱子,你去。”回身又从树后头提着衣领逮出来一个。
“嘿嘿,夫人,我听你的话,你别气啊。”柱子赶紧狗腿谄笑。
“别、别啊夫人,我去还不行吗。”李云龙叹息一声,无奈只好应声而去。
“夫人,您辛苦了,赶紧坐。”狗剩搬了一个老爷椅,用袖子擦擦,笑呵呵的请细妹坐。
细妹撇嘴,“他真好命,有你们这些过命兄弟。你们也不要这样低声下气,不就是怕我跑了吗,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柳细妹这辈子还就和他彭石穿耗到底了。”
老滕晃悠悠从犄角旮旯里转出来,摇头失笑,“夫人,话被说的太绝对了,正如你说过的,革命变数太多了,同样的,为了革命而立志牺牲所有的我们,变数也太多了。”
“滕代远,我没心情和你讨论革命、变数,你去把他拖出来,要不想他爆体而死,就用冷水使劲泼他,你别指望我,我心情欠佳,也别指望其他的女人,有我在一天,他想要别人,别说门没有,就是窗户我也给他堵死了。”
老滕脑袋上滴下汗来,讪讪的笑:“细妹同志还生气呢,当时情况危急,眼看你就要铸下大错,身为你们的思想以及生活上的指导员,我万万不能袖手旁观。”
“你是怕恼了孙老不给军费吧。”细妹冷笑。
“既然夫人这样想,那就这样吧。”老滕生气了,把彭石穿架出来仍在地上,“你自己的男人你都不心疼,我们嫌吃萝卜淡操心,不管。”摸摸彭石穿的额头烫的厉害,厉声道:“李云龙,泼!给我使劲泼,泼死他算了!他犯了纪律,该给他点惩罚。”
“政委,你不会给捅上去吧,会给司令添污点的,司令会有大麻烦的。”李云龙蹙眉过分担心的问。眼睛还去瞟细妹的反应。
老滕真想狠狠亲一口李云龙这小子,太聪明了。
老滕严肃道:“当然,我不能欺瞒党,我会如实上告,就说彭石穿私生活不检点,请组织给出相应的处置。看看,是开除党籍,还是蹲小黑屋。”
“他什么时候私生活不检点了!”细妹一听,脸色登时变了,尖声质问。
后来一想,老滕和彭石穿的交情,细妹淡定了,不闻不问。
老滕一看,没戏,耸耸肩,叹息一声:“泼吧,再不给他降温,就要烧坏了。宁愿让他冻死,也不能让他断子绝孙。”瞅瞅彭石穿鼓起的帐篷,老滕无奈道。
冷冷的石板地,彭石穿就躺在上面,当一桶桶的冷水都浇在他的身上,当冷水浇水了他的身体,当他的唇瓣开始泛白,当他浑然不知的蜷缩在地上翻滚,细妹缓缓流下泪来,心疼得厉害。
她疲惫的以手抚额,缓缓按压疼痛的太阳|岤。一声叹息从她口中流出。
“都回去吧,我看着他,折腾一夜,你们都去睡会儿,养养神,毕竟你们都有各自的责任在,不能让人趁虚而入。”
老滕点点头,疲惫的捏捏鼻梁,挥挥手让他们趁着还没天亮都去休息会儿。
“细妹同志也注意身体。你,不是一个人。”老滕看了细妹一眼,见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倦意,有些难过。
“嗯。”细妹点点头。
当人都走了,当破晓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到来,黑暗之中,细妹只觉浑身都冷,眼中泣泪,躺倒在湿冷的地上,窝在男人怀里取暖。
当一个人犯下一件错事,就会愧疚,就会不断的受到良心的谴责。
细妹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愧疚,让自己太惯着这个男人了,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一个寡妇的闺房是那么好进的吗?白痴,混蛋,一点都不动脑子,蠢死了。
尿尿你去哪里不行啊,你又不是女人得脱裤子,你随便找个地解决不就行吗,浇浇花,花还感激你呢,你怪我怀疑你吗,你自找的,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长得清丽了,我不就是怀孕不能伺候你吗,你就这么心急,坏蛋,死人,再也不理你了。
掐完男人腰肉,还不过瘾,还想去掐男人脸,一想脸上有指甲痕太明显了,唉,给他留点面子吧。
发泄完了,又去抱男人,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窝在男人咯吱窝里。嘟嘴道:“哥,你煎熬多久,我就在这里陪你多久。”
地上湿冷湿冷的,细妹有些受不住,更加往男人身上挤。男人似乎又被她身上的女儿香勾引出冲动来了,一把把女人搂在怀里,翻动身体,让女人睡在他身上。
细妹想着,估计身下这男人冷了,拿她当被子盖呢。正好,她也嫌弃石板又硬又冷,就拿他当肉垫吧。
眯上眼,小憩一会儿。
朦胧的黑暗之中,一男一女就这样拥抱着躺在地上,两人衣服又都湿透了,清风一吹,微冷,两人抱的更紧了。
老滕躲在不远处树丛后看到,眼中满满都是羡慕之情,喃喃道:“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以娇弱之躯,孕子之身,毅然跟随,不离不弃,军中第一人。”
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想为她盖上,可是看到那俩人抱在一起的样子,自嘲一笑,“我算怎么回事。”怅然离去。
当破晓之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彭石穿先醒过来,眼睛胀痛,身体也痛,好像有一百斤的东西压在身上,压了一整夜似地,都僵了、麻了,根本不能动。
“细妹,细妹,起来,你压死我了,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睡地上了,我记得我们还在孙府赴宴来着,怎么回来的。”
细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刚想撒个娇来着,一想这死男人昨晚上做的事,脸一下黑了。
“赴宴?你就想着赴宴!你去死!”一巴掌盖男人脸上,自己爬起来,扭巴扭巴进屋了,“嘭”一声关上门,彭石穿懵了,他还晕乎着呢。
“哎?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彭石穿也没生气,伸伸腰,踢踢腿,舒展筋骨。
身体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疼的直皱眉,“阿嚏!我这腰酸的呦。”
“今晚上你还给我睡地板,想爬我的床,没门!”屋里又传来细妹的吼声。
“啥?哎?为啥?”彭石穿摸着脑门,一脸问号。一想到没有软软的身子抱着睡了,他都习惯了,乍一没有,他绝对会失眠啊,回吼:“不行!”
接着就听到什么东西砸到卧室门上了,“咚”的一声,震得他心肝颤,就再也没听到细妹搭理他。
没办法,生活上出了问题就去找政委。
刘得胜也是个皮痒痒的贱人,上次被凑成那样,他还色心不死,天天顶着一张猪头脸在县衙附近转悠,只希望能等到细妹出门的时候见见。混进来的特务很快就发现了他,寻思着,他一个人不成事,还得再找一个帮手。
关键的是,他混进来是混进来了,想再混出去和外面人通消息却难,他也是个胆小的,生怕被捉住,就一直住在旅馆里,轻易不敢冒头。只密切注意着县衙里的动静。
就在他盯着刘得胜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个刘得胜似乎也有些神通,他进出除了走城门之外,晚上城门关了之后,他也有办法再进来,若是打动他,他想的加官掌权的事情就不远了。
这天又见刘得胜窝在馄饨摊子上盯住县衙大门口,他就奇怪了,这县衙里头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难道说,这人也是国党埋伏在于都的特务。
考虑了几日,他终于决定找到他摊牌。
噌噌鼻子,他装模作样的打打身上的土,实际一双贼眼四处查看,见县衙门口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他,他噌到刘得胜对面,先要了碗馄饨吃着,然后小声的说特务暗语:“天王盖地虎?”
“神经病!”刘得胜瞥对面的年轻男人一眼,懒洋洋道:“宝塔镇河妖。”
年轻特务目光一亮,大喜,一把握住刘德胜的手,“兄弟!”
“谁你兄弟!神经病,你以为你天地会呀,天地会早过时了。没看到爷们正吃馄饨吗,一边呆着去。小心我揍你,告诉你,爷们是道上的,小弟多的是,少惹我。”刘得胜晃晃拳头。
“是、是。”年轻特务一听,满头流汗,掏出白帕子擦擦汗,赶紧赔不是。
“那个,兄弟,我看你额头宽阔能跑马,肩膀厚实能打桩,虎背熊腰,面貌堂堂,近日必将有喜事降临啊。”年轻特务赞扬道。
刘得胜瘦弱的身板越挺越直,脑袋越昂越高,忽然就觉得自己越来越高大,心里一舒坦,立马就跟这个年轻特务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吹牛道:
“兄弟,我跟你,我小时候我娘就跟我说,我出生的时候,有一道霞光将我家屋顶笼罩,大吉,果不其然,我身带异象出生,没几天就吸引来了一个老和尚,那老和尚就跟我娘说,那是紫气东来,说我有帝王相,要好生教导我,待得乱世,我就是那揭竿而起的汉王刘邦转世,定能扭转乾坤,开乱世太平啊。”
这个年轻特务听得那个汗哒哒的,虽然咱历史不好,但是咱也知道,揭竿而起的那是陈胜吴逛,赶紧又抹汗,奉承道:“您老就是那汉高祖啊,咱们汉人的老祖宗。”
“那是,我是谁啊,在这条街上那是响当当的有名,没人敢惹我。”刘得胜吸噜吸噜的大口喝馄饨,土瓷勺子都不用了。
“爷,跟你商量个事?”年轻特务小心的试探。
“说,有什么事,包爷身上,爷给你办,一定办成。”
“小弟这儿有个发财的买卖,不知道您老敢不敢干,这可得冒杀头的危险,算了,今儿个遇上您,说明咱有缘分,更是小弟的福气,小弟不能害您,还是不说为好。”年轻特务一脸真心为他的模样。
“老弟,你这是看不起我啊。我什么事没干过,杀头有什么好怕的,头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爷们又是一条好汉!说,什么发财的事,可不能落下兄弟。”刘得胜眼睛一霎变得贼亮贼亮的。
“那我可就说了,您可得有准备才行。”特务四下看看,趴在刘得胜耳朵上嘀咕。
刘得胜起初还笑嘻嘻的,越听到后来,他越紧张,越惶恐,直到他挣扎着想从特务手里撤回自己的手,特务不撒手,他彻底慌了,想大叫救命,只觉自己胸口抵着一个硬物,他大睁着眼低下头一看,正是一管漆黑的王八盒子枪道,当下再不敢挣扎。
讨好道:“爷,有事咱好好说话,这让人看到了不好,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是兔儿爷,呵呵,放手,你放手!”刘得胜咬牙切齿,心想着,阴沟里翻船,这回是栽了。
“想发财就得拿命抵。兄弟,我是真觉得和你有缘,看好你才选中你,真心劝你,现下这形势,只要你够狠够绝,咱也能从无赖爬上龙座,到那时一呼百应,艳婢成群,珍馐美味,华衣美服,怎么享受都行,比你在这个小城里讨生活好千倍、万倍,怎么样,敢不敢赌。赌赢了,你就是人上人,输了,呵,拿命陪!是男人,你就该狠!”
刘得胜被说动了,但是也不敢立即答应,只好敷衍道:“哥哥,太突然了,弟弟这会儿还没有准备,你容我想几天?”
“几天不行,我呆在这里多一分钟就是一分钟的危险,几天,到时你去告密,我小命就不保。爷惜命,也等不起,这样,就今晚上。”
“行、行,一晚上也行。”刘得胜连忙点头。心想着,赶紧带着花儿逃命去,一晚上够够的。
年轻特务诡异一笑,趴在刘得胜耳边,说:“你妹妹长得不错,为防晚上有贼偷花,我今晚上去你家,帮你守着去。”
“你别动她!”刘得胜狠道。一把扯过特务的前襟,俩人眼对眼,比狠。
“这要看你听不听话。”特务把枪口对准刘得胜心口。
县衙大堂议事厅。
彭石穿一口水喷了出来。不敢置信的瞪着老滕,“真有人看上我了?还想献身?啧啧,我这艳福可真不浅啊,哈哈……”
“嗨,你还有脸笑,还敢笑?我看,细妹同志昨晚上对你真是手下留情了,就该狠狠收拾你一顿。”老滕笑骂。
“司令,你危险了,昨晚上,夫人没好好收拾你,我估摸着是看你神志不清才留情的,哼哼,今晚上嘛,我敢和你打赌,别的惩罚先不说,你一定爬不上夫人的床。司令,敢不敢赌,一块大洋。”
“滚你的。”彭石穿肯定不和他赌,细妹可是明言今晚上不让他爬床的。听了老滕叙述经过,他敢断定,细妹这回绝对不心软,非得折腾折腾他不可。
“啧,我牙疼。”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着的,他就觉得自己后牙槽一阵阵的疼。
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司令这是抱不着媳妇愁的。”众人起哄。
“滚你们。”
“实在话,这事也不怪我啊,我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那个叫什么惠娘的,我总共就见了不到三次,我发誓从没单独见过她,和她说的话,”他伸出五指,“总共加起来也没有五句。”
“你别跟我们澄清,去跟夫人说去。”老滕烦他。斜眼看打量他:“老彭,我就看不懂了,就你长成这德行,还没我长得好,怎么就那么有女人缘呢,桃花泛滥啊你。”
“去去去,说正事。老滕,孙老有什么表示没有?”
“你猜怎么着,早上派人去拿钱的时候,孙府都空了。就剩下文正一个人在发放大洋,散奴仆。问他,他也不瞒着,直接就说了,自二十年前,他家就秘密修建了一处渡口,五年前又通过在英国读书的文正购置了一艘轮船,这会儿,孙府上的老老小小都走了。”
彭石穿眯了眯眼睛,“孙老,未雨绸缪,老谋深算。是个值得敬重的。”
“可不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姜还是老的辣,这老话说得好啊。”
“咳,老滕啊,你说,嗯,嗯嗯……”
“你嗯嗯什么呢,想上大号啊,去茅厕,说不定又有一个美艳女郎等着勾引你,哈哈。”
“就是有什么办法能哄女人高兴。”彭石穿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
“哈哈……”惹得老滕哈哈大笑。
“司令,我给你出个主意?”李云龙不怀好意的笑。
“咳,你说,我听着。”
“您去买一个搓衣板。”
“我买那玩意干什么?”
“给夫人跪搓衣板啊,我估摸着,看在您第一次跪的份上,顶多让你跪一小时就完事。”李云龙说完哈哈大笑。
“滚,净出馊主意!”
再说,细妹,睡了一上午,精神头好了,就打算干干正事。
这事早和彭石穿商量定了的,告示也贴上去有一天多了,可是,就是没有来应征的,细妹满心不高兴。
“征个女兵怎么就那么难。”
不过,她不会放弃的。军中缺随军女护士,趁着现在还不打仗,她想把女兵医疗队建立起来。要说包扎伤口照料伤员这种事,还是女同志心细,有耐心。
“狗剩,今天有没有人来?”细妹做到一边的凳子上问。
狗剩苦恼的摇摇头。
“夫人,你说这女的,怎么都是胆小的,不就随军照顾伤员的事嘛,又不是让她们去打仗,至于跟要去阎王殿似地吗,见着咱这儿招牌就绕着走,你瞧瞧,拐角处那个大姐,明明就是要走这条路的,一见着咱们就立马掉头。”
细妹瞪他。
“嘿嘿,当然,夫人威武,夫人是不同的。”
“有了,来了一个。”吴牙兴奋的大叫。跟很久没见过女人似地。
“我来应征女兵,就不知道你敢不敢收。”细妹听到这个声音,差点就岔气。
秀眉一簇,遂又展开,笑道:“你敢来,我为什么就不敢收。我的地盘,我还能怕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不怕我给你小鞋穿?”
惠娘自顾坐在细妹对面,“该你担心吧,你的男人要看好了,我再告诉你,没有男人是不偷腥的,尤其你现在,大肚婆一个,我要是再出现在他面前,多多献殷勤,你这司令夫人的位置就要危险了。”惠娘托托自己的发髻,抚抚自己脖子上戴的珍珠项链炫耀道。
细妹撇唇,只觉这女人不可理喻。
“当兵不是享福,只你这一身的打扮就不合格。你还是继续做你的大家小姐去吧。”
“大家小姐?”惠娘自嘲,“一觉醒来,亲人都不见了,家都散了,我还是什么小姐,这不都要拜你所赐。我被放逐了,你满意了。”惠娘恶狠狠道。
细妹看她一脸狰狞,突然就不想和她计较了,但她也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冷笑一声。
“你落魄了,和我有什么关系,自作孽不可活,怎么,来我这儿哭穷?不好意思,我比你还穷。恕不接济,更不收吃不得苦的大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了苦,我吃不吃得苦,要证明了才知道。我看你是不敢收我吧,你就不要狡辩了。”
细妹转转心思,笑道:“我不是小气的人,但也不是大气的人。你明着勾引我男人,我可没有那么傻引狼入室,我就是不收你,你能把我怎么样?狗剩,吴牙,收摊,今天就到这儿了。”
“你——”惠娘气苦。
咬咬牙,忽然从自己的包袱里抽出一把匕首,打散了自己的长发,一刀割下,仍在细妹脚下,“这样可不可以证明我的决心,还是你非要我给你下跪不可。”她哽咽道。
见细妹还是不搭理她,她真的跪了下来,“求你了,我无处可去,求你收留我。”
细妹终究还是心软了,看着眼前这个自断长发,神情悲苦的女人,只觉她可怜。
“你真可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随你怎么说,你只说你答不答应。”
“我先说明白,当兵是吃苦的,从此后,你别摆出一副我是大小姐的架势,嚣张跋扈惹人厌烦。更加没有人伺候你,衣服自己洗,碗自己刷,装备自己背,吃苦耐劳,照顾伤员,你能做到吗?”
“你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惠娘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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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老彭爬chuang纪事【手打】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天色渐晚,平日总是要工作到深夜的彭石穿同志今日格外的乖巧。
细妹卧室门外,彭石穿咯吱窝里夹着搓衣板,左手一支牡丹花,右手一张情书,正站在走廊里徘徊,愁容满面。
“哎呀,我冤呐。”三分无奈,三分羞愧,外加四分怜惜。
“我这明明就没招谁惹谁,怎么就倒霉了呢,碰上了那么个女人。哎呀,女人是老虎啊,强上这种高难度动作,已经不是男人的专利了。”
自从,从老滕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他自己又努力的回忆了一遍,模模糊糊的清楚个大概了,对于那个强悍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太伤他自尊了,想他一个大男人,若不是细妹找来的及时,自己岂不是就被强了?是个男人他都厌恶!他就告诉自己往后一旦遇上那个女人,就立马进入紧急防备状态。
“细妹,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开门,有什么话咱当面说,有什么误会咱也赶紧当面说清。”趴在门缝上听听里面动静,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彭石穿猜测大概是细妹正在洗澡。
登时那个旖旎心思就起来了,想起自家老婆那一身水嫩嫩的肌肤,果味的体香,他菊花一紧,敲门的频率更快了。
心思一活泛开,这笨嘴也有变巧的时候。巴拉巴拉的就说出了一大筐甜言蜜语。瞅瞅四下无人,他放开胆子,“细妹,好妹子,你给我开门,我听着你正在洗澡呢,你披上衣服出来先给我开开门,放我进去,我给你搓背啊。”
鸳鸯浴啊,我来了!
“滚——”细妹大吼。
“嘭!”搓澡用的丝瓜瓤子甩门上了,水珠从门缝里渗出来,喷了彭石穿一脸。
彭石穿这个死不要脸的,嘿嘿一笑,却故作生气道:“柳细妹你给我把门打开,看把你给惯得,上房揭瓦了都,没大没小,我是你哥,给我开门。”
“嘭”“嘭”拍门。
屋里,满室都散发着一股子花香味,一个半人高的大浴盆里,细妹正躺在里面闭目养神。
墨发随意被她绑在脑后,半湿。额前的发丝贴合在她的额上,脸颊上,落在她雪白的胸前,纯然的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闻声,细妹再次睁开眼,神色恍然,一声惆怅,两世叹息。
“彭石穿、彭石穿……”她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情依然,意难平,爱他之心平白多了一份理智。然而,她却不喜欢。
怎样才算喜欢一个人?怎样又算是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要为他做到什么程度,爱一个人又要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这些,细妹以前从没想过,只一心为他。可是此刻,她竟不知不觉计算起自己爱的得与失来。
可是,能够被计算的爱,那还是爱吗?
“孩子,你快点来吧,妈妈需要你。妈妈发誓会尽一切努力给你最好的。”她笑着缓缓摩挲自己凸起的肚子。
突然,白白的肚皮下鼓起一个小包,细妹只觉肚子微微一痛,秀眉淡蹙,轻叫一声,转瞬之间,她却又大喜,脸上笑容若璀璨之晖。
“细妹,出什么事了?”彭石穿耳力好,忽听那短促的一声叫喊,深怕细妹跌倒,情急之下,一脚踢开了门扉就闯了进去。
“啊——你关门!”细妹赶紧捂住自己胸前,恼羞成怒。
一见自己媳妇正泡澡,一身春光泄了一半,回身赶紧把门踢上。
一见他转身,细妹赶紧拿了他的军大衣披上,从澡盆子里起来。气呼呼瞪人,但也只是瞪,却不和他说话,拿了一块毛巾就坐在床上擦头发。
细妹只觉得这个人没意思,死活不愿意搭理他。
彭石穿一见,坏了,闹都不和他闹了,这事真严重了,在心里又给那个惠娘记了一大过,大骂该死的女人。
“那个、那个,算了,洗洗睡吧。”彭石穿也忽然觉得没意思起来。本来就不是他的错,他也很冤枉啊。说来说去都怪那个女人,要是再见了她,他一定狠狠削她一顿。他从来不打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真让他有揍人的冲动。
细妹正梳着头,听他这样一说,气得失了手,很扯了自己头发一下,疼的她直皱眉,闷哼一声,又继续梳头。
彭石穿趁细妹不注意的时候,就赶紧把他准备的东西都藏门后头去了,那是一伙大男人想破了头才想出来的哄女人的法子,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要真实施起来还有点难度。
彭石穿再次利用了细妹的洗澡水,简单擦了身,洗了脚,今晚入睡前的程序就算做完了。要搁以前,细妹肯定会督促着他再去打新的,但是,现在细妹正生气,硬忍着没说。
这男人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头了,好像今晚上少了点什么没做。
“我上床了啊?”彭石穿去看细妹脸色,他本想着,要是细妹非闹着不让他睡床,他就将计就计和她拉拉扯扯,摔到床上,然后抱住不让她挣扎,他在实行安抚政策,小女人就手到擒来了。
可是这次……
“细妹,我真上床了啊。”他作势要钻进被窝。
细妹仍是不为所动,长长的发挡住她的脸,阻隔了彭石穿的视线,所以他看不到细妹的表情。
细妹心中委屈,可是这一次她不愿意让他看出她的脆弱,所以她忍着不哭出声来,贝齿咬唇,努力压抑。
彭石穿浑身不对劲,只觉那一扇乌发碍眼,伸手去拨弄,被细妹躲过,就是不让他看。彭石穿也觉出了不对劲,下床,一下逮住细妹双臂,蹲在地上往上看细妹的脸,便看见,娇人双目垂泪,红唇亦被她咬出血丝来,杏眸冷冷的看他,更吐出冰寒淡漠之语:“放开。”
彭石穿慌了,吓得一下放开细妹,在屋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挠着脑袋,一副愁苦模样。他抿抿薄唇,心中疼痛,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他恼怒的猛扇自己一巴掌,寂静的卧室,这巴掌声分外响亮,震得细妹身子一颤,握紧了双手,更下狠劲咬自己。
“你给我甩什么脸色看,你要看不过去,就滚出去,或者你打我一顿出气,又或者你去找什么媚娘,二娘,这个娘那个娘,我要是拦住你,我就把我自己的两条手臂打断。”细妹冷声道。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件事情,它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啊,我哪里想得到尿个尿都能尿出事来,还有那个惠娘,她、我怎么会想到她动了那样的心思,我以党的名义发誓,我真没一点点的那方面的意思,谁要有,谁、谁就断子绝孙。”彭石穿咬牙,狠狠的挠自己的大平头一番。
彭石穿焦躁啊,他一焦躁就想抽烟,烟夹在双唇之间,洋火都划着了,想到细妹还怀着孩子,细妹不喜欢屋里有烟味,一把又掐了。
“你如果还委屈,那我就该去死了。”细妹流着泪道。她也不想哭啊,可是就是觉得委屈,憋得慌。若是再不会哭了,她的胸口会炸掉的。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一次,细妹,阿妹,你原谅哥这一回。你这样,我这里难受。”他狠狠的指着自己的心口处。
细妹渐渐哭出了声。
“好吧,古有彩衣娱亲,今儿个为了我媳妇能开怀一笑,我豁出去了,这媳妇要是没了,我还要脸面干什么呀。”
“看看这是什么,你喜不喜欢?”一支紫红的大牡丹花出现在细妹的眼前,细妹看了看,转过脸去,不说话。
彭石穿赶紧又把细妹的脸掰过来,把牡丹花放在细妹的鼻子下面,“闻闻,香不香,这可是摘了人家孙翰林家里面的,我亲手摘得,我瞅着,那么多花里面,就这朵最像我的好阿妹,你瞅瞅像不像?”彭石穿逗弄着。
细妹瞥了一眼,就见那朵花蔫了吧唧无精打采的,一听还最像她,她更觉得委屈,她不就是肚子里揣了球,身材不好了吗,至于损她是昨日黄花吗。
夺过来就扔在地上,重重的踩了几下。
“那个,不喜欢啊?”彭石穿一看这架势,吓得呀,心肝肺齐颤抖,小心的看女人脸色。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困了,要睡觉。”细妹打他。
彭石穿一喜,好兆头啊,开始打他了。
再接再厉。
赶紧又掏出怀里藏的情书一张,这可是3军团才子老滕的手笔啊,只要再给细妹同志重重一击,肯定投降。
打开纸一看,彭石穿立马黑了脸,上面一只蚊子腿都没有。
“狗东西,寒碜我不如你文化高啊。”他小声嘀咕。
“你骂谁?”细妹怒瞪他。
“不是、我想告诉你件事。”想到李云龙那小子说的,司令,这女人啊最喜欢听三个字,你只要说出这三个字,我保准夫人立马原谅你。
细妹睁大眼睛看着他,等着他说出四五六来。
“我、我……”眼睛一闭,大吼一声:“我爱你!”
这一声足以震颤心扉,细妹被吼愣了。只觉一颗心脏“嘭!”“嘭!”“嘭!”,跳个不停,她几乎都不能喘气了。
看细妹还没什么反应,还是不搭理他。他一急,使出最后绝招,真把搓衣板放地上,跪上去,一把抱住细妹的腰身,埋头在细妹腹上,破罐子破摔,嗡声嗡气道:“柳细妹,你听着,这话我不说二遍。我彭石穿对女人没什么高的要求,只要她一心为我,那我就绝对的对她好,不抛弃,不放弃,除非她自己想离开我。”
刚被他那一声“我爱你”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刚想说点什么,被他这一句貌似告白的话轰的立马黑了一张俏脸。
“彭石穿,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掐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