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圈叉特种兵.第11部分阅读
重生圈叉特种兵. 作者:rourouwu
姻那一栏,家庭情况何月填的是父母。
随后人事经理又提了一些问题,并让她谈了谈对公司的认识,说一下怎样做好文员一职,何月都流利的回答了,之前她可是做了功课的。
而旁边的老板,抱着双手听他们交谈,一言不发。
面试了二十来分钟,人事经理就示意她回去等候通知。
第四天的下午,何月接到了天乐食品人事主管打来的电话,叫她下周一准时报道上班。
何月很开心啊,这个公司的总部看装修还不错,文员的工资在省城同等职位里给得也算不错,试用期800元,转正1000元,节假日按国家规定的休息。
当时她还心想,合资公司就是不一样啊,制度要制定得完善合理些。她前世的公司可是常常要抓去加班的,要想双休,那是不可能的。
那天下午舒老师正好没课,听了她的好消息,不禁为她高兴,于是提议两人去附近的冷锅鱼吃一顿,以示庆祝。
可惜钟树正在军校上课,她也没办法联系,好在明天就是周五,就可以和舒老师、教官一起回部队了。
两个女人收拾打扮好,心情愉快的出了门。
出了大学校区,走过一条大马路,拐进一条小街,这条街两边,都是各种各样的酒楼茶坊。五点钟的时间,已经不断有车停在各个酒楼门口,生活态度悠闲的省城人,真的是很爱吃啊。
她们走了一段路,来到满厅飘香的真香冷锅鱼,里面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了,她们迅速的抢占了位置。后来一会的人没有位子了,就在门口的塑料板凳上一溜坐着,边嗑瓜子边等喊号,真是热闹异常。
冷锅鱼和火锅有类似之处,不同的是,顾客选好鱼,称了斤两之后,店里现做,做好之后盛在生铁大锅里端上来,锅是冷的,鱼是热的,味道异常鲜美。尤其这家是选用的无碎刺、鱼肉爽滑细腻的梭边鱼,生意更是好得供不应求。
何月吃辣的不行,她们吃的是微辣,夹一筷子鱼,在用鱼汤加大头菜碎、炸香的黄豆、炒香的花生碎、葱花打底的小碗里蘸着吃,那味道,哎哟,好吃得不行了。再喝一扎店里自家磨的豆浆,那小日子,滋润哟!
吃了鱼,她们喊服务员把火点开,再往滚锅里倒土豆片、藕片等菜品,最后两人吃得肚皮滚圆的回去了。
两人边散步消食,边聊天,何月说:“钟树都没时间机会出来吃,后天回去我也买材料做给他吃。”还被舒老师取笑了几句呢。
周五钟树上完课,忙给何月打电话,大家约好在车站见面。
何月现在穿的衣服略带职业装的性质,已经先赶到的教官正边看手表边等,看到何月婷婷玉立又精神干练的出现时,眼睛顿时一亮。
现在,他终于明白何月为什么特别喜欢看他穿迷彩服戴黑贝雷了,原来很多人心里的制服情节就是这样来的。
看到老婆还拎了一包东西,钟树忙上前接过,他的眼里只有老婆,连何月旁边的舒老师都忽略了。
舒老师忙将何月拉到身后挡住,伸出五个手指在他面前晃:“唉唉,你老婆现在还是我的,不叫我就不还给你!”
最后再上小故事:
特种部队之惊现海滨
地方旅游开发速度极快,往往一年之内,昔日的训练场地就成为旅游开发区。军用地图来不及更新,因此容易产生撞车。
某日,余与狙击手小周组二人小组。小周身高183,偏瘦,余178,偏壮,皆迷彩服迷彩脸,携带88狙击一把,95步枪一把,92手枪两把,单兵电台两个,匕首两把,驾驶一部212前往海滨某地迂回待命。
岂料越开越发现路上车多,到地方发现已经是个海滨浴场。余与小周无奈,规规矩矩停在停车场。需要穿越海滨浴场,到达山头。二人皆脱下迷彩服,包裹长枪,其余装备放入背囊。但是裤子与军靴无法更换,无奈军令如山,只好下车。
余与小周迷彩服包裹长枪放在身侧,走在人群当中,枪口自然不时露出,迷彩脸格外显眼,众人皆恐。指指点点,曰:特种部队来了!
余纳闷,无标志,余身穿adidas背心,小周身着黑色背心,因何知晓特种部队?
小周恰好回头转身,余大骇。
小周身穿集训时期黑色t,后背醒目白色汉字:中国陆军特种部队。
不脱还好,一脱就是个183的大招牌在海滨浴场走路。
035
看到舒老师促狭的样子,何月就想笑,她歪着头笑咪咪的在舒老师背后探头看热闹,还对教官眨了一下眼睛。
穿着笔挺军官常服的钟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恭恭敬敬的给舒老师鞠了一个小躬,响亮的说道:“舒老师好。”然后看着舒老师真诚的说道:“谢谢舒老师帮忙照顾何月!”
“哈!”舒老师摆摆手:“钟学生好,你家何月漂亮,摆我家里看着舒服、提气,哈!”
何月看钟树严肃微囧的样子,忙从背后蹿出来:“好啦好啦,我们赶紧买车票回家。”
钟树连忙从兜里摸出三张车票:“买了买了,最后一班,我们赶紧进去吧。”
三人往车站走去,过了检票口,上了车,还有10多分钟发车。何月和舒老师并排坐一起,钟树隔着过道挨着何月。
翻了翻何月刚拿给他的袋子,钟树问道:“你袋子里买的什么呀?”
何月笑道:“昨天我和舒老师去吃了冷锅鱼,很好吃,我买了些底料,明天做给你吃。”
钟树一听,心里甜甜的,他高兴的说道:“那不如明天多做点,叫连里的一些战士也过来吃,边吃边谈谈这周连队的情况。”
何月点点头:“成,不过那得买口大锅了,不然你的战士可不够吃哇。干脆再做点饺子好了,鱼不够吃,饺子管饱。”
舒老师一听忙嚷嚷道:“我也要来吃,带上我家老张一起来。”
何月抿嘴乐:“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舒老师嘿嘿一笑:“那我明天去多买点水果,供应新鲜果汁。”
何月忙道:“好啊好啊!”又对身边的钟树道:“舒老师做的果汁很好喝,哈,你的战士有口福了。”
钟树挠挠头,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有这样漂亮爽快通情达理的老婆,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第二天一早,钟树先去连队,让文书小张通知三连今天休息的官兵中午到家里来吃嫂子做的冷锅鱼,最好早点来,帮忙包饺子。
他交了一份名单给小张,因为还要顺便听大家谈谈这周连队的情况。随后他叫上连队的司务长,一起去镇上买了大锅、鲶鱼、饺子皮、肉、韭菜、白菜等材料,然后回到家。
何月也早就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开水也烧了一壶,她怕屋里凳子不够坐,还特意去舒老师那里借了几张。
于是钟树宰鱼、剁肉,何月理菜、洗菜,两个人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心里十分有当家做主人的感觉。
等他们把准备工作进行得差不多时,指导员带着10来名官兵敲门了。
何月热情的把他们迎进屋,招呼他们坐。于是,往天空荡荡的三室一厅立刻挤得满满的了。
除了指导员小张要随意点,其他排长、战士等官兵都还有些不好意思。
捆着白布围裙的钟树从厨房里出来,招呼战士们洗手帮忙包饺子。
平时钟树在战士们眼里是严肃严格的,这次乍然见到教官腰捆围裙一副居家的模样,心里立刻涌起了奇异的违和感,但是想笑又不敢笑。(⊙_⊙)
后来他们洗好手,和教官一起包饺子,听着教官亲切的和大家交谈连队的情况,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除了天生比较拘谨的战士,几个活泼点的战士已经加入交谈的圈子了。
听着客厅饭厅里热闹的声音,看着一屋子的人,何月心里升起了为人嫂、做主人的自豪感。
大锅已经被钟树洗净、她烧了一锅水,把冷锅鱼的底料丢进去,又开始准备在服务社买的简单的菜品。
当大锅开了,翻滚的汤料飘出诱人的香味时,舒老师和张池也来了。
他们一人捧一钵新鲜果汁出现了。
他们的到来引起了大家热烈的欢呼,何月忙找杯子盛果汁,杯子不够,干脆拿碗装了端着喝。
一时间,客厅饭厅里更是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跟大家一起喝了果汁,何月赶忙把码好味的鱼块丢到大锅里,差不多过了7、8分钟,美味浓香味道不太辣的何式冷锅鱼就出锅了。
把鱼盛了两大盆,饭桌摆一盆,客厅茶几摆一盆,包着饺子的官兵们纷纷嚷香,吵着要吃。
钟树严肃的道:“必须把包饺子的任务完成了,才可以吃鱼。”战士们赶忙把手里的饺子包完了,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来。o(≥o≤)o何月又烧了一铁锅的水备用,然后和大家一起吃鱼。虽然比不上梭边鱼,但是鲶鱼的刺也不多,何月还是提醒了一句大家小心卡刺。
两钵鱼很快一扫而空,何月赶忙把饺子丢下锅去,同时把备好的菜品丢到冷锅鱼的汤料里。
一个中午,何月钟树家出现的是这样的情况:
一盆饺子端上桌,很快,被扫荡一空。然后冷锅鱼菜品端上桌,又被扫空了。再端饺子,又被扫空。
不得不说,特种部队的官兵们战斗力很强啊!
后来,还吃了白米饭加萝卜泡菜的官兵们,终于撑饱了肚子瘫在那里。
最后司务长总结道:“这鱼好吃,下次连队会餐,得让炊事班也整几锅出来,大家都吃吃。”战士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o(≥o≤)o最后,钟树发话了:这个建议很好,要执行下去。下周,连队哪些战士训练刻苦,表现优秀的话,还可以到钟队这里来吃鱼。
何月摸摸腰,心想累死我了,钟树这家伙吃high了,怎么张口又把下周给定下来了?
她赶忙道:“下周不一定吃鱼了,到时候再说啊。”战士们哄笑道:“嫂子煮什么,我们都爱吃!”
看着那一张张稚气纯真又刚毅的脸,何月心里涌起的一丝丝小埋怨立刻烟消云散。
其实,自己做的不一定比大食堂的好吃,特种部队的伙食在全军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啊。
年轻的战士们远离家人,在这里,能感受到一点家的温暖,对他们来说就足够了,自己也别嫌累那么一会了。刚才看到他们吃的那么高兴,自己不是还很有满足感和成就感吗?
饭后钟树又和大家畅谈了一阵连队的情况和建设问题,并说了一些自己在军校学习的心得与感想,督促连里的干部们要实行一些思想上的转变。
因为部队以后要向着高科技新型特种部队转变了,大家除了在身体和军事素质上的训练,,还要加重文化层次方面的提升,以适应以后部队新型变化的要求。
到最后,这场家庭聚会又成了一场动员会、提高连队士气会。
在厨房里洗碗的何月,听着客厅里的教官侃侃而谈,还满有煽动力的,一点也看不出某些时候那种羞涩寡言的模样。
蹿到厨房里帮忙洗碗的舒老师拍拍何月的肩膀,悄悄道:“钟学生行啊,看不出来,他还那么能讲呢,哈,跟我在上课时有一比了。”o(≥o≤)o第一天忙碌,第二天清闲,周末就这样过去了,下午,他们三人一起又踏上了返回省城的班车。
执意将两人送到舒老师的大学门口,钟树才赶忙赶车回军校。
三月底,省城某些时候的天气突然热的像初夏。
上班的第一天,何月看了看天气,为了保险,穿着职业化的衬衫,一字裙,高跟鞋,她还带了件薄外套在大包里。
出了大学校区,上了64路公交车,往上班的地点赶去。好在64路的起点在前一站,所以她还能抢到靠后的座位,不然每天摇摇晃晃的从城西赶到城南,还真是有得受的。
因为再走一两站,整个车厢就开始挤爆了。
唉,重生以来,过了近三个月的悠闲日子,还真是没那么快适应啊。
好在省城x市的生活节奏一向不快,生活压力不大,跟她前世所在的沿海发达某市更是没法比,所以她很快就适应了重新上班的生活。
她的工作总的说来,简单却繁琐。不外乎打印各个部门的文挡、表格,接电话,发传真,楼上楼上的帮忙通知这个,通知那个。
天乐总部所在的20楼,是顶层跃式。
楼下除了会客区、前台,小会议室,就是一个大的办公格间。然后往里走,就是一些经理的小格间。
从前台边的楼梯往楼上走,就是老板的私人大办公室,旁边有一个样品间,陈列的是天乐食品各种饼干糕点的包装样品,还有一些包装豪华的月饼礼盒样品。
然后往后是一个大会议室,再出去就是楼顶花园了。
总部常在的人口也不多,算起来也就30人左右。有些常往外跑的大区经理,办公室还常空着。
公司包午餐,每天中午都有小工把当天量的盒饭用塑料箱送上来,何月有时候跟着前台李小春她们在小会议室吃,有时候在各自的格间吃,天气好老板又不在的时候,就跑到楼上的屋顶花园那里吃。
午饭时,是听到八卦最多的时候。某天,何月听到李小春说,总部这套商住房是老板买了下来的。
远望着20楼外鳞次栉比的繁华市景,何月心道:老板果然是很有长远投资眼光啊。
她不经意说道:“老板是台湾人么?他们那边房地产发达,这里的房子比起他们那边便宜,所以才买来投资吧。”
李小春切一声,悄俏道:“告诉你啊,老板哪是什么台湾人哪,就是f省的一个渔村出来的渔民,只有小学文化呢。”
于是,何月震撼了,何月惊悚了!⊙﹏⊙
036
看到她惊讶的样子,李小春笑了:“哈,没想到吧,我们都被那个合资公司给骗了哟!不过老板还真厉害,公司待遇也不错,所以其实名头什么是虚的,工资才是实的。”
何月点点头,她知道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造就了一大批文化程度不是很高的富翁,这里即有大时代的机遇使然,也跟他们敢拼敢闯的胆识分不开。
虽然来公司不久,皮毛的了解了一些公司的构架,但是以她前世晚十多年的阶段来看,老板制定的一些公司发展理念,还是很正确的。
心里惊叹着,嘴上吃着盒饭,耳朵里听着李小春讲公司老板的八卦,何月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想。
饭后,公司的员工们除了溜出去小逛一会,有的就在卡座上趴一下午休一会。
何月婉拒了李小春她们一起出去逛逛买点零食的邀请,说要休息,坐到卡座上,她却拿出上午整理的资料翻起来。
老板龙海生是很重视宣传企划的,她手上的一沓资料,就是公司蓬勃发展的介绍,整理打印好了,要拿到广告公司做宣传册。
整理出来的资料大致就是:
天乐食品有限公司系中外合资企业,公司创办与19xx年x月,厂名“港乐饼干厂”。
19xx年投资x百万元,成立“港乐饼业有限公司”。19xx年,
投资x千万元创立“港乐饼业(x市)饼业公司”,1994年更名为“天乐食品有限公司”。
然后公司的经营理念,下辖的企业,稳健蓬勃的发展,公司的员工,产品的销售,未来的目标与发展。并配上相对应的照片。
虽说这种企业宣传的模式后来十分的普遍,但是从这份资料里,看出了老板与他自身文化程度不符的敏锐的商业天分。
就拿90年代来说,不管是什么产品,只要打上外资合资什么的牌子,感觉都比国货好,比国货强,这时候人购买商品的心理就是这样的。
不像后来,某些产品好歹出现了老国货精品这一概念。
老板从80年代赚到第一桶金后,打着合资的名头,将一家沿海的作坊式小饼干厂做大做强。
除了名目上的投机取巧善揣顾客心理外,他还能突破局限,将工厂扩大生产,甚至于在国家还没提出西部大开发的概念时,跟着康师傅啊统一什么的台湾食品企业,将生产销售重心转移到x市——这个未来西南政经文化中心来。
10多年后,x市是作为西南地区的带头羊,引领着中国第四极经济增长圈的发展,世界500强大企业纷纷在那里落户,它未来的城市魅力增长值与消费潜力是无与伦比的。
老板还很有先见之明的买地建厂、买房办公,套用舒老师的话——太它妈妈的有脑子了。
想起老板叫她进去拿资料时,背后那一书橱财经管理类的书籍,可不是只包了个书皮用来摆设的,因为龙海生的大办公桌上还有几本,其中一本摊开的上面还划了线,标注了一些心得什么的。
虽然老板的字有点丑,但是看书学习的态度很认真很端正,难怪有那么多企业家具备的知识。
心里感慨了一通,何月不禁对自己的毫无规划的人生产生了一丝惭愧。
做为一个十多年后重生而来的人,她明白现在还有太多的机遇摆在每个敢去创、敢去拼的人面前。
这时候,创办网易的丁磊在干什么?创办盛大的陈天桥又在干什么?
不都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在单位或公司帮人打工么!⊙﹏⊙自己以前虽然宅,但是多了10多年的见识,现在重生有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这么稳定的家庭,又有前世今世的父母家人要照顾,难道就这样混吃等死的打一份没有保障没有发展潜力的工?
表面上,何月看起来很平静,内心却进行着激烈的自我剖析的斗争。
就算不必仰望那些以后商界传奇的精英大神,但是摆在眼前的小学文化毕业的老板,还是给了她莫大的刺激。
她捏拳又捏拳,奋斗的火焰在内心熊熊燃烧:何月呀何月,就算你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目标,但是多学点经验,自己以后找准一个项目创业,这点勇气你应该有,加油,别辜负了重生的机会!加油,别辜负了未来和教官生的娃!!加油!如果不是办公室有其他人,内心激动的何月只怕单脚踏在椅子上,像传销人员一样挥舞着手臂高呼“我要努力!我要奋斗!”了。
犹如打了鸡血的何月,下午做起事来格外的精神麻利、大家交给她打的资料文档,做得又快又好,哪里看不清楚或者觉得写错的地方,还会提出来求证对错,真是很省心啊。
其实何月既然下了决心,那这份工作在她眼里就不再是一份谋生的事情了。
现在天乐在一个新的起步阶段,它的各种规划、架构、运作、销售、渠道、通路、企划、宣传什么的,都是值得也需要学习的,不然自己创业,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会走很多弯路的。
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应聘的是总部文员这一职了。
因为老板并没有单独的秘书助理之类的,所以老板和各个经理交给她打印整理的资料文档,基本上都可以整理出来很多有用的东西。
所以,她现在抱着学习创业的心态,这份工作顿时有意义起来。
下了班,她回到舒老师的小窝,下午没课的舒老师已经在厨房里做晚饭了。
何月没向往天一样嚷着香,说肚子饿,而是迫不及待的拉住舒老师,“亲爱的舒老师,晚上我们去图书馆好不好,我想用你的借书证借书看。”
舒老师摸摸她的头:“嘿,我家里的书你不是还有很多没看么,怎么想起上图书馆啦?”
何月眼睛亮闪闪的:“我不看小说了,我想借些财经类的书看。”
舒老师所在的大学是个综合性大学,其中的财经系还挺出名的,因此这类专业书籍绝对不少。
舒老师笑道:“哈,上班了,受刺激啦,想拿个财经类的自考文凭?”舒老师也知道何月只有幼师的毕业证书,因此选择工作的范围很窄。
何月忙点头:“是啦是啦,我要多学点,以后有机会还想自己创业呢。”
舒老师搓搓她的头:“看不出来啊,挺上进的,哈,吃了晚饭再去,现在图书馆也下班了;,要晚上7:30才开呢。”
饭后,舒老师带着何月去了图书馆,用她的证借了一大摞书出来。
何月22岁,看起来又特别年轻,一路上,有不少男生或明目张胆或偷偷的盯着这个漂亮的姑娘看,但是看在何月眼里,都是些青涩的毛桃子。
还是想念教官啊。为了自己和教官的将来,加油吧!
抱着那沓书,何月精神饱满的和舒老师回去了。
然后,往天和舒老师饭后散步逛街的活动取消了,我们的何月同学呀,打了鸡血似的发愤图强起来,搞得舒老师还专门跑去成教院帮她打听自考函授的事情来。
过着忙碌充实的日子,很快时间又到了周末。
上班又学习的何月并不觉得辛苦,自从思想发生转变之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亢奋起来,根本就不觉得累,浑身就像玄幻小说里写的:充满了真气。
咳,难道是这个事情触发了她的体质产生了转变,会不会在和教官圈叉时也产生质的转变呢?
想到快一个星期没和教官见面了,她的整个小宇宙仿佛都在熊熊燃烧着。
这下午舒老师没课,她午饭后就先去部队了,何月下了班就直奔西门车站而去,她想迫不及待的见到教官,心里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呢。
钟树现在学习的军校离西门车站近些,他们这些在职军官的管理不像在校学员那么严,在校学员周末休息出来的话还要请假轮流外出。
他们在职干部两人一间的宿舍,到了节假日,就可以正常外出了。
因此一上完课,他就赶忙出来先给老婆打了电话,又飞奔到西门车站,买了车票后,他又跑到公交站台那里等老婆。
不停有各路公交车在那里停车上下人,周末的人特别多,尤其是这站还有个长途客运站,因此站台也特别拥挤。
等得心焦的钟树,突然发现有几个人形迹可疑,他们专门往人多的地方挤,卡在门口又不上车,手在那里推啊搡的,嘴里骂骂咧咧着“挤个锤子哟”,又下来了。
钟树的眼神何等锐利,很快就发现了他们在那里偷窃。
钟树顿时怒火中烧,在其中一个矮个子又一次挤在人潮里,将那只手伸向一个大婶的挎包,夹出半截钱包时,他的大手钳子一样夹住了那只偷窃的爪子。
“住手,小偷!”钟树怒喝道,在钟树的钳制下,那只钱包回到了大婶的挎包里。
站在车门上的大婶,扭头看到这一幕,感激的看了一眼制服笔挺的军人,可是当她瞄到另外几个面色不善的人向钟树靠拢时,立刻奋力挤上公交车。
几个小偷将钟树围起来,其中一个瘦高个,凶悍的来推钟树:“臭当兵的,你它妈的少管闲事,不然废了你信不信。”
旁边本来拥挤的人群看到这一幕,赶忙分别散开,挤车的人也不要命的挤上去。
钟树怒极,冷冷道:“笑话,你们这些无耻的败类,跟我去派出所自首!”
“哼哼……”几个小偷冷笑起来,“哟,臭当兵的,你以为你谁啊,告诉你,派出所算老几,老子们的大哥那几个狗皮警察也惹不起。”
钟树不说话,扭着那个矮个子就往前走。
瘦高个拦住他:“有种到那边跟哥几个挑一场,你要是赢了,哥几个二话不说跟你走。”
钟树干脆的将矮个子一推,道:“说话算数!”
瘦高个对着人行道上一个看热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见钟树跟着小偷一伙往旁边巷子走去,他撒腿就跑,报信去了。
拐进路边的一个荒僻巷子口,钟树活动了一下手腕,站定,并不往里走。
那几个小偷全部刷的一声掏出了匕首,瘦高个恶狠狠狞笑道:“臭当兵的你它妈活腻了,这边的警察都不敢管哥几个发财,你它妈的找死来了。”
说完一挥手,一群六个人就扑了上来。
好一个钟树,不愧是从小练武的特种兵格斗教官,几个干净利落的闪避,手捏脚踢,犹如灵猫扑鼠,下的全是一招制敌的重手,很快功夫,就将6个小偷横扫在地了。
六个小偷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钟树双手抱胸,气定神闲:“怎么样,你们输了,跟我去派出所自首!”
瘦高个跟其他人一起躺在那里“哎哟……哎哟”的哼着,心里不时恶毒的想:老子先拖着,等会盗哥来了,有你好受的。
他们一副爬不起来的样子,在那里哼着求饶,突然,其中两个面对巷口的小偷嘴角微咧,眼里露出了狠毒的表情。
他们的救兵到了。
刚才报信的人,带着一群面目凶悍狰狞的人,往这边一指:“盗哥你看!”
钟树回身一看,我操,起码有2、30人围了过来,他们从鼓鼓囊囊的衣服里抽出铁棍、砍刀什么的,就往钟树这边扑过来,嘴里纷纷叫嚷着:“妈的,砍死他!”
真是……太邪恶了。
钟树是练武教格斗的,可他不是电影小说里的大侠,更不是超人。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是这么一大帮操武器的人的对手,蚁多咬死象,他可不能站这里被砍。
巷子口的有利地势已经被小偷团伙占领,他可不想冲过去送死,于是转身拔脚就跑。
跑了二十来步,前面赫然是一堵墙。
我操!死胡同!(⊙o⊙)
037
小偷们平时什么练得好?
溜得快呀!
他们这一带地形烂熟,现在几十个人拿着武器将钟树往死胡同逼,跑得还真快,眼看就要追上来了。
看着那堵近三米高的围墙,要翻上去并不难,虽然围墙上面还插着一些碎玻璃片,会弄伤他的手。
可是他得借助一下冲刺的助力,才能快速的一股作气登上去。
于是他后退几步,顺便两脚踢翻两个跑的快的小偷。两个手提武器的小偷被踢得后飞出去,又撞上了跟在后面的两三个同伙,于是追兵的阵势缓了一缓。
乘着这个机会,钟树连忙向前冲去,脚一蹬,手一抓,几个借力就快速的往上面爬去。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围墙上的玻璃了,攀住就要登上去。
玻璃刺破了手心,顿时有血流出来。这点痛他倒不在意,可就在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力过猛,他左肩被子弹擦伤、长出新肉的地方好象被绷裂了,顿时一阵剧痛,加上手心刺进的碎玻璃,他差点一下抓不牢墙头跌落下来。
他强忍着痛,将力量都放在右边,可就是这么一停顿的功夫,几个跃过倒地同伴,跑得飞快的小偷就追到了墙下。
他们有人就伸手去拉钟树还没完全攀上去的脚,同时另外人的砍刀和铁棍就招呼上去了。
那可是实打实的砍、砸啊……⊙﹏⊙
说起来话长,其实这就是发生在10多秒的事情里。
钟树后腿挨了一棍,背上挨了一刀,他使劲一蹬,一脚踹到拉他腿的小偷头上,将那人踢昏了,不顾继续乱砍乱砸到身上的刀、棍,死命的翻过围墙,扑的跳跌到围墙另一边去。
围墙这边杂草丛生,背上腿上火辣辣的疼,有粘稠的鲜血不断渗出来。
而围墙那边,有小偷团伙嘈杂的喧闹声,嚷着快去找个梯子翻进来追砍。
钟树顾不得疼,就往里面跑去。
跌跌撞撞的跑了一段路,跑到了一片厂房周围。
一群工人正说说笑笑的从厂房出来,突然看到一个浑身流血的解放军跌跌撞撞的出现在前面,顿时吓了一跳。
钟树失血过多,此刻看到一群健壮朴实的工人大哥,顿时一个不支,倒在地上。
工人们惊呼着,赶忙跑过来将他抬起来,有人叫着,先抬去厂医那里,有人又赶忙去打110和120。
话说何月满心欢喜的在西门车站这一站下了公交车,这时候已经6点多钟了。
一般来说,为了保险,钟树都会提前把末班车的车票买好,如果何月到得早,他们就去退票,再买早一点的班车。
可是今天在站台并没有见到如往常一样早早守侯在那里的教官。
何月心想,人有三急,也许他上厕所去了。
于是她就往车站走,边走边伸长脖子四处看。
到了车站门口,她特意溜了一圈,没看到钟树,于是她就去卖票的窗口溜达了一圈,也没看到教官。
最后,她就在候车室走来走去的看了几圈,还是没看到教官。
是不是上了厕所教官又跑到外面去接她啦,可是一路上瞄着门口也没看到人呀。
不过何月还是又跑出去看了一圈,依旧没看到教官高大挺拔的身影。
等人找人的时候是最急人的,要是像后来大家都有手机就方便了。
但是这个年代只有价格昂贵、砖头一样厚而招摇的大哥大,手机还没流行开来,普通大众间比较流行的是传呼机。
何月决定,下周回省城就去通讯城买两只传呼机,就算平时用得少,可像今天这样老是找不到人还真是让人心焦,有了传呼机就方便多了。
又里里外外晃了几圈,这时候是4月份了,虽然白天越来越长,可快7点了,天色也渐渐的擦黑了。
下班之前钟树明明打了电话说下课了,要先来车站买票等她的呀,按理说他们学校离这里近,教官早到了,可现在怎么还没看到人呢?
何月有点着急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联系到教官。
无奈之下,看到车站外面有个卖零食、报纸,有公用电话的小摊子,何月跑过去,拿起电话,一下不知道往哪里拨。
想了一会,她拨到舒老师大学的家,无人接听。
她又拨到特种大队的卫生所,接电话的卫生员说张所长已经回家属院了。她又拨到舒老师家属院的家,舒老师接起来,何月赶忙问她,有没有看到钟树先回部队了。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听她差点哭起来,舒老师问了一下情况,忙说:“你别急,我打电话到钟树的连队问一下,再叫老张去你们家和营区看看,呆会给你回过来。”
这时候何月只怪自己怎么没先给家里把电话装上呢,要是钟树在家里等她,她也高兴放心了。
她心里一片混乱,在摊前焦躁的模样被摊主大叔看在眼里。
听着她电话里说找人啊部队啊什么的,大叔忍不住问道:“姑娘,你打电话找你的爱人,他是个军人么?”
何月连忙点头,欣喜的问道:“你见过他么,穿着陆军常服,长得这么高,瘦脸、大眼、高鼻子。”
她比划着,看到大叔的表情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来。她忙说:“你见过他吧,你看到他去哪里了。”
大叔欲言又止,看到面前的姑娘差点都急哭了,他警惕的四处望望,这时候人流少了,那伙人已经收工了。
于是他吞吞吐吐道:“快6点时,在那个站台那边有个军官抓了个小偷,最后被小偷一伙骗往那边的巷子去了,后来,就不知道了。”
他不敢说后来看到盗哥带着一伙人出现在那边,最后又嚣张的骂骂咧咧走了。
他是只市井小民,摆个摊辛苦混口饭吃,可没胆子惹上什么麻烦。
何月一听傻了,钟树,你这个实心眼的家伙,不会又吃什么亏了吧?
她顾不上等舒老师的电话,向大叔道了声谢丢下10元,顺着大叔指的方向就往那边的巷子跑过去。
这时天已微暗,她看着荒僻的巷子,红色裸砖砌的围墙两边,还长着茂盛的野草。
咽下一口口水,手伸到包里,握住钟树给她打制的三棱军刺,她咬着牙就往里冲。
很快,就冲到了巷子的尽头,这里是一个死胡同。
看着那堵扎着玻璃碎片的高高的围墙,看着那洒落在围墙上的点点血迹,何月的眼眶一湿,眼泪就滚了下来。
她咬着下唇,伸出手指,摸了一下血迹,粘粘滑滑的,还没有完全凝固。
她的身子软了一下,天哪,才溅上去不久的血液,不会……不会真的是钟树的吧?
撑住墙壁,才不至于滑倒,何月带着哭腔喊到:“钟树……钟树……你在不在,钟树……”
敲着围墙,没有任何回音,何月都快崩溃了。
可是,她是军嫂,是共和国特种兵教官的妻子,她这时候决不能软弱的倒下。
想了想,她擦擦眼泪,沿着巷子又跑了出来。
顺着围墙,她跑啊跑的,绕了一圈,拐到另外一个方向,出现了一座工厂的大门。
钟树是逃到这里面了吗?
何月心急如焚的往里冲,马上被门卫室冲出来的门卫拦住:“唉,唉,你干什么?找人要到门卫室这里登记。”
何月焦急的挣脱着:“我要找我丈夫,他是个军人,他被小偷骗到那边死胡同,一定跳到你们厂里了,我要进去,放开,他流血了。”
何月边挣脱边哭着喊叫,门卫马上明白了。
他忙道:“你别急你别急,是有个受伤军人跑到我们厂里了,厂里的师傅打了110、120,警察已经把他送到医院了。”
何月一听钟树果然受伤了,立刻抓住门卫一连串问道:“他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他在哪个医院?”
门卫忙安慰她:“你不要急,我马上打保卫科电话问一下。”
何月亦步亦趋的跟在门卫后面,听他打电话询问,后来告诉她,军人被警察他们送到附近的西门医院了。
何月道了声谢,赶忙跑到厂外,招了一辆的士,就叫司机赶紧往西门医院开。
的士开了10分钟不到,就到西门医院了,何月丢下10元钱,找零也不要,就往医院冲去。
冲进医院,站在大厅,她茫然的四顾着,匆忙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道:“你知道警察送来一个流血的军人在哪里吗?”
护士摇摇头,把手挣出来:“这种事你去急诊科看一下。”
何月忙问在哪里,护士指了指方向,何月忙顺着通道跑过去。
拐了个弯,就是急诊手术室,何月看到门口几个警察正在外边椅子上坐着,有个警察站在门外焦急的踱着步。
听见气喘吁吁的声响,几个警察抬头一看,门口的那个警察也楞住了。
他正是以前在h市见过,又到何月家里来做过客的陈卓。
看到突然出现的何月,陈卓楞了一下马上迎过来:“嫂子,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故事:
特种部队之作风问题
某年,新来特战摩托数辆,嘉陵产,但是很漂亮。
参座非常喜欢,爱不释手,视为爱物,人玩笑为参座小妾。
某营长,装甲侦察兵出身,好玩车。悄悄开出摩托一辆,在山上玩特技越野。
未料,摩托滑倒,油箱上蹭出道子数个。
参座发现,大怒曰:连摩托你都日,你他妈的作风有问题!
038
何月来不及和陈卓打招呼,她扑到关着的手术室门口,隔着蓝纱遮挡的玻璃和门缝往里瞅,却什么也看不到。
看到何月着急的样子,旁边陈卓忙道:“嫂子你不要担心,班长受的是外伤,他失血过多现在正在处理伤口和输血,没有生命危险。你坐这里等等他吧,我已经给班长的部队打了电话了,部队的人正在来的路上。”
拉着何月坐到旁边的公用椅子上,看到何月不停的抹眼泪:“他前段时间受伤了才从出院,怎么现在又伤成这样了……”
陈卓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