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圈叉特种兵.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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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圈叉特种兵. 作者:rouro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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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早上5点过醒的,觉得肚子又想拉了,于是就爬起来又跑厕所。

    蹲在空空的厕所里,心理加身体的虚弱,令她这时候她分外的想念钟树,有他在身边,真是什么都不用担心。

    上完厕所,她也睡不着了,就拿出洗漱用品,打算洗脸刷牙。

    开水房在卫生间外面,大大的锅炉前面,是一排水管。靠里面那条管子是开水,靠外面的是凉水。

    何月把洗脸盆用滚水又烫了一遍,然后接水刷牙。

    正刷着,从男厕所里出来一个30多岁的男子。看到在开水房洗漱的何月,他明显的楞了一下。

    在他用某种眼光打量何月的时候,何月也扭头看着他,这么冷的正月凌晨5点多,陌生男子有点不怀好意的打量。令她警惕起来。

    男子走出开水房,顺着楼道前行。

    何月没刷牙了,她侧着耳朵留神听着。

    “橐橐橐”的脚步声在楼道尽头嘎然而止,何月的心紧了一下。

    她清楚的记得,楼道尽头快到拐弯的地方,就是上下楼的楼梯。拐弯之后右手的第一间,是两个服务员休息的房间。

    而她刚才过来刷牙时,记得第二间的那个房间门是大开的,应该就是刚才上厕所的这个男子的。

    不管他上楼还是下楼,还是拐弯往房间走,应该都有脚步声继续的呀,为什么突然停止了?

    想起他那阴冷的眼光,何月暗悔:刷牙怎么没把三棱军刺带在身边!⊙﹏⊙慢慢的刷牙,谨慎的洗脸,不时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动静,短短的几分钟,她觉得格外漫长。

    真后悔,没有跟着钟树好好的学一下擒拿格斗,这次回去之后,她一定做个好学生,绝不在小钟教官教学的时候扑倒他了。

    心思电转,虽然心里充满了不好的感觉,洗漱完还是要赶快回房间的,她也没关门的。

    想了想,她把刷牙杯接了满满一杯滚烫的开水,伸头伸脑的出去了。

    轻脚走在楼道里,快到楼道尽头时,她伸头望了望楼梯,上下楼处都没有人。

    剩下的,就是拐弯那里,有一个凹进去的角落了。

    何月放轻脚步,谨慎的伸头往那处凹角一看,顿时一颗心吓得砰砰直跳。

    在楼梯那面墙的背后,凹角的最里边,那个阴冷的男子靠墙站在最角落,双手向后贴着墙,随时准备伸出来的架势,脑袋向着楼道的方向瞪着她,那模样,活脱脱像一条蛰伏在那里的眼镜蛇,随时准备向看中的猎物扑过去。

    两人狭路路相逢,男子显然没料到何月如此警惕,顿时,两人你瞪我,我瞪你。⊙﹏⊙何月端着滚烫开水的手抖了一下,心里瞬时间闪过无数想法:要不要把这杯滚烫的开水兜头向这个男的泼过去?

    048

    也许是跟小钟教官共同生活了一年,行动上某些思维已经被教官同化了。她脑子还在思考要不要将一盅开水泼过去的问题,身体却率先一步作出反应。

    她在心吓得嘭嘭直跳,手还有点发抖的情况下,那杯滚水不由自主的被泼了出去。

    由于紧张,那水并没有呈抛物线泼到男子脸上,而是乱溅到了腰腹处和……裆部。⊙﹏⊙说起来话长,其实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

    男子嚎了一声沿着墙壁滑了下去,一手捂住裤裆在那里嘶啊嘶的抽着气,何月惊呼一声扭头就跑。

    她的房间在长长楼道的另一头,开着的门缝处还透出明亮的灯光。

    她一把推开房间门,瞥见里面亮堂堂的并没有钻进其它人,赶忙“咚”一声将门关上,抖抖索索的将插销别上,然后靠在门上直喘气。

    心“砰砰砰”的直跳,好象要跑出胸腔似的,浑身直冒虚汗。

    坐了两天的汽车加火车,没吃好饭,又拉肚子,加上刚才受到的惊吓,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她才支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楼道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那个坏人在做什么?

    想起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刚才她没有心生警惕,没有留神听男子的脚步声,那么走到拐弯的地方,直接朝右拐,根本不知道左边凹进去那两米多的死角处,竟然藏着那个坏人的话,那个后果真不堪设想。

    首先,那个男的贴着楼梯背后那面墙站着,明显就是不想让她发现。

    如果她大意的走自己的路,男子从后面悄悄的扑上来,捂住她的嘴,勒着她的脖子,那么,只隔了一间服务员房间,就是他大开的房间。

    这三米多的距离,几秒就可以把她拖进去。

    然后呢?

    当然是被强x了,至于事后会不会勒死她,抛尸床下或者肢解丢弃荒野的话,谁又说得清楚?⊙﹏⊙虽然心里明白遇上坏人了,可是何月现在可不敢出去。

    一来旅社没有监控,也没有证人;二来她现在身体虚弱,心里害怕,根本没有勇气和力气再面对那个坏人,总不可能拿着三棱军刺去捅他吧?

    想到三棱军刺,她赶忙扑到旅行包里,摸出那根放在包包拉链侧面的三棱军刺,改放到自己的随身小挎包里。

    想了想,她又将三棱军刺拿在手上,这样才觉得安全些。

    慢慢放松下来后,她倒了杯热水,喝了几口,又拿起茶几上的药片,吃了两颗。

    然后她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如果钟树在身边的话,一定跑出去,把那个坏蛋拽出来,痛扁一顿,狠踢jj了。

    不知道刚才那杯滚水烫到他的裆部,有没有对他照成什么伤害,虽然天冷隔着厚厚的裤子,但是也会有影响吧,不然他怎么捂着裆部蹲下去了。

    想到这一点,何月的心里才好受点:活该,要是直接烫熟了那才好呢!她恨恨的想着。

    外面渐渐传来了响动,有些旅客起床,开门,在楼道里走动,或者说话,哼哼歌的声音都有。

    何月看看天色渐明,时间快到7点了,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决定看看动静。

    她捏着出鞘的三棱军刺,悄悄的打开一条门缝,探头探脑的望出去。

    楼道里有人走动,很多房间的门也半开着。

    她伸长脖子望向尽头,拐弯过来的第二间房门,闭得紧紧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她又关上房门,别上插销,开始收拾不多的行李。

    这个地方她一秒钟也不想呆了。

    提着行李,她出了房门,楼道里走动的人多了,何月赶忙走到那头服务员的房间,准备退房。

    值班的服务员已经起来了,听何月说退房,她笑道:“你走得真早,好多人都是在我们楼下餐厅吃了早饭才退房的。”

    何月装做不经意的问道:“今天我是最早退房的?”

    服务员摇摇头,笑道:“你是第二个,我隔壁房间那个人走得比你还早。”

    啊,他做贼心虚啊!

    不过何月心里也算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再看见哪个讨厌可怕的人。

    办好手续,何月出了旅社,虽然没什么胃口,她还是吃了点白粥和酸菜,不然身体撑不住啊。

    好在肚子不怎么闹腾了,她就在春寒料峭的早晨,萧瑟的往车站走去。

    到了丽江,不管那么多,她要好好的睡一大觉再说。

    但是到了车站,一个令她头疼的事情发生了。⊙﹏⊙原来1996年2月3日,丽江发生了里氏70级的地震,丽江及周边一些地区受灾严重,大量基础设施被毁,去丽江的道路有些地方发生塌方和泥石流,道路情况不稳定,车站这段时间没有发到丽江的客车。

    何月一下懵了,丽江地震了,她怎么不知道?

    回想起2月3日那个时间段正是年尾,自己作为总经理助理,忙得两脚不沾地,根本没有关注时世新闻。

    而舒老师忙着打才兴起的单机游戏,也基本不看电视,不然知道了一定会跟她说吧。

    然后回到部队,大年29那天,她家才装上电视。

    喜庆的节目看了点,还真没看到丽江地震的新闻。

    想起后来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那可是里氏80级的大地震啊,当时她看电视和帖子,尤其是那些埋在废墟下,挂在倒塌教学楼的儿童尸体,不知道流过多少泪。

    70级的虽然每那么严重,但是也很恐怖了。

    不知道自己的房子怎么样了,是不是成了一片废墟。

    何月心急如焚,但是又没办法马上去看看情况,心里十分的难受。

    她觉得,自己去年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好过头了,以至于今年开年就诸事不顺,接连遇到这么多不好的事情。

    是不是该去庙里拜拜什么菩萨了?

    虽然前世她不太相信鬼神之事,但是灵魂穿越这么诡异的事情都摊她身上了,世界上就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啊!⊙﹏⊙拎着行李站在售票大厅,她一时有点茫然。

    买不到车票怎么办?现在打道回府?

    可是都走到大理了,又受了这么多罪和惊吓,加上不知道自己心爱的院子是个什么情况,就这么回去她心有不甘。

    大理啊,大理,我是走,还是留下来等通车?

    想着“大理”两个字,何月脑袋里突然想起一个人。

    虽然她在这边没朋友,但是还算认识一个人,这时候,不如找她去问问消息?

    049

    想到这里,她忙找个位子坐下,在包包里翻出一本电话本。

    翻到花千树大婶的名字,她心道:还好还好,花大婶一家现在大理古城开着银铺子,地震半个多月过去,他们又是丽江出来的,那里还有亲朋好友,不如去花大婶那里问问消息。

    她马上到候车室的杂货摊位打电话,号码是花大婶他们搬离丽江古城时,给她留的大理店铺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马上有个小伙子来接电话了,是花大婶的小儿子,说花大婶正在厨房做早饭。

    何月说了自己是谁,那小子也马上想起她了,忙大声的喊花大婶。

    花大婶接起电话,一听到是何月,忙问她知道丽江地震的事情不,听到何月已经到了大理,想去看看房子怎么样了,但是现在没有班车发往丽江,不知道怎么办,忙邀请她去店铺里一趟。

    何月记下地址,连忙坐车赶到了大理古城。

    进了大理古城,找到某条商业街,沿着门牌,很快就找到了花大婶家的店铺了。

    店铺的玻璃柜台里,是各种各样漂亮的银饰,而花大婶的儿子,已经在门口的操作台上,拿着小锤子敲打一块银条,准备做今天的银饰。

    看到何月来了,面庞微黑却眉眼清秀的伙子忙道花大婶在后面院子里,叫她径直进去就好。

    从店门进去,是一个青石铺就的小院子,和丽江那座院子差不多大,周围照旧种满了花花草草。

    院中一棵大树下,是一张雕花刻纹的木头方桌子,花大婶正在桌子旁边绣花。

    看见何月来了,她忙招呼何月来坐。

    何月坐下后,忙说明了来意,问花大婶可知道丽江古城房屋受损的情况。

    花大婶点点头,说地震后,他们忙打电话联系亲戚朋友问情况,得知丽江受灾情况严重。

    不过古城的情况还没那么糟,那些木头建成的房子倒塌的并不多,只是很多黄土砌的围墙很多都倒了。

    至于她家卖给何月的老房子,她还专门叫朋友去帮忙看了,损失不是很严重,除了瓦片基本震乱了,围墙倒了,房子的整体情况还不算太坏。

    花大婶对于卖给何月的房子,出了地震的事情,并有些损毁,觉得有些愧疚。

    倒是何月安慰她:你事前又不知道会地震,跟你没关系。只要不是全塌了,以后请人修缮就可以了。

    花大婶笑道:“说来还要谢谢你,要是房子没卖掉,我一个人在那里,还不知吓成什么样。”

    说起来,丽江地震还是死了好几百人,古城的房子多为木头结构,榫头勾连牵拉,抗震性还比较好。

    古代人民在长期时间中发展出来的建筑智慧,现在的钢筋水泥房还真不能比。

    何月向花大婶打听,除了车站,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可以去丽江,花大婶他们在这里住,想必认识一些师傅,不知道包车去可以不。

    花大婶忙打消她的念头,不说现在余震不断,2月3日那天,大理也有震感的。

    再说现在道路、通讯等基础设施多有损毁,震区急需的很多救援物资都是从外面拉进去的。

    说着还跑到屋里拿出这断时间的报纸给她看。

    何月之前根本不知道丽江地震的事情,也是今天去车站才知道的。

    现在,她赶忙拿起报纸浏览起来,花了一点时间,才把这段时间地震的报道看得差不多。

    那怎么办呢?好不容易把假攒到一块来,都走到大理了才知道这事,难道真回去?

    但是现在震区的情况肯定是一片忙乱,自己除了过去瞧一眼还能怎么着。

    花大婶又劝了她几句,说还是等灾区恢复得差不多了再找时间过去。

    等过一段时间,她们一家也想回去看看亲朋好友的情况,可以帮她把房子整理一下。

    对于卖给何月的房子,出现这种情况,虽然是天灾,朴实的花大婶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多好的人啊。

    何月听了求之不得,那房子花大婶他们住了几代人,比她熟悉多了。

    到时侯哪里坏了,需要怎么整,到哪里找合适的泥瓦木匠,肯定都很清楚。

    何月对花大婶谢了又谢,花大婶又留她在大理玩几天,何月马上答应了。

    她这几天又累又怕的,也没精神力气马上再汽车火车的赶回去,歇几天正好。

    就这样,何月在花大婶那里逗留了两天。因为以前丽江就住过花大婶家,这次住她大理的家,也是熟门熟路的。

    关键是,花大婶一家人很朴实,又知根知底的,住着安全啊。

    前两天在旅社碰见那个坏人的事情,还真是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

    临走前,她留了2000元钱和钥匙在花大婶那里,拜托以花大婶以后去丽江时,帮她整理一下房子,要翻修什么的,钱不够,说一声,她以后再寄过来。

    花大婶也是个爽快人,一口就答应了。

    算好时间,何月坐了汽车火车颠啊颠的到了省城,休周末的钟树早在站台接她了。

    看到教官那高大挺拔的身躯,何月一下就扑到他的怀里,这几天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

    本来她不想给钟树讲旅社遇到的事情,因为毕竟已经过去了,可是看到教官,就忍不住委屈的说了起来。

    钟树听了火得不得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的。

    何月赶忙开解他,说自己泼了那个坏蛋裆部开水,那家伙也不敢声张,早早的就溜了。

    钟树听了,看着自己的老婆,眼里满是赞赏:“老婆,你的警惕性真高,值得表扬。”

    何月小狗一样的摇着尾巴:“哈,那是,我以后还要好好跟你学点格斗术,绝对不偷懒了。”

    钟树满意的点点她的鼻子:“我一定好好教你。”

    丽江地震的事情,何月在大理时,在电话里就跟钟树说过了,钟树最后拍拍她的肩膀:“以后要走那么远的话,就一起去,我是不放心再让你一个人走了。”

    何月赶忙点头,她也不想一个人出远门了。

    在部队休息了几天后,何月就回到省城,恢复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她在花大婶那里买了几样银饰,除了送舒老师一对银镯子和一个银鱼坠饰,还给黄冬冬留了一对银花耳环。

    舒老师和黄冬冬都十分的高兴,这几样,可是她看着花大婶的儿子亲手打制的,过程还挺有趣的。

    龙海生今年又有了新规划,他打算进入月饼这一块。

    这几年开始,月饼的包装开始向高档化发展,一盒包装精美的礼品月饼,不过装上几个到10来个月饼,身价便连番上涨。

    除掉成本,利润实在是太大了。

    即使销售期不过一两个月,可是销售做好了的话,那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如果打出了知名度,以后每年的中秋这个商机,就可以一直做下去了。

    整理着老板的新计划,何月不禁佩服老板。

    真是敢想敢做啊,思路也很清晰,如果有合适的公关策划方案,再打开团购的渠道,老板的钱就会像雪团一样越滚越多了。

    所以,公司上下都很忙碌,何月也很忙碌,而黄冬冬也分外忙碌,她手里的几个饼干包装已经设计已经完成,样品室装满了老板四处收集来的各种月饼包装。

    现在,她集中精力,开始准备月饼包装的设计。

    忙碌着,时间转眼已到了四月。

    这个周末,何月回到家,告诉钟树,周末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钟树读军校时,每个周末叫一些官兵来家聚餐,听听大家对连队建设的情况和意见、看法和建议。

    进修完之后,这个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只是官兵的规模扩展到了整个中队,毕竟他现在不是只管理原来的三连,而是整个一中队。

    只是钟树今年正式担任特战一中队的副中队长,事情也很多,非常的忙碌,所以两口子只是时不时的偶尔在周末叫一些官兵来家聚餐。

    看到老婆累,钟树自然满口答应,他只是笑咪咪的告诉何月,周日中午多炒点菜,带一个战友来吃。

    一个人,不就添双筷子嘛?况且周六可以休息,完全没问题,累不到哪里去的。

    何月也没在意,有时候个别战友在饭桌上私下谈谈情况,不那么严肃,更随意放松。

    周末一早,她就到镇上采购时鲜菜蔬和鱼什么的,回去就挽起袖子在厨房里忙碌开来。

    钟树一早就去了一中队,快到午饭时才回来。

    他开了房门,热情的招呼着身后的人快坐,何月从厨房探出头来,打算招呼一声。

    那个瘦瘦高高,穿着迷彩服的士兵乍看和其他兵没什么区别,都有点黑。

    仔细一看,何月大吃一惊:这不是陈卓么,调到省城西门派出所的警察陈卓。

    可是,他为什么穿着迷彩服呢?

    050

    看到何月探头出来,陈卓忙热情的喊道:“嫂子好!”

    何月指着他的衣服,好奇问道:“你怎么穿了这个衣服?”

    陈卓摸摸脑袋,笑道:“嘿嘿,学校军训都要穿迷彩服,我在班长的部队训练,当然要穿迷彩服了。”

    钟树重重的拍一下陈卓的肩膀,“你这小子怎么说不到重点?”

    他回头对何月道:“陈卓他们公安系统成立了特警队,这小子被选中了。汪警督下令把他们一伙都拉到我们部队特训,这些小子天天挨捶呢。”

    陈卓忙点头:“班长,特种大队就是不一样。以前我在侦察连,在你手下,也算是当过兵的,这次来,可结结实实被收拾了。”

    钟树笑道:“你小子还算有点眼力,知道夹着尾巴做人。你们那一群同伙来的时候,眼睛可是长在天上,以为自己牛得不得了,拽得跟个什么似的,觉得自己是一群精英,最后还不叫我的兵给收拾得跟狗似的。”

    陈卓想起刚来的那天,警队的带队领导下了车,身后下来一群好象来旅游的警队队精英们在那里东张西望的。

    警队领导跟部队领导热情握手之后,就跟江大队和唐政委吹嘘:“我带来的这些小伙子,可是我们警队从各个基层挑选出来的精英。这个是省里xx杯比赛的散打高手,那个是xx神枪手……”吹嘘了一阵,最后谦虚了一下:“当然,到了部队里,就要麻烦你们好好的教导训练。”

    回头看看自己带来的警队精英们,个个高大精神,还带着某种傲气,再看看部队那些练得黑而精瘦的士兵,他觉得还是自己带来的精英看起来威风些。

    警队精英们四处打量,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全然不把部队的兵们放在心上。在某些警察心里,自己肯定比那些黑黑的瘦兵厉害多了。

    江大队他们倒也谦虚,连连夸奖了精英们的精神面貌一番,叫他们去安排的宿舍换装,领用日常物品和训练用品,就打着哈哈邀请警队领导去办公楼坐坐。

    精英们对部队宿舍的简单不以为然,一点不掩饰的表达着不满之情,带他们去宿舍的指导员早就不满了,回来跟主管训练的钟树一说,钟树一瞪眼睛:“好好给我放开手脚收拾一下这帮小子,捶的就是他妈的警队精英。”

    精英们领用了物品之后,还以为要好生洗个澡,吃个午饭,开个欢迎会什么的,谁知道马上就被教官勒令即刻换好衣服,下去集合训练。

    下了楼,站好了队,教官训了话之后,就让这些小子马上绕操场跑10公里。

    警队精英从各地选拔上来,之前并没有集合进行系统的训练,跑操这一项,马上就有人拖后腿了。

    等他们稀稀拉拉跑完10公里,累得跟狗似的站好队列之后,马上就被教官严厉的训斥了。

    接下来的训练,那些带班的士兵早就看拽拽的精英们不顺眼了。在教官的首肯下,他们在训练中被暗算了。

    比如说,平时两个兵抬三百斤的圆木小跑前进,换到精英们,那圆木早泡了n久的水,湿润的木头重量大增,精英们两个人抬起来都费力,别说跑了。⊙﹏⊙然后正常训练的士兵们抬着圆木一队队从精英面前精神焕发、轻轻松松的跑过,直把精英们羞得抬不起头来。

    还有格斗课程,那个号称省xx杯散打高手的精英,接连被某教官摔得鼻青脸肿,晕头转向,毫无招架之力,。

    还有射击课上,那号称什么神枪手的精英,在面对特种部队的士兵移动快速全能射击能力面前,更是羞愧得脸都红了。

    遑论每天半夜必然紧急集合的口哨声,如魔音穿脑般刺激着他们紧绷的神经。

    而带他们训练的小班长,不过是些从魔鬼训练营出来半年左右的新兵蛋子,小班长们更是来不来就是10公里的武装越野,有抱怨那就25公里。

    一个星期不到,这些精英们彻底歇菜、傲气不再。

    不过这一番折腾下来,精英们倒是黑瘦健壮了,偶尔有几个有点小肚腩的精英也开始出现漂亮的腹肌,那可比健身房练出来的结实多了,那可是疙瘩肉啊!

    他们饭量开始大得吓人,一到吃饭时间,就大口刨饭大口吞菜。晚上回去冲了澡一头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没有谁再抱怨条件简陋了。

    警队领导隔段时间来看看他的精英们,个个眼冒精光,生龙活虎,焕发着旺盛的斗志,不禁也十分的满意。

    当然,精英们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傲气全无之后,教官们制订了详实完善针对性强的训练,全面提高这支未来特警大队的整体战斗能力。

    他们维护社会治安的能力提高,也是造福社会的吖。

    今天部队开恩,放精英们半天假,所以钟树就带着陈卓来蹭饭吃了,顺便哥俩谈谈心。

    何月在厨房里边弄菜边听他们谈得热乎,才恍然大悟。

    陈卓以后进特警队了,那一身制服穿起来也很威风啊,哈。~~~~~~~~(~o~▽~)~o开饭了,陈卓毫不客气的吃得满嘴流油。

    何月同情的看着这个黑瘦精干的家伙:这小子在警局里过了这么久的舒坦日子(相对特种部队来说),现在还要倒回来再受一回累啊!

    可是陈卓的表情十分的愉悦和满足,吃着吃着,他的话题就谈到了女人。

    “嘿,真没想到冷医生也到了你们部队,那天我有点受凉,去卫生所开药,看到她,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何月好奇道:“哪个冷医生啊,还吓你一跳。”她的印象里,卫生所没有什么冷医生啊。

    陈卓抬头道:“啊,嫂子,你不知道么,就是冷绢啊。以前班长救了她,后来她在军区总院实习,想不到最后到山沟沟来当女军医了。”

    陈卓的眼里闪过一丝敬佩,从初次见到柔弱的冷绢开始,每一次再见到都给他惊奇的变化。

    当初差点出事之后,因为做笔录什么的,两人打过几次交道,冷绢给他的感觉就是哀伤黯淡的。

    再次见到是在军区总院,她穿着白大褂,面容沉静专注,一扫前几次见到的那种晦涩的感觉,就像明亮的月光、淡淡的百合,有一种温柔沉静的光辉。

    这次再特种部队再见她,她一身笔挺的军装,凭添了几分英武之气。往天柔弱修长的身躯,多了几分利落的挺拔,虽然面容还是白皙,但是目光坚定刚毅,就像一株俏丽的小树。

    陈卓的心砰然跳动了,在她面前也不那么泰然自若了,那个放不开的样子和其他到卫生所蹭病的士兵简直没什么区别,真让他鄙视自己。

    “冷绢?她怎么到了部队!”何月万分惊讶,她用筷子头戳戳钟树:“诶,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

    钟树夹了一块魔芋鸭子,正吃的满嘴流油:“跟你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何月说道:“这山沟里没什么好玩的,住院时冷副院长和她都很照顾你,她来这里了,我们也得请她吃顿饭啊。”

    陈卓一听,停了筷子跃跃欲试:“啊,嫂子,现在叫她么?”不过马上又犹豫了:“都现在了,不知道她吃没有。”

    何月差点翻个白眼:“吃了一半叫人家,好意思么,当然是说以后啦。”

    陈卓搔搔脑袋:“嘿嘿,是下周么?嫂子,我也要来。”

    “咦,你不会喜欢那丫头了吧?”何月打趣道:“要不要嫂子帮你说去。”看来女人天生就会做媒这句话果然没错啊。

    钟树也停了筷子,看了看陈卓道:“是么?”

    陈卓脸都要红了,急道:“嫂子你们乱想些什么,没有的事。”⊙﹏⊙钟树点点头,又开始吃鸭子:“没有最好,我们部队里光棍多,大家都盯着呢。你可别打冷医生的主意,不然一群狼把你皮扒了你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卓顿时傻眼了。

    何月看看陈卓的表情,心里当然不相信。

    她用筷子头戳戳钟树:“诶,陈卓也是你的战友兄弟哇,追姑娘这个凭个人本事,你不帮一把怎么还说些泄气话。”

    钟树看看陈卓一脸期待的样子,不禁笑道:“逗你们玩的呢。部队管兵谈恋爱,可不管警察谈恋爱。”

    陈卓松了口气,他还真是有点服班长大哥管的。

    何月笑道:“陈卓,你要真喜欢冷医生,那下周我请她来吃饭,你们好多接触一下?”

    陈卓脸也不红了,立刻头点得鸡啄米:“嘿嘿,谢谢嫂子,那就麻烦嫂子了。”

    饭桌上,陈卓不再多说话了,他吃着吃着,突然自个悄悄傻笑一下,乐呵呵的。

    何月在桌子下伸出腿,拖鞋轻轻踢了下钟树,给他使个眼色。

    钟树没有反应,陈卓缩了下腿,抬头道:“怎么了,班长?”

    钟树看到老婆的脸囧了一下,若无其事道:“看你傻笑个什么劲!”

    原来陈卓的腿伸的长,何月踢到的是他,囧里个囧……

    051

    何月最近的日子是忙并快乐着。

    年后,老板将总助的薪资调整到2000元/月,这样算起来,她的薪水和升迁之后的钟树都差不多了。小两口尤其是钟树,平时吃食堂,穿军装,基本用不了多少钱,何月的开销相对要大一点,不过两个人每个月还是很可以存一些钱下来。

    当然,何月不能跟黄冬冬比。黄冬冬在广告公司累死累活一个月算起来可以拿2000元,被老板龙海生挖到天乐食品后,直接给她开的3000元/月。这在96年的西部省城,对一个平面设计人员来说,很不错了。

    但是钱拿得更多的,是那些高管、经理和老板从其他食品企业挖来的专业人才,但是相对来说他们的压力也大。

    花大婶那边,等交通、电力等基础设施恢复了一部分后,他们回了一趟丽江。

    一来看看亲朋好友的情况,二来去看看卖给何月的那套院子。

    总的来说情况还算好,木头房屋的结构基本完好,房顶的烂瓦和满院的尘灰落屑,她都帮忙收拾了一遍。

    那堵倒塌的土墙,花大婶见到隔壁邻居改修了砖墙,问了价钱后,把其他要修缮之处的价钱一起预估了一遍,在电话里跟何月说了。

    何月万分感谢的麻烦花大婶帮忙处理后续事宜,不够钱的地方她马上邮过去,并且愿意就耽误了花大婶的时间,给她误工补助。

    花大婶是个生意人,事情帮你做好了,该拿的辛苦费她也不会扭捏的推辞,因此愉快的接受了。

    这样才好,免得欠人家太多的情。

    随后她天天都注意看报纸和电视新闻,了解丽江灾后恢复的重建工作。

    随着丽江在电视媒体的关注度加大,丽江的旅游事业开始蓬勃发展。

    何月这才恍然大悟,丽江从一个不知名的边远小城,发展成一个繁盛的旅游胜地、艳遇之城,原来是机于这一次地震,可谓因祸得福啊。

    以后只等丽江的商业发展得如火如荼之后,她就可以关着门数钱当一个快活的收租婆了。

    龙海生经常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很快又弄了一个计划出来,要何月做个市调,并弄一套细化方案出来。

    何月看了那份计划,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大吃一惊。

    她有点搞不懂了,老板的工厂生产产品,然后产品上市销售,进批发、商场、超市和零售终端,行销通路一直做得很顺利,为什么……要在省城租几个门面,开天乐连锁饼屋呢?

    这个是打算从企业转向小作坊么?不会本末倒置吧!

    她回办公室把那份初步计划翻了一遍后,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敲门去问了龙海生。

    龙海生笑了笑,问了何月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开几个这样的直属连锁店,就算赚钱,也是赚些小钱,还要弄些厂里生产线不生产的面包、蛋糕之类的产品,反而麻烦是么?”

    何月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公司的饼干线、生产的饼干糕点之类的品种、也就十来样,开一个专门的饼屋,难道光摆几柜台的饼干?

    老板的计划书里,是列出了一条:要像那些西点屋一样,也卖各种面包、蛋糕、慕斯和糕点、饮料奶什么的。

    这种要多不少的品种,不可能上生产线,而是要专门弄一个小作坊来做。

    就公司目前发展的情况来看,确实很没必要啊。

    她点点头,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龙海生手指转着钢笔,默默听着。听完之后,他看看何月:“这个饼屋,本来就没打算赚钱。”

    啊?⊙﹏⊙

    何月觉得自己又搞不懂老板了。

    龙海生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十分的开心,意味深长的笑了。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古龙小说里写的神秘人物,在别人一头雾水的时候,要从容不迫的解开事情的谜底了。

    他把手里的笔停住,手指轻点着桌面:“你知道今年我们公司着重开发的是月饼这一块。”

    何月点点头,龙海生又道:“除了按以往产品上市的流程,我们的月饼除了批发、商场、超市外,天乐饼屋就是我打算走的另一个销售终端。”

    看到何月要解不解的样子,龙海生心里很愉快,这样显得他这个老板很高深啊。

    “其实我并不指望几个连锁饼屋可以有多少零售额,比起其他月饼的销售方式,我们的月饼除了走大众渠道,还要狠抓团购渠道。”

    说到这里,他感叹道:“团购才是大头啊。”

    何月渐渐听出了一点门道,加之她知道以后的节日,那些单位公司团购各种物品作为员工的福利,那个量还是相当大的。

    于是她试探的问道:“那些团购的单位企业,就可以在各个连锁门市提货,而不用再经过商场那一道手续了?”

    老板赞赏的点点头,属下有些一点就透的小聪明,用起来比较顺手。

    他继续道:“我们可以做一些提货券,到时候团购的公司单位是要我们送货上门也好,还是把券分给职工个人也好,他们都可以凭券到门市上提月饼。”

    何月真的觉得老板是个做生意的料,这也想得到。

    最后龙海生说:“平时这些饼屋就像西点屋一样,卖些日常的饼点,维持正常运作的费用就可以了。他们那里可以放一些公司的宣传资料,也算起一个广告效果。”

    何月听了佩服不已,龙海生看到她敬佩的样子,表面仍然淡淡道:“这个事情说起来不大不小的,没必要让专人负责,就交给你来做,你负责跟进报告。”

    何月点点头,不就是开几个铺子嘛,没问题。

    她兴冲冲的走了出去,龙海生看着她轻快的背影,其实心里还有句话没说。

    开一个连锁饼屋,是他以前在糕点屋时候的梦想。

    现在有资金有能力圆梦了,还可以搭上月饼团购这一块,就顺便做着玩吧。

    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进行的这种多渠道月饼销售方式,以后为他带来了多少利润。

    而何月更因为负责的这个案子,积累了经验,为以后自己创业提供了一种模式。

    何月跑市场,做调研、研究可行性分析报告,忙得不亦乐乎,有时候回公司晚了,碰到黄冬冬也在加班赶稿子,索性跟着冬冬一起回去。

    她们俩加完班后,好吃嘴冬冬一般都要拖着她吃这里吃那里,然后慢悠悠的逛回去,再在小区楼下租几张碟子看,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冬冬在公司附近租的一套二室一厅,虽然家具简单,但是摆着花花草草的,收拾得很有情调。

    冬冬的卧室是一张柔软的大床,看起来就是个爱享受的家伙,但是她不喜欢和别人挤一张床,就安排何月睡隔壁的小床。

    冬冬的妈妈有时候会从不远的b市来看她,也是睡在隔壁。

    对于在这一世,能结识爽快的舒老师,又碰上很谈得来的黄冬冬,何月觉得运气真不错。

    有时候,朋友不在多,交心的有几个就足矣。

    就这样,日子忙碌愉快,很快就到了周末,想起要给陈卓创造泡妞的机会,她特意买了火锅料回去。

    吃火锅,准备的时间长,吃的时间也长,这期间还要边烫边吃,陈卓满可以献殷勤的帮忙倒这倒那,哈,争取让他们有一个好的开头。

    回到部队后,何月还得意的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钟树,钟树捏捏她的翘鼻子笑夸道:“看不出啊老婆,做媒满有一套的。”

    夫妻俩小别之后,自然是浓情蜜意的战斗了几场,阴阳充分调和,不上火也不长痘,肤色由内而外的滋润着。

    周六钟树去了营区,何月则把家里收拾的干净清爽,还专门去九里村买了几捧鲜花,把屋子装点得生机盎然。

    下午睡了觉后,她专门去了趟卫生所,到了诊室外,她看到了穿着夏常服,外套白大褂的冷绢。

    碰巧现在没什么人,诊桌前的冷绢出神的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初夏刚至,窗外高大的黄桷树刚抽出嫩得喜人的新叶,一片明媚的嫩绿背景下,冷绢的面庞格外的沉静秀丽。

    听到响动,她以为士兵来看病,转回头,却看见何月笑咪咪的脸。

    楞了一下,她随即笑道:“嫂子,你怎么来啦?”

    何月眼睛笑得弯弯的,眼角还微微上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妩媚少妇的润泽与甜蜜,真是看得人怦然一动。

    “嘿,冷医生,你什么时候到部队来的,我都不知道。在军区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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