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之步步仙路 完结+番外第19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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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步步仙路 完结+番外 作者:rouwen8

    朵不羁的云,任凭风儿如何牵绊,都自由自在翱翔在天际,变化着自己想要的形状,随心随意,半分不愿勉强自己。

    她每走一步,那轻灵的脚尖都好像点在他的心上,她的背影恣意放情,说不出的洒脱。

    他笑着,一如既往的笑着,可心里的涩然却“轰”一声炸裂开来,弥漫到身体的每一处。

    她解脱了,可他,好像永永远远的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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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番外之容白羽(中)

    当那个随小颜一同来的修士堂而皇之的高坐于大殿的主位,他骤然变了脸色,这生生打了隐仙派脸面的举动背后,透出一丝不同的意味。

    他的师傅,一字一句都是将小颜推到绝路,前面便是万丈高崖,失足便永坠深渊,再难翻身。

    他知道,若说之前有人放出风声,师傅只是沉默,还有些拿不定主意,那今日,师傅是真的下定了决定,要将小颜彻底毁去。

    不能为我所用,亦不能任其逍遥,或后日助长他人雄风。

    与门派的利益相比,一个弟子,即便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弟子,也是微不足道,可以舍弃的。

    小颜的性子太冷了些,又独立特行,从地球到水蓝大陆,从未主动参与过门派的事务,宗门无条件的供养,不就是为了一朝得用吗?

    他知道她心里是有隐仙派的,可仅仅这样还不够……

    后来上演的连番闹剧,是他始料不及的。

    先是师傅被那人护身之气震伤,再有婉婉师妹跳出来胡搅蛮缠,连郁袭香都赶过来掺一脚,言词之间,极尽挑拨,力图将一盆一盆的脏水往小颜身上扣。

    他心底无比的厌烦,这一切的一切,不止将小颜,一样将他推到风尖浪口之上,一个不好,他定将身败名裂。

    原本一切他都算计的很好,小颜不在宗门,他与郁袭香木已成舟,以小颜的性子,即便知晓,也不会多加留难,不过远遁尔。

    那些所谓的流言,不过出自女人私心的伎俩,他日他大权在握,自会还她一个公道。

    师傅选择的时机和决断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们师徒都料错了那人的实力,不但远在师傅之上,竟是连师门长辈亦不敢招惹。

    “莫师妹,当初陆师叔和你究竟遇到了什么?”当他这句话问出口,就注定了他们两人之间,彻底的破裂,再无粘连。

    越是这种心绪复杂之时,就越要冷静自持,此事的关键之人,只在小颜一人身上。

    当日之事,是分说不清的,就因为首尾都被清理的十分干净,所以,才愈发引人遐思。

    “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当初的事我们都是知道的,你真的为了娶这个女人,什么都不顾了!连最基本的诚实都做不到吗?!”他的司守师弟,历来是冷漠的,这一点上,和小颜何其相似,他们的情感都沉淀在心里,掩盖在冰冷的面具之下。

    只有熟悉他们的人才知道,那份感情有多真诚,有多炙热……

    这一天,怕是司守师弟说过话最多的一天,可那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被塞上一颗闭识丹了事。

    所以,在门派的大力量面前,个人的实力都是微不足道的。

    他是疯了,为了什么疯,他已经不想去细究。

    他放弃了很多东西,人格,尊严,诚信,甚至最爱的女人,如果这个时候,他不疯,那他的放弃都将成为泡沫,没有任何意义。

    有的时候,不是人来决定要做什么要说什么,而是老天在筹谋,事到眼前,因为种种种种,而不得不做,不得不说!

    当司守将前事过往全都抖落出来,他便知道,今日之事,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在危及自身的时候,人往往会将一切都抛诸脑后,只思自保!

    他亦然!

    就在他想好说辞,准备于她否认之际讲出的时候。

    没想到,她竟是承认了!

    她说:“陆明远,是因我而死。”

    因为答案太过出乎意外,让他很是楞了一会,没有立时分辨出她话中的机关。

    而她后面,先是示弱,双目隐含泪光,一副悲痛委屈的目光,后又占住大义,一脸愤然,将妙心宗也拖下了水,最后正气决然,仿佛是真的被逼到边缘不得不反抗之人,无奈抬出了对自己有利,而彻底陷师傅于不义的“证据”,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出排演了千百次的剧目。

    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在这一刻支离破碎。

    他是恨的,他是怨的,她拥有一切他渴望而不可不及的,她明明心中从未在意过他人之言,她可以在第一时间洗刷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此时将真相揭露?

    为什么?

    对这些他一无所知,她不信任他吗?她在防备他吗?

    之前的那一点愧疚于此时消散于无形。

    “容白羽,我不恨你!”那女子淡然的望着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看不起你!”

    他只觉得那支撑着他的东西,轰然倒塌,心中绞痛阵阵袭来,又酸又涩的感觉直让他透不过起来。

    “隐仙派有哪个是你能看得上的?方亦儒?若是我没有看错,这关灵蛛的机关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吧。”

    他脸上的哀伤,是真的发自内心,从没有一刻,他这样的悲痛难以自抑,“从开始到现在,我们的距离一直在拉大,我承认追不上你的脚步,所以我不追了,还你一片更广阔的天,你可以尽情去追求你想要的,事实也正是这样不是吗?你离开了,果然进步一日千里,可见真的是我拖累你了!”

    “既是这样,你回来做什么呢?就为了证明你所谓的清白?有这么有力的证据,为什么不一早拿出来?倒让我疑惑,这清白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还是,你特意跑回来,是为了让我难堪?呵,时间真是恰到好处,偏偏是在我和袭香的双修仪式前,又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让我,我的师傅,我们的师门,名誉扫地!”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莫颜?!你说你不恨我,可你做的每件事,都只让我看到你难以平复的恨意,甚至于,不惜将自己的宗门踩在脚底践踏。”

    “你一开始便能出示这前面蜘蛛,洗脱自己,却没有这么做,说你一句居心叵测,还真是恰如其分。现在,是你认为的好时机?还真是好啊!我们一个个都成了万劫不复的罪人,只有你——莫颜,是对的,是委屈的,是被冤枉的,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

    “哈哈,我容白羽,真是,真是看错了你,爱错了你!”

    天知道这些恶毒的话是如何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的心明明在不断滴血,明明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错的,错的离谱,可偏偏,他就是这样说的。

    此时的他,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壳子,而那怨愤生成的恶魔,趁机侵占了他的身体,操控了他的意志,真实的自我,沦为观众,只能软弱的旁观一切,不敢冲出去,不敢示人,龟缩在一角,只觉得天地间无一处不冰……不冷……

    正文 番外之容白羽(下)

    汪绯雨的突然出现,还有那诛心之言,让他有一瞬间的慌乱。

    可他马上就镇定下来,汪绯雨是什么人,他们都再清楚不过,这说的话都是要打个问号的。

    当日之事,她最多在心里存疑罢了,未必会当真。

    可她后面的话,却是将他脸上的面具狠狠撕下来,喜新厌旧,确实就是他现在的真正写照。

    当她一声声的质问砸下来,所有的目光一齐聚焦在他身上,毫不掩饰的鄙夷,像是咆哮而来的凶猛巨兽,

    瞬间将它吞食,撕咬的粉碎。

    “我要脱离隐仙派,或者隐仙派将我逐出师门也可。”她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全场震惊他亦然。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修真界历来只有逐出师门者,叛出者凤毛麟角,且下场都不是太好,以一人之力,对抗一派之力,哪里会

    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事情到最后,还是按照她所期望的发展,太上长老亲自下令,命人取出她的本命精血交还于她带走。

    他有种感觉,脱离了门派,离开了他,她真的自由了,从今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无处不可去

    ,无处不安身……

    何等逍遥。

    他对袭香说:“都过去了不是吗?莫颜会离开,我们会在一起,将来,我们会……很好。”

    是啊,只是很好,而不是“幸福”,或许这个字眼将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她走了,也将他身体里的某一处一同带走了。

    犀利的剑光划过,带着几分鲜血的余温。

    “收拾一下,回去吧。”他看也不看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当杀戮已经成为习惯,再没有什么能让他的心潮起伏。

    遮天大陆的天气糟糕透顶,与之相比,记忆中水蓝大陆温润潮湿的感觉愈发深刻。

    ……

    “袭香……”他轻声呼唤,声音轻柔缠绵,笑容浅淡温和,“别多想。”

    看着对面的女子绽放如花娇颜,因他的只言片语而笑得妩媚明艳,他心中徒生一股豪气,与之结伴而来的

    ,是细若游丝的腻烦,挥之不去。

    这样的生活,何时完结?

    难道他这一世就要被困在这遮天大陆之上,待到寿元尽丧,归于尘土不成?

    让他如何能甘心。

    ……

    当遮天大陆和水蓝大陆连通的那一刻,他觉得他整个人又“活”过来了。

    即便郁袭香失去了无为宗首席大弟子的位置,即便师门中亦有人后来居上,即便整个修真界都忘了他们这

    些人。

    可他相信,终有一日,他们还会站在舞台的最中央,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

    ……

    那场盛世婚礼,他没有亲见,可正因为如此,才给人更多的遐想空间。

    他一次又一次,难以抑制的幻想那女子身着大红嫁衣的样子,是否娇羞无限,是否眉眼含春,是否一扫往

    日的清冷,笑容明媚似冬日暖阳?是否任君采撷,在传递间婉转承欢……

    每思一刻,那相思便噬骨一分。

    他几乎要被那股子从心底里生出来的妒火焚烧殆尽。

    那个女人,曾经是他的,整个人,整颗心,完完整整,全是属于他的。

    是他一手将她推了出去,拽回来一个落地的凤凰,空有一副娇颜,却是个没长心的,肚子里仅有的玩意,

    似乎都被遮天大陆的风沙卷了个一干二净。

    拈酸吃醋,小肚鸡肠,不止不能为他臂助,还屡屡扯他的后腿……

    他紧锁着眉,习惯性的用手指搓揉着眉心,试图抚平那深深的烦躁。

    识人不明,他当真是识人不明。

    曾经的画面,悄无声息的在脑海中闪现。

    他牵起她的手,那一抹羞红如晚霞般绚烂。

    那雷系灵根的男子,只能在一旁羡慕着、嫉妒着,那双锐利的眼眸中毫不遮掩的敌意,让他全身都兴奋的

    战栗。

    而今,时过境迁。

    她身旁的良人早已不是他,他只能追忆过往,回味那些难忘,而那人却是得名、得利、得了她的心……

    这一刻他心绪难平,久久不能释怀。

    当他凝结元婴出关,一切都变得不同。

    郁袭香死了,他和无为宗之间的纽带断裂,再无瓜葛,隐仙派早已没有他立足之地,天大地大,他竟不知

    该往何处去。

    困惑,迷茫,紧紧的包裹着他。

    自己的妻子死去,他没有半分伤心,有的只是松了一口气解脱,而那疑似与自己有杀妻之仇的女子,却是

    无时无刻不在自己眼前浮现。

    他的师母,给了他一把剑,却一个字都没说,只深深的凝视着他,无言胜似万语,他隐隐明白,师母想让

    他做些什么。

    他想去看看她,这种想法像雨后的野草,铺天盖地的疯长着。

    在遮天大陆之时,他发出的纸鹤,被她烧掉了。

    不知为何,她越是要忘记前事,他就越不想让她忘记。

    那些属于他们的过往,为何只纠缠他一人?

    明明是他们两个共同的记忆,她理应与他一样,永远烙刻在心里。

    ……

    始源星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他们只知道他是一个强大的厉害的元婴期剑修。

    个中滋味,只有他一人能够分辨。

    可他能放弃吗?愿意放弃吗?

    如果他真的甘于平庸,百年不会今日的容白羽,早已泯然众人矣。

    正是因为他的不甘、不平、不羁,才成就了今时今日的他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活着,若不能俯视苍生,那他宁愿选择轰轰烈烈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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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仙符永享

    简介:“神马都是浮云,双份才是王道。”

    一代箭仙,横空出世,仙符永享,寿与天齐齐齐齐齐齐齐

    后记(一)

    本来想写到容白羽死时,可翻看回去,觉得还算满意,就不做补充了,o(n_n)o~

    “这上面有各位日后将负责的事务,如果没有异议,就照此执行下去。”方正一十分随意的坐在大堂正中

    ,看着两侧成排的家族长老们,万年不动声色的脸,开了崩裂的迹象,心里舒爽的不行。

    “家主,这……老夫于生财之道全无经验……”

    “无妨,万事都有第一次,谁也不是天生就擅长做某事,不都是后天学的吗?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各位都

    是家族子弟的楷模,自当身体力行啊”他眼仁里都带着笑,唯一有些遗憾的事,他这番有理有据的发言,

    没让两个姐姐听到,真是遗憾。

    这可是反驳他“不学无术”的最好力据。

    “家主不是说,可以提出异议……在下觉得,修为不足,难以担起忠卫堂的重任……”一个这里最年轻,

    却也是中年模样的修士弱弱的说道。

    忠卫堂便是类似于各个门派执法堂的所在,对其他家族来说,这种机构大多数时间都是对外作战,用武力

    解决与其他家族或者门派之间的纠纷,但在雷家,忠卫堂的对内事务占着主流,雷家人性格大大的不好,

    就算是同族之间的一点点小纠纷,都能演变成大打出手,甚至闹出人命的事故。

    坐镇忠卫堂,首先就要保证自己的实力比其他人更强悍,能压得住场,而他年纪修为都是长老中最差的一

    个,就算近来拍家主马屁拍的好,可家主哇,这活是咱这小身板能接的吗?您老也太瞧得起人了,咱这身

    板扛不住啊。

    一边说还一边打量家主身后两个如雕像一般伫立的人的脸色。

    鹰眼,鹰钩鼻,背后的一对雷翅嚣张的舒展着。

    正是被家主称为“左右护法”的雷烈大人和雷沉大人。

    方正一一眼瞄过去,凉飕飕的,刀子一般锋利。

    心说:我抬举你,你竟然拆我的台,不是不识抬举吗。

    你丫成天的跟在小爷屁股后面,满嘴跑火车,将马屁拍得比打雷还响,小爷照顾你,将家族最好的位置给

    你了,你还不乐意找抽丫的。

    底下这位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缩了缩脖子,决定不再冒泡了,反正还有其他大佬呢,看他分到手里的活计就知道,家主的分配是多么的

    不靠谱,肯定会有人跳出来提出反对意见的。

    “家主,本长老一直都在风南城驻守,子子孙孙都在那,你让我去圆木城?那虽然有个城的名,却没个镇

    大,还真不是本长老夸口,那圆木城怕还真是装不下本长老这一家人”说话的老头神情相当自傲,想他这

    一脉可是雷家的大族,在风南城经营多年,繁衍后代子孙无数,连他这个当家的,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有

    多少后代了,这话夸张是有些,倒也不是完全作假。

    那风南城名义上是隶属雷家,可实际上到底是谁做主,在座的这些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类似他那种“土皇帝”的绝对不是一个两个,他一出声,跟风帮腔的此起彼伏。

    “家主,族内子弟自有专人教导,且一直以来,都有旧历,一个管事足以打理,让老夫亲自去督办,是否

    有些过了?”这位是压着怒气说的,他是负责管理雷家商贸产业的长老,乃是雷家最大的财神爷,让他去

    教毛孩子?亏家主想的出来,要不是顾忌左右护法,他早就甩脸子走了。

    “我们与楚家从无往来,且屡有争端,就算这些都是过去的事,现在不比以往,两家试着交好对家族有好

    处,可家主你也不必如此欺人吧?无错不少字明知道老夫的女儿是被那楚家小子拐走的,丢尽了我

    的老脸,竟让我去和楚家交涉?我倒要问问,家主你安的是什么心?是存心看我的笑话吗?想我对家族忠

    心耿耿,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无错不少字家主你如此,就不怕寒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心?”这

    一位差点将脚下的地板跺碎。

    奇异的是,他说话的语气和动作都激愤异常,偏偏脸部表情很不上,一看就是板脸板习惯的主,肌肉长期

    不运动,有些僵化。

    他的话音刚落,附和的人就更多了,无不念叨自己在其位多么多么辛劳不容易,好不容易捋出点头绪了,

    还要重新挪窝再开始,之前的苦功白费了之类。

    甚至还有两三更高杆的,也不管什么身份修为,当场劈了椅子,表示家主这个“新人”,一来就准备砍掉

    他们这些“旧人”,这是赤果果的卸磨杀驴啊,他们决不能屈服于家主的“y威”之下,决定抗议到底

    ,这椅子就是他们决心的明证。

    小词甩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安静”方正一掏掏耳朵,大吼一声,满场的人闭了嘴巴,同时停止了动作,只死死盯着他,看他有什么

    话说。 类似这种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看了很多次,但说实话,他依旧看的很有爱。

    这帮老头,怎么就这么招笑可乐呢???

    但这一回,显然是他针对每个人列出来的单子让这些老狐狸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这场闹剧明显比以前那

    么多次更加热闹。

    啧啧,表演者都十分卖力啊。

    方正一暗暗点头,关于这一点,他一定予以肯定和赞扬。

    家族整顿势在必行。

    老妈说的好:“陈患顽疾就要下猛药。”

    老爸说的好:“对心思狡诈的老狐狸,虚以委蛇你就败了。”

    老婆说的好:“就是让他们摸不清路数。”

    老姐们说得好:“去祸害雷家吧,祸害完了再回来……”

    老舅的话不是代表一个人,而是代表整个楚家,“能用武力解决最好,咱们老楚家最不怵的就是这个。”

    后面一句是个人言论,“你看你老妈,也就是我老姐,还有你舅舅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很想问,他可以忽略倒数第二句吗?

    行吗?行吗?

    后记(二)

    “你”方正一指着那中年修士,“修为足不足与忠卫堂何干?忠卫堂是讲道理的地方,本家主又不是叫你

    去暴力执法的。”

    “圆木城是小了点,可周围又不是没有地方,可以扩建嘛一个城镇若要发展,靠的是什么?是人啊所以本

    家主思来想去,除了长老你,还真没有人合适纵观整个雷家,谁敢说有您家子孙昌盛,后代兴旺啊。”

    “还有这个家族教育啊,是重中之重啊各位也都清楚,咱们雷家和各个世家门派的关系都不怎么好,本家

    主总结归纳了一下,家族子弟外出惹事的太多,闹大了就回来就长辈帮着擦屁股,不管最后到底是怎么解

    决呢,总是有根刺在中间搁着,如果我们能从根子上将此祸患拔除,那日后咱们雷家就太平了,家中无祸

    ,财神临门呐将您老放在这个位置是有深意的,您多教教那帮小兔崽子如何灵石生灵石,灵石变仙晶,让

    他们将过多的精力发挥到有意义的赚钱大业中去,我们雷家何愁日后不发达?”

    “教书育人,才是家族根本啊”方正一摇头晃脑,很感慨的说道。

    “咳咳再说这个女儿和人家儿子跑了的问题……”

    那边脸上不会摆表情的长老横眉冷对,双眼亮着两簇汹汹的火花,方正一立时改了口,“怎么能说的如此

    粗俗呢?”他凝着眉,一脸正色道:“这是多么可歌可泣伟大感人的爱情啊足以流芳万代,让世人为之传

    唱……”

    “因为真爱,他们走到一起,因为真爱,他们冲破了世俗的束缚……(省略几百个字)这是多么大的勇气

    。”

    “对于这种纯粹的,发乎内心的,真挚的感情,我们要予以尊重。”

    “再换个思路想想,如果是咱们家的闺女将别人家的儿子拐来,那丢人的不就就对方了吗?不是本家主说

    你,这件事长老从开始就做的不对,你应该支持,坚定不移的支持,势必会将人家的儿子拐带到咱们家来

    ,说不定以后有了孩子,还要姓雷呢。”

    “当然现在也不算晚,还是可以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一下的,我听说您女儿和楚家那儿子在那边过的可不算

    多好,联络楚家不正好是一机会吗?省得您老再找理由去了,现成的啊本宗主真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唉,我这一番良苦用心啊。”

    就算之前就知道他们这个新家住是个不着调的,可现在才知道,往日人家根本没使出全部功力啊。

    什么叫歪理邪说,这揍是啊!

    方正一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吧,本家主要闭关,出关以后再检查你们的进度,呃,为了防止有人偷懒

    ,欺上瞒下,两位大哥,只好麻烦你们帮忙监督了……”

    左右护法齐齐点头,锐利的双眼在众人身上掠过,只觉一股寒流袭来,久久不去。

    雪颜一家定居在妖仙界,与梅海芳田比邻而居。

    其实就是一简简单单的小木屋,就地取材伐木盖的,连样式都是最普通那种,唯一能作为谈资的,怕就是

    这木屋没窗户,只有门。

    只有进去过的人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乃是真正的仙家福地。

    常住人口,只有方怡真和方怡静两姐妹。

    而雪颜和方亦儒,却是足踏各界,旅游去了。

    他们两人早早碰触到了那所谓第十天的边缘,却是商量好了不去捅破,只开开心心的留在这九天之中。

    曾经努力过,曾经追求过,他们希翼的一切都已经拥有,还要锲而不舍的继续向前吗?

    不,那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

    这便够了。

    说他们激流勇进也好,胸无大志也罢,在历经千帆之后,两个人愈发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他们想要的。

    能够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有无穷无尽的生命可以享受生活,享受一切。

    两人的甜蜜,一家人的温馨,和睦团结的师门,能相互托付,永不背弃的知己良朋……

    幸福二字,就是对他们最好的诠释。

    “我不止一次的感谢上苍,给我这个重来一次的机会,若没有体会过何为精彩,我不知过去是多么的平庸

    寡淡,乏善可陈。”

    “悄然而至的幸福,就在你的身边,牢牢抓住它,柔光族选中的幸运儿,你将和我一样,幸福永远……”

    (已无字可书~若意犹未尽,请观另一个幸运女孩的故事《仙符永享》o(n_n)o~)

    番外之我是龙龟(上)

    我是一只龙龟,虽然大家都说我长得像玄武,但我坚定的认为,龙龟这个独一无二的名字,才是最适合我的。

    我的父亲叫项墨,是一只很威风很威风的黑色巨龟,我的母亲名为白芷,是一只由蛇进化为蛟,再进化为蛟龙的白色独角毒龙。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父亲会爱上母亲,毒龙一般都是暴虐残忍的代名词,每每大家说起来,总是千篇一律的形象,什么满身乌黑啊,腥臭难闻啊之类。

    我觉得正是因为这些毒龙长得都太难看,太恶心了,父亲才会爱上母亲,一个种族中出了一个异类总是受人关注的,而母亲又温柔又可亲,喜欢上她不是很正常吗?

    就好像我,就很喜欢很喜欢母亲,虽然我的身体是硬硬的龟壳,没办法完成和母亲纠缠在一起的高难度动作,但我的脖子却可以,紧贴着妈时候,总是让我感到无比的舒服安心。

    妈妈这个词,还是母亲教我的,我认为这个词很好,很亲昵,尤其是,这个称呼,专属于我,龙龟,项小龙一人。

    对了,项小龙是我的名字,很威风是不是?不过中间那个小字我不是很满意,呃,妈妈说,等我长大以后,就可以将它去掉了,我很期待长大的那一天。

    我出生在一个叫蓝湖的地方,但很奇怪,在我记忆中并没有有关这个湖的印象,现在我们一家住的地方叫星罗碧海,我偷偷的将这附近方圆都转了个遍,依旧没发现有类似蓝湖的地方,这不禁让我疑惑,难道妈妈是在很远的地方生下的我?

    不管是蛇、龙还是龟,我们很自豪的说,我们是蛋生。

    对于那些胎生的灵兽,我表示很不解,为什么它们不将宝宝放进蛋里生下来呢?

    我还有玄武血统呢可刚出生的我依然很脆弱,没有坚硬的壳壳保护,是很危险的。+

    即便有壳壳保护,脆弱的我们依旧很羸弱,我的弟弟便死在刚破壳不久,父亲说,那时候妈妈每日以泪洗面,而我什么都不懂,只会绕着她转圈圈,满地的爬。

    提起弟弟的死,我就很生气,他是被毒龙一族杀死的,只因为他和妈妈一样,都是白色的,并且有比妈妈头上多了一根角,是真正的龙角哦,而现在的毒龙王只有一根,所以,他嫉妒了,才残忍的杀害了弟弟。

    我很伤心,不过却不敢表露出来,我知道我快乐才会让妈妈忘记失去弟弟的痛苦,我不愿看到妈妈默默垂泪的样子,更不愿意看妈妈追杀毒龙的样子,她的眼神凶狠暴戾,没有往日的温柔,这样的她,让我有些怕怕。

    我将心事说给父亲听,父亲只是叹气,叫我不要怕妈妈,说她很爱很爱我。

    我当然知道妈妈爱我,我也很爱妈妈,呃,还有父亲,不加上这一句,父亲会恼的。

    星罗碧海里,有很多和我长得差不多的同类,虽然我的上半身,就是脖子以上啦,完全是龙型,可从大小上看,我下半身的龟壳明显面积更大一些,所以,我与他们十分亲近。

    在父亲母亲外出的时候,都是玄龟老爷爷照顾我,还有很多很多小朋友和我玩,我们一起抓鱼吃,一起比赛游泳,嘿嘿,偶尔我们也上岸摔跤,我很厉害的,他们都没我力气大,比不过我。

    我有个姨母,她叫绿乔,呜呜,我很怕姨母,她的力气大的吓人,那巨大的蛇尾能轻松将我卷起来,抛到天上,再轻松的接住,如此反复,每一次,都弄得我晕头转向,头昏眼花。

    她身上的鳞片硬硬的,锋利处能轻易划破我的宝贝龟壳,我的英俊帅气都被姨母破坏了,至今我的壳壳上,都有几道显眼的划痕,父亲说,男子汉不能水光溜滑,要有些比较男人的痕迹,好吧,雪颜阿姨教过我,不能反抗那就乖乖的享受吧。

    我的姨夫虽然每天都以人形出现,但我知道,他是一只超级大的兔子。

    问我怎么知道?

    当然是看见的啦嘘这是我的秘密哦,除了父亲和母亲,谁都不知道,连玄龟老爷爷也不知道哦。

    姨夫是一只满身银色绒毛的大兔子,两只耳朵长长的垂下来,一双紫色的眼睛,真是漂亮,难怪姨母没有将他吞掉,还嫁给了他。

    据我所知,姨母是很喜欢吃兔子的,各种兔子,她还偷偷背着人烤了,塞给我几块。

    妈妈说,好孩子不挑食,所以姨母给我吃,我就吃了,说实话,其实味道也不算多好,远没有鱼鱼好吃。

    我虽然躲着不靠近姨母,但我很喜欢姨夫,他能让周围的人离我们很近还看不到我们,还能变戏法,让眼前的海变成沙漠,让沙漠变成高山,让高山变成瀑布,呆在姨夫身边,总是能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东西,还有各种样子的灵兽,长得千奇百怪的,我很严谨的比较了一下,都没有我威猛帅气。

    这一天,姨夫带我出来玩,碰到了一只七彩斑斓的漂亮孔雀,恩,我说的是她的本体,从正常角度看,就是一美美的阿姨。

    阿姨与姨夫认识很熟的样子,两个人靠的很近,我看到阿姨用手捏着姨夫的脸,还不止一下,很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将我长长的脖子弯了下来,不过还是偷偷的抬眼,不放过这些画面。

    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戏吧?

    姨夫被调戏了吗?我有点小兴奋。

    我问姨夫,阿姨为什么要调戏他?

    我发誓,我是真的好奇,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更没料到好好的姨夫差点被口水呛死。

    等我发现姨夫的脸憋的通红,半天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我有些吓到了,突然之间,灵光一闪,我想到一个主意,我用我的头,狠狠的狠狠的撞在姨夫的后背。

    他没防备,一下子被我撞出老远,差点站立不稳,前脸着地。

    可总算治好了不是?

    为什么回去以后,姨夫再不带我出来玩了?

    番外之我是龙龟(中)

    我很委屈,和父亲母亲说,他们还光是笑,后来听说姨夫被姨母教训了,长颈龟小朋友告诉我,那叫吃醋,我不太明白,可为了保持我在小伙伴之间的威信,我还是装作听懂了的样子。

    回去又偷偷的问父亲,父亲狠狠的拍了我的头,说: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我默默的找个墙角画圈圈去了。

    这年头,人小就是受欺负啊

    不过我一点都不沮丧,哼哼,我还有更大的靠山——冷梅阿姨

    冷梅阿姨可厉害了,她的梅海芳田跟星罗碧海一样大,一样漂亮,就是水少了点。 可是梅海芳田里面有寒冰,冷梅阿姨的本体更是一株挂满雪白花花的大树,每次一靠近,我就觉得通身舒爽,惬意的不行。

    我对冷梅阿姨的感觉很亲近,最爱上梅海芳田串门子,可惜就一点不好,去了那边总是被那些小花妖围观,叽叽喳喳问东问西,烦死个人,她们还老用花枝嫩叶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害得我痒痒的,又抓不到。

    有一次我发了狠,将她们撞得东倒西歪,看还敢不敢“调戏”我,可事后,却被那群花妖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哭哭哭,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眼泪差点汇成一条河。 我终于明白妈妈为什么说,眼泪也一种犀利的武器了。

    更明白了真姐姐和静姐姐说的,母的都是水做的是什么意思。

    从那以后,我再不敢弄哭她们,就是她们变本加厉的“调戏”我,我也忍了。

    我父亲是一个很暴躁的男人,恩,妈妈是这样说的,她用的词比较文雅,说父亲粗俗。

    连玄龟老爷爷都制不住他,可到了冷梅阿姨面前,父亲比谁都乖,你能想象一个膀大腰圆一脸横丝肉的大汉谄媚的拍马屁的样子吗?

    我就见过还不止一次

    从父亲的态度对比上,我在心里做了一个实力对比图。

    冷梅阿姨大于雪颜阿姨大于玄龟老爷爷大于方亦儒叔叔大于……排在最末位的是小宝哥哥,他前面是真姐姐和静姐姐。

    我必须很严肃的说一句,以上排名只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翻版必究

    冷梅阿姨是喜欢我的,她经常喂我一些冰属性的奇花异草,每次吃下去,肚子都涨涨的,然后向全身蔓延开来,睡上一觉再起来,就会发觉又长大了一些。

    我很感激冷梅阿姨,所以我很努力的下水咬死了很多鱼,眼巴巴的送到冷梅阿姨面前,可是她似乎不怎么喜欢,我琢磨来琢磨去,估计她是不喜欢吃死的,也是,我也很喜欢吞活鱼的,方叔叔拽过一句很难懂的,什么“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意思就是,自己不喜欢的,人家也不会喜欢,我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一点呢?失策啊失策

    还好我醒悟的早,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抓了活鱼给冷梅阿姨送去,这一次好像送对了,冷梅阿姨破天荒的冲我笑了,还夸我有孝心。

    不过她还是没吃,而是找了一个透明的大缸将那些鱼养了起来,没事还喂喂那些鱼。

    我并没有失望,相反还欢喜,这代表冷梅阿姨很喜欢我送的鱼,都不舍得吃,天天看着,就等于天天看到我的孝心,当然,也不排除她有想将这些鱼养大了再吃的打算。

    我觉得我领悟到了冷梅阿姨的心意,很是开心。

    忘了说的,别看我五大三粗的,走走道地面都直颤,我可是会卖萌的

    每次我用我头上的犄角去蹭冷梅阿姨的手,她都会眼神很柔和的看着我,手指穿过我不怎么浓密的毛发,感觉真好。

    雪颜阿姨和方亦儒叔叔是一对不怎么负责的家长,他们光顾着自己出去玩,都不带真姐姐和静姐姐出去玩,两位姐姐都不哭不闹的,脾气真好,要是我,我一定会满地打滚,闹个天翻地覆,让父亲母亲答应带着我出去玩才罢休。

    雪颜阿姨和方亦儒叔叔最近又走了,我天天都盼着他们早点回来,真是泪眼汪汪啊因为每次他们回来都有礼物带给我,全是好玩的,稀奇的,大家没见过的,其他小朋友羡慕的都流口水,我是个好孩子,很友爱的,十分大方的让他们随便看,不过有一条,只能看不能动。

    我也是为他们打算,他们和我一样,还不能化形,爪子都笨拙的很,要是弄坏了,哭的不是我,而是他们,因为他们实在找不到相同的东西来赔给我……

    父亲和母亲又出去了,我有些无聊,在海里漫无目的的游着。

    “你说项墨和白芷这次应约去毒龙潭,能打过那只老毒龙吗?”。

    “应该会吧,项墨可是玄武大人的后代,白芷的毒也很厉害,那些毒龙不是都拿她没有办法吗?”。

    “那里可是毒龙潭,不是咱们的星罗碧海,那些毒龙坏着呢,我觉得他们没安什么好心。”

    “咱们老祖宗不是也去了吗?听说梅海芳田的冷梅妖王也去了压阵,就算没打过,回来就是了,日后养好了,再去就是。”

    “说的简单,那毒龙潭就没几个能平安出来的。”

    “唉,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项墨和白芷还是想不开。”

    “谁能想得开?那不是坏蛋,而是活生生的一只小龙,就那么被活活咬死了啊”

    “哪个族群不是如此?没到合适的时间,新诞生的王族血脉不是被遗弃就是死。” “那不一样,白芷生下的那只小龙和她一样,是白色的”

    “毒龙都是黑色的,正是因为反常,才更容不得”

    ……

    我呆呆的沉浮在海底的溪流之中,父亲和母亲一直对弟弟的死闭口不提,竟是被生生咬死的吗?

    不知怎么,我就想到我吃鱼的时候,会将那些鱼咬的血肉模糊,再吞到肚子里。

    我的弟弟,也是这样被咬死的吗?

    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愤怒

    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发泄心中闷闷的感觉,我疯了一样的用头撞击海底的巨石,将它们撞的粉碎,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再动不了分毫,就这样沉在海底,鲜血从头顶流过眼眶,将视野染红。

    我在想,弟弟死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看到的一切都是红色?

    番外之我是龙龟(下)

    父亲与母亲回来了,却是受了很重的伤。

    弟弟的仇报了,但我们一家都不快乐,那只老毒龙死了又怎么样?弟弟总归是活不过来的。

    我从心里恨着那些黑色的毒龙,听说毒龙一族因为老毒龙死掉,而群龙无首,乱成一团,说不出的高兴。

    父亲和母亲的伤一天天养好,我也一天天长大。

    在我两百岁生日的这一天,父亲很郑重的与我说,我已经大了,是时候离开家,离开父亲,去外面闯荡了。

    我是一只很坚强的龙龟,即便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也没流下来哦。

    我知道这是灵龟一族的传统,我的小伙伴们也会相继离开星罗碧海,去往下界生活,再凭借着自己的努力重新回来。

    我还舍不得父亲,好舍不得母亲,但到了离开的那一天,终归还是要上路。

    ……

    今晚的星星似乎特别明亮似的,玄龟老爷爷摸了摸我的头,“小龙,你是咱们灵龟一族的希望,一定要争气,老爷爷在家里等你。”

    我重重的点点头,贪恋的回头,依依不舍的看着泪眼婆娑的母亲和强自镇定的父亲,低下头来,下颚贴地,“小龙走了,父亲母亲,我会想你们的,但是你们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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