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多尔衮第9部分阅读
重生之多尔衮 作者:yuwangshe.us
!”多尔衮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若是把实话说出估计得把额娘吓个目瞪口呆。想想最近接连发生事,将一幕拼接起来不难发现,皇太极异常举动不仅仅是今夜一个吻。
前世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电视剧总是看过,皇太极举动虽没有招致他厌恶,可是一种说不出惶恐却紧紧缠绕着他心。心底深处他劝慰着自己,把这看成仅仅是兄弟间亲昵。
“吃过年夜饭,去同你八哥道个谦。”
多尔衮突地抬起头看向身边阿巴亥,“额娘?”
“你八哥不会同你一个小孩子发脾气吧?定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惹恼了他,错了就要承认。”阿巴亥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下人把包好饺子拿下去煮,完全没有注意到多尔衮脸变铁青一片。
“哦!”多尔衮是有苦说不出,躲都来不及结果却被额娘推了出去,这个新年过也忒痛苦点了。暗暗地叹了口气,瞥了眼欢乐不已多铎,新年也就只有这些小不点家伙们会快乐吧。
除夕夜,满族人是要祭祖,努尔哈赤带着众妻妾和子女叩拜后,向祖先敬奉供品,供品包括:供饭、供菜、供酒和干鲜果品、点心等。待祭祖完毕后,全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年饭,看着桌上热气腾腾饺子,努尔哈赤脸上露出了欣慰笑,赞叹地说道:“这可是大福晋亲手包,你们都尝尝。”
皇太极瞥了眼坐在对面桌子上多尔衮,看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碗中饺子,唇角勾起淡淡笑,似乎那个小家伙已经明白了什么。不过他并不着急,因为时间还早,等到多尔衮长大他必然会成为他人,他皇太极想要得到东西还没有得不到。
阿巴亥你害死了我额娘,那么就用你儿子来做补尝,夹起碗中饺子狠狠地咀嚼着,仿佛所嚼是那个可恶女人肉一般。周围人都在称赞饺子如何美味可口,可皇太极却觉得这饺子入口异常苦涩难咽。
每年除夕夜他都会觉得格外孤单,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无论喝下多少杯烈酒他仍是没有一点醉意,思绪反而越加清明起来。
用手拄着额头,唇角带着苦涩笑,孤独犹如洪水般向他奔涌而来,四周洋溢着喜庆欢乐气氛,他觉得他与这里格格不入。所以在年夜饭一结束他就迫不及待离去,哲哲伸手拦住了想要去搀扶皇太极侍从,低声说道:“我们先回府吧,贝勒爷想一个人呆会。”
皇太极转过回廊看到了早已站在那里多尔衮,微微皱起眉显得有些诧异,“多尔衮,你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啊。”多尔衮唇角扬起一个漂亮弧度,他看出今夜皇太极心情并不好,若非额娘逼着他给皇太极道歉,他必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早知道就不撒这个慌了,结果把自己套进去了不说,弄不好还得惹上更大麻烦:“怎么有些奇怪?”
皇太极蹲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多尔衮,嘴角衔着一抹笑,“你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些什么?现在你是不是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逃跑?”伸手抓住多尔衮双肩,冷峻双眼静静地注视他。
“你吓到我了,就是这样!”多尔衮如实说着,有些慌乱目光不敢迎上皇太极炙热双睛,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感到不自在,仿佛有千千万万个小虫子在咬他。
皇太极伸手轻轻挑起多尔衮脸颊,意味深长地轻笑着,“你不喜欢?还是说你本就讨厌同我亲近?”
“不是……”
“那就是讨厌了?”
“也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皇太极同多尔衮玩起了绕口令,直把面前人逼不知所措。
“不是喜欢,可也不是讨厌,我只是觉得这样怪怪。”多尔衮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脸颊异常红热,想躲还躲不了,想逃也逃不掉,他真是悔死了,这明明就是自投罗网嘛,也只有他这种笨蛋才会乖乖听阿巴亥话干出这等愚笨不已事。
“这样啊!”皇太极故意拉长了音,突地将多尔衮拉进怀里,酒精让他呼吸炙热不已,紧紧搂抱着多尔衮双臂在微微地颤抖着,眯紧双眼,鼻翼间呼出热气直直拍打在多尔衮脸上,抬手轻轻捏住圆润下颚,“多亲你几次你就不觉得怪了。”
“不要,不要!”多尔衮晃着脑袋,挣扎着想要摆脱皇太极禁锢,整张脸红快要滴出血了,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结果。
皇太极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将多尔衮扛起径直朝着额娘以前住院子走去,那里虽然已经无人居住,可是他每年除夕夜都要在那里渡过,所以下人们都会提前把那个小院收拾干净。
“八哥,饶了我吧,这事不是适应问题。”多尔衮趴在皇太极背上,绝望地低喃着。什么叫自投罗网、什么叫玩火、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今个他自己都亲身体验了一把。
“你好吵,再不安静我就把你吃了!”皇太极恐吓地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多尔衮明不明白吃了真实意义,可是他话音刚落身上人就安静了下来。
多尔衮耷拉着个脑袋,任命地被皇太极当成麻袋扛着,刚吃饱饭这种姿势还真有点难受,不住地用手拍着胸口,“八哥,我自己能走,我吃太多了,你再扛着我我就要吐了。”
皇太极将肩膀上人放下抱进怀里,冷声说道:“你是几辈子没吃过饭吗?干什么吃那么多?”
“额娘包饺子好吃,所以就多吃了点。”说完,捂着嘴打了个饱嗝,嘿嘿一乐,“撑死我了。”
皇太极瞥了眼一脸讪笑多尔衮,伸手将紧闭院门推开,此时屋子里已经点燃了蜡烛,转身将院门关好后径直走进屋内,把怀里多尔衮扔到了床上后又走了出去。
多尔衮从床上趴起,莫名奇妙地被带到这里,然后又被无缘无故当沙包一样扔到床上,这家伙究竟是想干嘛?不过这里是哪啊?外面天太黑他没有看清所走方向,跳下床悄悄地走出门。
院子里漆黑一片,目光扫过四周发现不远处房间里亮起了灯,多尔衮在窗户上看到了那个熟悉身影。抿紧唇敛步来到窗下,用手指轻轻点湿窗纸,向进看去。
皇太极手里拿着熏香点燃后插到香炉里,原本凌厉眼眸里此时带着哀伤之色,“额娘,又到新年了,儿子来看你了。”
多尔衮从未见过皇太极如此伤心模样,收回目光转身刚要离去却不小心被脚下一个花盆绊了下,花盆倒地发出清晰响声。多尔衮暗叫不好,抬腿就要跑,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声音。
“你要去哪?”皇太极将要逃跑人拎进屋,重新扔回床上,“你不是说是来找我吗?怎么话还没说几句就要跑呢?”
多尔衮朝皇太极嘿嘿一笑,“八哥,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所以我想我还是先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皇太极栖身而上将多尔衮挤到了床角,伸手按住他头拉向自己,“多尔衮!”
“八哥,你醉了,躺下睡觉吧。”多尔衮伸手想要将按着自己头手掰开,可下一时刻唇就被封住,接着更悲剧是有一个湿漉漉、热乎乎东西探入他口中,肆意掠过他口腔。多尔衮身体瞬间僵硬住,不知所措地任由着面前男人攻城略地。
皇太极满足地搂着怀中人,许久未有温情紧紧缠绕着他,双手摩挲着多尔衮滚烫脸颊,他感受到了身下人同他一样剧烈心跳。卷住已经僵硬不已小舌吮吸着,温柔地安抚着已经全身石化人,唇角不由露出得意轻笑。
呼吸越见急促,多尔衮只觉得肺中空气越来越稀薄,脑中轰鸣声一片,最后混乱思绪终于有些清明起来,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皇太极。
皇太极恋恋不舍地放开被吻红润唇,手指轻轻摩挲着柔软肌肤,“睡觉吧。”说罢搂着多尔衮仰倒在床上,心中空荡荡地方终于被填满了些许。
多尔衮出奇安静,口中还残留着皇太极酒味,低喃道:“八哥你不觉得这样很怪吗?我们……”
“睡觉,我现在困了。”皇太极打断了多尔衮话,紧紧将多尔衮搂进怀里,不给他任何逃跑机会。
这一夜他睡香甜,睡安稳,因为身边搂着暖烘烘小馒头;而另一个人一夜未眠,因为他被个男人亲够了然后被当成枕头搂了一个晚上,他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再比他更倒霉人了。
烛光跳动,多尔衮睁着一双无眠大眼睛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男人,眉眼如画、英挺鼻翼、麦色肌肤……突地像发现了什么似,狠命地摇着头,愤愤地说道:“再帅也是个恋童家伙!”
“你不睡觉在那里嘟囔什么?”皇太极睡正香,却被耳边喋喋不休声音吵醒,微微睁开眼睛看向正红着脸多尔衮,“还在回味那个吻呢?要不要再让你体验一回?!”
多尔衮听完脸刷一下子就黑了,抬手捂住自己唇,“恋童狂,八哥你就承认了吧!豪格也不错,你回家亲他去吧!”
皇太极听完多尔衮话脸也变了颜色,本来笑意消失不见,伸手抓住多尔衮低声说道:“你在那里胡说什么?你当我是什么?”
“当你是有恋童怪癖男人!”多尔衮不甘示弱地说道,虽然初吻没了可他还是个堂堂男子汉怎能就这么屈服?所以一定要斗争到底。
“随便你了,反正恋也只恋你这一个童,你说是不是呢?小馒头?”皇太极将多尔衮捂在嘴上手拽开,满脸笑意地盯着一脸惶恐人,果然还是小馒头可口,那甜甜味道真是让人回味不已。
多尔衮终于亲身体会到被胁迫滋味是什么样了,“八哥,你还是接着睡觉吧,全当我说梦话了好不?”额角渗出层层冷汗,可身体却被搂得结结实实不能移动分毫。他就是展板上鱼肉任人宰割,而且还是那种自投罗网傻鱼!
皇太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多尔衮脸颊,“接着睡好像不太可能!”多尔衮全身毛都快竖起来了,挣扎着就要跑,接着……
翌日
当多尔衮回到自己房间时,看向镜中自己是两个黑黑眼圈,耷拉着个脑袋趴到床上,经历了一个晚上终于让他明白,皇太极对他那份情并非兄弟之情。将头埋进枕头里,从未如此无助过,这与历史相差也太遥远了吧?
多尔衮不是该同孝庄皇太后爱死去活来吗?怎么现在竟然发展成同皇太极了?不会是因为他穿越而改变了历史吧?这也简真也太搞笑了,老天爷你也不带这么玩人啊!
第三十三章 出征
正月初一甲申时分,努尔哈赤正式称汗王,登基典礼在内城隆重举行,以努尔哈赤次子代善、侄阿敏、第五子莽古尔泰、第八子皇太极为首诸贝勒和大臣,率领众文武官员齐聚“尊号台”前面,按八旗顺序站立两侧。
当努尔哈赤面向群臣就座时,八大臣从众人中走出,手捧劝进表,跪在前面,诸贝勒、大臣率众人跪在后面。侍卫阿敦立于汗王右侧,巴克什额尔德尼立于汗王左侧,从两侧前迎八大臣跪呈表文。
随后,额尔德尼在汗王左前方宣读表文,上尊号“奉天覆育列英明汗王”。读罢表文,努尔哈赤站起来,离开宝座,亲自拈香,向上天祷告,带领群臣行三跪九叩首礼。“大金”正式建立,努尔哈赤改元“天命”!
天命三年,(明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努尔哈赤公布名为“七大恨”讨明檄文,至此“七大恨”宣战檄文飞布天下,努尔哈赤正式向明廷宣战了!刹那间,扬尘蔽日,烽烟漫天,数不清八旗子弟杀气腾腾。
而此时大明万历皇帝已是多年不事早朝,能让他魂牵梦绕只有那三千粉黛,江山社稷已抛在了脑后……可怜那些个无辜大明士卒,一腔血水浸透了百里长川……
努尔哈赤传令八旗各牛录额真,令其催促部民牧放战马,整顿兵器、盔甲,为出师做准备。为了蒙骗明朝边将,不使走漏消息,努尔哈赤要求将士们一切准备工作都要秘密进行,连伐树制造云梯也说是为了建造楼房,大兴土木之用。
在八旗会议上,努尔哈赤重申军纪内容,经过一系列整顿和鼓励,八旗将士就像拉紧弓弦,只待他一声号令,便万马奔腾,驰奔而去!
四月初一天,探马来报:“明朝抚顺关游击官员李永芳最近决定,于四月十五日在抚顺大开马市。”
努尔哈赤在听完这个消息后,对身边苟特立尔道:“天赐良机啊!”
老人幽默地说道:“汗王攻明日期,是这位李永芳为你订!”努尔哈赤听完大笑不止,对老人说:“老人家这次攻打明朝我想带上我十四子多尔衮,你意下如何?”
苟特利尔点点头,缓缓站起身说道:“汗王,大河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十四阿哥虽年纪尚幼,然其却显示出与众不同胆识和才干,若是趁这个千载难逢机会历练那必会突飞猛进。”
“有老先生这句话,我这心就算放下了!”努尔哈赤长长地出了口气,悬于心中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苟特利尔堪称女真人中智者,连他都认可多尔衮那必是不会错。
苟特利尔微微一笑,“汗王,若是担心何不将众阿哥叫来借这次出师事情,考上一考?!”
“老先生说极是!”说罢,努尔哈赤下令招开八旗将领会议,研究攻明事宜。
会议开始,皇太极立即说道:“抚顺是通向明朝边关门户,也是我们大金出入主要道路,离我们又最近,先攻打这座城一举多得功效;又遇上李永芳大开马市,城上防务必然松驰,真是大好机会,不可错过!”
大将安费扬古马上建议说:“李永芳开马市,我们可以扮作贩马商人,去抚顺里卖马,届时来个里应外合。”
努尔哈赤仔细聆听着众人意见,目光斗转看向站在一旁多尔衮,低沉着声音询问道:“多尔衮,你有什么看法?”
殿内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了多尔衮身上,有期待、有诧异、有厌恶、更有鄙夷……
多尔衮唇角带着淡淡笑,挑眉看向坐于汗位上努尔哈赤,“汗父,儿臣觉得先用重金去收买守门兵士,特别是守城小头目,争取攻城时能让他们作内应!”
莽古尔泰立刻嘲讽地说道:“收买士兵和小头目有何用?难道不能收买他们守城将领吗?”
话音刚落,便引来大家一阵笑声,皇太极掩下脸上笑意,用手轻轻碰了下莽古尔泰小声说道:“五哥,士兵和小头目更容易收买,能把守城将领收买过来归我们所用当然是好。”
努尔哈赤瞥了眼一脸不服气莽古尔泰,“带兵打仗,不仅要勇猛拼杀,还要学会动脑子多想计谋,要智取,不要硬拼!”
莽古尔泰虽然口中连连称是,可那双凶狠阴郁眼睛却偷瞄向不远处多尔衮,心中暗暗发誓:早晚他要把这个孽种除掉,不然必会成为他们心腹大患!
会议散去,多尔衮跟在努尔哈赤身后来到赫图阿拉城城头上,眺望着远方。时光荏苒转瞬间已过去了整整两年,他不愿看到撒尔浒战役一触即发,历史仍是按照原有轨迹前行,唯一改变只有他与皇太极关系。
刚刚在会议上莽古尔泰对他敌意他看清清楚楚,可是他别无它法,若是保持沉默他就连努尔哈赤这柄保护伞也失去了,更不要提救阿巴亥,所以他必须竭尽全力去争取汗父信任和宠爱,巩固自己地位,这样才能保护他想要保护人。
“多尔衮!”努尔哈赤收目光收回投向儿子身上。
“汗父?”
“你随汗父一起出征,是时候该历练历练了。”努尔哈赤伸手拍了拍多尔衮肩膀,看着眼前稚气未脱爱子,虽然仍心有不忍可是他却不能再等下去了。年纪与日俱增他,精气神已大不如前了,趁现在还可以披甲上阵,必须着手扶植多尔衮。
多尔衮被努尔哈赤话震撼住,他没想到这一日来如此快,“汗父……我……”说不出滋味让他哽咽了声音,垂在体侧手紧握成拳。
“汗父知道你年纪还小,可是汗父年纪已不再年轻,汗父有许多东西要教给你,这些是在纸上所学习不到。所以,多尔衮回去准备一下,穿上汗父为你准备战甲、骑上战马随汗父一起驰骋沙场,努尔哈赤儿子个个都不是孬种!”努尔哈赤眼中呈现出坚定之色。
“是,汗父!”多尔衮单膝跪地。
四月十二日夜
多尔衮坐在屋顶望向浩瀚星空,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垂下眼帘看向自己双手,修长白皙手指上是厚厚老茧,这双手再也不可能是干净了,他会被鲜血然红,他会变得冰冷无情。
皇太极站在院门处静静地看着屋顶落寞身影,他是看着多尔衮长大,对他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多尔衮虽然有胆识可是他心太肠太软,这就注定杀戮是他最难迈过难关,敛步来到房下纵身轻轻跃起来到他身边坐下。
“在想明日出征事情?”皇太极伸手将多尔衮搂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臂膀之上。
多尔衮瞥了眼皇太极苦涩一笑,“八哥,我不想杀人,可我又不得不杀人?”伸手搂住皇太极胳膊,身边这个男人总是在他最脆弱时候陪伴着他,总是在他最需要关怀时候保护着他,虽然他到现在仍是无法接受他那份异样情。
“我想汗父应该不会让你上阵杀敌,只是想让你亲眼见识下战争,磨练磨练。”皇太极轻轻抚摸着多尔衮有些发凉脸颊,指尖触碰到柔软唇时不由停下了动作。
“算了,不想了回去睡觉。”多尔衮故作镇定地拉开覆在唇上手,想要站起身却突地被一双手拉住,“八哥,还有事吗?”看了眼被紧握手多尔衮疑惑地询问道。
皇太极微蹙着眉,手腕用力将人重新带回怀中,“你急着走什么?你很害怕同我独处吗?”自从那次他吻过多尔衮,他就刻意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不远不近不冷不热。
“不……不是……我……”多尔衮轻咬着唇眼神显得有些慌乱,仰躺在皇太极怀里,这种暧昧姿势让他觉得尴尬不已,他已然不是那个二年前小东西了。
“不要再狡辩了。”皇太极掰开多尔衮紧咬牙关,二年他一直渴望再次吻上那柔软唇,唇角勾起丝丝笑意缓缓低下头覆上。
多尔衮瞪大双眼,双手死死抓着皇太极衣领向两旁拉,想要将人拉开可结果发生了件极其惨烈事情,随着一声吱嘎响声,皇太极衣服被扯成了两半,结实胸膛呈现在多尔衮眼前。
多尔衮脸瞬间变成了一张红纸,拽着皇太极衣服手也如触电般收回,皇太极放开多尔衮唇,看了看自己被撕破衣服,挑眉看了眼多尔衮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就急成这样?难道说你现在已经能承受这份激|情了?!”
多尔衮狠命地晃着头,“八哥,八哥全是误会,不是你想那样……我只是……总之……”惊慌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面前男人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看他是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还想说什么?”皇太极伸手搂住多尔衮腰,手沿着他腰线缓缓滑行,“真长大了不少呢,八哥可是七岁就成亲了,你都已经八岁了,也差不多成|人了吧。”
“别胡来,会出人命!”多尔衮吓脸已经变了颜色,他可是十分惧怕皇太极,最主要是他对于皇太极根本毫无还击余地。女真人饮食习惯注定了他们身体会早熟,八岁多尔衮已经与十二三岁孩子相差无几,可这也不代表他会喜欢被个男人抱在怀里。
“谁告诉你会出人命?”皇太极憋着笑看向一脸慌张多尔衮,别看他平时牙尖嘴利,可一到这种事情时候就白痴像张白纸,不过也难怪他不懂,阿巴亥是不会告诉他这些事情,“八哥告诉你这决对不会出人命,你也这么大了是时候明白情爱之事了,不如让八哥亲身受教如何?!”
多尔衮唇角抽动了几下,强挤出一丝笑,“八哥,不……不用了,以后再说……”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身体被抓牢牢根本无法动弹,“不带来强,你这明摆着在欺负我打不过你,这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皇太极用手揉了揉额角,突地将人松开站起身跳下了屋顶。
多尔衮诧异地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门口,低喃道:“这人性情变了?还是良心发现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这个把他当沙包扔习惯始终就没变过,胳膊上一准又青了。
皇太极强压着身上燥热回到寝宫,看到哲哲正坐在桌前绣着什么,见他进门急忙站起身迎了上来,却突地被紧搂进怀中,“贝勒爷?!”皇太极表情让她感到害怕,仿佛他在忍受着某种强烈情绪。
将桌上蜡烛吹灭,皇太极将哲哲抱起放到了床上,纵情地在她身上释放着强压,可脑中所想之人却不是这个媚态万千女人。
哲哲眼角隐隐带着湿润,她知道他只是把她当成了发泄对象罢了,他心中所想人并非她。同床异梦,她以为用她温情、用她爱可以慢慢融化这个男人心,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究没有进入到他心。
发泄过却仍不觉得心中舒服,缓缓站起身拎起地上衣服穿到身上,皇太极瞥了眼床上瘫软哲哲,低声说道:“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情,就不陪你了。”
“贝勒爷……”哲哲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她知道就算她挽留他,得到结果也是一样。将头埋进枕头,唇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笑,“也许有一天她能感动他吧,也许吧……”
皇太极回到书房坐到椅子上,用手揉着生疼额角,这种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就如同放在你面前美食只能看不能吃,甚至有时连碰都碰不得。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拳头狠狠捶在桌子上,心越来越烦躁,却又找不到发泄方法。
多尔衮此时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睡香甜不已,完全不知有一个人正处于极度失眠状态下,并且还在计划着如何把他生吞活剥。
清晨,多尔衮被早早叫起,还处于睡梦之中他被侍女三下五除二包裹在了软甲之中。昨夜睡很晚,他只觉得刚睡着就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抬手揉着酸涩不已眼睛,瞥了眼镜中一身白色铠甲自己,突地瞪大了双眼仔细地打量着,“这是我吗?”镜中人一派凛然之气,乌黑发丝用银色龙筋绳紧紧扎实垂于脑后,护住脸颊软盔贴合在鬓角两侧,飞眉入鬓、墨色眼眸配上俊俏长相,威风凛凛自不必说,更是俊美非凡。
“十四爷这不是您是谁,我们十四爷无论穿上什么都是那么俊俏。”一旁服侍多尔衮侍女笑着说道,不由自主偷偷多看了他几眼,脸颊微微泛红。
多尔衮无声地叹了口气,若非这出众样貌也不会把皇太极这只狼惹毛,现在想这些又有何用?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伸手接过侍从双手捧来刀斜背于身后,这是汗父命人替他打造,没有刀鞘刀几乎同他现在身高相同。
骑上战马来到阅兵台前,所有人目光都落到了他身上,阵阵微风拂过吹起他头盔上白缨。绚丽晨光勾勒出他身形,在风中形成优美弧度,收紧缰绳站到皇太极身边。
“还真是有模有样,像个小斗士!”皇太极唇角勾起淡淡笑,从多尔衮出现那一刻起他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他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气息,会深深触动你心底最柔软部份,让你不得不被他所吸引、不得不注意他。
“哼。”多尔衮将头高高昂起,完全无视皇太极对他褒奖。
皇太极嘴角衔着一抹笑,抓住多尔衮头拉向自己,小声说道:“等到了战场上,别吓往八哥怀里钻就行。”
“你……”多尔衮黑着脸挣脱开皇太极手,愤愤地骑坐在马背上,“谁会害怕?八哥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哈哈,好啊,那到时让八哥看看你刀够不够锋利!”皇太极低笑道。
阿巴亥领着多铎站在城头上,紧紧地攥着手中丝帕,目光在丈夫和儿子间来回移动,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可是她也只能在家中替他们祈福,战场是男人们地方,对于她这个女人来说无疑是遥不可及地方,更何况就算让她去也帮不上任何忙。
“额娘,多铎要跟哥哥一起去,多铎不要在家。”多铎用力摇晃着阿巴亥手,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城下骑坐于马背上那抹白色身影。
阿巴亥俯下身将地上儿子抱起,“多铎你还太小,等你再大些你汗父就会带你一起去。”多尔衮同汗王出征就已让她担忧不已,她多尔衮才八岁而以,战场是多么危险地方,汗王虽然说想历练一下他,可这未免有些太早了。
“不要,多铎要跟着哥哥。”多铎哭天抹泪地趴在阿巴亥肩上喊叫着,“多铎不要和哥哥分开。”
出发号令响起,浩浩荡荡队伍驶出了赫图阿拉城,多尔衮抬眼瞥了眼城上阿巴亥和多铎,唇角浮现出些许笑,举起手朝他们紧握成拳,额娘、多铎我会平安回来。
第三十四章 探城
旌旗蔽日,刀枪如林,马蹄达达,浩浩荡荡八旗军队离开了赫图阿拉城,直杀奔抚顺关而去。
大军在行走了三十五里,来到古勒山下,努尔哈赤一声令下,兵分两处宿营。此时汗王帐内,努尔哈赤正聆听着荀特利尔老人讲话。
“汗王,抚顺关守将李永芳,此人识字并不多,本领也平常,论才干他根本无法胜任这抚顺关守将之职,主要是因为其母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被当时总兵李成梁看中。李永芳原姓邹,其亲生父亲是抚顺街上一家珠宝店老板名叫邹华章,后来李成梁派人杀死了邹华章,霸占其妻,邹永芳也改了姓氏。”
“哈哈,这件事情我也听闻过,当时还轰动一时呢。”就在两人谈论李永芳事情时,皇太极走了进来,“启禀汗父,据探马来报吉赛骑兵约三千余人,已逼近辽河,距离抚顺不远了。”
努尔哈赤听到之后,兴奋地说道:“好,可以再派人去向吉赛说明,只要他骑兵在辽河边上出动,故意让城里李永芳看到就行了,这叫做疑兵;攻打抚顺任务,不劳他们仍然由我们自己完成!”皇太极得令而去,努尔哈赤又向苟特利尔老人问道:“老人家,攻打抚顺,应用何策?”
“老朽以为,自古以来成大业帝王,者以得民心为重;要民心服从,就要以德服人,不能以力服人。眼下,李永芳要大开马市,汗王可派人冒充商人,作里应外合准备。”荀特利尔手抚白髯微笑着说着。
“老先生说极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妙计呢!”努尔哈赤听后,兴奋地眉开眼笑,接着问道:“依先生之见,派谁进城最稳妥呢?”
荀特利尔沉思了片刻,悠悠说道:“老朽以为四贝勒皇太极为最佳人选,四贝勒不仅心思缜密,而且临危不乱最能胜任。”
“皇太极?!”努尔哈赤眉心紧锁略作思索,他不得不承认皇太极才能却是过人,然而最让他忌讳是他手段,虽然他骗过了所有人,然而却蒙骗不过他眼睛,因为他们太像,这也是他所害怕。
“汗王有所顾及?”荀特利尔看着一脸忧虑努尔哈赤,笑着说道:“汗王,天命已定何需强求,老朽夜观星象,东方帝王星现!而且老朽发现正有一颗很亮星向帝王星靠拢,汗王下一任继承人必会有天人相助,汗王只需顺应天命!”
努尔哈赤一听,有些惊讶地问道:“老先生,帝王星是谁?可否如实相告?”荀特利尔是女真中百年不遇智者,他占卜从未出过错,如此一说那他继承人早已定,会是多尔衮吗?
荀特利尔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站起身看向一脸焦急努尔哈赤,叹息地说道:“老朽也只能看出帝王星现,其他便再无法参透。”
努尔哈赤躺在榻上思考着荀特利尔话,心想既然帝王星是刚刚才出现,那极有可能会是多尔衮,看来他这次带他出征是正确选择。想到这里他这颗悬着心总算是舒坦了些,明天让皇太极带着多尔衮一起进城,必须让他在最短时间内成长起来,而无疑皇太极能教授给他东西要比其他人多多。
皇太极帐内
多尔衮坐在矮桌旁研磨,一双眼睛时不时闭上,可身边伏案皇太极却仍是紧蹙眉心认真地写着什么,瞥了眼昏昏欲睡多尔衮,皇太极用毛笔尾端敲了敲已经耷拉在他肩膀上头,“懒猪,怎么一让你干点活你就显出猪本性呢?”
抬手揉了揉酸涩不已眼睛,多尔衮用迷蒙眼神盯着皇太极看了片刻,缓缓说道:“是啊,谁像狼是夜行动物,越到晚上就越精神。”这人简直是折磨他上瘾,骑了一天马又研了大半夜墨,还想让他怎样?
“你说不无道理!”皇太极侧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满脸疲惫多尔衮,唇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笑意,伸手扳起他下颚,“你说我是狼,那吃你这头懒猪是不是正合适呢?”
“别碰我!”多尔衮突地睁大双眼,伸手将凑过来头推开,“保持距离,距离产生美!”
皇太极哈哈大笑起来,将手中笔轻置于案上,突地伸手将躲闪人拉住随即侧压在身后毡毯上,“距离产生美?你新词还挺多,可我怎么认为没有距离更能产生美呢?”手在多尔衮脸颊上缓慢地移动着,柔软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多尔衮紧皱着眉,用手顶在两人间免强维持着一定距离,“八哥,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玩,快点放开我。”双颊微微发热,心跳也不由自主加快速度,皇太极吐出热气拍打在脸颊上炙热烫人,让他慌乱不已。
“好,放开你,不过我会让你主动投怀送抱。”皇太极松开紧搂双臂,饶有兴趣说道。
“傻子才会主动投怀送抱!”多尔衮悻悻地从地上爬起,一边整理着装束一边小声嘟囔着。他早就习惯于皇太极威胁,像这种话对他来说早就没有任何杀伤力,左耳进右耳就会自动冒出去,不然他早就得崩溃成精神病了。
皇太极并未答言,只是唇角扬起带着一抹邪邪坏笑,他心里早就想好了对付多尔衮办法,到时不怕他不乖乖听话。微眯起双眼真是很久没有抱着他,还真是有点让人期待呢。
翌日,努尔哈赤将多尔衮叫到身边让他同皇太极一起进城时,多尔衮脸瞬间变了颜色,他终于知道那家伙昨夜为何说那句话了。心中连连叹气可面上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领命跟随着皇太极一起出发。
皇太极唇边衔着笑,用手指了指身后马车说道:“你坐马车,然后把里面便装换上!”
“知道了。”多尔衮极其不情愿地上了马车,可当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出大营不远时,多尔衮突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手里抓着一套女装怒吼道:“八哥,你在耍我是不是?你竟然让我穿女装!”
皇太极挑眉看向满脸怒气多尔衮,笑着说道:“这可是为了掩盖你身份啊,也是为了方便进城时蒙蔽守城兵士,扮成夫妻不会引起别人猜忌!”此时他十分欣赏多尔衮生气模样,整张脸红像个可口红苹果,若不是有车夫在他真想上去咬上一口。
“什么?夫妻?!”多尔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家伙一定是疯了,而且疯还不轻,“我不要穿女装,要穿你穿!”堂堂七心男儿,让他穿上花裙子装女人,就算打死也不能穿!
“不穿是吗?不穿现在我就送你回去,就告诉汗父说你不听我指挥。”皇太极撇撇嘴淡淡地说着,完全无视多尔衮愤怒双眼,“要跟我走就快点进去换好衣服,要不走就吱声我这就送你回去。”
“……”多尔衮死死地抓着手中女装,恨恨地转身走回了马车,可恶皇太极他这是蓄谋已久了,明摆着就是在整他,乔装穿什么不好?非要他穿女装!而且还要扮成夫妻……想到这多尔衮只觉得头嗡一声巨响,仰天长叹道:老天,我人生也忒悲剧点了吧!
皇太极骑在马上憋着笑,心情是好不能再好,不到半日工夫,便来到了城门前。伸手挑开车帘轻声说道:“夫人下车吧,我们到地方了。”
“闭嘴!”多尔衮阴着脸拉着过长裙摆从马车里走出来,乌黑秀发用红绳轻系于脑后,头顶带是白狐裘皮帽子,一条狐裘白色坎肩披在多他白如凝脂双肩上。
皇太极瞬间愣了神,周围一切都变得暗淡无光,多尔衮就如同雪山中那抹冰峰魅力四射,晶莹眼眸中溢彩流光,一张俊颜俏容上已飞起两团酡红。伸手拉住多尔衮手将人抱到马背上,“你可真漂亮。”将头轻轻贴在多尔衮脖颈处嗅闻着那里散发出淡淡体香。
“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会发彪!”多尔衮抬手将贴在脖颈处头推开,拉起裘皮披肩盖住肩膀,这是什么衣服,还露这么多地方!
“呵呵!”皇太极微微一笑并不介意被人推开,左手搂住多尔衮腰,右手抓着缰绳侧目看向赶车随从队长兀胥友低声说道:“去前面看看。”
兀胥友会意地点了点头,加紧步伐来到不远处城门口,同守门士兵攀谈上:“这位是建州老爷,马背上是他新婚妻子,他们是来做珠宝、人参、貂皮生意,最近几天内,我们驼队、马队还要来,请二位多给予方便!”
两名守城士兵刚想说话,兀胥友已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元宝,一人递上一只。两人低头一见,大喜过望,其中一人又瞥了不远处骑坐在马背上多尔衮,用肩膀碰了下身边兄弟,小声说道:“瞧那妞,长可真漂亮啊!”
皇太极看到了那两双不安份眼睛,手上加重力道搂紧多尔衮,心中隐隐已有不悦之色,早晚他会把这两双贼眼给他们剜下来。
两人嬉笑地来到皇太极马前,贼溜溜眼睛直在多尔衮身上打着转,“这位老爷,我叫王甲,他名叫张山,本来出城门很方便,由于大开马市,大头儿担心混进坏人捣乱,今早下了新规定,又换来了新头领。”
正在说话间,王甲用手指了指身后,说道:“巧了,新来王头领来了!”众人顺着王甲所指方向看去,见迎面走来一枯瘦男人,小小脑袋、三角脸、高鼻子、脸色黄中带着灰色,嘴角黑紫,知道此人嗜烟爱酒又好色。
王甲几步来到王头领身前,指身后不远处皇太极,“报告头领,建州来了一位珠宝商人。”
皇太极一身商人打扮,强压住心中厌恶跳下马背,让兀胥友照看着多尔衮,一步三摇地走到王头领面前,朗声自我介绍道:“兄弟极尔特勒,想在这里做一笔较大珠宝、人参、貂皮生意,望老兄多多关照!”
王头领上下打量着皇太极,看他衣装华贵,又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骑在马背上多尔衮,连连笑着说道:“欢迎、欢迎,这位女子是你……”
“这是我新娶妻子,年纪轻没见过大世面,这次想趁出来做生意机会带她出来走走。”皇太极微微一笑,沉着声音说道,锐利双眼时刻注意着面前男人表情变化。
王头领嘿嘿一乐,“那两位请楼上喝茶,我们兄弟两再好好于叙谈叙谈?!”说完朝王甲和张山摆了摆手:“小子们,好好替爷看着,别放进来坏人;若有个闪失,你们吃不了,就要兜着走!”然后大摇大摆地带着皇太极、多尔衮、兀胥友三人上了城楼。
这抚顺关是座石头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城门,上面还有较大城楼,供守城将士躲避风雨之用。
南北两门开极少,西门通蒙古各部,常有商人等出入,东门通建州,进出人数更多,因此东西两门总是大开着。
王头领带着皇太极一行人上了城楼,眼角余光时不时瞥向皇太极身后多尔衮,当几人落座立即对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