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多尔衮第22部分阅读
重生之多尔衮 作者:yuwangshe.us
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时不时的瞥向不远处的多尔衮,心中苦涩不已,无声地叹了口气,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不出的滋味,他以为他可以忘记他,然而数月的未见只是加重了对他的思念。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他们注定是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将手中的玉佩握紧,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多尔衮轻咬着唇边,瞥了肯一脸忧郁的吴克善,犹豫了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朝他走去,他们之间总要做个了断,继续纠缠下去与他与己都没有好处。敛步来吴克善的身边,欠身而坐,笑着说道:“好久不见。”
“见了又怎样?”吴克善反问道,炙热的目光在多尔衮的脸上一扫而过,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我们出去走走可好?”
“好。”多尔衮微微一笑,他看得出吴克善内心的哀伤,然而此时此刻也不能再有任何的怜悯和同情。既然不爱就不要给别人希望,那样反而伤人伤的更深,两个人站起身悄然离开贝勒府。
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萧萧的风声,吴可善抬起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轻笑着说道:“多尔衮,为什么我会遇到你?如果没有遇到,那我一定像草原上的雄鹰一样快乐。”
“忘记是最好的方法。”多尔衮皱了下眉,挑眉看向身旁满脸愁容的男人。他的一次无意戏弄,却让吴克善如此的痛苦,然而事情已然发生,他只能劝他忘记,“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更何况我只是把你当兄弟,从未……”
“呵呵,我知道!”吴克善微微一笑,伸手将手中的玉佩松开,缓缓说道:“这块玉佩是皇太极的对吗?”无意间被姑姑看到,他却得知了这块玉佩的真实意义。这本是皇太极的额娘孟古留给未来儿媳的,可是却在多尔衮的身上,也正因为如此他知道了姑姑的真实用意。
多尔衮突的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看向吴克善,“你怎么知道的?”心在突突地剧烈地跳动着,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会对任何人提及此事的。”吴克善停住脚步,伸手拉起多尔衮的手,将玉佩轻轻的放到他的手中,随即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多尔衮,我希望你能幸福,可是你若是同皇太极在一起……会受到伤害,同时你也会伤害到许多无辜的人。”
“……”心痛不已,吴克善说出了他心中一直不敢触碰的柔软,那是他从来不敢面对的现实。正如他说的,如果他与皇太极在一起,那就会伤害许多无辜的女人,“谢谢你的忠告。”唇角扬起些许的笑,现在说放弃……不敢接着往下想。
“那好,就此别过。”吴克善抿紧唇,转身大步离去,他不敢再停留在多尔衮的面前,害怕自己后悔。
静静地注视着面前远去的背影直至他消失的无影无踪,缓缓的低下头看向手中的玉佩,唇边微微扬起,眼中流露出忧郁之色,原来至始至终无法放下的人只有他。沿着空旷的街道缓缓向前走着,萧瑟而过的寒风吹不去心中烦闷,回到府中,乌兰兴奋地跑到他面前。
“多尔衮,布木布泰来了是不是?”当她听到多尔衮说布木布泰也嫁到了辽阳,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本以为再也见不到故乡的挚友,没成想竟然在辽阳再次相聚。
“是。”多尔衮无精打采地说道,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推门而入仰倒在床上,愣愣地注视着空空的帐顶。脑子里空白一片,将手中的玉佩举起,晶莹剔透的翠玉在烛光下发着淡淡的光泽。
“多尔衮……”乌兰紧跟着跑进屋,几步来到床边坐下,只见躺在床上的人迅速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被子里,“你在藏什么呢?”
“没什么,乌兰有事吗?”多尔衮轻声问道,他现在很想一个人静静。
“我明天想去看布木布泰,你带我去好吗?”乌兰双手拉着多尔衮的胳膊,乞求地说着。
“你要是现在能回去睡觉,我明天就带你去。”多尔衮皱了皱眉,平时乌兰很少来吵他。人前是恩爱的夫妻,可是背地里,他们就像极其熟悉的朋友,时不时的互相调侃,而乌兰也兑现了之前的承诺,在许多时候帮他打着圆场,让他避免了许多的麻烦和尴尬。
乌兰欢快的站起身,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说罢,转身跑出了房门,在关门的间隙朝床上的人低声说道:“要是你反悔,我就去找四贝勒就说你……就说你和我同房了。”
“知道了……乌兰我怕了你还不成吗?”多尔衮黑着脸再次保证道,这位乌兰格格简直可以同皇太极媲美,不仅腹黑还会威逼,他的命怎么就这和惨淡呢?!
“哈哈……”乌兰笑着将门关上。
多尔衮无力地趴在床上,望着桌上跳跃的火光,心里是烦躁不已。八嫂已然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今后的路他该如何走?去同八嫂抢人?那是他所不耻的,可是那他该如何是好?一连串的问号盘旋于脑中,令他头痛不已。
第七十九章 猜
平静日子仅仅过了短暂个月,三月初努尔哈赤招开会议,将再次想迁都想法,告诉了诸贝勒、大臣们。
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表示反对,显示出很不理解,大贝勒代善首先说道:“再次修建都城,要多花费更多人力、物力,全派在老百姓头上,他们怎么受得了?”想起自己刚刚修好非常气派贝勒府,才享用了两年不到,着实有些舍不得。
阿敏唇角带笑,瞥了眼努尔哈赤,上前步拱手说道:“汗父,今早儿臣接到沈阳城急报,说是沈阳城飞来只凤凰。”
“什么时候?”努尔哈赤大惊,双眼直直注视着不远处阿敏,凤凰不栖无宝之地,这可真是天意啊。
“回汗父,前日天刚亮,人们发现东边天空霞光万道,绚丽异常,与平日彩霞大不样。大家觉得十分奇怪,料定必会有异象发生。果然,太阳升起后不久,就看到只金光闪闪凤凰,从东边缓缓飞来。直飞进沈阳城,落在了总兵府房顶。更奇怪是,它不怕人。”
“哈哈,这可真是天意啊,今有凤凰出现,汗父迁都沈阳就是顺应天命,速速迁都,早铸帝王之基!”莽古尔泰是迁都积极支持者,“咱们迁都沈阳,离建州就近多了,况且浑河与功克素护相连,建州木材可以顺流而下,盖什么房子不成?”
皇太极静静地聆听着众人议论,此时他在做着激烈思想斗争,汗父最近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迁都路颠簸必然伤及龙体。但是沈阳四通八达,西征大明,从都尔鼻渡辽河直且可近;北征蒙古,二三日可至;南征朝鲜,自清河路可进。
权衡再三,皇太极终于开口说道:“汗父,沈阳是个十分理想都城,它四通八达,交通便利,进可以很快地攻,退也可以很迅速地守。西可攻打明朝、北可攻打蒙古、南可攻打朝鲜。因此,从地理位置上看,迁都沈阳最合适。”他清楚汗父抱负,在汗父骨子里早已把夺取明朝天下,当作自己“射天之志”,若他处于汗父位置上,他也会毫不犹豫迁都。
“皇太极说好,们要借着沈阳绝佳位置作为跳板,带领八旗铁骑冲进山海关!”努尔哈赤脸上露出欣慰笑,没想到皇太极竟能同他想到块去,不由对皇太极多了几分欣赏,“迁都之事就这么定了,大家都回去各自准备。”
多尔衮始终保持着沉默,他目光始终落在个人身上,那只翡翠戒子他曾见过。隐在袖中手不由紧握成拳,难道想要害他和汗父人会是他,可是这完全说不通?说杀他还说通,可是说他最终目地是汗父,这着实让人费解!
无声地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不远处身姿挺拔皇太极,迁都沈阳也就意味着宁远之战已近。其实他不赞同此时迁都,汗父身体每况愈下,只是他直秘而不宣,而他也是从照顾汗父起居阿巴亥口中得知。
会议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去,皇太极来到多尔衮身边低声说道:“在宫外等。”从开始他就发现多尔衮心不在焉,沉炯目光对上多尔衮忧郁眼神时,他觉得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好。”多尔衮点了点头,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同皇太极说,无论他猜疑是真还是假,让皇太极先提防些总不是坏事。故意走在众人之后,等他走出宫门时,门外早已没有几个人,飞身跃上马背,朝着不远处抹身影疾驰而去。
两个人走出城,牵着马沿着河边慢步,多尔衮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八哥,看到二哥手上翡翠戒子了吗?”
“翡翠戒子?”皇太极被问有些莫名,嘴角勾起些许笑意,“怎么喜欢?”
“有那么贪财吗?”多尔衮脸沉,紧皱着眉严肃地说道:“见过那只翡翠戒子……八哥还记得上次有人害和吴克善那件事情吗?那个带着面具黑衣人就带了枚同二哥手上模样翡翠戒子!”
皇太极突睁大双眼,“是怀疑那个黑衣人是代善?可是这完全没说不通,要是说他想害还有理由,可是不是说那人最终目标是汗父吗?”
“是,所以也在疑惑,二哥没有理由害汗父。”多尔衮叹了口气,“但是那只翡翠戒子绝不是普通之物,同说目地是想让提高警惕,做些防备。即便猜测是错,也不造成任何不好影响,但是旦猜是正确,那便把危险降到了最低。”
“知道”皇太极将多尔衮轻揽入怀,心中暖暖,同时也担忧不已,这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要真是二哥,那他不仅是心机深,更是冷漠绝情人,汗父毕竟是他们亲生父亲。
风吹过江面,带起层层涟漪,沐浴在阳光下大地充满了勃勃生机,远处江面上停着艘小船。唇边扬起丝笑意,多尔衮用手指着小船说道:“八哥,们划船到江心抓些鱼如何?”长久以来不是跟随努尔哈赤征战,就是周旋于宫中各种应酬,真是把他憋坏了。看向碧波荡漾江面,多尔衮此时是玩心大起,有皇太极在身边他毫无顾忌,刚刚阴郁心情也消散了不少。
“好啊,不过由来捕鱼,烤给吃!”皇太极意味深长地说道,紧眯着眼眸里闪发着异彩。他喜欢看到多尔衮灿烂笑容,喜欢看他放松心情时流露出‘天真’,那是没有任何伪装愉悦,这便是他被多尔衮吸引原因。
多尔衮嘴角勾起丝邪笑,用手摸着下巴,斜着眼睛看向皇太极,笑道:“可以,不过八哥骑马打仗在行,这捕鱼也会?”他可从没听过皇太极会捕鱼,要是打猎还差不多。
“不会,不过为了,就是天上星星也会把他摘下来……乖乖在旁边看着,准备好给烤鱼就行了。”皇太极轻轻捏着多尔衮脸,将唇贴上在他柔软薄唇上烙下个轻轻吻,“到时可是要喂!”
“……就知道是贼心不改,脑袋里想都是些龌龊事情。”多尔衮脸阵红阵白,本来心里还挺美,可是听完后半句话,他鼻子都快气歪了。
皇太极脸无辜地看着多尔衮,装成可怜兮兮地说道:“这话怎么说?不是媳妇吗?这做饭洗衣之事当然由来做了……哈哈……”皇太极说完,便倏跃上马背,将怒气横生多尔衮扔在了身后,他可不傻,得罪完人当然要第时间逃跑,否则被发狂烈马踢脚可不是好受。
“皇太极,有种把刚才话再说遍!”多尔衮咬牙切齿地怒喝道,紧跟着跳上马背,扬起手中马鞭疾驰而出,“给站住别跑……”此时他恨是牙根痒痒,这个男人竟然故意戏耍他,他非得把他扔到江水喂鱼不可。
“哈哈……有本事就追上来,在后面嚷嚷有什么用?”皇太极边甩着鞭花,边朝身后怒气冲天人大笑着,果然看多尔衮抓狂样了子就让他兴奋。突地拉紧缰绳,马儿长鸣声,皇太极瞥了眼直冲而来人,猛然伸出手搂住多尔衮腰身,用力拽将他拉到自己马上,将头贴在他脖颈处,低喃道:“怎么,小烈马又发狂了?”
“叫谁小烈马?”多尔衮抬起胳膊肘用力撞向身后男人,因气愤而微微发红脸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诱惑人气息,墨色眼眸里闪烁着复杂情绪,“放手,有本事别躲。”
“不躲?又不是傻子,被打这下,至少胸骨得断。”皇太极右手握住多尔衮手,反剪于他身后,随即将唇贴上多尔衮脖颈,用舌间轻轻舔着,“看抓狂样子,就想把压在身下好好疼惜番。”
“色狼,放开。”多尔衮抬起另只手将埋在脖颈处头推开,皱着眉低声说道:“胆子可真大,光天化日下就不怕被人看到?”
“怕,可是这周围好像没人。”皇太极微微笑,将怀中人搂紧,朝马屁股上抽了鞭子,两个人便朝着前方疾驰而出,“别总皱个眉,会变成小老头。”
“无聊。”
“呵呵,别生气了。”皇太极带马来到船边,跳下马背,伸手拉着多尔衮手来到船边,“在这等下,去弄点工具去。”说罢,皇太极朝不远处大树走去,只见他挑了几根指粗枝枝。
两人坐到船上,多尔衮边划桨,边看着皇太极忙活,“这是在做什么?”
“把端削尖,然后用来插鱼啊。”皇太极笑着说道,将削好工具举起在多尔衮面前晃了晃,“怎么样,有点意思吧?”
“马马虎虎吧。”
“怎么看不起八哥?”
第八十章 多童鞋的小阴谋
“看不看得起,得用实力说话。”多尔衮唇角勾起抹似有似无笑,用手指了指江面,缓缓说道:“八哥,露手吧,要是不行现在说还来及,是不会嘲笑。”
皇太极额角突突地跳了几下,他从未捕过鱼,只是看过别人用鱼叉叉过,而今天完全是因为兴致大起,想在多尔衮面前露手。然而听完多尔衮话,说什么也得抓到条鱼,不然还不得被这小子笑死?
“笑话,不就是条鱼吗?”皇太极不服软地说道,可俗话说好:死要面子活受罪!皇太极现在是深有体会了,骑虎难下握紧手中工具,突地站起身,目光紧盯着平静江面,心想这鱼都跑到哪去了?怎么连个鱼影都见不到?
多尔衮用手支着头,副看好戏样子,唇角带着得意笑,意深长地说道:“就是,八哥是谁?条鱼而以,怎么可能难倒呢?!”心里此时美滋滋,看他那架势就不像会叉鱼,再说他们都在江面上呆了好久了,都没有看到个鱼影。
时间分秒地过去,多尔衮觉得越来越无聊,倚靠在船边右望右看,最后抬头看向目不转睛盯着江面皇太极,突然玩心大起,用手从江里捧起些水,直接泼到皇太极脸上。
“多尔衮!”皇太极正集中精神盯着江面,泼来冷水激他打了个冷战,紧蹙着眉看向正脸嬉笑多尔衮,“都怪,鱼都被吓跑了。”正在想着如何让自己下台阶,多尔衮捣乱无疑给他了个极好借口。
“可真会给自己找借口,这么大人了也不闲丢人!”多尔衮愤愤地说道,他手怎么就那么欠呢?这下好给了皇太极下台阶便利条件,“抓不到就说抓不到,何必把罪过都推到身上?”
皇太极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多尔衮话,剑眉微挑静静地注视着愤愤不平人,唇角衔着些许笑,将手中工具扔进水中,随即坐到了多尔衮身边,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谁说没抓到鱼?不就是条香喷喷可口鱼吗?”将唇贴上多尔衮脖颈厮磨着,贪婪嗅闻着熟悉气息。
“走开。”多尔衮皱了皱眉将脖颈处头推开,站起身坐到船另头,拿起船桨划水,“要回去了。”虽然是阳春三月,可是江面上风吹过,仍让他感到有些冷。
皇太极握住多尔衮划桨手,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笑,轻声说道:“说了要亲手给烤鱼吃,虽然没有抓到鱼,可是这不代表不用给烤。”说罢,划着船朝江另侧驶去,当船靠岸后,皇太极拉着多尔衮朝前走出不远,便看到有座小木屋呈现在眼前。
“老人家,今天有新打上来鱼吗?”皇太极来到正在屋前补网老者面前,俯下身低声询问道。他曾听酒楼里伙计说,酒楼里鱼都是由江对岸个老渔夫送,而且他送鱼都是三斤往上大鱼。
“有……有,公子来正是时候,这刚打上来了几条鲤鱼。”老人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木盆,脸上带着淳朴笑容。
“这鱼好肥,就要这两条了。”皇太极从怀中掏出块碎银子递到老者面前,“能帮收拾出来吗?”
“可以,不过公子,这银子太多了用不了。”老人家看着手中碎银子连连说道,手中银子足够买下他全部鱼还多。
“呵呵,没关系就收下吧,帮们把鱼收拾干净些就可以了。”皇太极微微笑,站身身看向身旁脸诧异多尔衮,轻声说道:“怎么样?这鱼够肥吧?!”。
多尔衮唇角微微抽了几下,苦笑道,“八哥,算狠。”看来这家伙是早有预谋,而且不是天两天了,连哪有卖鱼都打听好了!微微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能把皇太极收拾服服帖帖,那可是件让人热血沸腾事情。
片刻后,老者便用柳条枝将收拾干净两条江鲤送到了皇太极和多尔衮面前,笑着说道:“两位公子,这鱼要趁新鲜吃,味道可是十分鲜美。”
“好,谢谢老人家。”皇太极接过鱼,便带着多尔衮离去,坐船回到江对岸,找了处僻静地方,支起火堆。待切准备妥当,将鱼和木棍递到了多尔衮面前,“现在轮到了吧?”
“可不会烤东西,要是烤糊了也得给吃了。”多尔衮把夺过皇太极手中鱼,胡乱用木棍把鱼串起放到火上烧烤。
皇太极看了看多尔衮阴郁脸,嘴角衔着些许笑意,从他手里接过条鱼,低声说道:“可真是小气,给烤就是了,这样心里就平衡了。”边说着,边翻转着火堆上鱼。
“这还差不多!不过,也不算亏,本来说是要抓鱼,结果改成买鱼,八哥吹牛也不是盖。”多尔衮饶有意味地说着,鼻翼间飘来香味,伸手撕了块鱼肉放到嘴里,“嗯,味道真不错。”
“吹牛不是盖?”皇太极困惑地看向正吃香喷喷鱼人,突然伸手将多尔衮手里鱼抢了过来,“这好像是烤给吃,怎么都给吃了?”说完,将自己烤鱼递到多尔衮面前,笑着说道:“这个才是,不过忘了告诉,也不会拷鱼。”
多尔衮怔怔地看着手里烤糊粑滥啃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东西,“皇太极,把鱼还给……谁要吃这黑碳。”伸手就去抢皇太极嘴边鱼,皇太极迅速站起身躲开他进攻,边吃着鱼边看着扑空多尔衮大笑。
“还!”皇太极将被吃干净鱼骨架递到多尔衮面前,挑衅地说道,脸上带着得意笑,“下次记得火候再稍稍大点,那样就更好吃了。”
唇角勾起丝邪邪笑,多尔衮坐在地上扬起头,朝皇太极勾了勾手指,柔声说道:“八哥,过来,有事和说。”
“有事?什么事?”皇太极仍是有些警惕地看着多尔衮,虽然面前是可口大餐,然而同时也是个长满刺刺猬,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扎满身眼。
多尔衮用手支着头,歪着头笑道:“不过来,就不说。”皇太极就不信不上勾,微微眯着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犹豫要不要过来男人。
思夺再三,皇太极仍是无法抗拒多尔衮诱惑,谨慎地来到多尔衮身边坐了下来,“现在可以说了,是不是想八哥了?”目光落在多尔衮露在外面脖颈上,白皙肌肤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蛊惑人光泽。
“呵呵,猜呢?”多尔衮缓缓抬起手搂住皇太极肩膀,手沿着他脊背向下滑行,他在等待时机,个皇太极放松警惕契机。将唇贴上皇太极耳则,轻咬住他耳唇,用舌尖轻轻舔着。
皇太极屏住呼吸,手不由自主搂住多尔衮腰,想要将人拉入怀中,可是随即便被双手拉住,“干什么?”用满是双眼注视着面前可口人,不明白为何突然阻止他行动。
多尔衮唇角带笑,压低声音说道:“把眼睛闭上,给个惊喜!”手沿着皇太极脊背摩挲着,极尽全力让面前男人放松警惕。
“好啊。”皇太极将双眼闭上,享受着多尔衮触碰,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是,就在他刚刚闭上眼睛瞬间,身全被按压在了地上,“多尔衮干什么?”突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压在他身后人。
“干什么?”多衮微微笑,用手指勾起皇太极下颚,嬉笑道:“八哥,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当然是做该做事情!”紧紧压住身下挣扎男人,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果然征服是件让人兴奋事情。
皇太极先是愣,接着大笑了起来,“多尔衮,是在同开玩笑吗?上次也不知是谁中途败下阵来了。”脸上呈现出十分享受样子,完全没有惊慌。
“哼,现在可是处于有利方,八哥,不用嘴硬了。”多尔衮死死抓着皇太极被反剪双手,为了这天反攻他准备了相当长段时间,今个说死也要把皇太极上了,雪前耻。
伸手扯下皇太极腰带,快速将他手给捆住,必须加百二十分小心,这家伙可是只老狐狸,他决不能再掉以轻心,嘴角扬起得意笑,看向被他骑坐在身下男人,“八哥,怎么样学还挺快吧?这就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第八十一章
皇太极觉得身后一凉,突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正有点慌乱解着他衣服的人,低声说道:“多尔衮,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痒痒了?”额角突突地跳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小子似乎是早有准备。
“我是皮痒痒了,那又怎样?反正今天我要一雪前耻,总是被你压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说什么也得上你一回!”多尔衮借着自身的重量,压住皇太极不住挣扎的身体,看向愤怒瞪着他的人,唇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八哥,这次可不会让你再逃跑了,我可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
“多尔衮,我看你是想一个月都下不了床!”皇太极一字一句冷冷地说着,面上虽然显得很生气,可是心里却觉得有些亏欠多尔衮的。无声地叹了口气,算了,同他个毛头小子计较这些干什么,更何况这是心爱之人,让他找回此平衡,也省得他成天惦记着。
多尔衮眯起双眼,俯□将唇贴在皇太极的耳则,低喃道:“八哥,你是不是也很期待自己一个月下不了床?要是这样,直说我一定满足你。”唇角衔着些许的笑意,突的一把扯开皇太极的裤带,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打着转,带有报复性地说道:“这回也让你尝尝被虐待的滋味。”
拉起衣摆,将自己的身体贴上皇太极,彼此厮磨着,微米的眼眸里闪现出兴奋的色彩,轻咬着唇边缓缓将让自己进入,“要是痛就知声,我可是很温柔的。”多尔衮一脸邪笑地看向正侧目皱着眉盯着他的男人。
“很得意是吗?”皇太极尽量放松身体,这样于他与己都能舒服些,可是没有准备的地方干涩不已,又被突的劈开,顿时疼痛向他奔涌袭来。微微皱了下眉,他感到两人的相连处有东西流出,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这也叫青出蓝胜于蓝吗?连基本的要领都没有学会!”
“别吵吵,我又不是故意的。”看着血缓缓溢出,多尔衮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该死他一着急就给忘了这点。双手握着皇太极的腰,僵在那里不知该进还是该退,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紧紧包裹的部位被勒的有些发疼。心中不由暗骂,一点都不舒服,也不知道皇太极为何会如此钟爱此事,他可是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的感觉。
“你不会想一直骑在我身上吧?要么就快做,要么就退出来。”皇太极的脸被旁边的沙石磨的有些发疼,双臂用力一震将束缚着双手的腰带挣开,随即用手支起头看向急得已经出汗的多尔衮,“你先退出去些,慢慢的进。”
“哦……”多尔衮下意的回答道,按照皇太极说的先将自己退出些许,然后又慢慢的挺进,而这次要比上次容易的多。脸上不由露出兴奋的笑,突地抬起头说道:“真的,现在舒服多了……你怎么解开的?”怔怔在看向皇太极已经完全自由的双手。
“以你那点小手段就想制服我?要不是我让着你,你以为你能成功?”皇太极撇撇嘴说道,对于眼气的猫你不能用强硬的手段,而是让他尝到苦头后自然不再惦记着。
多尔衮的脸顷刻间黑成一团,皇太极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让他的心冰凉冰凉的,唇角微微抖动了几下,突的将自己抽出,整理衣服愤愤地说道:“真扫兴,你就是个破坏气氛的人。”完全没有胜利感,也没有得到渴望的激动,多尔衮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剑眉微挑,皇太极一把抓住多尔衮,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怎么?干完坏事就想跑?我这么忍让你,怎么也得获得些回报吧?”身后传来阵阵的疼痛,心想这小子下手可够狠的,根本就是存心报复。
“那有胆量就来我的府里如何?”多尔衮用手勾起皇太极的脸,微微眯着眼睛轻笑道,“我保证躺在床上任由你处置。”用手拍拍皇太极的脸,随即转身跃上马背,“八哥,我等着你!”扬起手中的马鞭,甩着鞭花扬长而去。
“多尔衮,你还真是小看你八哥了,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一回不可。”唇角衔着淡淡的笑,皇太极跃上马背紧紧跟上多尔衮,而起伏的马背顿时让他的脸变了色,伤口被碰触到顿时疼痛不已,低哼道:“好你个多尔衮,挺会算计的,不过这点小伤还难不倒你八哥。”
风在耳边吹动着,多尔衮回头看向阴郁着脸的皇太极,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暗笑道:八哥,总算是让你也体会到这种滋味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两匹马一前一后来到多尔衮的府门前,将手中的缰绳交给旁边的待从,多尔衮大步走进大门,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刚走出不远,便看到乌兰正手扶着园中的树干,蹲在地上吐着,那样子十分的痛苦。
皇太极下了马,紧跟上多尔衮,当他顺着多尔衮的目光看去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冷声说道:“真是恭喜了,多尔衮你就快当阿玛了。”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了孩子,看来多尔衮时常的宠幸她。
“什么?”多尔衮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皇太极的意思,“她只不过是吃坏了东西,八哥你误会了,前日我还请大夫替她诊脉,并没有说有喜。”乌兰竟然背着他同情人私会了,现在弄出这么大的乱子要如何是好?
“哼,是吗?反正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就是了。”皇太极挑眉低沉着声音说道,“你不过去看看她吗?”虽然心里面不舒服,可是他不能过多的干涉多尔衮的生活,更何况他的福晋何止一个,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多尔衮?!
“不必了,有人会照顾好她的。”多尔衮转身悄然离去,先得想个办法解决眼前的事情,不然一旦孩子生下来,乌兰能离开,孩子则必须留下,可母子之情,乌兰又怎能割舍下呢?
回到房中,让人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和几坛美酒,并且吩咐下人们没有他的话不许进入院中。心情很烦躁,乌兰的事让埋在心里的许多事情都牵扯出来,而这些事情又都是他必须真实面对的。
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喝着闷酒,多尔衮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的喝,完全将对面的皇太极忽略掉了。时不时的苦笑摇头,好烦啊,真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骑着骏马驰骋于广袤的天地间,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然而那一切注定只能是梦!
皇太极静静地看着多尔衮,他想要去了解他的内心,想要替他分担烦恼,可多尔衮总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表面坚强的人,时常在无意间流落出哀伤之色,他时常在想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如些的烦恼?!
“别喝了,你不会就是想让我看你喝的烂醉如泥吧?”站起身抓住多尔衮的手,“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要比闷在心里舒服的多。”
抬起有些醉意的双眼,多尔衮皱着眉问道:“八哥,你说我要是同汗父说替他出征宁远,他会不会同意?”只要汗父活着,那血腥的纷争便不会出现,若是他战死沙场那更是免除了祸患的根源。
“你想见袁崇焕?”
“我见他做什么?你总是疑心疑鬼,可我的心里却只能装的下一个人。”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伸手搂住皇太极的脖颈,轻笑道:“你就是只醋坛子,而且是个老醋坛子!”
皇太极的唇角勾起一丝笑,将怀中的人搂紧,低声说道:“我是个醋坛子,但可不是个老醋坛子,这个你比我更清楚。”将人懒腰抱起,径直走到床榻前,拉下帐幔栖身而上。
“我在下面……不对,我是说我在上面。”多尔衮迷迷糊糊地说着,翻身就要压到皇太极的身上,可刚起来就被一双手给抓住,接着衣服被扯掉,再然后他真的在上面,只不过他只是在上面承受欢愉的那个人,“你这个混蛋,耍赖。”
“你是在上面啊。”皇太极无辜地说着,“我都没有嫌你重压在我身上,难道你还不满意?”
“你……唔,你就不能慢点吗?不知道很痛吗?”多尔衮抗议性地想要起身,可是皇太极却死死抓着他的腰,不让他移开半分。
“痛,我知道,而且我现在还能感受到。”皇太极一脸肯定地说着,“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受,所以我决定让你替我分担痛苦。”说罢,便大力的动起来。
“你这个小气的老男人!”多尔衮咬牙低喝道,酒劲在疼痛的趋势下顿时清醒了不少,紧咬着唇,忍受着一的进攻。
第八十二章 迁都
翌日
多尔衮坐在桌前静静地注视着对面的女人,眉心紧锁,缓缓地问道:“乌兰你是不是怀孕了?”虽然他不想曾认这个件事情,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逼迫着他不得不面对。
“是……”乌兰轻咬朱唇,一脸的歉疚,突的站起身跪到了地上,“多尔衮,我知道我违背了我们的约定,可是事已如此,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毕竟……”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孩子一落地就会被归到我的名下?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我多尔衮的孩子,到那时你如何带他离开?这一切你有想过吗?”多尔衮将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脸上满是焦虑,他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结果乌兰在这个节骨眼上又给他添乱。
“我……”乌兰被问的哑口无言,她只顾着要保住这个孩子,可是却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的身份,多尔衮的福晋生的孩子当然不会是别人的。身体瘫软在地上,乌兰此时是满脸的泪痕,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多尔衮站起身,将乌兰拉起让她躺到床上,安慰道:“乌兰,事已至此容我想想……还有最近你不要同赛桑见面了,以免让人抓住口舌。”纸是包不住火的,乌兰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他必须尽快想个办法。
“多尔衮你的恩情乌兰会永远铭记在心的。”乌兰轻拭着眼角的泪珠,她清楚多尔衮的难处,也明白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而面前的男人竟然容忍了这一切,着实让她感激涕零。
“说这些做什么?你安心休养就是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话音还未门外便传来了侍从的声音。
“爷,大福晋派人了名太医给福晋诊脉,还送来了些补品就在门外候着呢。”
话音一落,多尔衮、乌兰两个人皆是面面相觑,心不由一颤,多尔衮强压住心中的躁动,沉着声音说道:“让他们在外面候着,我和福晋还有些话要说。”
“是。”
听到脚步声渐渐的远去,多尔衮侧目看向已经乱作一团的乌兰,压低声音问道:“都有谁看到你吐了?为什么连额娘都知道这件事情了?”难道说额娘安插了眼线在他的府里?可是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他都见过。
“没……没有谁……昨天你出门后八嫂来过,给我送了些鹿茸,说是给我留着补身子用,坐了一会就走了。”乌兰颤巍巍地说着,“可那时我并没有起反应啊。”
“那也许是我多心了。”多尔衮的眉皱的更深,现在看来这件事情想瞒是瞒不住了,瞥了眼乌兰,“你就让太医诊脉,这事怕是瞒不过去了,但切记在太医的面前不要漏出破绽,不要让任何人起疑心,你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就是我多尔衮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乌兰攥紧手中的帕子,吐出口气,努力让自己惊慌的情绪稳定下来。若是让人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多尔衮的,那她和赛桑只有死路一条!
多尔衮将床边的帐幔拉下,敛步来到门前将门打开,朝外面低说道:“让他们进来吧。”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连额娘都要插上一脚,他的日子真是越过越难,真是让他头痛不已。
“奴才,给十四阿哥请安。”太医背着药箱跪到多尔衮的面前,“大福晋让臣来给福晋诊脉瞧瞧。”
“去吧,可要仔细了。”多尔衮摆摆手示意太医起来,随即坐到了桌前,身边的侍从很机灵地上前替他斟了杯茶,轻轻的放到了他的手边。端起茶杯,缓缓送到唇边,原本清香的茶,此刻入了口却是异常的难咽。
太医站起身,弓着腰来到床边,轻声说道:“请福晋把手伸出来,奴才好给福晋诊脉。”拉起衣摆坐到了床边的小凳上,轻轻的将手指置于乌兰的手腕上,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凝神注意着起伏的脉搏。
片刻后,太医笑着站起身来到多衮的面前,拱手说道:“恭喜十四阿哥、贺喜十四阿哥,福晋已有身孕。”心中不由暗喜,他的运气可真是好,一来就碰上这等好的喜脉。
“太医说的可是真的?”多尔衮显露出喜悦之色,将手中的茶杯放于桌面上,倏的站起身直直盯着太医。
“奴才决不会诊错的,是喜脉。”太医肯定地说道。
多尔衮瞥了眼床上微微发抖的手,伸手拉过太医,笑道:“辛苦太医了,去下面领赏去吧。”
太医笑的已经合不拢嘴,连连向多尔衮道谢,“谢十四阿哥赏赐……”跟随着侍从走出房门,心想这要是回宫禀报给大福晋,那又是一份赏赐,今这差事可真不错。
乌兰有喜的事情一下子传开,大福晋不停的命人送来各种各样的补品,而其他想要巴结多尔衮的大臣们,也纷纷派出自己的福晋。原本宁静的府邸,一下子变得门庭若市,屋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
多尔衮看着面前成堆的锦盒,不由的摇头苦笑,这要是他多几个福晋,多几个孩子,他这府里的门槛估计都得被踏平。人果然是势力的,现在汗父在他们都想方设法巴结他,若是汗父一旦驾崩,估计这些人都恨不得离他有多远就多远,生怕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天命十年的三月末,努尔哈赤下了迁都的汗谕,率领着众人开始了浩浩荡荡的迁都。天空中飘洒着朦朦的细雨,多尔衮同众贝勒阿哥们骑坐在骏马之上,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而乌兰则与布木布泰两个人共称一辆马车,这是乌兰求大福晋特许的。
“乌兰,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多尔衮的?”布木布泰轻声询问道,难道说乌兰已经爱上了多尔衮而心甘情愿的做他的福晋了吗?那赛桑又该怎么办?当她得知乌兰怀孕时简直被惊呆滞了。
乌兰低着头许久都没有出声,最后叹了口气,握紧布木布泰的手,缓缓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赛桑的,多尔衮为了保住我们母子,不让我对任何人说出实情……布木布泰我可以相信你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