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侯正妻第54部分阅读
重生之公侯正妻 作者:haitangshuwu
!那宗政毓烨婚前没有侍妾通房,婚后想来也应该会洁身自好的吧?”说到这里,萧蔷的脸上竟不由带上一丝羡慕,一丝向往。
柳如心心底苦笑不已。一个有着龙阳之癖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嫁给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心里多少还会抱些希望的;然而,嫁了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绝望。
不过,能够同意嫁给宗政毓烨,也是各取所需罢了。
想到这里,柳如心敛起神思,笑道:“不说这个了。都是些不相干的人,与她生气做什。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再被俗事烦扰,我才真要替你不值了!”
听了这话,萧蔷有些别扭的道:“才不是不相干的事呢,你不知道,我那父亲前些年虽然荒唐,但好歹还顾忌着母亲的脸面,那些侍妾即便是要闹,也不敢太过。如今倒好,以为哄好了祖母,又拿捏住了父亲,便可以为所欲为了。”说到这里,竟是又冷冷哼了一声,“那个贱人,竟把主意打到我的面前来了。今日出门,因着请柬只有一张的原因,我那庶出妹妹便央着父亲,让他命令我带她一起出来。我没同意,你猜怎么着?”
见柳如心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萧蔷不由嗤鼻道:“我猜你也猜不出来。那个婢生女,她竟扬言,父亲决定让她做我的滕妾!只待将来寻个家世好的相公嫁了之后,这整个萧府便全是她在婆家的依靠!而我这个堂堂嫡女,圣上亲封的‘襄阳县主’,竟要轮流到看她脸色行事。你瞧这说的什么混话!真真是在没见过比这更不要脸的了。”
萧蔷气呼呼的拍着胸脯,急喘着气。
看来是真的气的很了!
“你在意她去做什!不过一个小小庶女,还真能掀起浪来不行?我看你是被她气糊涂了,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却把她当真!”柳如心忽的笑了起来。然而,在想到萧蔷前世的命运之后,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前世的萧蔷可不就是嫁人不久,便莫名其妙的染了重病,最后一病不起,便由娘家的一个庶妹。抬为贵妾,过去帮她主持中馈!“
------题外话------
《重生之贵女无嫡》
一碗掺了剧毒的敬茶,让她毫无设防的命丧那对新人的毒手。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沈梦初以血为誓:“日月在上,鬼神在下,我,沈梦初,愿坠阿鼻地狱,永不投生,只换那些负我之人,永世不得安宁!”
她,本是21世纪的都市丽人,却因家中瓦斯中毒,而魂穿到这妻妾成群的古代;
当两道源自不同地域的灵魂,同居一具身子,又该由谁主导谁?
沈梦初:“喂喂喂,你是谁啊,干嘛占用我的躯体?”
顾清影:“哎呀呀,从此之后,咱们就是基友了,不要那么小气嘛!”
两条灵魂暗暗较劲儿,只为占有这具身子主导权!
这一生且看她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翻手云,覆手雨,灭了那些居心叵测的禽兽,走出一条自己的康王大道!
085 烈火如歌
更新时间:20121115 17:19:33 本章字数:4972
先不说柳如心这边的两人如何。唛鎷灞癹晓那边,南宫雨彤拜别柳如心后,便再也忍不住了。今日所受之辱,乃是她这十几年的人生中最大的耻辱。要知道,有生以来,因着她南宫家族的显赫,而她又是皇后娘娘的嫡亲侄女,多少人巴结还来不及,如今,竟被一个柳如心给损了面子。
想起两人之间的过节,还有被她夺了丈夫的痛楚,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在南宫雨彤的心里逐渐的燃烧成一簇炙热的火焰。那恨意太过强烈,足以毁掉任何一人。刘婉清跟在南宫雨彤的身后,眼角的余光扫见她眼底的刻骨深仇之后,眸底闪过一抹算计。
回到自己寝居的地方之后,南宫雨彤气恨的连连摔了许多闺房内摆着的各种名贵瓷器古董,看的刘婉清眼皮突突直跳。只想着,大户人家的小姐出手就是这么的阔绰,这一砸,损毁了多少银两啊。
不是刘婉清市侩,她寄居候府这么多年,见惯了京都的繁华。在候府,每月虽说也有月银供她花销,然而,一个女子需要的梳妆打扮,参加宴会等各种花销,单靠那些还远远不够。又不像柳如心,有着朝廷给的俸禄,还有老定伯侯一旁时不时的照顾,即便是奢侈一些也无所谓。而定伯侯府中的那些姐妹,也都有长辈照拂,唯有她,孤女一个,若不是白氏看她还算乖巧,时不时的赏下一些金银财帛,单靠这具母亲留下的那点财产,怕是早就让她挥霍完了。
如今,见南宫雨彤这随手一砸,便是数十万两没了,心痛的同时,那颗想要嫁入豪门的蠢蠢欲动的心,愈发显得强烈起来。
南宫雨彤发泄一通之后,那高涨的怒气,这才平淡了些,胸脯不断的剧烈起伏着,眼底透着一股偏执的阴鸷,咬牙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刘婉清从未见过南宫雨彤这般可怖的面目。在人前,南宫雨彤似乎永远都是一副端庄、高雅之人。即便是气急,也只是极有风度婉转一笑,不予计较。
刘婉清不由将目光转开,向一旁待立的侍女们的脸上看去,从她们的脸上,刘婉清不由猜断起来。这些仆婢必是见惯了南宫雨彤这副狰狞的模样才是。否则,为何在南宫雨彤摔掉这些花瓶瓷器的时候,她们的脸上有惊惧,有忐忑,却独独不见心疼?
可别告诉她,这些个公卿之家的世家大仆不认识这些古董、花瓷的真正价值。这些话留着骗鬼去吧,她却是不会信的。
从此推断,刘婉清隐约对南宫雨彤的性子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面对暴怒中的南宫雨彤,刘婉清却是不敢触她霉头,直到南宫雨彤的怒意逐渐的平顺了些,刘婉清这才对着一旁的婢女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上前一步,故作亲热的拉住南宫雨彤的胳膊,道:“我那表妹就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向来骄横,又牙尖嘴利的很,你跟她逞口舌,那不是自讨没趣嘛?即便是我,时常都要被她气的半死!”
听了这话,南宫雨彤猛地扫了刘婉清一眼,这话岂不是暗指自己连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都不如?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直渗的刘婉清背脊发寒,似是知道她误解了自己话中的意思,不由摆出一副忧郁的面色来,“大小姐平日里养尊处优,即便是有什需求,不消多说,只要一个眼神示意,为你前仆后继,鞍前马后的人儿不知凡几。这样尊贵的你,又哪懂得夹缝求生存的尴尬处境?”想起来到定伯候府这些年,一心奉承柳如心,一边还要看着白氏以及三房一脉的脸色行事的憋屈,左右逢源,步步筹谋,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困境。
身为穿越女的那种优越感,也在不知不觉的消磨殆尽。
“定伯候府好歹也是遗传了百年的大族,又有着世袭的爵位,这样一个高门府邸,怎会慢待出嫁女的遗孤?”南宫雨彤心底不由震惊起来。
当然,南宫家世代能出皇后,南宫雨彤身为这一代唯一的嫡出大小姐,自然也是受过专人的调教,又怎会是个傻的,任由刘婉清蒙蔽。不自觉的,南宫雨彤心底便存了一丝质疑。
“有句古话不是说嘛,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刘婉清双手一摊,带了些无奈,又透着一股无所谓的样子,讽道:“世态炎凉,人心复杂,谁说不是呢?这话虽粗,却也是这么个理儿。”
倘若定伯候府的人此刻在场,知道刘婉清一边享受着定伯候府的优待,一边又折损着候府的荣誉,不知又会做何感想。
看着这样的刘婉清,南宫雨彤心神复杂。她本不予相信刘婉清之言,然而,面对她那看似云淡风轻,却又透着一股苍凉的情绪,心底又不得不怀疑起来。
只是,刘婉清过得好与不好,似乎与她又什么相干。她在乎的,也只关乎自己的利益罢了。之所以同她交好,并不是她有多出类拔萃,不过是因为她看上去还算有那么几分可用之处罢了。
刘婉清心里还有自己的谋算,方才也就是那么一叹罢了。敛了敛思绪,故作欢快的说道:“算了,不说我了!”看着那些仆婢们忙碌的身影,刘婉清故作惋惜的道:“倒是大小姐你,生气归生气,又何必跟银子过意不去?我可是看得很清楚,这其中可是有不少都是前朝留下来的古物。被你这么随手一挥,除了换来一堆垃圾外,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是些死物罢了!若能让我泄愤,也是它们所得其所”见刘婉清一脸肉痛的模样,南宫雨彤心里多少有些不屑的。只觉的她小家子气。忽的眸光一转,南宫雨彤的唇角扬起一抹妖冶的笑,只听她道:“你也不必心疼,倘若你能帮我惩治丹阳那个贱人,一报我先前之辱,我便将这满屋子的摆设,尽数送与给你,如何?”
刘婉清心下一惊,陡地漏跳几拍。看着那满屋子的精贵珍品,刘婉清的呼吸不由又窒了窒。然而,到底还没有因此而彻底失了理智。抬头迎上南宫雨彤那双如同漩涡一样深邃的凤眼,干笑两声,道:“这怎么好意思。大小姐若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便是!鞍前马后,婉清一定帮大小姐办妥。”
虽未拒绝,却也没有要尽全力的意思。
南宫雨彤敛了眼睫,看向那涂了豆蔻的指甲,不由深思起来。
一时间,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沉寂。
看着沉思中的南宫雨彤,刘婉清心里微微有些吃不准。那诡异的气氛,直压的她有种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刘婉清心底一沉,万没有想到,活了两世的她,如今竟被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给慑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雨彤忽的抬头,唇角还带着一抹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浅笑,只听她道:“如果本小姐没有看错的话,婉清心里应该喜欢我大哥许久了吧?”
不等刘婉清开口,却听她继续道:“还别说,一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没察觉出来。”
被人说中心思,刘婉清心中一慌,尽管她心中有这打算,然而,却不能真就这么赤果果的说出来。不等南宫雨彤继续,便连忙辩驳起来,“不是,我没有,我,我只是,只是……”
“行了,这里又没别人,你怕什么!”对她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南宫雨彤看着实在碍眼。但,有些事情还需借她的手去完成,也不好一下子就把人逼的狠了。这么一想,南宫雨彤不由又笑了起来,打趣道:“我可是都瞧见了,你每次一要看见我大哥的时候,眼底总是时不时的透着一股缠绵的情意,你敢说没有!”
说到这里,南宫雨彤竟是拿着帕子垂眸掩唇痴痴的笑了起来。却也同时遮住了眼底的寒意。
刘婉清面色‘嗡’的一下,如同火烧云一般,瞬间红了起来。
南宫雨彤见状,心底的鄙夷愈发的浓厚起来。暗道: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敢肖想我大哥,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寒门孤女罢了,这种身份,即便是给我大哥做妾都不配。
心里虽这么想,没成事儿钱,却是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听她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次若是能帮我设计了丹阳,我便央我母亲,亲自请媒人去定伯候府跟你提亲,娶你做我大哥的……侧夫人!怎样!?”
刘婉清眸光一亮,唇角逐渐浮起一丝笑意,然而,还没等那笑意扩散开来,在听到‘侧夫人’三个字后,那笑意顿时凝固在脸上。
见她如此,南宫雨彤心底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你不会是要肖想我大哥的正妻之位吧?”
见刘婉清向她看来,南宫雨彤忽的笑了起来,“还真是这样啊!?你别怪我打击你,就你目前的这种身份,不说我是否能帮得上你,首先我母亲那一关,你也必定是要过不了的。”
又怕刘婉清不愿出手教训丹阳,不由诱惑道:“你要知道,自古以来,这婚姻大事都是要讲究门当户对才行。你虽只是侧夫人,但,倘若你能够拢住我大哥的心,背后又有我娘做你靠山,即便是我那未来大嫂进门,少不得也得看你几分脸色。你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若是真的计较起来,你又比未来大嫂差什么呢?不过是名分上的问题罢了!”
刘婉清暗自撇嘴,说的倒是轻巧,什么不过是名分上的问题?后宫的那些女人争了一辈子,还不就是为了一个名分?这侧夫人听着倒是好听,可说到底,在正妻面前还不是一样要执妾礼?
尽管刘婉清心中腹诽不已,然而,面上却是不敢表现丝毫。她今天之所以前来,心里也是有着自己的谋划的。如今,又有南宫雨彤的承诺,待她成了南宫羽徽的侧夫人,背后又有南宫雨彤以及宁国公夫人的撑腰,待生下孩儿之后,焉知自己将来没有上位的机会?
刘婉清向来识时务,不过转瞬功夫,便已经权衡其中的利弊。见南宫雨彤还在等着她的回答,不由故作娇羞的一笑,道:“婉清自知出身寒微,哪敢肖想世子爷的正妻之位。只是对大小姐许出的‘侧夫人’之位感到震惊罢了。毕竟,婉清的身份……”
有些时候,话不说完,却更加容易博取别人的同情。
南宫雨彤眸光微跳,“你放心,本小姐向来一言九鼎!只要你能想出法子帮我毁了丹阳,让我出了这口恶气,待这花宴结束之后,我便去央求母亲。”
听到南宫雨彤的再次许诺,刘婉清心下稍安。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质地上好的瓷瓶出来。南宫雨彤看见,眼底闪过疑惑,不由问道:“你给我看这做什?”
只见刘婉清唇角一扬,眼底泛着一抹幽光,一字一顿的道:“大小姐不是要对付柳如心?”
南宫雨彤从刘婉清手中接过那个精致小巧的瓷瓶,喃喃问道:“这里是什么?”
“烈火如歌!”说到这个,刘婉清眼底透着一抹前所未有的晶亮。
南宫雨彤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她是想要对付丹阳,甚至恨不能将她撕碎,挫骨扬灰。然而,却不能让她在宁国公府中出事,否则,不说老定伯侯那里没法交代,即便是皇上那里,怕是也要讨个说法。
见南宫雨彤要拧开那个盖子,刘婉清连忙捂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道:“别动!这药看似无色无味,然而,药效却很强劲。”
南宫雨彤吓得手一软,连忙将药瓶丢到刘婉清手中,眼底带着惊恐,道:“那药是做什么的?你可不能胡来!这里是宁国公府。”
“烈火如歌!只消一闻其味儿,便如同干柴遇见烈火,你说它是做什么的!”刘婉清看着药瓶,眼底透着一股阴毒。“你不是要毁了她吗?倘若她失了清白,你说宗政毓烨可还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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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无嫡》
一碗掺了剧毒的敬茶,让她毫无设防的命丧那对新人的毒手。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沈梦初以血为誓:“日月在上,鬼神在下,我,沈梦初,愿坠阿鼻地狱,永不投生,只换那些负我之人,永世不得安宁!”
她,本是21世纪的都市丽人,却因家中瓦斯中毒,而魂穿到这妻妾成群的古代;
当两道源自不同地域的灵魂,同居一具身子,又该由谁主导谁?
沈梦初:“喂喂喂,你是谁啊,干嘛占用我的躯体?”
顾清影:“哎呀呀,从此之后,咱们就是基友了,不要那么小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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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且看她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翻手云,覆手雨,灭了那些居心叵测的禽兽,走出一条自己的康王大道!
086 刘婉清的招数
更新时间:20121116 18:11:36 本章字数:4432
当然不会!一个残花败柳,像镇国公府那样的高府门邸,怎会容许一个失贞不洁的女子做当家主母?
本能的,南宫雨彤摇了摇头。唛鎷灞癹晓同时,看向刘婉清的面色也变得复杂起来。一个女子的清白是何其的重要,此举,堪比钝刀子割肉,即便是死,还落不到一个干净。而丹阳,还是这刘婉清的嫡亲表妹,对待自己的亲人尚且如此,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真的是那么轻易能够驽驾的吗?
再次看向刘婉清的目光,不由带了一抹审视。
见南宫雨彤看来,刘婉清却不知道她的心里已经对自己生了提防。“怎么,你不会是怕了吧?别忘了,只要她跟宗政毓烨的婚事告吹,你便是最大的受益者。”见她不语,刘婉清不由再次劝道:“大小姐莫不是心软了吧?别忘了,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
看着那白色玉瓶,南宫雨彤愣愣的又从刘婉清的手中接了过来,想着宗政毓烨的绝情,南宫雨彤盯着玉瓶看了许久,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这才说道:“药效若真有你说的那般好才好啊,我可不想节外生枝。既然出手,就要一击即中才好!”
说到最后,眼底不由透着一抹阴毒,唇角也绽开一抹笑意。彷如彼岸河边的绽放的曼陀罗,妖冶,媚惑。
对于自己的手艺,刘婉清还是很清楚的。“大小姐请放心!你只要想办法让丫鬟将此药兑进她饮用的食物或水中让她服食下去即可,届时,保管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最后,刘婉清提出要求,道:“毕竟也是我表妹,这解药得由无出才行。如花佳人,可不能让大小姐府中的小厮给糟蹋了。”
这解药自然指的是男人!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有种心照不宣的气氛在两人周边渲染开来。
商定完计谋之后,南宫雨彤的心情犹如雨过天晴,细心的任由丫鬟为她梳洗打扮一番,二人这才相携去了暖房。
这次,宁国公府的花宴不仅仅是请了京都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同时也邀请了那些名门的贵夫人。
此刻,在经过柳如心的诸般劝解,萧蔷愤怒的心情亦然归于平静。两人不好离开宴会太久,便相携一起,来到暖房。看着那些名门贵夫人以及各户千金们在花丛中穿梭,萧蔷忍不住拉近与柳如心只见的距离,道:“喂!我看咱们还是暂时先别过去了吧?”
见柳如心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萧蔷心知柳如心参加的宴会并不是很多,逐耐心解释道:“南宫家今日举办的是赏花宴,你看那些贵夫人的眼神,却完全没有赏花的自觉,且总是时有时无的将眼神投放在自己相中的姑娘身上打量。我看南宫家这场花宴的名头是真,赏花的目的却是为了给这些个名门的贵妇提供选媳妇的便利。”
柳如心不由随着萧蔷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几个身有浩命的妇人们聚在一起,时不时的对着这个姑娘评胸论足一番,随即便有将目光方向别的姑娘身上。这架势,可不正是如同萧蔷所说那般。
柳如心愕然。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场合。却听萧蔷有说,“这南宫家未免也太过分了。把咱们都当成什么了?堂堂官家千金,却如同牲畜一般,任人挑挑拣拣,还藏着掖着的。倘若真要半个相亲宴,直接将这些千金们的母亲一同请来不是更好?这般作为,藏头露尾的,让人看着,实在恶心!”
柳如心却是提醒似得晃了晃她的胳膊,示意她小声一些。对于相亲这些东西,没有长辈一边从旁教导,柳如心本身也没有经历过,她是真心的不懂得。如今,听闻萧蔷如此说,这才也跟着察觉出不妥之处来。
“咱们还是先去别处转转吧!本以为今日出来还能好好玩玩,真是扫兴!”萧蔷提议道。
柳如心如今定了亲事,确实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而萧蔷,身为襄阳县主,她也有她的骄傲,又岂能甘心被人像打量货物一样甄选?
两人避开众人的眼球,两人缓缓退了出来。却刚好迎上被宁国公夫人逼迫而来的南宫羽徽。今日,母亲之所以接着妹妹的名义广邀京都名门千金,最主要的还是想要为他定下一门亲事。却没想到,竟会在这个时候看见那个让他魂牵梦索,心心念念的许久的人儿。
“丹阳……”南宫羽徽带了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句。
自上次一别,他以为他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却没想到,她竟然也在妹妹受邀之内。只不过,这丹阳的婚期不是亦然临近了吗?妹妹明明知道,为何还要邀请她来?
只不过,这种疑惑只在他脑中稍作停留,便被再次遇到佳人的喜悦给冲淡了。
待看见南宫羽徽那一刻,柳如心的太阳|岤不自觉的‘突突’跳了几下。不过,面上却是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听南宫羽徽继续道:“没想到竟会真的是你。本还以为是我看花了眼呢!”
“原来是南宫世子,丹阳失礼了!”柳如心略带了些含蓄的笑道。
南宫羽徽瞳孔微缩,听着那充满了疏离的话语,只觉的心头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顿时,血淋淋的,紧接着便是一阵尖锐的闷痛,在他胸臆中盘旋开来。眸光转黯。深呼吸几下之后,目光直逼柳如心,待看到她身旁的萧蔷之后,终是幽幽叹了一下,扬起一抹温润的笑,魅惑道:“襄阳县主可否回避一下?”
萧蔷虽然没有听柳如心说过她与南宫羽徽只见的事情,但,从俩人之间的气氛中看来,这俩人之间,定有不能说的秘密。萧蔷心底很好奇,却也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够掺和的。看了看柳如心,愣愣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却不知是去是留。毕竟柳如心乃是自己的好友,倘若她不愿意,自己却不好抛开她,独自离开。
柳如心看了看南宫羽徽之后,见他眼底仍旧透着一股执着,心口窒了窒。然,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俩人之间终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又何必给人机会,让其寄予希望。
这么想着,再次看向南宫羽徽的时候,眼神化作一片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冰冷,道:“不必了!世子既然喜欢这里,我与襄阳一同离开便是!世子请便!”
说着,也不等南宫羽徽回答,人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转身绕过南宫羽徽,向暖花房处走去。然,南宫羽徽却是不愿放过两人近身相处的机会,上前一步,强势的拉住柳如心的胳膊,眼底带着一抹近似哀求的神色,“丹阳……”
那神情,太过哀婉!配上那鬼斧神工一般的精致容颜,竟是别样的惑人心魂。
也不知怎的,看着这样的他,心弦好似被人波动了下,那种感觉很奇怪,她心里明明对南宫羽徽没有一点关乎情爱的感觉的。强压下心底的悸动,柳如心冷冷说道:“南宫世子请自重!”言毕,毫不留情的伸手推开了那个桎梏在她那纤细的胳膊上的大掌。
竟是这般的绝情!
南宫羽徽定定的对视着柳如心的那双眼瞳,心中似乎被一团棉絮一样的雾状东西堵在了那里,酸酸的,胀胀的,还带着一股闷痛闷痛的感觉。
“丹阳……”萧蔷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柳如心的衣裳。只觉得这样的南宫羽徽实在让人觉得心疼。
柳如心深呼吸了一下,这才向她看去,“咱们走吧!”说完之后,竟是再也没看南宫羽徽一眼,便兀自抬步离开了!
这一幕,除了在场的三位当事人外,同样落进了另一个人的眼中。
那边,刘婉清说服了南宫雨彤之后,便借机与她分开。她坚信,有了南宫雨彤的配合之后,事情将会进展的更加顺利。却没想到竟会撞见这么一幕。
一双手泄愤似得死死的撕扯着手中的帕子,一双眼睛更是怨毒的盯着三人的方向。差点没有咬碎那一口银牙。她从来不知,一向风流在外的南宫羽徽,竟也有这么痴情的一面。
她本想着,像南宫羽徽这样的男儿,定是从未动过情,所以才会贪念烟花场所。而自己,只要略施手段,必定会让他留恋与自己。可如今见了这一幕后,心里的计划是否继续实施,却又有些不确定了。
刘婉清愣愣的呆在一旁,如今,被老定伯侯囚禁在松寿堂内,自由被人限制,跟坐牢又有何区别?还有芍药那个贱婢,这次可是好不容易才稳住那贱婢的心,让她甘心为自己办事;倘若错过这次机会,她是否还能走出定伯候府都是一个难题。难道,就这么放弃?
刘婉清的心里做着天人交战,斟酌许久之后,眸底现出一股狠劲儿,咬牙道:“不成功,便成仁!”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博,倘若不战而败,那不是她刘婉清的行事作风。
这么想着,刘婉清便也开始行动起来。方才的那一幕虽然还困扰着她的心头,何尝又不是她的一次机会?
宁国公府的暖花房乃是西北角的地方,恰好贯穿内宅与外宅之间。依附在暖花房旁边的是一座荷花池,在一边,还专门请了匠人精雕细作的弄出一座假山出来。
刘婉清避过众人的视线,绕过暖花房的后面,一路来到假山旁边,寻了一个隐僻一些的位置后,确定无人看见这里,便从袖中一转,翻出一套衣裳出来。
那衣裳乍一看,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然而,倘若又熟悉柳如心的人,便会看见,这件衣裳竟跟柳如心在厷诏帝的寿宴上穿着的衣裳,竟是一模一样。
刘婉清顾不得闺仪,趁着无人之际,连忙换上衣衫,待整理好行装之后,又将换下的衣裳扔进了那个储物空间内。转而,又从里面转手掏出一个铜镜,以及上妆用的胭脂水粉等物。
对着铜镜认真装扮一番之后,这才满意的将手中的物品尽数收了起来。
抚了抚鬓间的碎发,刘婉清芫媚的一笑,同来时一般,避开众人的视线,缓缓朝着南宫羽徽的位置行去。
南宫羽徽被柳如心无情的拒绝,看着那对人影离开视线之后,便无力的跌坐在二人先前坐着的位置上。情绪瞬间变得愈发低迷起来。
这时,刘婉清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了一坛子烈酒,缓缓朝着南宫羽徽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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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无嫡》
一碗掺了剧毒的敬茶,让她毫无设防的命丧那对新人的毒手。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沈梦初以血为誓:“日月在上,鬼神在下,我,沈梦初,愿坠阿鼻地狱,永不投生,只换那些负我之人,永世不得安宁!”
她,本是21世纪的都市丽人,却因家中瓦斯中毒,而魂穿到这妻妾成群的古代;
当两道源自不同地域的灵魂,同居一具身子,又该由谁主导谁?
沈梦初:“喂喂喂,你是谁啊,干嘛占用我的躯体?”
顾清影:“哎呀呀,从此之后,咱们就是基友了,不要那么小气嘛!”
两条灵魂暗暗较劲儿,只为占有这具身子主导权!
这一生且看她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翻手云,覆手雨,灭了那些居心叵测的禽兽,走出一条自己的康王大道!
087 醉酒
更新时间:20121117 20:41:17 本章字数:3888
章节名:087 醉酒
见阳光被人遮住,南宫羽徽愣愣的回头,待看到那袭熟悉的衣衫,南宫羽徽心头一喜,却又害怕眼前的人儿,只是自己一时间产生的幻觉。唛鎷灞癹晓目光缓缓的在从刘婉清的脚下,一点一点的向上移去,越往上,心底的喜意越甚,那窈窕的身姿,几乎与梦中心心念念的人儿相差无几。
“丹阳……”
情不自禁的,柳如心的名字便脱口而出。嗓音中微微还带了些不可置信的颤抖,南宫羽徽整个人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就知道,他看上的女人绝不会那么无情。
却哪知,当他目光迎上刘婉清那张面颊的时候,整个人一瞬间懵了。原本满是欣喜的笑意顿时凝固在脸上,“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冷淡的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南宫羽徽背转过身去,不耐烦让人看见他此刻的样子。
刘婉清笑容不便,缓步上前,将那股烫好的佳酿轻轻摇晃了下,这才放到石桌上。“看见是我,世子似乎很失望。”
“浑说什么!”南宫羽徽猛地转过身子,丹阳以及许配与人,他即便是得不到她,却也不容许她被人毁了声名。想到这里,看向刘婉清的目光不由带上一丝冷意,为他邪肆的面容更添了一丝逼人的英气。
看着这样的他,刘婉清眼底透着一抹痴迷,这便是她看上的男人,不仅长相好,其家世更是屈指一数,无人能及。却没发现南宫羽徽眼底一闪而逝的厌恶,却碍于她是柳如心的表姐,不好表现得太过凶煞,只好冷声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刘小姐倘若没事的话,还是尽早离去的好!”
“世子爷真是好没风情,也难怪我那表妹对你不屑一顾!倘若换做是我,也只会同表妹一样,选择那种能够钢铁化作绕指柔的真男儿。”刘婉清婉转一笑。见南宫羽徽眼底带了迟疑,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都说受了情殇的人,最是容易被人趁机而入。看来这话果然不假。
“世子爷不妨先坐下,我这里备了一些薄酒,都说就能帮人壮胆儿,也能助人疗伤。特别是情伤!”刘婉清别有深意的说道。
南宫羽徽缓缓的向她看去,目光一瞬不顺的盯着她的眼睛,生怕错过一丝情绪。刘婉清唇角噙着一抹淡薄的笑意,任由他肆意的打量。兀自做了下来,将杯盏续上酒水,兀自的品了起来。
打量许久,也没察觉出她的企图。不由沉声问道:“你想做什么?为什么帮我?你有什么企图?”
听着他满是防备的追问,刘婉清心底难免会生出一些郁气,但面上却是笑的一脸端庄,唯有藏在袖中那紧紧扣进肉中的手儿,方能显示出她此刻到底有多隐忍。见他一瞬不顺的盯着自己,刘婉清勾唇,又是笑了一下,“你一连串的问我这么的问题,我那儿知道该回答你哪个?看你这般紧张,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别忘了,你可是男人!”
或许是被她那轻蔑的眼神刺激,也或许是此刻的他确实需要用酒来麻痹一下自己心底的痛意,南宫羽徽端起面前的那个杯盏,仰头,尽数喝了下去。
那辛辣的感觉滑过喉咙,一路向下,落进了胃里。
刘婉清满意的一笑,又为他续上了一杯,“这就对了!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又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何必于己为难呢!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你懂什么!”南宫羽徽冷笑一声,看向刘婉清的目光不由带了几分设防。“像你这种女人,怕是一辈子也不明白爱人,与被爱的那种感觉。”
“你怎么能这样说!说到底不过是男男女女之间的情情爱爱罢了!这有什么不好懂的!”刘婉清小声嘀咕着。面上却是做出一副端庄温娴的模样。
然而,南宫羽徽毕竟是练家子,又哪会听不出她的嘀咕。“你这个女人,眼里的贪念太重!爱自己胜过爱别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无心,又怎会懂得爱情的真谛!更何况,那人是你表妹,你却话里话外的诋毁与她,居心何在!”口中这么说着,又是一杯浓烈的酒精下肚。那种辛辣的感觉好似特别的能够麻痹人的神经。这连连喝了几杯之后,心底竟有股蠢蠢欲动的感觉。
不过,也幸好他武功还算不错,只待那蠢蠢欲动的热意袭来,便被他用内力强制性的压下去。作用虽然不大,胜在能够减缓一些那种燥热的感觉。
刘婉清虽然也喝了酒,但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浅尝一杯,所以,药劲儿并不是很大,但是,即便是这样,一双眼瞳也如染了秋水一般,粼粼波光,好不媚人。
听了南宫羽徽那绝情的话语,刘婉清面上的笑意隐隐有了破裂的痕迹。执起酒壶,为自己续上一杯,笑意化作苍凉,“情人眼里出西施!喜欢上一个人,自然会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好的。哪像我,明明倾慕着世子,看在世子眼里,却要被人说成是别有居心,唯利是图!这便是爱与不爱之间的差距。”
说着,便将那杯酒一仰而尽。直到那喉管被那液体灼的生疼,脑子这才清醒了些。暗暗后悔,这酒的浓度太高,不过两杯,竟让她生了醉意。不自觉的摇了摇脑袋,不行!计划既然已经实施,便不容有误。自己如今本就如履薄冰,倘若事情没有按着预想的方向发展,她岂不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刘婉清又为南宫羽徽续慢酒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放心,我刘婉清向来都有自知之明!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堪比天上的太阳,光芒万丈,耀眼生辉;而我,却不愿做那飞蛾,明明知道靠得太近,便会被灼伤,还要傻乎乎的扑上去。”说着便是冷笑一声。
两人边聊边喝,一壶酒很快便见了底儿。两盏下去,刘婉清目光迷离,朱唇含樱微启,看上去竟是那般的诱人。
而南宫羽徽,这一壶烈酒,基本上全部都进了他的肚里。加上药效使然,也不知怎的,对面的人儿,竟被他看成了柳如心。特别是那张微启的红唇,似在邀他采撷!情不自禁的,腹部又是一股热流涌过。
“丹阳……”南宫羽徽目光痴迷的缓了一句。
刘婉清身子一愣,随即便明白药效依然上头。眨了眨眼睛,又摇了摇脑袋,使得脑中微微清醒了些,对着一旁使了个眼色,直到看见那青色衣裙离开,这才放心了些。
“丹阳……”南宫羽徽同样摇了摇脑袋,奈何,就中掺下的药劲儿太过浓烈,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愈发的明显起来。即便是被他用内力压制,却仍旧抵不住那蠢蠢欲动的热流。
“世子心里是真心喜欢丹阳吗?”刘婉清慵懒的移动了身子,对着南宫羽徽魅惑一笑。
“自然喜欢!此心,天地可鉴!”南宫羽徽连忙回答道。好似生怕晚了一瞬,对面的人儿便会生气一般。
“你骗人!”刘婉清嗔了南宫羽徽一眼,详怒的嘟起红唇,从位置上猛地站了起来。
见她如此,南宫羽徽心中一急,连忙呼道:“我没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信我!”
看来是真的将我当成了柳如心那个贱人了!
刘婉清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喜意。面上却是不显,只故作娇态的回道:“既如此,那你为何要任由宗政毓烨那个莽夫娶了丹阳?”
“丹阳心里不喜欢镇国公?”听了那似是埋怨的话语,南宫羽徽一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一个莽夫,谁会喜欢?不过是碍于祖父答应了他的婚约,丹阳不能违令罢了!”刘婉清假意的缀泣起来。
“当真!?”
刘婉清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问的道:“倘若丹阳失了身子,宗政毓烨那个莽夫必定不会在喜欢丹阳。”
南宫羽徽心神一动,特别是体内那股躁动,待听到那句话后,差点没直接吞没他的理智。可是,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挚爱的女人担受那种骂名,连忙制止道:“胡说!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丹阳怎能生出如此想法!”
却没想到,对面的人儿竟嘤嘤的哭了起来,只听她哽咽道:“不能同自己喜欢的良人共度一生,还要那名声作甚!只是,倘若丹阳声名狼藉,世子可还会接纳我!接纳一个不贞不洁的我!”
佳人含泪逼问!然,却字字句句如刺如刀一般扎在南宫羽徽的心头上。猛地上前一步,将那含泪的人儿拥进怀中,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子,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