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家童养妃第7部分阅读
重生之皇家童养妃 作者:rouwenwu
她后脚就敢与人私会!”
荣妃一惊之下,再不敢多嘴!
而华珍却扑通一声,竟向太后跪下道,“臣媳知道,太后娘娘不喜欢臣媳,视臣媳为祸患。但太后娘娘若想臣媳死,一杯鸩毒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来诬陷臣媳!臣媳虽来自草原,出身卑微,但也深知名节对女子的重要性!臣媳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臣媳的清白,皇上最清楚!”
太后却一笑道,“
慧妃这是拿皇帝来压哀家吗?竟敢说哀家诬陷你!若没有真凭实据,哀家会封了你的储秀宫,领着四妃来审问你吗?”
华珍冷然以对,“臣媳不敢拿皇上压太后娘娘,为表心迹,臣媳愿交出皇上临走赐给臣媳的玉牌!若太后娘娘果真有真凭实据证明臣媳失德,臣媳愿受五马分尸之刑!但为公平公正,臣媳请求太后娘娘命人记录下今日审问过程,以供日后皇上查阅!”她说话间,已取下了腰间的白玉龙牌,站起身来,双手呈给了太后。
太后十分诧异,实在想不通,华珍为什么轻易就交出了唯一的护身符!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她去想这么多了,总要在皇上回宫前,处置了华珍,免得夜长梦多!
她抚摸着那象征着至高权威的玉牌,目光徐徐盯向华珍,“想让人记下审问过程是吗?好,哀家成全你,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臣媳谢太后娘娘!”华珍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扇,又道,“至于由谁来记录臣媳愚建,此刻,曹棟亭曹大人便正在宫里督建坤宁宫,皇上素来最器重他,太后娘娘不如就宣他过来,命他负责将审问记录在案。”
闻言,太后脸上先是露出怀疑神色,再就是镇定。于她来说,华珍已是砧板上的鱼肉,难逃一死。眼下,找个皇帝信任的人来记录审问过程更好,到皇帝回宫时,也总算有个交待,至少能证明,没有人陷害华珍,一切都是有证有据,记录在案!
于是,她转头便向叶嬷嬷道,“去宣曹棟亭过来!”
但此话一出,一向循规蹈矩的四妃全皱起了眉!曹棟亭是外臣,而他们则是天子后妃,同处一室,到底是有违祖制!
于是,四人不约而同都有了起身告退的想法,只是却踌躇着,谁也不敢先开口!
太后看出了他们的不自在,只道,“哀家今日叫上你们一同来审问慧妃,便是给你们历练的机会!你们再不可胆小怕事,叫哀家失望!”
她既然这样说了,四妃又哪还敢逃?于是,四人又端正坐好,微笑皆道。“臣媳明白。”
没过多久,叶嬷嬷便领着曹棟亭走进了殿里。
此时,曹棟亭倒显得平稳而沉着,向太后行礼如仪,“臣参见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宣臣觐见,有何事吩咐?”
太后看着他,声音温和,“哀家知道,皇帝一向最信任你。眼下,皇帝不在宫里,但却有人揭发慧妃私通,秽乱宫闱。照规矩来说,哀家身为太后,后宫以哀家最尊,在有凭有据之下,哀家处决慧妃,也是可以的。但哀家想着,慧妃近来最受皇帝宠爱,待皇帝回宫,哀家总要给皇帝一个交待,所以,便传了你过来。哀家命你,
将今日审问如实记录,以便呈交皇帝查阅。”
她说话时,叶嬷嬷已命人抬了书案进殿,上面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
曹棟亭望了一眼那书案,又忍不住望了望华珍,脸上终现了一丝难色。今日这事,当真是不好办!听太后的语气,是非要置慧妃于死地不可,若顺了太后,便是得罪皇上,若不顺太后,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额上渐渐沁出汗来,不由自主在心里埋怨起了华珍您也太会惹祸上身了吧?此时此刻,京城里满是诽谤您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您就不能正常点,闭门不出,消停两日?您说,您惹的这麻烦事,现在要如何收场?
但此刻,不管他心里再不愿意,也是不敢拒绝,只得向太后低头,“臣谨遵懿旨。”
太后满意地点头,见他坐到了书案后,方吩咐叶嬷嬷,“将先前哀家问慧妃的话,重复一遍给曹大人听,好让曹大人记录在案。”
叶嬷嬷颔首,向曹棟亭说道,“方才太后娘娘命崔掌司为慧娘娘诊脉,竟诊出慧娘娘有两个月的喜脉,但慧娘娘却不承认有孕,还谎称是服食药物导致脉象有乱!”
听到这,华珍也向曹棟亭正色道,“本宫并未撒谎,曹大人可如实记下。至于崔掌司,她一向掌管后宫刑责,又不是正经太医,她凭什么断定本宫有孕?”
太后冷笑,缓缓道,“哀家相信崔掌司,她的诊断,绝不会有错。而曹大人,你随驾远征,一直侍奉在皇帝左右,你最清楚,皇帝与慧妃从相遇到今天,不足半月!慧妃凭空的,哪来两个月的身孕?!”
曹棟亭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满腹忧虑望着华珍,却见华珍面不改色道,“臣媳一再强调,自己并未怀孕,是服食了琼厘花,白蕊调理身子,方才令脉象有乱,但停服这些药材一段时间,脉象自然会恢复正常,到时,太后娘娘可传太医为臣媳诊脉,还臣媳清白!”
太后似笑非笑望着她,“停服一段时间,那是多久?依哀家看,你是想拖到皇帝回宫,到时,皇帝经不住你狐媚,自然护着你,你便得逞了!”
曹棟亭知道此时不该多嘴,但想了想,仍是跪下了,道,“太后娘娘,事关重大,未免有冤,不妨多等几日”
不想,太后锐利地扫了华珍一眼,坚持道,“不必了!慧妃私通,珠胎暗结,哀家已证据确凿,且有人亲眼所见,绝无冤枉,无需再等!”
华珍忽而冷笑,“有人亲眼所见?不知那人是谁?说臣媳私通,j夫又是谁?”
太后挑起眉,冷笑加深,伸出手,击掌两下,随后就见失踪半天的安姑姑垂首躬身
进了殿里,跪了下去。
太后道,“把你中午所看见的事,全都说出来!”
安姑姑道了一声“是”,得意地偷偷瞄了华珍一眼,方徐徐开口,将事情描绘得详详细细,“今天中午,娘娘用过了午膳,便开始涂脂抹粉,打扮得格外艳丽,还戴了珠宝匣里那枚八宝琉璃赤金步摇,那步摇,是娘娘所有首饰中最名贵漂亮的,以紫晶东珠缀成凤身,东陵玉为坠,戴在头上,整张脸都亮了起来!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但娘娘伴驾时,却从未这样用心打扮过!奴婢一时好奇,就问,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呢?”
安姑姑很有茶楼说书的潜质,说得当真是细致入微,有板有眼,声情并茂啊!但可惜,太后却并不欣赏,皱眉打断了她,“其中细节不必说了,你只拣重要的说来!”
作者有话要说:跪求大家支持,点击收藏给我一点继续下去的动力,谢谢大家~~~~(_ 宁悫太妃暴怒起身,随即指向安姑姑,那眼神,似要将安姑姑生吞活剥,“你说话可要仔细!你瞧见了什么,就敢说他们是偷情?你瞧见他们宽衣解带了,还是瞧见他们行越轨之事了?又或是,你听见他们言语调情,山盟海誓了?若没有,你便是在恶意搬弄口舌是非,危言耸听,扰乱宫闱,陷害主子!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在宫里,宁悫太妃的气势常常胜过太后,她的厉害,人尽皆知!但谁也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她说话竟这般露骨犀利,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安姑姑被她这一吼,顿时露出了慌张神色,瑟瑟发抖,目光有些闪烁不定,愣愣半晌,方强辩道,“请太妃娘娘息怒,奴婢不过据实回报罢了!裕王爷确实是与慧娘娘约在延晶宫见面,至于两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因庆奴守在殿外,奴婢便没有近前细看细听。但奴婢想,裕王爷与慧娘娘若是清白的,见个面,何需贴身宫人把守殿门?”
“你想?你是什么身份?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去私窥主子一言一行,还妄加猜想!”
宁悫太妃真真比太后更加狠辣,说话间,一记耳光猛地扇到了安姑姑脸上,如惊雷一般,下手极狠,力道惊人!
安姑姑痛呼一声,弯腰便吐出了一口血水!
所有人顿时一怔!
太后直皱眉头,太阳|岤突突跳得更加厉害,终大声道,“太妃,她不过一个奴才,看到什么便说什么,你何必为维护裕亲王而去为难她!”
宁悫太妃冷笑,眼中迸出锐利的亮光,望着太后,逼近一步,拉长了语调,字字清晰道,“太后说我维护福全,那便是认定了福全有罪!那好,福全此刻正在殿外,太后不妨传他进来一问,真相自然大白!但这真相却关乎皇帝龙体,大清社稷!太后执意要揭破,我只希望,太后别后悔!”
太后脸上有了几分难掩的怒色,她自然不相信一个偷情的真相能与皇帝龙体,江山社稷扯上关系!她断定了宁悫太妃是在虚张声势!她虽有把柄在宁悫太妃手上,但她真的忍够了,绝不允许宁悫太妃一再放肆挑衅她的威严!
于是,她沉住气,咬牙道,“哀家自然不后悔传裕亲王进殿!”
不过片刻,福全便站到了众人眼前,他神色倒是镇定如常,但谁也没想到,随他进殿的,竟是康熙身边最得力的总管太监魏珠!
众人又是
一惊!
这一回,华珍也惊得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在她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魏珠!
本该随驾离开的魏珠,却没走!这究竟是康熙的安排,还是宁悫太妃的安排?若是康熙安排的,难道康熙看出了什么?又或是,昨夜她喝醉酒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露出了破绽?而若是宁悫太妃安排的,那这女人的心机手段也太可怕了!连康熙身边的人,都在其掌控之中!
华珍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好似有什么最重要的事被忽略了,但又想不起来!
这时,太后也不急着向福全问话了,只望定了魏珠,怒道,“小魏子,哀家并未传你,是谁准许你进来的!”
魏珠恭敬道,“回太后娘娘,奴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是太妃娘娘命奴才来储秀宫,又说,一旦太后娘娘传裕亲王觐见,奴才只管跟着裕亲王一同进殿便可!”
太后厉眼随即扫向宁悫太妃,“你究竟要做什么?!”
宁悫太妃清淡微笑,语声平静,“太后别急,待我慢慢说来,您便明白了!只是,该从哪儿说起呢就先说说本朝另一位慧妃吧!”
此时殿中静得能清晰听见众人倒抽凉气的声音!谁都知道,那位姓博尔济吉特氏的慧妃,是宫里的禁忌,是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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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随愿·非所愿
但显然,宁悫太妃并不在乎什么禁忌,她仍是一脸淡定,接着道,“那丫头,算是大清后妃中的异类,竟惊世骇俗地从不穿旗服,不守规矩,刁蛮任性,狂傲大胆,行事不着调,三天两头的在宫里闯祸,常常令皇帝很是头痛。但也偏偏就是那样的一个丫头,独得圣心,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只可惜,天妒红颜,那丫头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她逝后,皇帝大恸,五日辍朝,亲拟行状,下令将金棺停在殡宫,以冰气保存,暂不下葬。此后十几年,皇帝无论朝政多忙,每天都会抽时间往殡宫陪伴那丫头,却也因此,皇帝相思成疾,积郁日深,导致龙体每况愈下,引发咳血之症,且有性命之忧!”
太后听着,悚然一惊,“你在胡说什么,皇帝若有咳血之症,哀家怎会不知道!”
而华珍已是惊得呆若木鸡,全身都为之一震,险些站不稳!
这一切,已完全脱离了她的算计!
宁悫太妃不动声色地靠近她,一把将她扶住,不让她倒下,口中继续向太后道,“您当然不知道!当时,正值三藩之乱,整个云南,贵州,四川,广西,湖南,福建六省,全都落入了吴三桂手中,举朝上下异常动荡不安,皇帝担心,一旦他的病情外泄,便更会动摇民心,于是果断令太医院封口,更冒险尝试以金石之物强压咳血之症!”
很明显,宁悫太妃是故意来搅局的!她这番话砸下,宛如晴天霹雳,场面顿时便混乱了起来!
四妃惊得魂飞魄散,一声声尖叫突地响起,随即便是惊天动地地哭号,四人围着太后,你一言,我一句,号得唾沫横飞,肝肠寸断,惨不忍睹,将太后精心营造的严肃审问气氛,彻底毁掉了!
“太后娘娘,金石之物是以石钟||乳|,石硫磺,石白英,赤石脂,紫石英等烧炼而成,内含酷烈热毒,虽能压制恶疾,但其内火十足,人体是万不能承受的!”
“臣媳听闻,常服金石之物,必会损及寿元!”
“太后娘娘,皇上若真以毒攻毒,便是在饮鸩止渴,您不能不管啊!”
“太后娘娘,这可如何是好,您倒是说话啊”
“太后娘娘”
太后被他们刺激得头痛欲裂,青筋暴跳,沉声喝道,“通通住口!”
四妃伏在地上,身子皆颤得厉害,闻言虽不敢再号,但仍是哭泣不止。
太后一时怒火滔天,眼中冒光,直瞪向宁悫太妃,脸色已是黑得不能再黑,“这会儿,哀家正审问慧妃,你却在危言耸听,究竟是何居心?皇帝龙体一向康泰,亲征时,事事亲力亲为,过度辛劳,也不过偶染微疾,万幸天佑,早已痊愈!至于什么咳血之症,哀家还是那句话,若是真的,哀家不可能不知道!”
宁悫太妃冷哼一声,“我危言耸听?好,那太后就来听听魏珠怎么说吧!平日里,都是他贴身侍候皇帝,皇帝龙体如何,他最清楚!”
此刻,众人总算明白了宁悫太妃为什么要让魏珠过来储秀宫,因为她早就算到了,她的话,太后不会信,而要让太后信她的话,就必须有个重量级的人证!
众人都看向了魏珠,就见他直冒冷汗,全身簌簌发抖,腿一软便扑跪了下去,磕头道,“太后娘娘饶命!皇上有旨,奴才不能说!不能说啊”
其实,他什么都说了,仿佛在跟宁悫太妃唱着双簧!
一句“皇上有旨”便说明了一切康熙的确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极有可能就是他的病况!
于是,四妃越发心慌意乱,又开始哭天抢地起来!
殿里顿时一阵喧闹!
华珍却觉得奇怪,能在康熙身边当差的人,绝不可能是经不住吓的松包软蛋,当初在御营地,胤礽与索额图率禁军相逼,欲杀进御帐,魏珠以一人之力,硬着脖子,坚守御帐,任凭胤礽拳脚相加,任凭索额图恐吓威胁,都不退让一步,不漏半句口风,可见,他表面低头弯腰,内里却是冷静沉着,忠于主子!但今日,也不知宁悫太妃对他用了什么手段,竟令他这般反常,冒着被康熙千刀万剐的危险,来储秀宫淌这趟浑水!
她微微侧过了头去,看向身旁的宁悫太妃,见其目光平静,如波澜不惊的湖水,真不知其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难道,康熙真的有重疾在身?不,她不相信!她才不像太后他们那样,关心则乱,轻易中计!像康熙那样的帝王,志在天下,志在家国,岂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妃子相思成疾?后宫繁花三千,于康熙来说,她不过是万花丛中的一朵,再美再好,也总有更美更好的,不是吗?
而太后这下也管不了四妃的哭号了,只急得眉头直颤,唇角发抖,起身咬牙,一字一句地说,“立刻传太医院所有人等过来,哀家要一个一个地问!”
眼看一场“通·j案”莫名其妙的就要审成“逼问案”,却是一直忍着不再开口的曹棟亭,突然站了出来,浑身激动得颤抖不止,跪下劝道,“太后娘娘不可!若传太医院所有人过来,必闹得人仰马翻!但此事,尚未向皇上求证,绝不能传扬出去!如今形势,如当年一样危急,噶尔丹经乌兰布通一战惨败后,却贼心不死!据臣所知,他已派遣使臣远向俄国沙皇求援,而彼得大帝也已答应给予他支持,助他卷土重来!此时,若传出我朝皇帝有重疾在身的消息,人心浮动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他说的话的确有道理,事关社稷,不能冲动!
太后面色瞬间一白,心头揪紧,但到底是恢复了几分冷静,“命人快马加鞭追上皇帝,就说哀家有急事,请皇帝速速折返回宫!”
叶嬷嬷刚领命应声,退了出去,就见宁悫太妃伸手正了正头上的南珠坠子,轻笑了一声,“太后,这案子可还没审完呢!总要继续审下去,才好还福全一个清白!”
她边说,边慢条斯理地接过贴身奴才呈给她的一个布包,一步步走近太后,“其实,事情很简单,慧妃略识得些药理,伴驾时,无意间发现皇帝服食的药不用寻常,她不明真相,便起了疑心,以为是有人在御药上做了手脚,要毒害皇帝。但她势单力薄,胆子又小,竟不敢声张!至她嫁入天朝,在这里,除了皇帝,她就只与福全在乌兰布通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她便偷了皇帝的御药,冒险约福全一见,将御药交给福全,请求福全去查御药一事。这会儿,太后若想知道皇帝是不是真的在饮鸩止渴,以金石之物镇疾,倒也不必惊动太医院这么麻烦!福全手里便有慧妃给她的御药,拿出来让崔掌司当场查验,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她说完,就见福全果真至怀里取出了一个圆盒,而那圆盒,也的确是专用来盛放御药的!
福全双手捧着圆盒,垂下眼睛,拱手道,“母后,额娘说的都是实话,慧娘娘的确是为了御药一事才约儿臣见面。”
于是,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圆盒上,这一刻,殿里一片死寂,只有突突的心跳声,宣告着每一个人紧张的心理。
太后沉住气,命崔掌司去查验御药,却在这时,原本被宁悫太妃打得眼冒金星,满口是血的安姑姑不知何时恢复了精神,瞥了一眼木然站在一旁的华珍,急急向太后道,“太后娘娘,太妃娘娘的话不对啊!若慧娘娘单纯是怀疑御药有问题,为何不直接回禀皇上
或太后娘娘,而非要舍近求远约会正被皇上禁足的裕王爷,难道在慧娘娘心里,皇上跟太后娘娘还亲不过裕王爷?说什么慧娘娘与裕王爷有一面之缘,除了皇上,便只认得裕王爷,这话分明是借口!慧娘娘与裕王爷若是清白无辜,那慧娘娘怎会有两个月的身孕?太后娘娘万万不可轻信!”
她自以为是,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太后却一声暴喝,怒目向她,“住口!再多话,哀家先拔了你的舌头!”她立刻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
所以说,人蠢,真是无药可救的!谁听不出宁悫太妃的话漏洞百出,太过牵强,说什么慧妃胆小,谁信啊?但这种情况下,谁又还关心那些,所有人关心的,只是御药里面究竟是不是含有金石之物!
再说了,太后心里清楚,今天,这案子是不能再审下去了!宁悫太妃,又赢了一局,若再就慧妃的肚子审下去,难保宁悫太妃不会故意扯到噶尔丹,那时,只怕就不是家丑,而是国耻了!
那边,崔掌司十分专业老成,取出丹药,命人取来银锤研碎,几番查验,很快一五一十复命,“回太后娘娘,这药里确含有药力霸道的金石之物,常服,必肺腑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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