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第36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作者:roushuwu2

    苏护反商,题诗午门,甚辱朝纲,情殊可恨,法纪难容!卿等统人马二十万为先锋,朕亲率六师以声其罪!”

    鲁雄听罢,低头暗想: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忠义,就因一女,而触犯了纣王,纣王如果亲征,那冀州就完蛋了,苏护必死无疑。鲁雄也是忠心之臣,为苏护着想,就对纣王说道:“苏护得罪于陛下,何劳陛下亲征?况且四大镇诸侯,都还在都城内,尚未回到蜀国。陛下只要点其中的一二路征伐冀州,就能够擒苏护,如此,就可明正其罪。这样也不失了鞭搭诸侯之威,更能体现陛下的英明。”

    纣王还算聪明,听了以后,冷静下来,微微沉鸣一番,对鲁雄说道:“四诸侯中,有谁可以为朕征伐苏护的?”

    费仲在一边听了,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鲁雄,站出来对纣王说道:“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候虎征伐苏护。”

    纣王听了,沉鸣一番,觉得有理,微微点头,刚要下令。

    鲁雄在一旁看了,也连忙说道:“候虎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於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任意素善,陛下若假以节钺,自不劳矢石,可擒苏护,以上其罪。”

    鲁雄其实也是经过考虑才这般说的,那崇侯虎乃是鄙横暴之夫,提兵远出,所经地方,必遭贱害,黎明百姓如何能够安然无恙?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现在又西伯侯姬昌,为人仁德四布,信义素着,如果让他去的话,那黎明百姓,定能够安然无恙,而苏护也能够安然,所以鲁雄把姬昌给抬了出来。

    纣王听了,沉思良久,就点头说道:“就按两位爱卿的意思去办吧。”

    西伯侯得了圣旨,心中也是忧虑,对另外三侯说道:“苏护朝商,未进殿廷,未参圣上。今诏旨有‘立殿忤君’这话从何说起?且苏护素怀忠义,素有军功,午门题诗,必有诈伪;天子听信何人之言,欲伐有功之臣?纣王如此,恐天下诸侯不服。望二位丞相,明日早朝见驾,请查其详。苏护所得何罪?如果真是这样,才有讨伐的正理。如果不是,我等救该为之辩护才是。”

    在一边的比干,也是朝廷的忠臣,听姬昌这么说,拱手说道:“君侯所言极是,我等怎能看忠良受陷?”

    不想比干说完,崇侯虎就说道:“‘王言如丝,其出如纶。’纣王已经下了命令,又怎么可能收的回去?谁又能够违抗?况苏护题诗午门,必然有据,天子其无故而发此难端?今诸侯八百,俱不遵王命,大肆猖獗,是王命不能行於诸侯,乃取乱之道也!”

    崇侯虎好战,实着让姬昌心中不爽,但见崇侯虎心意已决,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没用用处。心中大感,如此少不了一番兵戈,生灵涂炭。摇头感叹道:“既然如此,公可领兵前行,我兵随后就到。”就各自散开。

    崇侯虎也不迟疑,随即会北地点兵去了。

    ……

    却说太一怒气冲冲地发动封神后,也平静了下来,兀自思考起来:自己这番举动,那西方教和阐教定是非常高兴:一个高兴东方大乱,可以浑水摸鱼;一个高兴截教要受到损失,人数可以登上诸教的主角。估计姜子牙也到元始天尊手里了,如今天数异变,自己还是妖皇,又是人族的圣父,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好呢?

    虽然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对天一有一些偏见,太一对他们也有偏见,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因为人族,他们可以说是绑在一块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直打闹,却没有生死相搏的原因。偏见,在利益面前,根本是非常脆弱的,大家没有不可化解的矛盾,如果要站在一块,又有何难?但是太一清楚,通天不能落没,创业容易守业难,就靠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是没有办法守住这片基业的。

    也不是太一小看他们,前世只有百分之一大的地球,他们都受不住,更何况百倍之后的今世?是如果通天道海眼安家了,以后西方教入侵,自己孤掌难鸣,也耗不起,难说再来一次封神或者其他的争斗,自己一家子和通天团聚去了也是可能。

    通天不能落没,可是通天实力太过强大,门下妖族,干扰人族太严重了,人族如果摆脱不了通天门下的禁锢,发展艰难,就不合天数。所以,通天的势力,是绝对要裁剪。可通天的势力如果裁剪的话,那混乱也免不了。这混乱,又夹杂着几个门教是圣人,太一一人,是如何都掌控不过来的。

    如果通天肯花血本,忍痛来一次旧血换新血的话,那倒好说,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在东方几个圣人的势力下,封神也能有序的进行。但事情如果这么简单的话,那也没有针锋了?以通天的为人,吸收人族这个新血的同时,肯定是不会放弃旧血的,就怕也是天数使然。

    至于女娲和玄冥,因为太一主教,基本是什么都不用愁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生活。玄冥虽然是巫门的,可因为有成圣的机会,再说她和太一的关系,巫门掌控地下,其他圣人也不敢过分相逼,过得还算稳定,也没出什么乱子,倒是不用愁。

    就在太一想事情的时候,一个童子走了进来,告诉他殷商冀州苏护反了,北伯侯奉命出兵。太一听了,说了声知晓,就打发那童子出去,微微一算,又陷入沉思了。

    鸿均化身天道,一切都回转原路了。连苏护反了,都是一个模子出来。想到这里,太一心中不由得有些烦闷,自己的铁血计划,本来才实行一点,如今就被他们这么这一乱,都冲得无影无踪。虽然人族还有一些血性,可是乱世之下,有几个人的血性是纯正的,是不带任何利益因数的?

    太一想得烦躁不已,索性不想了,就起身向后山走去,见三女玩的开心,心情也好了许多,亦抛开烦扰,享乐去了。人生在世,烦扰去了一波,又会来一波,又何必过于执着?能算多远算多远,不能算就罢了,一声苦恼环绕,这又是何苦来着?更何况生为圣人的他们?在无边的岁月,如果想愁的话,又何愁没有烦扰的事情?

    ……

    虽说太一抛开烦扰,暂时不想封神之事,但心中却是明白的紧,如果西方教入侵的话,他是绝对会去阻止的。华夏大地,绝对不能有奴性的思想!

    100第一百五十一章 两军交战

    却说苏护离开了朝歌,不过一日,就回到了冀州。苏护的长子苏全忠,带着将领走了出来迎接,其时父子相会进城,帅府下马,众将到殿前见毕。

    苏护对众将领说道:“当今天子失政,天下诸侯朝觐,那j臣暗奏吾女姿色,昏君宣吾进殿,欲将吾女选立宫妃;彼时被吾当面谏诤,不意昏君大怒,将我拿问忤旨之罪。那费仲、尤浑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心,开始讽刺激斗于我,后来纣王砍杀我之时,又保奏我,将我赦回,却欲我送女进献。”

    苏护说完,缓了一口气,看着有些愤怒的众将领,接着恨声说道:“彼时心甚不快,偶题诗句于午门而反商;此时昏君必点诸侯前来问罪。众将官听令,且将人马训练,城垣多用滚木炮石,用作诸侯攻来时需要。”

    诸将听了,知道事情严重,日夜提防,不敢稍有懈怠,以待昏君派人杀来。话说崇侯虎领十五万人马,即日出兵,离了朝歌,望冀州进军,两军不日即将交战。

    崇侯虎大军势大,向冀州进发,也是威势无穷,但见轰天炮响,震地锣鸣。汪洋大海,波涛汹涌,震地步声,万仞山前丢霹雳。

    排排整齐的刀枪剑戟,在夕日的光辉下,冒出丝丝的寒光,杀气腾腾的锁在天台之上,天上仿佛也在预知战争将来一般,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暗红色的血云,显得阴沉无比。

    大兵正行,所过府道县。非止一日。前哨马来报:“人马至冀州,请千岁军令定夺。”候虎传令安营,怎见得?却是:

    东摆芦叶点钢,南摆月样宣花斧;

    西摆马闸雁翎刀,北摆黄花硬弓弩。

    中央戍己按勾陈。杀气离营四十五;

    辕门下按九宫星,大寨暗藏八卦谱。

    崇侯虎安营扎寨,早有报马报到冀州。苏护听了,问道:“是哪路诸侯为将?”

    探视的回到:“前来的是北伯侯崇侯虎!”

    苏护听了,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思考了一会儿,对诸将说道:“如果是其他诸侯前来,我等还有回转,但是崇侯虎为人蛮横暴虐,又不讲道理,若是让他来了,则比战矣。若是崇侯虎攻破我城,我城百姓定要遭殃,现我等除了死战,就没有其他之路可行了。各方将领听令,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苏护传下令后,各将听令。各整兵器出城,汇集在一起后,往崇侯虎营地赶去。到了那里,发现对方人马一字排开,看来也是做好了准备。

    苏护对着对方喝道:“传将进去,呼你等主将出来答话。”

    崇侯虎刚刚整理好行装,就停下属说苏护出来了,还叫他去答话,自忖自己人多,对方不是对手,出去答话又何妨?就穿上戎装。骑马而出。

    苏护见崇侯虎出来后,头戴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按于鞍口之上,也微微一惊,这家伙虽然蛮横,但在战事上却丝毫不放松,看来也不全是废材。

    凡是先礼后兵,苏护即使明知要战,也拱了拱手,对崇侯虎说道:“君侯别来无恙?在下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请君侯勿怪。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定国,反而听j臣之言,欲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滛酒色,天下变乱。如今我等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要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虎听了,怒喝道:“你违了圣上的旨意,又在午门题诗说要反出商朝,就是乱臣贼子,罪当斩杀。现在还敢口出狂言,说起圣上的不是,我看你是巧言惑众。看你还持兵甲在身,难道要和我等一战不成?”

    崇侯虎毕竟是主帅,主帅不可轻易出战,骂完后,觉得有些不对,立马收口,对身边的人喝道:“有谁可为我擒下此叛贼?”

    崇侯虎一说完,一个将领就冲了出去,口中说道:“待末将将这叛贼拿下,献于君侯。”

    崇侯虎出了一个人后,苏护一方也跑出一个人来,却是苏护的儿子苏全忠,苏全忠认得这跑出来的将领,那将领就是梅武。梅武看了看苏全忠,冷笑道:“苏全忠,你们父子皆做了叛贼,得罪了圣上,现在还想用武力反抗,纯粹是自取灭亡。”

    苏全忠听了,大怒,持戟往梅武的胸口刺去。梅武也不示弱,舞起双斧,迎了上去。

    两人水平相差不多,阵前交战,有如斧钺交响,兵器相撞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你来我往,兵器每每都贴到了要害才躲过去,也是斗得旗鼓相当,惊险万分。

    苏全忠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危险更大,冷静下来后,就冒险卖了一个破绽,让腰部出现了一个大空挡,手里的长戟却做好了拼命一刺的准备。不想梅武立功心切,果然中计,一斧往苏全忠腰间砍去。

    梅武斧头未到苏全忠的身体,那长戟已经刺到了胸口,一瞬之差,便被刺于马下,死于大意。苏护见儿子苏全忠胜了,自己一方士气大涨,立马下令全军进攻,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轮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尸横遍野,血溅成渠。

    候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退到了十里之外。苏护见好就收,传令鸣金手兵,同城到帅府,升殿坐下,再赏劳有功诸将。

    苏护看着众将领,说道:“今日打破崇侯虎之军,却也只是一场小胜,那崇侯虎暴躁,定会整兵复仇。或者,敌方请兵增将。待对方势大,冀州必危,我等该如何才是正理?”

    苏护说完,只见一个将领站了起来,说道:“君侯所虑。也是正理,末将以为,君侯今日虽然胜了,但却是险胜,且不说其他。如果今日君侯败了,那又是怎么样的景象?怕是满城的百姓,尽遭屠戮。而且,商朝征战无期,我等能够成熬多久?

    君侯先前在午门题反诗,今日又杀军斩将,据敌王命,此皆不赦之罪。况且,天下诸侯,不只是崇侯虎一家。如果纣王再派几路兵马过来,我等又该拿什么来抵抗?

    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诚所谓:‘以卵击石,立见倾危。’若依末将愚见,一不做,二不休。候虎新败,不过十里远近,我等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营寨,杀他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厉害。然后再寻那一路贤良诸侯,彼附於彼,庶可进退,方可以保我宗社。只是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苏护闻言大悦,对那将领说道:“公言甚善。正合吾意。”

    随即,苏护传令。命自己的儿子苏全忠,率领三千人马,在出西门十里五冈镇埋伏,全忠领命而去。

    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苏护自己为中营,时值黄昏之际,大军悄悄出发,为了不让声音惊动敌方,全军将战鼓卷了起来,将武器都收好了,又将马铃摘了下来,以炮为号,再一齐发动攻击。

    崇侯虎为人恃才妄作,提兵征伐,孰知今日损兵折将,心甚惭愧;只得将败兵参军兵收聚,扎下行营,郁郁不乐。只听帐前崇侯虎对自己的将领们说道:“吾自行军,征伐多年,未尝有过败绩,今日一战,先是折了梅武,后又损了三军,今后我崇侯虎颜面何存?”

    崇侯虎一边的大将黄元济听了,起身对崇侯虎说道:“君侯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将到来,要破冀州,是易如反掌。君侯这么愁苦,又是何必,当以保重身体才是正理。”

    崇侯虎听了,微微放下心来,置酒军中,众将欢饮不提。有诗为证:

    候虎提兵是远征,

    冀州城外驻行旌;

    三千铁骑摧残后,

    始信当年浪得名。

    却说苏护暗中把人马调了出来,埋伏一边,只等劫营。待到了晚上,诸军更是玩崇侯虎那里靠去,等到了一更的时候,一声炮响,发出了总攻的暗号,上万铁骑,一齐出发,往崇侯虎的营地冲去。

    那崇侯虎被攻得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那铁骑已经杀到了营地,常言:“铁骑队上步兵是屠杀。”今日,铁骑突袭,效果更是明显,只见铁骑在营地里面横冲直撞。无数的头颅、残肢断臂随之飞起,在黑色的夜里形成一道道不大明显的抛物线。

    鲜血不停的狂喷着,但在黑夜里,大家谁也见不着,却只只是将黑色的夜,更黑一些罢了,只有浓浓血腥味刺鼻而来,让人知道,那是狂喷的鲜血。如果不是夜晚将这惨景给盖了起来,不知道将是何等想血腥……

    只见苏护三路雄兵,人人骁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中,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就说苏护一骑马一条,直杀入阵来,想要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震地。崇侯虎正在梦中,突然听见喊声,披衣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淡淡的灯光影里,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大叫曰:“候虎休走,速下马受死。”

    说罢,就见苏护手中劈心刺来,崇侯虎心里一阵惊慌,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两马交锋在一起;这个时候,只见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葵、黄元济两名杀将跑过来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也杀了过来,右粮道门陈季贞也杀了来,苏护见了,丝毫不惧,两家开始混战,寅夜交兵,又是一翻场惨烈的景象。

    101第一百五十二章 儿子被擒,冀州危

    话说两家大战,苏护有心劫营,崇侯虎不曾防备;冀州人马,以一当十,金葵正战,早被赵丙一刀砍於马下。候虎见势不能支,且战且走。崇侯虎的长子应彪,负责断后保父,杀一条路,逃了出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

    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认路途而行,只要保全性命。苏护赶杀候虎残败人马,约二十余里,便传令鸣金收兵。此次战役,苏护得了全胜,凯旋回冀州。单言崇侯虎领败兵,父子迤逦往前走,过了不久,黄元济、孙子羽催后军赶来,众人并马而行。

    崇侯虎在马上颓废良久,对众将叹了一口气,说道:“吾自提兵以来,未尝大败;今被逆贼暗劫吾营,黑夜交兵,未曾准备,以致损兵折将,此恨如何不报?我想那西伯姬昌,倒是打得好主意,连逆旨意,按兵不动,坐观成败,自在安然,真是可恨!”

    长子应彪听了,对崇侯虎说道:“我军新败,锐气已失,不如按兵不动。派遣一军去催西伯侯起兵,前来接应,再想办法。”

    候虎听了,对他说道:“我儿所见甚明,到天明收住人马,再作别仪。”崇侯虎还没说完,就听一声炮响,喊杀连天,只听得一声怒喝传来:“崇侯虎快快下马受死!”

    候虎父子众将急向前看时。见一员小将,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若涂朱。厉声大骂:“崇侯虎!吾奉父亲之命,在此侯你多时。可速倒戈受死,此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候虎听了,大骂道:“j贼子!你父子一齐谋反,忤逆朝廷。又杀了朝廷命官,伤了天子军马,罪业如山。将你们的身体切成无数段,都不足以赎了这等罪过。我等寅夜,中你贼人j计。尔等现在还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言不惭。不日,那圣上大军一到。汝等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崇侯虎对身边的人说道:“谁上去与我拿下这个反贼?”

    黄元济纵马舞刀直取冲了上去。苏全忠用手迎面相迎,两马相交,一场大战。

    话说两个将领战的正酣,不分胜负。孙子羽以为有机可乘,纵马舞叉,也冲了上去,和黄元济一起攻向全忠;全忠丝毫不惧,大喝一声,刺子羽於马下,反倒失了性命。

    苏全忠杀了子羽后,奋勇来战崇侯虎,候虎父子一个对视,一齐冲了上去,战住全忠。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扰海蛟龙,战住三人。

    正战间,全忠再次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心金甲挑下半边。候虎大惊,将马一夹,跳出围来,往外便走。

    崇应彪见父亲败走,意急心忙,慌了手;不提防被全忠当心一戟刺来,应彪急闪时,早中左臂,血淋袍甲,几乎落马。众将急上前架住,救的性命,望前逃走。全忠欲要追赶,又恐黑夜之间,不当稳便,只得收了人马进城。

    此时天色渐明,两边来报苏护。苏护令长子到殿前,问道:“我儿,可曾拿了那贼人?”

    苏全忠回答道:“奉父亲将令,在五间镇埋伏,至半夜时候,那败兵才到。孩儿奋勇刺死了孙子羽,挑崇侯虎护心甲,伤崇应彪左臂,几乎落马,却被众将救走。那时黑夜,孩儿恐有变化,不敢造次追赶,故此收兵。”

    苏护听了,转身对全忠说道:“好了这老贼!我儿劳碌了一夜,先下去休息罢。”

    ……

    却说崇侯虎父子带伤而逃,走了一夜,非常的困乏。匆匆忙忙收了一些败兵残将,接着赶路,只见败兵每走一段路,都有一个人到下。一阵挣扎后,还是站不起。这战了一夜,活下来的都是重伤之人。

    崇侯虎见了,停下马来,黯然叹气。

    黄元济见崇侯虎停了下来,就走了上去,问道:“君侯何故感叹?胜败乃兵家常事,昨日偶未提防,误中j计;君侯且将残兵暂行札住,可发一道催军文书,往西岐催西伯侯速调兵马来,以便截战。一则添兵相助,二则可复今日之恨耳。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崇侯虎听了,有些不愿的说道:“姬昌按兵不动,坐观成败,我今又去催他,反倒让他违逆圣旨的罪名得以洗脱。”

    黄元济听了,不再说话,他对姬昌不发兵,坐观成败的态度,也是有些不满,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们不去催他们发兵,又能如何?

    两人正在迟疑要不要去请那西伯侯的时候,只听前边人马大队的脚步传了过来;崇侯虎不知道是何处人马,骇得魂不附体,魂绕空中。急自上马,望前看时;只见两杆开处,见一将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用两柄湛金斧。此人乃崇侯虎兄弟崇黑虎,官拜曹州侯。

    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崇侯虎刚才惊得魂魄飞升,现在见来人是自己的亲弟弟,才放下心来。黑虎见兄长那个狼狈的样子,在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兄长,就是太蛮横自大了,不懂得变通,又有些忠心,人家西伯侯都没动手,他瞎起个什么劲,现在好了,自己损兵折将,一场辛苦,到底为了谁?不过两人毕竟是兄弟,感情还算深厚。黑虎虽然腹诽兄长,但是嘴上却说道:“我在曹州听闻兄长兵败,特来相助;不意此地相逢。实为万幸!”

    双方客气寒暄了一阵后,合兵一处,一齐往冀州赶去,曹州兵在先。呐喊叫战、冀州探马听了,急忙回府报苏护说道:“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请爷军令定夺。”

    苏护听了。低头沉思了半晌,对众将领说道:“黑虎武艺精通。晓畅玄理;满城诸将,没有一个能是他的对手,我等该如何才是正理?”

    左右将领听了,一阵茫然,黑虎之名,他们也得知不多。只见苏护长子苏全忠站了起来,对他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谅一崇黑虎。有什么好怕的?”

    苏护听了,说道:“真是少年不经事,你知道什么?你不知那黑虎曾遇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如此轻视,落败之时,后悔如何来得及?”

    苏全忠听了,不服气道:“父亲长他人锐气,灭自己威风,孩儿此去,将那黑虎擒来就是。”

    苏护也有些不爽,说道:“你若去了,是自取其辱,莫要后悔。”

    全忠哪里听得进去,翻身上马,开放城门,一骑当先,厉声高叫:“探马的,与我报进中军;‘叫崇黑虎与我打话!’”

    蓝忙报与二位主帅得知:“外有苏全忠讨战。”黑虎听了,心中暗喜:他这次来,一是为长兄兵败,二是为苏护解围,以为全当年友谊交情。急忙令左右备坐骑,即翻身来到了军前。

    见苏全忠耀武扬威,黑虎不由得笑道:“全忠贤侄!你可回去,请你父亲出来,我自有话说。”

    苏全忠年轻气盛,不谙事体;又听父亲说黑虎枭勇,本来心存一拼,现在哪里肯回去?只听他大言说道:“崇黑虎!我与你势成敌国;我父亲又与你论甚交情?速倒戈收军,饶你生命。不然,悔之晚矣!”

    黑虎本来也没打算怎么样,现在听苏全忠这么说,不由得大声怒道:“小畜生!焉敢无礼。今日就代尔父亲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说完,举湛金斧劈面砍去,全忠将手中戟急架相迎,兽马相交,一场恶战。

    苏全忠也是有本事,竟和黑虎大的不相上下。其实,黑虎的本事不在手里的双斧,而是背上的葫芦,不要小看了这葫芦,这葫芦乃是截教赐予,里面是暗藏玄机。

    苏全忠没见到异术,放下心来,越战越勇,直把黑虎给惊出一声冷汗,大叹苏护虎父无犬子,就撤马回营,不想拿苏全忠不知深浅,还纵马追了上去。黑虎愤怒,口中念念有词,那葫芦飞到了空中,喷出黑雾来,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

    铁嘴神鹰一出来后,就迅猛的向苏全忠攻击,苏全忠一个措手不及,匆忙之间,拿起长戟抵挡,可是如何抵挡得住。要不是黑虎见机得快,连忙指使神鹰,苏全忠定会被神鹰抓破,脑袋开花。虽然神鹰让开了,可还是在苏全忠的马头上啄了一下,把马眼给啄去了。

    马受痛不住,疯狂的挣扎,苏全忠直直的摔了下来,黑虎一声令下,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的,黑虎凯旋而归。

    苏全忠全凭一身勇猛,和火气,进入敌军大营后,还是喋喋不休,骂个不停,崇侯虎听了,气愤不过,几乎想要将他拉出去斩了,却被黑虎给劝住了,一番依理说教后,崇侯虎只好愤愤作罢。但自己弟弟胜利了,也是一件好事,自是不能亏待了,连忙摆酒设宴,好好庆贺一番,扫扫晦气。

    话说黑虎擒了苏全忠,探马连忙回报,苏护虽然明知是这个结果,可也不禁的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苏护对众人愤道:“此子不听父言,自恃己能,今日被擒,理之当然。但吾为豪杰一场,今亲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却为何来?

    只因生了妲己,昏君听信谗言,使我满门受祸,官民遭殃;这都是我生此不肖之女,以遭此无穷之祸耳!

    倘久候此城一破,使我妻女擒往朝歌,露面抛头,尸骸残暴,惹天下诸侯笑我为无谋之辈。不若先杀妻女,然后自刎,庶几不失大丈夫之所为。”

    苏护说完,拿剑进入走进后庭,欲将女儿妲己给杀了。

    102第一百五十三章 形势倒转

    上回说到苏护恼怒,仗剑走进后厅欲将自己女儿妲己给斩杀了。可进去后只见女儿妲己盈盈笑脸,口微吐朱,口称:“爹爹,为何带剑进来?”

    苏护一见女儿,心头不禁一软,却是始终下不了手了,毕竟是骨肉至亲,非是仇敌,此剑焉能举得起?苏护手握宝剑,过了许久,不绝含泪对妲己说道:“冤家!为你,兄长被他人所擒,城被他人所围,父母被他人所杀,宗潮被他人所有;生你一人,断我苏氏一门。”苏护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是明白得紧,这一切,何尝不是自己没有能力所致?

    妲己深居简出,不知身外之事,如今听苏护这么一说,自然疑惑,刚要开口问,却被打断。苏护也还没来得及感叹,就听左右来报:“请老爷升殿,崇黑虎城外叫战。”

    苏护听了,心下一惊,连忙传令道:“各城门,严加防守,准备攻打;崇黑虎素有异术,谁敢拒敌?”

    说罢,又让众将上了城墙,支起弓弩,架起信炮灰瓶滚木之类,一应完全。

    黑虎在城下见了那个样子,知道苏护惧怕自己,不肯出来,心里感叹,他不出城,自己如何与他商议?事情又如何解决?无奈之下,只好回去,又命人前去叫阵,可是探马只报苏护死不出城,无奈让兵将继续围住城墙。

    崇侯虎见了,对黑虎的行为有些疑惑。说道:“贤弟可用云梯之类攻城,又何怕他来?”

    黑虎听了,对崇侯虎说道:“不用如此损兵折将,如今只要断其粮道。使城内百姓不能接济,则不用多久,此城不攻自破矣!长兄可以逸待劳,等西伯侯过来了,再作处置。”

    崇侯虎听了,觉得有理,对黑虎说道:“贤弟所言极是。倒是兄长糊涂了。”

    却说苏护被困在城内,面对围住的大军,断了粮草补给,也是一筹莫展,他心里也清楚得紧,如果接着下去。闹起粮荒,此城就不攻自破,自己也是束手待毙。正忧闷间,忽听来报:“启禀君侯,督粮官郑伦候到了。”

    苏护听了,摇头感叹道:“粮管虽回来了,但是此城被困。也是无用。”感叹归感叹,人家回来了。也是难得,苏护自然不会将他怠慢了,就连忙召见督粮官。

    郑伦道滴水檐前,欠身行礼毕。这才对苏护说道:“末将路途之中,听闻君侯反出了商朝,又听崇侯奉旨征讨君侯;因此上未将心悬两地,星夜奔回。但不知君侯胜负如何?”

    苏护听了,知道郑伦还不了解事情的经过,就对他说道:“前段时间。我等例行赶往朝歌,朝服纣王。不想昏君听信j臣的谗言,欲纳吾女为妃;吾以正言谏诤,抵触昏君,不想昏君不思己过,还令人将我拿下,欲将我斩杀于宫中。”

    说到这里,苏护缓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期间,费仲和尤浑两人,不知道是安了什么心,开始煽风点火,后来却又将计就计,赦吾归国,让我亲自将女儿送去;

    我因一时暴躁,在午门题诗反商。如今天子大怒,命崇侯虎带兵伐吾,吾连翻赢了他二三阵,崇侯虎损兵折将,我军大获全胜;不想曹州崇黑虎赶来,将吾子全忠给了拿去。我想黑虎身有异术,勇冠三军,自己非是敌手:今天下诸侯八百,我苏护不知往何处投托身?

    自思至亲不过四人,如今长子被擒,估计生还无望,不若先杀妻女,然后自尽,也不使天下后世取笑于我。汝众将士还是收拾行装,速速往投别处,也不误了诸位的前程!”

    苏护说完,兀自伤神。郑伦听了,对苏护说道:“君侯怎么如此颓废,是醉了迷了痴了?何故说出这等不堪言语?天下诸侯,有名者,西伯侯姬昌、东伯姜桓楚、南伯鄂崇禹,总八百镇诸侯。一齐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郑伦眼角之内,何苦自视卑弱如此?末将自幼相从君侯,何蒙提,玉带垂腰;末将愿效誓死追寻,以效犬马之劳。”

    苏护听了,以为郑伦晕头了,对他说道:“难道尔路逢邪气,侵了脑袋,开始满口乱谈了?且不说天下八百镇诸侯如何,单是黑虎一人,就曾经拜异人为师,传授道术,神鬼皆惊,胸藏韬略,万夫莫敌,你如何轻视此人?”

    郑伦见苏护不信他,仗剑说道:“君侯在上,末将不生擒黑虎来见,就把顶上首级,纳于众将之前。”说完,不立下军令状,也不理众人的神色,径自走了出去。

    郑伦翻身上了火眼金睛兽,使出两柄降魔杵,放炮开城,排开三千乌鸦兵,像一块乌云卷地,对着阵营,大声喝道:“只叫崇黑虎出来见我。”

    崇营探马报人中军:“启二位老爷!冀州有一将,请二爷答话。”

    黑虎听了,对崇侯虎欠身,说道:“大哥且休息,待小弟一往。”

    说罢,调本部三千飞虎兵,一对旗开处,黑虎一人当先;见冀州城下有人马,按北方一簇壬癸水,如一片乌云相似。那一员将,面如紫枣,须如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正是郑伦。

    郑伦见崇黑虎装束稀奇,带九云四兽冠,大红袍,连环铠,玉束带也是金晶兽,使两柄湛金斧,勇猛无比。两人都在心里暗赞了对方。

    黑虎认不得郑伦,对来人喝道:“冀州来将,通报姓名?”

    郑伦听黑虎一喝,说道:“冀州督粮上将郑伦也。汝莫非曹州崇黑虎。擒我主将之子,自恃强犦,可速献出我主将之子,下马受缚;若道半个不是。立为齑粉。”

    崇黑虎身怀绝技,本就是一代高手,现在听了这话,不禁大怒,骂道:“好匹夫!苏护违犯天条,有碎骨粉身之祸;你皆是反贼逆党,敢如此大胆。妄出狂言。”

    黑虎说罢,催开坐下兽,轮起手中斧,飞来直取郑伦。郑伦手中杆,急架相还。二兽相迎,一场大战。

    二将相交。只杀得红云惨淡淡,白雾云霏霏;两家棋逢对手,谁也生不了谁。却说黑虎是有异人相教,那郑伦也不例外。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只是那度厄真人知道黑虎乃是封神榜上有名之士,特传他鼻窍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

    郑伦和黑虎打了一阵,知道想靠勇力降了黑虎是不可能的。顿时心生一计……只见郑伦卖了一个破绽,露出了大片空挡,黑虎见对方露出大片空挡,知道无法回防,不知是计,直接扑了上去,想将郑伦给抓了。却听一声响如钟声,郑伦窍中有两道白光喷了出来,收入魂魄。

    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束。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见机行事,连忙冲了出去,生擒活捉了黑虎,又取来粗绳,帮了黑虎二臂,将黑虎捆得个严严实实的。

    黑虎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定睛看了看自己,却是被人帮了。气闷不过,黑虎不由得怒声喝道:“此贼果然好障眼法,如何不明不白,将我擒获?”

    却说苏护在殿上等待,只听一声鼓响,颓废说道:“郑伦休矣!”仿佛

    瞬间老了一般。

    又见探马飞报进来:“启君侯!郑伦生擒崇黑虎,请令定夺。”苏护不知其故,心不暗想:郑伦不是黑虎的对手,黑虎如何反为郑伦所擒?

    苏护当下不慢,急传令道:俱之进来!

    郑伦至殿前,将黑虎被擒,诉说一遍;这个时候,又见众士卒,把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黑虎,簇拥至阶前。苏护见了,连忙走下殿,喝退左右后,亲自为黑虎解开束缚;跪下说道:“苏护如今得罪天子,乃无地可容之犯臣;郑伦不谙事体,触犯天威,苏护罪责难逃,当是死罪。”

    崇黑虎听了,连忙将苏护扶起来,对他说道:“仁兄与弟一拜之交,未敢望义;今被仁兄部下所擒,有何愧疚可言?又蒙君侯厚礼相看,黑虎感恩非浅。”

    苏护请黑虎上坐——尊主位,又命郑伦等将领来见。黑虎自然知道苏护打的是什么思想,对他们说道:“郑将军道术精奇,今被所擒,使黑虎终身悦服。”

    两人客气一番,就豪爽言欢。苏护见了,大喜摆宴,与黑虎郑伦二人欢饮。苏护把天子欲进女之事,一一对黑虎诉了一遍。

    黑虎听了,沉思一番后,对苏护说道:“小弟此来,一则为兄失利,二则为仁兄解围。不期令郎年纪幼小,自恃刚强,不肯进城请仁兄答话,因此被小弟擒回在后营,现在安然无事。此次小弟前来,确实是为仁兄想办法的。”

    苏护听自己的儿子没事,大为宽心,对黑虎谢道:“此德此情,何敢有忘?”

    客套一番后,二个君侯城内继续饮酒。却说黑虎被擒后,那崇侯虎的报马见了,连忙赶了回去,进了辕门,对崇侯虎说道:“启君侯!二爷被郑伦擒去,未知吉凶,请令定夺。”

    候虎听了,微微一惊,问道:“吾弟自有道术,为何被擒?”

    其时掠阵官言:“二爷与郑伦正战之间,只见郑伦把降魔杵一摆,三千乌鸦兵一齐而至;只见郑伦鼻子里两道白光出来,如钟声响亮,二爷便撞下马来,故此被擒。”候虎听说,惊道:“世上有如此异术?再差探马打听虚实。

    第一百五十四章,姬昌解围进妲己

    崇侯虎听了,心下不悦,他虽然蛮横,可也不傻,这西伯侯打的倒是好主意,等他们兄弟都败了才出现,安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心,传令:“让他进来。”

    只见一个素服角带,上帐行礼后,说道:“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崇侯虎也不客气,直接问道:“大夫!你主公为何苟且偷安,竟不思为国,反而按兵不动,难道想违逆朝廷旨意不成?你主公甚非为人臣之礼。今大夫此来,有何话要说?”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不留情面,正合了他蛮横的个性。

    散宜生听了,也不生气,却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崇侯虎说道:“我主公曾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劳民伤财,惊慌万户,所过州县府道,调用一应钱粮,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睡之扰,军将有披坚执锐之苦。因此我主公命卑职下一纸之书,以息双方之战;又使苏护进女入王廷,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