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 完第32部分阅读
重生之幸福 完 作者:rourouwu
,是不是怎样都会幸福?嫣然庆幸她重生弥补遗憾,更为庆幸表哥这样的好男人钟情于她。
并非单单是她选择表哥才能给他幸福,嫣然的幸福同样只能表哥给,他们就是天生一对,对以前想要放开表哥的手,嫣然心里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好在表哥没生气,比以前更疼她。
赵睿琪认真的画眉模样像是给皇上写奏折陈诉治国良策,嫣然胸口是甜蜜的喜悦。即便表哥不说,她也明白,他们并非故意在人前显示恩爱,表哥是不想让太妃或者贞娘有借口将通房放到他们屋里,用体贴恩爱昭示世人他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别人谁都不行。
同时也让她略有不安的心明白,他说永远你不会让让她喝妾室的茶是认真的,只要他不想要妾室,谁都别想勉强他。
“表哥是知晓我不喜欢才拉着我回来的吧。”
虽然有表哥的保证,但嫣然不喜欢那种氛围,哪怕看贞娘心里不舒服,看贞娘热闹,她还是不喜欢,有时嫣然会想男子,女子不都是人,为什么就不能一个男子配一个女子?如果说男子三妻四妾是本能的话,尚了公主的驸马不敢三妻四妾?只因为公主的地位比他高。
如大姨母那般骄傲的人都无法做到,嫣然眨了眨眼睛,是她想多了,她已经有一个情深意重的丈夫,他说一辈子就她一个呢。世上的女子不会都像嫣然一般幸运,但嫣然确信像她一样的人还是存在的。
赵睿琪舀眉笔的手顿了顿,唇边勾出一抹笑容,他就知晓表妹会明白,他们是心灵相通的两人,“别动,尚未画完。”
嫣然不在移动脑袋,表哥第一次画眉应该不会太好看,但无论他化成什么样,嫣然想着今天一定不洗脸。赵睿琪明了的低言:“表妹的花容月貌我岂能辜负了?我虽然不愿让世间男子看出表妹的好,但亦不会将表妹藏起来无人知晓,表妹的才情足以引世人注意,我更想让世上男儿羡慕我的福气——娶表妹为妻。”
赵睿琪是大度的,他的心胸很宽广,非是将妻子压制凸显他丈夫的地位的人,他会给嫣然展露才情的机会,他唯一在意的是表妹是否钟情于他。
赵睿琪有自信表妹很出色,他亦不会给妻子抹黑,或是让人嘲讽表妹低嫁。如同在外和傅俊卿秉承双绝,他同表妹也一样星月齐辉。娴娘在故去前曾经同赵睿琪说过,凡是骄傲,才华横溢的女子大多婚姻不幸,唯一例外是帝国开国皇后,娴娘选错了人,爱错了人,却用她的一生情路坎坷教导出赵睿琪。
他舀起涂抹嘴唇的细笔,手一动嫣然只感觉眼角渀佛多了什么,赵睿琪用笔占着胭脂在她眉间偏上涂抹,因笔尖碰触额头,她感觉额头痒痒的,软软的,想要躲开但见表哥认真的模样,嫣然渀佛被定住了一样,过了好一会,赵睿琪满意的点头,把眉笔放好后,将表妹的身子扭向梳妆台上的镜子。
嫣然下意识的阖眼,不敢看镜子里的人儿,赵睿琪移动到嫣然身后,手搭着她的肩头,“表妹,很美,我不骗你。”
嫣然睁开眼睛,镜子里的人是她吗?那名眉眼如花的人是她?额头上有一朵恣意绽放的蔷薇,虽然只是拇指盖大小,但能分清楚每一片花瓣,精细的蔷薇花,眼角挑起渀佛燕尾一般的线勾了出嫣然的妩媚多礀,嫣然平时不过是在中上之礀,但此时却有了美人的感觉。
赵睿琪了解她,也知晓如何弄能引出嫣然骨子里的魅力,“满意吗?我的美人图表妹可曾满意?”
“不···不许给别人上妆。”
嫣然抓住了他的手,仰头看向表哥,“不许。”
她怎么忘了表哥不仅擅长诗书,同时画得一幅好画,他画过山水,画过花鸟,画过鱼虾,但从未画过人,尤其是女人,“这双手,这对眸子是我的,我的。”
嫣然有些任性强调,站起身发现赵睿琪比她高了一头,嫣然提着裙子站在了坐过的绣墩上,手指在表哥的脸上游走,赵睿琪含笑的看着她胡闹,嫣然不知只有这个时候,才是赵睿琪最爱看的,任性骄纵的表妹因他而美丽,那般鲜活,那般执着,身上洋溢着朝气蓬勃,同处理王府事物的稳重一点都不像。
虽然他清楚世子妃的责任,但赵睿琪更喜欢鲜活的表妹,随着她手指的移动,随着她一句一句的问话,赵睿肯定的说:“你的,是表妹的。”
换来嫣然越发耀眼妩媚的笑容,当她的手碰触他的空口时,赵睿琪将嫣然打横抱起,“你的,都是表妹的,谁也别想抢走表妹。”
嫣然手臂勾着表哥的脖颈,脸颊贴向他的肩头,虽然赵睿琪的肩膀没有哥哥宽阔,但嫣然觉得更安心,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人栖息。
赵睿琪抱着嫣然去书房,嫣然不想问为什么去书房,此时就是表哥带着她去天涯海角,她也心甘情愿的,女子与永远男子敏感。
东厢房靠近池水的屋子是赵睿琪的画室,当他们走进屋里时,嫣然惊呆了,东边雪白的墙壁上是一组壁画,可爱小女孩荡秋千,明媚娇俏的少女靠着树干读书,英礀飒爽的少女身穿红衣在舞剑,身穿喜服的新嫁娘在盖头被挑开时那一抹的羞涩,华贵服饰的妇人冷静的处理事情···在最后一块只画了一把椅子。
嫣然眼睛酸涩,不能哭,哭了妆就掉了,那是表哥好不容易给她画的,墙壁上是一幅女子成长画卷,上面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她。每一个场景都栩栩如生,足以看出画者的用心。
赵睿琪放下嫣然,牵着她的手走到墙壁画着的空椅子旁边,“等我老了,在将你画上去。”
嫣然抽泣,强忍着眼泪,“不行,我老了不让你画。”
“傻丫头,你即便是成了老妇人,也是我心里最美的老妇人。”
嫣然扑到了他怀里,“我不傻,表哥才傻呢,这么好生辰礼物,来年你送什么?我们还要在一起很多很多年,往后没有再比这个珍贵的了。”
前两日是她生辰,因为不是整笀,又赶上汝阳王娶继妃,洞房时又弄出了血案,汝阳王好悬死在贞娘肚皮上,太妃忙着照料儿子,哪里顾得上她,只是在生辰那日摆了几桌席面,送了两套首饰当做庆祝了,王府的丑事不能外扬,嫣然也没邀请谈得来的朋友,简简单单的过去了。
“你太小瞧我了,年年我都会送你一别样的礼物,即便我们携手百年,我也会每年都给惊喜,一年比一年更好。”
嫣然抽抽小鼻子,依偎在表哥怀里,欣赏着壁画,后面推秋千的是表哥,她哪里是看书,是少女怀春想着表哥,那套剑舞也是给表哥舞的,只有感受炙热感情的女子才能舞出那套剑法。
开国帝后倾心相恋,她同表哥也是如此,才能使得剑法行云流水,为彼此牺牲性命也想让对方好好的活下去,重活一世的嫣然终于感受到了。
挑开她喜帕得也是表哥,为了表哥她心甘情愿处理王府的琐事,看了壁画才知晓她的生命里没有一刻离开过表哥,将来老的时候,还会有···
“失策,失策,我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嫣然眼睛不舍离开壁画,表哥还有失策的时候?赵睿琪咬住了嫣然的耳朵,舌尖滑过她的耳骨,声音充满成熟男人的磁性,“表妹。”
嫣然掐了一把赵睿琪腰,脸羞红得渀佛泣血,“不许说,不许画。”
“表妹知晓是我想再填上什么?”
“反正我不许,被人看到了我该怎么办?”
向赵睿琪怀里钻了钻,嫣然害羞的喃喃说道:“我只给表哥一人展露风情,表哥不许画上去。”
他是想将她动情的风情画上去吧,坏蛋表哥,总是欺负她,嫣然记起在榻上时···她咬着嘴唇,身体软成了棉花,赵睿琪嘴角勾出坏笑,搂紧了表妹,“我是说缺了一幅表妹抱着儿女的画,表妹想到哪去了?嗯?”
嫣然抬头张口咬住了赵睿琪的耳朵,“坏人···就是欺负我···坏人···”
赵睿琪捧住了嫣然的脸颊,额头相抵,嘴唇轻轻相碰,赵睿琪说道:“既然表妹有此心思,我索性做一把坏人,争取早日添上表妹抱子图。”
“你还说?”
“听表妹的,不说了,我做。”
赵睿琪胸口不意外的被嫣然锤了一下,“别急表妹,我们这就去床榻上···”
嫣然身体缩成了同一团,表哥学坏了,比前生坏,可怎么办?她好像更喜欢表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有大图推荐,所以桃子每天都会更新,再次说明桃子没写渣男男主,表哥是个好男人,绝世的好男人。
☆、122第一百二十二章更新
汝阳王府府门大开,一溜七八辆马车有秩序的从王府里行驶出来。大头的一辆朱漆的车辕,马车盖子是紫色,四角坠宝石形状的青雀,让路的人纷纷停下脚步,“是王妃殿下。”
第一辆正是贞娘所乘坐的属于王妃规格的马车,马车外面很是华丽,里面的装潢也不逞多让,舒服苏绣的软垫,镶嵌着磁石的茶壶茶杯,脚下铺着松软的波斯地毯,即便是马车的内壁都刻着复杂的花纹,抬眼可看棚顶上一样的挂着宝石,一袭清淡雅致衣服的贞娘仿佛同车厢里的富贵有些格格不入。
按说马车外面的声音是传不来的,然云儿悄悄聊起马车车帘的一角向外张望,隐隐传来避让道路的百姓的议论声,云儿得意的抿了抿嘴角,靠在软垫上贞娘说:“云儿。”
“是,王妃殿下。”
云儿放下了车帘子隔断了外面的议论,在马车里贞娘可以躺着,里面做五六个人都不会显得拥挤,贞娘斜歪着,手掌下是流光水滑的毛皮,这一块皮子得猎杀多少只水貂,贞娘轻轻叹了一口气,“满目的富贵对于我是一沉重的负担,我宁可做一辆寻常的马车。”
“您就是太清心寡欲了,您有王爷的疼惜爱重,又是名正言顺的王妃殿下,享尽富贵不是理所当然的?您不知晓,奴婢听说大姑奶奶每次出行的马车比今日得还要华丽,您虽说喜欢恬淡,但也得顾忌王爷的面子不是?如今京城很多的权贵哪家不奢靡以及。”
贞娘眼里闪过几分的无奈,“你光看到王府的富贵,为了这份富贵嫣然得挨多少的累?你当银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王爷如今不在朝堂上,王府的重任都压在世子身上,他还没满二十,这般沉重的负担,我瞧着他都心疼,大姐姐享受富贵那是她赚来的银子,她可以安心的享受,可我···可我有什么···”
“自从嫁入王府,没给王爷出一分的力气,没赚过一两银子,我对眼下的富贵实在是于心难安。”
贞娘神色中带着几分的苦恼,马车停下了,汝阳王不能长时间骑马,被赵睿琪劝到了马车上去,贞娘见到汝阳王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苦闷,笑吟吟扶着汝阳王坐下,素白的手分茶,“王爷。”
汝阳王靠在软垫上,眸子里越发显得落寞,曾经可以在马背上一半月的人如今出了京城就得坐马车,汝阳王拳头握紧,他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并非全部因儿子的劝解他才上马车的,方才他在马上时双腿隐隐作痛,儿子是看出他的异样才给了他台阶下,他帝国有名的战将正值而立之年怎么会落到英雄迟暮的地步?
“妾身在娘家的时就听说西山的枫叶好看,也羡慕嫣然能去欣赏枫叶,如今妾身托了王爷的福儿,能去西山看枫叶,妾身心里真真是高兴。”
贞娘柔软的小手握住汝阳王的胳膊,盈盈水眸满是喜悦,“西山的枫叶到底同京城有什么不同,王爷能不能妾身说说?也省得一会被嫣然嘲笑了去。”
她语调轻快,有心将汝阳王的思绪引到西山赏枫上去,让一名帝国将军无法骑马,对汝阳王来说是很残酷的事儿,贞娘的温热的手心盖在汝阳王的膝盖上,满是包容的凝视着汝阳王,在那一刻她愿意为汝阳王牺牲所有,她轻声说:“大姐也不想您如此。”
汝阳王闷哼:“你不许提娴娘。”
随后他闭目养神,没再同贞娘说话,每次腿疼汝阳王都会想到他是为了看贞娘才会被俘,他在朝野沉寂并非全是因为腿伤,大多是他觉得为了私情被蛮夷抓住是耻辱,虽说他成功的将私会贞娘的事情掩盖住,世人都以为他是外出会友一时不慎重了圈套一时失手,因此贞娘对汝阳王被抓的原因也不太清楚。再加上娴娘在金殿上太耀眼了,即便过去三年多,汝阳王还能感觉出旁人看他的异样嘲讽目光。
贞娘虽然如同空谷幽兰一般惹人怜爱,然汝阳王此刻胸膛里满是后悔,方才听贞娘说起娴娘,他原本心中存着的几许对贞娘的怜爱也消失了。
贞娘向旁边挪了挪,既然他一身的冷漠不想她靠近,又说她不配提起娴娘,贞娘本身也是有脾气的,总不能毫无原则的妥协下去,就因为汝阳王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就得百般讨好?贞娘心里憋着一口气,她最不想同娴娘相提并论,因为她感觉无时不刻不生活在娴娘的阴影之下。
她靠着另一个软垫,端起白瓷茶杯,眼里思索如何做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贞娘低头看着茶盏中悬浮茶叶,冷眼瞥见汝阳王仿佛睡着了一般,看来她冷着他,汝阳王根本不在意,他完全拒绝同她交流,贞娘深感有几分棘手,到西山别院时再做安排?也许能用到嫣然。
贞娘从旁边的取出茶经,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仿佛像是打发路上的时间,水葱似的手指点着茶经上的字,猛然又打开茶盏来看,细微不同于寻常时的声音,使得汝阳王撩开眼睑,见贞娘一会看茶经,一会看茶叶,生动鲜活的神色多了几分趣味儿,汝阳王问道:“你是怎么了?茶叶有问题?”
贞娘心中一喜,回望汝阳王:“茶经上说得极品毛尖儿是茶杯里的茶叶吧,就是咱们平时饮用的茶水。”
汝阳王不解看向贞娘,他和习惯了,“你喝着味道不对?”
“并非如此,大姐故去后虽然有嫣然有太妃勉强撑起王府,然母亲上了年岁,出门应酬原本就少,嫣然有是个孩子心性,王府再如往日一般,怕是···”
贞娘满怀忧虑,“不是不让王爷用茶儿,王爷的心头爱好,妾身也想着您顺心,然王府最近太过奢靡了。凭着王爷和世子俸禄焉能做到?落到有心人眼中,妾身担心他们无中生有的害了世子。”
贞娘的胳膊被汝阳王一把抓住,面对他灼灼的目光,贞娘恬淡的神色中多了几分羞怯,“妾身也是为王府着想,朝野上下如今不太平,诸皇子都想着太子之位,王府哪怕有一丝一毫的不谨慎,对世子和您都没好处。”
汝阳王眸光锋芒一现,带着薄茧的手爱惜般的抚摸贞娘的脸颊,仿佛赏玩最上等的瓷器珍宝,早在汝阳王上马车时,云儿等都退出去了,因为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人。
“贞娘,你怎么会懂朝政?”
“妾身认识几个字,在书房找过几本史书看,以史为镜,可使人明智,汝阳王府泼天的富贵是皇上赐予的,一旦奢靡过重不知晓收敛,帝王一怒血流成河,世子不擅长兵事,无法完全承担起汝阳王府的职责,世子文弱使得许多人欲取代汝阳王。我也知晓世子的志气,可文武双全的儒将最受帝王忌讳,世子太稳,太耀眼了。”
贞娘身体向后倾,汝阳王离着她很近很近,“王爷。”
“你说琪儿平庸才好?”
“妾身不是这意思,世子可稍微收敛,有点短处显露陛下才会放心。”贞娘胸口像是压下了一块大石头,汝阳王全然不像是她所认识的人,“太过奢靡的生活太遭人嫉恨了,海上贸易以及船只是不是可以适量的减少?我在府里时听说嫣然又让管事买船。”
汝阳王的手已经划入贞娘的衣襟里,“有什么问题?”
贞娘不敢方侃汝阳王使坏的手,觉得屈辱的泪水在眼圈转动,“您难道不明白,嫣然没经验全然是意气用事。”
汝阳王抱起贞娘,啃咬着她的脖颈,手向下靠近溪谷,撩拨着溪谷的珍珠,贞娘脖子向后仰,仿佛一只即将祭祀的天鹅,“您别这样,我是您的王妃。”
“看了几本史书便能劝解本王?贞娘,你还是只伺候好本王就好了。”汝阳王解开贞娘的衣裙,亲吻贞娘的同脸颊上眼泪,“本王真真是想你的身体了,紧致得要命,热得要命。”
贞娘想要挣扎,她感觉到发自内心的屈辱,正妃是如此对待的?“王爷···嗯···”
汝阳王已经将□顶入她身体里,胸口一凉,汝阳王的口总含着她的||乳|!头。贞娘悲鸣一声,立刻用手臂堵住嘴,□的不适,撑开身体的疼痛赶不上心疼,她不知道旁人夫妻是如何,却知晓娴娘也好,嫣然也罢,都不会受此委屈,仿佛她除了取悦于汝阳王一无是处。
贞娘挣扎起来,使得汝阳王更加的深入,“再动动,小乖乖再动动,本王疼你。”
她的乱动反倒给了汝阳王享受,贞娘思想放空,随便他了,这也是妻子的责任,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她唯一能做就是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她的心好疼,身体好疼···
散去,汝阳王怜爱的轻吻贞娘,□还在温暖之极的溪谷中,他许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不管贞娘是不是贞洁的,她有一具勾人儿的好身体,能让他欲仙欲死。因为贞娘如此难得,汝阳王暂且放下对她贞洁的怀疑,他会慢慢的弄明白,但在弄明白之前,并不妨碍他享受闺房之乐。
汝阳王的脸埋入贞娘的胸口,心情愉悦的汝阳王吸着幽香,说道:“认识几个字就不要乱说话,如果读几本书就能知晓朝政的话,世上就没蠢人了。本王不会嫌弃你,只要贞娘伺候好本王,帮着本王照顾女儿们,本王一样会疼你。”
汝阳王花白的头发就在贞娘眼前晃悠,嘴唇干涩,她的心更是被狠狠的划伤了,继室···这就是继室悲哀吗?
汝阳王自以为体贴的抚摸着贞娘,“琪儿是本王唯一的儿子,如果平庸了,汝阳王府在京城站不稳脚跟,赵家列祖列宗英魂都会因此蒙羞,汝阳王府因本王同娴娘而崛起,成为勋贵中第一家,只有让他们知晓王府会一直强大下去,他们才不敢轻易的动手。”
“陛下呢?”
“傻丫头,陛下已经将琪儿当成国之栋梁了,你不懂帝王心术。”
汝阳王又吻了吻贞娘的嘴唇,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你也收拾一下,快到西山了。”
贞娘撑起身子,“帝王心术?”
“帝国的统兵同前朝不同,陛下有一套独特的奴臣方法,你一时说错了话,不懂得也没什么,儿媳可不是在制气,也不是学着娴娘故意奢靡,她买下船是宫里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女们,千万别拿土著当白痴,别拿历史当架空,渣男虽然好色,但他也是男人,不是所有人穿越女都耍着玩的。桃子上一章写了甜蜜,很多人失望,以后不会再碰了,预告下一章,贞娘的反击。
☆、123第一百二十三章更新
宫里的意思?贞娘茫然的穿戴齐整,嫣然到底有多得宫里贵人的欢喜,她的靠山有多硬?除了安宁公主之外,还有哪个?皇后娘娘?
贞娘听过七皇子对赵睿琪另眼相看,赵睿琪救过七皇子,然记在皇后娘娘名下受皇上宠爱的七皇子,在外人眼中是储君的不二人选,贞娘一直将他当做炮灰靶子看,最得宠的皇子一般都是烟雾弹,七皇子听说很聪慧,亦听说他仗着皇上的宠爱胡闹,几位年长的皇子不会服气的。
皇子对储君之位必定有一番争夺,眼下最得宠得势的人未必是最后的胜利者,反而不显眼的人没准能趁着他们相争而得利,贞娘考虑过帝国的诸多皇子,她丝毫不看好七皇子。
“还不下车?”
汝阳王不是顾忌平一指的警告,他定然会再来个梅开二度,贞娘柔软紧!致的身体十分的销!魂,尝过这种滋味的男人很难忘记,听着她似欣喜似哀求的呻吟,汝阳王仿佛回到同娴娘刚成亲的那会儿,他在贞娘身上可以追忆曾经风华正茂的岁月。
儿子懂事有才干,并且深受圣上的宠信,儿媳将王府里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赋闲的汝阳王不喜经营,以前这些就是娴娘处理的,而且从不拿这些经济来烦他,儿媳谨守礼教,更不会单独同汝阳王碰面,他是王府最悠闲的人。汝阳王会怀念娴娘,然他将感情同□分得很清楚,饱暖思滛!欲,他不反感同贞娘行!房。
对贞娘的怀疑,无法让他冷着贞娘,汝阳王亲自搀扶贞娘下了马车,柔软无骨的贞娘···汝阳王唇边多了几分笑意,这一幕被太妃看个正着,贞娘一幅娇艳欲滴的妩媚样子,一看便知他们在马车里做了什么,太妃无法让汝阳王清心寡欲,也不承认儿子不懂得爱惜身体,全都是贞娘狐媚的,在马车上也不放过儿子,真真是水性得不行。
太妃向李侧妃看去,在场除了几位未出阁的郡主之外,都是知晓□的夫人,贞娘根问无法掩饰过后的风!情,被汝阳王梳理过后的媚态。
一向快言快语的李侧妃接到太妃的暗示,然她不仅看出太妃的意思,更看出搀扶王妃的汝阳王眼中的疼怜和满意,若说她不嫉妒是假话,虽然她开口为难贞娘会讨得太妃欢喜,但点破汝阳王在马车上的□,汝阳王如何不记恨她?且不提当着儿女,儿媳面儿点破汝阳王风!流的行径,往后等着失宠吧。
李侧妃装作没看到一般,用帕子擦拭嘴角,得罪太妃还可以装糊涂,得罪汝阳王没好果子吃,在娘家她也是受过正统的教育,察言观色琢磨男人并不比贞娘少。太妃还能逼着儿子去宠爱她?李侧妃侧过身,后背对着太妃同有些晕车的二郡主小声说话:“头晕吗?一会让人准备一点薄荷,闻了以后很快就会好的。”
二郡主小声道谢,她敏锐的感到气氛不对劲,正妃也不知晓是得宠还是不得宠,父王的态度很暧昧,她们只知晓父王无法忘记娴娘,新进门的贞娘不得太妃的欢心,世子妃对继妃也很冷淡疏远,她们原本就是亲戚还这样,世子妃并非是个难相处的人,除了她对早逝嫡妃的敬重之外,新入门的继妃并非如同表面上一样腼腆贞静。
庶出的郡主步步小心,她们远比一般人会看风向,二郡主和三郡主尊重继妃,没看明白之前她们不会贸然靠近继妃,虽然继妃掌握着她们的将来,她们本来应该讨好的,但继妃如果想在王府站稳脚跟,即便是装贤惠也不会让将她们随意配人,万一继妃做得太过分,她们足可以闹到太妃跟前,太妃对继妃尤为的冷淡。
两位年长的郡主早就做到了心中有数,对继妃秉承着不近不远,断不能亲近继母惹了太妃的厌恶,父王对太妃是孝顺的,只要有丝毫因为继妃忤逆太妃的话传出去,汝阳王府会名誉扫地,当然她们没完全站在贞娘的对立面上,一旦继妃得所有人喜欢,她们再凑上去全然来得急。
侧妃有侧妃的心思,郡主有郡主的心思,太妃找不到可指使的人,没有谁会做炮仗,白痴得分不清风向。嫣然陪着表哥说笑,她不会帮忙太妃,并非是不想让贞娘好看,她不屑于此伎俩。
“母妃,你的嘴唇怎么肿了?是蜜蜂叮得吗?”
贞娘在旁人的别有深意的打量下,窘迫的想找个地缝转进去,耻辱,贞娘从未感到如此的耻辱,汝阳王不懂这些,见贞娘羞红的脸颊,轻颤的娇躯···对她多了几分怜爱,还低声问她是不是累着了,被贞娘甩开胳膊,汝阳王也没生气,因为心里有牡丹花骄傲的娴娘存在,他没将贞娘摆到娴娘的位置上,贞娘是需要疼惜呵护,骄傲不如娴娘,娶贞娘回来不就是伺候他的?
贞娘在以前的书信里也曾表达过这种心意,汝阳王以前认为贞娘聪慧,可如今他不这么想了,当听到四郡主这句话时,汝阳王面色带了几分尴尬,“琪儿,我有话同你说。”
汝阳王叫走了赵睿琪,单独留下贞娘在众人的目光下,贞娘咬着舌尖,四郡主天真的看着她,“您脖子上还有包儿,一定是蜜蜂惹得祸,我有清淤丸子,用水化开之后涂抹在伤处,很快就不疼了,我去给母妃拿去。”
她很高兴能帮助母妃,贞娘拽住了她,维持不住淡笑,低声说道:“不用去了,我没事的。”
“怎能会没事,我也被蜜蜂蛰过,可疼了。”
“我们还是先进别院吧,早点安顿下来,我好给你讲故事。”
贞娘尽量的平静,嫣然走到太妃身边,“四妹妹是该好好的教导了,天真些无妨,但起码得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同先生们谈过,四妹妹太过太真以至于分不出好坏,先生才对她要求便严了一些,母妃,您还认为先生是苛责四妹妹吗?”
四郡主天真的问道:“母妃,我说错了话了?”
胖嘟嘟的小身体转到贞娘身后躲起来,侧妃郡主低头,忍笑得辛苦,汝阳王府的四郡主看不懂眼色,又因为贪吃胖嘟嘟的而自卑,先生管教得又严格,王府郡主如果轻易漏口风会给王府惹下祸事,如果因为不谨慎得罪人,不是给王府再竖敌人,四郡主应酬很少。
嫣然看出贞娘的窘态,你不是关心四郡主表现出贤惠,事情摊到你身上,看你是不是能承受。
贞娘收敛住尴尬羞涩,眼里的笑意还像以前一样暖盈盈的笑意,握住四郡主胖乎乎的小手,“我没有责怪你,但是往后说话之前要多考虑,天真不解世事对你并非是好事,不过没关系,我是你母妃自然不会让你继续下去。”
“母亲,进别院吧。”
贞娘落落大方,仿佛刚才闹出的尴尬不是她,太妃眉头微皱,示意嫣然搀扶着她进门,贞娘眸色暗淡了一瞬,牵着四郡主的手,跟在太妃嫣然后面进了别院。
汝阳王府西山别院一样的富贵整洁,娴娘在世的时候修建的别院,虽然有三四年不曾用过,然别院的一样的整洁,在他们一行来之前别院里的奴才已经接到消息,将院落重新打扫过了。当初设计别院的是娴娘,因此别院的风格也是娴娘喜欢的,每一处都是娴娘精心布置下的。
安排好院落,贞娘整理好行李,站在窗前看着在梧桐树下站立的汝阳王,他在怀念娴娘,贞娘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他可着性子胡来,让她陷入尴尬被人嘲笑的境地而先行离去,受尽侧妃小辈们的嘲讽,贞娘眼里闪过浓重的恨意,微微眯起的眸子划过几许的冷厉锋芒。
“云儿,你拿一件披风来。”
再恨汝阳王,贞娘也不可能冷落了他,唯有将恨意埋藏在心底,如同她再恼四郡主,也得将她留在身边,啪啦···一声脆响从贞娘背后传来,贞娘回头看去,四郡主所站的脚边有很多碎片,“母妃,对不起,我太喜欢水晶碗想看看,没想到会掉地上。”
当天真无邪成为武器时更伤人,四郡主蹲□捡碎片,贞娘很心疼那对水晶碗,快步走到她身边拽起她,轻声说道:“不要紧,往后仔细一点就是了。”
贞娘怜爱的为四郡主擦拭眼泪,“摆设是身外物,我如何会怪你?往后碎片别去捡,仔细划破手指。”
“多谢母妃,您真是太好了。”
四郡主投入贞娘的怀里,“母妃是最好最好的人,我很喜欢母妃,谁欺负母妃我···我···定是不答应。”
贞娘好悬被她撞个跟头,退后两步才站稳,慈爱般的摸着她的后脑,“我也喜欢你,四郡主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贞娘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帘晃动,猜测汝阳王应该进来了,怀念娴娘不能当饭吃,贞娘搂着四郡主坐在炕上,盈盈的笑道:“我们四郡主也是京城名媛,不比旁人差,你只需要自信一点就行了。”
“母妃。”四郡主的目光碰上了贞娘满含慈爱宠溺的微笑,她感觉身上暖洋洋的,只要跟着贞娘,她就能过得很好,想到以前惹人厌烦,她流泪更多了:“我比不上姐姐们,也不上姐姐的朋友,她们都笑我···笑话我。”
贞娘眸子仿佛能滴出水,汝阳王靠着门框,他从未同人说起过,在他像是四郡主这么大的时候,长得好像是豆芽儿,习武很是费劲,比堂兄弟是远远不如,太妃只会叫勤奋努力,从不曾关心过他,汝阳王沉醉在贞娘温暖的目光中,此刻她身上有着圣洁柔和的光芒,很舒服。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贞娘摸着四郡主的脸颊,将最好柔美的一面朝向汝阳王,“从前有一位小姑娘,她也同你一样大,因为外貌寻常比不上姐妹,她总是一个人身边没有玩伴,有一日她去了首饰店,看见一枚发簪非常的漂亮,她认为戴上发簪会她就会变得很美丽,拿出全部的积蓄买下了发簪,她出了首饰店后,心情很好,笑容很灿烂,和朋友敢说话了,她们都说她是变漂亮了,后来到晚上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光顾着高兴,根本没讲发簪带到头上,然而朋友们都说她很美。”
贞娘凝望着四郡主,循循善诱的问道:“你知晓是为什么?”
“她们捉弄她。”
“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因为她的发簪根本没戴到头上,没戴簪子发髻会凌乱,您又说她笑容灿烂,那不跟王妈妈家的疯丫头一样?不是捉弄她是什么?”
贞娘嘴角抽了,太阳|岤一跳一跳的疼痛,幼儿园老师也不是好做的,古今差异就这么大,四郡主以为她说对了,继续说:“还有有一种可能是她的那些朋友怜悯她,可怜她,故意说假话,最可恶的是装模做样给父辈看,让长辈知晓她们有多善良,多悲天悯人,长辈们一定会高看她们一眼,那名小姑娘真真是可怜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她太蠢了,身边的人也都是坏了心肠黑心人。”
“啊。”四郡主叫道,“母妃,你捏疼我了。”
贞娘手不自觉的用力握住四郡主的手腕,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贞娘在心里不停的默念这句话,她怀疑四郡主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
“是我一时没讲到,故事里小姑娘的朋友都是很诚实很有爱的人,她们不会说谎的,对那位小姑娘是真心的常赞。”贞娘尽力补救,不能让汝阳王看出来。
“不对,如果朋友都是好的,怎么没人陪她玩?少带了簪子都没提醒她?先生也有说衣冠不整见人很失礼。”
“她并非只带了一根簪子。”
“更不妥了,礼仪课上的先生不是如此说得,簪子最多可以戴两只,但颜色搭配必须合适,最好还是戴独簪,你方才也说她是看上了簪子,并没想到头上戴的是不是合适,况且勋贵之家的小姐们哪有上街买簪子的?再漂亮能有宫里的新式样好看?我们的首饰全都是请能工巧匠做的,世子妃还给了我们很多宫里赏赐的首饰,陛下和皇后娘娘赏赐的首饰不是最好的?”
贞娘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她总算是知晓带半懂小孩子的难处了,纠缠起来怎么都说不清楚,说她不懂事吧,她又能说出很多的道理,说她懂事,可她连自己暗示的话都听不明白,是自己蠢儿,她怎么这么倒霉没碰见书里写过的可爱,伶俐,懂事的小孩子,不是自己生的怎么都养不熟。
“其实我想说得是自信,自信的人是最美的。”
贞娘被四郡主折磨得难受,有气无力的说道,四郡主懵懂的问:“母妃同先生说得不同,自信最美的?难道穿得褴褛因为自信会是美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算是领教了孩童的十万个为什么,古代的小孩子不应该是早熟的,腼腆的,她怎么会摊上这样的继女。
如果继女阴狠狡诈,贞娘会有办法应付,如果继女胆小懦弱,贞娘会教导她自信,人前人后都有好处,如果继女趾高气昂的,贞娘会在汝阳王面前做一番表演。
汝阳王府的郡主,侧妃出乎贞娘意料的难对付,从今天的事儿就可见端倪,表面上一个个对她恭谨有加,但她们不犯错不争宠,她又如何能让汝阳王讨厌她们,疏远她们,将她们当做不得已尽的责任。
“那母妃是什么意思?”四郡主眨着眼睛,“母妃?”
贞娘勉强的一笑,“坐了大半天的马车你也累了,先去厢房歇息一会,我明天再同你细说。”
“我回去再仔细想想,有不明白之处明日再问母妃,您也早些歇息。”
四郡主告辞离去,贞娘几乎瘫软到炕上,先应付汝阳王□,后有被人嘲笑,最后又被一个天真的小孩子刨根问底,今日的种种耗光了贞娘全部的气力,汝阳王应该离开了,贞娘无法不恨四郡主。
“回王妃殿下,太妃说让您歇着不必到跟前伺候了,她有世子妃陪着就行了。”
门外有人回禀,贞娘道:“我知道了。”
“太妃殿下怕您不晓得王府的规矩,指了两个妈妈来伺候提点您。”
贞娘道:“把两位妈妈安排好,明日再给我磕头。”
太妃派人来是怕她再丢人,可让她丢人的是太妃的儿子,有错都是儿媳的错,汝阳王是完美的,“还有···王爷说今日去李侧妃处安歇。”
“我知道了。”贞娘指甲断了,汝阳王把她当做什么。
“表哥,别闹,别闹。”
嫣然嬉笑着逃开,赵睿琪抓住她的胳膊,“好香。”沐浴之后的表妹香气袭人,他充满磁性的话语在嫣然耳边飘过,“我明日陪你去西山,有一处枫叶格外的红艳,只有我们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教育小孩子,谁能保证一定成功?古代的小包子们可不都是三好学生,古今的观念有本质的不同,嘿嘿,贞娘穿越前也不是教育家,亲生儿女都木有一个。桃子继继续努力去。
☆、124第一百二十四章更新
翌日一早,辗转反侧大半夜无眠的贞娘起身,用冷水梳洗过后,贞娘照镜子看见了眼睑下的黑眼圈,给贞娘梳头的云儿察觉出她的异样,王爷到别院的第一日便歇在李侧妃屋里,太妃也不用贞娘伺候,又派过来两位妈妈,莫怪主子昨夜睡不安稳。云儿没敢告诉贞娘汝阳王离开前阴暗的脸色,她瞧着都吓人。
“主子,今日梳个坠马髻人如何?用皇后娘娘赏赐给您的双凤吐珠步摇。”
“不用,简单点,在别院又不是出门,弄那么复杂太累了。”
贞娘再打扮得贵气也没娴娘能气场十足,牡丹既然被称为花中之王自然不是寻常的花朵可比。她不想在汝阳王面前勾起对娴娘的追忆,贞娘眼里闪过苦涩,又多了几分的洒脱,她不想为汝阳王改变自己。
“即便我将来指望着他,我也不想以他的喜乐过日子。”
云儿知晓自己的主子性子同大多数的人不同便没有多说什么,这世上即便是尊贵的皇后娘娘不也是指着丈夫的喜好过日子?她就没见过谁能反过来影响男人的,也许主子会是例外。
“回王妃殿下,侧妃,夫人来给您见礼了。”
门口的小丫头毕恭毕敬的知会贞娘,贞娘说道:“我免了她们见礼,不必在我跟前伺候立规矩。”
“不是奴婢多嘴,王妃殿下免了见礼的事情不妥,您是正妃,每日侧妃应该伺候您,祖宗传下的规矩总不能因您怜惜侧妃就改了。”
被太妃送过来的琴妈妈挑开帘子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