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之幸福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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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幸福 作者:rourouwu

    仔细身体。”

    “是我的错。”赵睿琪喃咛,嫣然张了张嘴,不能让表哥再继续沉寂下去,她揪住了赵睿琪的衣领,“你明不明白,大姨母看见你这样会更难受,你是不是相随着她熬坏身子,你不怕大姨母死不瞑目?她做这些是为了···为了···”

    嫣然在赵睿琪耳边低声说:“是为了你,大姨母宁可死了,也想表哥你平安的继承爵位。”

    “你难道不明白?大姨母宁可去得轰轰烈烈,也不想悄无声息的祈求。”

    “表妹。”

    赵睿琪头顶着嫣然的小腹,低声呜咽:“表妹。”

    嫣然拦住他的肩膀,衣服湿了,他哭了,发泄出来比埋藏在心底要好很多,“表哥想要孝顺大姨母,想要让世人记住她,成为世上最出色的人吧。”

    第一百零七章

    七七之后,汝阳王王妃的葬礼才算是过去,在娴娘下葬当日,众人见到了一夜白头的汝阳王。早先漆黑的发丝变得雪白,汝阳王比以前老了十岁不止,他因为双腿被打断,虽然找了平一指神医接骨,又用了许多的好药材,将来走路如同常人,再想骑马征战很有难度。

    汝阳王坐在轮椅上送娴娘的灵柩出王府,绕京城入赵家祖坟,随从一直推着汝阳王的轮椅,京城敬佩娴娘的百姓都见证了汝阳王对王妃的愧疚感激,情深意重。

    娴娘的葬礼大部分是嫣然在操持,因她是未来的世子妃,又是娴娘的亲外甥女,倒也没什么人多嘴,让人惊讶的是,嫣然将一切安排得很好,照顾到了每一个人。丧葬嫁娶是最为繁琐的,也是最考校世家夫人的,嫣然做到了很多人多不到地步,旁人会对柔娘赞一声,养得好女儿。

    棺椁埋入土中,立起碑文,汝阳王亲咬破中指,在石碑上题写,爱妻孟氏娴娘之墓,夫赵逸青立。棺椁中是娴娘的衣冠冢,娴娘的骨灰被赵睿琪偷偷的收走了,按照娴娘的吩咐埋在了青山脚下,娴娘不想再同汝阳王再有瓜葛。

    嫣然扶着身形消瘦的表哥,目光落在眼含泪水的汝阳王身上,一头白发···苍老憔悴的容颜,嫣然微微仰起头,在碧蓝的天上,仿佛娴娘的英魂并未远去,她看着他们,世人会说他为情白头,便宜汝阳王了。

    汝阳王并不是痴情之极的人,他会感动娴娘舍命相救,他会悲伤,但绝无可能一夜白头,大姨母在扔汝阳王出来的时候刺|岤了,当时汝阳王一定感觉不到被针灸扎过,娴娘身边的赵妈妈给了嫣然一箱子书册,全是娴娘留给她的。

    书本上有很多娴娘做的笔记,当娴娘中毒后,她开始钻研医术,孟家那位医女姑奶奶的医术她都看了,只为了能多延续几年的性命,娴娘对医术上的见识不弱于一般的大夫,尤其是金针刺|岤,娴娘比平一指的研究还要高深,留下的书籍证明娴娘付出的努力,她并非是天才。

    嫣然不由得怀疑,贞娘怎么会懂?她跟谁学的,莫非贞娘另有机缘如她是重活一次?贞娘有韧性,无论多困难的境地,她总是能找到路走出,嫣然对贞娘不敢掉以轻心,守护表哥的信念比以前深得多。

    娴娘用性命留下的优势,如果嫣然不争气,她又怎么会脸面再见娴娘,遂嫣然研读娴娘留下的书籍,鞭策照顾表哥,同时也没忽视从未露面的贞娘。

    葬礼之后,汝阳王在王府调养,太妃的病情渐好,一直陪伴在太妃身边的弯月,趁着汝阳王来看望太妃时,跪在他们面前:此时不说,弯月真怕太妃一声令下她做继妃,汝阳王已经华发早生,弯月可不想妙龄陪伴大叔,还是个心里只有前妻难有风光尊贵的大叔。

    “我敬佩表嫂,十个我,百个我也比不上表嫂一个,弯月自知身份,不敢想再想旁的,姑母病情好转,表嫂不在了,我不适合再留在王府。”

    汝阳王声音暗哑,“你嫌弃本王?”

    “弯月不敢。”

    弯月心道坏了,如果让汝阳王记恨了,一怒之下强钠侧妃,料想父母不会反对,弯月不想一辈子交代进去。他病了也是汝阳王,帝国名将,汝阳王府的势力并不弱,要不弯月也不会被父母送上京城,她即便另嫁,汝阳王一句话,她夫君将来的仕途定然坎坷。

    “表哥。”弯月泪盈盈的眸子如泉涌般流淌,同汝阳王目光碰到一处,弯月水眸里有不容错变的深情以及难言的痛苦,皓齿轻咬嘴唇,欲语还休,“您怎么···怎能误会···弯月,离开您,弯月···生不如死啊。”

    太妃感动的抹眼泪,“那就留下,我做主···”

    “不。”弯月摇头,泪水顺着她脸颊流淌,弯月捂着胸口痛彻心扉的说:“我敬表嫂,怎能让表嫂走得不安心?表嫂安排的···弯月再痛苦也愿意承受,表哥对表嫂一往情深,弯月不能败坏表哥,姑母,我再痛为了表哥也愿意忍耐,表嫂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更信任亲生姐妹。”

    “傻孩子,傻孩子。”太妃搂住了弯月,“你让我如何舍得?”

    “是我同表哥无缘,是弯月福薄。”弯月在太妃怀里,还怯生生的看向汝阳王,他真是老了很多,眼角皱纹都很深了。

    汝阳王不知弯月所想,感叹一声:“我让人送你回舅舅府上去,你如此懂事,本王将西山的一百亩良田送于你,算是给你添妆了。”

    “我不要,表哥···我···我不能要···”弯月断断续续的说着,神色极为的痛苦,仿佛汝阳王是她难以割舍的人,“不是表嫂的遗愿,我死也不会离开王府。”

    汝阳王摆了摆手,茗烟上前推走了汝阳王坐得轮椅,弯月扑到太妃的怀里痛哭失声,太妃感动得不行,同样给了弯月好几套珍贵首饰,并且给了她一万两银子,弯月不仅得了好处,还同汝阳王府结下了情分,将来一旦求到王府,料想他们不会一口回绝。

    弯月辞别时王府时,恰好碰到了嫣然,她轻笑:“李小姐。”

    嫣然屈膝,弯月扶住她的胳膊,“当不起的。”

    “您回家?”

    “出来小半年,见过很多,想了很多,不如归去。”

    弯月见嫣然眼里闪过疑惑,“不是谁都勇气明知道前面是一撞墙还要撞上去,表嫂留下的阻碍太多,痕迹太深,我又不是嫁不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一路顺风,如果将来有事的话,大可来找我。”

    嫣然知晓不用再多说了,送弯月上马车,弯月点头说:“有难处一准来求世子妃殿下,李小姐,照顾好世子殿下,别让汝阳王妃失望,身为女子我敬佩她,亦扼腕痛惜,不过世子殿下同你情深意重,你们两人佳偶天成,婚礼我许是赶不上,提前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多谢表姑。”

    嫣然目送弯月离开汝阳王府,转身去寻赵睿琪,弯月来京城时,一定想着成为汝阳王王妃,但她却放下了,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弯月身上同样有嫣然值得学习之处。弯月心计不纯,但嫣然不讨厌她。

    “表哥,咱们都活在世俗里,谁都想过得更好更幸福。”

    赵睿琪说道:“我明白。”

    他会马慢慢的从母亲故去的阴影中走出,握住嫣然的手,“我会让你幸福。”

    “不,咱们是一起幸福。”嫣然靠近赵睿琪,“表哥,我会等你来娶我。”

    守孝三年一晃而过,汝阳王世子官居光禄大夫,是皇帝的宠臣,他提出税制改革,给帝国增添了许多的收入,和已经做到巡抚的傅俊卿并称帝国年轻一代的翘楚。

    原本按照帝国风俗,汝阳王给娴娘守一年已经是情深意重了,汝阳王虽然在一年后同孟家再结亲,却说是遵循娴娘遗愿,并且汝阳王在下聘孟氏贞娘时,当众表态,会等到儿子赵睿琪成亲后在迎娶继妃。

    于是,嫣然会先于贞娘嫁入汝阳王府。三年中,不仅赵睿琪成熟了,稳重了,嫣然同样成为帝国名媛,有安宁公主的指点,皇后娘娘的提携,嫣然本身也不笨,她在京城颇有名声,虽然骄傲难改,但谁提起她都会赞一声——世家贵女。

    尤其是一年前,在番邦来朝的宴会上,一国使者鄙夷帝国小姐柔弱,没开国皇后的风姿,并且故意提出难题,想要瞻仰身开国皇后曾经舞过的剑法。皇帝虽然恼怒,但也不好回绝,正在为难时,宴会上的火烛灭了,大殿里一片漆黑,等到中间有莹莹亮光时,有一女子的倩影投在屏风幕布上,女子手中宝剑挥舞,演练的正是那套据说失传已久的剑法。

    皇后在皇帝耳边轻声说:“是安平侯府李嫣然,安宁那丫头的徒弟。”

    皇帝放心的欣赏剑法,看到番邦使臣的震惊,“安宁不负朕望收了个好徒弟,汝阳王世子好福气,他们是天作之和。”

    虽然皇帝没说舞剑的是谁,但隔日皇后便厚赏了李嫣然,舞剑之人成了公开的秘密,嫣然得到她应得的地位,不说八面玲珑但也交到了几位好朋友。

    安宁公主告诉过嫣然,她的身份决定她不需要对所有人都客气,或者降低身份结交。

    汝阳王府张灯结彩,前一日安平侯府将嫣然的嫁妆送到了王府,让京城的百姓见识到了什么是十里红妆,前面的已经到汝阳王府,最后一台嫁妆还没出侯府的门,虽然王府侯府离得不是太远,但嫁妆足以让人瞠目结舌,嫁妆也并非滥竽充数,拿出哪一件都可称为珍品,让京城百姓留足口水,勋贵人家尚未出阁的小姐暗自庆幸,她们的婚期避开了嫣然。

    因皇帝赐婚,皇后娘娘亲自操持,婚礼当日可以说轰动了整座京城,相比较公主皇子出嫁娶妃,汝阳王世子的婚礼庄重上差了一些,在热闹上更胜一筹。

    嫣然穿着大红礼服叩拜过父母的养育之恩,坐上了花轿,在同表哥对拜时,嫣然有几分恍惚,赵睿琪扶住了她,嫣然唇边露笑,她是汝阳王,太妃亲自求娶回来的世子妃,婚礼盛大热闹,不是像前生,她高攀汝阳王府。

    嫣然亦步亦趋的跟赵睿琪入了新房,她会一直陪表哥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枝梨花压海棠吗?嘿嘿,陪伴大叔可不美妙哦。

    ☆、108第一百零八章更新

    当赵睿琪挑开盖头时,同嫣然相视一笑。合卺酒,吃半生不熟的面食,旁人将花生桂圆洒在他们身上或周围,一切一切嫣然都觉得新鲜,手指碰到花生,她再也不会犯傻了,他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她会陪伴他们成长,看着他们成亲。

    礼成之后,屋子里的人退出去,单独留下新婚的两人,赵睿琪扳过嫣然的肩膀,“表妹。”

    嫣然羞红了脸,眸子却亮得发光,赵睿琪心一动,低头吻上早就渴望碰触的朱唇,“真甜。”

    随着他越吻越深,嫣然身体绵软了几分,她喜欢前生的表哥,但当时她总有几分的自卑,表哥那么好,是她高攀上了表哥,嫣然更心悦于今生的表哥,成为光禄大夫能在帝国施展抱负的表哥,她不再是躲在他身后懵懂无知的世子妃。

    在雪白的墙上,挂着一幅天作之合的画卷,那是皇帝亲自题写的,嫣然配得上表哥,会保护他。

    大红的幔帐垂下,嫣然仰头躺着,“表哥,表哥。”

    她的手指扣紧了赵睿琪的衣袖,赵睿琪的低头似对珍宝般细吻着她的柳眉,鼻尖,嘴唇,酒窝···“我在,我在。”

    她每一声的呼唤,都能得到赵睿琪的回应,肌肤相碰,肢体交缠,嫣然眼角渗出眼泪,在落寞孤寂的侯府,即便她叫破嗓子表哥也没出现,即便冬日她缩成一团,表哥也不会再温暖她。

    “怎么?疼吗?”赵睿琪停住□的动作,但却舍不得离开,吻着嫣然的嘴唇:“乖,一会就不疼了。”

    嫣然抱紧了赵睿琪的腰,整个人贴上去,“表哥,表哥。”同他合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美妙极了,虽然是嫣然第一次,但些许的疼痛不适敢不上表哥重要,蹭了蹭他的胸口,前生表哥是文弱的,如今的能遮住嫣然,她羞怯的说:“表哥别忍着了,我是乐意的。”

    嫣然整个脸都埋入他胸口,白皙的肌肤透着淡粉,赵睿琪小心的活动,仔细撩拨她的情潮,渐渐的他只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将表妹整个都包裹到他怀里,极致的□···赵睿琪在心爱的表妹身体最深处释放,在他身下的嫣然青丝铺散在锦缎被褥上···红着脸胸口起伏,胸前的红樱挺立,赵睿琪张口含驻··

    嫣然不安的扭动,又引发了一场男女斗,累到极致的嫣然昏睡在赵睿琪怀里,他只是调整身体姿势,让表妹睡得舒服,让嫣然忽略还在她身体里的硬物,赵睿琪舍不得离开,情□融让他眷恋,他睡不着,不是顾虑着表妹初次承欢,他绝不会只是梅开二度,三次,四次才好。

    一向很有自制的赵睿琪也是凡夫俗子,表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赵睿琪眷恋的低头轻吻她的眉角,表妹,嫁给了他···即便现在拥有很多的赵睿琪也会觉得幸福,他怕眼前是一场梦,梦醒了,表妹不见了,他不敢睡,赵睿琪曾经感到表妹的对他的排斥,虽然最后表妹还是成为他的妻子,但始终难以忘记表妹疏远他的痛苦。

    赵睿琪默默下定决心,加倍对表妹好。安宁公主警告过他,再将强的女人也会想要依靠男人,再多的富贵荣华,权利地位也赶不上一心人重要,他还记得安宁公主说,‘男人是否有本事,是否能护住妻子也很重要。’

    言下之意权势地位不可或缺,不想嫣然被人欺辱轻视,尝到权柄甜头的赵睿琪是不会放松警惕的。

    清晨燕喜妈妈取走了元帕,太妃亲自烧给列祖列宗知晓。嫣然以新嫁妇的身份拜见了太妃,汝阳王,最近几年王府一直是太妃在打理,但上了年岁的她有些力不从心,将琐事交给了汝阳王在娴娘过世后一年纳的李侧妃,大权还是在太妃手上。

    汝阳王原本不在意府上收入多少银子,娴娘会将一切都安排好,他的吃穿住用很奢靡,自从李侧妃管事后,虽然王府还一如既往的富贵,但总是找不到娴娘当家的感觉,汝阳王粗略的关心王府的生意,收入比以前锐减了一半,李侧妃忙得焦头烂额,对比娴娘的游刃有余,汝阳王越发记住娴娘的好。

    如今王府的禁地是娴娘曾经住过的院落,汝阳王不许王府任何女人进去,他每每在院落里凭吊娴娘。

    汝阳王看了嫣然端庄的举止,记起娴娘曾经教导过嫣然,他说:“你既入了赵家门,除了开枝散叶之外,须帮母亲打理好王府。”

    “是,父亲。”

    嫣然应了,在旁边的田侧妃笑吟吟的说:“世子妃殿下进门,李姐姐总算是轻松了。”

    李侧妃也不想总同娴娘做比,她担着管家的事情总归名不正言不顺,有很多失误损失生意的主意全是太妃的意思,她可不想再背着黑锅,世子妃高调进门,她再不肯放权,外面的人得怎么看她?娘家的姐妹本来因她做侧妃被人轻视了,再多个不良不贤的名声,姐妹更难嫁了。

    她如今只想同汝阳王快点生个儿子,将来继承爵位无望,也可被封个侯爷做做,王府的富贵也有她一份,花白头发的汝阳王又没什么差事哪还有年轻的气势,不趁着他还有点用,将来她成了寡妇过得更凄凉。

    “王爷说得是,我蠢笨得很,是应该将管家的事情交给世子妃殿下,一会我给世子妃殿下送账本号牌去。”

    李侧妃大大方方的放权,不仅让挑事的田侧妃失望,太妃脸色也有一分难看,嫣然是娴娘□的,可不会听她摆布。

    李侧妃抬了抬眼睑,“还有一事,库房的钥匙,总账本在太妃殿下手中,世子妃殿下有不明白的,可以向太妃殿下请教。”

    李侧妃是喊冤,既然大方的交了账本,李侧妃也得让汝阳王明白,不是她不会做生意,是太妃胡乱指挥,再加上王府没有王妃坐镇,很多生意哪是侧妃能出面的?她还得顾全名声脸面,让太妃出面,养尊处优的太妃被娴娘养得太好了,不懂生意,不懂应酬,她也拉不下脸面,遂汝阳王府商途才会一落千丈。

    太妃瞪了李侧妃一眼,说道:“我还能管几日?等孙媳妇熟悉了,我就将总账交给她。”

    “孙媳还得靠着祖母教导,先弄明白王府再说其它,俗语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祖母吃的盐比孙媳吃得米都多,能学祖母几分就是我福气了。”

    几句话将太妃哄得眉开眼笑,给的见面礼也厚上了一成,孙媳虽然受过娴娘的□,但是她亲自等侯府门下聘的,娴娘去了三年,再难影响到嫣然,太妃对嫣然是满意的,比娴娘会说话。

    见礼之后,嫣然又陪着太妃闲话家常,上了年岁的老人喜欢热闹,嫣然叫了伺候太妃的妈妈一起打牌,直到嫣然将铜板碎银子输得精光,不依不饶的说:“祖母把银子都赢走了,再不同祖母玩了。”

    太妃搂着嫣然哄道:“下次让你赢。”

    说说笑笑,直到太妃陪太妃用了午膳后,嫣然离去前说道:“继妃的婚事是不是也得操办?当初父亲说我进门后,就迎娶她的,在种痘宫的修行三年已到了,听说她回了孟家。”

    “再等等,连着办两场喜事太累人,咱们不是刻薄的主子,不能拿奴才不当人看,让奴才歇歇脚。”

    “还是祖母深谋远虑,那三月后再说?”

    见太妃点头,嫣然扶着她躺下后,悄声离去,太妃阖眼对身边的妈妈说,“她比娴娘懂事,娴娘锋芒毕露而命薄,她耳垂长得极好,是大富大贵兴家旺子之相。”

    “奴婢瞧着世子殿下和善。”

    娴娘从未陪太妃打过牌,嫣然回到自己屋里,锤了锤肩膀,三个月,足够她将王府摸透了,太妃其实很好哄,大姨母当时不是没想过哄太妃,只是她一心扑在振兴王府上,大姨母将管家的权利把得死死的,太妃能高兴就怪了。再加上先王最后的叮嘱,太妃心里肯定对大姨母存了疙瘩。

    嫣然想着如何让太妃将管家的权利主动交出来,或者将她架空担虚名,有大姨母留下的人手,嫣然又有闺蜜,安宁公主做外援,不愁达不到目的。

    她仔细核算李侧妃送来的账本,王府的状况比她想象中的严峻,嫣然打起精神,开源比节流困难,但此时她未尝做不到。

    孟府上,贞娘独居绣楼,从种痘宫回来后,贞娘一直尽量融入孟家,但三年的分别,即便是母女感情也会变淡,况且她姨娘生了儿子后,一心都放在儿子身上,想贞娘不多。孟老爷一直对她不冷不热,更不用指望嫡母操持她的婚事了,贞娘心里有几分着急,又见了嫣然盛大的婚礼,贞娘不羡慕是假话,直到听说她婚礼定在三月后,她略觉得安心。

    贞娘针线不离手,绣绢帕,绣嫁衣,云儿走进来说,“九小姐,您让奴婢打听的事情。”

    贞娘笑吟吟说:“你别急,慢慢说。”

    “京城看不见蛮夷,奴婢询问过波斯商人,但实在是打听不清当年蛮夷手中的路引从何而来。”云儿歉意的说:“是奴婢没用。”

    贞娘摇头说:“也不用确实证据,我又不想搞垮汝阳王府,只要汝阳王有所怀疑就是了。”

    他此时越感念娴娘,将来就会越恨她,即便不是娴娘,她也会将脏水泼在娴娘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真是太勤劳了,有更新了,这周没推荐,收藏怎么涨很快呢,很奇怪的说,不过有收藏,桃子码字热情高了。

    ☆、109第一百零九章更新

    贞娘筹备婚礼这三个月,嫣然在汝阳王府如鱼得水,很是得太妃等人的欢喜,在应酬场合举止适合,汝阳王世子贤惠名声逐渐传开,嫣然还是皇后娘娘的座上客,又有娴娘的威望,她自己又肯上进努力,表哥又体贴,嫣然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嫣然本身以前有些才名,不似前生名声坏了,后来如何都挽救不会来,她又不用防着表哥移情别恋,遂她的日子过得很顺心。

    赵睿琪孝期过后,皇帝对他委以重任,不单是以前类似于帝国参谋的职位,赵睿琪的繁忙更衬托出汝阳王的’清闲‘,这对曾经很有野心的汝阳王是个很大的打击,他一夜白头后,外人看他的眼神透着点别的东西,于是他很少外出,对侧妃侍妾也很冷淡,汝阳王仿佛是心如死灰等死的老者,精神在他身上消失了。

    太妃对汝阳王很是担心,变着法让侧妃侍妾去伺候他,太妃虽然对赵睿琪很好,但在她眼中儿子比孙子要紧,太妃训过骂过,但对汝阳王都是无效的,太妃对他越发的失望,她对儿子用尽心力,但汝阳王有些许精神的时候反而是因为接到贞娘书信,亲娘比不过没进门的继妃,太妃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以一切从简为借口,叮嘱嫣然办理迎娶继妃婚礼,一向很听话的嫣然却对太妃说,“祖母见谅,孙媳实在是无法操持婚礼,迎娶继妃规矩繁多,孙媳年轻不懂规矩,望祖母赎罪。”

    嫣然始终记得她是谁的儿媳妇,她永远不会忘记大姨母,无论是不是娶贞娘为继妃,她都不会管婚礼的事情。何况她做得好了,旁人会说她薄情忘本,做得不好,会说她不够大度,婚礼这摊浑水,她不想趟,亦不愿趟。

    太妃再三劝说,嫣然始终没有答应,她只能作罢,亲自操持汝阳王的婚礼,她对贞娘的印象本来就不好,婚礼全然按照规矩进行,刻板而简单,贞娘耳朵里灌满了娴娘成亲时什么样,嫣然成亲时什么样,对于简单的婚礼,贞娘不管心里如何想,表面上没有露出任何不悦。

    曾经传书给汝阳王,如果他始终忘不掉娴娘,不愿意任何女人占据王妃的位置,她宁可舍身出家也不让汝阳王为难,书心里的言辞句句关心汝阳王,行间充斥着一分难舍的情意,汝阳王诚然忘不了娴娘,但对贞娘有一分的难以割舍感情,随着婚礼的渐进,汝阳王少了几许的颓废,对将来同贞娘过日子多了几分的期待。

    婚礼之前男方女方不能见面,他们彼此来往的信件却多了,贞娘关心汝阳王,鼓励他,安慰他,陪着他一起追忆曾经的峥嵘岁月,陪着他回忆娴娘,贞娘的贴心举动,如同一缕温泉温暖汝阳王干枯的心田,每一封寄来的书信,汝阳王仿佛能感到他不曾失去,还是意气风发的帝国将领——汝阳王殿下。

    “娴娘?是娴娘吗?”汝阳王手中捏着贞娘最后送来的书信,上面提过王府同波斯商人的生意,‘王爷送过来的波斯首饰我极为喜欢,是姐姐留下的吗?姐姐同波斯商人很熟悉吧。’

    贞娘说得不多,却提醒汝阳王,娴娘还活着的时候同很多人相熟,有摄政王殿下,有波斯商人,没准还有荒人···汝阳王在屋子里转悠,多日不疼的双腿隐隐疼痛,落入蛮夷手中对汝阳王来说是巨大的耻辱,不是双腿被打折,他又怎么会无法领兵报仇。

    如果是娴娘算计的话,对她有什么好处?“她恨我?恨我?”

    汝阳王手扶着桌面,将贞娘一个月前寄给他的书信找出,‘王爷应该多关心世子殿下,他失去了母亲,继母再亲也代替不了母亲,世子殿下需要您的爱护指引,父亲一般是儿子心中最尊重的人,不过姐姐那般杰出,世子殿下亦会难忘姐姐,我从未想过代替姐姐在世子殿下心中的位置,我听到过一句话母为自强,无论多柔弱的女子在危机关头总会想到儿子,宁可舍了性命也想给儿子最好安排,姐姐虽说故去,但她留下了很多东西给世子,我猜想姐姐临去前,一定会叮嘱王爷照顾世子殿下,您如何能让姐姐失望,让她去的不甘心,她是为了王爷才去的,生命是宝贵,也是世上任何人都买不来的,姐姐牺牲了性命,一定是为了更宝贵的东西,比如母爱,我真真是敬佩姐姐。’

    娴娘有多果决,下手有多狠,汝阳王同她过了这么多年,听多了,也见多了。汝阳王手握紧了书信,额头的青筋一个个暴起,他仿佛看见娴娘···她在嘲笑他,嘲笑他笨,他被她耍着玩,即便知道是娴娘谋划的,又能怎样?同人说谁也不会相信,皇帝认定了下娴娘贞洁烈妇,外人以为他是疯子。

    “娴娘,为什么?为什么恨我?我对你还不够好?”汝阳王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接近疯狂的说:“为什么?为什么害我?”

    他最近三年一直怀念娴娘真是傻到极致,汝阳王似哭似笑,口中是痛苦的悲鸣,怀疑一件事,必然会引起另外一些事情的疑心,汝阳王想到了他的无法再有儿子,是不是也是娴娘?汝阳王疯魔了,对娴娘的怀疑压倒了一切,在心底深处一道声音,贞娘是骗你的,娴娘不会害你。

    他晚膳也没用,嫣然听伺候的下人回禀,汝阳王今日非常反常,一年多不曾发脾气,今日又大发雷霆,汝阳王同贞娘通信,嫣然是知晓的,她没法阻止,嫣然感觉今日不正常,娴娘最后的谋划她知道,是不是贞娘发现了什么?

    嫣然琢磨了好半晌,将娴娘留给她的赵妈妈叫到身边,详细的吩咐了好一会,好在王府的下人嫣然能掌握大半部分,赵妈妈福身:“世子妃殿下,老奴这就去,定会让王爷记住王妃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人都不会任命,贞娘,嫣然的交锋开始了。

    ☆、110第一百一十章更新

    月挂夜空,贞娘停下手中针线,手拂过她的大红嫁衣,样式虽说同寻常出阁女子的嫁衣一样,但花样的选择和剪裁上,贞娘加了独特的东西,穿戴起来会衬得她更出挑。

    云儿端来热水给贞娘烫脚,敬佩的目光落在贞娘亲自绣的嫁衣上,“九小姐真真是辛苦了,一针一线都是您亲自绣的,别的府上小姐成亲全是太太准备嫁妆,如今可到好,太太说身上不好,愣是对您不管不顾,您可是汝阳王王妃,奴婢替您委屈。”

    贞娘收好了嫁衣,身体向后靠,蹲在地上的云儿除去她的鞋袜,一双如玉的脚伸入水中,水上飘着凉干的花瓣。帝国的风俗虽然女子不裹小脚,但双脚同贞洁一样重要,被称为第二道贞洁,唯有丈夫可见。

    她的双足生得极好,不仅肌肤白皙,最要紧的是不大不小,有成年男子手掌般大,淡粉的指甲一颗颗似珍珠的扣在脚趾上,足背成弓状,仿若柔软无骨。

    贞娘一边泡脚,一边阖眼放松,不是婚期近了,她万不敢熬夜绣嫁衣,贞娘不想熬坏了眼睛,在烛台旁边立着镜子,光线要比单有蜡烛强上一些,手指在眼睛四周的|岤位按着,“汝阳王府今日可有书信送来?”

    云儿道:“奴婢等到了掌灯十分,没见王爷的书信。”

    “是不是王府有变化?”云儿抬头仰望着贞娘,她长得比以前更出挑,眉眼精致极了,但出众的容貌赶不上她的静谧镇定,无论遇见什么事儿,九小姐都成竹在胸。

    贞娘唇边溢笑,轻声说:“傻丫头,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啊。”

    “奴婢不明白。”

    “汝阳王殿下定是想到了我想说的话,我可没说大姐一句坏话,只要汝阳王有疑心,大姐设下的局便破了。”

    贞娘是闺中小姐,没那么多人手打听消息,况且娴娘敢为必定会将尾巴处理干净,单凭她追查不到,贞娘此时也不求颠覆世人眼中汝阳王王妃——娴娘的印象,她就是想让汝阳王一人怀疑罢了。

    “她出招,我必还招。”

    贞娘秋水般眼眸偶现坚决,仿佛对云儿说,又反复自言自语,“饭要一口一口吃,千万不可着急。愚公移山···我可能搬开你压下的大山?总得试试看。”

    云儿张嘴,随后又闭上,九小姐没同她说话,贞娘眼里闪过娴娘,她穿着绣着牡丹的衣裙站在她面前,如第一次见面,高傲自信,贞娘下意识的挺起了腰肢,睁眼望向前方,“你没错,我亦没错,若论谁最先算计谁,大姐,你想差了,不是任何人都能受您摆布。”

    欺负到头顶上,还不去反抗,也太委曲求全了。娴娘再出色也是凡人,不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佛祖。贞娘抿了抿发鬓,即便是神仙,亦欺负不了她。

    “九小姐,姨娘一直哭,不停的哭,奴婢担心她哭坏了身子,小少爷读书的事儿···”

    云儿尴尬的垂头,“您都要出嫁了,何苦做坏人?小少爷是聪慧的,他将来是您的指望,姨娘将他当成命根子一般。”

    “就因为他是我娘家的依靠,同我一母所出,我才想着养好他。”

    贞娘外出修行这三年,她同母弟弟长大了,被生母当成眼珠子一样,没贞娘在一旁看着,生母对儿子宠上天,养成他顽劣骄横的性子,虚四岁竟然一个字都不认得,稍有不如意便乱发脾气,只要不顺着他,他便满地打滚。

    处理庶子的方法不是只有奴役他,捧杀一样适用,现在他还小,胡闹一些可以说是可爱天真,因为他是孟老爷的老来子,孟老爷宠着,将来长大了,再如此的话,许是会成了恶霸。孟林氏将他放在小妾身边养,地位出身很低,他再没什么本事,将来他不给贞娘添乱就不错了,哪里能让贞娘做依靠?

    换个人,贞娘不会废如此多的心思。回到府邸看出问题的贞娘,从生母手中拿到管教弟弟的权利,教导他识字,修正他蛮横的性子。

    贞娘废了一番口舌才说动的姨娘,午后弟弟孟哲报复贞娘,不仅推开她,并撕了书本,笔墨扔到地上,弄得书房一片狼,贞娘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孟哲根本不听,别人的孩子,哪能真当成亲生的?

    即便亲生的儿女不听话了也是会被惩罚的,贞娘拿起竹板打了孟哲手板,她下手有分寸,但孟哲哭得惊天动地,嚎得整个孟府全都知道了。

    贞娘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伤痕,“她还哭什么?不是都给她儿子报仇打回来了?”

    云儿递上药膏,劝道:“姨娘一时气急,才打了您。”

    “罢了。”

    贞娘原本还存着教导好弟弟的心,被她这顿板子打没了,她早晚出阁,不是孟家的人了,既然孟哲指望不上,她便当没这个弟弟,将来惹下祸事有别人发愁,她该说得已经给姨娘说清楚了,总怪不到她头上,即便姨娘求她,帮不帮忙还不是在她?心情好了,就管一管,心情不好···反正她也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你去知会姨娘一声,往后我不会再管哲哥儿了,他有什么事也别来找我。”

    “是,九小姐。”

    云儿向外走,贞娘到底叫了她几年姨娘,最后说道:“再加上一句,孟家诗礼传家,断没有让子孙不学无术的道理,让她开眼睛看看庶出兄长今日的处境,老来子···父亲在时还好说,父亲一旦有个万一,总不能说老来子就多分财物。”

    贞娘言尽于此,孟哲的将来是好是坏,她不再关心。云儿传话回来后,说道:“姨娘也后悔打了您,拉着奴婢一个劲儿的问您上没上药?是她糊涂了,说是明日来看您。”

    贞娘笑吟吟的听着,“明日姨娘到了,知会我一声,在她面前可不许说我的伤,省得她担心,伤势早就好了。”

    她不想再关心姨娘了,是她伤了她,既然姨娘不领情,当一对寻常母女算了。

    “遵命。”

    云儿应了,九小姐疏远了姨娘,每每碰到不在意的人,九小姐才会如此,可姨娘是她生母,这样就···云儿甩掉了脑子里荒唐的想法,九小姐做得一切都是对的。

    汝阳王府,汝阳王发泄了一顿后,躺在炕上睁眼看着棚顶,“娴娘,你是不是耍我?”屋子里除了月光之外,只点燃了一根蜡烛,突然蜡烛灭了,窗户开了,阵阵的阴风吹进来,汝阳王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儿,是娴娘···是娴娘最喜欢的香料。

    汝阳王翻身而起,故作镇静的说:“谁?装神弄鬼的小人,给本王出来,给本王滚出来。”

    窗户关上,打开,关上,打开,汝阳王眼里闪过惊骇,明明窗口没有人,汝阳王喊道:“来人,掌灯,来人。掌灯。”

    半天没人进来,虽然汝阳王这几年不耐烦奴才在身边伺候,但他跟前一直有两个可信的奴才,“茗烟,茗烟。”

    被汝阳王叫的茗烟吓得尿了裤子,大半夜有女鬼漂浮着,茗烟脖颈子硬了,不知怎么便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还有更新,桃子要勤快,。

    ☆、111第一百一十一章更新

    汝阳王在屋里大叫无人理会,他拔出宝剑,虚空挥舞,“谁,给本王滚出来。”

    声音平稳,看得出汝阳王是经过疆场考验过的,但从他僵硬的手臂,也可看出英雄迟暮,汝阳王今非昔比了。

    “王爷不记得我了?”

    “谁?你是谁?”

    在窗户外面冷不丁的出现一道人影,是女子的声音,汝阳王有宝剑在手,壮着胆子凑近窗户,方才还停留的人影嗖得不见了,只留下幽然的一声叹息:“阴阳相隔···我能看王爷一眼已经是大福气了。”

    汝阳王探出窗外,看不到人影,正在四处寻找时,汝阳王脖子后一阵阴风,“王爷,勿忘我。”

    “娴娘?你是娴娘?”汝阳王摸着脖子,人影飘散了,“不会,娴娘不会藏头露尾···她不会···”

    汝阳王扶着窗棂,夜空中挂着一轮弦月,那人不是娴娘,是谁?谁在装神弄鬼?“不对,是宛如。”汝阳王终于想起来似曾相识的声音是属于宛如的。

    她还敢来看他?汝阳王赚进了拳头,他记挂了宛如将近十年,一直恨娴娘的阴狠,直到娴娘最后的时刻他才明白谁是全心全意的为他···汝阳王仰头阖上了眼睛,“娴娘,我又错了。”

    他怎么能怀疑娴娘?她是那般烈性的女子,怎么可能算计他,知道最后时刻娴娘一直一直心仪他。汝阳王记起当初,受尽侮辱后被听见娴娘的声音,在他深陷绝境时娴娘舍身救了他,这些表现不足以证明娴娘钟情于他?

    他这辈子只能有赵睿琪一个儿子,无论娶谁为继妃,都不会再有儿女了,他的爵位除了嫡子之外,还能传给谁?娴娘根本不需要用尽手段。

    汝阳王答应过宛如,只会给娴娘王妃的体面,不在有男女倾慕之意,如今他日夜想念娴娘想得心很疼,于是宛如来提醒他忘记了誓言。

    ”可笑,可笑。你能迷惑本王一时,迷惑不了一辈子,告诉你,本王从未喜欢过你,你不过是玩物罢了。”

    汝阳王的拳头砸向窗棂,他不想再想起被一个蛇蝎的女人迷惑的事儿,“高贵如牡丹,聪慧过人,肯为王府为我牺牲所有的娴娘才是让我铭记人。”

    “王爷,王爷。”

    清醒的茗烟忙进门点燃了蜡烛,见到汝阳王一切安好,茗烟送了一口气,“方才···王爷?”

    “莫怪他三年不肯入梦。”汝阳王曾经希望能梦见娴娘,但她从未进他梦中,“本王不信你,实在是本王之过。”

    “王爷?”

    “你前面引路,本王去祠堂,去看娴娘。”

    汝阳王拂去眼角的湿润,在茗烟的陪伴下去祠堂向娴娘忏悔,他怎么能不信任娴娘?屡次对娴娘失言怀疑她呢,汝阳王懊悔极了,对娴娘的愧疚,怀念,爱恋一起涌上,以前的记忆浮现,娴娘为他我,为汝阳王府呕心沥血···汝阳王在娴娘牌位发誓:“娴娘且看着,本王再也不会疑你,娴娘,入本王梦中,让本王见你一面吧。”

    汝阳王对娴娘忏悔,逐渐发觉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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