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你相伴便知足第14部分阅读
重生之有你相伴便知足 作者:未知
价,这才是自然之道。
所以苏然重生了,这是她的运气,那么她在得到幸福之前,也必定要尝到相同的痛苦才行啊!
不然人神共愤啊~~
苏然和秦泽在一个月见一次的日子中快乐的度过着。
春来桃花,夏来荷,秋来菊花,冬开梅。
春天,两人闻着桃花香,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赏赏桃花,喝喝茶水。有时叫上文芳和李燕,三个小女孩,在桃花的照映下更加娇艳动人。而秦泽一个人,在旁边摆弄他的电脑,屏幕上红红绿绿的数字,不断跳动。
夏天,葡萄架下,是两人最常呆的地方。
苏然叼着冰棍,昏昏欲睡。
而秦泽则变成一个免费的劳动力,把屋子里的电路给彻彻底底的改造了下,于是,苏然在葡萄藤下,照样可以扇到凉爽的风,有时候心血来潮,还在盛夏的夜晚,叫来徐海阳、小翼,402全体,当然不会少了成乐宁,还有苏然的知己良友,文芳还有李燕。
开一个烤肉会。
一群人,买来一大箱啤酒,叫啊,唱啊。
大家都熟了,也慢慢了解了彼此。
关系也越来越好。
秋天,满院子的菊花盛开。
苏然和秦泽在秋风中,总喜欢两人人独处,悄悄享受这份静谧。
两人喜欢在菊花丛中摆好笔砚,涂涂抹抹,故伴风雅。
最后看着一团昏黑的菊花,两人互相嘲讽,苏然在口舌之争下屡屡战败,于是她挽起袖子,挑灯勤练。
到的后来,画出的菊花竟也开始像模像样起来。
秋末,两人共同画作,苏然画菊,秦泽题字。
本来这毛笔字,苏然是颇为自得的,可是自从看了秦泽那手苍穹有劲的字以后,她就自惭形愧了。
秦泽拍拍她的肩膀,对苏然说:“这辈子,你是永远离不了我了。”
他俊眼一扫那添了他的字后,变得圆满的画作。
勾起唇,笑!
苏然呕血:“你笑吧,笑吧,最好笑得脸抽筋。”
冬天,梅花刚刚盛开。
秦泽在梅花树下,久久驻足。
眼神中颇为可惜。
苏然不解,走过去,问:“这梅花开得正好,你可惜什么劲啊!”
秦泽的眼睛在苏然身上打了个转,对着梅花大大叹了口气。
“梅花虽好,但是却没有一个贤内助,可以物尽其用,它开得再好,却只能徒增伤感啊!”
“什么?”苏然茫茫然。
“上次吃到的梅花糕,梅花鸭,梅花酒,梅花清茶,还让我口齿留香啊!哎,下个月的周末,我看,我还是不回来了,去好好品味一下吧。嗯…还是下下个月的周末也去吧。”
苏然再次呕血,好吧,秦泽,我给你做!
整个冬天,苏然东奔西跑,找了多少菜谱,做了多少回失败品后,终于在学期末的最后一个礼拜,大功告成。
两人端了个小木桌子,在冬日里的点点暖阳下。
一叠白嫩嫩的梅花糕,一盘香味十足的梅花鸭,还有新酿好的梅花酒,一壶飘着清香的梅花茶。
多出来的梅花酒,苏然和秦泽埋在了梅花树下,希望在几十年以后,喝到醇正的梅花酒。
秦泽大吃一顿后,笑容满面地说:“这梅花开得好啊!”
苏然则开始磨牙也。
小院的生活一年一年过去,日子更加美好。
在其中,苏然们度过了高一,迎来了文理分科的高二。
苏然选择了理科,陈钦姬笑着跟苏然报了相同的科目。
徐海阳报了文科,这和他上辈子报的科目是一样的,王翼去了国外,去巴黎深造音乐,这是他的宿命,他逃不掉,只能含泪和苏然,徐海阳洒泪告别。
402的其他孩子们,报了理科,大家笑笑,互相劝勉,一起努力。
在新学期开始的时候,诸穆嘉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具体理由苏然不是很清楚,看着诸穆嘉颓然的样子,402的孩子们拉着她,一起去ktv唱了一个通宵的歌。
等到第二个早上。
诸穆嘉原来的娇气去了几分,变得干练积极起来。
她参加了学生会,渐渐地做得越来越好,在几次大型集会上都看到她活跃精彩的表现。
小不点盼盼,参加了一个法律社团,也做得不错,在学期年底的时候,当上了社团副部长。
而佳慧这老实温柔的孩子,在这个学期有了一个惊喜,一个高高壮壮的转学生,作了她的同桌,两人非常投缘。
苏然似乎看到了两人之间的爱的火花正在开放。
成乐宁和徐海阳,这对冤家,总是吵吵闹闹着,当然这吵吵闹闹是单方面的成乐宁,而徐海阳总是保持着他的冰脸。
成乐宁,苏然看着她,是秦泽的干爷爷的孙女啊!
这个身份,还真让人介意呢!
陈钦姬最终还是和那个神秘的男子走在了一起,苏然看她甜蜜的笑容,把心稍稍放了下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在小阿姨,赵冬又生了一个男孩的喜讯中,苏然迎来了高三。
402越来越融洽,不像刚刚开始的冷淡和疏离。
人是需要相处的,相处了以后就会发现,有时候第一印象是错误的。
苏然对陈钦姬,慢慢改变了原来的想法。
其实这个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因为她家里人想生个男孩,但是她上头已经有一个姐姐,农村可以成二胎,她是第二个,无可奈何之下,她的父母把她送到了别人家养,然后偷偷到外地再生了一个弟弟。
她从出生到7岁,一直在不同的家庭里辗转来回,刚刚和一个家庭建立起亲情,却因为这个家庭有了自己的小孩,又被送走,好不容易到七岁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她的父母把她接回家去,可是她的老妈对她另眼相看,总觉得不是自己带大的,那就和他们有了隔离,把她养大了也只是一只白眼狼罢了。
家里有东西丢了,只会怀疑她。
家里有好吃的,最后一个给她。
姐姐弟弟,捍卫自己的一切,对她冷漠戒备,时时欺负她。
她小小年纪,就体会到了世态炎凉。
现在她家生意出现了问题。
债台高筑。
她妈妈在她耳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养你用了多少多少钱,你以后要还我我多少多少钱!”
她的那些势力,其实也是她爸妈的不负责给逼出来的。
所以苏然对她,更加地怜惜了一些。
苏然高三第一个学期期末前的最后周末,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秦泽和她两人的爱的小屋,屋子里静悄悄的,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期末了,秦泽也快回来了吧。
她精心擦拭过小屋里的一切,院子的梅花开得正艳。
小院,一年四季,都有花盛开,这是苏然憧憬的最美好的一方世界。她的手触摸在元宝树的枝干上,摸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八个字,眼神柔和无比。
慢慢把脸贴近那深刻的字,在这静谧,洒满阳光的树下,靠着它,就像靠着心底最爱的人,悄悄地入睡了。
梦中,挺拔矫健的男人,伤痕累累地跪地向天祈求。
火红色的烈火在他身后燃烧,漫天妖艳的血色花朵开满天际,张狂地似乎要夺走所有。
红色映着男人的俊脸,黑眸在这一刻变得赤红如妖魅。
他怀中抱着被血染红的女子,正气浩荡,却又邪魅丛生,他指天大骂。
“我恋人苏然,未满20,一生纯良,爱人如己,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与父母相亲相爱,对弟弟照顾有加,与孝礼,与大义,都不曾辱没,为何要收她之命!”
男人搂紧女子,低头俯视底下模糊的人。
“我秦泽,今时今日,向天发誓,苏然乃我挚爱之人,她死前不曾恨过,不曾厌过,我定会遵从她的遗愿,不恨不恼不怨!”
黑发转眼成银色,眼里泣血。
两手相握,蓝色的绳已被鲜血染成血红。
男人看着女子苍白而微笑的脸,露出柔和的笑容。
磅礴的大雨犹如一层隐约的屏障一般,将整个城市护了个严严实实。
山阴脚下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盖着一间小房子,屋前有个院子,院里有树,有花,还有一只杂毛大狗。
但是里面空空荡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八个字,在雨水的冲洗中显得格外的心酸和孤寂。
苏然猛然惊醒,冷汗连连。
那火!那花!
是地狱火,彼岸花!
是她要死吗?
重生回来,难道只是匆匆相伴几载,还了他的情,便让她承受那场车祸的后果,苏然的心好痛,痛得快透不过气来。
乌云已经密布,阴沉的风呼呼吹来。
苏然漠然地走到小屋前,坐在屋檐下。
她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风声,默默听着雨点打在芭蕉上的“噼啪”声。
如果在往日,她或许会快乐的打开窗户,任凭顽皮的风儿吹着轻灵的雨丝飘到自己的身上,享受世间最自然的清爽,倾听人间最美妙的声音。可是今日,却没有心思呵!此刻紧闭着的窗户犹如关住自己心扉一般,让自己找不到一个出口。
想起梦中跪在地上的男子,那慢慢蜕变得沉稳,恶劣,对她最最温柔的男子,居然如此地指天发誓,她恨不得跑进梦中狠狠咬他。
她在,她在,她这辈子,绝对绝对,和他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怀中的人,绝对绝对不是她!
元宝树,是你托梦告诉我,时局开始变动,让我小心,注意我身边的一切吗?
元宝树,在暴雨中微微舞动,在暗沉的天空中,散发着柔和的光。
重生是上天对她的眷顾,磨难就必定有之,一切的发生,都不会是白白赠送,好运相伴地必定也有磨难,福祸相依,老子早上几千年前就说过。
这就是自然之道啊!
苏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所以她只会默默读书,帮助爸妈创造财富,也只能稍加点拨,最后靠得也只是苏爸苏妈自己。
苏然不是有个有大志向的人,她只求在自己喜欢的事业上走得远一些,就这样慢慢走,等到时机成熟,就走下一步,她不会去统筹全局,她没有那等才智,即使知道未来的动向,但是却不知道细节,所以她只能小小的获利,却成不了至高的获胜者。
但是秦泽不同,秦泽有上好的天赋,以前他缺少一个契机,所以一直默默无闻,这辈子,也许是老天不忍埋没了英才,故让她重来,帮助他一步一步走向巅峰。
听说,他小小年纪,不但身手了得,对兵器也运用娴熟,甚至连股票都有颇有心得,这样的才能,是苏然在上辈子,未曾想到的。
他,天生就为了成王而生的吧。
最后几天,苏然一直思考这这样的问题。
她沉默寡言,连书都看不进去。
期末考试,结束的时候,她大大叹了口气,这次考试差强人意了。
果然,当名次出来的时候,几个和苏然比较要好的人都惊讶极了,苏然,怎么回事,这次考试竟然掉到了全校50名。
而另一个成绩差的人,则是陈钦姬,不知怎么回事,她在期末之前,也每天阴霾,在寝室里打电话打到深夜,甚至还有好几天请了病假。
这次考试掺不忍睹,竟然掉到了班级末十位。
蔡金芬气急了。
她找了苏然谈话。
劈头就拿出一张登记表。
“苏然,我可是把你放在重点大学稳定生这一栏的,你怎么可以一下子掉这么多,下个学期,就要高考了,你可要给我争气啊!”
苏然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出了办公室。
随后,陈钦姬也进了办公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她憔悴异常。
两个女孩,相望,然后,陈钦姬扑进了苏然怀里,痛哭起来。
苏然看着怀中女孩哭得如此伤心,心里也一片悲凉。
她牵过陈钦姬的手,拉她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在那边的石凳上坐下,温柔地问:“出什么事了?”
48
48、幸福,一家子
钦姬哭得哽咽:“苏然,我怀孕了。”
苏然轻拍钦姬背部的手停顿了下。
“你打算怎么做?”苏然软声问。
钦姬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苏然,我当初要是听你的话就好了,他就是一个凉薄的男人,我竟然信他!还把自己给了他!”
“钦姬……”苏然有满腔的责备想说出口,可是看着她那凄惨的哭颜,苏然还是没有骂出口。
“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我不会要的,生了它,我的人生会变得一团糟,我爸爸会打死我的,苏然,你给我想想办法,苏然,我不要,我不要它。”
陈钦姬的情绪,变得焦躁激烈,苏然赶紧抱住她。
在她耳边喃喃自语:“好好,我们不要它,我给你想办法。”
陈钦姬在苏然喃喃的温言软语中,慢慢安静下来。
苏然看着陈钦姬,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寒假的时候,我们约时间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吧,我陪你。”
陈钦姬麻木地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下。
在寒假刚刚开始的时候,苏然和陈钦姬去了医院,幸好苏然拥有成年人的灵魂,不然看着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对她们两个的目光探查,她保证会羞愧地掉头走人。
那眼神包含了太多的鄙视和嘲讽,让真正的17岁的小姑娘,在整个检查过程中都低着头,一声不发,还瑟瑟发抖。
她牢牢抓住苏然的手,汲取苏然掌心的温暖。
冬天啊!真是彻骨的寒冷。
医生开了药给钦姬,让她吃一个星期,到下周一来动流产手术,准备好2000块钱。
苏然是有自己的小钱库的,虽然不多,但是却能先给钦姬垫上。
当然,下一周,还是苏然陪着她来的,手术说快也很快,两个小时不到,就好了,等陈钦姬出来以后,她脸色雪白。
靠上苏然的肩膀的时候,木然地说:“孩子……没了。”
母爱天生,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高中生,在失去自己骨肉的时候,也会钻心地疼痛吧。
苏然送钦姬回家,在她家门口说,怜惜而又郑重地说:“记得,以后好好爱惜自己。”
陈钦姬没什么表情,走了回去。
苏然看着陈钦姬回去的时候,她看着钦姬的背影意味深长地说:“钦姬,不要再作践自己,想改变目前的状况的话,还是靠自己为好。”
很多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现在忧郁,担心什么呢?
再担心,难道灾难就不来了吗?
活好当下才是真!
苏然在经过钦姬的事情后,原本心里的郁结反而解开了。
该来的,等到来了之后,再去想吧。
很快除夕夜到了,江南市的乡下,家家户户都忙碌地贴对联、祭祖、烧年夜饭,孩子们都在黑土地上热热闹闹地放着鞭炮,有“摔炮、擦炮”。一声声脆响、一声声尖叫带着串串的欢笑,让乡村贫瘠的土壤上生出幸福的花朵。
苏家村的村头,并排连着五家水泥房,苏然站在第三幢前,嘴角不由自主的扬气,她已经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了,心中不免感叹,在她那个时代过年已经没有什么年味了,哪里像现在这么令人期待。。
苏然转头,看着光洁一清的两楼新房,心里是大大松了口气,累了她两天多终于把这房子给清理出来了,这新房下面是四间房,一间厅堂、一间会客室,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而上了楼则同为四间,一间主室,一间偏房,一间客房,还有一间卫生间。
这些年,苏家过得越来越好,老爸现在自己独立开了一个纺织厂,厂里面已经有百来个员工了,苏妈的辅导班蒸蒸日上,收入颇为稳定,所以在这年,在乡下的房子也大大的整修了一下,苏祥还打算等苏然考上大学之后,到城里面去买一套房子,也好让小猴子受到更好的教育。
还是乡下好啊,门前大片大片的田地,还有清澈的河水,真正是美景,
苏然皱起了秀气的眉头,乡村,就要保持乡村的自然风光,在一片原生态的环境下居住,是以后千千万万人的梦想啊~~
呼吸新鲜的空气~~听清脆的鸟鸣~~绿树田野的芬芳~~多好~
苏然扬起了梦幻般的笑容,迈出步子向前跨去。
“奶奶,祭祀准备好了吗~~”苏然的嗓音滑滑腻腻,眼睛眯起成了一个月弯弯,呵呵,有奶奶真好。
“好了,好了,快好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她头发虽有些斑白,但是仍然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声音软糯,让苏然一听,眼睛都微微湿润。
主厅里那是打扫的干干净净,奶奶正点着一对红烛,放在了祭桌前头。
上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果盘,一只大大的红漆盆子里,放着五种牲畜肉,分别是猪肉、鸡鸭鹅肉还有鱼肉,猪肉上面插着红漆筷子,鸡鸭鹅则被摆成一副拜天地的模样,头朝福神。一尾活鲤鱼用红绳穿过其背刺吊在一个铁架子上,用红纸贴住了眼睛。
苏荣华小朋友,已经有4岁了,长得眉清目秀,肌肤嫩白,很是可爱,现在正好奇地看着这一幕,眨巴着黑亮的眼睛,拉着一边忙碌的奶奶就开始十万个为什么!。
“奶奶,这些是什么,怎么要摆成这个样子?”
奶奶手中拿来一个废弃的铁锅,里面放满了一只只黄|色的纸元宝,然后一边笑着解释:“这呢,叫做五牲福礼,那个铁架我们叫做龙门架,红绳挂起的鱼呢,就是鲤鱼跃龙门。”
“奥,这样啊!那现在在拜什么菩萨?”苏荣华小朋友继续问。
“拜天上的菩萨,很多很多,也说不清!”黄奶奶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然后这眼睛就开始四处找寻:“苏然,你爸呢?”
苏然摆出很无奈的样子,眉毛一挑,红唇抿起:“爸爸又被外婆叫去做事了!”
奶奶一看苏然这副鬼脸,呵呵笑了:“你这孩子,都快18岁的大姑娘了,还这么鬼?!”
苏荣华小朋友看奶奶姐姐忽视了自己,立马小黑眼睛亮亮,抬起头来,说道:“爸爸回来才两天,外婆就叫他修过电灯、搬过酒坛、杀鸡杀鸭,今天又让爸爸去修柜橱,爸爸又不是木匠,小爸爸才是,为什么老是让爸爸去,爸爸也会累的。”
说好之后,还很生气的用力捶桌子。
这小暴力男,长大了还是有暴力因子啊。
苏然一听,心里虽对外婆老是指使老爸做事情很不满,荣华说得很对,凭什么老事让老爸去做东做西的,小爹离他们近,还不去呢!
不过说到底,还是老爸那老好人的脾气啊!
但是荣华这么小,心里就有怨气,这对他成长很不好。
她走过去,拍拍荣华的小脑袋说:“外婆是长辈,我们这些做小辈的,照顾她是应该的,外婆不是对你也很好吗?”
荣华黑眼珠子一转,然后嘿嘿笑了。
苏然瞪他一眼,看他得意的劲,她又想欺负这个小猴子了。
“小阿姨又生了一个弟弟,比你听话多了,以后外公外婆不宠你,宠弟弟了。”
荣华眼珠子再转,嘻嘻笑:“外公外婆,肯定会喜欢我比弟弟多。”
苏然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荣华奶声奶气地说:“因为弟弟长得不好看,皱皱巴巴的,我漂亮,所以外公外婆喜欢我多。”
苏然笑了,这小孩,这么自恋,竟然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她戳了下荣华的小脑袋说:“跟谁学得,这么油嘴滑舌的。”
荣华捏起小拳头,打了苏然的手一下。
然后圆眼睛瞪:“以牙还牙!”
说完一溜烟跑到了奶奶怀里。
苏然无奈,这孩子,看来被宠坏了,这打人的花毛病,可要改了。
奶奶搂着小猴子,哈哈笑着,对着苏然说道:“然然,你叫爸爸回来吧,这祝福是需要男人家来拜祭的,女人家在这,会蹙霉头,也不是那么回事!”
苏然听了,心里就不舒服。
乡下习俗啊~~
小猴子,用十指拉下自己的眼皮,吐出舌头,得意地向苏然做了个鬼脸。
苏然恼了,这小猴子!!
拿起扫把,就追了过去。
“苏荣华,别以为你小,姐姐就不教训你了!”
“救命啊!谋杀亲弟啦!”
小鬼,学得词汇还真多啊!
看着这一闹剧,苏祥也刚好回来了,他皱了皱眉头问,刚好走出来的赵春: “怎么了?”
苏然瞪了一眼苏祥,口气有些不善:“都因为你。”
“我可没惹他们。”苏祥一脸无辜。
“你今天都干什么去了?”赵春继续瞪。
“早上你妈叫的时候,你不是也在。”苏祥一副“你不是早知道,还来问我的”表情。
“又去了一整天吧,记得昨天前天也去的吧。”赵春自己说着,尽管对方是她妈,但是这边也是她老公啊,她心里也为苏祥感到委屈了。
“嗯。”苏祥憨憨地点点头,这不是事实吗?
“你还恩的出来,你回来才3天,却也去了她家三天!”苏然急了,这眼睛瞪得整个铜锣烧。
“爸爸,你不是义工,外婆又不是慈禧太后,把你当太监,随传随到。”苏荣华在苏祥怀里,义正言辞地大抒自己的感情。
“噗哧!”赵春和苏然,一听小猴子的经典语录,笑喷了。
慈禧太后?太监?
小猴子,你太有才了。
“哧~~”苏祥倒抽了口冷气,有些怒意得转头看着小猴子。
小猴子毕竟还小,看着鲜少对着她有怒意的爸爸,有些微楞:“那难道是宫女吗?”
这梗,太好笑了?
苏然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小猴子,哈哈,我告诉你,太监呢,它属于不男不女的范畴,其实也就是人妖啦!”
苏祥怒目更甚!
“苏然,你说谁呢?”
在这边的怒吼之下。
苏荣华好奇的继续扮演好奇宝宝:“姐姐,人妖是什么?”
“人妖啊,就是~~”苏然笑着快岔气,她慢慢收回手,然后脚步轻移,呵呵,此地不宜久留~~啊~啊~~
“就是不男不女~~哈哈~~”苏然话一出口,早就溜到了奶奶背后,而苏祥也终于爆发!
“赵春,你看你生的这一对活宝!”在敦厚的人,在面对性无能话题都会变成一只凶猛的老虎。
苏祥看着在一边笑得温柔的赵春,老婆,晚上上你付清这子女债!
赵春只觉得一股寒意逼人啊!
奶奶看着那一对打打闹闹的人,老脸上的笑,像花儿一样甜蜜。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的大儿子,这般有脾气,以前他可是老好人一个啊,是这个温暖的家改变了他。
以后,她相信,这一家子,会越过越好的,不不,现在这个家已经非常非常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49
49、早着,要吃掉你
夜深人静,苏爸苏妈还有小猴子,实在熬不住困意,没等到午夜的烟花,已经早早睡去。
二楼的阳台上,苏然瞅着天空朦胧的月亮。
裹紧羽绒衣,吸着鼻子,等着秦泽。
真是受罪!这么冷的大晚上,竟然等男人来约会,苏然冻得大大打了个喷嚏,真是气死她了,被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只因为他的一个短信。
“晚上,在你家阳台上等我。”
然后,她就像个傻瓜一样,在这里等他,都等了1个小时了,他还不来!
除夕夜,没有月亮,夜色很浓,只有几颗小星星。
阳台是那种露天的,北风被两边的墙,挡去了不少,但却还是有几缕吹进来。
苏然不停地跺脚。
“穿上。”低哑的声音从天而至,厚厚的大衣随着话语,已经落在了苏然的肩上。
苏然赌气:“舍得来了啊!”
男人在夜色中低笑,笑容,让他刚硬的脸柔化。
“我的爱人还在这里,我怎么舍得不来。”男人嘴角有一朵恶劣的笑,他手一撑,他的人已经坐在了阳台边上。
苏然看着秦泽,细细研究,啧啧,这男人长得越来越有型了,不过心眼却越来越黑了啊!
“不是说一起看午夜烟花的吗?都午夜12点了,差点就来不及了。”苏然撇头,不高兴。
男人手指撩起苏然额前的碎发,眼底的颜色好像一坛醇厚的老酒。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让你等久了,你对我的情才能发酵到恰到好处。”秦泽说出的话,文绉绉的,让苏然很是怀疑。
“秦泽,你们军校,还锻炼你们上文言文不成,这三年下来,你都快变成古代书生了。”
秦泽揪下苏然的一根头发。
苏然疼地捂头:“秦泽,你干什么!”
秦泽看着苏然痛得揪紧五官的样子,心里终于舒坦了:“小妖精,我可是刚刚坐火车回来,连年夜饭都没吃,就赶来看你了,让你疼一下,我才笑得出来啊!”
苏然一听,心里一暖,不过脸上还是恶狠狠:“你从一开始就没停过笑!”
秦泽有力的手指,突然托起苏然的下巴,他眼睛半垂,眼瞳中有月亮盈盈光华,一瞬间,刚强的男人,似乎变得妖媚起来。
苏然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他们家秦泽,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他青涩的时候,傻的可爱,任她欺负,看见他□上身,她都不会有感觉,到了现在,光光看着他的眼睛,她的心就难以自抑地跳动,
秦泽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苏然的手。
他紧紧盯住苏然,痴痴地看。
寒风吹来,吹醒了苏然的涨涨的脑袋,她脸红红的,口气硬硬的:“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秦泽脸皮很厚,无赖地说:“我就是爱看,难道不行?”
看着秦泽那原本就好看的眉毛,挑高,苏然脸红心跳,嘴边那习惯性敷衍:“行,行,怎么不行!”
“不喜欢我看你?”秦泽的眉毛轻轻皱起,似乎有些生气。
“怎么会,我可是喜欢得不得了!”苏然低语,这世界上,我敢保证没有比我更喜欢你的人了。
“真得?”男人,俊目眯起,还是有丝不相信。
“当然是真得!”苏然鼓起了腮帮子。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秦泽刚硬的脸,撒起无赖来,竟然也挺好看的,那挑高的眉毛,那红艳自信飞扬的唇瓣,那深邃的眼神。
哪一个都对苏然形成致命的攻击。
苏然很不争气地投降了,她对秦泽没有抵抗力的。
“那亲哪里?”
“你说呢?”秦泽的手撩过苏然的唇瓣,然后微微嘟嘴。
秦泽那阳刚的脸,竟然嘟嘴巴?
苏然快笑喷了。
“我说你,老男人了,恶心不恶心,还学小毛孩嘟嘴巴?”
秦泽不甚在意,他现在越来越有像脸厚,心黑的趋势发展了。
“中华人民那部法律规定,男人到了20,就不准嘟嘴巴了,我不止现在嘟嘴,我到了40岁,50岁,60岁,到了白发苍苍,满脸褶子的时候,我还嘟给你看。”
秦泽指指自己的唇,示意苏然快些。
苏然心里暖融融的,白发苍苍,满脸褶子,好让人期待啊~~
“那我亲了。”苏然快速地亲上去,唇和唇碰触在一起。
吧嗒~~一声脆响!
秦泽皱眉:“不算,太短!”
“有点亲就不错了,竟然敢和我讨价还价~~!”苏然磨牙。
秦泽用他的眼睛看着要抓狂的苏然。
“苏然。”
苏然立马安静了。
呜呜,只要他一个眼神啊外加叫一声她的名字!
她的心就化成了一滩水,再也生不起气来。
“秦泽,以后别叫名字!”要不然我的防线就会全线奔溃。
秦泽朗目一扫,嘴角浮起j笑。
“难道叫小娇妻?”
“俗!”吐舌,恶心~~瞪!
“小乖乖?”
“烂!”跺脚,挥手~~再瞪,狠狠地瞪!
“小可爱?”。
我瞪,我瞪,我瞪瞪瞪!
貌似瞪太多了,眼抽筋中。
她颓然地叹气,哎,孺子不可教也。
“那请问亲爱的苏然同学,您有何高见。”秦泽看着苏然那一副“你没得救了”的可爱模样,挑挑眉毛。。
“你就不能借我的名字好好发挥一下你那充满着无限可能的想象力吗?”真是恨铁不成刚啊。
“亲爱的苏然同学,我的脑细胞一向来不够用,不然你也不会老瞪眼睛了,不是吗?”秦泽很无辜的眨眨眼。
苏然看着眼前无辜的男人,跺脚,天杀的恶劣腹黑男!
“你nnd的,别给老娘装cj”苏然发飙了。
秦泽更无辜了:“苏然同学,你说什么呢?你能帮我翻译下吗?”
火大,火大,让白痴来得更猛烈些吧~~
“你——可——以——去——死——啦!”苏然一个字一个字,冒着小火星的说。
秦泽咧嘴一笑:“那就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蛮横的吻就堵上了苏然柔软的唇瓣。
他的手探进了苏然的衣服内,迅疾如闪电,他的手忠实的反应出他的意识,他是那么迫不及待的饥渴。
大衣掉落下来,却似两人的新床被单。
两人滚落在一个角落,三面墙壁挡住了风势,让两个沉浸在欲望中的男女,忘却了寒冷。
天空中星星眨着眼睛,邻居的灯火通明,偶尔还有几声低语,在寂静的夜中竟然隐约能听到。
除夕的夜,大家都在盼着新年的钟声和那五彩的烟花。
而在苏然家的阳台上,秦泽这一次动了真格。
他的手解开了苏然胸前的扣子,两个人发疯一般紧紧相缠。
天气寒冷,当两人的好不容易□的片角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彼此都发出了满足而愉悦的呻吟,滚烫的热度,偎贴的刺激,手臂不断收紧,四腿交缠。
只想着,再紧点,再紧点……
秦泽的手慢慢摸到了苏然的胸前,却发现自己穿过重重困境,只差一水之隔时,他的手却还是被困住了。
他眼里闪过懊恼,嘴里暗骂:“这该死的毛衣!”
被压在秦泽身下的苏然,看着被打断的激,情,笑了:“我怕冷!”
“该死的!”秦泽又暗骂了一声,他的手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粗糙的手摸上滑腻的肌肤,让秦泽眼里的兽欲更加清晰。
他靠近苏然,舌头舔过苏然的脖子,引得苏然一阵颤栗。
“小妖精,你让我等了快6年了呢!”
苏然轻笑,秦泽,我等你等了一辈子了呢!
手慢慢放上,碰到了苏然的小山峰,苏然满脸羞红,屏气等待,秦泽摸上自己那痒痒的樱桃顶尖。
近了,近了。
就在苏然觉得秦泽的手就要触摸到顶端,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快忍不住呻吟出口之时。
“砰——”“嗙——”
烟花的响声接连而至。
苏然和秦泽一个激灵,美好的气氛再次被打断。
苏然看看秦泽。
秦泽无奈的看向天空。
苏然哈哈笑了起来:“今天行房不宜啊!”
秦泽抬起头,打了个栗子在苏然头上:“要吃掉你,还早着呢!”
他一把拉过苏然,懒懒地靠在阳台墙上,苏然软软地窝在秦泽怀里。
烟花朵朵盛开,五颜六色,照耀着底下的人儿们。
冷风继续吹着。
嘶哑的声音,苏然调笑:“明天,我们看来要一起感冒了~~”。
“无所谓。”秦泽用力搂紧苏然,温温地说。
“秦泽,你信我们会幸福吗?”
“傻瓜,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
“那好,秦泽,如果哪一天,你以为我必死无疑,请用心看清楚,我一直在你身边。”
秦泽转头,看着苏然认真的神情。
点头。
“嗯。”
两人十指相扣,苏然心里百花齐放。
秦泽对苏然的那句话,有些介意啊!
他看着烟花,把苏然搂得更紧些,再紧些。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50
50、感冒,相互探病趣事
第二天,苏然果然感冒了。
还发了高烧,一整天都昏昏欲睡,四肢疲惫。
赵春看着烧得脸红红的苏然抱怨:“昨天看烟火,给冻着了吧!也不看看温度,零下5度的天气,还在阳台上等,你呀,都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苏然虚弱地笑:“老妈~~”
“好好,我知道你嫌我啰嗦,呀,38度2,有点高了,吃了药,睡个觉,发了汗,人就爽快多了。”
赵春给苏然捏紧被子,轻轻带上了门。
看着老妈出去,苏然的意识渐渐飘远。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似睡非睡中,似乎听见外面有咚咚的敲门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