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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恩爱,同期的记录里也会发现我那个曾在扫黄打非时期落网的同事,我们身上的伤痕和房间里的那些性虐待玩具也都是我们所作所为的佐证。我那时候杀死林钰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如果真的有录像该多好,我真的想要看看,那时候的我是多么丑恶。
但是没有录像。警方无法证明我到底是不是失手杀死了林钰,这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们。
我的内心感受到了一丝侥幸。
第四章、何志:清晨的灾难
有时候我会感觉睡一场完整的好觉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身为刑警,这样的日子可谓是少之又少,就算是本身不是在执行任务,也得警惕着猛然间接到出警的通知。总之,感觉没有哪一天算是能睡得好的。
不过,今天晚上并没有需要出警的任务,而且这两天理应是我的假期,不是过于恶劣的杀人案件的话都不需要我去处理什么——实际上就算是恶性杀人,局里人手足够的话也不需要我——我今晚理应睡个好觉的。
啊,不过也没有关系啦,这样子闹腾到半夜的感觉也挺不错的……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睁开眼睛,眼前是睡的正香的玲儿,看她那熟睡中带着点笑意的脸,看得出这一晚上她玩的挺开心的。
不过事后来算的话,我就有点难受了。如果不是身体锻炼的足够好——没这身体我也没法干现在的工作——这一晚上我估计得脱层皮了。
啊,对了,睡前忘了把拘束衣脱下来了……这该死的,我说怎么这么难受。
也真是因为太累了,睡糊涂了,感觉这么难受都还没反应过来……我一边脑子里对自己骂了几句难听的话,一边用被限制住的双手在有限的范围内摸索着拘束衣的皮扣。因为这东西也不是第一次穿,该怎么在这种状况下自己脱掉我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正当我在被窝里费力脱掉拘束衣的时候,玲儿的眼睛猛然睁开,死死地盯着我。我赶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装作一脸温和的样子,问道:“这么早就醒了吗?”玲儿对我莞尔一笑:“可没有你醒得早。”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床头的挂表,时间显示的是起点四十分左右。啊,真好啊,我几乎没有机会能睡到这个点的,这样一算也不算早了。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脱掉?”
玲儿这句话让我心里一紧。面对着她那似乎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屁啊,那笑脸天真还算说得过去,但绝对不是无邪的!
“不不,我自己来就行了,我还是很懂这玩意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不需要我喽?”
岩玲说着,从被窝中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肩膀,随后指甲慢慢陷入我的皮肤。这种刺痛感相对于昨晚的“盛宴”来说微不足道,不过我还是会感觉有些享受。
“啊……拜托,玲儿,别闹了,我怎么可能不需要你?只不过脱件衣服的事情我还是能自己做的……相信我,好吧?”
“为什么啊?明明我来帮你的话会更舒服一点的,”玲儿撅起嘴来,“既然如此,那就别脱下来了。”
“你这话说的没什么逻辑啊。”我笑着说道,同时手上解开了扣在背上的皮扣,身体稍微能够舒展了一下,哇哦,有种重获自由的感觉。
“我说啊……”玲儿垂下眼来想了一会儿。
“怎么了?”
“再做一次吧。”
“……”
不怎么好的主意。说真的我也不是不愿意,但是一大早的再做一次的话我还是怀疑我能不能撑得住。而且也怕个万一……“……我得去局里了,咱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你的下次得是等到哪一次啊?”玲儿露出很明显的不满,“我看你是想急着逃跑吧!”
“别这么说,我有什么好怕的?玩这种东西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不急着逃跑这么一次……”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不过玲儿,真的是抱歉,我内心确实也有点逃跑的想法。
“你别当我不知道好不好?这两天可是你难得的假期,假期里你能有什么事情?现在又不至于发生什么人手不够的大案子,你说会工作,你又什么工作?”谎言被拆穿了一层,啧……没办法,面对玲儿我扯谎的能力就下降一个层次。
“……嗯,没错,就是发生了人手不够的大案子了,局里刚刚打电话让我过去的,你没听见而已……”
“七点之前还是七点之后?要是之前的话你现在过去未免太迟了吧。”“你早就醒了啊!”
我的天,真的是惭愧,干刑警这个行当,竟然连自己女朋友在自己面前装睡都没有看出来,我都有点想给局里打电话辞职了……我勉强伸展开已经发麻的胳膊,挠了挠头,说:“好吧,玲儿,我认输了。就当我求你了,别再做了,好不好?”
“说白了就是你怕了嘛,”玲儿做了个鬼脸,“害怕了就直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哇,现在你真的敢这么说,到时候一旦开始,停不下来的不还是你吗?当然这句话我只会在脑子里说说。
“不过,就算是你直截了当地求饶,我也不一定会放过你的啊。”玲儿这突然间的话锋一转让我额头上冷汗直冒。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放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突然放缓了力度,脸朝着我这边凑了过来,直到我俩的嘴唇贴合在了一起才停下。
稍微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的接吻是不是有些过于普通了?确实,在接吻之前实际上我们没有做什么前戏——当然不做更好——导致这种单纯的把嘴唇贴在一起的行为反而显得有些无聊了。玲儿说过不会放过我,但仅此而已吗?不,那样我就会觉得没有意思了。
内心有了想法后,我便付诸实践。我主动将嘴唇挪开,不等玲儿反应过来,我便再一次贴了上去,并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中。玲儿略微有些惊讶,但我没有停止,让我的舌头在她口中来回蠕动,与她的舌头在这小小的空间中进行着激烈的争斗。由于本来就是我主动进攻,很快我便占了上风,玲儿的表情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眼神中似乎透出了一股可怜楚楚的求饶的意思。哈哈,这次换你求饶了吗?你真的要向我求饶吗?这我真的想不到,在这种事情上,求饶的一方竟然有那么一次不是我了。
正当我还这么想着的时候,玲儿突然间瞪起双眼。我还没来得及明白什么意思,玲儿的两排牙齿猛然朝着中间闭合,咬在了我的舌根上。我惨叫一声,赶忙缩回了舌头。
“疼……呼啊……啊……疼……”我来回在嘴里伸缩着舌头,被咬了这一口后那火辣辣的感觉让我有股死了更好受的感觉。玲儿则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道:“你这是活该!”
啊,真的是个恶毒的女人。就算平时表现得再怎么温柔可爱,都不能否定掉这女人本质是个魔鬼的事实啊!
“我说,继续做吧,”玲儿继续扮出一副央求的样子,“下一次能这么放开了玩都不知道得是几周之后了……”
我摸索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瓶装水,拧开喝了几口,冰凉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一下舌头的痛感,变得稍微有些发麻……不不不,现在真正在发麻的应该是我的头皮。
怎么办啊……要不真的就继续玩会儿?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手机铃声从床下面的地毯上传来。我想了起来,昨晚做的时候我把手机扔在床头了,估计是过于激烈给碰掉了……唉,一放假我也是不小心。
将手机捡了起来,看到了熟悉的来电人姓名——陈明科。我的天,好小子,你这个电话来的还真是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