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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发烧的……在这样想着的时候,何志似乎又想到了,这里的暖气还不至于让人一丝不挂而完全不觉得冷。
稍微吃点退烧药吧,不算大事……何志这么想着,起身下床,刚走了一步,却一个没站稳,跪倒在地上——连续十几天受到的各种折磨已经让他这经受过大量磨练的身体稍微有些吃不消了。光是这么走一步,就感觉身上的伤快要撕裂出无数的口子一般,骨头关节也仿佛快要散架了,痛感让何志清楚地认识到了,这种快感之后的感觉。
所谓的快感只不过人的脑中想象出来的产物罢了……快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之后的痛苦。仿佛这一切的幻觉都烟消云散,何志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愤怒。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个身体要遭受这样不讲道理的折磨呢?为什么呢?
这样的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浴室的水流声消失了。何志听到了吹风机的声音……啊,那是谁洗完澡了吗?
那是谁来着……何志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忍受着身体的疼痛,靠着模糊不清的视野,一步一步朝着门口挪动着。
似乎有这么一个画面……在浴室里的自己,在浴室里的……谁?被按在墙上,被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插入,然后将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她却咬牙不发出任何喊叫声,似乎是在否认着自己高潮的事实一般。
啊,她……
走到了浴室门口,模糊的声音响起,何志没有听清楚。那个轮廓……啊,是女人,娇小的、一丝不挂的女人……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然后……
一个画面在何志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不真实的画面,是自己想象而出的画面。
怪异、不协调……
身下的人体使劲扭动着,在反抗着什么?如此无力,如此渺小……“啊……啊……”
再一次呻吟起来。身体的知觉似乎在消失,一切的行为似乎陷入了无意识之中……自己在做什么呢?是在做着让自己满意的事情吗?
……
……
“啪!”
一阵痛感从下体传来,这猛然的一记疼痛让何志回过神来。眼前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自己正骑在玲儿的腹部上,双手正扼住玲儿的脖颈,而玲儿大张着嘴,使劲想要掰开何志的双手,却显得毫无力量。
“啊!”
何志大叫一声,朝后一仰,跌坐在地上。岩玲坐了起来,揉着脖子,大口呼吸着,随后抬起头来,瞪着何志。
“你在干什么?”
何志的身体发着抖,不住地摇着头:“不是的……玲儿,我……我可能是发烧了,烧糊涂了……”
视线对上了那么一会儿,岩玲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发烧了去吃药,药在客厅柜子抽屉里……我去睡觉了,另外,今晚暂时不准进卧室!”看着玲儿离开,何志愣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脑袋的热感似乎突然褪去了,何志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吃药了。
他的手仍然在发抖。
这一次,他似乎又听到了李秉文的声音。
“这一次,我们是同类了吗?”
【完】
第二十二章、番外篇:孽与轮回
“啪!”
特质的皮鞭在空中划出阴影,落在女人白嫩的后背上。
“唔——”
被鞭打的女人像出水的鱼一般弹起了腰,但从她喉咙中发出的却不是惨叫,而是模糊不清的、夹杂着唾液被吸入、喷出,如同牲口一般的哀鸣。
对,如同牲口一般。女人此刻的模样的确和一头被调教的牲口并无二致。分成四股的麻绳分别捆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而每一侧的手脚又被固定在一根粗长的钢管上,这让女人只能如同狗一般匍匐在地上。而在她的脸上,一副皮质的、如同口罩一般的面具覆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这副造型奇异的面具中央开着一个口子,镶嵌着一具闪着银光的金属环,金属环的末端深深的嵌入了女人口腔的内部,强行的撑开了她的嘴,前段则连着两条细细的皮索,酷似一副马嚼子,让女人无法自由的活动嘴唇和舌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啪!”
鞭子再次挥下,末梢划破空气,发出锐利的哨声,女人的脊背上再次被刻上一道血痕,在她本能蜷缩起后背之时,另一股强有力的力道却拉紧了那根连接在她嘴上嚼子两段的缰绳。内力与外力的冲突让她保持着挺直的姿态僵在了空气中,接着她的大腿与屁股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一股暖流从两股间喷射而出。
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宁静。
鞭子不再挥下,缰绳也松开了力道,只有女人的喘息声还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片刻后,被鞭打到失禁的女人也感觉到情况的不对劲了,按照以前的经验,在她高潮喷尿之后,身后的男人都会变得更加兴奋,狂风暴雨般的鞭子或是假阳具的侵犯都会接踵而至,她也早已做好了迎接这一切的准备。但是今天,一切都显得怪异而反常,挥在身上的鞭子虽然依旧是那么的毫不留情,但女人却觉得身后的男人心不在焉,根本不像之前那般投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不上不下、被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此刻比被皮鞭抽打更加难熬。她用力的想要转过头,想去观察身后的情况,但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姿态让她不仅无法自由的活动,连转动脖子这种小幅度的动作都变得格外艰难。女人的理智开始随着欲望的消退而复苏,她突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而四周死一般的悄无声息让这股不详越来越浓烈。女人想要说话,但她模糊不清的声音根本无法表达任何能让人理解的字眼。她转而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引起房间外的人的注意,然而对于这间房子良好隔音效果的了解又让她在瞬间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女人开始挣扎,她拼命的晃动身体,唾液伴随着她扭曲而不成形的嘶吼不断的喷洒在红色的地毯上,一股黄色的水流自她的两腿间喷溅而出,但这一次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源自恐惧。
就在女人被越来越密不透风的绝望所窒息的时候……“嗖啪!”鞭子再一次挥下,甩在她的肩头。
啊,他没事,没有出事,不是上次那样……
女人的眼泪与痛呼一同喷涌而出,尽管这一鞭并不重,相比之前的几下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但这一鞭却抽走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与恐惧,带来了久违的被施虐的屈辱与伴随而来的病态的快意。女人赶紧挺直了腰,这是身后男人从第一天见到她起便立下的规矩——尽管方才因为害怕她完全忘记了这些,并且她肯定会因此受到惩罚,但她并不觉得害怕,反而甘之若素。
但是,预料之中的鞭打并没有到来。
冰冷的触感砸在她的腰背之间,接着弹开,滑落,掉在了她的右手边。女人用余光扫到了那黑色的、皮革制成的把手——那是鞭子,就在刚才还抽打在她身上的鞭子。
男人把鞭子扔掉了。
接着,她听到身后传来这样一句话:“来人,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喽。快点!”——
林正明瘫倒在沙发上,房间里的空调效果很好,但远不到让人出汗的地步,尽管如此,他头上的汗水却一直没有停过,逐渐打湿了他只扯开了两个扣子的衬衣。
他伸手去端一旁茶几上的玻璃高脚杯,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在颤抖,无法抑制的颤抖。
自己刚刚才挥了几鞭子来着?五鞭?还是六鞭?
尽管年龄已经迈过了半百,但行伍出身、身体素质一向不错的他之前可是抽上一两百鞭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