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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冷的目光看向了我:“治好我让我继续做一个杀手,或者干脆现在就杀了我。”
“哪怕你会意外身亡,你也要尝试吗?”
“你不是也在尝试吗?明知道一旦治好了病,你就会被我杀了……”他低下头拿出了烟,夹在手中却没有点燃,“但你还是不远万里找到了我,你觉得我会输给你?”
我想我们之间的信任,在一点一点地重建。
我开始给他治病,调试了无数次药剂,给他做了无数次尝试,奇迹果然发生了,他的状态在变好,身体舒服了以后,他对主治医生的态度也越来越凶了。
这个男人,应该永远是那孤傲的样子,宁愿死,也不屈辱地苟延残喘。
尽管他威胁我,一旦治好了病就会杀了我。
我一点也不怕地反驳了他:
“杀死叛徒是小事,动摇军心就不好了,Gin,这方面,你比我懂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就不怕组织里再多出几个对组织失望的爱尔兰?万一他们看到组织冷血至此,他们还敢不敢继续为组织卖命?”
我们的羁绊,就像一条拉链,已经环环相扣,撕扯不开。
【读书】
某个黑泽姓男子,最近由于药物影响,出现了发烧的现象,还好并无大碍。但我不敢让他跑出去,万一引起了其他不良症状不好收拾。不过我不得不负担起这个责任,(在伯、莱、塔的威胁下)寸步不离地照顾着,还得陪他解闷。某个黑泽姓男子报复性地抢走了我的手机和我的研究报告,不准我在他身边做别的事。
“Gin,我这样很无聊啊,至少让我找几本书来吧?”
Gin大人白了我一眼,批准了。
我一路小跑去了隔壁的房子,东边那栋房子,一楼是藏书室,上一个用这个庄园的组织成员一定很爱看书。我拿了一本《小王子》和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
看着看着,我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这几天研究药物,真的很累啊。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了我的书上睡了一个午觉。醒来看到他,他嘴角有笑意,这个笑,我只有在很早很早,早到他还在美国照顾我时我才见过,他放松的微笑真的会让人中毒。莫名其妙的笑?绝对是烧坏了脑子。我说:“喂,你笑什么?”
“没有。”
我合上书本准备去准备下午茶的点心。
不过当我拿了点心回房间后,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又很不高兴的样子,还把书本扔了一地。
真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男人啊。
【关于白色情人节】
我很期待着他会给我什么样的白色情人节回礼。虽然我给他的巧克力是我随便买的一份,但至少消灭了这个男人意图轰炸足球场的想法。
玫瑰花?还是曲奇饼?还是……
好吧,当这一天平淡无奇地过去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高估了这个男人的情商和情调。
是我忘了,这个人,是Gin。
我有些生气,跑去一楼的吧台点了好几杯烈酒鸡尾酒。
包括加了酒精的长岛冰茶。
我很有分寸地只喝了几口。但是看到他来找我时的眼神时,我意识到自己把他惹毛了。
但他没阻止我。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太太……啊不对……被监护人喝酒还不管不顾的监护人啊?
半梦半醉之间,他把我抱回了房间。我仅存的知觉感受到他把我抱在怀里,我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沉沉睡去。
隐隐约约,我听到了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但我没听清,话很短,是告白?还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迷迷糊糊地问。
第二天醒来,我抓着他问:“你昨天睡前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你做梦了。”
他会不会趁我迷迷糊糊说了什么肉麻的情话?那我真的错过世纪大戏了!
【卧底】
我告诉了Gin神庙是如何在我们组织安插卧底的手法。
然后我要求Gin给医务部的人下指令,让他们配合我,我现在需要组织全体人员的血液样本,我要找出哪些人身上被下了“美杜莎的诅咒”。现在的我虽然待在他身边,但我绝对不算组织里的人了。要是以前,和药品相关的,还不都是我一句话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明是为了大家好,却弄得好像我在求他一样。
Gin回答我:“可以,但是把名单给我一份。”
我要是把名单给他,那这份名单就不是用药名单了,而是……暗杀名单。
我当然不能把这份未知的卧底名单告诉他。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Sherry,你以为不把名单给我,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
我捂住了眼睛:“同样的方法已经不好用了!”
他平时没什么机会和对手面对面近距离玩这种读心术,也没什么机会像我一样从小到大都被他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