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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你走得太快,我们都追不上你呢,看来你还没有逛个尽兴,余下好些精力。”
阿笙停下来,眼神古怪的看着方小镜,欲言又止。
方小镜笑着问,
“为何这样看我?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像你。”
阿笙又盯她半晌,嘴唇微启,刚要说些什么,后边的赵牧阿恒两人也赶上来。
他俩站在一旁,一个双臂抱在胸前仰首望天;一个满脸担心紧盯着阿笙。
阿笙却一动不动地看着赵牧,咬咬唇,横下心说,
“赵大哥,我有话对你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话音刚落,方小镜放下了牵着她的手,阿恒移开目光失落的低下头。
而问题指向的主角,终于不再做出事不关己的样子,他的眼神落在阿笙身上,淡淡瞥了一眼,
未置一辞,转身向前走去。
看着赵牧干干脆脆离开的背影,阿笙“哇”地大哭出来,嘴里含糊不清绝望喊着,“为何不能对我好一些。”
方小镜心里五味杂陈。为阿笙的爱而不得感到悲哀,而剥开自己的心,在最深处的某个角落,却藏着一丝丝的欣喜。她不敢公之于众,只在感觉苦涩的时候,偷偷揭开一眼缝隙,让光照亮角落,独自品尝夹杂了愧疚的甜蜜。
回到赵府后,方小镜还未坐稳便被大夫人叫去,原来年后二月十五正逢赵老爷生辰,大夫人选了几种料子,叫方小镜替她给老爷做一身称心的衣裳。
方小镜选好了纹样,又问好了尺寸,抱着裁好的布料往回走。一路思索着怎样的衣裳样式符合生辰当日气氛,没察觉间,前路被一人挡住去路。
方小镜抬头打量四周,原是赵府小花园的假山后小径。拦住她的不是别人,竟是花满城。
他背着双手,迈步上前堵住方小镜,邪/笑道,
“方姑娘所思何事,如此投入?”
他笑着,眼睛被挤得更小。即使如此,眼神里毫无遮掩的色/意满满也叫方小镜脚下一虚,差点摔倒在地。
方小镜定定心神,稳住腿脚,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施了一福,
“大夫人叫我准备老爷生辰穿的衣裳,我正在想衣裳的样式,一时没有注意到花总管,还望总管见谅。”
花满城上前一步,看着她白嫩的小手,眼神都转不开,
“听闻方姑娘巧手无双,何时也帮我做身衣裳?”
他边说边向前逼近,方小镜只得连连后退,直到撞上假山坚/硬的石头,再无退路,方小镜开始慌乱起来。
“瞧瞧方姑娘的小手,又白又嫩,我的腿走了很久疲乏得很,可劳驾方姑娘的玉手替我消消乏?”
他不由分说捉住方小镜的双手,身体愈发贴/近,方小镜使尽全力推拒着,厉声斥责,
“花总管自重,我还要赶着做老爷的衣裳,耽误了老爷的生辰你我都担待不起 !”
方小镜不断抗/拒的身/躯来回扭/动,花满城的双眼仿佛喷了火,单手固定住方小镜的手腕,另一只手凑近她的脸。
“那边是谁?”就在方小镜将要绝望间,一道清朗地呵斥声传来,接着响起了脚步声。有人朝他们走来。
花满城停滞在原地,目光瞬间蒙上一层冰霜。随即松开她的手,转过身。
方小镜也看清了来人,长身玉立,健步走来,肩膀驮起一抹夕阳的余晖,柔和的光却也掩不去他满身的凌厉。
横生事端
赵牧走到两人跟前,方小镜的手还被攥在花满城手中,赵牧手握成拳紧了又松,下巴对着方小镜扬了扬,眼神却是对准花满城,“还不快过来。”
方小镜挣开束缚,匆匆跑到赵牧身后。
赵牧冷笑着,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全身被寒气森然笼罩。
“花总管不去筹备除夕夜祭祀用品,却有时间在这里强迫小姑娘,不知老爷可否清楚?”
花满城毫无愧意,脸上依旧堆满了笑,
“赵兄言重了,方才只是与方姑娘共同商讨老爷新衣裳的款式,起了争执,一时失态。”
赵牧看他嬉皮笑脸,油盐不进,早已厌恶至极。手攥成拳极力忍耐。方小镜心下不忍,小手拉拉赵牧的衣袖,低声祈求,“赵大哥,请带我回去罢。”
赵牧见她小脸惨白,瑟瑟发抖,便也不再与花满城纠缠,牵住她的手转身离开。
方小镜被赵牧牵着一路前行,所幸是晚饭时分,路上并无几人。她几次试图挣开,却被攥得更紧。
赵牧带她来到自己屋里,打了一盆水,拿出净手用的胰子扔到她面前,依旧面色冰冷的说,
“他碰了哪里,自己洗干净。”
方小镜瞪大眼睛,呆在原地,不明白他的意思。
赵牧坐到凳子上,没有看她,眼睛望着窗外说,
“我不喜欢你被别人碰到。”
顿了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