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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见闻,最后感叹,
“从将军夫人来看,夫君志向远大,也非一件美事。男儿追逐功名,做娘子的只能默默支持,纵使他时常忽略自己。”
赵牧见她小脸忽的垮下来,似被蒙了一层阴云,捏捏她的手掌,柔声安慰,
“你的夫君绝不会置你于不顾的。”
方小镜看他双眼,专注深情,眼中只盛满她一人,忽觉两人之间的红线被月老轻轻挑起,轰然苏醒,犹如单调的丝弦加入清越的琵琶声响,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自从方小镜提出做些女红拿去集市售卖以贴补家用,赵牧虽不甚赞同,看她热情高涨,却也没有多加阻拦。甚至方小镜提出邀他同去,他也含笑应下。
方小镜那里却不太淡定了,她只是随口一说,岂料面前这位当了真。
看着高大英伟的男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收拾摊位要用的东西,方小镜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他比她还要投入的多?
于是,她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嘴里也念个不停,
“我只是随口说说,大哥莫要当真。”
男子不为所动,手上脚下依旧忙碌。
“大哥今日不去做工麽?仔细误了时辰。”
赵牧突然停下脚步,方小镜一头撞到他的坚实后背上,挺翘鼻子登时涨满酸痛,泪眼汪汪。她捂住鼻子,呜呜叫痛。
赵牧好气又好笑,
“你贴在我背后做什么?”
大手罩住她小脸,轻轻揉了片刻,低声询问,
“好些了吗?”
方小镜委屈点头,点点他的上臂,那里坚硬紧实,好似被溪水冲刷的磨去棱角的圆润石块。
“这处是用什么做的?怎的比石头还硬。”
赵牧低笑了声,俯首看她嫣红的樱唇,眸光渐浓,
“爷身上有一处更硬。”
方小镜不明所指,仰头看他,眸子明净清透,却伏了薄薄一层惘然迷茫,如蜜小嘴幽幽开启,
“哪里?”
赵牧喉间上下滚动一圈,他最不能承受的便是方小镜此刻的眼神,如同初出巢穴的幼兽,让人心生怜惜,却又无法自控得想去□□。
赵牧牵过她的小手,引着她滑向自己胯/下,方小镜虽久居闺阁,却也明白那里是何种物事,瞬间涨红了脸,小手瑟缩着,想要抽回来。
赵牧却是箭在弦上,不容后退,方小镜扁起嘴巴作出一脸可怜相,作势祈求,盼他放自己一马。抬头看去,却被他通红的双眼吓得说不出话。
赵牧仰首叹息,怎的他家娘子连手都生的这样软。只是轻轻触及一下,便叫他骨头酥上一分。他俯首凑近小女子耳边,嗓音暗哑低沉,
“每每见到娘子都会如此激扬,叫夫君如何是好?”
方小镜嗅到男子浓重的危险气息,既羞又窘千般慌乱中,再也顾不得其他,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拍下去,赵牧瞬间放松对她的钳制,双手捂着弯下腰去。
方小镜见他弯着腰许久没有动作,似是难受到极点,她不安地绞着小手,迟疑开口,
“赵大哥,你可……无恙?”
赵牧抬起头来,额头覆了一层薄汗,咬牙切齿道,
“倘若今日弄死爷了,看你漫漫长夜里如何是好。”
方小镜扶他起身,低头歉疚的说,
“是我一时失手,以后再不会了……”
赵牧挑眉,还有以后?又听小娘子越来越低的声音喃喃念着,
“还请赵大哥莫再欺负我。”
“你是我娘子,不欺负你,我还能去欺负别个女子不成?”
方小镜只觉平日冷漠持重的赵牧总喜在自己面前变成无赖,不,更像李婶家摇着尾巴讨骨头吃的哈巴狗,每见她从栅栏外经过,尾巴摇摇嘴里呜呜叫的甚欢。
想到这个画面,方小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赵牧看她露出白白的小牙,像极内宫珍珠项链中最亮的一颗。突然就想咬一口,将那珍珠细细拭藏。
偷着把赵牧的脸安在李婶家的哈巴狗身上,方小镜仍笑得难以自抑。被一双手臂揽入怀中,都未发觉。直至耳边又袭来温热气息,才发觉有声音在耳畔轻笑,
“娘子想起何事,如此好笑。”
并不等待她的回答,转头就把两片唇瓣含在嘴里。趁她不备,探入口中翻江倒海。如他所愿,舌尖划过贝齿,细小精致,只觉她身上每一处都称心合意,世间再无比她更可心的女子。
赵牧纠缠半晌,使得出门的时辰又迟了许多。
方小镜埋怨这次也不会占到好位置,赵牧拎着提篮走在身旁,安慰她自会有财源宝地迎她上门。方小镜撇撇嘴,暗叹有人牛皮吹的飞上了天。
到了集市果不其然,摊贩已整整齐齐摆好摊位,叫卖声此起彼伏。有个买菜刀的对着卖锄头的高喊削肉如泥,卖锄头的不甘示弱回敬挖地三尺,周围竟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一方喊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