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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预备的童养媳。从前的他一直觉得娇纵长大的人皆是让人生厌之辈,然而穗禾独独是个例外,只一眼他便觉得这姑娘的笑靥再精致再耀眼不过了,犹如春日里的阳光,温暖又和煦
“原来如此”,沐泽点点头,随即又道,“我听起叔父婶I婶提起过,当时娘I亲是主动要嫁予您的,那时爹爹就把娘I亲娶了吗?”
“别听他们胡说”提起儿时的黑历I史,穗禾显得燥得慌,不过因为说的是事实,因而言语间显得尤为心虚没底气
“并不是”,轻弹了沐泽的额头,瞥见穗禾的欲I盖I弥I彰,润玉勾唇,嘴角是耐人寻味的笑,“傻I瓜,我与你I娘I亲成亲不过数百年,那时成婚岂不是成了童婚”
不过穗禾主动要嫁给他倒是真的,东极帝君将穗禾哄骗至九重天,本就打着将她养成香香的未婚妻,可却被香香告知是女身。一门心思想嫁小金乌的穗禾被噩耗打击了,抽抽噎噎地拉着润玉,生怕自己嫁不出去,这才有了恨嫁之语,而他也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中自有天意,润玉嘴角的笑意更深
“哈,难不成真如顾然所说我和他皆是先上车后补票的结果?”顾然满嘴跑火车,难得说了真话他也不敢信,没想到这的的确确是真话,沐泽蓦然睁大,显得尤为不可置信
童婚似乎和这个没有任何相关性,孩子你哪来的神逻辑?被香香普及过何为先上车后补票的润玉与穗禾表情有点碎裂,很想问远在其他位面的顾香香,她到底灌输了顾然多少不着调的思想与论调?
虽然沐泽所说的话是事实,但为了不教坏孩子,两夫I妻同时很默契地选择闭口不谈
穗禾身为女子,相对脸皮薄,被这么一提不免想起一些过往,黑历I史中似乎透着股不可描述的“难堪”,一时间面红耳赤不敢看润玉,但又怕自家儿子说出些惊人之语,干脆起身把儿子拎走,寻了借口道:“我去膳房给你们父子俩做点糕点吃食”
“好”似乎看出穗禾的窘迫所为何事,润玉含笑也不戳破,而是目送穗禾快步离去,思绪却飞到了数百年I前的那一夜
酒意袭来,意识愈发地模糊,捎带着眼前瞧着也不甚清明,润玉瞧着身侧失去意识饮嚎高歌的穗禾,不由揉了揉额间定了定神,让自己不至于这般昏睡过去,却发现并无半分作用
看来酒醉难消,不过在此之前怎么也得将穗禾送回屋内,润玉摇晃着身形起身,拼着最后三分清I醒将穗禾抱起,却无奈于穗禾的不配合,在他怀中扭I动着想下来继续疯
“放……放我下来,我还……还能喝”穗禾意识不清,胡搅蛮缠想下来,见那人不理会,皱了皱眉,干脆伸出尖爪子在润玉身上挠,实力贯彻了何为“醉猫”
醉酒的人能有几分理智,手上自然没轻没重,当下在润玉身上留下红痕,严重处甚至在脖颈处留下几道血丝。润玉当即吃疼,神I智又回了几分,看着穗禾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眼神中却是浓浓地宠溺
趁着空挡,穗禾溜出了润玉的“束缚”,却瞥见指尖的血迹,如今的她神I智不在,思考能力犹如懵懂的孩童,本能地发觉自个儿干了坏事,偷瞧了润玉的脸色,却发现看不清
未知的后怕导致心头的不安,穗禾瑟缩着往后退,然而未发现身后的池塘,一不留神失了足,保持不住身形便往后跌
本就酒醉反应迟钝,且心悬在心头,润玉见此,哪还记得用灵力,下意识地去捉穗禾的手,最后却被带入池中,成就了一双落汤鸡
鸟族中除了水禽,大多都不会水,穗禾本能地在池中扑腾了两下喊救命,接着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扶起,然后发现这池水还未及腰,压根淹不死人,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一池的荷花,辣手摧花抱过一捧荷花,乐呵呵地笑了
一遭落水,他倒是酒醒了,然而那罪魁祸首依旧是一团浆糊,她这样的表现倒是让润玉气乐了,无奈施法将两人岸上去。刚一落地,润玉却发现穗禾的酒劲似乎醉得更为厉害,脚下更为扭扭歪歪,直接将他扑到,很不幸地剐蹭在粗糙的假石山上,背后火I辣辣地一片
然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穗禾依旧一无所觉,醉醺醺地扑在他身上想看清他的脸,拿着荷花在他眼前摇晃,执着地问着眼前人:“是花美还是我美?”
醉酒的人最为难缠,背后的疼痛让他蹙眉,润玉叹息着想扶额,沉默了几秒道:“你美”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落水的狼狈也不掩其容颜,迷糊的穗禾贴近了眼前的人,脑海却是一片浆糊,找不出任何辞藻来描绘这人的气度与风华
“不不不”,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