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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诤说着,低头吻住她,大手摸到她的腰上,把女人的睡裤从丰腴的屁股上往下扒。
上一秒还温情脉脉地说“还不起我这个笨女人了”,日不移晷地就要行虎狼之事啊?这男人的情绪跳跃也太尖锐了吧?
付一默磨开他的唇,娇喘着笑起来。华诤恼羞成怒道:
“快转过去啦!”
付一默只得转过身,两手抓着在洗衣机两边,叉开腿,她以为他要立刻插进来。可他只是亲亲她的后脑勺,又沿着她及肩的青丝往下亲:
“宝宝,头发好香啊!为什么我们用的是同一款洗发水,你就可以这么香?”
一双大手从前面伸进衣服里,摸了摸她的肚脐周围,又往上,握着一对乳房揉捏。
他边摸,边往下亲她的背,直到身高差不允许,便干脆跪在她身后,去亲她背上的肌肤、再往下,就是水嫩的屁股蛋。两团白软的臀肉娇娇弹弹的,男人便把这糯肉吸到嘴里来吮咂,放开,见被他吃过的地方烙下一印草莓红,便又去咂下一处···
女人扭了扭道:
“干嘛呀?”
华诤微笑着给她做心理建设:
“没事,让老公亲一亲嘛?洗了澡,很干净的!”
他边说边往两边掰开臀肉,让夹在里面的淡色小菊花能绽放得更明了。
付一默了解到了男人的意图,便慌忙用一只手挡着他脸嘴道:
“别!别这样,很脏唉!”
华诤咬在她的手上,歪嘴把小手衔开,道:
“你洗了的嘛!没事的,啊?让老公亲一亲,宝宝,啊?宝宝?你是我的,这身子是我的。上面的嘴是我的,前面的嘴是我的,这后面这张嘴——也是我的!”
女人嘛,喜欢心上人的温柔。但多数时候,竟更喜欢男人强硬而确定地说着“占有”。付一默虽然羞耻,但又被现在他的霸道浸得透心甜,只得由着他撅嘴去亲她身上最污秽的小嘴。
华诤亲了一会,又肩膀把一条粉脚架起来,顺着股缝去吃前面的两片分泌着浸水的玫瑰花瓣···
女人的呻吟声从头顶传来,华诤得意道:
“宝宝,怎么了?”
她乖乖道:
“想要”
“要什么?”
“要插啦!”
华诤暗着眼神笑道:
“要什么插?说那两个字,我就插你!”
复合后,在欢爱上,他都很尊重她。不逼迫、不强求……唉,可惜,此刻,原来的那个流氓又回来了。
男人啊,惯不得!怕她不适、怕她生气、怕她反悔……所以,之前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捧若奇宝……
现在知道“分手”,是因为太在乎他、太过为他考虑……人家就要翻身做主人、掉头不顾角相当了。在性事上,要求得野蛮一点,就是想看看她的底线、看她可以为他做到什么程度、看清他在她心里的份量。
他既然得到了她的人,那得陇望蜀,他自然就要得到她的心。就算是得到了她的心,他也要把那颗心,从她的胸膛挖出来,一张、一张撕开裹在外面的包装,看看里面那个跳动的、红艳的器官,到底被他占据到了什么程度。
是啊,他是被她伤害、欺瞒、蒙蔽、羞辱……得太久了。他自卑、他害怕、他不放心……他就是要她的肯定!要她的坚定!要她的全部!
唉,怎么办呢?这个“因”,是她自己种下的,她必须要靠自己来结果。
出来混,果然迟早要还啊!
143洗衣机上的欢爱(H)
于是她乖乖道:
“老公,你插我嘛,老公!”
死丫头,明知他要的不是这两个字!可是——好吧,她叫“老公”哦!她竟然叫他“老公”哦!
此声只应天上有,人间却是首回闻啊!
华诤的心窝都被蜜糖填满了,什么怨气、什么不甘···都到九霄云外,被清风吹散了。
感到大肉铁在股间乱戳找入口,便左右更大地叉开腿,让他进来。
手指掐进女人的两个奶肉里,男人肆无忌惮地冲刺起来:
“宝宝,屄里又紧又湿哦!紧得箍得鸡巴还有点疼呢!如果别人不跟我说,我真想不到:这屄里居然给我怀过三个孩子了?”
哇,这死变态!这也算他的勃起点?还能不能更变态了?
做爱讲究两个字——“情”和“欲”。
情多一点时,他就会怜惜地在她身体里,安分地抽插。干燥的嘴唇也会吻着她,贴着她晶莹的耳骨说着情话。说“爱”说“喜欢”、唤着“宝贝”、“心肝”···
可欲多一点时——就像现在,他就会很野蛮。把她压死在洗衣机上。肉铁硬得碰物即化,还以残忍的速度在她最细致的蜜径里扫荡。付一默被他干得脚离地。为了稳固她的重心,修长的手指也从她的乳房上搓朝后,擒拿住纤细如冰的手臂。
付一默觉得自己的身体,自己却一点主也作不得。
男人气喘如牛:
“宝宝,给我流过的三个孩子,怎么来的?快说,是怎么来的?”
女人不可能回答他这问话的,华诤便息接道: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