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时有点儿怔愣。

    “是。”苏烟没有犹豫地承认了，脸上一片淡然，只是右手抓住顾靳的手用了劲。

    “既然不是那你们……等等，你说什么？！”

    “她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已经在一起一百三十二天了，目前感情稳定谢谢关心。”顾靳一把把苏烟拉到身后，冲白军说着。

    “……”白军懵了，本打算他们一否认自己再趁机煲点儿鸡汤就行了，没想到他们这么一承认，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咳，啊，顾靳同学这么有担当很好，嗯，男人嘛，就得敢做敢当，不过……”

    “老白，”顾靳不知道因为什么好像有点烦，直截了当，“我们在一起只是因为真的喜欢，我们考虑过未来，没有不顾分寸，没有影响别人，没有耽误学习，甚至因为和苏烟在一起我还提高了三百多分开始认真学习，请问您还要说什么吗？”

    “额……”白军发现自己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顾靳啊，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这次叫你们来也不是要拆散你们，可是早恋的确不对，人家告到我面前了，我也得管一下的对吧。”

    “……”顾靳但没想到白军会这样说，毕竟他已经做好了怒怼老师拉人私奔的准备了。

    “你们俩的事儿其实一早郑主任就跟我说过了，我也观察过早恋确实没有影响你们学习，啊，苏烟同学也一直是年级第一，成绩跟以前比起来只高不低。”

    “啊……”苏烟忽然被q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老师对她和顾靳的事居然是默认态度？！这和她想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至于顾靳嘛，听说是咱学校校霸？我看这成绩好像不是很好……”

    苏烟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又是这样吗？一样的说辞？

    “但是你不能放弃啊！老师知道你家里条件好，以后的路肯定不止高考一条，但是即使以后你继承家业事业有成，可不还是个没跨过高考这么一个小坎儿的人吗？再说以苏烟的成绩，以后肯定是要去最高学府的，那你准备怎么办？是在隔壁上个三流技校？还是花钱去学校里混个四年五年搞个挂名证书？到时候人家苏烟身边都是学霸帅哥的，被勾走了你就哭着吧！”

    “……”“……”顾靳和苏烟都沉默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老白……你不觉得我打架成绩差，和苏烟……”

    “哎呀，别这样想啊！”白军一听直接急了，“你别光听老师说那些不好听的，其实你还是很优秀的！你虽然贪玩儿了点儿，但性子不坏，脑子也聪明！真的，老师是看好你们的，你也要自信啊！为了你们的未来你们要加把劲儿！”

    “……谢，谢谢老师，我以后会努力的。”顾靳回过神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拉着苏烟离开了。

    “哎呦，郎才女貌的，看着是真养眼啊，希望能走下去啊！”白军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低声念叨着。

    “真没想到老白会说这些。”苏烟任由顾靳把她拉出去。

    “……”

    “你说要是初中那个姓赵的也这么好，我们是不是也不至于分开了。”分开那两年到底是苏烟的一直介意的地方。

    “……”苏烟感受到牵着自己的手加大了力度，却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阿靳？”

    “……”

    “……”苏烟站住脚，把顾靳也拉住，“阿靳。”

    “……”顾靳低头瞄了苏烟一眼便把脸转向一边。

    “……”苏烟叹了口气，举起手想给顾靳顺顺毛，“怎么了吗？”却不料手摸了个空。

    “……”苏烟攥了攥手，收回来，“你到底怎么了？”

    “……”顾靳不语，把脸朝到一边儿。

    “快说！”苏烟像以前一样捏住顾靳的下巴想把他的脸扭过来，却不料被顾靳躲了过去。

    “苏苏，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你到底怎么了？”苏烟没忍住抬手捏了捏顾靳的脸，这次没有被躲过去。

    顾靳任由苏烟捏着：“苏苏，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男朋友？还是，小弟？”

    “这有什么区别吗？”苏烟笑了笑，落在顾靳脸上的手又揉了几下。

    “呵，没区别吗？”顾靳把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所以你还当我是小弟？”

    “你脑子有病吗？能不犯病了吗？”苏烟的脾气本就不好，被顾靳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也是恼了，“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顾靳笑了一下，“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喜欢我。”

    “你他妈再说一遍？”这么一句质疑仿佛是泼在苏烟怒火上的油，她瞬间就红了眼。

    “我说，”平日里听苏烟话的顾靳这次却死倔着，“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我。”

    “啪！”一巴掌扇在顾靳脸上，“你给我滚！”苏烟转身往教室方向走，再也不看顾靳一眼。

    苏烟红着眼走进教室里，趴在座位上再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