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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且说,他为何会暴毙街头?”
“我怎会知晓这个?莫不是自己喝多了酒,在街上调戏女子被人看不惯打死了罢?”
“你!逆女!竟如此羞辱亡父!”老者再也忍不住,只得破口大骂。
下一秒,一把冰冷的长剑泛着微弱的光泽,正抵在他的心口处,随时准备要了他的命。
“可敢再说一遍?”燕锦晟蹙眉,眸底是无尽的冷冽。
老者吓得腿软,一下子竟瘫坐在地上,愣是说不出话来。
染玉心有所动,却淡淡地站在一畔冷眼旁观。
自己想过不跟他们过多纠缠,放这些无聊之人一条生路,竟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底线。
初时是设计令舞台坍塌,现在是将旧人拖出,那么将来呢?是不是没有弄死自己,便永不罢休?
魏流辰见好不容易寻到的人即将命丧黄泉,连忙跪在一畔,惊恐到不敢喘着大气。“皇上,杀了他会脏掉您的手,切勿动怒。”
他深知,只要证人还在,依旧有翻盘重来的机会。
“薛氏残害养女,枉为人父,理应暴毙街头。”燕锦晟略微思索,收回了冷彻的长剑,随后冷笑着看向他,“既然如此,便将他腰斩吧!”
“皇上饶命!”老者瞪大瞳孔,满目惊慌。
所谓腰斩,是通过侩子手用斧子将受刑人拦腰砍断。由于人体重要器官皆在上半身的部位,腰斩之后的人不仅不会马上死亡,而且意识清醒。有时还会将被斩之人的上身移动到桐油板上,这样可以抑制血流。犯人便会残喘大半个时辰才死去,其残忍程度非同小可。
倒吸一口冷气,若是早知这皇帝燕锦晟如此冰冷薄情,自己绝不会为了贪图魏府的黄金而舍命前来。不仅赔了夫人,连命也即将呜呼。
“魏少爷,救命啊!”似是抓紧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他连忙看向魏流辰。
岂料,在他呼唤后的下一秒,冷光闪现,刺眼瞬息。
“少爷,你......”最后一句话未曾说出,却见老者眼睛上翻,挣扎着倒地而去,徒留一滩血水,示意着生命的流去。
染玉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心头一紧,不禁后退一步。好在被燕锦晟扶住,才未失了分寸。
侧首一看,他也同自己模样一致,略微皱眉,眸底深不可探。
魏流辰将佩剑缓缓收入鞘中,似是无事人一般,面目毫无变化,“微臣误信奸人之言,竟试图为他伸冤,扰了皇上清闲,望您从轻发落。”
燕锦晟凤眸微眯,薄唇轻启:“你替朕解了心头之急,何错之有?”
随后,他执起染玉的手,试图稳定她慌乱无措的心,“只是,御前拔剑,吓坏了朕的爱妃......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魏流辰垂眸,“微臣自罚三个月俸禄如何?”
“不妥。”
“那皇上的意思是?”
“前云朝有名将颜氏,在朕先祖令戚将军出战之时,预计其颜氏脑筋短了路,正要问来者何人时,就被戚将军一刀干失。云朝丞相称冤,若不是戚将军手速甚快,而正派亮光与颜氏开打,未必能斩了颜氏。可见,智商低是何等可骇的一件事。”
燕锦晟浅笑,似是纯良的少年,而后继续道:“若我南炽存有此人,国家岌岌可危。所以,朕决定,将魏副统领降职为侍卫,从最低级做起。你看如何?”
“皇上,这似乎不妥!”魏流辰大惊,出口反驳,竟忘了自己的身份。皇上出口暗讽自己为无脑之人,便已将他羞辱地淋漓尽致,又岂能当着众人的面再丢失这得之不易的官衔?
“哦?你且说说,有何不妥?”
“微臣甘为皇上肝脑涂地,且并从未做过出格之事。皇上此番做法,岂非寒了众将士的心?”魏流辰说的头头是道,将其中的利益悉数道出。
“朕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威胁。”燕锦晟挑眉,语气愈发冰冷。“众将士皆有为国肝脑涂地之心,并不是你魏流辰一人所能做到之事。况且你犯上在先,公然在御前拔剑伤人,吓坏了玉妃。但凭这一点,朕便可将你碎尸万段。若再不罚你,才是寒了众将士的心!”
染玉只觉得,身畔之人围绕着的气息愈发冰冷。
原来,他未以刺杀老者之事处罚魏流辰,是因为担忧被人落下口舌。毕竟这魏流辰美其名曰,为皇上斩草除根。
而后来,他借御前拔剑惊吓自己的举动大做文章,只为将魏流辰逐出官衔,一举夺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