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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是那样痛苦,又继续唤他:“时安,你醒醒啊,你这样我害怕。”
寒娆的呼唤起了作用,晏修平猛地睁开眼,那一刻意识好像还不太清醒。他感觉到有人握着他的手,好像在哭。他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影子,下意识叫她:“阿娆……”
“你醒过来了?”寒娆喜极而泣,连忙拿过药和水,“是不是头疼又犯了,你先吃药。”
晏修平坐起,粗喘着气,他看看寒娆,又摇摇头:“不用吃药,这药会让我忘记一些事。”
他每次在想起一些模糊的画面时就会头疼,吃了药头疼会缓解,但是也会忘记那些画面。
“你这样我害怕,你刚才的样子很不好受。”寒娆眼睛已经红了,看到爱人痛苦,自己会更加痛苦。
晏修平摸摸她的脸笑道:“我没事的,头疼已经是老毛病了,而且最近也少犯了。不过,现在确实还有点疼”
见他这样说,寒娆又递过药和水:“你别说了,快吃药!”
“想缓解头疼也不一定要吃药,还有一个方法。”晏修平说了一半就笑,卖起关子,见寒娆将要爆发的神情才继续说,“这样。”
说着,他贴上去吻她,在毫厘之距翘起嘴角:“这样就行了。”
寒娆反应过来脸上微微发热,推了推他,骂道:“你别闹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我是说正经的啊,你就是我的药。”晏修平说着又低头凑过去,想要解药。
“算了,我也不管了。”寒娆躲开,背对他躺下,心砰砰直跳。
晏修平从背后抱着她,低低的在她耳边出声:“你真的不管我了?我的头还疼。”
寒娆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担心胜过疑问,马上转过身来看他。她看了他一阵,轻轻贴了贴他的唇:“好点了吗?”
晏修平抿抿唇品味那余温,皱着眉摇头:“还不够。”
寒娆无奈,整个人都往他那边靠,送上了一个绵长的亲吻。就算她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她还是这样做。寒娆对他的在意和温情让他动容,不禁抱紧她,和她纠缠。
晏修平和寒娆一早就飞往丹麦,哥本哈根别墅在一处僻静的山脚下,乘车过去还需要一段时间。这边天气不好,下起了暴风雨,车慢慢的雨里前进,让他们这段路显得更加漫长。
周围的一切都是晏修所熟悉的一切,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晏修平似乎回到过去,当年的一幕幕在脑子里飞转。
治疗的日子他大多时候都待在别墅里,烦闷的时候他便在阳台上望着这条通往外面的路,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人经过。同样的风景看多了,出现一点小变化都是惊喜。有时在阳台上看到路上有几只小鸟或者小松鼠在那跳来跑去,都觉得新鲜,一看就能看半天。
在车里,寒娆看到晏修平发呆,想着前一晚他的情况,担心的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事。”晏修平看向寒娆,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已经很多年没来这里了,我只是想起之前在这边治疗的时候。”
车里摇摇晃晃,天黑了才到别墅里。风雨还在继续,让这黑夜也不宁静。
别墅里的崔飞和牧立已经在等着了,武兴和助理也等在这边,不让那两人离开。
其实也不用说,崔飞和牧立也知道晏修平设局让他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只是在这在等待的时间里他们很不安,或许他是知道了当年的一些事,但是到底知道多少他们心里没底。
晏修平和寒娆到了之后并没有多说,他们叫上等待已久的两人,到了楼上的卧房,他当初所住的房间。四人坐下,晏修平首先开口:“说吧。”
一时间,是沉默的,回应他的只有外面的风声雨声。那风雨之声越来越清晰,好似在积极的让这寂静的氛围里加一点伴奏。
“修平,你到底想让我们说什么?”终于,崔飞开口。
晏修平知道崔飞不是那么容易交代事情,将带来的两份报告放在桌上:“两份鉴定报告,要怎么解释?你现在应该叫我晏修平,还是时安?”
崔飞拿起那两份鉴定报告,瞬间一怔,和牧立面面相觑。
见他们不回答,寒娆又说:“崔叔,你调换了我拿去鉴定中心的DNA样本,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如果晏修平就是晏修平,你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看来你们是已经查清楚了。”崔飞看看这两个年轻的后辈突然笑了起来,“既然你们已经查清楚了,还需要来问我吗?”
“当然要问,现在只有你和牧医生是知情人,不应该把这件事原委交代清楚吗?”真相不是一知半解,是要查清原委,这是寒娆当记者一直贯彻的原则。
“牧医生,我的头疼症和你有关吧?”晏修平这段时间也让人调查了牧立,查到一些事情,让他对自己的情况有了新的认识。他看向牧立,问道,“牧医生,你还会催眠对吧?”
晏修平约牧立来不是没有理由,他查到了牧立曾和国际上的以为催眠大师有交集,再联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