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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她好好过日子。
她似乎也是这样想的。但,也只是似乎。
又过了一段时间,和她接触久了,我渐渐发现了一件我不得不承认的事——她的心并不在我这。而且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原来她心里住着另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现在已经结婚了,她之所以会嫁给我,大概是出于一种赌气的心理。
我有点难过,当然,也就一点,我不会把感情浪费在一个心里没我的女人身上。
为了填补心中那一小点缺口,我开始在外面玩,每天除了工作外,就是混迹在女人堆里。我手一招,就会有无数女人围过来对我嘘寒问暖,和我谈情说爱。
我爱你,这三个字是她们说的最多的谎言。
我从未信过。
你图我的钱,我图你能满足我的空虚,大家各取所需,简直就是一大乐事。
当然,不乏有女人撒泼打滚不愿走,说爱上我了离不开我,说可以不要钱只求能待在我身边。
这些女人说的话能信吗?我就笑笑。
就算说的是真的,又关我什么事?
对于这些女人,我向来都是拿钱打发,只要钱给够,就没有不愿意走的。
也正是因此,我越来越不相信所谓的爱情。
朋友们对我的评价皆是放浪不羁、风流成性,诸如此类的词。
沈黎知道了我在外面玩的事,对此,她不仅满不在乎,甚至脸上还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之色。
轻松?终于不用再在我面前装了,能不轻松吗。
好笑。
几年后,父母在车祸中身亡,他们对我的掌控欲已经消耗掉了我对他们的全部感情,所以对于他们的亡故,我并没有感到多伤心。
只是在某几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只要想起自己如今孑然一身的事实,就会有一道巨浪将我拍进一片名为空虚的海域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内心深处竟还是渴望那被我质疑的爱情的。
二十八岁那年的夏天,在一个稀松平常的夜晚,我初逢了那个将会成为我此生挚爱,伴我走过往后余生的女人。
也许是命运的牵引,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心中就忽然升腾起一种难以言状的别样情绪,似悸动,似狂热,似晨露被太阳蒸发。
这种情绪还在胸腔酝酿,还未成型之时,便被她一句话给打破了。
她说她叫丁宝月。
丁宝月?不就是孟星那小子记挂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么?今天喝的酩酊大醉,还不是为了这女人。
想到这,我又看了那女人一眼,她脸颊红彤彤的,望着趴在垃圾桶边呕吐的孟星,澄澈的眼眸中有些无措。
这时候我一心想着要帮孟星,也就将初见她时的那还未成型的别样情绪给压了下去。
我意有所指地对她说:“你们老板醉了,需要人照顾。”我想,她应该听懂我的意思了。
果不其然,她在一愣之后,脸更红了。
我忽视掉心里莫名的怪异之感,扶着孟星,让丁宝月和她朋友一起上了车。
在我的撮合之下,他们很快就在一起了,而我则还是和从前一样,人前和沈黎演演伉俪情深,私下继续各玩各的。
只是,没多久,属于我的噩梦便降临了。
沈黎爱了十年的男人离婚了,她要和我离婚,然后去和那男人结婚。我内心毫无波澜,点点头,答应了。
和沈黎办完离婚手续没几天,我就出了车祸,因为腿部伤势过重,必须截肢,所以自这次车祸之后,我就成了一个只能依靠轮椅才能行走的残废。
因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残疾的事实,我颓废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想尽法子麻痹自己,不愿面对现实。
后来时间一长,我也就渐渐习惯了。
残疾给我带来的,也不全是坏处,至少让我更直接的看清楚了那些女人的嘴脸。她们嫌弃,是的,嫌弃,虽然表面上丝毫未露,可我感觉到了。
正是这种敏感,让我变得易怒暴躁,最后,在我残疾之后还愿意跟我好的女人也被我阴晴不定的性子吓跑了。
我偶尔会想起丁宝月,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医院病房,那时的她便和初见时有了极大的不同,她眸中一片死气,不复当初的透亮澄澈。
她看见我,忽然笑了,笑得古怪,像是幸灾乐祸,可我竟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倒问她:“笑什么?看见我就这么高兴?”
“确实高兴。”
“你得了什么病?怎么也来医院了?”
她没答,冷冷看我一眼,下床穿好鞋走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而令我奇怪的是,自那天之后,孟星对我的态度就莫名冷淡起来,渐渐地疏远了我。再后来,连孟星也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就算想找也不知该从何找起。
就这样过了两年,在我都快忘了丁宝月时,她却忽然出现了。
再见她时,我只觉惊艳。两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