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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在一起,可后来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我就想和他生活在一起了,差几个字,意义完不一样了。”她说完摸了一下肚子说“我怀孕了”
我说“那好呀,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好好的探讨一下了,总算有个伴了”
我们都笑的很幸福。
过年时,我打电话主动的让两个老人骂了一顿。
当我答应十一会回家,而且还会多带一个人回去时。
他们先是冷言冷语说陶华又不是第一次去了有什么稀罕的,除非给他们带回去个外孙外孙女还差不多。
我暗自窍喜,有门儿。
四月我去了陶华家看望了两位老人。
我实话实说了。
我走时给他们了两千块钱。
他们就突然在我面前跪下了说“雪寒,我们陶家对不起你呀”
我眼泪流了下来。
我说“孩子是你们家的,等懂事了我会告诉他的,有时间我会带他来看你们”
他们开心的不得了,套上马车把我送到车站。
上车时我对他们说“爸,妈,我走了”
车子开动,他们跟着跑了很久,像我摆手嘴里说着什么。
我看的懂,他们说“好儿媳呀,好儿媳呀”
他们相互掺扶的身影让我心如刀绞,眼泪一直随着火车流了一路.
这大概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我永远都收不到他们给我的改口钱了.
当我打开他们给我的粗布兜时,有很多红皮鸡蛋.
最扎眼的是一个红纸包.
我打开,里面是一些很旧都褶了的纸币.
五千块钱。
我放在鼻前,有很浓的汗味,像是攥在手里很长时间了。
五月我回到上海,随时准备做一个准妈妈。
有一天,陈淑梅给我打电话说陶华住院了,是肝癌晚期,想见我最后一面。
我问怎么会这样。
她说至从那次以后,陶华整个人都崩溃了。
整日喝酒,也不说话,不知道怎么就会这样了。
她哭的很伤心,问我去不去。
我说即便他是一个普通朋友我都会去。
她不断的说谢谢,说让我把我住的地址告诉她,她来接我。必竟我现在也不太方便,怕我再有什么闪失,陶华会恨她一辈子。
挂了电话我就出了门。
全小武和舒瞳回东北了,说想回以前的学校看看。
我不知道是不是舒瞳处在弥留之际,她现在总是轻而易举的产生一些想法。
赵晰和石浩上班了。
我和邻居的保姆说了一声,说有点事要回来晚了,替我告诉他们一声。我不能说去见陶华,他们现在都恨死他了。
知道我还去见他,肯定跟我急。
我出了小区,在门口等着。
不久一辆宝马开了过来,陈淑梅向我招手。
我上了车,一路上基本没说什么话。
车子开的很快,外面人越来越少,好象在远离这个城市。
她说陶华在效外一个医院,那里条件很好,环境又不错。
我深信不疑。
车里是淡淡的茉莉花香水的味道,我开始晕晕欲睡了。
孕妇基本都贪睡,特别是我这个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睁开眼,是陈淑梅。
“对不起,我实在太困了,到了吗?”
我向四周看。
一片空旷,荒郊野外,不见人烟。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你下车吧,我有事跟你说”
我不解,下了车。
有海浪的声音,我们站的地方能隐的看到海。
“你和陶华认识多少年了。”她问。
“5年多了”我说。
“我们认识4年了,从他玩精灵开始。那是我最困难的时候,我老公跟一个女人走了,钱和公司都留给我了,什么都没要,为了那个女人。那时我近乎崩溃了,如果他们之间只是简单的金钱关系,我能容忍。男人逢场做戏出去玩很正常,可他们居然真的有了感情。我觉得我很失败,我用很多方式打发那段定时间。后来玩网络游戏,就这样我认识了陶华。我们无话不淡,他安慰我,我有了重生的感觉。说实话,那段时间,如果哪天不和陶华说些话都莫名的失落,说句不要脸的话,我那时有种初恋的感觉。游戏给了我一个虚拟的生活,可是最后我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我不在对往事介怀,我甚至有时都在感谢我的丈夫。正因为他的离开,才让我有了重新开始一段生活的机会,我的少女时代一下又回来了。有时候想想,缘份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缘是天定的,而份是自己争取的那一份,所以我争取了。尽管那时候我知道他有你这个女朋友。不是今天我说话故意气你,我和陶华认识还要感谢你。你机缘巧合检了那把定神斧,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