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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不过是个欣赏的物件罢了。若是这个物件,引起了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挑拨了他们父子的关系,他就只好让她去死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单江的额角青筋迸出,额头上满是汗。他捏着香凝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香凝是真的被吓到了,她不顾一切地挣扎,使劲地去扒他的手,就算是濒死的模样,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渐渐地,单江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他的身体越发燥热,脑子有些混沌,而他手底下的香凝,在他手心里仿佛变得格外清凉。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变小,该捏为抚摸。
肌肤接触间产生的凉意让他觉得十分舒服,他在迷迷糊糊间,撕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香凝的身上。
同样在房间里的单温和箱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比单江更加没有意志力,单江一动,他们三个人立即滚到了一起。
桑彤侧了侧头,不再看那辣眼睛的一幕。
很快,单江的继室孙氏来了。
她一向养尊处优,事事顺心。青春年华的时候,她看上了单江,便和家人一拍即合,在单江的默认下,出手要了他原配的性命。单江不是一个多情之人,更不是一个注重女色之人,她之后嫁给单江,单江也十分尊重宠爱她,在她未生育前,连唯一的儿子都放弃了,这让她颇为得意。生了儿子后,她更是借着长安府夫人的名头,在江南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便是一不小心惹了谁,也有单江和孙家擦屁股,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快活。
正是这样的经历,养废了她的大局观,也助长了她的脾气。
她一进春意楼,就直接带着人朝香凝的房间奔去。刚到门口,单江带的那两个护卫就伸手拦住了她:“夫人,没有明府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去。”
孙氏又岂是那种讲理的人?她直接上手底下的十几个人卸了那两人的武器,把他们押在地上,然后让身边的婆子一脚踢开了香凝房间的大门。
大门敞开,里面的场景也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父子共用一女!
里面的三个人滚在一起,做着那种令人恶心的事情。
这种事情,魏晋时期其实并不少,但从不真正展现在民众面前。如今大唐立国时间尚短,国风清明,又何曾传出过这样的丑闻?
孙氏尖叫出声,立刻带着人进去要将那三人扯开。
里面一片混乱,门口也围了许多人来观看。
云笙躲在围观的那群人中,指尖悄悄捏了三根针,急射而出。三根银针以肉眼不可见之速度迅速没入了单江、单温和孙氏的体内。没过一会儿,这三人先后倒下,躺在了香凝的房里。
已经清醒过来的香凝见到这一幕,白眼一翻,也跟着晕了过去。
单家的忠仆忙又把单江和单温的衣服穿上,把三人抬到另一个房间,急忙忙地去请了大夫。
至于香凝,就那样躺着吧。
单家的三个重要人物在她房里出事,单家忠仆没拿她出气,已经算是格外宽厚了。
云笙拉了拉马周的衣服,悄悄地退回了自己房间:“那银针若不被发现,单家那三口便会一直沉睡,这样一来,江南群龙无首,便是有五万大军也没有用。”
马周若有所思:“我倒是觉得,趁着单家人自顾不暇,可趁机卸去单家对军营的掌控力,这样一来,圣人若要发作单家人,阻力便小了很多,亦可免去不必要的流血;二来,沿海地区仍有匪患,若无人主持大局,还是百姓遭殃。”
云笙便问道:“你可有何想法?”
马周微微一笑:“我和柴世子,也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第三百零九章、剑指江南(十)
太阳快要落山之时,几条渔船慢慢返回岸边。
一个肤色微黑,身材窈窕的女郎,将网到的鱼儿都放到水桶里,语气有些欣喜:“耶耶,今日收获不错,卖了这些鱼,便可以去给阿娘抓药了。”
她的耶耶个子不高,有点驼背,看着十分寡言。女儿因为收获而高兴,他却看着天边的夕阳,担忧地拧起了眉:“快些划船,不要耽搁,一切等回家后再说。”
隔壁几条渔船的打鱼人和他们是同一个村子的。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渔夫大声喊道:“大家加把劲儿,快点靠岸。最近水匪多,若是不小心遇上了,怕是连命都留不住!”
其余人纷纷应和,加快了摇桨的动作。
女郎见状,忙拿起另一块木浆,帮着父亲一起摇了起来。他们家就她一个女儿,不像其他人家,有儿郎顶门立户,她得多做承担一些,家里的日子才能过的下去。
大家都不说话了,各自忙着摇桨。
女郎累地满头大汗,抬头擦汗时,她忽然看到远处水天相接处有三条条大船,排成品字形,正朝他们飞快驶来。大船的船头,俱都插着画了虎头的黑旗。
女郎浑身僵硬,说话时牙齿都